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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军妻-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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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她曾真心对待过这个名叫安琪的女人。
总之在这个时候,她并不希望那个本该是骄傲一笑在都市中肆意生活的女孩真正的因为这一次的歧途错路走进永远终身监禁的牢笼生涯。
“那三个黑白混血本来都是游走于美国最底层的,但是却正是因为他们年少的时候受到过无数嘲讽,所以在五年前,美国新创建一支雇佣兵军团新军的时候,他们三个一起前去参加,由此进入了真正梦想中的有身份的人的生活,可是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这一支雇佣兵军团军队根本就不是为国家办事的。”
眯起了狭眸,傅子玉别过头,看向窗外,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开口,声音缓和平稳,语速均匀,不带任何私人情绪在内,今天中午赶到那个郊区的时候,第一眼看见那为首之人的时候,他也惊诧了一把。
虽然不认识另外两个黑人,可是那为首之人却曾经是他傅子玉的手下败将。
只是事隔经年,那人再见到他的时候,心底依旧充满了仇恨与嫉妒,而自己却是连番回忆折合调查结果,才真正的想起来此人会带给他一种面熟感觉的原因。
“也正是因为这个真相的出现,他们本就从小在最底层生活,一而再再而三的打击,令他性情大变,从此走上了职业杀手的歧途,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们三个在杀手界崛起也是必然的,毕竟是经受过真正优质无比的军人训练的。”
散漫走在房间中,傅子玉如同说故事一般的在给傅月溪解说着,淡淡的声音有着他惯有的冷静和磁性,低沉到令人沉醉的声线内有着所有女人都会为之疯狂的性感。
他高大伟岸的背影背对着傅月溪,站在窗前,远望窗外隐匿在黑夜里的山峰,入鬓的剑眉上划过一道杀气。
察觉到他浑身上下骤然间多出的冷意,傅月溪侧目看过去,只见他沉默站在原地,双手放在身后交握,不见得多么用力的握在一起,可是她却知道这个男人心底有着少许不满以及未能发泄的肃杀之意。
“不高兴?”她低低问道,声音带着几分沙哑。
睡了一下午没有开过口,现在就连嗓子眼都是干的,本想让傅子玉给她倒杯水,可再转眼就看见他明显不悦的样子,这会儿就算是不喝水就会晕过去,她也没有那个胆子开口让他这会儿去倒水!
“没有,这三个人已经葬身在今日他们行动的那个郊区了,既然有胆子来我们华夏做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那就应该要做好一切皆有变的心理准备,出现在我们华夏肆意张扬行动,最终还能活着离开的杀手,真不多。”说着,他转过身,走回到她身旁,看了一眼她微红但却因为干涸而开裂的唇瓣转身走了出去。
没有说幕后买凶人是谁,不代表傅子玉没有查出来。
没有问她任何问题,不代表傅子玉不知道她如此沉默的原因。
刚踏出这个房门,傅子玉就掏出了电话,摁下接听键那头男人严肃但却恭敬的声音一丝不漏的从话筒中传来,语速比起那些业务员还要均匀,给人的感觉倒不像是人在说话,反而像是机器自动报备的声音了。
“傅参谋长,幕后买凶人的身份已经得到了最终极的证实,就是那个沈家的千金,名叫安琪的女人。但是她却是与这群黑人当面交易,留下的资料中也只显示安琪的名字,没有任何身份的证明,所以这一场犯罪根本无法构成事实。”
男人对傅子玉的称呼,是傅月溪从来就不知道的。
如果这个时候傅月溪可以听见男人的声音以及男人报告的消息,那么她一定会大吃一惊,因为傅子玉这些年来都是肆意纵横在商界,与军界虽然也有少许的关系,可是却都只是点头之交,在她看来,或许军界不少峥嵘崛起的新秀与他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情谊吧。
但是傅参谋长?
如果这个称呼是因为他跟军界中新秀关系好的话,那么这个世界上恐怕就再不会有身份这个东西了。
没有说话,傅子玉两道剑眉却是瞬间凝聚成山峰,狭眸微眯着泛起星星点点的寒意,浑然天成的清冷矜贵陡然放大,一股寒意自他的周身释放出来,使得这原本空旷巨大的别墅内温度也骤降了下来,冷冷冷。
“继续查!查到所有可以证实这个幕后买凶人身份的东西,不管有没有,都必须给我查出来,查得到也得查,查不到——也得查!”傅子玉冷到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从电话这头传了过去,那头的军人止不住的一个哆嗦之后,迅速点了点头,应声下来。
挂断电话,他淡漠凉薄的俊颜在屏幕的微光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冷锐。
大步往落下走去,他心底的怒火却是蔓延到了全身。
安琪。
这个女人,他早已经注意到,迟迟没有对她动手的原因不过是因为她是个女性,但是贺瑞谦竟然会跟这样的女人结婚?也真是绝配了,想到那些年在z省的时候,她也曾温暖过溪溪的心,傅子玉便抿紧了唇瓣。
闭了闭眼,再睁眼,他眼底只剩下一片清明的凉薄。
从前是从前,如今是如今。
既然已经成为了过去,既然她已经彻底的改变,那么他也就不必手下留情。
凌晨一点钟。
傅子玉端着一杯温水从楼下走了上来,房间内独自待着的傅月溪双眼无神,心思早就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握在手心里的手机发烫,但是她已经打好的一行字却到现在都没有发出去。
闪烁着led灯光的手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黑暗的屏幕上那几个未曾发出去的字郝然是:‘安琪,跟我形同陌路都不够?一定要我死,你才会活得开心?’
一定要她死,安琪才会活得开心。
门被人从外边儿推开,傅月溪抬首对上了傅子玉的眼,却是一瞬就变得正常了起来。
“哥,爸爸知道我在你这儿么?没有跟他说我今天发生的事情吧?我不想让他担心。”想到年迈却依旧威严的父亲,傅月溪的心底有着难得愧疚。
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给父亲带来过什么,但是却让父亲天天担心她。
“放心,这事情不用你交代我都绝不会让他知道。”把手里的水杯递给她,傅子玉敛下幽暗到散发寒芒的狭眸,薄唇微勾,高大的身躯坐在她面前,别说是存在感,就他坐下的那一瞬,她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男人浑身上下尽数散发出来的摄人之气。
他就是那种焦点,无论站在哪里,无论出现在什么地方,只要是有人的场合,不管是自然还是无意,大家的目光一定会被这个男人吸引,所有人的视线都会不可避免的放在他的身上。
那种不由自主的感觉,她想,任何人都有过。
“谢谢你,哥。”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她握住男人宽厚温暖的手,柔软细细的指尖放在男人略带薄茧的手指上轻轻摩挲,她眼底有着说不出的感激,但更多的,却是满满的笑意,因为有了他,她才有了最大的安全保障。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她生命中的救星,天生就有着给她带来好运,为她保驾护航,助她飞天遁地的强大能力。
“真谢我还是假谢我?”傅子玉感觉到她柔若无骨的手指在他手心处慢慢揉捏,星眸微微一眯,狭长的狐眸里头夹杂着细微的精光,漆黑如墨的瞳孔深处暗藏着不易察觉的狡诈。
“当然是真谢,如果不是你,且不说我干不干净,就连这条命,恐怕都没有了。”摇了摇头,她有些嗔怪的瞪了他一眼,没有注意到傅子玉此刻英俊不凡的脸庞上暗藏着的情绪,以及他那双狭长星眸中沉氲的阴险。
微微一笑,傅子玉蓦然间靠近了她,眉头微挑就问:“真的?”
面对这再次骤然凑近的俊脸,傅月溪心头一跳,而后双颊就不可控制的发烫起来,镜子都不用照她就知道现在她的双颊一定泛着淡淡的红晕。
瞬息出现在傅子玉身上的痞雅味道,因为他那略挑起的眉头越发的明目张胆起来,这个男人一身上下除了迫人气息以外,还有着几分痞雅与纨绔的本质,一本正经那是不可能的,没个正经却又不是时时刻刻,随意一瞥就可以蛊惑人心的眼神儿里头偏偏还常常如覆薄冰。
“咳咳,你忽然凑我那么近做什么?”傅月溪脸颊发烫,整个人忽然就不好了。
就连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无法保持如之前那般的自在和平静,因为他的靠近,他身上那种熟悉的薄荷清凉味道再度沁入鼻中,这是属于她的,安心的味道。
“你说我做什么?”眨了眨眼,他无辜却又无赖的摊开双手,略挑起的眉头上有着他从未展现过的无赖一面,可偏偏这无赖的痞子相迎合着他那天生就不凡的一张俊脸,使得这别人做起来显得嫌恶的动作却在他的身上浮现了前所未有的过人魅力。
“我问你是真谢我还是假谢我,你不是说真心感谢我么?既然是真心感谢我的话,那就干脆大恩不言谢吧?”卷翘的睫毛顺着他内敛的眉目逐渐遮挡下来,掩饰住他瞳孔内的狡诈和阴险,令人无法探测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忽然就变得高深莫测的傅子玉根本就没能给傅月溪一丁点儿奇怪的感觉,因为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这么令人捉摸不透的,事已至此,他说大恩不言谢,其实也的确是大恩不言谢。
“好吧,那就大恩不言谢吧!说起来也是,这一次的确是多亏了你,否则的话我就要因为今日的阴谋而变成京都中第一朵被人算计还糟蹋了的残花败柳了。”
叹息一声,她摇了摇头,自嘲一笑。
这一笑,傅子玉直接从她自嘲的脸色中看出来了她心中所想。
男人半眯着的狭眸里闪烁着无法形容的清华,流泻出来的潋滟,几乎要闪瞎了傅月溪的眼,从心底的自嘲开始,到现在被他突如其来吻住的震惊,再到现在他吻得很逼真,她忍得很窒息,俩人姿势很贴近为止,她脑袋里一片空白。
傅子玉倒是没有想要把她吻晕过去,只是略取福利的品尝一番罢了。
松开她,他低下头看她。
“你以为你跟我之间还真的需要说谢字?你以为我还会要你对我心存感激?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样的你,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等的,根本就不是一个感动或者是感激,我要的到底是什么,你知道的。”
傅子玉认真的语气,带着他浑然天成的严肃,那双狭长的狐眸里此刻也再无一丝阴险和狡诈,全都是宁静而又真实逼人的情感,那一瞬,她望进了这个男人的眼底,探测到了他唯一的一份心思。
这个眼神,这一刻,印在她心底,一生一世。
这个从来都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高深莫测到任何人都无法揣摩他的心思,神秘强大到所有人都没有窥探他的能力,霸道迫人到哪一个人都没有与他对视的机会。
只是这一瞬,在无关紧要的这一瞬间,傅月溪却是真正的从男人那双迷人沉醉的星眸当中看见了她的海洋,那双眼底不再是寒凉,不再是薄冰,不再是淡漠与冷锐,没有犀利,没有杀气,没有逼人低头敛下视线的锐气。
有的,只是一个男人对于心尖儿上之人的浓烈醇厚,蓄势待发的情感。
“我知道,我都知道。”侧身把被子掖好,傅月溪伸出双手狠狠的抱住了男人精瘦但却强劲有力的腰身,宽厚的胸膛上他的心跳声音那么强那么清晰的在她耳边萦绕。
这个男人天生就是她的靠山。
从小到大,从开始到现在。
眼角处有些微微忍不住流泻下来的湿意,傅月溪的脑袋就像是在这一刻崩塌了一般,记忆满天飞,从那些少不更事的时候开始,到如今他鲜衣怒马的传奇,她一直都活在这个男人的保护羽翼下。
感受到了她第一次的投怀送抱,傅子玉那锋利的薄唇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一抹弧度,回抱她。
“你知道就好。”低低的五个字在他的心底浮现,没有说出来,没有解释过什么东西,他的目的太过于简单了,所以从小到大他也从来没有掩饰过自己的欲望和目的,他要的就是她,这么简单的问题。
“嗯,我知道,我都知道。”委屈不安的泪水忽然流了下来,从昨天的镇定到现在的难受,她才是真正的发泄了出来,隐藏在心头深处的惧怕,也因为男人的怀抱温度全数瓦解。
这寂静不安的深夜,有了他的温暖怀抱,她又何须再害怕什么呢?
“从今以后你只要一路往前便可,不用顾虑其他任何东西。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要记得,你不是一个人。”
轻拍着她受惊的背部,傅子玉的眼底闪过一道暗光,心下也是说不出的温暖,如果不是她,他的人生也绝不可能如此平滑,她就是他的目标,是他活着的动力。
男人温暖的胸膛从身后贴上她,双臂将她密密实实的抱紧,在她颈间沉沉吁了口气:“我想要你。”
声音低沉,但话语却是擦着她的耳际说过,像是故意在挑逗她似的,舔舐了一口她的耳廓,顺势掳走了她原本还仅存的一丁点儿自主灵魂,本就迷人的眸光中多出了一种无与伦比的野性。
他侧首对上她的眼,她就在这一刻,沉迷到他的视线中。
“嗯……”
可是这会儿男人的动作在她的身上却点燃了她沉寂了许久的心,一并拂过的,还有她心头深处那躁动的情绪,因为他的撩拨,她越发沉氲的眸子里头带着几分水雾,湿湿嫩嫩,脸颊绯红之间却又透着白皙,如同带着水光,让男人为之心动的同时,也会不由自主的有反应。
男人似乎是这个世界上天生的调情者,他们根本不需要启蒙者。
生来就带着令女人疯狂的利器与技能。
不学自成,傅子玉的动作算不上是多么熟悉,但探索之中,她却恍若沉浮在飘渺的高际,云端中的爽意——
夜色魔魅,快活迷人——
083 过去?过不去!
此时已过凌晨两点半,将近三点,别墅外头悄然间隐匿于黑夜中的新月再无踪影,这一暗藏令天际处处都昏暗起来,迷蒙白雾如同蒸发的一般,零零散散的围绕在这天空周边。
凝聚的雾霾白皙中有着一抹无法形容的朦胧。
寒意极力驱散天空之下的一切,笼罩在整个京都,让此刻冬季的京都陷入了冰凉的零下摄氏度中。
别墅外头空气冷得刺骨,嗖嗖吹来的风中夹杂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刮在每一个地方都仿佛想要留下一定的痕迹,这个点儿如若是有人在街头行走,那恐怕就连眉目间都会覆上一层淡淡的薄霜。
一年里最寒冷的冷气陡然间向人们袭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每家每户几乎都已经沉沉入睡,然而这落座于半山腰上的别墅中却是依旧灯光明亮,空旷的大厅内带着孤寂的萧索,但是楼上的房间中却有着逐渐攀升的暧昧气息。
“会不会冷?”伸手就往浴缸内探去的傅子玉英气的五官被散落下来的碎发覆下的阴影染上一层润泽的光晕,从来都是疏离冷漠的星眸瞳孔中却浮现了层层柔软。
这样一双眸子,看习惯了他挂着笑意眸色冷锐模样的人,恐怕都会被狠狠的惊艳一把!
就如同此刻一样也被他幽深星眸中那层光晕惊艳到走神的傅月溪。
眼底甚少会真正流露情感的傅子玉,突然将内心深处的情感加注到她的身上,而后以时刻都在说着爱她的眼神看着她,这种感觉,真是既奇怪又甜蜜!
“很冷么?冷到已经无法开口回答我的问题了?”傅子玉兴味儿十足的盯着她难得走神的呆然脸庞,狭长的眸子里头暗藏着几分她所看不见的喜悦,真是难得,她竟是也会看着自己看呆了?
以往的时候在街头若是遇到这样的目光,傅子玉当然是不屑一顾,而后头也不回,眼神儿也不给一个的直接离开。
但是这会儿以这样爱慕眼神看着自己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着放在心尖儿上的女人——傅月溪。
那说不激动,是假的!
温柔乡英雄冢自古就是流传。
抚了抚她光滑细腻的脸颊,傅子玉站起了身,抿唇侧目再看了沉睡中的她一眼,这才转身离开了房间。
今儿个她在郊区发生的危险事情,自然是不可能告诉傅老爹的,可是就算他不告诉傅老爹,也不代表身在军中,占据着一定高位的傅老爹会任由他们这样蒙在鼓里。
想都不用想傅子玉便已经知道傅老爹此刻一定着手开始调查关于今日溪溪遭遇绑架这件事情背后的真相了。
拢了拢身上的西装,傅子玉的眉宇中暗藏着一道锋芒,修长的双腿行走于这漆黑的楼梯上,竟是奇迹般的和谐,没有灯光的大厅内,他的脚步声轻微传来,均匀到令人难以分辨步伐的地步。
几分钟后,他出现在停车场,发动了车子的引擎,没有再犹豫,直接奔向军区大院找傅老爹去了。
而已经沉沉睡去的傅月溪根本不会想到,在经历了那么几场大战之后的傅子玉竟然还会有那么多精力去处理其他的事情。如果被她知道了这男女之间的差距,恐怕她是要被狠狠震惊一餐的。
分明那个在C上就弱爆了的人是她,这会儿战斗结束,她依旧还是弱爆。
==
漆黑的夜色笼罩天地之间,也一并带着黑压压的巨大力量笼罩在众多心虚之人头顶上。
躲在床角落里,用被窝紧紧的包裹住自己,安琪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着,她的双目在暗黑的房间内睁得老大,唇瓣微微干涸,发白的额头上偶尔掉下几滴冷汗,从下午离开了郊区开始,到现在睡在床上,她都还没有收到关于那几个国外雇佣的黑人传过来的尸体照片。
凛冽的寒风肆意的刮着。
时不时吹打到窗前,划过一道暗流声,原本并不明显的细微风声,也因为她内心的极度紧张和惧怕突然变得清晰起来,放大了的感官让她大从心眼里有了一丝害怕的感觉。
坐在床上,温暖厚实的被窝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裹住了,但是却裹不住她那略略发冷的心。
舔了舔唇瓣,她努力在黑暗之中搜寻一抹影子,额头处的汗水因为时间之长而细细密密了起来,瞳孔放大,她心跳也一并加速了起来,握在手心里跟汗水融合成一体的手机在这个时候竟然发起烫来。
“滴答滴答滴。”
短信息提示音响起来,她整个人几乎按捺不住心头的畏惧,尖叫着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高昂的声线刺激着沉睡中人们的耳膜,同时也让一侧隔壁睡着了的贺家父母俩人从沉沉浮浮的睡梦中醒来。
抛开了紧裹著身子的被窝,她的手机也被她丢的老远,缩在一侧的身子发着抖,双目中全都是铮然的惧怕,像是疯魔了一般双手捂着头,把脑袋垂了下来,整个人成了一个圆球似的的,蹲在地上。
冰冷的地面上,寒意从脚底钻入,一股刺心的冷意在她的脚心蔓延,不安的心也在这一刻,缓缓的变得更加躁动,本就因为害怕而有些想入非非的安琪这一次是真的有些怕了。
一个傅月溪,她到底有什么好的?为什么瑞谦也喜欢她?就连傅子玉这样眼高于顶的天之骄子竟然也喜欢她?别说傅子玉了,就连美国的萧纵最年轻的钻石黄金单身汉,竟然也会看上她?
为什么这些都不是她安琪的呢?她安琪也并不贪心,她只是想要一个贺瑞谦而已,有那么难吗?
想到这里她就直觉心痛,原本的惧怕与嫉恨交融在一起,她双手往头发里头插去,狠狠的揪住了自己散乱的长发,试图让疼痛来提醒自己清醒一点,但是却不曾想如此一来,效果非但全无,反而还让她更加害怕了。
“安琪,你发什么疯,大半夜的不睡觉,尖叫什么鬼东西?”贺夫人是个有起床气的娇贵富太太,虽说他们贺家的势力不如沈家,但是安琪现在既然嫁入了贺家,那就得服得她贺家的规矩。
蓦然间闯入的俩人闪进了黑暗中蜷缩之人的视线中,她瞳孔骤然间紧缩,漆黑的房间因为咔嚓一声之后,而灯光明亮起来,微微刺目的光线照射在她的身上,让她更加不敢抬起头来。
现在她这个样子,是显然不敢见到公公和婆婆的。
而贺夫人以及贺父更是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
他们如何也想不到出生在沈家的大家闺秀安琪竟然会有如此癫狂的一面,眼前这个蹲坐在地上头发混乱,整个人脏兮兮的,连脸庞都看不见一丁点儿的女人真的是他们贺家的儿媳妇儿吗?
贺夫人的目光中有着不可置信,颤抖着手指着安琪,就想要大骂她,可是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骂起。
气的站在原地直颤抖。
贺父威严的目光中带着时光的沉淀,了解安琪这种大家闺秀的心境的他,自然可以想象到眼前这癫狂的一幕是源自于什么,只是,安琪性格要强,并且无论是什么东西都喜欢跟人计较与争夺,这样的性子在华夏又怎么可能吃得开呢?
其实从知道傅月溪真实身份的那一刻开始,他就知道安琪这个儿媳妇儿,迟早是要被嫉妒和仇恨吞噬淹没的,因为她是一个记恨在心的人,对于傅月溪,安琪一定不会罢手。
但那时候贺父也不过是揣测罢了,他压根儿就没有想到瑞谦会因为知道了傅月溪现在如今的身份和能力就离家出走,更加没有想到儿媳妇儿会因为承受不了贺氏此刻对她的冷淡而发疯。
“老公,怎么办啊,她是不是疯掉了啊?”贺夫人的话一吼完,低低坐在地面上发着抖的女人竟然蓦地止住了抖动的身子,慢慢的慢慢的抬起了头,披头散发的长发挡住了她整张脸,此刻她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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