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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一婚-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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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小亦的朋友,原本想要带她回家的,但是她不肯,一定要给你打电话说让你来接,既然你来了,我就先走了。”男人简单的交待了下,就环住醉酒的那个人,半拥着准备走人。
“谢谢,等她酒醒了,我再让她给你亲自道谢,今晚真是麻烦你了。”他不清楚他们和薛怀亦的关系如何,只能是先周到的道谢。
“不用,我们之间没那么生疏。”说完,男人也不等回答就径自离开了。
江浩然看着怀中酒气冲天的女人,忍不住拿手指敲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啊,真是一点人妻的自觉都没有。”敲完看着她迷糊中拿头往他怀中蹭的举动,又不禁失笑,真是拿她没办法。
回到家,将已经完全陷入昏睡状态的小妻子放到床上,闻着她身上满身的酒气,江浩然陷入了天人交战中,以她目前的状况,让她自己站起来进去浴室肯定是不可能的,但是如果他动手帮她洗,她醒过来肯定会不高兴,而且他又不是柳下惠,面对自己妻子的裸体,他还真没有自信可以克制的住。左右权衡之下,他只能去浴室接了一盆清水,再拿了块毛巾,然后回到床边用毛巾沾水将她裸露在外的地方都擦拭干净,希望这样她可以好受点。
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已经过了凌晨一点,他稍微收拾了下自己,就睡到了床的另一侧,看来她明天是起不来了,他得趁她早上还在睡的时候,回公司处理好公事,下午早点赶回来照顾她。宿醉的话,明天她有的罪好受了。
果然不出江浩然所料,薛怀亦第二天一觉睡到大中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脑子里面全是齐步走的步兵,踏的她脑袋一阵一阵的抽痛。
等好受点之后,她才步履蹒跚的走进浴室,看着镜子中自己被挽高的袖子,散开的头发,还有洗手台旁没来得及倒掉水的玻璃盆和搭在盆沿的毛巾,昨晚的记忆慢慢的回笼,她想起自己酒醉之后吵着嚷着要老公,然后迷糊中,好像江浩然真的来了。
看着穿着完好的自己,她莫名的有点感动,其实她昨天喝那么醉,是有打算借着酒醉和他发生关系的想法的,清醒的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件事,那干脆醉酒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过了就算了。她没有想到他会不动她,几乎是本能的,她就是知道他不动她是为了她考虑。
清洗好自己,到餐厅的时候就看到桌上放着一个砂锅,砂锅里面是炖出了粥油的白粥,还有一旁的便利贴,上面写着:“醒了就先喝点粥,宿醉醒来还是吃点清淡点的比较好。”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里作用,薛怀亦觉得今天的白粥是她这么多年来吃过的最好吃的粥了。
吃好粥,她站在客厅对着大门发呆,就在她还在心里做着拉锯,犹豫不定的时候,传来了钥匙开门的声音,然后就看到了开门进来的江浩然。
在极度慌乱的情况下,动作总是快于大脑,还没有等江浩然开口说话,薛怀亦就冲到他面前,拉住他的领带,将他的头拉低,用自己粉嫩的嘴唇急急的堵住了他的。
江浩然被这突然的强吻给吻的一愣,但很快的反应过来,扔掉了手里的公文包,用脚将门踢上,紧紧的回抱住怀里的女人。
一个虽然动作生疏但此刻正热血冲头,一个虽然事出突然但欲望来势汹汹,于是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不知是谁先脱的谁的衣服,也不知是谁引着谁倒在了床上,只知道两人从头到尾没有停止过唇舌之间的纠缠。
当薛怀亦在那层薄薄的膜被冲破的疼痛中稍稍清醒过来的时候,两人已经是赤裸相对不知道多久了。她看到了他眼中的疼惜,于是紧紧的抱住他,感受着他在她体内的脉动。
江浩然克制着身体里面不断叫嚣的欲望,不断的轻吻着她的耳朵,眼睑,鼻子,最后停留在她的唇上,缠绵多情。在初初的疼痛过去之后,两人之间的‘战火’又起,激烈的仿佛可以将周围的一切都烧为灰烬。
欲望翻腾,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纠缠成一体的两人。
第九章第二夜
薛怀亦盯着服务生手上的菲力牛排,看着鲜嫩多汁的牛肉不断的咽着口水,她觉得现在就是一头牛放在眼前,她都可以面不改色的全部解决掉。只是可恶的是,服务生的动作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一样的缓慢,近在眼前的肉就是到不了她的桌上。更让人烦躁的是,自己的脸上总是有种苍蝇在不断飞起降落的感觉。那种麻麻的触感让她忍无可忍,她扬起手一巴掌拍向感觉中的苍蝇。
‘啪’的一声,脸上麻麻的触感没了,换来的是突来的疼痛,而她也从睡梦中彻底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就是一双满含笑意的眼睛,她眨了眨眼睛,又眨了眨,猛的想起中午她兽性大发,扑倒江浩然的事实,似乎后来她也被反扑了。至于究竟纠缠了几次,她都没有印象了,只知道后来是他抱着她进的浴室清洗,整个过程中,她一直处于一种意识不清的状态。
“疼吗?”他将她拍在自己脸上的手拉开,又凑上前轻轻的亲吻她被拍的有点泛红的脸颊。
想起一切的薛怀亦猛的推开身侧的江浩然,惊慌失措的想要站起身,逃离这种暧昧的气氛,只是她好不容易忍着全身的酸疼站到床下时,身上凉飕飕的感觉让她惊觉到她居然是全身赤裸的。来不及尖叫,她抓起床上的被子就缠到了自己的身上,可是这下情况更糟,江浩然那修长健壮的裸体就这样袒露在了她的眼前,而他身旁的床单上还有一抹已经干涸的血迹,在全白的床单的映衬下,显得分外的惹眼。
天啊,谁来告诉她,应该要怎么处理眼前的状况啊,她已经连尖叫的脸都没了啊!
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眼前状况的薛怀亦只能学鸵鸟,将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然后就听到一阵阵的笑声,不是那种怕她害羞憋着的闷笑,而是那种整个人放开的开怀大笑。
笑声持续十秒的时候,她忍,持续半分钟了,她再忍,到一分钟的时候,她实在忍无可忍,抱着被子气呼呼的整个人扑到那犹自大笑的男人身上,手脚并用的招呼到他身上,嘴里也泄愤的骂着:“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笑死你算了。”
江浩然一个用力,抱住身上发飙的女人翻身压住,快速的在她的嘴上亲了一口,才笑着说道:“丫头,你怎么会这么可爱!”
薛怀亦听的一愣,他没病吧,挨打还说她可爱,还没等她说出心里的想法,双唇就已经被封住,然后又是一场缠绵。
薛怀亦站在床前看着染血的床单发呆,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洗衣房在卧室外面,要洗的话就要抱着床单出去,而此时江浩然正在厨房做晚饭,从厨房直接就可以看到她从卧室出去的样子。要不,干脆就在浴室里面洗掉好了,不行,这样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被江浩然看到,肯定会想些有的没的。
“怎么还站在这里,可以出去吃饭了。”还在绞尽脑汁想办法处理床单的薛怀亦被腰上缠上的手给吓了一跳,但随即就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出去吃饭吧,床单等下我来处理。”看着怀中的女人因为听到他的话而瞬间变成红色的耳朵尖,他转念又坏心的加了句,“还是说,你想要留下作为纪念。”
听到这话,她几乎是条件反射的马上反驳:“你胡说什么啊,你别误会啊,那不是那个。”
“我误会什么了吗?那个又是哪个呢?”
薛怀亦被问的回答无能,过了好一会儿,才嗫嚅出一句,“那是我来例假了。”说完也不看他的脸,挣脱开他的怀抱就快步走出卧室。
江浩然看着薛怀亦离开的背影,一脸的若有所思,到底是因为什么愿意,她那么抗拒承认自己根本就是第一次呢?
第二天下午,薛怀亦揉着仍旧有点酸疼的腰进到办公室的时候,她的位子上已经坐了一位不速之客,她扯了扯嘴角,笑着开口:“薛总,您走错办公室了吧,您要坐这个位子,似乎身份欠缺了那么一点。”
“你如果没有做林氏董事长的自觉,就尽快给我让位走人,动不动就无故旷工,你当林氏是你的游乐场吗?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人影啊见不到。”薛林辉看着眼前这个没有正形的女儿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也用不着您来操心,不就是昨天没来,今天迟到吗,我就是把林氏玩垮了,那亏的也是我自己的钱,您也管不着。”她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弯下身一脸彬彬有礼的笑:“薛总,麻烦您让让,如果您实在要坐,请坐到对面去。”
薛林辉拼命忍住扇她一巴掌的冲动,愤愤的站起身,语气强硬的说着:“我没那闲工夫陪着你坐,我来就是和你说一声,我已经安排曼文进公司担任总经理特助了,你以后别没事找事的欺负她,让我知道你给她难堪,小心我收拾你。”说完也不等薛怀亦回答,‘嘭’的一声关门离开。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论是什么时候也不论遇到什么情况,只要是她和薛曼文对上,老头子要骂的要打的只有她。小的时候她还挣扎痛苦过,想着是不是自己真的有那么不堪,所以才会让自己的父亲宁愿偏疼一个领养的孩子也不愿意分一点点的爱给她。
直到后来她无意中发现了老头子和薛曼文真正的关系,那时候她就想,爱情真的有那么大的力量吗?大到可以忽视血脉相承的亲情。其实这样说也不对,老头子对薛曼文就是一片舐犊情深,只有她无法得到父爱而已。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就没有开口叫过他一声爸,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每次面对他,她总想着怎么才能激怒他,明明每次在他转身之后,她的心总是有种难言的酸楚,可是她仍旧控制不了自己的这种举动。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种自虐呢?
桌上手机的震动声将还陷在回忆中不可自拔的她拉回现实,看到来电显示,原本灰暗的心情竟开始明亮了起来。
“怀亦,怎么不好好在家休息,现在在哪呢?”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让她莫名的觉得温暖。
“在公司呢,昨天没来公司,有点不放心,所以下午过来看下,你找我有事啊?”说话的时候,语气中竟带上了一丝委屈的味道,这种情况就好比小孩子在外受了欺负,本来心情已经调节的差不多了,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看到父母,之前的委屈就会马上回笼,然后加倍的涌上心头。此时此刻,薛怀亦就有种找到靠山,终于可以宣泄情绪的感觉。尽管她已经尽量装做没事的说话了,但语气仍泄露了她的情绪。
“发生什么事了吗?”江浩然敏感的察觉了电话那头的不对劲,用更加温和的语气询问道。
“没事,就是和老头子吵了几句,这都是家常便饭了,我早就习惯了。”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她还是觉得有点气闷。
“工作上如果没有什么要紧事情的话,晚上早点回家吧,你老公我给你当心情垃圾桶,有什么不愉快的尽管都倒给我,或者我陪你喝酒,之后也不介意你再酒后乱性一把,我一定奉陪到底。”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是很清楚他们父女间的恩怨,所以很多话也无从劝起,只能是这样轻松调侃,希望能让她暂时忘记不开心。
“你怎么那么不正经啊,不和你说了,我要处理公事了。”被他这一打岔,她也没精力去想之前的事了,只想着怎么早点挂掉电话,免得又被他口头上占便宜。
薛怀亦看完这两天堆积的文件之后,刚到停车场准备开车回家,就看到江浩然斜倚在她那辆白色奔驰车旁边,笑着看着她。
她不免有些惊讶,他不可能知道她什么时候结束工作,这到底是在这空气不流动的停车场里等了多久啊。想到这,她加快脚步走到他身边,不知道该心疼还是该气。
“你在这等多久了,怎么不打个电话给我呢,或者你直接上来找我也可以啊。”
“来了没有多久,你不是暂时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结婚了吗?我冒然的上去,估计到明天你们公司就该有各种版本的传言了,还是这样方便点。”他从她的手上接过车钥匙,帮她开了车门,还体贴的用手挡在门框上,防止她的头被撞到,等她坐进车里了,才关上车门,绕到驾驶位上发动引擎。
“带你去个地方,你一定会喜欢的。”没等发问,他就先开口说明情况。
一路上,薛怀亦都将头转向窗外,好像是在看外面的街景,但实际上,她在看玻璃上倒映出的江浩然,从他浓黑柔软的头发到他那少见的有着柔和曲线的下巴,来来回回的异常仔细的看着。
他们相处的时间真的很短,但为什么她却能对他产生那么熟悉的感觉,甚至已经开始依赖他。思来想去,她不得不承认这一切都要归功于江浩然,是因为他对她的包容,体贴还有全心的付出,她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卸下心防。在这短短半个月都不到的婚姻生活里面,她付出的实在有限,似乎一直都是他在做努力。这样对他并不公平,她想从今天开始,她也应该好好的关心他,照顾他。
“到了,下车吧,我想,你也应该看我看累了,换点别的看看吧。”他探过身,帮她解开安全带,离开的时候,嘴唇故意从她的双唇上擦过。惹的她又是脸上绯红一片。
下了车,薛怀亦才发现,原来不知不觉间,他们到了若草山顶,上一次来这已经是八九年前的事情了,那还是在她去日本之前,在高中毕业典礼的那天,被同班同学硬拉着上来的。
江浩然将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肩头,然后搂住她的肩膀走到山崖边,底下就是万家灯火,她曾经看过号称世界三大夜景的函馆山夜景,现在仔细比较,其实若草山的夜景也毫不逊色,只是风格不同而已,函馆山因为有湖有海,所以显出了一份婉约,而若草山下是一片平原,山下高楼大厦林立,所以显得更大气磅礴。
“怎么样,站在这里,有没有生出一种世界很关广,自己很渺小的感觉?”他站到她的身后,伸出双手将她整个搂在怀里,为她挡去山上的寒风。
薛怀亦没有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就这样静静的靠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她想她明白他为什么要带自己到这里来,他是希望她能放开心胸,尽快的将一切不愉快都忘掉。这个男人似乎总是能不动声色的为她排解烦恼。
从山顶下来之后,江浩然又带着她去了一家毫不起眼的餐厅,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是个开门做生意的地方,连招牌都是一块小小的木牌随意的竖在门旁,不注意看根本就发现不了。室内的装修更是让人觉得是进了别人的家里,布艺沙发,藤椅矮几错落的分布在不大的空间里。她几乎是一眼就爱上了这家店,亏她在H市待了这么多年,居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
拿着MENU点餐的时候,江浩然更是细致的将她眼光停留的菜都详细的讲解了口味和原材料,于是菜端上来的时候,没有一样不是她喜欢的,如果不是江浩然的阻止,估计她要吃的出不了门。
这样一圈转下来,她根本就记不起来下午发生的事情了,回到家,洗漱好之后,几乎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昏黄的灯光下,江浩然看着带着一抹满足的微笑入睡的女人,胸口泛着对她的心疼,下午挂了电话之后,他找人调查过她和她父亲之间的关系,他们的关系在上流社会似乎是公开的秘密,所以他很快就拿到了调查报告,调查结果让他有点吃惊。有一个偏心偏的那么厉害的父亲,再加上她刚烈的个性,可想而知她在家里的生活会有多么不如意。下午本想听她发泄一下的,但在看到这个报告之后,他就改变了主意,让她再一次回忆和她父亲争吵时的愤怒和痛苦对她来说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也许是昨晚睡的太早的关系,天还没有亮,薛怀亦就醒了,毫无意外的,她头枕着他的手臂,蜷缩在他怀里。
借着窗外微亮的天色,她伸出手轻轻的抚上他浓黑的眉毛,然后是细长的睫毛,平时隐藏在镜片下的眼睛,其实并没有别人想象中的温和,它时常会泛着狡黠的光芒;她细细的抚着他的鼻梁,思索着,怎么亚洲人会有这样高挺的鼻梁。
兀自思索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鼻梁下的嘴唇正微微的向上翘起,当她的手终于来到那柔软中带着刚强的嘴唇时,手指一下子就被吞到了刚刚还紧闭着的嘴里。
她快速的抬头看去,就看到了那闪着光亮的双眸,然后她看着这双溢满笑意的眼睛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当嘴唇碰到嘴唇的时候,她还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变动的唇形,“你不知道,接吻的时候该闭上眼睛吗?”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薛怀亦原本迷糊的脑子里面瞬间流进一丝清流,这,这是在嘲笑自己生疏的接吻技巧吗?
然后江浩然在他将舌头伸进她嘴里纠缠的时候,听到了一句口齿不清的,“我这是在角色扮演,”他眼里的笑意更盛,果然是个倔强的女人。
于是,薛白兔在男人最易冲动的清晨非常不明智的挑起江腹黑的欲望的后果,就是腰酸背疼的摊在床上,一个上午都不能动弹。
第十章第三夜
因为全身酸疼也因为在这样的身体状况下不想去公司遭遇薛曼文,于是薛怀亦打了个电话给陈秘书,让她将重要的文件送到家里来,在家办公也是一样的。
门铃被按响的时候,她刚吃好江浩然早上准备下的餐点。
请陈秘书进来的时候,对着她好奇的眼光,她只是淡淡的说了声,“刚搬的家,以后如果要你送什么文件,你送到这里就好。”
拿过文件粗略的翻了下,并没有什么重要的,她抬头问到:“今天下午有什么重要的行程吗?”
“哦,没有,”听到薛怀亦的提问,陈秘书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这房子处处都透露出一种男人的阳刚之气,而且刚刚她进门的时候还在鞋柜里看到了男用拖鞋和几双男人皮鞋。难道BOSS和男人在同居?正腹诽着呢,就被突然提问了,她赶紧正了正神色,翻开手上的记事本查看,“下午只有陈氏企业2013年度产品原材料供应的报价会,您之前是打算去旁听的。”
薛怀亦沉吟了会儿才吩咐道:“我下午就不去了,你等下通知总经理特助,让她代为参加。”据她猜测,为了让陈子默尽快熟悉公司业务,这个陈氏大多重要客户都会参加的听证会无疑是陈子默熟悉客户群的最佳机会,他既然对薛曼文有意思,那让薛曼文参加无论从哪方面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
看没有什么事情了,她让陈秘书先离开,然后去冰箱看了下存货,发现里面除了鸡蛋和牛奶,已经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于是拿了钱包徒步到家附近的一家超级市场,准备买点菜晚上亲自下厨为江浩然做顿饭,结婚到现在,一直都是他抽时间做饭,而他却没有尝过她的手艺,回国之后,只有外公才尝过她做的菜,其他人别说尝,可能压根就不知道她有一手的好手艺。
推着推车往生蔬肉制品的专区去的时候,她也在脑子里面列清单,她打算晚上就简单的做个三菜一汤,两个人吃没有必要弄太多,免得吃不完浪费。这样一想,她才发现,她压根就不知道江浩然的喜好,不知道他喜欢吃什么,也不知道他不喜欢吃什么,甚至对什么东西过敏都不知道。
薛怀亦的心里不免觉得有点气馁,这段时间,她没有告诉他自己任何的喜好,但是他总是能在生活细节里面一点一点的摸索,所以到了今天,他已经知道她不喜欢吃葱,但喜欢吃香菇,荤素偏向素菜,对花生过敏。而她对他一无所知。
她从包里拿出手机,可是却对要不要打电话问他而犹豫不决,这样直截了当的问,她是省事了,可是也太没诚意了吧,但不问,她又真的是不清楚他的喜好。
犹豫再三之后,她还是将手机放回了包里,然后在脑子里面拼命的回想,之前他们俩一起吃饭的时候,他都点了什么菜,嗯~~昨晚在外面吃饭的时候,她记得他好像是点了白玉鸡,白菜卷,还有羊排萝卜汤,那她今天就暂时先照搬昨天的菜单,虽然菜式一样,但是做法不同相信口味也不会重复,自己再加个鱼块豆腐粉,嗯,就这样办。她低头看了下时间,已经快四点了,她得加快速度赶紧采购。
她提着菜一路快走,开了门用脚踢上门就直奔厨房,先将鸡腿拿出洗净去骨,加入白酒,盐腌制。在这个空档,再将猪肉馅,胡萝卜碎,葱花放到大碗中,加五香粉和老抽搅拌均匀,把大白菜叶用开水烫软之后,将搅拌好的肉馅放到菜叶上卷成菜卷,最后才将菜卷放入蒸锅开蒸。这个时候,鸡腿也腌制的差不多了,她另起一个蒸锅,将腌制的鸡腿也蒸上。剩下的就是羊排萝卜汤和鱼块豆腐粉了。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是5点半了,她记得,江浩然是6点下班,算上路上的时间,差不多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让她做菜。时间很紧凑,于是她加快手上的动作,将羊排倒出洗净,放在开水中烫掉血水,再捞出洗净放进高压锅,然后加入花椒,香叶,陈皮等香料,再倒入水和料酒就可以开烧了;在等高压锅开锅的时间里,又将白萝卜切片备用。接着她将鱼块洗净,起油锅,加入姜片,蒜瓣炒出香味再将鱼块倒入翻炒,炒到发黄上色之后再放入大葱段,料酒和鱼露,再翻炒均匀之后倒入开水,加入之前泡软的宽粉条。
等一切都搞定之后,她看着桌上色香味齐全的三菜一汤,满意的点了点头,很久没有动手做全套的菜了,有点手生,但是她对自己的厨艺还是非常有信心的。
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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