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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晚秋by咖喱猪扒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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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对于李铎,不论晚秋的嗓音沙哑到什么程度,那始终是一阙天籁,一股滋润他心田的甘泉,他擦掉轻弹的男儿泪,继续叙述道:“我爸他履行了所谓的男人的责任,和本该是我妻子的女孩儿行房,那女孩儿才十来岁,她……她当时一定很害怕,却无能为力,只能任由我爸把她给强了,让她就这么死了。”说到最后,李铎的话音都颤抖了。

这番话几乎是说出了晚秋的心声,她当时就是这样的想法——害怕、无助、绝望,泪眼婆娑地看着那个酒醉的男人扑向自己,酒味和口臭味一同袭来,他是那么的肮脏猥琐,被迫用嘴帮他解决时,晚秋几乎恶心的要干呕!更别提他入侵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谁说十指连心痛?身上只要是肉长的,哪处能受得住如此惨无人道的伤害!

被强迫回忆起过去,晚秋害怕的颤抖起来,脸色发白。

李铎察觉到了她的异状,这会在也顾不得许多,一把冲到晚秋身边抱起她,揉搓着她僵硬的臂膀,“球儿,球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晚秋不说话,只是不住的颤抖,却下意识的拉住乐李铎递来的手。

许久,她才稍微有点平静下来,问:“她是死在床上的吗?”

“我想……是的吧。”说到这个,李铎也有些不确定,毕竟母亲弥留之际对他坦白了事情,却没有告诉他这些细节。不过经晚秋这么一提醒,他倒是突然想起来,如果自己那媳妇是死在床上的,那说不定父亲后来根本就是在…j尸。

这比单纯的对一个幼女进行性侵害更过分,毫无疑问。

气氛再次沉默,在晚秋平复情绪的空档,李铎问她要不要喝点热水,她摇头拒绝。

于是李铎不再试图和她说话,只是抱着她,等她想和自己说话为止,毕竟这事情不是谁都能接受的,自己当时知道情况后也是不敢相信,可又偏偏不得不信,沉浸在这样的情绪中,让李铎发现自己再不做些什么就要发疯,于是他将精力都花在了训练上。

两人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外面的街道渐渐忙碌起来,点心店也陆续有客人来光顾,井然有序地排队点餐、领餐。

已经有客人注意到他们这里的情况了,开始假装不经意的瞥他们两眼,悄悄打量。

晚秋是敏感的,哪怕她一直低着头,也察觉到了那些视线,不习惯被人这么看,她微微直起身子推开李铎,“哥哥,你坐对面去吧,我没事,好多了。”

李铎没坚持,坐回自己的座位。

就在这时,李多注意到了对面的一点动静,他的目光被吸引过去。

那是一个很老旧的缩在角落里毫不起眼的门面,有着深红色竖条形的门板,上面用绿色油漆写了数字,一个女人正站在门板前,将它们一块块卸下来按顺序叠靠在一边的墙上,露出里面小小的暗暗的店面。

这是一家烟纸店,三十年前在这个镇子随处可见,是家家户户采购生活用品的地方,现在却是门厅冷清,偶尔有一些附近的居民来买包烟罢了。

女人排好了门板就要回身进屋,却和正好端着水盆出来的男人撞个正着。

她没说啥,只是接过水盆,拧干里面的抹布,开始擦洗门框和柜台。

那端水盆的男人虽然只出来一会儿,样貌也早已变了许多,可是晚秋一下子就认出他来,这个纵然烧成灰她也不会忘记的男人,让她屈辱而死没有尊严的男人——李铎的父亲,李贵儿。

李铎见她眼睛死死粘着烟纸店,便说:“那里就是我家,在打扫的女人是我爸现在的妻子,刚才端水出来的男人就是我爸了。”

“哦。”晚秋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电脑坏了,只能换设备写,真不舒服,写的很慢。


第七十八章 报应不爽


晚秋的反应太过平淡了,平淡到李铎不知道接下去该说什么才是对的,只能继续闭嘴,和晚秋一起看窗外。

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对面烟纸店的女主人擦干净门框柜台后,就端着盆子走了,男主人李贵儿便从阴暗的角落里走出来守在柜台边,一双眼睛无神地看着被烟纸店门面框起来的那一方小天地,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不多时,女人端了个盘子出来,李贵儿往边上让了让,两人坐在一起吃早饭。

从他们这个角度看烟纸店,是最好的视角,晚秋看到他们吃着干硬的大饼子,偶尔喝几口稀饭,下饭菜就几块萝卜干一样的东西,实在不是条件很好的表现,用拮据来形容那就差不多了。

“他们这样多久了?”晚秋问。

李铎意外地看了她一眼,没想到她还愿意和自己说话,忙不迭回答道:“我妈死后没多久就这样了,那女的是当年照顾我妈的护工。”

他的语气有点不屑,还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晚秋也终于明白李铎为什么从不说家里的事情了,因为不管是害死女童还是父亲再婚,对他来说都是一种耻辱的象征,一种负罪的表现——害死一个无辜的女孩儿后,一家子渐渐受不住村里人异样的眼神,他们举家背井离乡,想要奋斗出一片新的天地,谁想女人竟然身受重伤,卧病在床期间丈夫却三番两次在外拈花惹草,最后居然和照顾她的护工搞上了!

“到现在我还在怀疑,我妈是最后是伤口感染治不好死的,还是被我爸气死的。”

片刻后,李铎又自嘲地笑,“其实都一样吧,我妈会受这么重的伤,也是我爸造成的。”这件事李铎一直没说出去过,那件原本是工伤的事故,其实由他父亲一手造成。

似乎大多数从农村出来的打工者,最开始做的就是在工地当工人,李贵儿和老婆也不例外,他们初来乍到身无所长,在劳工市场被一个包工头看上,开始当建筑工人。

别说这夫妻俩,人品不咋地,倒是很能吃苦耐劳,几年下来已经在城里混出一些日子,也升级做上了包工头,承包下两三个工程,手底下养着百来号人。大概就是那时候,李贵儿的世界变的新奇了,花花世界的大门打开,他一脚踏进去不回头。

赌博,*,他两样都占了,还占的颇深。

刚开始他还顾着点家里的黄脸婆母老虎,时间长了也不知道受哪个女人蛊惑,居然明目张胆起来,甚至还有一回趁着母老虎去工地监工,直接把野女人带回家里,在夫妻俩的床上瞎搞起来!

李贵儿那婆娘本就是个阴狠的泼辣货,提早回来撞见老公这般不要脸,自然也是控制不住脾气的,好一顿撒泼打滚,将浑身赤|裸的小三连人带衣服扔出门去,再关上门和丈夫算账。

彼时,他们手下已经承包了好几个工地的活,住也就住在其中一个工地里,这么一闹,底下的工人哪会不知道?纷纷从工棚里出来看好戏,都是饥|渴太久的汉子,乍看到一个*裸|露的丰满女人被扔出来,个个眼睛都亮了,吹着口哨欲上前猥亵。

事情后来闹大,连110都招来了,直到警察把那差点被男人们轮x的小三带走才算平息。

这件事情让李贵儿觉得倍儿没面子,那么多手底下的工人都看到他因为搞女人被老婆发现而挨了好一顿打,任凭他怎么想要拿出男人的威严来反抗,老婆都好像没感觉到似的,耳光抽的啪啪响。

之后的很久,李贵儿在手下工人面前都抬不起头来,大家看他那窝囊样后,就根本不把他当包工头当老板了,有什么事情反而直接去找老板娘。

这可怎么行,这口气怎么能咽下去!

李贵儿心里那叫不爽,在老家李家村横贯了,现在被老婆反压一头丢了面子,便顾不得夫妻情分,养了一肚子坏水想把这老婆整一整、治一治,好让她知道什么是夫纲,家里谁才是老大。

整治老婆的方法他在心里模拟出了几百种,模拟过了几百遍,这天终于给他找到机会了。

那是一个天气阴沉的下午,眼看着夏天的梅雨就要掉下来,所有人都加快速度,打算乘着下雨前把手头上的活干完,再把受潮容易变质的建筑材料用防雨布遮起来压实,免得风大将塑料布吹开。

就在事情快要收尾、眼看着最后一点东西要堆好的时候,意外突生,叉车不知道是出了什么问题一倾斜,整个托盘上的水泥包都掉了下来,不偏不倚砸在李贵儿老婆身上,有一袋直接闷在她后颈,整个人当场休克。

这一下子大家可慌神了,李贵儿从叉车上蹦下来,扶着老婆大叫她名字。

李贵儿演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大家都当他是真的担心老婆安危,又自责操作不当,手忙脚乱地帮忙把救护车给叫来,车子呼啸着一路开进医院,把李贵儿的老婆送进急救室。

说来也算这坏婆娘运气差,被水泥砸也就算了,还不巧砸了个半边瘫痪生活不能自理,李贵儿又要忙着在工地上监工,李铎还在部队里爬泥坑,谁来照顾她?无奈之下李贵儿只要花钱给请个护工,虽说当时夫妻俩条件已经不错,可是这真金白银的花出去,李贵儿还是觉得肉痛。

不过很快,肉痛就变成了庆幸——他被照顾老婆的护工迷上了!

那女人虽然不如何好看可胜在温柔体贴,说什么都是软软的一副商量的语气,特别给李贵儿面子!这样的女人可比家里那个摊在床上的烂货好多了,叫他如何能不心猿意马?

听李铎说完这段,晚秋有一种“物以类聚”的感觉,李贵儿长相猥琐肮脏,那小三上位的护工也算是个人堆里一眼就能认出的人物——因为太丑了,猥琐配丑看来也是能挣个天长地久的,当年的她看上李贵儿什么,不言而喻。

“我妈死的原因,可能还是被气死的成分多一点吧。”李铎说,“她躺在床上不能动,这两个人就在她面前瞎搞,让她看着却再也不能骂不能打,张嘴想要表达愤怒,却只有口水流出来。”

“……”

“后来这女人就不护理我妈了,乐得看她屎尿流一身,还要打她骂她,说是替我爸报仇……因为第一次捉奸在床的时候,我妈打了我爸几十个耳光出气,打得他嘴里都是血泡,好几天喝水都会痛。”

对于这些事情,李铎说的很轻巧,看上去轻松,实则是不愿提起而一笔带过。

“我爸搞女人被发现以后,他们俩就整天吵架,我实在看不下去正好碰上征兵,就去了。”

“那后来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你那……死去的媳妇的事情呢?小时候就知道?”

李铎摇摇头,“我一直都不知道,后来我妈病危,队里准我回家给她送她最后一程,才从她嘴里知道这一切。

坏了一辈子的女人,回光返照的那几个小时,不知道是良心发现还是怎么的,把这些守了十多年的秘密说出来后,才撒手人寰。

那时候的李铎已经有了自己的人生观和世界观,加上在部队里一段时间磨练出来的男儿血性,怎么都无法认同父母当时的做法,哪怕他们是为了自己好。所以在给母亲办完丧事骨灰下葬后,他就整天泡在部队生活里,连一个报平安的电话都没有给过家里,在他已经崩坏的理念里,根深蒂固地认为家庭父亲是不需要自己和母亲的,他要的只是钱和小三。

这一走就是几年,李铎从没关心过家里到底如何,只在偶尔一次执行完任务经过这里时,看到了父亲和当时那个护工一起,在经营这家破败的小烟纸店。

他悄悄查了一番,才知道母亲走后自己离家,没人约束父亲便整天吃喝玩乐,还因为携款逃跑而吃了几年牢饭,也就这个护工一直跟着他,倒还算是不离不弃。

多么嘲讽啊!?让他父亲破产坐牢的,也是这个女人——是她撺掇李贵儿卷款逃跑的。

这也算是……遭到报应了吧!

晚秋托着腮,胡思乱想。

这对夫妻当时害死自己,害得自己只能在寒冷的后山做孤魂野鬼,有家归不得,有亲人也认不得,只能远远用羡慕的眼神看他们走过春夏秋冬,看弟弟慢慢长大……后来的事情她就都不知道了,因为她重生到了这个李晚秋身上。

当然晚秋也奇怪自己怎么没注意到李贵儿一家离开李家村,也许是她太注意自己家了,又刻意忽略了那对害死她的夫妻。

想到这里,晚秋发现自己居然在替李铎辩护!

她猛然想到,眼前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其实是杀人凶手的孩子!换句话说,自己当年的死有一半是因为家里穷弟弟没吃的了,还有一半则是因为这个男人——嫁给他、替病弱的他冲喜,然后遭到公公非人的对待,如果不是他,自己也许不会死而只是被送走换吃的,那是迟早的问题。

当年的一切铺陈在眼前,晚秋迷茫极了,是该继续爱,还是就此恨?

这个选择对任何人来说都不简单,更何况晚秋还爱李铎爱得如此深,就在昨天,她的梦想都还是把农场经营好,等李铎向自己求婚,给他生孩子续香火,她甚至还在庆幸两人都姓李,将来不必太过计较孩子是谁家的。

——谁又知道这天意弄人,居然还有杀身之仇横亘在两人之间。

晚秋一时间纷乱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就连李铎关心的话语都听不进去,只是一个劲摇头,到最后李铎也不再勉强她说什么,只是一如既往宠爱地摸着她的头说:“我先送你回家吧?”

晚秋还是摇头,“不用了,我自己回去。”

李铎长叹一口气,也没有拒绝,只是远远跟着她走到车站,看她安全上了车后才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25w字惹!


第七十九章 如何去爱


晚秋迷迷瞪瞪坐上车,这个时候是上班早高峰,出来的人多回去的人少,所以她还坐到一个位置,一坐下来就开始发呆。

脑子里乱糟糟的,想要将事情理出个头绪来,却发现一思考所有的事情就一齐涌上来,只有胡思乱想的份,没有理清头绪的能力。

哎!

晚秋又叹气了,到底该怎么办?

就像刚才她自问过的一样,该恨,还是该爱?

重活的这一世虽然日子不长,但是她过得很开心很快乐,不像前世哪样懦弱胆小到连自己的未来都没办法争取,只能任凭父母摆布,为了弟弟、为了那时候还素不相识的李铎,童年惨死。

这一世她做了一回真的自己,平日多行善不为恶,但若是碰上谁欺负她欺负家里,抓得到证据的必要睚眦必报回去!

这样的表现,让晚秋自认不是什么圣母白莲花,可是此刻她却下不了狠心了。

李铎是她深爱的人,可是李铎的父亲,甚至李铎本人,都是害死她的人!直接或者间接,她和他们都有仇!这叫她怎么能装作相安无事,坦然地继续爱下去,这不是贱的表现吗?重生那天就发誓过要好好活一次,决不再愧对自己的,难道这次就该例外吗?

车子晃悠着到了罗溪村,晚秋保持着迷迷瞪瞪的状态下车,直到车子开远了,她才被一阵料峭的春风给吹醒了。

眼看着没走几步就要到家,晚秋搓了搓脸,没让自己看起来太憔悴太心事重重,才缓步走回家里。

她是骗爸妈自己要回凤阳一趟,才能赶着早班车出去见李铎的,不然凌晨时分乌漆墨黑的,爸妈能放心让她一个女孩子出门?索性回去后夫妻俩也没多问什么,晚秋也想先不要和他们说李铎娶过妻还死了妻子的事情,更不能提自己是重生来的这件事情。

反正总要说的,只是早晚问题罢了,她决定现在心里拟一拟草稿,免得到时候错漏百出。

果然夫妻俩没看出来女儿哪里不对劲,只当她被冷风吹的不舒服了,脸色才那么白,赶紧催她再去睡会儿。

吴翠萍抱怨道:“真是的,急匆匆叫你去又什么事情都没,你们沈总是不是不放心你啊!”吴翠萍指的是派晚秋来开发罗溪村业务的事情,要真是那么回事,还是劝女儿赶紧撤了吧!这地已经造上大棚了,实在不行就租给他们自己去弄得了,再不济也就是拆了而已,反正怎么都影响不到他们李家头上。

这话可说的晚秋不爱听,不过她太累了,就随口说:“妈你想什么呢,沈总不是那种人,再说了,他派了财务在这盯着呢,那些钱我一分都摸不着!”

“我不是那个意思……”

“行了妈,不提这事了,我困得不行,先让我睡会儿。”说完,晚秋就回房间了。

吴翠萍看着女儿的房门,摇摇头,这女儿自从一年前昏倒病了一场后,就和以前不一样了,要说特别明显的变化是没的,还是一样爱粘着他们夫妻俩,可就是自立自强这点,好像变得特别强烈。

不过女儿能独立是好事,吴翠萍也就没纠结她难得一次对自己态度差,转身忙别的去了。

晚秋这一觉睡的极沉,刚开始还会做梦,梦到一些前尘往事,后来就直接睡到没有意识,醒来的时候已经日暮黄昏了。

“妈。”晚秋抓着睡乱了的头发出来,正好看到吴翠萍坐在屋外的空地上,借着夕阳的余晖和屋里的灯光在织毛衣。

这一幕和一年前刚醒来时,吴翠萍给自己织毛衣的景象重叠了,晚秋忍不住一阵鼻酸。

“妈~”晚秋上前,拿走了吴翠萍手上的活计,“别织了,天暗,对眼睛不好。”

“没事儿,妈看得见!”吴翠萍要去拿回来,被晚秋躲开。

晚秋坚定地看着老妈,就是不准她再碰了,就算有灯光,到底比不上自然光亮堂,本来吴翠萍最近就老念叨眼睛看不清了,晚秋可不希望她太累!

看着女儿坚定的表情,吴翠萍摇摇头,“好,听你的话不织了,做饭去。”

“我也去。”

晚秋说着,收拾好吴翠萍织了一半的毛衣等等,跟着进了厨房。

母女俩忙活晚饭,做的都是一些清淡易入口的小菜,晚秋洗了几颗小青菜投到昨天炖肉剩下的汤里,霜打过的青菜又糯又清甜,吸足了肉汤里的油水后,口味变得鲜甜起来,碧绿的菜叶浮在汤上,看着就让人赏心悦目。

李琛说,这叫做好看又好吃,过年大鱼大肉的吃了几天,今儿个来点清淡的,舒服!

对于丈夫夸奖女儿的话,吴翠萍深表赞同,又说不担心将来她嫁出去会饿着了。

说到嫁出去,这让晚秋神情一暗,随意应了一身低头扒饭。

晚饭后一家人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就各自回房了,难得的,今天晚秋睡前没有看书也没有捧着手机傻笑,而是一个人在黑暗里发呆。

不过大概是早上想太多了,现在根本提不起一点精神来想这个事情,她已经没有办法思考是不是要和李铎继续下去了,心里只有满满的一个念头在疯狂咆哮——回家,回李家村,去看看自己原来的那个家现今如何,看看那个村子是不是还那么穷苦落后,还要……去将自己的遗骨挖出来,好好埋葬,好歹立个碑吧!其他的等做过这个之后再说。

这个想法的形成让晚秋觉得肩上的重压轻了一点,疲累再次袭来,她又睡过去了。

大概是想通了一些的关系,第二天早上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没那么糟糕了,去大棚巡视完一圈回来后吃早饭,顺便提了自己要出门一段时间。

女儿大学也是在本地读的,第一次听说她要出远门,吴翠萍自然追着要问清楚去哪、去干什么,要知道当初女儿说要去隔壁凤阳村学习,她和李琛都是挣扎了好久才同意的!

“妈,我就想出去玩玩,散散心,没别的!”晚秋见母亲问的严又犹豫,便央求道。

“这……”

“不会有事的啦~你们看我在凤阳,不是也过得很好?”

“那怎么一样啊!”李琛还是不同意,“凤阳就在咱们隔壁村,我们去看你也方便,要出去玩那不得几天了么,不在身边不安全,不成不成!”

“爸~”

“啥也别说了,没得商量,吃饭!”

李琛这人脾气颇好,可是耿起来确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晚秋见老爸这里没戏,就把眼神投向老妈,那求助的意思十足十的明显。

吴翠萍张口想要说什么,结果被李琛难得凶狠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加上本来也不是很想让女儿出去,便没再说话。

家里很少有事情三人达不到共识的,晚秋自然心里也不痛快,加上又闷着些不能对爸妈说的秘密,原本稍微好些的心情重新蒙上雾霾,心情简直down到谷底的她洗好碗就钻回房间,不像往常一样陪爸妈看电视了。

看着女儿一溜烟窜进房间的身影,李琛直摇头。

今晚就夫妻俩坐着看电视,没有女儿在一边唧唧喳喳的说话,客厅看上去空旷清冷了不少,气氛简直比年初四弟媳何晓梅闹事时还僵冷,李琛自己首先受不住,匆匆洗漱了钻被窝去,吴翠萍紧随其后。

夫妻俩的房里,李琛正开着房间里的电视机看新闻,见老婆进来,瞥了一眼。

这一眼,让吴翠萍脚下临时打了个弯,没去自己睡的那头,而是在李琛边上坐了下来,叫了句:“老头子。”

其实李琛并不如何老,也就五十出头,不过这是个爱称,夫妻俩只要用“老头子”和“老太婆”来称呼对方,那就表示有什么事情必须要谈谈了,是不能忽悠过去的大事!

“干啥。”在老婆的逼视下,李琛不装傻了。

“球儿说要出去玩那事情,你看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李琛就打断她:“我不看,不行!”

“可是咱们这么做,什么都管着她,她不开心!”吴翠萍拉住老公的手,“刚才洗澡时我就琢磨,咱们这样子是不是太过霸道*了,你看女儿都那么大了,她能好好的独立出去工作不要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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