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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诱"青梅-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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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瓣印上她的前额,“对不起,我不该为了确定你的内心,说了让你不必在意那一晚的话。”
唇瓣印上了她的鼻尖,“对不起,我不该在确定了你的心后,还对你若即若离。”
唇瓣印上她的粉唇,“对不起……”
贾月月伸手搂住了他的颈项,将他的话语悉数吞没,舌尖探进秦默口中,胡乱的搅动,勾起他的软舌,一番缠|绵的吮|吻。之后,松开他的唇舌,“我不要你说对不起,我们重新开始好吗?”
“好,重新开始。”
不远处的帐篷里,淡淡的的月光穿透帐篷,照亮了一双依旧睁着的双眼。温润的双眸眸光有些暗淡,看着隔壁帐篷上映射着的身影,那两人的身躯紧密的纠缠在一起,亲吻拥抱,他褪去了她的衣物,接着是他的。
接着,那光裸的两具身躯缓缓地倒下,灯光熄灭。
程淌闭上双眼,他知道秦默是故意的,他就是要让他看到刚刚那一幕。
程淌提议露营,本想追到贾月月,却不想让秦默浑水摸鱼。
光裸的身躯此刻感受不到一丝寒意,只因为彼此的身躯无比的炽热。微如烛火的月光下,贾月月那张美艳的脸此刻无比的娇憨,下巴扬起,洁白的皓齿紧咬着下唇,双眼紧紧闭起,面颊上的神情似难
耐,似舒爽。
秦默俯首于她纤细白|皙的颈项间,湿滑的舌尖顺着她的颈项一路下滑,辗|转流连,继而含住吮|吸,烙下一枚枚红印。
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比他更了解她的身体,宽大的手掌揉|弄着她胸前的饱|满,指尖邪气地逗弄着顶端那枚粉嫩。
左手缓缓下滑,一路游移挑|逗,激得贾月月战|栗不已。
分开她的双|腿,健硕的身躯挤了进去,身无一物的她与他紧密贴合,她感受着他早已挺|立的巨大,和他结实的肌肉。
在秦默的逗|弄之下,贾月月早已动情,直到他的指节刺进她的身体,她的理智猛地回笼。
“秦默,你有没有准备套套?”
贾月月一脸难耐的神情里夹杂着一丝严肃,秦默被她‘复杂’的表情娱乐到了。
“以后我们不用那东西,你得给我生一堆小孩玩。”
边说,秦默手里的动作并未停下,一前一后一来抽|动着。
一堆!
贾月月显然被这个词给吓到了,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我又不是母猪,生一个就够了。”
“好,就生一个,宝贝儿,待会儿声音小点。”
指节退了出来,接着猛地一刺,他蓦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竹马“诱”青梅
51
番外——程淌VS伊卿
太阳自海平面上探出了头;缓缓地上升, 5点,由于时间太早,因此海边看不到一个人影。
这时,最边上的帐篷里有了动静,一阵细细碎碎的穿衣声后;帘子被打开,一个挺拔的身影走了出来;一身运动衣,背上背着一个背囊;背囊上挂着一根绳索,这样的打扮,俨然是要去登山。
登山?
现在去登山未免也太早了吧!
温润的双眼瞥向秦默的帐篷;目光暗了暗。下眼睑布满淡淡的黑晕,一夜未免的他,没有黑眼圈才怪。
程淌迈开步子,可没走几步,只听“唰”的一声,回头,只见伊卿弯腰走出帐篷,快步来到他的身边。
瞅了眼程淌的行头,伊卿低低说道:“你这是准备去登山吧,我一直窝在设计室里,好久没锻炼了,一起去。”
程淌目光往伊卿身上一扫,做工精致的帆布鞋,粉色的七分裤,露出了白皙的小腿,印满暖黄碎花的蝙蝠式衬衫。
山上遍布荆棘、蛇虫鼠蚁,她这样的行头似乎不太适合登山。
“你还是回去继续睡觉。”
“不要,我就是要去。”
伊卿一脸坚决,见她如此,程淌无奈,“那你回去换身衣服。”
“不要!”
伊卿摇头,万一程淌趁她回去换衣服时走了怎么办?
看出了伊卿的顾虑,程淌举步走开。
伊卿立即跟上:看吧,看吧,她就知道他想一个人走。
谁知程淌没走几步,往石头上一坐,开口说道:“要去的话就去换衣服,我等你。”
带着怀疑的目光在程淌脸上来回扫视,看他一脸肯定,伊卿犹豫了一番,打算相信他一次,假如他骗她,她一定要他好看。
“你说的等我,不许骗人。”
说完,伊卿急急奔回帐篷,用有史以来最快的速度换衣服,换好后赶忙钻出帐篷,看在依旧坐在石头上的程淌,松了口气。
看着速度如此惊人的伊卿,程淌微微一愣,她是有多担心他会落下她。
两人离开海滩,顺着曲折的小路前行,程淌走在前方,伊卿跟在后面。看着他的背影,伊卿的裂开嘴角,娇俏的面颊上满是笑意。
她曾经从来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可现在她不得不信了,因为她对程淌就是一见钟情。
她喜欢看他絮絮而谈时脸上的那股自信的神情。
她喜欢看他那双温润的双眼里始终泛着淡淡的笑意。
她喜欢他的睿智。
她喜欢他的坚定。
即使她知道他喜欢的是贾月月,可她还是忍不住为他倾心,爱情就是这般不可理喻。
离开了海岛,两人来到了山脚。才走了半个小时,伊卿已经觉得有些乏力了,而程淌依旧神清气爽。男人和女最明显的差别就在体力上,再加上军人的身体素质本就绝佳,而伊卿平日里本就缺乏锻炼,才形成如此鲜明的反差。
程淌回头,见伊卿大口吸气,胸脯随着气息不断地起伏着,眼里闪过一抹担忧,“我觉得你还是回去休息好了。”
伊卿摇头,不行!她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和她单独相处,怎么能因乏累而回去。
望着眼前的山,语气有些大言不惭,“回去?这座小山能难倒我?开什么玩笑,走,出发。”
鼓足了气势,伊卿率先迈步,将程淌甩在身后,看着眼前犯倔了伊卿,程淌无奈一笑,继而跟了上去。
林间湿气大,再加上现在时间太早,晨光不太强烈。地面、树叶,杂草上的水分无法蒸发,以至于林间湿滑,气温低。
伊卿刚刚只来得及换了衣服,鞋子还是原来的那双,踩在地面上,好几次险些滑倒。因此她走得极为小心翼翼,生怕摔倒丢了面子还让肉体受苦。
可是,就算她再小心,也摆脱不了摔倒的厄运。
一开始,山路虽然弯曲,但是还算好走,可到了后来,山路突然变陡了。伊卿皱了皱眉,伸手抓住路旁的树枝,打算借力往上爬,可对户外运动不太了解的她丝毫没注意她手里抓到的是一根干枯的树枝。
“咯吱”一声脆响。
“啊!”一声尖叫。
树枝猛地断裂,正往上爬的伊卿整个身子瞬间向后倒去,心脏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心惊肉跳。
见状,程淌倏地上前,长臂一伸。
伊卿心惊之余,察觉她跌进了程淌的怀里,一股淡淡却清新的洗发水的味道蹿进了鼻腔,安抚了她紧绷的神经,突突跳着的心脏缓缓恢复规律。
后怕的道谢:“谢谢,不然我可能得到医院去躺着了。”说完,扔掉手里的树枝,语气愤愤,“这树枝未免也太脆弱了吧,这么禁不起拉扯。”
程淌松开怀里的身躯,解释道:“是你选错的树枝。”伸手一指,“这种翠绿的韧劲十足,而你刚刚选的已经干枯了,一折就断。”
伊卿点头,“哦哦,这样啊。”
目光下移,见伊卿的双腿微微发颤,程淌抬手看看时间,他们已经走了一个半小时了,再继续,她也走不动了。取下包,从包里取出一块防水布,找了块平整的地方铺好。
“你先休息会儿。”
一听到休息二字,伊卿暗暗松了口气,她的腿早就发颤了,再继续的话,怕是要滚山坡了。走到程淌身畔坐下,程淌从包里取出干粮和水,递给了伊卿。
伊卿接过,提议道:“我对野外对抗射击很感兴趣,下次我们一起去玩怎么样?”
射击对程淌而言不过像吃饭一样平常,可是看着伊卿一脸的期许,微微颔首,“恩。”
“程淌,你家里有几口人?”
“四口。”
分别都是谁?
伊卿刚要问,程淌就继续说道:“奶奶、爸妈,和我。”
“原来你是独生子啊。”
“不,我有个哥哥,可惜,他牺牲了。”
程淌缓缓说着,眼里闪过一抹自责,一抹悲戚。
伊卿本是想多了解程淌家庭的情况,却不想提及了令他伤心的话题。看着他的神情,伊卿猜测他哥哥的死,或许和他有关。
“对不起。”
“没事,那些都过去了。”
“不说这些,说说你在部队的生活”突然,脚踝突然一阵刺痛,伊卿惊叫:“啊!”
闻声,程淌低头,只见一条细长的蛇快速钻进了树丛——眼镜蛇!呼吸一紧,目光迅速锁住伊卿捂住脚踝的手。伸手捏起她的手,只见她白皙的脚踝上有两个小小的牙印,而伤口的血液成暗黑色。
伊卿忍痛暗呼倒霉,爬个山居然被蛇咬。
程淌扣住她的脚,抬起,低头俯身,准备替她先将毒血吸出来。
看出了他的意图,伊卿缩脚,“不行,万一你也中毒了怎么办?”
“我不想你死掉。”程淌的语气有些坚硬,有些着急。不顾伊卿的拒绝,低头,唇瓣覆上,吮 吸,吐掉。
吮 吸,吐掉。
吮 吸,吐掉。
看着他不断重复的举动,伊卿心中一暖,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吧,不然他不会这么紧张她。
见吐出来的血液颜色不在暗黑,程淌翻出包里的细棉绳缠住伊卿的脚踝,一圈又一圈,确保毒素不会再蔓延。
伊卿神色担忧,急急将矿泉水瓶递了过去,“你快漱口。”
程淌接过,喝了一口,继而吐掉,将水平一扔,抓住伊卿的手臂,转身弯腰,搂住她的双腿将她背起。
“我们现在就去医院注射血清,你给秦默打电话让他将车子开到山脚。”
伊卿挣扎,“我可以自己走,路面太滑,你背着我不好走。”
“别闹!”
程淌的语气突然一冷,再也不似平日里温和。
伊卿被他这么一唬,乖乖地不敢再动,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掏出手机拨通了秦默的电话。
电话很久都没接通。
“他不接。”
“再打!”
“哦。”
伊卿继续拨打。
好不容易接通了,电话里秦默的身影透着一丝怒气,“伊卿!你皮痒是吧。”
“表哥,我知道你昨晚‘工作’到很晚,所以现在正在补觉,可是我被蛇咬了,麻烦您老先把我送到医院,您再继续睡。”
突然,那头的换成了一个着急的女声:“伊卿姐,你坚持住,我们马上来救你!”
“不用,你们吧车开到山脚就行,在那里等我们。”
说完,伊卿合上手机。
伊卿趴伏在程淌的肩上,贪婪地轻嗅着他身上的体香,他的脚步很急,下山的速度很快。不过多久,他的前额就溢出了细细的汗珠。伊卿从包里掏出纸巾,替他拭去额前的汗水。
“程淌,我喜欢你。”
伊卿那毫无预警的告白像利箭般射进程淌的心房,脚下的步子一顿,身子由于惯性向前倒去。堪堪稳住重心,差点摔倒。
温润的双眼目光浮动,一番挣扎后,程淌淡淡的回答,“对不起。”
对不起!
这算是拒绝吗?
算。
心中一酸,伊卿神色不甘,“我知道贾二妞很漂亮,很惹人喜欢,可是我也不差啊。”她向来不是遇到困难就会选择放弃的人,她就不信她追不到他。
“你可以不喜欢我,没关系,只要我喜欢你就好。”
闻言,程淌无奈的叹了口气,“随你。”
程淌背着伊卿继续下山,到了山脚,秦默和贾月月早已等在的山下,而且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完毕搁在了车上。
上车后,几人急急将伊卿送进了最近的医院,注射了血清,伊卿再无危险。
、竹马“诱”青梅
52
原本计划4天3夜的露营;因为伊卿意外受伤而提前结束,注射完血清的伊卿脱离了生命危险。之后,她坚持离开医院,众人劝说无效,只得同意。
去时,贾月月和程淌一辆车;秦黙和伊卿一辆。回去时,贾月月和秦黙一辆车;程淌和伊卿一辆。
贾月月坐在驾驶座上,双手控制着方向盘;神情兴奋,“秦黙,你觉不觉得伊卿姐和程淌看上去怪怪的。”
轻薄暗红色的笔记本搁在秦黙修长的双腿上;灵活的指节迅速于键盘上敲击着,那“嗒嗒”的声响中伴随着他不太在意的声音,“怎么说?”
“难道你没发现一进医院后,程淌就一直守在病房外,像是在躲着伊卿姐似的。”
“哦。”
某人依旧一脸和我无关的神情。
听着秦黙那不温不火的语气,贾月月斜眼看来过去,语气里带着一丝怒气,“秦黙,你怎么回事啊?难道你就一点也不关心伊卿姐的幸福?你可是她的亲表哥!”
月美人生气,某人自然要哄。
目光离开电脑荧幕,思绪从工作中转移出来。眼角一弯,夸赞道:“我家老婆真不愧是一名能干的警察,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看出了程淌的不对劲儿,老婆,你好棒!”
程淌不对劲儿,虽然那是显而易见的事,可听秦黙这么夸她,贾月月还是忍不住弯起嘴角,“就是,你说他们俩儿在爬山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然程淌怎么会那样?”
“老婆,伊卿聪明吗”
点头。
“伊卿鬼点子多吗?”
点头。
“以往,她喜欢的男人有逃得出她的手掌心的吗?”
摇头。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还有必要为她的幸福操心吗?”
摇头。
听秦黙那么一说,贾月月顿时觉得她想要撮合伊卿和程淌的念头完全是多余的,假如伊卿对程淌真有意思,那伊卿是不会坐以待毙的。
不经意间,贾月月瞥了眼秦黙腿上的电脑。怎么这样眼熟?双眼微微眯起,开始回想在哪里见过。
对了!昨晚伊卿姐就是用这台电脑看的鬼片!
“吱”的一声,贾月月一脚踩上刹车,车子猛地停下,由于惯性,秦黙整个身子向前扑去,好在他系了安全带,避免了撞上挡风玻璃厄运,接着“咣当”一声,搁在双腿上的笔记本跌了下去。
“老婆!你怎么样?!”语气满是担忧。
手指一按,急急解开安全带,秦黙转身检查贾月月有没有受伤,见她安然无恙,桃花眼里的担忧这才散去,“没事就好。”继而话锋一转,“怎么了?为什么突然踩刹车?”
贾月月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
,圆润的双眼里带着一丝怀疑——昨晚,是不是秦黙和伊卿联合起来整她?
“秦黙,那笔记本你用了多久了?颜色真好看。”
闻言,秦黙微微挑眉,这丫头发现了。
“不久,就一个月而已。”
“昨晚伊卿姐是不是从你那拿过去看鬼片了?”
“对。”
对!这么说是真的了!
嘴巴一撇,贾月月面露不悦,他们还真的联合起来算计她!
“昨晚是你算计好的对不对!你故意让我不敢和伊卿姐呆在一个帐篷里,然后等我跑到你帐篷去对不对!”
“对。”
秦黙也不否认,假若他想糊弄贾月月,那是轻而易举的事。
看着秦黙缓缓弯起的嘴角,贾月月心生怒气,笑!你还笑得出来!唇瓣一张一合,口中吐出的话语满是指责,“秦黙,你明明知道我怕鬼,可你却让伊卿来吓我。”
那一声声控诉,带着几分委屈,带着几分哀怨。看着她紧咬着的下唇,秦黙伸手,屈指挑起她的下颚,幽幽解释道:“宝贝儿,假如我不那么做,那我岂不是听不到你昨晚说的那一番话,而我们现在也不会重修旧好。我答应你,下次不会再算计你了。”
闻言,贾月月郁结在胸口的堵闷之气得以疏散,嘴巴一撇开始定规矩,“这可是你说的,以前你算计我的事我就不和你计较了,以后你在算计我的话,我就罚你。”
秦黙饶有兴趣的挑眉,“怎么罚?”
贾月月圆润的双眼里闪过一抹奸笑,学着秦黙邪气的模样曲指捏着他的下颚,风情地说道:“罚你一个月不许碰我。”
看着贾月月脸上那娇媚的神情,秦黙噙在嘴角的笑意越发浓郁了。
贾月月能威胁到秦黙?
当然不可能。
狐狸想吃兔子肉,兔子岂会逃得了。
但是,秦黙还是故作可怜道:“既然我家宝贝儿这么狠心,那我只能听你的了,不然就得孤枕而眠了。”
说完,秦黙伸手握住贾月月捏着他下巴的手,宽大的手掌包住她白嫩的小手,俯身靠近。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薄唇,贾月月眼里的风情淡然无存,一丝绯红悄然爬上面颊。
下一秒,薄唇印上她的粉嫩。一番缠绵意犹未尽的吮 吻,逗弄得贾月月意乱神迷,可就在那时,突觉无名指上一凉,心中疑惑不已:那是什么玩意儿?
抬手,呼吸猛地一紧,眸光闪烁不已,有欣喜,有激动。那一枚枚小巧的钻石在阳光下折射出璀璨而耀眼的光芒。眼眶一红,眸子内溢起氤氲。
秦黙是打算向她求婚吗?
松开贾月月的唇瓣,秦黙牵着她的右手举至唇边轻轻印上一吻,“月月,自你出生的那一天,你就注定
得成为我的老婆,我让你自由了27年,现在,你的自由将归我所有,从即刻起,你只属于我一人。”
这是传说中的求婚?
贾月月神情有些木讷。
电视上演的完全不是这样的啊,他不是应该单膝跪地,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右手拿着戒指,然后一脸恳求、深情款款地说道:亲爱的,你怎样怎样优秀,我如何如何爱你,没有你我就活不下去,请你嫁给我好吗?
可是,可是为什么到了秦黙这里,没有单膝跪地,没有鲜花,没有恳求。而是先斩后奏地将戒指套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接着用命令的口吻宣布她现在已经是他的人了。
贾月月不满意,非常不满意。
“我不要嫁给你。”
这个答案令秦黙有些始料未及,眉头微微一蹙,“为什么?”
“别人被求婚,有花有甜言蜜语,可我呢,什么都没有。”
闻言,秦黙冁然一笑,不想这缺心眼的丫头还在乎这些形式。“甜言蜜语还不简单,你听好了。”牵着她的右手抵在胸口,邪魅的面颊满是深情,“亲爱的,你可知道,这颗心脏每跳动一次,那便是我在想你一次。你就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没有了你,那便是世界末日……”
“停!”贾月月赶忙制止,再让秦黙继续说下去,她浑身就要冒起鸡皮疙瘩了,“甜言蜜语不用说了。”说完,贾月月把手从秦黙的胸膛前抽回,然后摊开,“花呢?”
桃花眼于车内四处环视一周,不想这伊卿的车内连朵假花都没有。低头,目光落在了胸前的领扣上——暗黄色的领扣上纹刻出清晰的玫瑰花瓣的纹路。眼角一弯,抬手,屈指捏住领扣,用力一扯,那枚精致的领扣被扯了下来。
见状,贾月月嘴角微微抽搐,他不会是打算送那颗扣子给她吧?
对,她还真猜对了。
只见秦黙牵过她的手,手指一松,那枚领扣跌进了贾月月的掌心里。秦黙握着她的手,一寸寸地合拢,揶揄道:“老婆,这‘颗’玫瑰花可是限量版的,一万朵红玫瑰都没它值钱,你可得好好珍藏。”
贾月月点头,“秦黙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收藏的。”最后那句话,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口的。
“甜言蜜语你听到了,花也收到了,那现在你就是我的人了。”
贾月月本想继续刁难,可一想到她根本斗不过秦黙,就只得放弃,“恩。”
“叫声老公来听听。”
某人扭扭捏捏的叫道:“老……老公。”声音细弱蚊蝇。
“再叫一声。”
“老公。”
所谓一回生二回熟,贾月月虽然有些娇羞,可不在结巴。
“再叫一声。”
很显
然,秦公子百听不厌。
“老公。”
“继续。”
“老公!”音量突然提高。
贾月月怒了,圆润的双眼瞪得极大,他这不是折磨人吗?解开安全带,双臂一伸,死死抱住秦黙的颈项,身子一翻,从驾驶座上翻身跨坐到了秦黙的膝盖上,唇瓣蓦地附到秦黙的耳畔,一声接着一声,愤怒的叫道:“老公!老公!老公!老公、、、、、、听够了没?!”
贾月月的音量极高,令秦黙的耳蜗有些轰鸣,桃花眼内满是宠溺的笑意,“没有。”
这丫头粗鲁又不是可爱。
“哼!”贾月月冷哼一声,张嘴咬上他的耳垂,力道不轻不重。之后泄愤地说道:“你没听够,可我说够了。”
突地,车外响起一声极其响亮的口哨声,接着那男人亢奋的声音传进了车内,“哇靠!大白天玩车震,两位够牛啊!”
扭头一看,见并排停下的车子内驾驶员竖起的大拇指,贾月月唰地面色通红,扯着嗓子大叫,“你才玩车震!”
、竹马“诱”青梅
53
扭头一看;见并排停下的车子内驾驶员竖起的大拇指,贾月月唰地面色通红,扯着嗓子大叫,“你才玩车震!”
“解释等于掩饰,掩饰等于就是,两位继续;咱先走了。”那司机一踩油门,瞬间绝尘而去。
贾月月倏地离开秦黙的双膝;娇嗔地责备道:“都怪你,害我丢人了”
看着贾月月那绯红的面色;秦黙起了逗弄之心,“有什么丢人的,车震我们又不是没玩过。”
闻言;一幅幅令人脸红心跳、热血沸腾的画面在眼前浮现,贾月月又窘又羞,急急否认,“我可没玩过!”
“原来我家老婆这么健忘,你忘记了没关系,我现在就帮你复习,保证你永远忘不了。”秦黙邪邪一笑,修长有力的双臂立即环上了贾月月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贾月月大惊,以为秦黙打算来真的,反手一扣,掰开了他搂在她腰间的手,急急坐回驾驶座,系上安全带,“我……我没忘,所以不用复习了,不许闹了,我们得在天黑之前回去。”
秦黙敛去脸上的玩世不恭,弯腰捡起笔记本,“开车小心些,我还有文件没处理完,处理完后换我来。”
“嗯。”
红色的奥迪平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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