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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日记-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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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不知说什么好的静音、鼬和蝎。
防狼术……
我可以哭吗?
“咳,咳。”看不过去了的赤砂蝎几声假咳,上前几步取出一个卷轴递过去,“这是这次新药草研究成果交流的文件,请过目。”
“辛苦了。”静音迅速恢复严肃的表情,接过卷轴转交给纲手,努力将现场气氛往严肃正经上带。
“真是的!这种事难道就不能延后吗!?我的宝贝弟子好不容易回来,当然要好好庆祝啊!”纲手一手撑着腮帮,非常不满地说。
静音温柔地微笑着,坚决而毫无商量余地地说:“绝对不行。”
“切!”纲手撇过脸。
“……纲手大人,您刚刚‘切’了吧?绝对是‘切’了吧!?”静音的微笑的嘴角开始抽啊抽,额头青筋突起。
“不,你听错了。”纲手严肃地说,要多正经有多正经。
“……”微笑着散发几乎实质化黑气的静音。
“……总之,”鼬微笑的脸有些僵,“鸣人,蝎,中午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好。”蝎点头说。
“……”我沉默地跟着点头。
“好~那么就由我来请你们吃拉面吧!!!”复活了的自来也热血澎湃地大喊道。
“……”这是无语的我和鼬、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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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UN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607 23:2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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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稻香、湖与琴声
“漩涡鸣人”回归的消息到底是没有公开。
为此,纲手和自来也一直向我道歉,让我很有些为难。其实吧,公开与否这种事,我根本就没有多少在意,只要我自己和我比较在乎的人知道我还活着就行了。
这么和他们说的时候,他们叹着气终于不再试图解释与道歉,很快将话题转到同期的那一批忍者身上。只是,他们心底淡淡却挥之不去的歉意与忧虑瞒不过我。
不过,忧虑?为什么忧虑呢?我不明白。我只能分辨出,这是针对我的,善意的忧虑。
自来也的拉面大餐最后没有婉拒成功。
午餐之后,我和鼬、蝎就各自分头行动。
鼬和蝎都有自己的任务,身为火影和火影秘术的纲手和静音不用说,自来也亦是原定早上出使水之国,为了我的事已经特意推迟到午饭后,接着得赶上一阵子的路了。
一下子,我突然就发现自己无所事事起来。
走在曾经无比熟悉如今也依然倍感亲切的街道上,我略有些茫然地思考着自己接着该做些什么。
三代火影这会儿在砂隐做客,据说在协助砂隐进行绿化沙漠的“绿洲计划”,短期内是见不到了。卡卡西出任务去了,顺利的话也要后天才会回来。小樱、香磷、佐助这会儿还在花之国,他们的护卫任务会一直持续到夏花祭结束。
不过,“绿洲计划”啊……貌似今年初发布的电影《和平幻想乡——绿洲》讲的就是沙漠绿化的故事?……说起来,木叶也有电影院呢,去看看好了。——但愿不要正好在上映那个什么《亲热天堂》。
事实证明,亲热天堂什么的早就被人们完全抛弃到九霄云外去了。电影院门口张贴的公布影院一周放映计划的大型彩色海报上,满满的全是和平幻想乡系列。而与这个布告相对的另一侧门口,则张贴着和平幻想乡系列正在演员选拔中的新电影的文字预告——《歌谣》,大体内容是一个热爱唱歌的少女以自己诚挚的歌声最终感动忍界的故事。
不知怎的,看到这则因为连主演都还没选出来所以只有文字的预告,我突然就想到了花之国的樱乃绫香。她歌声是我至今听过最为美丽的,虽然距离感动忍界还有好些距离。
轻轻甩头阻止思维的继续发散,我走进了电影院的大门。现在,我只要好好欣赏忍界的人们对未来的期待与梦想就可以了。
今天下午上映的是《稻香》,讲述的是一个偏僻村庄的人们为了在世代生活的土地上种出更多、更好的粮食而同心协力一起努力的故事。
——————
《稻香》的故事很真挚。没有太多的波澜壮阔,却让人打从心底地觉得感动和幸福。
我想,这也是幻想乡系列如此受欢迎的理由之一吧。这个世界的人们,太需要和平了。
理所当然地,几乎没有经过大脑,我就将这部电影从头到尾共享给了精神连接另一头的某人。当然,因为没提前几天订票所以没有票不得不秀了一把幽灵般出神入化的潜入技术和情报窃取技术这种事,我是绝对不会让他知道的。
至于对面的某人是不是在忙得不可开交?抱歉,那不关我的事。所以,因此而收到的一股愤怒我无所谓地直接抛到了脑后。
离开电影院,我跑了一趟久违了的那家老字号丸子屋。然后,我又无所事事了。
因为说好了明天早上和鼬、蝎一起回新生晓的基地——其实就是雨隐的一座塔,所以我也不好直接走掉。
漫无目的的闲逛中,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以前常呆的湖边。
这个小湖还是那么沉静而美丽。
水面在阳光的照耀下蓝的剔透,微风和煦,拂起粼粼的细碎波光,光是静静地看着,就让人不知不觉中宁静了心池。
嘛,反正也无所事事,又很有心情,就来再次试试绫香所说的无规则意识流弹奏好了。——当然,隔音结界还是必须的。
这一次,或许可以试试在与大自然交融中无思无觉仿佛好眠的状态下弹奏。
——————
我是被一阵响亮的拍掌声惊醒的。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斜斜地抱着一把素琴,左手轻轻放在琴弦上。身后不远的树林边缘,红发正太模样的蝎一下一下地拍着掌。蝎的旁边,以标准姿势跪坐的三双白眼非常不满地瞪着他。
意外又理所当然地,我一点都不为目前的状况感到惊讶。意外,是因为事先没有想到会有人进入隔音结界的范围。——因为是野外,所以结界设置得大了点。理所当然,是因为在冥想状态中,我其实是知道周遭的一切的,只是没有在思考,所以仿佛不知道。
“所谓天籁,大抵就是如此。”蝎停止拍手,一点不吝啬自己的赞叹,“不过,晚饭时间到了。——虽然你大概没吃饭也没问题,但还是去吧!难得火影请客。”
“……好的。”随手撤去结界,我抱着琴起身,“不过,你确定你说的不是反话?真的很好听?”
“当然!”蝎挑眉,“怎么?”
“因为之前用这方法弹琴的时候,难听得要死……”我若有所思,“……或许是状态的问题吧。”
“这我就不懂了。”蝎耸耸肩,“虽然我自诩艺术家,但音乐这方面真没什么研究。”
“……其实我也是,只是听从了专家的建议而已,没想到还真能行……可惜我自己没听到。”我有些惋惜地说。
“用不着觉得可惜。”从容起身,一点没有被发现偷听的窘迫,长大了不少的日向花火从容地说,“我们都听到了……虽然不是从头开始,但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不介意通过幻术阵回放这段美妙的琴声。”
“不错!这真的是太美了。”日向宁次说。他和旁边的日向雏田一起,跟着花火从容地站起身。嗯,雏田有些羞赫,算不上从容。
“那个,好久不见,鸣人君。”雏田双颊微红,不自觉对着手指说。
“……好久不见,雏田,宁次,花火。”我一一点头说,“话说,你们怎么知道是我?”
花火说:“纲手大人特地通知了我们。除了我们之外,当初一起在幻术阵中胡闹的那些人大概也都会通知。——当然,父亲大人也知道的。”
我点点头,将琴收回卷轴里:“那晚点就拜托了,我还真想听听自己弹出了些什么。”
“非常欢迎。”花火说,“那我们就不打扰,先告辞了。”完美地鞠躬,带头离去。
“呃,晚上见!”雏田说,不待我回应就连忙转身追上花火。
宁次犹豫一瞬,下定决心般说:“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再晚些请务必和我交手!拜托了!”说完,深鞠一躬,然后匆忙跑走。
“……”耸耸肩,我对蝎说,“见笑了。”
“怎么会……木叶的新一代都很活泼。”蝎有些感概地说,完了看了看我,淡定地补充,“你是特例。”
“……”我能说什么?只好再次耸肩。
——————
晚饭后,我如约拜访日向宅。稍感意外的是,已经完成自己任务的鼬和蝎也跟了来凑热闹。
据蝎的说法,他那时其实刚到不久,只听了一小会。
如今,各种功能的幻术阵已经基本在木叶普及开来。像日向这样的大家族日常就维持着许多个,而村子更是专门建设了一座幻术阵道场,每天都开放着许多公共幻术阵,供没有条件或没有必要设置自己的幻术阵的忍者们使用。
三人的记忆通过相应的幻术阵回放,不说完美,至少也八分再现了当时的情景。
终于听到自己弹奏出的琴声,虽然这么说很有自恋的嫌疑,但我真的被惊艳到了。
那种琴声,飘渺,若有似无,仿佛与大自然合二为一的感觉。是的,就是我冥想时的感受。
——难怪我自己听不到呢!
我如此不合时宜地想。欣喜的同时又有些苦恼,要在清醒时弹奏出这样的琴声,大概还得好一番努力吧。但,终于有了确切的方向,心里总算踏实许多。至于之后,我拥有着近乎无限的时间慢慢地将其化为本能,不急。
“真是太美妙了!”蝎赞叹着说,“那个新电影‘歌谣’还在招人中,或许你可以去试试呢!”
“算了吧。”我无奈地说,“这个是不稳定发挥,清醒的时候没办法的……而且,唱歌什么的,比起乐器,我真心无可奈何。”
“以你的神奇,稳定发挥也不远了吧?不过,你说的那位给你建议的‘专家’,或许可以给推荐给荒船试试。”蝎说。
“荒船?你认识他?”我有些惊讶。
“如今的炙手可热的‘电影之神’,谁不认识?”蝎耸肩说。
“……那么出名啊,都称神了。”我喃喃着说,想起了当初那个喊着“电影之神眷顾”,有些名气,却不可能让高阶忍者放在眼里的老导演。
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鼬轻声说:“这个忍界,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向着电影中那个美丽的‘幻想乡’前进了啊!”
99、不存在的人
要是宁次没有再一次提醒,我几乎都要忘记傍晚时候他单方面的邀战了。
对于这样的邀战,其实我是无奈的。实力的差距太过明显,这样的切磋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
但是,好不容易回来,对于不多的熟悉以上程度的“同伴”,下意识地就不想拒绝。
那么,该怎么办呢?
——而这样的思考本身也没有多少意义。当我真正站在演习场的时候,本能自然而然就做出了决定。
在我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已经摆出了和对方相似的架势。
那么,就这样吧。
如果你能轻易打败只使用柔拳的我,那我就拿出真正的实力。
……
结果不出意外,我输了。
但是,并非轻易被打败。所以,就这样了。
看着宁次既惊叹又不甘的脸,我轻轻在心里说了一声抱歉。
日向柔拳的精髓在于查克拉控制的圆融自如。而这,正好是我最为自傲的优点。——比起天赋异禀的感知力,通过自己的努力一点点掌握的技巧,更让我觉得安心和自豪。
因为,我,会走下去,而“漩涡鸣人”仅止于此生。
并非对这个世界不曾留恋,也并非毫无感情。只是,既然注定也选择了走下去,那么,投注太多的感情,将来会很痛苦。
而且,我也习惯并享受着孤独的乐趣。
世界那么广阔,那么多的神秘等着我去探索。
所以,不想被束缚。
所以,只是朋友就好了。
遇到你们是我幸运,我会珍惜,却不会心心念念。
——————
第二天就跟鼬和蝎一起用飞雷神术直接飞回了新生的晓组织所在的高塔。
没有见到卡卡西有些小遗憾,但是,再一次确定木叶依然是让我倍感亲切和熟稔的家,内心里终于舒畅了许多。——哪怕只是无尽的旅途中短暂的休憩之所,家也依然是家。而且,我还年轻,还来不及感受无尽的时光映衬之下普通人一生的短暂。
既然已经正式加入了晓,自然不能再像以前一般无所事事肆意妄为。
我和调养中的尤一起,正式成为了晓组织专职的研究人员。
真正全权接手过晓组织已经设想,却碍于这样那样的原因而不得不搁置的厚厚一叠研究计划,才真切地感受到三年前本以为至少也要十几年才能实现的“幻想乡”愿景,居然已经实施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而即使无关愿景,一页页地翻过这些简洁不规范、甚至只匆匆记录了一个不是知否可行的设想的所谓研究计划书,依然有种两眼放光、热血澎湃的错觉。
以真的两眼放光的尤喃喃自语的话说,“这是思维跳脱的研究狂人的天堂”。
啊啊,一头扎进这样的研究和探索里,无关战斗力,无需考虑实际价值,一切只凭自己的乐趣与喜悦,这大概就是我理想中的忍者生活吧。
这么想着,对于明天或后天就将开始的、原本有些期待的远航,顿时就打从心底觉得不耐烦起来。
只是,无可奈何不是吗?
所以——
“在我回来之前,你先初步整理一下,进行可行性和重要性的预估。即使有什么想法,也暂时不要真的实施。”我就这样纠结着有些蛮横地对尤说,“我有好多、好多长年积聚的绝妙灵感需要试验,不能浪费有限的资源。觉得难以忍耐的话,就去向长门或者鼬学学仙术。”
尤沉默,然后是一脸纠结地抱怨:“你觉得我有可能忍耐得了吗?你也不讲理了!而且,仙术这种一听就很传说的东西,是随随便便就能教的吗?”
“当然!”我理直气壮地说,“我和长门、鼬已经商量过了——其实在我游回大陆之前长门和鼬就商量过了,我们一致认为应该将仙术有限度地公开——是的,公开!不用惊讶,这将会引领着全人类去往一个全新的时代。虽然碍于种种顾虑,这种想法暂时还没有合适的机会实施,但是,既然已经这样决定,那么,让自己人先走一步也是理所当然。当然,能不能学会就各安天命了。”
“……”尤愣愣的,沉浸在仙术这种传说中的东西即将被公开的震惊里。
——即使是有限度地公开,但那可是仙术啊!仙术!
我想,此时的他,应该就是这么想着的吧。
“所以!”我乘机加重语气强调,“就这么定了!在我回来之前先别忙着进行试验!”
说完,不待他反应过来,我通过挂在脖颈间的戒指跟长门招呼一声,然后,仔细感知精神连接另一头的位置,发动飞雷神之术飞了过去。
以精神连接作为飞雷神之术的坐标,这是百忙中的长门抽空教给我的原理和方法,连同“瞬空术”一起。
——————
从四面八方拉扯的感觉只一瞬。空间转换完成的刹那,首先进入印象的是白色巨大的骨架。下一瞬间,脑海中自然而然地浮现出这样一个名词:山岳之墓场。
直觉知道没有危险,等不及理清周围的状况,我一出现就冲那一头显眼的红发大喊:“喂!宇智波斑!出航准备完成了吗?完成了就快走!”无脑喊着话的同时,我也迅速地消化感知力传递回来的信息。
月的成员居然都在,还附赠了大蛇丸一只和药师兜一个。
此时,四散而坐的众人都脸带惊讶地看着突然出现的我。
“不是说了21号吗!?今天才19号!”解除伪装的宇智波斑以坑爹的造型和声音不耐烦地说,“难道你想反悔!?”
“说了会带路就会带路,反悔还不至于。”我也有些不耐烦,“只是找到了更有意义的事要做,所以非常不耐烦带路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杂事而已!”
“哼!”宇智波斑冷着脸重重哼一声,却还是说明,“顺利的话明天下午就能起航。”
“行。”我点点头,完了扯出一个极尽鄙夷的眼神和表情,“话说,堂堂宇智波斑阁下居然蹲在石头上吃廉价便当……”
“……”在场同样蹲在石头上吃便当的“闲杂人等”自觉地保持沉默,隐约闪烁的目光紧紧盯着场中诡异的互动。
“咔!”
宇智波斑捏折了竹制筷子,鲜艳的红发下有青筋突啊突。
“……”仿佛听到了理智之弦的绷断,一把丢掉断裂的竹筷,宇智波斑陡然爆发似的大吼,“你个死小孩不挑衅会死吗会死吗会死吗!!!身为忍者却极尽挑食的你才是异类吧混蛋!!!”
面对暴怒失态的曾经只属于自己的脸和声音,我的眼睛眯了眯。
果然还是,不痛快。
越是斟酌自己不痛快的根由,越是清楚地知道宇智波斑在这件事情上的无辜。……也因此更加地不痛快。
其实很清楚的,一直以来刻意忽略的事实。在这个让人痛恨的巧合里,宇智波斑,其实也是一个受害者。
越是想,越是不痛快,却无从宣泄。那个意外“半复活”宇智波斑的罪魁祸首,已经第一时间被宇智波斑处理得一干二净了。
我大概能够理解宇智波斑如此做的动机。毕竟哪怕不完全,被他人掌控行动的感觉都不是如此高傲的宇智波斑能够忍受。更何况,那个人对这句身体的秘密知道得一清二楚。
思绪转了好几个弯,现实也不过几秒钟而已。
面对和过去的“自己”一模一样——哦,不是一模一样,毕竟已经长大不少,尽管这种认知让我觉得倍感讽刺。——的脸的暴怒,只感到挫败的我慢吞吞地回应:“其实吧,只要你换张脸——像之前就不错,我的嘲讽度会减轻非常多的。”
“~~~”宇智波斑噎住,一手颤抖地指着我,好半天说不话来。
“……”背景一样的众人继续自觉地保持沉默,眼睛里各自闪烁着不同的光芒。
“……总之,”突然就觉得意兴阑珊,于是语气也恢复平静,不再刻意带着嘲讽,“快点准备,早点完事我也好早点回来。——到时直接用精神连接通知我登船就好。”
“哼!”宇智波斑冷哼,一脸冷漠,仿佛刚刚暴怒的不是他。
“那么,告——”
“等一下。”嘶哑的声音突然响起,打算我告辞的话语。
我轻轻皱眉,侧过身说:“大蛇丸,你有什么事?”
“……嘻,三年不见,和那时候比起来,你成长了很多嘛……”大蛇丸以嘶哑的声音慢吞吞地说着不找边际的话。
“成长是理所当然的。”我淡淡地说,“而且,那个时候我也没尽全力。”
“……”大蛇丸爬行类一样的竖瞳盯着我,仿佛要把我看透。
——也只是仿佛。
我有自信,只要我不愿意,谁也无法看透我心底真正的秘密。——即使是洞察力可怕的大蛇丸也不行。
“……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
“——你到底是谁?”大蛇丸突然这么问我,语调没有了做作的刻意轻柔。
“……”慢慢地,我绽放一个神秘而仿佛单纯的笑容,“你,觉得呢?”
只要我不愿意,谁也无法知道我是谁。
因为,不存在。
对这个“世界”而言,我,就只是漩涡鸣人,没有其他。
作者有话要说:XUN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40609 23:20:20
100、是谁?
场中一阵静默,谁也没有说话。
见大蛇丸似乎没打算再说些什么,我淡淡道:“这次真——”
“慢着!”宇智波斑突然说。
“……”我沉默片刻,微笑,“……所以说,故意在别人告辞告一半的时候打断很有趣吗?嗯?”
宇智波斑沉默几秒钟,淡淡地说:“只是不幸的巧合。”
“就算是这样吧。那么?”我挑了挑眉,示意他有话赶紧说。
“……你前世是谁?”他盯着我,沉声说。
“……为什么这么问?”我不答反问。
“用不着再隐瞒。”宇智波斑平静地说,“我确实地问过九尾了。”
九尾。
完全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听到的名词……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当初自己死得那么难看,肯定很生气吧……
一边如此想着,我淡定地回答:“……不告诉你。”
此话一出,宇智波斑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然后思维似乎不可自抑地拐了一个非常诡异的弯,连带着看我的眼神也闪烁不定、怪异莫名。
……也许半是精神连接半是直觉的关系,我竟然非常不科学地隐隐知道他想到了谁。
于是,脑门不自觉挂上一排黑线:“你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给我打住!”
“……”宇智波斑的脸色更为古怪了。
“……”毫无道理地,我突然抖了两抖,鸡皮疙瘩全立起来。
奇怪,如果他以为我是我想的那个人,应该不会有这种恶寒的反应啊?难道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情况吗?……貌似很有可能啊!毕竟这个世界,和我所知道的那部漫画从第一话开始就不一样了……
于是。
“停止你的胡思乱想!我给你点提示就是了!”我妥协地说。
宇智波斑挑了挑眉,脸色眼神的古怪没有消退几分,一副“我看透你了”的模样。
“……”不知怎的,额头青筋隐隐突起。
于是,我放缓语速轻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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