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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日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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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心安理得了。

不过,我又忘了,丸子是用竹签串着的。

我曾以动物的形态努力地训练过各种动作,却惟独没有训练过吃东西的技巧。

折腾了半天也没把嘴里叼着的这颗丸子从竹签上弄下来,又怕打翻盘子不敢加大动作,更怕吐出来恶心人,于是只好把求助的眼神投向一旁从刚刚开始就维持着咬丸子咬一半的动作盯着我看的宇智波鼬身上。

鼬线条优美的双眼弯了弯,继续刚刚进行了一半的咬丸子动作,慢斯条理地将手中那根竹签上最后一个丸子咬进嘴里,在另一个盘子里搁下空竹签,这才抬手捏住我叼着的丸子所属的那根竹签。

乘机赶紧往另一头挪动身体,将叼着的丸子从竹签上抽下来。刚想咀嚼,才发现乌鸦没有牙齿,只好艰难地整颗吞进肚子里,差点噎死,哦,不对,是差点噎掉影分、身术。

好丢脸……

真想拿翅膀盖住头部……不过这样只会更丢脸,翅膀张了张,好险及时忍住了没动。

“……这只乌鸦好笨。”那边的鲨鱼脸一直在看戏,到这时才嘴角抽了抽发表结论。

………………

你才笨!

狠狠瞪了鲨鱼脸一眼,撇过头去,翅膀一张飞到鼬左肩上。

“哟,脾气还不小。”鲨鱼脸裂开嘴戏谑地笑,更像鲨鱼了。

不理他。

蹲在鼬肩上自顾自闭目养神。

鼬的双眼又弯了弯,嘴角幅度轻微地往上勾了勾。

被笑了……

为什么几乎每次遇到他,我都得出点不大不小的丑……我冷静稳重的形象啊……TAT

乌鸦头不由自主地往下垂了又垂。

鼬抬起右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头,像是在安慰。

但我知道不是。

下一刻,我的眼前出现了一片与丸子屋重叠的荒漠景象。

试着动动翅膀歪歪头,发现这个幻术并不影响我在现实中的活动,显然是防备鲨鱼脸用的。

只是,该怎么把我想说的话让他知道呢……

“在这个幻境里你可以直接说话。”正想着,耳边传来鼬的声音。

现实中的鼬还在慢斯条理有节奏地享受丸子,完全没有开口说话的迹象,显然是通过幻术发出的声音。

于是放心地继续蹲着假寐。

“好久不见。”试着开口说话,出口的是属于漩涡鸣人的音色。

“……确实很久了。”鼬说,多少有些感慨。

“看起来你过得还可以……”我踌躇着有些不知道怎么拉开话题,直奔主题是不是不怎么妥当?

“你还是一样不擅长说话的技巧……直奔主题吧,我想你特地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什么无关紧要的事。”

“……”关于这点还真是无可辩驳呢,而我也不打算改变,反正不会出头当老大。

“确实不是。”我说,于是不客气直奔主题,“大蛇丸准备联合砂隐进攻木叶的事你知道吗?”

“知道。”

“因为我只能掌握木叶范围内的情况,所以我希望能够得到一些更详细的情报。”

“……你准备交给谁?”鼬没有正面回答我。

“你觉得我会交给谁?”我反问,却还是答了,“自然是三代火影……我从来就不信任团藏,长老团也无法让我放心。”突然想起一件事,于是补充:“对了,纲手正在回木叶的途中。”

“……我知道了,稍后我让乌鸦带给你。”

“嗯。”

“还有别的事吗?”

“当然有……”迟疑了一会,还是决定先说佐助的话题,“佐助的事你准备怎么办?大蛇丸盯上他了。”

这一次鼬沉默了挺久,吃丸子的动作放得更慢,显然在思考着什么。

思考之后,鼬依然没有正面给我答案,看来也是不打算给了。这个人总是如此,一切都默默地放在心底。

“……那么,你准备怎么办?”

……果然很敏锐呢。该说不愧是宇智波鼬么?

心里眯了眯眼,平静地说:“你知道我几乎知道一切……我打算找个机会把我所知道的关于宇智波的一切都让他知道。”

这次没有沉默,仿佛我的回答并不出乎鼬的预料。

“为什么?”他只是平静地这么问。

我也只是平静地回答,到底如何处理宇智波佐助的事,从宇智波灭族事件出现端倪之前就已经开始思考了。

“佐助肯定不会放弃寻求当年的真相。与其让他以后从心怀叵测的人口中知道些被刻意扭曲的片段,不如由我一开始就将我所感知到的一切都交给他。”

顿了一顿,接着说:“从另一方面考虑,这样一来不论他做出何种选择,也都比较好应对。”

“……”鼬又开始沉默。

有些烦躁地动了动翅膀。

这种心思复杂又极端冷静的人,当他们开始思考时,通过我的精神感知所感受到的就是一种缭乱着各种情绪却又仿佛无情无绪的冰冷。就像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即便是我也完全摸不透他们到底在想些什么。

若非亲眼见证过木叶和宇智波的那些破事,又有前世的记忆,知道这个人的秉性,我绝对是对他避之唯恐不及的。

这样的人,如果是敌人,太过可怕。

鼬没有沉默太久,再次开口的声音依然平静:“如果他打算向木叶复仇,你打算怎么办?”

真是犀利呐。

不过,这个答案也是很早以前就已经决定好了的,即使当着你的面,也不会改口。

宇智波佐助,如果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向整个木叶复仇,那么,我会在他成长起来以前,杀死他。

“你应该知道我的选择。”我只是这么说,我相信他能够看透。

“……确实,没有手下留情的理由呢。”鼬似乎有些惆怅。

我什么也没说。

在宇智波佐助的问题上,如果连最基本的共识也不能达成,那么,之后一系列可能的合作也就无从谈起。

我从来不是什么无私的人。于我而言,木叶终究是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家。只要它还是个可以安心休憩的家,我就不会轻易舍弃。

以鼬之智慧,显然也明白这些道理。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那么,你打算怎么让他知道?很多时候,语言总是苍白无力的。”

“我知道,也没打算使用语言。”

“哦?”

“这也是我来找你的目的之一。”顿了顿,“我打算直接让他感受一遍……或者几遍我所感受到的。当然,只是宇智波相关的那部分。”

鼬又沉默了一会,一开口又是直指核心:“你想向我学习幻术?”

“是的。”我肯定。只要不去猜他的心思,跟他说话真的挺省事。

略一停顿,我又说:“作为交换,我会教给你一些我的领悟,不会让你吃亏的。”

“哦?什么样的领悟可以交换我的幻术?”这次鼬的情绪倒是挺明显,和他的语气一样的好奇,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恶意或是不屑的成分。

我只说了两个字。

“仙术。”


 
   

21、单挑

仙术。

这个答案显然不在宇智波鼬的预料范围之内。

他沉默片刻,才缓缓地说:“你就不怕到时候佐助选择向木叶复仇,我会成为你的敌人?”

关于这点,我当然早就考虑过。

于是淡定地回答:“只要你好好活着,佐助会很好商量的。”

这也是我关于佐助问题的又一个结论。只要鼬活着,佐助就好说话。

“……总会死的。”鼬有些惆怅。

……这么说,他对自己所患疾病竟然是这么早就不再抱有希望。是觉得无人有能力治疗呢?还是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得到有效的治疗?……或者,他根本就是想就这样死去?

心里的眼睛眯了眯,带着点儿试探的意味,我说道:“我所领悟的仙术,如果你能顺利修行的话,活个一百年都不是问题。”

鼬又开始沉默。

乘此机会我赶紧努力地试着理清他的情绪。

如果他不想活,再好的仙术和医疗条件都是空的;如果他想活,希望到底是有的。

目前,常规手段有小樱可以指望,大不了也可以去求纲手;非常规手段,有仙术,或者说是自然能量可以指望,我这越发非人的体能和多出来的水属性就是证明。两相结合,我的直觉告诉我,成功根治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还没等我理出个所以然,鼬的声音就再次传来:“改善体质延长寿命,这种多少人梦寐以求甚至不择手段的事……没那么容易的。”

这话的意思……是他想活却对我所谓的“仙术”没信心?

好吧,暂且我就这么理解好了。

于是我说:“放心,不只有仙术,我队里有个叫、春野樱的是个医疗忍者的天才,三忍之一的纲手也即将回归木叶,我接触过她,是个值得信任的人。你给我一些血样我让小樱对比着佐助的进行研究,以后也可以拜托纲手。”

“……你这算是在安慰我?”语气多少有些戏谑。感觉如果不是对面还坐着个鲨鱼脸,鼬都要挑眉了。

这种反应……原谅我实在理解不能。

于是我只好故作淡定地说:“你可以这么理解。”

“好吧,我收下了。”顿了顿,他又补充,“血样稍后和情报一起给你。”

……坦率点会死吗会死吗会死吗……怨念的无限循环中……

真是的,浪费我这么多脑细胞,果然不愧是宇智波佐助的亲兄弟么……

总之,他想活最好。

想了想,有些事还是得先交代一下:“这里还有个小问题。”

“你说。”

“仙术的事……正如你所说,语言在很多时候往往是苍白的,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描述……所以,只能直接将我的感觉交给你了……”说的有些吞吞吐吐不那么利索,这怎么看也有点空手套白狼的嫌疑,真的是太难为情了。

“……”鼬细长的眉眼小幅度弯了弯,心情很好,“我知道了,先学幻术是吧?什么时候开始?”

……真想把头埋翅膀里面去……

对面的鲨鱼脸有些疑惑地看了看还在慢斯条理吃丸子的鼬,没发现什么又低头吃自己的。

这人倒是细心,和那五大三粗的外表一点也不相称。不过若非如此,我想也不会被派来监视鼬。

“大蛇丸已经在木叶了,时间不多,我得先把情报带回去。”我想了想,说,“这次派出了三个影分、身来找你,另外两个正在赶来这里的途中……你看以什么动物的姿态接近合适?”

“猫!”鼬的眉眼又弯了弯,语气有些欢快,心情更好了,“纯黑色的小猫!你可以装作被遗弃的小猫让我捡到。”

………………

鼬,你的形象崩了你知道吗……

实在是无力吐槽了……原来你也是会卖萌的……

果然还只是个货真价实的未成年啊!

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恍然有所觉,原来,宇智波鼬,也还只是个孩子。

——————————————

木叶。

一如既往的好天气。

既然卡卡西都说了下午4点之前到忍者学校的301教室报道就行,那么去早了也无用。

考虑到小樱这个月几乎都是独自修行,为了更确实地把握彼此的实力(佐助语),第七班决定乘着开考前的一点儿时间到第三演习场三个人一起“稍微”实战演练下。

名义上是为了避免小樱脱节,可我能清晰地感觉得到佐助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第三演戏场。

今天的佐助积极得有点不正常,竟然主动提出了要当小樱的对手,让小樱甚至一度怀疑这个佐助其实是哪个竞争对手变的就为了刺探情报。

因为对手是小樱,更是个准医疗忍者,佐助没有尽全力,可以说放水严重。当然,小樱也远不到拼命的程度。

看着他们的对战,我的第一反应就是:佐助总算还没有兴奋得失去理智……虽然不知道他在兴奋什么。

然后就是,卡卡西虽然不怎么靠谱,懒散又偏心,总算也没乱来,给小樱找的临时师傅确实非常不错。

暂且不论小樱目前的医疗忍术到了什么水准,对战过程中,她很自然熟稔地用上了类似爬树踩水的查克拉应用。不止如此,在体术的造诣上,特别是在正面对敌时防御与闪避这方面的技巧提升颇多,进退之间从容有度,与一个月前相比可以说是云泥之别。

显然,小樱的临时师傅也是个信奉“医疗忍者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的人。

毕竟只是开考前自发的小试身手,佐助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不大会儿两人就停了手。

然后,没等小樱喘几口气,佐助就迫不及待地以“让小樱了解我们的实力”为借口要求与我单挑。

原来这就是你的目的……

果然还是太天真了啊,孩子。

你以为你找卡卡西开小灶好不容易才赶在昨晚凌晨将近之时自如掌握了两勾玉写轮眼的事我不知道么。

刚想拒绝,忽然就想到了明天的第二场考试,于是说道:“单挑可以,不过,不论输赢,这场中忍考试凡是涉及小队活动的都必须听我的安排。”

佐助显然是等不及想试试写轮眼的威力,没多想就点头同意。

至于小樱,也许是出于对我的感知能力的信任,看不出对我轻描淡写就拿走了队伍的指挥权的行为存在任何反对的迹象。反倒是对我和佐助选择在下午马上就要考试了的情况下进行单挑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相当在意规矩的乖乖牌。

真想当面认识认识教导小樱的那位女忍者……远距离的感知毕竟是比不上近距离的接触来得鲜明。

无论如何,眼下这一战还得打好。实力能够让佐助信服的话,接下来的行动多少会方便一些。

不远不近地分立空地两端,以佐助的攻击为开战的起始,这几乎就是近一个月来每天下午对战的惯例了。

这一次也不例外。

忍术启动太慢,佐助不出意外又甩了几枚手里剑,以此为掩护向我身边急速突进。

右手一翻,瞬间召唤出长鞭,三两下将袭来的手里剑抽回佐助的方向,然后手腕一转,长鞭鞭尾像一条毒蛇般带着高速流动的查克拉向佐助的行进轨迹气势汹汹地扑去。

这时候的我还不会风属性的查克拉性质变化,不过,附着于鞭上高速流动的经过形态变化的查克拉使得柔软的长鞭就像是一条开动的电锯,不说开山裂石,切个肉啊骨啊的绝对不在话下。

被抽回的手里剑与长鞭鞭尾几乎同时逼近,封堵了佐助可以闪避的大部分空间。

刻不容缓间,佐助居然还有余力勾起嘴角一声哼,不退反进,看那架势似乎是想直接捉住长鞭强行突进。只见他双眼睁大,墨黑的眼珠瞬间腥红如血,上边还各有两个黑色的勾玉缓缓转动着。

然后,佐助小朋友脸色大变,触电般猛地挥开即将捉到鞭尾的右手,慌慌张张地向一旁预留的空档扑去。那动作,只能用连滚带爬来形容。

另一边,长鞭鞭尾去势不减,轻而易举地在地上犁了一条长长的深沟,直至整条鞭身被拉直了才不甘不愿地停下。

场面一片安静,不远处传来击空的手里剑钉进树干或地面的轻微声响。

微微侧头,看向一旁坐在地上满身冷汗的佐助,等他咽了口口水压完惊,我才轻轻地说道:“如何?还继续吗?”

“……”佐助机械地转过头,瞪着一双红红的写轮眼看了我半天。

我淡定地与他对视。

因为早已不再依赖视觉,甚至视觉已经不是那么重要的存在,所以眼睛于我而言再不是心灵的窗户。绝大部分时候,这双湖水一般湛蓝的眼睛里透出的只有无机质般的清冷与空无的漠然。

比瞪眼的话,我自信不会输给谁。

果然,没过多久佐助就将头狠狠地撇向了另一边,也没说继续不继续,只是一声不吭。

歪歪头,这是……傲娇了?

好吧。

“那就到这里了。”我于是做了结束语,“下午还有考试,大家好好休息准备准备吧。”

“好、好的……”小樱擦了擦冷汗,说话都不太利索。

“……”佐助还是一动不动。

“还有,佐助,我一直都觉得,只有永远打不尽底牌的忍者才是真正强大的忍者。你觉得呢?”

“……”

“……”

没有回应。

不过,这不重要。

我已将我所悟说出,听不听,那是他们的事。

“那么,下午见。”

点头示意,然后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战斗场面果然不擅长……TAT
死了好多脑细胞的说  
   

22、纷乱的前奏

下午的笔试对如今的第七班而言没有什么压力。

少了“他”那句勇气十足的大吼,第一场考试结束的时候最后就只剩下了23组69人,比“原著”少了3组。

这并不是问题,反倒是开考之前的小插曲让我有些意外。

此番自信满满的小樱自然不需要佐助来安慰,佐助和我又都是不喜欢管闲事的人,因此,对于被布下了幻术结界的201室,第七班就只是单纯的路过,顶多也就在路过的时候瞥几眼看看热闹。

本以为应该不会再与正在扮猪的凯班发生冲突,不过……

“那边那个粉色头发的女孩,请等等!”

不用回头我也知道,这是李·洛克。

不过我还是很有团队精神地跟着小樱佐助一起回头了,然后就见一个很有喜感的西瓜头浓眉绿色紧身衣踏着标准的正步凑到脑门挂黑线的小樱跟前,脸上伪装的伤痕也不见了,带着两颊的嫣红,严肃而又郑重地表白:“我叫李·洛克,请和我交往!我会誓死保护你的!”完了露出一口闪瞎人眼的大白牙。

“……”这是第七班的三人。

此时我的脑袋里唯一的反应就是:原来这世上真的有一见钟情啊……

小李的下场自是不必多说,被小樱狠狠地、毫无余地地拒绝了。

第七班重新转身,还没走几步,日向宁次的挑衅就到了。

让我很是欣慰的是,日向宁次挑衅的对象是佐助而不是我。这很好,证明我在外人的眼里足够平庸。

再接下来,小李的挑战与佐助的败北都是那么的顺理成章。

所不同的是,我从头到尾一身不吭,只是安静地旁观完全没有出手的意思。而当小李两次说起最强下忍的时候,小樱和佐助一起撇嘴,明显是不相信。

……你们倒是对我有信心。

然后,被小李干脆利落地打败的佐助除了一开始的难以置信,很快就自个调整好心态,越发显得斗志昂扬。

这让我很是惊讶了一番,以佐助的个性,居然这么容易就接受了自己惨败的事实……难道是被我虐多了?

不怪我多想,当初综合对战刚开始那会儿,佐助哪一次输不是各种震惊。估计到后来也是输太多输得都习惯了,也许心底里还憋着股不服输的干劲,却也慢慢地能够淡定地接受现状了。

说起来,上午那会儿的小脾气好像也就只是好不容易藏着的杀手锏完全没起到作用才闹的吧。

无论如何,佐助能够以平稳的心态来面对自己的实力不足是好事,至少以后行动的时候我也不用太过顾及队友脆弱的自尊。

这一次卡卡西没有在门口等我们。也是,连小樱都信心满满摩拳擦掌的,完全没有担心的必要。

进入考场再仔细确认一遍,大蛇丸和四人众果然都不在这里,看来是乘着第一场考试与第二场考试之间的空档下的手。

意外地发现了那三个脸皮即将被扒的倒霉草忍,不过在这场中忍考试里倒霉的人多得去了,其中不乏木叶的忍者,实在很难对三个别村的陌生人生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同情心。

药师兜一如预期般高调地主动往新人堆里凑。

我依旧默不吭声地在一旁安静地看着,佐助倒是很有兴趣地找他要了几个人的情报。

让我意外的是,除了小李之外,佐助还要了砂瀑我爱罗和第七班全体的资料。

我到底不是机器,做不到时时刻刻都仔细地监控整个木叶,除了那么几个重点人物——比如团藏之外只要没起什么冲突,发生什么我一般也是不知道的。

听到从佐助口中说出的砂瀑我爱罗的名字,我也只是稍微地再一次感慨命运的不可抗性而已。

至于第七班的资料,佐助只是淡淡地看过,没什么表示,一副看过就算的模样。

药师兜尽管有些疑惑,却也没想太多,毕竟好奇他的卡片上究竟是如何记载自己的人很多,又不是没遇到过。

除了佐助自己,只有我知道,佐助在心里笑得很欢乐。

为什么?因为卡片上的资料太低估我们——特别是我了。估计佐助此时正在想着到时候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喜感场面。

不过,佐助什么时候就学会了表里不一呢?

算了,这不重要。

接着再没有什么意外,不论是音忍三人组的偷袭还是很快就开始的魔鬼试题,都不值得我多花心思关注。

这场中忍考试的第一场重头戏,是在明天的第二场考试。

——————————————

火影楼小型会议室。

三个花甲老人,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四人共坐一张小型会议桌边,看起来很不协调。

“火影大人,真的就这样放任大蛇丸不管吗?”红发红眼的波风承影向坐在首座的三代火影如此问道。

这个是影分、身,本尊正在忍者学校的301号教室考笔试呢。

三代火影沉默着,没有说话。

回答的是顾问之一的转寝小春:“根据密报,大蛇丸的木叶毁灭计划在中忍考试正赛的时候才会启动,我们的反击也是布置在那个时候。因此在此之前,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不能采取任何多余的行动。”

顿了顿,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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