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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妻驯夫一主母太凶悍-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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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大家都是一团和气,各自做各自的声音,大家相安无事,可是今年呢?会长也看见了,她白锦陌做了些什么?一个人抢了我们所有人的生意,我还指望着这些银子养活一家老小,如今全被她抢了去,你让我们怎么过活啊?”

“会长,县老爷,我们赞同朱掌柜的说法,请会长给我们大家一个说法!”

“就是,第一次就这么猖狂,莫非这梅州城是梅家的天下不成?”

“会长!请你们为我们主持公道,讨伐白锦陌,就是,讨伐白锦陌!”

一时间所有人的情绪都变得无比的亢奋,张家、杨家和陈家自然是愿意看着这样的情形的,脸上的笑意都掩藏不住,商会的会长微微抿唇,显然是有些骑虎难下,唯有那县老爷是一脸的平淡,结局如何,对他来说,早就了然于心!

不得已,会长只能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各位放心,等梅夫人来了,我自会让她给大家一个交代!”

“交代?要什么交代?难不成她还能把吃下去的钱吐出来不成?”

“就是,我们不要交代!”

“那你们要什么?”一个冷清薄凉的声音淡淡却又突兀的响起,顿时让众人回了神。

入口的通道上,一个高挑的女子直直的站立,姣好的容颜,乌黑的发鬓,最让人记忆深刻的是那双黑如星,冷如月的眸子,她下巴微微昂起,带着贵族一般的傲气,脚步迈开,白底金线的芍药花在她脚下徐徐绽放。

不妖艳,不媚俗,却让人看得移不开眼!没有小家碧玉的羞怯,没有大家闺秀的做作,坦然,大气,华贵,一种无形的光芒在她身上绽放,竟然让在做的人都有种甘愿匍匐的感觉。

一步一步,她走得很慢,强大的气场压抑得胆小的人连气都不敢出。

白锦陌唇角勾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一步步走向那四大家族专有的高台,踏上台阶之后才缓缓转身,看着刚刚还义愤填膺,现在却忘记了该说什么的众人:“做生意是为了赚钱,我卖东西出去,是赚我的钱,今日各位如此怒目相视,莫非我白锦陌做了违法犯罪的事情?”

“听说各位要讨伐我白锦陌,那我斗胆问一句,我白锦陌是欠了你们哪家的债?还是偷了你们哪家的布?”

“做生意大家都是各凭本事,难道自己做亏了就去怪那赚了的?”

几句话,顿时让在座的人哑口无言,抢生意这种事情,在商业这个行业多了去了,几乎每天都有,他们也不过是埋怨两句,并没有动真格;至于这次,怪只怪白锦陌抢得太厉害了,抢得几乎让所有人都眼红。

会长干笑两声出来打圆场:“大家都是做生意的,亏本盈利都是时常有的是,放平心态就好了!”

“哼!做生意是做生意,但是她破坏的不是生意,是我们梅州城的规矩!”张家夫人不阴不阳的声音传来,让会长面色又难看了下去。

张老爷虚假的歉笑:“贱内不会说话,大家不要见怪,不过容老夫说一句不中听的话,梅州城四大商家与各位小商客也都是和和气气,十多年来,从未出现过今年这样的事情,虽然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但是却维护着各位商家之间的和平,抛开律法不说,今年梅夫人的做法,是不是有些太过了?”

“就是,我们赞成张老爷说的话!”

杨老爷子冷哼一声:“老张,你是不是太看得起她了?这梅州城向来由当家说了算,你这些话,我们该去找梅老爷子去,与她说什么?”

许是收过白锦陌价值连城的宝物,陈老爷子的语气显得比较柔和,甚至还带着长辈规劝的口气:“四少夫人还是去把梅老爷子找来吧,这样的事情,我们必须得跟他说!”

看来这些人是想要阻断她的话路了,梅老爷子从梅家消失了近十年,他们岂会不知道?这明显是想赶她走,如果她今日离开了,那白锦陌在梅州城便再也站不住脚,接下来就是众人联手打压她的时候了!

白锦陌在心底冷笑,面上却笑如夏花:“不知各位可认识这个东西?”

白锦陌打开手掌,一块碧绿的蝴蝶型玉坠,玉坠中间用足金刻印着一个梅字,正是梅家的主母令!

这下惊的不止是大家,梅严章和方子言更是瞪大了眼睛,那是主母令,真真正正的主母令,可是她是怎么拿到的?

三人有些惊讶,梅老夫人有多苛刻他们可都是知道的,尤其是对白锦陌,梅老夫人几乎从来不给好脸色,但是这主母令是怎么回事?

沉默许久,终于有人找到了借口:“梅夫人,你就算心急奠定自己的地位,也不能这样做吧?你偷来老夫人的主母令,难道你就真的是梅家的主母了么?”

“切!梅老夫人会把主母令给你,你想蒙谁?”

不相信,怀疑,不屑,各种各样的声音彼此起伏,白锦陌不是第一次见识可以把白得说成黑的,但是她是第一次对这样的情况,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来辩驳。

梅老夫人厌恶她是事实,她跟老夫人不和也是事实,谁会相信是老夫人拿给她的,而不是她偷的?

见白锦陌失去了语言,顿时助涨了某些人的气焰,一下子所有难听的话语都向白锦陌飞去,恨不得把她立刻说倒下。

“碰!”

一声巨响惊得众人朝门口看去,一张桌子被人丢在地上碎成了极快,显然刚刚声音就是它发出来的,而桌子后方的通道上,一个一身黑衣的俊美少年面无表情的站着,在众人的注视下一步步的走过来,不…准确的说是走向高台上的白锦陌!

终于,他停在白锦陌的面前,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微微低头拿起白锦陌握着主母令的那只手,然后轻轻的将一块稍稍大一点的一模一样的玉佩放了进去!

“梅家当家的令牌!”

这次,众人才是真正的哑口无言!

梅傲雪握住白锦陌的手,脸上出现的表情是众人从未在他身上看到过的,冰冷、坚定、傲气:“这是梅家的家主令,是爷爷亲手交给我的,从今日起我将它交给我的妻子白锦陌,也就是说从这一刻起,她就是我梅家的当家主母!”

梅严章震惊的看着那一块令牌,那是梅家人个个都想得到的东西,他们几兄弟也曾因为争夺这块令牌几乎反目成仇,最后还是父亲带走了它,这才平息了战火,而此刻它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他却只是震惊,在没有了当年那种想要据为己有的念头。

看着高台上的女子,他有些释然的笑了,如果当家的是她,他无话可说!

最后回神的人是白锦陌,她被这突然来的惊喜震得忘记了反应,终于被傲雪冰冷的手冻得清醒,看着他坚定的眸子,只有无声的两个字:谢谢!

直到后来白锦陌才知道,傲雪为了这块玉佩在梅老爷子的竹屋外跪了一天一夜……

世间上最让人不甘心的事情不是你没有能力,而是你有能力,但是你却没有施展你能力的地位和权力,曾经有一个企业家笑话白锦是商场的‘母老虎’,只要给点权力,什么都敢咬;虽然她不喜欢那个称呼,但是有一点那人却没有说错,她需要的是权力,只要她站在足够的位置,她便没有任何顾忌!

抬眸、勾唇、傲然的将手中的玉佩举起,而那语速却慢得仿佛一个字一个字的拼凑出来:“请问,现在,我是否有站在这里说话的权力?”

下面鸦雀无声,此刻,还有什么话可以反驳?

于是,白锦陌笑了,好看的眉峰一挑:“方子言,把东西拿过来!”

方子言愣了一下才回神,将白锦陌先前交给他的一打东西送过去,红枝也端了笔墨纸砚上去,两人在白锦陌身前的台阶下分开两边站着。

白锦陌的目光扫过地下的众人,朗声道:“我知道这次梅家赚了很多,抢了在座许多人的生意,不过,既然做生意,就要经得起商场的起起落落,我白锦陌做的事情不会后悔,所以我也不会道歉!”

“但是,我白锦陌也不是没有良心的人,不会逼大家到山穷水尽,所以,我希望各位认真听完我下面这段话!”

顿了顿,见所有人都在认真听,白锦陌这才继续道:“梅州城内,生产丝绸布匹的商号大大小小有一百零五家,可是梅州城的人口却不过三万多人,而有能力穿得起这昂贵的丝绸布匹的不过千把人,所以所有商家的生意几乎都靠着马帮每年两次大量的收购季节,除此之外,几乎没有收入!”

“试问一下各位,难道你们就甘心看着这两次大收入吃饭?”

“那我在给大家说说冷家的生意,想必大家都给冷家送过礼品,说得上是年年纳贡,不过都是想他们多收购你们一点布匹,可是最后的结果不过是你们大家凑齐了冷家的货物,大的商号还好说,小的商号,恐怕连残羹剩饭都没有!你们可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实话告诉大家,我这是第一次去见冷云,我甚至没有带东西去贿赂,我只告诉了他两个字‘利益’,我卖给他的东西,他能以双倍的价钱卖出去,赚取比以往多两倍的价钱请问如果你们是他,你们会选谁?”

见有些人开始深思,白锦陌知道自己的话达到了目的,顿时不在多说,转而说自己的最终目的:“多的话我不再说,今天我来的主要目的是想宣布一件事情!”

从方子言手中拿起一叠写得密密麻麻的纸:“这是我连夜拟的合同,不是收购各位,而是与各位合作,由梅家向各位下订单,只要你们能生产出符合我要求的东西,我梅家按照批发价,一分不少的给你们收购,如果茧子不够的,我梅家可以把今年多收的茧子以买入的价格,一分不赚的卖个各位,不过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你们必须得与梅家签订合同!”

“梅夫人,你这不是在做亏本的买卖么?”

“亏不亏本我自己知道,但是对于你们自己来说,利与弊自己去衡量!”

“按照夫人所说,我们必须与梅家签订合同,万一你在合同里压低价钱呢?”

“合同里所写的跟我说的一模一样,而唯一的要去便是各位生产的东西必须达到我的要求,若是有意向的,我梅家铺子打开大门欢迎各位上门签约,我言尽于此,各位若是信得过就来梅家看一看,若是不愿意的,我白锦陌绝不勉强,不过相信大家都是聪明人,没有人会放着钱不赚的,是吧?”

白锦陌牵着傲雪的手离开,自始至终都没有看身后那几人,不过就算不看她也知道他们的脸色该是如何的难看。

傲雪似是累及了,一上马车就呼呼的睡过去,白锦陌看了看手中的家主玉佩,将傲雪的头移过来靠在她的腿上,希望能让他睡得舒服一点。

这一场仗,白锦陌险胜,她知道若是没有傲雪的突然出现,这可能会成为她一次惨痛的败北,不过幸好,她赢了!

放松下来,她顿时也觉得一阵身心疲惫,刚刚准备休息一下,突然一个身影在她脑海中闪过,白锦陌顿时猛的睁眼:“红枝!给我准备笔墨!”

红枝闻言立刻将刚刚放好的笔墨纸砚拿出来,白锦陌结果,快速的写下几行字,然后吹干折叠起来,唤来马车外的方子言:“立刻送去这个地方,报上我的名字就行了!”

见白锦陌的神色严肃,方子言也紧张起来,拿了信件立刻下车,跑去最近的地方牵了马直奔城外。

白锦陌磕上眼眸靠在车壁上,但是此刻她的心里却是波涛汹涌:陈景云,这一次,我白锦陌一定要报这羞辱之仇!

——

白锦陌在商会上开出的条件是极为诱人的,而对于那些几乎没有卖出什么东西的商号来说,这绝对是致命的诱惑,众人都在观望,终于,第一个人忍不住走进了梅家店铺,不到半个时辰就出来,一脸喜色的跑回家,不一会梅家铺子的人就去了他的店铺,将质量上乘的布匹全部收购,顿时有人受到了鼓舞,接二连三的跑去,当每个人都尝到甜头之后,对白锦陌更是信服了!

梅严章吩咐这人进进出出的搬运这布匹,而另一边也派了人负责把今年收购的茧子按照原价转售给这些商家,看着那一个个仿佛捡了大便宜的样子,梅严章眼皮抽了抽,对白锦陌佩服的五体投地。

因为这次白锦陌签约了很多桑农,所以收购的茧子堆积成山,一时间根本没法完全将茧子变成布匹,而她将茧子原价转让,对别人来说或许觉得是捡了便宜,但是到底谁占了便宜只有自己知道。

茧子变成丝稠需要抽丝、成线、纺布,然后染色,这些步骤其实是最慢最难的,尤其是轻纱和缂丝最耗费人工,而白锦陌将这些工序现在都拿给别人做,虽然表面看起来她以批发的价格收购看起来是亏了,但是她把制作布匹的工人全部转移到了裁制这一块,然后将布匹变成衣服,衣服以高过布匹几倍的价钱卖出去,这中间的利润,傻子都算得出来。

梅严章不知道白锦陌是怎么想到这一步的,或许从一开始她就想好了,或许是临时起意,但是对他来说,不管怎样,他都只有佩服!

梅家几乎签约了三分之一的商家,不但打破了想要孤立梅家的局面,反而让梅家的声望一路高升,倒是另外三家就显得阴沉了很多了!

白锦陌在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已经想到了现在的局面,现在不需要她亲自去跟进也可以完全运作,而她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五日之后,梅家来了一个特别的客人,山寨的二当家,王文渊!

依旧是那斯文的书生样子,他看见白锦陌的时候,毫不吝啬的赞赏:“夫人真是让王某大开眼界,夫人的智谋,恐怕令天下众多儿郎都汗颜啊!”

白锦陌轻笑:“二当家过誉了,还有这次的事情,麻烦二当家了!”

“夫人这么跟我说话就是客气了,你愿意叫大当家一声‘秦大哥’,不知我有没有荣幸得夫人称呼一声王大哥?”

白锦陌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莞尔:“荣幸之至,若是王大哥不嫌弃,就称呼我一声妹子吧!”

王文渊这才笑开了:“闲话不多说,你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办好了,明日一早,等着看好戏吧!”

“多谢王大哥!”

“多谢就不必了,记得下次请我喝酒就成!”

“当然!”

——

“你跟姓秦的合作?”傲雪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白锦陌的背后,面色有些不好,显然刚刚的话他都听见了。

白锦陌没有惊慌,她也没想过要瞒着傲雪,走过去轻轻握住他的手,抬眸对上他漆黑耀眼的眸子:“傻瓜,还计较以前的事呢?”

傲雪不语,但是看着白锦陌的眼里很明确的表达了他的不满。

白锦陌‘扑哧’一笑,垫脚在他耳际轻轻的亲了下:“好了!我这次是找他有事,你别乱吃飞醋好不好?”

傲雪不满的将她抱进怀中:“我怎么觉得你在哄小孩子?”

白锦陌本想说‘你就是小孩子啊’,但是考虑到某人的自尊心,轻笑着改口了:“你没听说过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会变成孩子么?”

闻言,白锦陌自己酸得差点掉牙,不过这句话傲雪显然非常受用,高高兴兴的接受了,然后拥着白锦陌进屋,低着头跟她腻歪去了。

自从那次在商会回来,白锦陌发现傲雪变了很多,虽然她说不出到底哪里变了,但是直觉告诉她,傲雪有心事,不过看他的样子,是不会说了,她也不逼她,一切顺其自然吧!

第二天

“咚咚咚!”

一大清早,县衙的大鼓就被打得震天响,让县老爷不得不从被窝里爬起来,穿好衣服出来,没好气的一拍惊堂木:“何人击鼓,给本相带上堂来!”

很快有人将击鼓的人带来了,不过不是一个,而是一群,有老有少,有男有女,顿时让县老爷瞪了眼:“堂下所跪都是何人,集体击鼓所谓何事?”

为首的一个中年男子瘸着腿跪倒最前面一脸凄切,声音哽咽却铿锵掷地:“草民赵同携十二受害者家属状告陈家公子陈景云妄动私刑、草菅人命,请青天大老爷明察,为草民等伸冤!”

一张状纸,十几条怨气,一声怒吼撼动了清晨的县衙!

早饭没过陈景云就被人从青楼里抓去审讯了,陈景云自然是矢口否认,但县老爷不理这么多,在去抓陈景云的时候,早就派出另外一批人去把陈家翻了一个遍,那间地下室和那些刑具一样不落的被搬了出来,还有一堆曾经敢怒不敢言的人证,陈景云是百口莫辩。

县老爷第一次不再是中庸的姿态,非常明确果断的拍板钉钉,暂时收押,秋后立斩!

刚刚将陈景云收押,县老爷就急急忙忙的朝后衙奔去,那里一个华衣俊美的男子卓然而立,如果仔细看的话,不难发现他跟白锦陌有几分相似,还有那尊贵的气质,让人一眼辨识人中龙凤。

县老爷猛擦额头的汗水:“白公子觉得我这样处理如何?”

来人正是白锦玉,白锦陌那素未谋面的哥哥,他有着一双与白锦陌如出一辙的眸子,冷清如水,却让人不敢直视,微微起唇,声音如潺潺流水趟了出来:“县老爷秉公断案,在下一定如实告知家父!”

当朝法律规定,户部尚书可直接管理四品一下的官员调动,也就是说他的乌纱帽就在白尚书的手里,他那里敢不秉公啊?

“多谢白公子!”

“对了!我来这里的事情不希望我那妹妹知道!”

“我明白,白公子请放心!”

“如此就好!告辞!”

目送白锦玉离去,县老爷狠狠的抹了把汗,这时师爷走了进来:“老爷!陈老爷子来了!”

县老爷没好脸色的瞪他一眼:“什么陈老爷子?本老爷现在谁都不见,陈景云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谁敢求情全都给轰出去!”

师爷为难了:“可是我已经收下了陈老爷一万两银子啊?”

县老爷气得抡起袖子就打了过去:“谁叫你收的?谁让你收的?你是想老爷我这乌纱帽不保是吧?”

“老爷,此话怎讲?”

“哼!上头来人了,还是户部尚书的嫡出公子,你说这件事情我敢徇私么?若是能得个好印象,说不定迟几年还有得升,若是做得不好,你我都的去喝西北风!”

师爷闻言也明白轻重了:“我这就去把钱退给他!”

县老爷狠狠的踹了一脚:“还不快去!”

——

比起乱作一团的陈家,白锦陌这边却是一片惬意,她自是不知道自己的兄长来过,但是也知道陈景云的罪目前是翻不了案,心里稍稍出了口恶气,舒畅多了,所以乘着王文渊在这里,把秦洪也一并叫来,补上一次早就约好的酒宴,不过鉴于前车之鉴,白锦陌还是把某只醋坛子带上了,免得到时候回家秋后算账。

一艘不大的画舫,四个人坐在里面也够宽敞,白锦陌的两边做的是秦洪和傲雪,王文渊坐在对面,虽然傲雪不怎么喜欢,但是他却没有说什么,表情不怎么喜悦,但是却很坦然,看着白锦陌跟王文渊有说有笑,抿抿唇自个喝闷酒。

白锦陌举杯:“让两位大哥大老远的跑来帮忙,感激的话不多说,这一杯我敬你们!”

秦洪剑眉一扬,笑得豪爽:“锦儿下次有用得着我们的地方,只会一声就行,感谢就不必了,准备一坛好久就行!”

“秦大哥这么说,下次小妹可就不客气了!”白锦陌跟秦洪都是很坦然的人,就算曾经有过那样一瞬的心动,但是说开了之后,就没有什么了,心里没有鬼,也不会觉得尴尬!

“兄妹之间,何须客气?”

“呵呵!那我们兄妹便干了这杯如何?”

三人谈天说地,一直聊到深夜才散伙,白锦陌难得的喝了那么多酒,脑袋有些晕晕的被傲雪扶着,上了马车,突然有一个东西被傲雪喂进嘴里,咬了几下,顿时满口清甜:“莲子?”

傲雪没好气看了她一眼:“刚刚路过荷花池的时候我摘的,吃一点清清你嘴里的酒气!”

白锦陌听着他的话里明显有气,莞尔一笑,抬手勾住他的脖子,身子跟着贴了上去,这些日子两人腻腻歪歪,虽然没有突破最后那一点,但是关系却好了不知道多少倍,这些亲密的动作也做得非常的自然。

嘟唇在他下巴上亲一口,末了觉得不够,还咬了一口,疼得傲雪吸了口气,不满的看着她,于是白锦陌笑了:“你吃醋的样子好可爱!”

傲雪黑脸了:“不要用可爱这个词,我不是小孩子!”

白锦陌故作伤心的嘟唇:“可是我突然发现我很喜欢你这个样子,嘻嘻,姐弟恋也不错嘛!”

傲雪先是喜了一下,随即脸立刻黑了:“死女人,我比你大!”

“可是你明明看起来比我小!”非常无辜的语气!

“死女人,你不想活了是吧!”

“唉唉!你别咬我啊!好痛……”

“难道你不知道小孩子喜欢咬人么?”

“……”

——

陈景云的案子落地,白锦陌在见了赵大夫,看着他一瘸一拐的腿,心里感慨万千:“都是我连累了你,不过好在留下了一条命!”

赵大夫笑了笑,经历过这么大的事情,也看淡了很多东西,脸上多了几分沧桑:“夫人提醒过老夫了,老夫还是被抓,这怪不得夫人,况且要不是夫人,我现在就是死人一个了!”

“说来惭愧,夫人送去的百年人参被我偷偷留下了几片,那天被抓的时候我把它放在心口,也是这几片老参吊着我一口气我才活了过来!”

白锦陌不甚在意:“能救你一命还是你的造化,有什么惭不惭愧的,那被陈景云弄坏的铺子我已经帮你重新装修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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