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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有染(原名:沉欢迫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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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珉南,你还没明白吗,换任何一个男人跨在我身上,我都会像刚才在你身下表现的那样享受,求他上。我,你……”
“啪——”
清脆的一声,我不带语气的自白被打断,脸狠狠地被甩向一侧,火辣辣得疼。
“贱。货……你这个贱。货!”
我听到杜珉南带着颤抖的嘶吼声在耳边响起,那声音里的怒意足以将我撕碎。他一边野兽般地怒吼,一边在我体内疯了一般冲撞起来。
我依旧在笑,笑得心里发酸,眼里发涩。却还是表现出一副身体极其兴奋的样子,随着他的动作,放肆呻、吟。
身体痛到极限,心里却无比畅快,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即便明知道他会暴怒,会往死里整我,却还是坚持要这样做,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找不到答案,只感觉到身上男人足以毁天灭地的怒意正通过无比粗暴的动作一下下传递到我体内,我连着内脏都跟着痛起来。
耳边,体。液翻搅的声音潮湿暧昧,房间里,一片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夹杂着浓烈的血腥气。
我眼睛直直看着天花板,全身有节奏地上下剧烈颤动,恍惚中有种错觉,我今天会死在杜珉南手里。
他永远都不会停下来了,会一直这样下去,把我弄死为止……
意识渐渐涣散,最后,我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一切都消失了。
*
四周一片漆黑,没有一点声音。我在这片黑暗中瞎摸瞎撞,磕磕绊绊,不知道该去向哪里。
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道光,我下意识地抬起手挡在眼前,待眼睛稍微适应了,才又睁开。循着这道光,我一步步,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终于,离光亮的源头越来越近。
眼前是一座别墅,处于半山腰。别墅门前有一个花园,花园里,只有绿色的植物,不见花朵。
好奇怪。
但即便如此,这座建筑整体依旧美得惊人。
我手上突然多了一份沉甸甸的重量,我下意识地低头看,便看到是一个蛋糕盒。蛋糕盒上的标志,无比熟悉——对了,不就是我打工的那家蛋糕店?
呀我怎么给忘了!今天受了老板的交代,特地来这里送蛋糕的,我竟然看别墅看呆了,连这正事都差点忘记……我懊恼地挠挠头发,立马朝别墅门口走去。
别墅的院门根本没锁,很轻易地就被推开。
这家的人可真够粗心的,这样子,不是邀请小偷上门?我一边嘀咕着,一边往里走。
穿过花园,我到了别墅大门口。按一下门铃,就听到门铃清脆的响声在另一侧响起,等了一会儿,没人来看门,我便又按了一下,可还是没人。
我觉得有些奇怪,难道主人不在家里?可明明说好了是这个时间点来送蛋糕的啊,怎么会呢……我心急地敲了敲门,却不想,这一敲,门就直接开了一条缝。
竟然,门根本没锁?!这也太粗心了吧。
我推开门走进去,提着蛋糕,打量这眼前这华丽的别墅客厅。一时间有些看呆了。直到,楼梯上传来响亮的脚步声,这才回过神,立马转身朝声音来源方向看。
楼梯上的男人一级一级地踏下来,最后,在距离我几步远的地方停下。看着我,淡淡开口:“你是安染?”
我点点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长得可真好看。看得出来,年纪应该有三十多岁了,但真的好英俊,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英俊。他只是那么静静站在那里,浑身上下那股成熟淡漠的气质就足以迷死人。
“是,我是安染,是向阳坊的员工,您订的蛋糕在这里。”我好不容易找回了理智,朝他一笑,示意一下手上提着的蛋糕。
男人看都没看我手上的蛋糕一眼,只是点了点头,不带表情地对我说:“辛苦了,帮我把它提到楼上来吧。”
“啊?”我轻呼一声,楼上,他自己带上去不就行了,一定要我送上去吗?怎么说都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多不方便……
我默默地想着,脚步迟迟没有迈开来。男人已经走上了楼梯,见身后毫无动静,又转过身来看我,好看的眉头皱起,不耐烦的语气催促道:“怎么愣着不动?多走几步路都不愿意,你们的员工就这么懒?”
这个英俊男人的脾气看来不大好……看他这个样子,应该不会有事。我心里的疑虑不复存在,窘迫地吐了吐舌头,应了一声,便立马跟上他的脚步,往楼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章后半部分写的是什么事,大家应该已经猜到了吧,详情在下一章
、不习惯
二楼,空荡荡的走廊,男人走在前头,距离我几步远。在一个房间门口,他停下开门,随后转过身来看我,手伸出来,朝我做一个邀请的动作。
我顿了顿脚步,往前走。
进了房间,我听到门在身后被关上,我未转身,男人就已经从我面前走过,到窗边。
“哗”的一声,厚实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他的举动,很怪异,我隐隐有些害怕,立马开口问他:“先生,请问蛋糕放在哪里?”心里却恨不得撒腿就跑,离开这个地方。
半晌的沉默之后,我听到男人的声音不带语气地从前方传来:“沙发上。”
沙发……
他拉窗帘之前,我曾扫视这个房间一圈,所以,脑海里对沙发的大概位置有一个印象——就在前方十米偏左的位置。于是,凭着记忆,我迈开脚步,小心翼翼地朝那个方向走过去。
窗帘太厚实,一点光都无法从窗口透进来,这样沉沉的黑,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我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举动?但始终,他是我们店的客人,顾客就是上帝,我没有询问他的理由。
“先生,太黑了,我看不见路,你可不可以开一下灯?”小腿撞到了什么硬硬的物件,我差点就摔倒,于是不得不开口请求男人。
男人没回答,我只听到他的脚步声响起,由远及近。
他是去开灯吧……我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几秒之后,刚刚松下的神经立马又绷紧,不,是绷得比刚才更紧!
“先生你干什么!”
我开始挣扎,因为男人的手臂环上了我的腰,从背后抱住了我,坚硬的胸膛贴在我后背上。我从来没有与男人这样近距离地接触过,不管他是在做什么都好,都必须立马松开!
可男人丝毫不理会我的话,手一路上滑到我胸前。胸口凉飕飕的,我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正在被一颗颗解开!
色狼!
“你干什么!放开!放开我!”我再也顾不得什么对待顾客时的礼仪,手立马去制止他的手,蛋糕盒直接从我手里跌落到地上,“嘭”的一声。
男人不说话,也不停下手上的动作,手上的力道很大,我根本挣脱不开来。
“放开!你这个色狼!滚开!”
我大喊的声音里已经开始带着哭腔,我知道他想干什么,这个流、氓!为什么人长得那么一本正经却有着这样龌龊的品行!慌乱中,我直接提起腿,就往身后他的重要部位狠狠踢了过去!
“啊……”男人一声闷哼,身体后退,抱住我的手臂也松开了。
我一脱离他的怀抱,立马就跑,可是房间这么黑,我什么都看不见。瞎摸瞎撞,还没跑出几步,手臂就被一股力道拉住往后猛地一拽——
“啊!”
我脑袋撞上了一堵肉墙,疼得我大呼起来。下一秒,身体就突然腾空,他把我打横抱了起来。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放开!”我死命地喊,手不断捶打他的胸膛,可他就好像完全没听到一样,只顾着大步往前走。
“你放开我!你是不是疯了!”我的声音在颤抖,随着他一步步往前走,心里的恐惧感不断增长。
男人听到我的抗议,脚步渐渐停了下来,突然猛用力,把我从怀里抛了下来。
“啊!”
手和膝盖落地,我一声惊呼,本以为自己会摔到地板上,却不想,身下一片柔软。这是……床?
不要!
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站在身后的男人像翻鱼一样翻了个面,背部抵上了身下的被褥。被褥明明很柔软,可我的背部此刻却硬生生的疼。
下一秒,男人就欺身上来,整个身体压住到了我身上,力道大得要将我胸腔里的空气全部撞出。我疼得倒吸凉气,还没反应过来,两只手都被他一手箍住压在头顶上方。
身上的衬衫被他用蛮力撕扯,我一边哭喊,一边蹬脚踹他。但他似乎早料到我会这么做,还没等我发力就用腿劲压住了我,使我无法动弹。
他的动作极其简单粗暴,我身上的衬衫被直接从胸前扯开,纽扣跌落到地板上,发出清脆的鸣响。
忿恨恐惧一起涌上心头,我拼命扭动身躯挣扎:“你这个疯子!放开我!你这是强、暴!是犯法的!你听到没!色狼!变……”
“态”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他一巴掌狠狠打断。
他力气大得出奇,我脸被甩到一边,脸上被他打过的地方立马火辣辣得疼起来。
“想少受点苦的话,就给我闭嘴。”他不带语气地警告,声音冷得足以将我冻结。
我有那么一瞬的怔愣,随后,鼻子越来越酸,疯了一样冲他大喊起来,拼了命地打他:“你这个强、奸犯!放开我!放开……唔……”
我的话没说完,嘴巴就被他用手掌捂住。
他手探到我的腰上,将我的裤子一把褪下,随后就来曲我的腿。我并紧双腿,死都不肯松开,他试了几次都没成功,竟然就放弃了,转而去解自己的皮带。
窸窸窣窣的声音之后,我腿上突然受到一股无比猛烈的外力压制,几乎要将我的膝盖弯压折。我痛得想大呼,却只能发出“呜呜”的鸣咽,双腿下意识的就要放平。但就在我腿部放松的一刹那,一只腿速度极快地挤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将我的腿打开!
“唔……”我咬着牙,拼命摇头,求他,不要这么做……放了我……放了我!
可他根本不理会,一只手握住我的脚踝将我的腿高抬起来,下一秒,一个挺身,坚硬就直接狠狠地冲了进来!
一阵被撕裂的疼痛从身下传来,我几欲昏厥,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我知道这痛意味着什么……那是一个女孩子最重要的最珍贵的东西,我保存了十九年,在这一刻,就被身上这个男人这么硬生生地夺走了。
我眼泪不停地流,他的手依旧捂住我的嘴巴,我发不出声音。身体在他的压制下也动不了,全身一片麻木,唯一的感觉就是下、身在痛,痛得快要死去。
可他不管不顾,一直在动,急速猛烈进出,欲望硬得像铁,直接捣到了我的最深处,每一下,都是把我身下的伤口又撕裂一次。
我闻到了浓烈的血腥味,还有一股难以言语的呛鼻气息,陌生又可怕,我被包围其中,眼前一片眩晕……
*
“不要……”
“你放开……”
“啊!”
我的眼睛猛地睁开。
眼前一片朦胧,目光有些无法聚焦,我眨了眨眼睛,视线这才清楚一点。
扭过头,环顾四周——简洁的深色线条装饰,雪白的墙壁,很少装饰品……这是主卧室。
我竟然没死?
脑袋有些昏沉,我手撑着床,试图坐起身来,但只是这么轻轻一动,身下传来的疼痛就叫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于是我不得不放弃了这个做法,静静躺在床上,眼睛看着顶上洁白的天花板。
视线渐渐清明的同时,抽离脑海的意识也渐渐回来。
我记得,昏迷前,身上男人那愤怒地快杀人的眼神,眼里嗜血的红色。对了,还有那一巴掌,打得我头晕眼花。想到这里,我手下意识地摸上了脸颊,只是这么轻轻一碰,手立马就缩了回去,不敢再靠近。
疼。
估计,脸上已经印出了一个红色的手掌。
杜珉南真是够狠,把我弄成了这样也不送医,任由我躺在床上,自生自灭。
也好,最好这个掌印永远都别消去,以后只要我照镜子,就会被提醒,他有多禽兽不如,怎样虐待我。
我默默地想着,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小姐,您醒没?”
这个声音,很熟悉,是李叔。我立马开口,朝门口轻喊一句:“我醒了,李叔,什么事?”
“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李叔立马连声回答道,停顿几秒,又接着说,“先生吩咐说,您醒了,便请搬到客房去。房间我已经帮您收拾好了,您看……”
什么?!我惊得一下子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几秒之后,才因为反应过来□的疼痛而忍不住龇牙咧嘴。
我没听错吧!李叔说,杜珉南吩咐让我搬去客房睡!这、这是真的么……还是我仍然在梦里?
幸福来得太突然,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跟他请求过那么多次,他都爱理不理,怎么现在突然就好说话了?还是说,他想用这种方法来惩罚我……
我这么想着,身上的疼痛一下子减轻了好多,从床上挪了下来。
门外,李叔迟迟没有听到我的声音,声音有些迟疑地再度响起:“小姐,也许,先生并没有恶意……”
当然没有恶意!简直是天大的好意!
我连说话都有力气了,冲他大喊一声:“我知道了!我立马就搬去,你稍等。”
说着,便迅速地将衣服往身上套,穿好拖鞋,心急火燎地就要往门口走。但没想到,刚跨出一步,下、身就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
那个混蛋!禽兽!
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看在心情好的份上才没有继续咒骂他,扶着墙,慢慢往门口移动。
门被打开了,李叔正恭恭敬敬地站在门外等候,他抬起头看我一眼,随即又立马转移视线,朝我微微鞠躬说:“小姐随我来吧。”
我想朝他笑,但唇角刚刚上扬,脸颊上的伤就被扯动,痛得龇牙,不得不立马停下了动作。
我这时才意识到,刚才李叔为什么看一眼我的脸就立马转移视线……想来,定是看到了我脸上的伤,惨不忍睹,于是,明智地选择了“非礼勿视”。
李叔走在前头,我跟在他身后,前往他为我准备好的客房。
我满心期待这下能离得杜珉南远远的,却不想,所谓的客房就在主卧室旁边一间……两者是紧挨着的,唯一的阻隔就是中间的那一堵墙。
李叔在房间门口停下,打开房门请我进去。
我脸上的表情有些无奈,支吾着问他:“李叔,这房间是你为我安排的?能不能换一间?我看,走廊尽头的那间就不错。”最不错的地方在于,它离得远。
李叔转过身来,恭敬地回答我道:“小姐,我只负责整理和打扫房间,一切都是先生的意思。”
“……”
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心里顿时一阵失望,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身后,李叔留在了门外,帮我把门关上。
我站在原地,打量着这个房间。虽然比主卧室小了不少,但装饰得很漂亮,比起主卧室那简单到严肃的装修风格,我显然更喜欢这里。
天知道,杜珉南的审美观为什么那么奇怪。更何况,即便这房间环境恶劣得如同狗窝,我也愿意,因为摆脱杜珉南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都可以忍。
我正想得开心,就在这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我这才想到一个问题:自己究竟是睡了多久了?好饿……
为了庆祝“独立门户”,我决定去大吃一顿,于是,转身就往门外去。要不是因为身上疼得厉害,我发誓,此刻心情这么好,一定会小跑着出去!
*
“李叔!我肚子饿了,有没有什么吃的?”
我走到楼梯拐角,便看到李叔正在一楼打扫,语气欢快地问道。
可是,李叔脸上的神情却有些为难,纠结了半天,终于看着我开了口:“小姐,先生吩咐说,以后我都不再为您准备三餐。”
“……”我惊讶得愣在了原地,说不出话来。
杜珉南怎么这么幼稚?体罚,这样低级的手段也想的出来,真亏了他的。这要是传出去,堂堂杜氏总裁竟然用惩罚小学生的手段来教训自己的女人,还不要叫人笑掉大牙。
我无语地摇了摇头,又接着迈开脚步往楼下走,边走,边用毫不在乎的语气问李叔:“杜珉南还有什么其他的惩罚措施,李叔你不如一口气说出来啊,放心,我受得了,不会崩溃的。”
我从来就没在乎过他,不在乎,又怎么会介意他的做法。不管他怎么对我坏,对我而言,无非就是受点皮肉之苦,就当被猪咬、被狗欺负了,无所谓。
不过,虽然这是我的心里话,但在外人看来情况可绝对不是这样。李叔听我这轻松的口气,更倾向于相信我是在赌气,于是,善意地做起和事佬来,劝慰我道:“小姐,我看先生平时对您都挺好的,这次肯定也是正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这些事儿也就成了过眼云烟。您就暂时委屈一段时间吧。”
我呵呵一声,不带语气地回答道:“无所谓,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只要别收回我的客房就行了。”
耳边传来李叔的一声轻叹,我抬起头,就看到他眼神里满是惋惜与同情地看着我。
……
他一定认为我受到太大的刺激,傻了,所以才会这样胡言乱语。
但天知道,才不是那样。
甩甩脑袋,甩去这些繁乱的思绪,我迈下最后一级台阶,继续追问李叔:“李叔,你还没说杜珉南究竟要怎么对我呢?”
李叔一脸皱纹的脸上表情僵滞了两秒,随后才幽幽地回答我:“先生说,以后别墅的地面都由您来打扫,每天不打扫完就不许吃饭。”
“……”
我无话可说。
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接着问他:“对了李叔,我这样躺了多久了?”
“两天了,就从那天下午……”李叔的话突然停了下来,没接着往下说。我也略尴尬地稍稍别过脸去。
李叔观察一眼我脸上的神色,试探的语气又接着问:“先生也两天都没回来了,你们之间……这究竟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摇摇头,语气淡然。
就是他杜珉南发神经而已,我早已经习惯了,只不过这次程度厉害了一点。
李叔的声音就在这时又在耳边响起,带着浓浓的关心:“对了小姐,今天我已经打扫过地面了,您就不用辛苦了,刚才不是说肚子饿了么?冰箱里有菜,您洗洗就能烧了。”
我抬起头,感激地朝他笑,随后便往厨房挪了过去。身后,李叔的一声轻叹若有似无地飘来。我无谓,低着头继续走路。
*
煮了碗面,吃完,我就又心安理得地上楼睡觉去了。
不用和杜珉南挤在一个房间,我怎么睡怎么香。平躺着,成大字型,觉得不够过瘾,又侧卧着,翻来覆去,不断改变姿势,兴致极高。
想起来,每次和杜珉南同睡一床我都觉得很憋屈。他的睡姿就和他的人一样霸道,一个人占了大半张床,我要么乖乖屈服,躺到他怀里,要么就守着那余下的少得可怜的空间,整晚都要提心吊胆翻身时一不小心就掉下床去。
现在,终于只剩我一个人了,爽!
爽得我睡不着,爽得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是,确实有些不习惯,连我也自己都忍不住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原来,并不是只有从天堂到地狱会不习惯,从地狱到了天堂,也一样会。
我幽幽地叹息一声,转过身来,看透过窗帘洒进来的月光。
主卧室的窗帘那么厚实,每晚关了灯之后,房里就只剩一片漆黑,黑暗中,我连杜珉南的脸都看不见,只听得到他的呼吸声,浅而沉稳。
最初的时候,每当我躺在他身边,在黑暗中听着这声音,心底的邪恶就被唤醒,真恨不得,这声音能突然就停止,并且以后都别再响起。
而现在,早已经习惯了。甚至,一下子没了这声音萦绕耳畔,反倒忍不住又想起来……
呀我在想什么呢!
我惊觉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理不容。
那个混蛋,那样折磨我,将我困在身边,我现在好不容易逃离他的魔爪,竟然还怀念?不,我一定是有毛病,是昏迷前被杜珉南的那一巴掌打傻了,所以现在才会产生这样荒谬的想法!
我动作幅度极大地又翻了个身,再也不看那劳什子的月光。
睡觉,赶快睡觉!没有杜珉南那个禽兽在身边,我要睡得比任何一晚都香,这样才对得起自己。
我这么想着,就在心里开始数绵羊。结果就是,我的羊都足够开一家很大的牧场了,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
李叔说,我昏迷的两天里,杜珉南都没有来过一趟别墅。初时,我还没有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但在我醒之后,又是三天过去了,杜珉南还是没来别墅探过一次头。于是,就连我都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过,他不来,对我来说不是一件求之不得的事吗?谁管他是死是活!
我这么想着,手上的力道便不由得加大,重重地关上了冰箱门,一边往别墅门口走,一边朝正在客厅打扫的李叔交代道:“李叔,冰箱里什么都没有了,我去超市买些菜回来。”
李叔一边扭过头来看我,一边回答:“哎好!您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啦。”我应了一声,换好鞋,出门。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那一晚,更多详情我会在番外里以男主的口吻阐述得更清楚,不一样的视角~
、最初的喜好
超市,人来人往,我在蔬菜区挑选着蔬菜,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调笑——
“哟呵,这不是杜思哲在外头的姘头么?”
杜思哲的姘头?
我立马抬起头朝声音来源的方向看过去,手里还抓着一只土豆。在看清说这话的人时,手一不留神松开,土豆就从手里掉下来滚走了……
韩肖钰。
我还以为他只会逛夜店,没想到,他也会来超市这种地方。
我看他的目光里是毫不掩饰的不屑,用鼻子轻哼一声,又低下头接着翻看蔬菜价格。
但韩肖钰是故意挑衅,显然不会就这样放过我。顷刻间,他就已经来到了我面前。
我低着头,就看到他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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