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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爱(完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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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捏着那张纸片,恍惚地向外走着,觉得无所适从。
张老师看着她这样子,心里也过意不去,想到中午那个男人,那样出色的男子一看就知道身份不凡。
她愣愣的走回家,乙乙“咦”一声,“乐乐那丫头呢?”
孟夏咽了咽喉咙,“被徐易风接走了。”
萧乙的脸一下子就沉下来,她立马站起来,“走,去接乐乐。”
孟夏定在那儿,一动不动,萧乙晃着她的手臂,孟夏扯动嘴角,“乙乙,你说我上辈子是不是欠了他。”她茫然地笑了笑,笑的酸涩,“他——是不是一定要毁了我才甘心。”
乙乙眼眶一热,瞥过脸,眼角闪着泪光,睫毛一颤,两行泪水顺势而下。徐易风,你难道真的要再一次把她毁了你才称心吗?她看到孟夏手中的纸片,扣着她的手拿出那张已经被捏皱的纸片。
萧乙颤着手好几次都把数字按错了,电话拨通的时候,孟夏淡淡的说道,“我来。”
她平平地呼了一口气,轻轻瞌上眼,一字一顿, “徐易风,你在哪里?”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留言的人都去过六一了吗?为嘛这两晚留言这么少啊~~~~我的动力啊
12 她的梦碎了,她也醒了。
【补完】
徐易风背对着宽敞的玻璃墙,手里拿着电话,依旧维持着刚刚的姿势静坐在沙发上,表情不明。
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孙秘书不自觉地悄悄打量了几眼,转过头拿着一碟漂亮的典心继续哄着乐乐,乐乐端坐在那儿,眼睛是不是地扫过那些小典心。
“谢谢阿姨,不过妈妈说过不能随便吃别人的东西。”她摇着小脑袋,说完小舌头不自觉地舔舔嘴角,小孩子单纯的可爱。那些小动物典心实在太好看,她从来都没有见过,何况是尝一尝了。
徐易风听到软软的话语,眉宇间不自觉地柔和下来。诚然,孟夏把这个孩子教的很好。对于这个孩子他只是觉得既是他的他就要,小东西现在对他排斥的很。
起身走过去,乐乐抬起头,一双手放在膝盖上,背挺得直直的,眼睛直溜溜地盯着他,那双眼眸,和孟夏有着太相似了,看人的时候眸光总是浅浅的,柔柔地在倾听一般。
“孙秘书,你先出去。”
孙秘书放下手中的食物,点点头。
奢华的办公室里,就剩下这一大一小对视着。
“叔叔,你说带我去见我爸爸的呢?”乐乐从沙发上滑下来,站在他的脚边,这孩子除了一张脸稍稍圆润些,真的很瘦,个子也是一般。
徐易风嘴角浅浅一笑,“乐乐的生日快到了吧?”
乐乐歪歪头,“叔叔,你怎么知道的?”
徐易风但笑不语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一手拍拍身边的位置。乐乐默默的坐过去。他拿起一块典心,递到乐乐的嘴边,动作的温柔豪不觉察。
“吃了,叔叔就告诉你。”
乐乐略略思考了一下,眼里有些惶恐,“叔叔,你是不是要绑架我?”说完,猛地往后一退,“叔叔,我妈妈现在很穷,舅舅欠你的钱,等我长大了再还你。”说着说着,小丫头就一抽一抽的哭起来。
她现在真的开始后怕了。
徐易风顿时头疼,手里的典心被他捏的变了形,乐乐嚎啕了半晌,依旧没见徐易风来哄她,着实刚刚有着演戏的成分,这会儿真的伤心了。
欠了他的钱?
徐易风冷笑。
“好了,别哭了。”
乐乐半睁着眼,悄悄地打量着他,萧乙在她面前常常耳提面令念叨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萧乙和她解释过,她虽不太明白,倒也朦朦胧胧地知道不是好事。
徐易风说带她来见爸爸,又给她吃典心。她本来心思就比同龄孩子敏感,这会儿怕了。
“叔叔,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我不要见爸爸了。”
徐易风指尖一顿,嘴角刚动。电话蓦地响起来,顿了顿,了然地轻扯嘴角。
孟夏站在前台,浑身透着一股清冷,“我要见徐易风。”
“不好意思,没有预约,您不能上去。”前台小姐公式化的答复道。
孟夏冷冷的扯扯嘴角,“徐易风家里失火了,徐夫人受了惊吓现在去了医院,让我来通知他。”原谅她信口雌黄,她只是想要女儿而已。
前台小姐一时无言,嘴角有点扭曲,打量着孟夏很清秀的女孩子,虽然穿着普通,可隐隐透出来气质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稍等。”前台皱着眉拨了上级的电话。
孟夏立在一旁,几年前,她一直期望着有这么一天,她能挽着徐易风的手和他一同来到他的公司,听着他的员工喊着她“徐太太”,这个梦她做了好久好久,直到有一天她哥孟潇狠狠的给了她一巴掌,“他徐易风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他根本就不想娶你。”
然后,孟家彻底地完了,她的梦碎了,她也醒了。
“嘀嗒”的高跟鞋一声一声传来,抬眼的一瞬,她的眼里满是疲惫。如今站在这里,她再也没有了奢想。那些太遥远,也太奢侈了。
“孟小姐,这边请。”
孟夏吸了一口气,目无表情的跟在孙秘书身边。
*****加更分界线*****
孙秘书轻轻地扣了两下门,然后推开,向着孟夏作了一个请进的手势。孟夏静静地走进来,孙秘书随后关上门。徐易风依旧是背对着她,似乎每一次他给她的总是一个寒冷的背影。
她摇了摇唇角,“乐乐呢?”
徐易风没有看她,修长的手指一洗一下有节奏地轻叩着桌面,过了半晌语气清冷如冰地说道,“孟夏,我带走我的女儿有何不可?”
孟夏看着他轻动的唇角,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语气中有一种摄人的力量。
“乐乐姓孟。”孟夏的心早已冷下来,有些事情这辈子她都不会告诉他。
“哦?是么?”徐易风刷的转过脸来。
“她在哪里?”
徐易风轻笑一声,“想要乐乐?可你有没有想过你凭什么和我争孩子?”
孟夏突然冲着他一笑,眉眼弯弯的,徐易风被这笑容蓦地一蛰。她耸耸肩,眼睛飘向晶亮的壁砖上,是啊,她一声暗灰色的外套,已经穿了四年了,牛仔裤也洗的发白,廉价的鞋子压根抵不上她脚下地砖的几分之一。可是她依旧直直地挺着背脊,也许现在她很穷,可是这几年她还是挺过来了,生活教会了她再大的苦难都不要轻易的认输。
对于徐易风亦是,她从来不欠他什么。
孟夏微微仰起头,嘴角抽起一抹苦笑,曾经是他断的干干净净的,到如今反而是纠缠不断了。
“徐先生,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乐乐不是您的孩子,您若不相信,现在科技发达,您可以去做亲子鉴定。”
徐易风眯了眯眼,走到她的身边,直直对着她的眼睛,“孟夏,不要再试图欺骗我。”
孟夏心中不觉好笑,谁能骗过你徐易风。“随时欢迎你验证,不过,徐先生在此之前,您可不可以让我把女儿带回去?”孟夏客客气气地说道。
没想到得到的却是徐易风冷然的拒绝。
乐乐是她一根深入骨髓的神经,轻轻一碰,她就会惊动。孟夏突然不顾一切地嘶喊道,“为什么?我都说了她不是你的女儿?”
“为什么?”徐易风喃喃道,“从来给我下药的那天起,孟夏,做错的事,就要自己买单。”
孟夏吃惊地抬起头地瞪着他,黑白分明的双眼里满是不可置信,五年前的记忆一时间被撕裂开来,胸口像被什么重物沉沉的砸了一般,窒闷酸痛,全身每一根骨头都在疼了,眼圈通红,她微微眨了眨眼睛,“我从来没有给你下过药。”
五年前,她就想对他说,可是他重来没有给过他一丝机会。
那一夜,他恨她,肆意地发泄着他的不满,她痛的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后来,孟夏离开了,她总觉得这句解释永远不会再说出来,就算有朝一日,她对他说了,他会相信吗?不会的。
果不其然,徐易风发出一声轻蔑的笑意,“那杯水是你递给我的。”
孟夏摇摇头,也不想再说什么,陈年旧事现在拿起来说是,又有什么意义。她早已经被徐易风打击地麻木了。
“徐先生,虽然我大学没有念完,可法律我也是懂得。您非法拘禁我的女儿,我想媒体知道了对您的形象也不好。”孟夏没什么估计的,可他是公众人物怕是也要忌讳的。
“媒体?我倒要看看谁敢报?”他掷地有声地反问道。
孟夏心里涩涩的,是呀,这就是阶级。她早已明白他和她之间早已有一道深入骨髓的鸿沟,一辈子都没法跨越。
徐易风看着她一瞬间暗淡的眸光,她微微地想开口,可最后却禁闭上双唇,看着他的眼神中染上了太多太多的东西,独独少了昔日暗藏的爱意,那种眼神让他莫名其妙地烦乱起来。
孟夏低下头,声音颤颤的,“徐先生,你做好验证后请您早点通知我,这几天麻烦你照顾我的女儿了。她晚上睡觉怕黑,房间留一盏灯,还有她吃虾会过敏……”一时间她也不知道要说什么,断断续续的说了一串,蓦然转身。
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下来,只是他看不到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今早看到长评一篇,读完,泪眼婆娑。只是想写小虐,却不知早已踏上虐恋情深的不归路,快快把我拉好T^T
13。
席浩泽初舞来打酱油了。
萧乙早早的就关了店,匆匆赶回家里,却是坐立不安。她后悔了,刚刚不该答应小夏,让她一个人去见徐疯子。
客厅的电视开着,声音很大,她想借着分散注意力,却仍是不成功。她紧紧的蹙着眉,在屋里走来走去。明明天气已经渐暖,她后背却起了阵阵密汗,浑身冰凉。萧甲刚睡醒迷糊出来,看到她不停的走动很不安的样子,问道,“乙乙,脸色怎么这么白?”
“你别烦,赶紧滚屋里去。”萧乙没好气的说道。
“你哥早已经脱胎换骨了,怎么这么不待见我?”萧甲往沙发上一坐,沙发咯吱咯吱地响。“说说啥事?说不定哥哥可以帮上忙。”
萧乙颓败地抚了抚额角,无力的说道,“乐乐被徐易风带走了。”
萧甲嘴角的浅笑霎时僵硬了,“什么?”他大声地反问道,说完立马站起来,套着拖鞋气冲冲地向门外冲去。
萧乙无力,估猜着要是以前的萧甲这会要去拿砍刀了,连忙上前扯住他,“你给我站住,你去哪?找徐易风算账?呵呵——”几声嗤笑,“算了吧。”
“小夏呢?”萧甲吼道。
“去找徐易风了。”
“萧乙,你脑子坏了,你就让她一个人去?”
“你以为我愿意啊?她决定的事谁能拦住。”
“拦不住你不能拖着她啊!”
萧乙眼睛一翻,这人和人的交流怎么那么困难,她和萧甲真的是亲兄妹吗?
萧甲推着她,“你快松手!”
“萧甲,你动动脑子行不行?你这么冲过去先不说能不能见到徐易风?就算你见到了又怎么样?”萧乙无力松开手,“拿刀砍他?”她怔怔的看着他,“要是这样能解决事,孟潇也不会走了。”
“你要相信小夏,那么多坎她都撑过来了,现在又算什么呢?”
如果不是爱一人,以前的她怎么会忍下他的漠视呢?爱深了太痛苦,如今不爱又有何畏惧呢?
两个人僵持间,大门咔嚓一声打开来。孟夏看到两个,脸上的凄凉还没来得及藏好,她努力地想作一个表情,却发现什么也做不了。
萧甲盯着她问道,“乐乐呢?”
萧乙倏地拉着他的胳膊,萧甲不管不顾,眼神有些狠戾,“乐乐呢?”
孟夏换上拖鞋,微微低着头,“在徐易风那。”她淡淡地说道。
“小夏,和我去把孩子接回来。”萧甲很坚持他们都知道乐乐这孩子对于他们的意义。
孟夏静默了一瞬,抬起头,眼里一片沉静,“不了,等他搞清楚自然会送乐乐回来的。”说完她呼了一口气,“徐易风不会亏待乐乐的,也好,这孩子也能过上富足的日子。”
“小夏!”萧乙惊呼道。
孟夏慢慢的扯了一抹笑,隐隐地坚定,“放心,小甲,乙乙,徐易风会放手的。”
****
华奥餐厅。
徐易风脱去了外套,挽起了白衬衫的袖口,精致的袖口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一手端着汤,一手拿着勺子,虽然动作有些僵硬,却也是养眼极了,“喝一口。”
“叔叔,你要绑架我多久?”乐乐嘟着嘴问道。
多久?徐易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那天她吵着要妈妈,哭的是惨绝人寰,他到底没狠下心拨了一个电话,电话那端的声音哑哑的,一时间他有些不适应。
“是我。”
稍稍沉默一瞬,“乐乐哭个不停——”似乎他的语气没有了之前冷硬,只是孟夏压根没有注意到。
乐乐接过电话,眼泪瞬间就止住了,孟夏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那双调皮的大眼睛不时地瞅着他,最后竟然咯咯的笑起来。
徐易风收回思绪,瞧着她这会又开始使小性子了,这孩子很会看人脸色,大抵因为今晚他心情好,也耐着性子哄了几句。
乐乐依旧是不肯张嘴,他啪的一声把勺子给扔了。
叮当一声。乐乐盯着他的脸,语气极其委屈,“叔叔,送我回去吧。我不吃你的东西了。”妈妈和她说,叔叔要妈妈还钱才把她带走,妈妈让她不要客气在叔叔这里多吃些好吃的,可是现在她只想回家。
徐易风努力地压下不顺,抿抿薄唇,重新拿过一把新勺子。这孩子倒是倔的狠,从中午到现在真的一点东西都没有吃。这倔脾气也不知道随谁?徐易风想着孟夏以前跟在他身后,那份执着他厌恶到了极点,而今……他悻悻一笑,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吗?
“吃一点,叔叔带你去看木偶剧。”这孩子已经破了他所有的底线了。
席浩泽熟悉的走进包厢时,就看到这一幕,他微微一怔,随即笑一笑掩去。徐易风也会这么温柔地喂孩子。
徐易风抬起头,“浩泽。”眼光淡淡的扫过一旁的人,席浩泽的新婚妻子,韩初舞,他的嘴角牵出一抹笑,眼神里闪着探究,“嫂子。”这一声叫的戏谑。
“嗯,你好。”初舞郑重的应道,倒是把徐易风怔住了。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小女孩大概是见到陌生人,有些怕生,蓦地哭起来。
“易风,这孩子怎么回事?”
徐易风一手搭在椅子上,耸耸肩,淡淡的吐出三个字,“我女儿。”也许这是他内心所希望的,所以到现在他也没有去验证。
席浩泽目光定在孩子的脸上,“你倒是给我一个惊喜。”
“我要妈妈,我要妈妈。你是坏人,你是坏人。”小姑娘哭的一抽一抽的,手一下一下打着徐易风的肚子。
“再哭永远别见你妈妈了。”
乐乐蓦地憋住泪水,胸口一浮一浮的,亮亮的大眼睛水汪汪的瞅着徐易风。“叔叔,我不哭了,你让我见妈妈。”
徐易风没回她话,摸了摸下颚,望着席浩泽,“你小子这回动作还挺迅猛的,我去趟法国,回来你就去蜜月了。”
徐易风和席浩泽也算是铁杆的兄弟了,小时候徐易风统领政府大院的孩子,席浩统领部队大院的孩子,两个大院的孩子从小不对盘。这两人没少打过架,革命友情却在一次次的打架中慢慢的建立起来。
“不及你,这都当爹了。”
初舞轻柔地给乐乐擦擦眼泪,小姑娘抹完泪,悄悄的瞅着初舞。初舞讶然,徐易风倒也心狠,孩子压抑成这样还这副云淡风轻的态度,初舞看着都觉得有些心疼,瞬间对他的印象差极了。
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中途初舞带着小姑娘去了一趟卫生间。
“小朋友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乐乐。”小姑娘惴惴不安的,死死的扣着她的手,“姐姐,你带我去见妈妈好不好。妈妈欠了叔叔的钱,叔叔不让我见妈妈。”
初舞不可思议地蹙了下眉,心中一软,伸出胳膊把孩子抱到怀中,轻柔的拂过乐乐的头顶,安抚着她的不安。
席浩泽和初舞两人离去时,徐易风正蹙着眉看着乐乐迷糊地睡在一旁沙发上,他想他徐易风的人生异数似乎都给了那个女孩。
电话响起来的时候,他微微不耐心,小心地看了看乐乐,小丫头闹了一天,这会儿倒是安静了。
拿起电话走到落地窗前,“什么事?”他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硬。
乔奕琦在知道徐易风身边突然出现个孩子,她不安了,“易风,学校要邀请我举办个画展,你有时间参加吗?”
徐易风薄唇一动,“什么时候?”
“下周三。”
徐易风淡淡地说了好。乔奕琦心疼却是一紧,她还是感觉一些变化,后来她根本不知道说了什么,仓皇地挂了电话。
是因为孟夏吗?
回国之后,她隐隐地知道,徐易风和孟夏差点订婚,只是后来孟父被捕,孟夏出走,一切似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乔奕琦紧了紧身上的披巾,不敢深想。
徐易风走到乐乐身旁,俯□、子,大手拔开乐乐额头的容发,小丫头似乎睡的并不安稳,细细的眉心还皱着,他的指腹轻轻地拂过去,这么点大有什么可纠结的。他嗤笑。
“爸爸——”乐乐猛然间一声尖叫,徐易风指尖一顿,孩子开始不安的蹬腿。
徐易风得到心像被什么利器深深一刺,僵了下,他轻轻地把她抱到怀里,一切好像是惯性使然手柔柔地拍起来她的背,一下一下,乐乐慢慢安静下来。
徐易风端详着她的睡颜,有股莫名的心烦气躁,似乎什么变了。
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小时候和席浩泽玩耍时,两人因为争夺一个玩具,愣是打得鼻青脸肿也不肯撒手。
他不喜欢孟夏,原因很多,她有个很圆滑的父亲,孟之行打得什么主意他会不知。可他没有想到孟夏会在他身上使那些卑鄙的小手段,她以为他上了她,她就能进徐家的门,笑话!他徐易风从来不接受任何威胁!
作者有话要说:过了这段,就会有转折。
亲们,有错别字大家见谅,白天上班,晚上码字,有时候没发顾及。
补了一段~~~留言的姑娘你们去哪了??
14。爱他,太痛了。
在煎熬中,时间过得也很飞快,转眼间已经过去三天了。
孟夏和乐乐从来没有过这么久的分别,萧乙和萧甲这三天也是心事重重,却没有在她面前提一句。他们都在等,只不过个人的期望都不一样。
孟夏看看蔚蓝的天空,回来之前她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再见徐易风时要放平心态,坦然自然,只是没有想到实行起来还是有些困难。
转身回店里继续搬木板,从今天开始她将要开始新的营生了——卖水果。把木板铺好,她已经喘起来了,真应了那句话“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形容她再适合不过。
抬手抹了汗,继续把一箱箱水果搬出来,不一会儿,她的手已被磨得布满了红印,腰酸的轻轻一抬就一阵阵酸疼。孟夏无奈,这才刚开始,也许这样的日子会周而复始过下去。
她憋着气刚把一箱苹果抬起来,还没有触到木板,手一时无力,整个箱子沉沉地坠下去。一时间她来不及反应,箱子就直直的落到她的脚面上。
她闷哼了一声,牙齿紧咬着唇角,嘴唇被咬的一片青紫。
徐易风坐在远处的车里,远远的打量着。她过得似乎很不好可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可看着她痛苦的隐忍着,徐易风眼瞳蓦地一阵紧缩,双手紧紧握成拳。
手刚碰到车门,透过车窗一抬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他突然冷笑,英雄救美,还真时宜。
“什么时候开始卖水果了?”穆泽看着她一脸苍白,眼里隐忍着担忧。
孟夏抬起头,冲他轻巧地笑笑,“本店今天第一天营业,欢迎品尝。”
穆泽被她的笑容一蛰,“没想到你是想自己当老板。”
“是啊,你不知道,以前给别人打工不光要看客人的脸色,还要看老板摆谱,我那时候什么也不会就担心哪天自己没做好就被炒了,后来啊,我就想将来等我有钱了一定要自己当老板。”
穆泽一边搬着水果一般听她曼声细语的说着往事,孟夏说起这些事语气没有一些抱怨,很自然,似乎在说着别人的事一般。
穆泽听着心里却是涩涩的,那些艰难他又何尝不知呢,他心疼这个女孩子。
“穆老板,你可要对你的员工好些,当然我只是一个小建议。”孟夏拿过一个橙子,在手里揉了揉,剥起来。
“给——尝一尝——说是很甜。”
穆泽接过,就这么不顾形象在门口啃起来。阳光穿过棚顶,折射的光线恰好将他侧脸的线条勾勒得完美无比。孟夏带着浅笑看着他,何其有幸有这样一个朋友。
穆泽吃了一瓣,把剩下的推给她,“女孩子多吃些水果好。”
孟夏一边整理水果,轻笑一声,眉眼都舒开了,“我都孩子的妈了,还女孩子呢再充嫩我都不好意思了。
穆泽但笑不语,帮着整理起来,两人之间的默契好像浑然天成一般。
孟夏推推他,“穆老板,您还是进去小坐一下,我可不敢用您,一会儿要是给您的学生看到,估计会来砸了我铺子的。”
穆泽忽而正色道,“也许回头来照顾你的生意也不一定。”
两个人轻笑的忙碌着,和煦的阳光暖暖的笼罩着两人,一片的温情与静好,在外人眼里谁都认为这是一对相亲相爱的小夫妇。
徐易风一动不动地看着这一幕,浑身的血液沸腾,当初她不顾一切地追逐着他,他厌了,狠绝地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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