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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国美人-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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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不,你不能赶我走,不能的……”她痛彻心扉地不断摇头。
  “易井榭,你知道我能的。”过分冷漠的颀长背影,此刻散发着一股绝对陌生的疏离感。
  她真的伤了他!
  但他为何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留给她?
  “沈大哥,我是真的喜欢你!”
  可以说是情急之下,也可以说是无计可施,她把自己深藏已久的爱意赤裸裸地摊在他面前。
  “你是个骗子。”他不会再相信。
  怎知,沈胤醉竟又拿这句无情的话来回覆她。
  当下,易井榭脚步虚软地往后退了数步,若不是她身后尚有栏柱可以支撑住她,她早就倒下。
  “如果你是因为易新才走不成,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即刻带着易新滚离我的视线。”
  他已经将易新给重重扯下马,杀不杀他对他来说已不具任何意义。啧,之前的他绝不可能会如此做,然而他今日的改变,却换来一句嗜杀成性。
  合该是上天要他沈胤醉孤寂终生吧!
  哈哈……哈哈哈……
  第8章(2)
  “沈大哥,你真的不要榭儿了是吗?”现在她的脑海里所能装载的只有他一句又一句驱离她的话。
  “怎么,我不是已经允许你将易新带走,你还想留在我这里做什么?继续当我暖床的工具,还是——”
  砰!轻微的碰撞声让沈胤醉讥讽的话乍然遏止。
  “井、井榭……”
  他猝然回身,瞳孔因易井榭昏厥在地而不住地收缩,他步伐微乱地来到她身边,双手微颤地将她轻轻扶起,望着她苍白憔悴的容颜,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处,情难自禁地对她喃喃细语:
  “榭儿,我在更早之前,就已经爱上你了。”
  十日后
  夜阑人静,萧瑟的风将柴房的门吹着频频作响着。
  呀的一声,门被一只纤细的雪白小手给打开,但瘫卧在一角的易新早已无力抬头看人。
  略微轻颤的脚步声慢慢接近易新,直到来人蹲下身且半晌都不出声后,易新才感觉有异而偏过头去。
  “喝!是你……榭儿,你终于来救爹爹了。”明显消瘦一大圈的易新,激动地伸出颤抖的双手,使劲握住易井榭。
  “爹,早知如此又何必当初呢。”原本倾城的娇嫩红颜,如今盛艳不再,取而代之的,唯有苍白及憔悴。
  她是累了。累到拖了那么久才有勇气来看他。
  “你都知道了。”易新突然畏缩了下,连原本握住她的双手也不知何故而急急收回,“榭儿,你说……那个鬼……不不,裴小王爷会不会杀我呀?”武越王就要在这几天发兵,他得有命赶回京城去协助他。
  “爹,你会悔改吗?”
  “会,会,只要小王爷能够大人大量地饶过爹这一回,那爹就一定会悔改的。”他拼命地向她保证。
  易井榭忽地幽缈地一笑。
  “榭儿,爹的乖女儿,你真的忍心看爹被小王爷所杀吗?”挂在易井榭唇角的那抹迷蒙笑意,登时让易新感觉情况不妙。
  易井榭垂敛下眉眼,缓缓摇头。
  彷佛看到一线生机,易新再度抓紧她的手,急急说道:“榭儿,你绝对要不惜任何代价去求小王爷懂吗?”只要榭儿敢使出勾引的手段,想必再冷酷的裴尊攘也会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到头来,爹爹还是只想利用她。易井榭百感交集地自我解嘲。
  易井榭将端来的饭菜,摆放在他面前,“爹,这应该是你在这儿的最后一餐了。”
  “什、什么最后一餐?”易新老脸倏地刷白。
  “等天一亮,爹便可以自行下山,请恕女儿不送您了。”易井榭缓缓站起身,背对着他轻道。
  他们父女间的亲情,到此,缘尽。
  走出柴房的易井榭,娇颜平静而无啥生气地往沈胤醉的卧房步去。
  这几天来,她都一直在照顾沈大哥,虽然在这段期间内,他从未给她一天的好脸色,但她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等他完全康复之后,她便会依照他的意思,离开这里,然后……
  然而当她踏进屋时,却发现里头并无沈胤醉的人影,而是——
  “师爷,沈大哥人呢?”
  “他去京城了。”旌蔽对于沈胤醉和易井榭二人的冷战,不仅摸不着头绪,还连一点解决的办法都没有。
  “他去京城做什么?他的伤……”
  “他的外伤已无大碍,但内伤,可就伤得极重喽。”旌蔽不禁叹了一口长气。
  “既然沈大哥内伤未愈,那你为什么还要让他下山去?”
  “唉!我说易大姑娘,你是真听不懂,还是故意装蒜,我所谓的内伤,是指心伤而不是身伤。”旌蔽指指自己的心口,无奈地说道。
  易井榭一震,好半晌过后,她的唇畔才浮现出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语带酸涩:“难道我的心就会比他还好过?”
  “我都快被你们两个给气死了。你也知道老大曾有一段不堪的过往,性情上难免会出现一些瑕疵,譬如嘴硬等等的,但我希望你能够多主动一点,我知道这样的要求对你们女人家来说是有点过分,但……”
  “我说过了。”
  “但老大若是听到——什么?你已经说过了!”完了,原来是老大自个儿在钻牛角尖。
  “师爷,沈大哥要多久才会回来?”
  “这……最快也要四、五天的时间。”老大此次去京城是为了清除心头的那块疙瘩。
  “那等我见着沈大哥平安回来,我就会……”易井榭淡笑地退了出去。
  “喂,易大姑娘你先别走,我还没听清楚你后头的话耶!”
  踩着细碎而凌乱的步伐疾奔在幽暗的山径上,根本等不及天亮就迅速离开的易新,直往山下奔跑着。
  不知是害怕沈胤醉食言,还是担心赶不回京城,就算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步伐仍不曾稍歇。
  如果他记得没错,兴兵之日应该就是这几天,纵使他没有把飒王拉拢过来,但至少他的人一定要到,不然他会连一杯羹都分不到。
  易新不断挥汗,偶尔还会回头探看身后是否有人在追他。
  这时,从林子内传来不知名的鸟鸣声,以及一阵阵萧索的冷风声,形成一种吊诡难辨的可怖气氛。
  易新也被这股不寻常的气氛所感染,以致奔跑的速度是益发的又急又快。
  终于,他来到了绝荒崖。
  而在此同时,他也看到在黑暗的丛林间,突然出现无数的点点火光,他一骇,以为是鬼枭反悔,遂不断地往崖边退去。
  “你、你说过你不杀我的!”易新满脸惊恐地对着逐渐向自己靠近的数十道身影激动大叫。
  “易老,你竟然没死在鬼枭手上?”一抹异常柔和的亲切嗓音,教易新后退的步伐顿止。
  易新一副不可置信地看着为首之人,“是你,飒王!”
  “不错,正是本王。”
  “你怎么会出现在此?难不成你是特地来迎救老夫的!”易新眼睛倏地一亮。
  “迎救你?呵!”飒王突感好笑。
  “飒王,你笑什么?”易新老脸瞬间变得僵硬无比。
  “本王笑你,笨到无药可救。”
  “飒王你——”易新的脸霎时涨红。
  “易新呀易新,你还真是老胡涂了,本王怎么可能去搭救一名叛国贼。”飒王满面笑意地向他解释着。
  “你、你在胡说些什么,老夫一点都听不懂。”该死,他真的是急胡涂了。当初他为何会认为飒王是个可以利用的人才,这下好了,万一他是站在皇帝那方,那他岂不是会……
  “听不懂就算了,本王问你,井榭呢,她怎么没跟你一道?”
  “榭儿她——”哼,既然你敢耍着老夫玩,那老夫岂会让你好过,“飒王,你还敢娶榭儿为妻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飒王半眯起眼。
  “昔日的倾城名花,如今已是残花败柳,飒王,如果你娶这种女人进门,那你飒王的颜面何在,怕是给人暗地取笑也不自知吧,哈哈……”易新眼神迷乱,口吻狠毒,似乎完全忘却他口中所述说的女子正是自个儿的亲生女儿。
  飒王眸光转沉,杀意渐起。
  “易老这番话说得极有道理,这天下美人何其多,本王又何必执着于一个不再完美的易井榭,但本王费那么多心思,总是要讨回一些代价吧。”说完,飒王笑笑地走向易新。
  “你、你想对老夫如何,我可是堂堂的镇国公,你不能对我乱来……”易新已经退至悬崖边,只要再往后退一步,就有可能踩空。
  “呵,本王只是想替皇上尽一份心力罢了。”
  “不,不要,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呀!”
  果真,易新在飒王无形的逼迫下,双脚踩空,身子疾速往崖下坠落,结束了他看似风光的一生。
  第9章(1)
  黑夜方至。
  一阵阵水花扬溅起的清晰声音不时从水井那方传来,易井榭吃力地提着半桶的井水,欲走回自己的房里。
  自从跟了沈胤醉,她不再是位养尊处优的官家小姐,生活上所有的细节,她几乎都是自己来。然而,她不但一点怨言也没有,反倒甘之如饴,因为能陪伴在心爱之人的身旁,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不过,易井榭的星眸突然整个黯然下来。
  “易姑娘,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很久了。”
  易井榭放下水桶,回头看向一名朝她咧开嘴的汉子。
  “有事?”她识得这名汉子,因为他时常跟在沈大哥左右。
  “师爷叫我来通知你,老大已经在回寨的路上,所以问你要不要先去接他?”
  “沈大哥他回来了?”她惊喜的表情在下一刻转为茫然,“他,可能不会想看到我。”易井榭艰涩地轻道。
  “怎么会!师爷说老大若是看到你,一定会很高兴的。”汉子继续怂恿她。
  “但是我……”
  “别再犹豫了易姑娘,再不走,就真的来不及了。”
  “这……好吧!”
  就这样,汉子从马房内小心牵出二匹马,然后一副神秘兮兮地避开巡守的伙伴,与易井榭飞快地离开山寨。
  “咦!那不是断流吗?耶——那个女的不是老大的相好?奇怪,他们二个怎么会凑在一块?难不成那个女人敢给老大戴绿帽!”一名不小心目睹到他们离去的汉子,脸色大变地赶紧去禀报师爷旌蔽。
  然而,当这名汉子赶去大厅之际,却被厅里的一股诡异气氛给吓得将嘴边的话给硬吞了回去。
  在大厅上,总共有三个人,一位是旌蔽,另一位则是已呈现半疯癫状态的中年男子,最后一位,是鬼枭沈胤醉。
  “老大,你老子是不是因为谋反失败而发疯了?”旌蔽以手肘推了推一脸冷漠的沈胤醉。
  “没错,他是疯了。”沈胤醉寒着嗓子哑道。
  “喂,老大,你该不会真的想送你老子上西天吧!”裴彦臬再怎么不是,终究是他的亲生爹亲。
  “如果我要他死,就不会将他带回来。”沈胤醉目光沉沉地盯着陡地爆出厉笑声的武越王。
  “哈哈……我是皇帝……不!我是太上皇,我是太上皇,你们统统给我跪下,哈哈……”筹画十七年的皇帝梦,最后仍功败垂成,这对武越王裴彦臬来说不消是个最严重的打击;然而,他万万没料到自己之所以败北的其中一项原因,竟是他弃之不要的亲生子助了皇帝一把。
  “老大,你现在要拿他怎么办?”旌蔽皱着眉,看着披头散发的裴彦臬指着无人坐的椅子要它下跪。
  看着自己的爹亲落到此种地步,沈胤醉的内心有着万般的感慨。
  渐渐地,他纠结已久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而心头那抹挥之不去的阴影亦慢慢地拨云见日。顷刻后,他重重吁出深埋在胸臆间的那股郁抑之气,道:“我要他长跪在我娘的牌位前忏悔。”
  “嗯,是个不错的好主意,还有老大,兄弟我要恭喜你从今天开始获得重生了。”虽然老大的眉宇之间尚有一小块的阴影,不过旌蔽还是很高兴地拍拍他的肩头,心喜老大终于想通了。
  不过,能让老大重新变了个样的第一号大功臣,自然是——
  “喂,小霍,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去请易姑娘过来。”
  “呃,师爷,那个女人她……”
  “什么那个女人,要叫人家易姑娘懂不懂!”旌蔽没好气地纠正他。
  “喔,那个易姑娘她……”小霍偷偷瞄了眼面色登时沉下的沈胤醉,咽了咽口水才续道:“她跟断流跑了。”
  “什么”旌蔽猛地揪住小霍的领子,失声地说:“断流拐走了易大美人?”这怎么可能?
  “对、对呀,我亲眼看见断流和易姑娘骑着马离开的。”哇,老大的脸色变得好可怕。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好不容易才让老大不再被仇恨所蒙蔽,现在居然又发生——好哇,死小断,若让我逮着你,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旌蔽气得牙痒痒的。
  “就在刚、刚刚……”
  “那你干嘛不早说……喂!老大,等等我呀……”
  “为什么我们跑那么远,都还见不到沈大哥?”易井榭突然勒住马,大声问着骑在前头的断流。
  其实在一开始她就感觉不太对劲,但当时的她全因为心绪太乱而无法深思,但眼看再往这个方向走下去,就会经过绝荒崖,一处她不想忆起的地方。
  “一到绝荒崖,姑娘就可以见着老大了。”断流回头咧嘴一笑。
  “我想,我还是留在这儿等他好了。”他的笑,令易井榭的背脊陡地发凉。
  “这怎么成,有人还在那里等你呢!”断流冷不防的掉头来到易井榭的坐骑旁,然后出其不意地探手想抓住她的手。
  但易井榭早有警觉,在他出手的前一刻,便急急下马,拔腿就跑。然而太过慌张的她,竟然往绝荒崖的方向跑去,等她发现时,已经来不及回头,更何况还有个断流紧追在后。
  她太大意了。易井榭紧咬着下唇,没命地往前跑。
  但,他到底是要带她去见谁——啊!
  突然间,易井榭被一道从右方疾闪出来的人影给紧紧环抱住,她在惊慌之余,还没看清楚来人便拼命地挣扎大叫。
  “放开我……放开我……沈大哥快来救我……快来救我……”再也抑不住满腔惊恐的易井榭,终也道出破碎的呜咽声。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欺负她?泪水潸潸地从她眼角滑落,她不仅哭得厉害,也哭得极度委屈。
  倏地,一种滚烫的热体在她被迫抬起下颚的同时覆上她的唇,她惊骇地咬紧牙关想阻止他的侵犯,却换来他更粗暴的对待,而成功地让他的舌探入她的唇内翻搅纠缠。
  “唔……”两人过分的交缠,让紧闭双眼的易井榭频频倒抽口气,被钳制住的身子也不禁挣扎得愈厉害。
  然,不知过了多久,易井榭的挣扎突然渐渐停止;因为无力,因为困惑,也因为钳住她之人所传来的气息勾起了她某种熟悉感。
  是他!
  螓首被一只大掌紧紧按入一副温暖胸膛上的易井榭,虽然仍旧间歇地抽泣着,但心情已经平复下来。
  “沈大哥,你真的回来了。”她的双手在迟疑半晌后,最后还是忍不住心中渴望而怯生生地环抱住沈胤醉。
  “为什么跑出来?”他冷硬的问。
  他从不认为易井榭会诚如小霍所说的跟断流一块儿逃离,以致众多不幸的猜测便不停地在他脑海里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他担忧、害怕,甚至想一刀砍了敢诱走易井榭的断流。幸好,他来得快,也来得及时,不然他真的会——
  蓦然间,他惊觉到自己再也不能没有她了。
  感觉自己的腰快被他拧成二截,但易井榭却丝毫不以为意,“他说你快回来了,所以要我出来接你。”她稍稍探出头,看着倒地不起的断流一眼。
  “而你就笨到上当?”
  “我、我……对不起……”她也觉得自己很笨,明知他已经不要她,她还像个呆子般地出来接他。
  “我要听的不是这些。”其实,他是很想再听她说一次:我爱你。
  “那你想听什么?”他还是不肯原谅她的一时失言吗?既然如此,他何必要来救她?泪水,再度无声无息地滴落。
  “你应该知道的。”他的眸光不自在的闪烁着。
  “除了对不起,我还能说什么?”她苦笑一叹。
  “你——”
  “如果沈大哥指的是那件事,那我一定会如你所愿的。”
  “你到底在说什么?”沈胤醉终于受不住她的怪里怪气而低吼出声。
  “你不是要我走?”
  “要你走?我什么时候说——”沈胤醉粗哑的声音突然中断,而他的脸色也在下一瞬间变得十分难看与挫败。
  “你记起来了?”美丽无瑕的娇颜浮出了心伤的色彩。
  “我、我那个时候是气你……气你……”沈胤醉抿紧唇,神情除冷硬之外还有更多的尴尬。
  “你一再地要赶我走,根本不听我的解释。呵,也许是我易井榭的面皮太厚,才会——”她自我嘲讽地想退离他的怀抱。
  “我不许你那样说自己,是我,是我不对,这样总可以了吧!”沈胤醉硬是将她强拉回来,而他最后那句不太甘愿的变相歉语,令易井榭在愕愣之余,也起了一股想哭又想笑的莫名冲动。
  沈大哥终于肯原谅她了!“沈大哥,你的意思是说,你不会再赶我走了是吗?”由于这份惊喜来得太突然,她不确定地再问他一遍。
  “井榭,打从你一出生就注定是我沈胤醉今生唯一的女人,而我,也绝对不可能再让你有离开我的机会,这样你听懂了吗?”他已经真正领悟到自己要的是什么。
  “沈大哥……”易井榭早已泪流满腮地猛点头。
  “榭儿,我的榭儿……”沈胤醉激动地将她拥得更深。
  冷不防的,也可以说是毫无预警之下,沈胤醉猛地将易井榭压倒在地。
  咻!一枝羽箭就这么定定地插在沈胤醉身后的树干上,若不是他及时卧下,箭可能会从他背后贯穿而过。
  第9章(2)
  “沈大哥你……”犹不知沈胤醉差点中箭的易井榭,又慌又窘地直盯着面色一沉的他。
  沈胤醉轻哼一声,迅速起身并将易井榭一同拉起,并在她发问前将她拖到树木后头,语气冷硬地对她道:“乖乖待在这里不要出来。”
  “为——”
  “听话。”沈胤醉语气甚是坚决地说完,旋即走出。“飒王,出来!”哼,断流何时跟飒王勾结在一块?
  喝!是飒王!躲在树后的易井榭冷不防的心一震。
  原来断流要她见的人就是飒王。
  “呵呵,鬼枭,刚才那箭没射中你,还真是可惜呀!”飒王一派风度翩翩地从暗林里踱出。
  “飒王,我说过我会还给你的。”沈胤醉静静地抽剑伫立。
  “井榭妹妹,你就好好看着本王是如何除掉洗银山的祸害——鬼枭。”飒王突然扬声对树后的易井榭得意说道。既然易井榭的身子已脏,那他也不想要,不过呢,他绝不会轻易饶过曾经侮辱过他的人。
  闻言,易井榭立刻想冲出来,然而,在看到沈大哥挺立的背影之后,她又退回去。她应该对沈大哥有信心才对,现在出去,只会令他分心。
  “飒王,你可以叫你的手下先上。”沈胤醉以剑尖指向飒王身后那群仍藏身在暗处的人马。
  “不,本王要亲自打倒你。”这样的胜利才有意思。
  下一刻,双剑交击的铿然声在静默的山径里显得格外刺耳,而目睹二人激烈交战的易井榭更是紧张到喘不过气来。
  沈胤醉游刃有余地扬剑架开飒王凌厉的剑势,并且频频震开朝他要害横扫过来的剑气;而这时的飒王在发现他引以为傲的剑术竟一一被鬼枭挡下后,才发现自己错估了鬼枭真正的实力。
  飒王突然虚晃一招,在翻身疾退的同时亦对身后的属下扬声命令:“给我杀了鬼枭。”哼,先让手下消耗他的体力再说。
  飒王一声令下,藏身在林后约二十多名的手下立刻冲出,一时间,有数十道剑气直往沈胤醉身上刺去。
  想当然耳,这群人无一是沈胤醉的对手,飒王自然明白这个道理,更何况他要手下缠住沈胤醉还有另一个用意,那就是——
  “啊!你不要过来……”易井榭大惊失色地不断往后退。
  “井榭妹妹,本王一直想不透你为何会看上这种山野匹夫?”飒王一副遗憾似的摇头叹道。
  “我并不觉得他是。”
  “呵,算了,本王也不想再浪费口舌,只不过,本王怎能容忍自己的未婚妻就这么另投他人怀抱呢!”尤其对方还是个身分卑下粗蛮的野夫。
  “飒王,榭儿承认对不起你,但,我要说的是……我跟沈大哥自小就有婚约,所以我——”
  “自小就有婚约?啧,井榭妹妹,你这个谎还编得真差劲。”
  “这是真的!我……”
  “本王不想再跟你争论这些,既然你背弃飒王妃这个尊贵头衔,那你就只有做本王妾婢的份。”易井榭实在太美了,就算身子已被鬼枭玷污,他还是舍不得放弃,等他彻底玩弄过她之后……呵呵,他会让她一辈子都后悔自己所做的选择。
  飒王暗暗冷笑,就要探手去抓已无路可退的易井榭。
  一道剑气骤然袭来,所幸飒王反应极快,要不他的手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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