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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小梦(空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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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华国已经不限制人口了,只要想生,怎么生都可以,国家还有一定的补贴。

远处的信号弹,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立马跟上队伍,加入杀丧尸的队伍,远处的手榴弹将聚在一起的丧尸远远的炸开,现在的手榴弹已经不能以前的相比了,都是人工手制的,好多哑炮不说,威力还不大,不过炸死三个丧尸还是没问题。

突然扔向丧尸的手榴弹被一个丧尸无意中一个挥手向离刘青青身边不远的小姑娘飞来,那小姑娘还自顾兴奋地杀丧尸。思绪飞快地转动着,刘青青全力飞快地朝小姑娘跑去,把她撞得四五米远,只听耳边轰的一声,剧痛传来,刘青青知道自己是活不成了。末世这么些年,刘青青早就心硬如铁,不去陷害别人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舍身救人!她是不想活了,生死对她来说没什么意义,救了人能活下来更好,死了她也不冤,能救回这么个鲜活小姑娘的命也不枉她大义牺牲一回。

至此,人民英雄纪念碑上也有了刘青青的名字:

刘青青

生于一九八四年,卒于末世历二十年,享年四十八岁!

作者有话要说:好人啊,留个爪印不?

正文 6重生

民国三年,清晨,沪近郊的一户村庄里,有户人家特别醒目,其余人家房屋都是土坯茅草房,独独他家土胚房围拥着一座瓦房,格外醒目,颇有鹤立鸡群之势。

此户人家姓刘,四世同堂,当家人刘学止近六旬,人称刘太公。挺说他还是前清的秀才。曾在上海一家银行做过一段时间的买办,作为一位有文化,见过大世面的人,在此地颇受人尊敬。地位隐隐高于该村的里长。

他育有三子,长子刘习礼,次子刘习义,幼子刘习廉。长子又育三个女儿。次子有一儿一女,幼子也有二儿一女,真可谓人丁兴旺,在村里是数一数二的大户。

谁家路过刘太公门口的时候,都要对那宽敞明亮的瓦房行注目礼,要是自家什么时候也能建起这么一座瓦房,就是死也能瞑目了。

瓦房西边的土胚屋,是幼子刘习廉的住所。屋里正传来悉悉的穿衣声,可见这家人正在起床。果然片刻后,听到拔门插销的声音,打开门来,便见到刘习廉的媳妇刘仁氏,身穿藏青色的褂子,脚底黑色的布鞋,头发直接用木钗盘的发髻,一手提着恭桶,一手扶着腰,露出刚醒怀的肚子,边走边往屋里说:“他爸,快把大子,二子,还有小三子叫起来,到请安的时辰了。可别迟了。”

“娘,我已经起来了,正在喊弟弟。”说话的正是刘习廉的长子刘文厚。

“大子今儿的表现不错,赶紧拉弟弟起来,请完安回来吃饭,可别误了去私塾的时辰。”刘习廉边说边外走,准备去后院捞点猪草帮媳妇把猪和羊都喂一下,想到媳妇肚子里四个月大的娃,嘴角止不住的笑。

虽然他已经有二子一女了,谁还嫌孩子多不成,想着大哥二哥家里娃,又想着自己家的孩子,不说儿子多,就论懂事乖巧也抛出他们几条街去。这胎不管是男是女都无所谓,当然是男娃就更好了,过几年那又是个好劳动力。

听到声音,刘青青皱皱眉头,自两年前父母尽皆去世后,家里都挺安静的,自己也习惯独处,哪来地声音?

不对,末世的警觉立马让她醒过来,按按昏昏沉沉的脑袋。她记得好像将小姑娘推离手榴弹,按理说她应该活不成才对,怎么回事?

打量四周,映入眼帘的是灰白色帐子,稍微转动脑袋,看清整个房间的局势。房间很小,只有四五个平方,除了身下睡的这张小床外,靠木头窗户边上有张小桌子,小凳子,窗户用细白纱布绷着,清晨的阳光透着纱布细孔照进来。墙角还放着两只大的木头箱子。几样东西一放,房间里除了过道好像没什么多余的地方。

这是哪?刘青青闭上眼睛沉思,不属于她的一个六岁小女孩的记忆串入脑海。小女孩名叫刘文青,记忆很简单,除了家里的人,做的事和玩的小伙伴外,其它的什么时间位置都很懵懂。想到末世前曾经看过的穿越重生小说。她知道她捡回了一条命,以后就要替小女孩活下去了。

可她这算是穿越呢,还是重生?而且小女孩之前一没发烧,也没被磕着头,她的记忆怎么会和小女孩记忆融合呢!难不成是前世。摇摇头,想不通就不想了。

看着自己细小白嫩的小胳膊小腿的,想想自己能重活一世,感觉还挺新鲜。就是不知道现在是架空,还是历史中的某个时期,希望不是乱世,她只想平平淡淡的活下去。

起床,照着小女孩的记忆,拿起床头一件半旧的粉红底白花的小旗袍穿上,再套上白色的贴身小长裤,套上黑色平底小布鞋。适应下新的身高,看看身上的衣物,看来这个家庭虽不富裕,但也应该不那么愁吃穿。

拉开房门口的帘布,穿过堂屋,走进厨房,平时洗脸刷牙的地方就在这儿。正在灶头烧早饭的刘任氏看着走进来地刘文青;微微稀罕:“小三儿,今怎么不要三催私请的就起来了。”

小三?刘文青(以后不再称刘青青)差点手一抖忍不住把装水的葫芦瓢扔在地上。

“娘”。刘文青把水倒在木盆里,准备洗脸,还好现在不是冬天,要不然不得冻死。至于叫娘,刘文青是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她已经重活一世了,什么都是新开始。

刷完牙又拿起她的小牙刷,沾点盐,把牙齿都刷一下。说是小牙刷,其实就是一笑木条,边上绕了几圈布条做成的。用水漱口后,再用挂在木盆边上毛巾擦擦嘴,整个动作一气合成呵成。

刘任氏看着刘文青把自己收拾妥妥当当,又把她的东西归置好,心理暗暗称奇,难不成一夜之间就长大,知道爱美干净了?至于刘文青除了叫声娘也不说其他的话,更不放在心上,小三本来就文静,平时都不怎么说话。遂将小三搂在怀里,好一顿稀罕。

“妹妹,你今天起的比大哥还早啊。”刘文厚进来厨房就看到妹妹,以前可从来没有的事情。

“你妹妹今天不止起的早,穿衣服,刷牙洗脸都是自己来的,哪像你们两个懒小子。”

刘文青看着他们两个也只是抿着嘴笑,并不插话。听着她娘口气好像责备,其实眼神里都是慈母的笑意。刘文厚也只是挠挠头,傻笑着。

过了会,喂完猪羊的刘习廉拉着个□岁的小正太走进来,刘文青知道这是她二哥,刘文智,小正太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半醒不醒的和娘,哥哥妹妹打招呼。

“二子,以后可不能这样下去了,你看你妹妹马上都要把你比下去了,看你羞不羞。”刘任氏打趣道。

“娘,昨晚弟弟温习功课睡的晚了,所以今起的有点晚。”刘文厚帮腔道。

“好,好,赶紧收拾收拾,去给爷爷请安,以后可不能太晚睡,伤眼睛。”刘习廉一把抱起在边上微笑的刘文青:“还是我家小三乖巧,不像那两个臭小子,是不是,小三?”

刘文青笑着点点头,两个胳膊绕着刘习廉的脖子,感觉真好啊,前世爸妈怀抱记忆已经回想不起来了。看着温和的刘任氏,乖巧懂事的哥哥,爱女的爹爹,看来带着记忆重生也不是一件坏事。

作者有话要说:留爪印啊,留爪印,码字好辛苦的说!

正文 7请安

等到达刘学止也就是刘文青爷爷屋里的时候,其它两房的人都已经到了。其中一个妇女一身大红的旗袍,不说那全身的肥肉,就说那黑黄的肤色也不能穿一身红啊,要是头上再插朵花,活脱脱一媒婆形象。

一见刘文青一家人,狠狠地对着刘仁氏的肚子翻了个大白眼,好像谁欠她千八百大洋似的。刘文青看看爹娘没有点反应的样子,就知道是习以为常。来这里请安的无非是大房二房的人,估计不是大伯娘,就是二伯娘了。

“三弟妹,莫不是仗着怀着肚子,就不把爹放在眼里,都什么光景了,是不想来给爹请安?”听着这明目张胆的挑拨,刘文青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大嫂教训的是。”刘仁氏说着朝公爹福了福身子:“儿媳今没想到爹起的这么早,是儿媳的错。”

哦?果然,原来是大伯娘,看来和自家的关系不怎么融洽啊。那头的刘张氏听着三弟妹的话,感觉像打在一堆棉花上,心里堵得慌。

刘文青抬头看着自己的爷爷,只见他留着长长的胡子,坐在哪形似黄花梨的太师椅上,微闭着双眼,嘴里哼着不知名的曲,微晃着脑袋,手里还打着节拍。对眼前两位儿媳的打机锋视而不见,一副惬意的模样。

看来自己的便宜爷爷深谙领导的艺术。轻易地不张嘴,要么是不插手家里的事情,要么是打着无为而治的主意。把大方向牢牢控制在手里,其它的就大而化之。看他要几个儿子延续前清的请安作风,就知道肯定不是前者了,鼎形的封建大家长制作风。

谁也不知道只有六岁的刘文青眼睛一转,心里过了这么多的想法。那头的新闻发言人,刘文青记忆里的沈姨奶奶端着一杯茶走进来,又把烟袋点着递给爷爷。

回头对着娘说:“你这有着身子呢,快坐下。今啊,是你们爹早起睡不着觉,谁都没晚。我啊,早早的熬了一碗安神汤给他服下了,你们啊都是孝顺的孩子。”

瞧瞧爷爷这位姨娘打手,话里不仅表明了今爷爷身子不爽快,不过现在没什么大碍了;又暗示自己的地位和作用以及对三房人都不是白眼狼的欣慰。一箭三雕啊,姨奶奶不容易做啊。

果然,大伯,二伯和爹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说道:“沈姨辛苦了。”

“谈不上,谈不上,能服侍老爷是我前辈子修来地福分,哪来地辛苦一说。”沈姨奶奶连连摆手。

“弟妹,看你的肚子尖尖的,这胎肯定又是男娃,真是好福气。”二婶刘蔡氏对娘说道。

“还不知道呢,是男是女都一样,据说现在外面女娃都上那个女私塾呢,新时代了,不兴这个。”娘微笑着对二婶说。

“哈哈,那不叫女私塾,叫学堂,听说有专门给女娃上学的女校,里面都是女娃子。”爹爹在边上附和道。

现在都有学堂了?看家里人的发型衣着以及谈话估摸着现在是民国时期了,可是她对历史是一窍不通,只知道什么八国联军,日本侵华,解放战争什么的,其它的全然还给老师了。既然有女校看来她要重新谋划谋划,争取能去学校读书。这样有什么蛛丝马迹的信息也能猜个□不离的,总比窝在农村里,信息滞后的好,也能提早有个打算。

哎,看来又是个不太平的世道,我刘文青怎么这么命苦啊,就不能让我好吃好喝地过着猪一样的生活吗,任重而道远啊!

就在刘文青自怨自艾的时候,那边又传来刘张氏尖刻的声音:“还女校呢,都是赔钱货,三弟妹莫不是炫耀自己生了两个儿子。”

总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在刘文青的记忆里,大伯一家好像都是女孩,一连三个,难怪刘张氏气不顺,像好斗的母狗一样,逮谁咬谁了。这是自己没生出儿子,就看生了两个儿子肚子里又怀了个不知是男是女的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了。

“好了,一大早还让不让人清净了。”那边一直在哼曲的爷爷终于发话了。

大伯刘习礼对着还想说什么的刘张氏吼道:“还不站到一边去,就听你在边上唠唠叨叨的,显得能耐是吧。”说着对坐在上头的爹一拱手道:“爹,现在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

“罢了,罢了,老毛病了,没什么大碍。”说完,对着大哥,二哥,以及二伯家的堂哥刘文志招招手:“都过来,看看这些天学问有没有长进。”

刘文志在他们男孩这辈里排行老大,算是刘文青的大堂哥。比大哥大一岁,今年十一岁,读私塾三年级,圆头大耳,一身长衫,看上去比较憨厚,跟二伯很是相像。不过从二伯时不时闪着精光的眼睛来看,估计大堂哥也是位扮猪吃老虎的主。

爷爷先问堂哥学到哪了,堂哥毕恭毕敬的答道:“学到《大学》了。”

“哦?之前的《论语》可吃透了。”堂哥嘿嘿的直笑,刘学止心理微微叹了口气道:“饭要一口一口地吃,基础要打牢,先把论语吃透再说。”

“是。”堂哥抹了抹脑门子上的汗道。

“文厚,‘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何解啊?”

“意思是我每天都自我检讨三件事,为别人办事,是否不忠实?与朋友交往,是否不守信?学到的东西,有没有经常地练习?”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何解?”

“ 孔子说:花言巧语,一副讨好人的脸色,这样的人是很少有仁德的。”看着爷爷点点头,拿起大烟袋抽了一口,神情似乎在表示对哥哥的学问很满意。

这副摸样看得没儿子的大伯娘一脸的羡慕嫉妒恨,恨不得大哥就是她儿子才好呢。就连站的笔直的一脸恭顺样的二伯刘习义的眼皮都微微抖动了下。

看来这个家远不像表面看上去的平静啊,刘文青表示亚历山大。

作者有话要说:拜各位的支持!

特加更一章。。。。。。。。。。。。。。。。

正文 8思量

回到家,刘任氏赶紧把煮好的早饭端上来:“赶紧吃,要不该晚了。”

吃着温温的大麦粥,就着腌渍的黄瓜条,舒坦。虽然末世的时候,刘家一家比大部分人家过得都少,没怎么饿着,冻着,但是精神负担太重。一怕丧尸来袭,二怕同类下黑手。一直小心翼翼的过日子,哪像现在,看着一家埋头喝粥,听着呼啦呼啦的声音,感觉很是温馨。

“路上抓点紧,好好听先生讲课,下学不要在路上玩,早点回来,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当心点拐子。”刘任氏边替他们收拾上学的用品边叮嘱道。

“娘,你放心吧,下学后我会等着弟弟一起回来。”大哥边回答刘任氏,一遍对刘文青说:“妹妹,记得在家乖乖听话,把之前哥哥叫你的千字文上的字好好练练,如果你表现好,晚上教你新的。”

呵呵,哥哥既有老师的风范,也有哥哥的气质啊。“恩,妹妹在家一定乖乖的,大哥二哥早点回来。”刘文青甜甜地说道,小孩不好当啊。

看着大哥二哥的背影渐渐消失后,刘文青试探地对刘任氏道:“娘,大哥二哥都去上学,为什么小三不能去,小三也要和哥哥一起上学。”

刘仁氏看着刘文青渴望的眼睛,微微有点不自在:“你先把哥哥教你的东西都弄会了,等到大点,就可以和哥哥们一起去了。”

“真的吗?”

“真的。”

“那我上午练字,下午和娘学做针线。等大点就去上学。”

“好,乖小三,我家小三大点也上学。”刘仁氏听着童言童语,摸着小三的头道。

刘文青知道她娘并没有把她的话当真,看来这片极少有女孩子上学的。他们也只是听说城里有女校,并没有想过要送自家的孩子去小学。家里已经供了两个男孩上学银钱上就够紧张了,哪还有多余的浪费。

而且潜意识里都认为女孩嘛,十五六嫁了人就相当于泼出去的水,只要家务活做好,针线不错,就可以了。哪需要花钱送去认字啊。村里比较讲究的人家也就男娃下学回来挑着捡着教点简单的,不做睁眼瞎就行。就像刘文青家这样的情况。

打定主意,扭转他们的思想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先把抓在手上的做好才是正经。

“娘,那我先去练字了。有事就叫我,可不能累着肚子里的弟弟。”

“好,有事一定叫你。要是饿了,你桌子下有花生,馒头片。”看着贴心的闺女,刘仁氏心里像夏天吃了冰激凌一样熨帖。

刘文青先拿杯子倒了杯水才回房,打开半扇窗户,找出记忆里刘文青学习的用品。大体照着《千字文》按着记忆里先回顾一遍,把内容变成自己真正掌握的。因为是繁体字,只能算是认识。如果没以前的记忆,写起来肯定缺胳膊少腿的。说起来,刘文青小朋友也不简单,才六岁的孩子,已经会写几百个字了。就是书写水平和前世刘青青差不多,刘青青没有学过毛笔字,一切都要重新开始。

练了两个小时后,看着自己的成果,虽然歪歪扭扭,但胜在认真。刘文青觉得累了,就站起来,甩甩手,活动活动身子。说起来练毛笔字真的很累,坐姿,手姿都有讲究,还好她前世已经近五十岁了,知道什么有用,能沉得下心来,真佩服现在的孩子。

大体活动下,刘文青在房间的空地上练起了拳脚,这都是末世真刀真枪总结出来的,相当实用。联想到陆陆续续来地乱世,就轻松不起来。看来也得想办法让大哥二哥也练起来,乱世文弱书生是没用的,也得有点功夫傍身才行。

练完拳脚的刘青青盘腿坐在床上,两短一长地练起吐纳术来。还好,吐纳术练了几十年了,就像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很容易就进入冥想状态。

瓦房另一边住着刘文青的大伯和二伯家,因为已经分家,所以平时就是各过各的,只有逢年过节或祖宗祭祀的时候才聚在老爷子那吃饭。

大伯娘刘张氏一边缝着衣裳,一边对边上的刘习礼说道:“三房的儿子看着是有大出息的,我咋这么命苦啊,这么好的儿子就托生不到我的肚子里啊。只落得三个丫头片子,死后连个摔盆的都没有,这是要我做孤魂野鬼啊。菩萨怎么不开眼啊,平时上香敬供咱也没落后啊。”

刘习礼看着又嚎上的刘张氏不耐烦地道:“别一天到晚地说些不吉利的,难怪菩萨不愿意给你个儿子,看看你那样,落我头上我也不愿意。消停点吧,你!”

这话把在那干嚎的刘张氏给唬上了,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计,朝四方直作揖:“菩萨勿怪,勿怪。信女不是有心的。”说着朝还在绣花的三个丫头道:“有弟,来弟,拖弟,还不来拜菩萨,保佑你娘生个弟弟,看见你们三个没眼力劲的赔钱货心里就烦。”

正在做绣活的三个女孩,急忙放下手里的活计,齐齐跪下来:“求求菩萨给我娘个弟弟吧。我们给您磕头了!”一看这熟练劲,就知道平时没少做。

就在这大房求神拜佛的当口,另一房的刘习义也琢磨开了。俗话说的好:幺儿长孙,娘老子的命根。疼小儿子没看出来,但是二房家的长孙刘学止还是真心疼爱的。

所以在刘习义一直的概念里,大房没儿子,自家的儿子算是老大,算是长孙,一直颇受老爷子的看重,以后他手里的东西自家儿子应该拿大头或者私下里多贴补点。现在的情况让他有了点危机感。

就老爷子的明面上的那套黄花梨地桌椅,据说祖上传下来地,最起码值个千把两银子。更不论暗地里的了,谁知道老爷子手里有多少古董字画什么的。可不能螳螂捕蝉,黄雀再后,让别房的人钻了空子。看老爷子对三房的两儿子越来越重视,刘习心里的危机感越来越重,手里的酒杯越捏越近,哪有平时地一点忠厚老实地样子。

其它两房发生的事情,正在练气的刘文青一点也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会放在心上。

吸气,呼气,缓缓收功地刘文青徐徐地睁开眼睛,体会凭自己的努力一点点充实的感觉,充满了满足感。看了看外面的时辰,想着刘任氏估计午饭没好。趁着空挡,看看空间的情况怎么样。

没错,刘文青的空间并没有消失,随着她一起重生了。看着里面欣欣向荣,一派丰收的景象,刘文青深吸了口气,还好,她最后的底牌还在。

鸡鸭只剩三四只,猪羊也各自只剩下一头。其它末世收集的生活物资也消耗地差不多了。只剩下一点汽油,煤气,还有一些洗发水牙膏,烟酒,以及一些零零碎碎的药品,衣物什么的。没关系,没了,咱可以一点点地填满空间,就靠自己的双手。

作者有话要说:为什么别人的点击,收藏都成千上万的,

我的就这么少呢,

好可怜啊!

求包养啊。。。。

正文 9家事

吃过饭,刘文青就跟刘仁氏学做针线活,因为之前稍微有点基础,主要就是拿着布条练针脚,前世的刘青青也就就是会缝缝扣子的水平。这做针线乃是旧社会女人必备的手艺,到夫家给婆婆小谷子做荷包,给男人做鞋袜,衣服,所以针线好的女人一般说的婆家都不会差,这对夫家来说也是长面儿的事情。所以说什么时候做女人的都不容易。

针脚要做得又细又密,还要看不出来线头。布条练好了,下一步是纳鞋底,其实也就是练针角的升级版,鞋底扎得细致紧实才算过关,下一步才轮到学裁剪,最后是绣花。所以说一个小姑娘的针线没个十来年的火候,做的东西是不敢拿出来见人的。据记忆里的回忆,大婶家的三个堂姐才三四岁,走路都不那么稳当的当口就开始学做针线了。

边练针线边和刘任氏唠嗑,零零碎碎倒总结出不少隐晦的信息。

以前的刘文青是小孩子,不懂得这些。现在换了芯子,基本刘任氏的话都被她套出来,还真了解不少隐私。论前世,刘文青的年纪就比她现在的爷爷少不了几岁,又是在那种环境练出来的,就是几个刘任氏的心眼也比不上她一个,就和刘学止比也不差什么。

但是刘文青不是那种锋芒毕露的人,她有什么事也不喜欢在前面张牙舞爪的,信奉表面凶恶的人其实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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