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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隔着时间看你by安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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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重点?”

“我们平时见到他,他都很严肃吧。结果等我习惯的叫他江总的时候,他没有点头,而是和我说‘早上好’天啊,那个的笑容哇,实在太帅了。”

“啊啊啊,我怎么没那么好的运气。美丽,你今天一定要买彩票。”

“我也觉得。”

我关上门,不再听他们对帅哥的夸张形容。没想到舆。论主角的电话就进来了“上班了吗?”

“嗯。”

“那上来一下吧。”

放下手里的包,顺带把电脑开机。正准备上去,电话又响,这次是江淮锦。元旦那几天他忙得很,赶通告,拍时尚大片。见到他的号码,突然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可是,我不想面对。

把手机放进抽屉。随意的拿几份文件,假装有文件要签署的样子上26楼。

江诺白果然穿了一件米色的开司米,低头翻阅着文件。也许出门前刚洗过澡,头发没有完全干透,远远的就能闻到沐浴露的香味。阳光从他身后的大玻璃折射进来,让他的周身度上一层金色的光圈。所有的美好都不能形容他的万分之一,美的让人静止呼吸。

听到我推门的声音,他抬头看我,平和的眼睛在看到我的同时带上笑意,默。默地把一个大袋子递到我面前“看看喜不喜欢。”

打开包装,竟然也是一件米色的开司米毛衣,和他身上那件一样,我的是女版。我欣喜“情侣装?”

“嗯,喜欢吗?”

“很喜欢。”我几乎叫出声来,我还想着他会不屑于情侣装这样幼稚的举动,可是他却做了。这份礼物给我的感动和甜蜜已超出我太多预想,我拿着衣服欣喜的比对着,他始终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正兴奋着,余墨敲门进来“江总,差不多该去机场了。”

“知道了,你先下去等我。”

余墨目不斜视的退了出去,我看到江诺白已经整理好的公文包“今天要出差吗?”

“嗯,去北京。”他帮我把我耳边的碎发挽起,温热的手掌传来的触感很暖“对不起,这两天我会比较忙,不能陪你。”

我连忙摇头“没关系。”

“前两天定的衣服,今天早上才送过来。本来是想让人送到你家的,可是我想见见你。”

其实我非常不舍,可是看到他明明就可以从家里直接去机场,却绕道来公司,心暖的比窗外的阳光还灿烂,柔声说“到了告诉我一声。”

“好。”我们一同坐电梯下楼,一层的距离很快就到了,在25楼的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江诺白叫我“小爱。”

“什么?”

“我很快回来。”

看到他连续几天一边忙碌一边因为我,而来回奔波略显疲惫的脸。心难以名状的酸状“工作要紧。”

走出电梯,门慢慢的合上。两个人相对而望,暗想,北京,很近的。飞机两个多小时就到。

转身的时候,苏伊贼兮兮的站在远处看着我,看到她那张笑容秀清的脸,我脚下差点一个踉跄。她啧啧出声“我刚才还在担心,谁给占先机了呢。看来,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

后脑一大片黑线。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自己选吧。”

我把刚才一直拿在手上的文件塞她怀里,心虚的正色“开工。”

然后一溜烟逃跑,完全没看到苏伊笑得眼睛都看不到的狐狸样。

傍晚下班,苏伊依旧不打算放过我,持续的严刑逼供。我都快招架不住了。

走到在大门口时,隐隐的听到别人说话“好骚包的车。”

“嗯,够拉风。”

我心下奇怪,发生什么事了么?走到江南大厦的楼外,才知道是江淮锦,他的车嚣张的停在江南大厦门口,引起一波人的议论,艳羡。

苏伊看到这辆车马上条件反射般拉着我远离。可还是晚了一步,他开车跟了上来,苏伊一个劲的自言自语“没看到,没看到。”可是,我们假装没看到,不代表别人也看不到。这样的举动引起了更多人的关注。

没办法,我给他电话“想干嘛?”

“是我问你干吗吧?”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笑意“单大牌,几天不见,长脾气了呵。”

“能不能不跟着我?”

“不能。”江淮锦依旧笑嘻嘻的“我好不容易忙完了,你不想我么?”

也许我的电话隔音不是很好,苏伊鄙夷的说到“好厚的脸皮。”

江淮锦听到这句话并没有生气,反倒笑了起来“这妞谁?”

感觉头疼,不知道该怎么办。我那些小心思他早就看穿,对于他那个小谎言,我突然不知道怎么面对。看到江淮锦,我就想起江诺白背后那些复杂的关系,尔虞我诈的局面,让人难以应付的阴谋及手段。

只想逃。



  97:怒火

他看我长久的沉默,追问到“心情不好?”

“嗯。”我敷衍着挂了电话,拖着苏伊就走。

没多久,他的信息进来“谁欺负你了?

苏伊探过脑袋看到我手机上的文字,迅速的拿过我的手机回拨过去,我想抢回来已经来不及。她转过身看着后面的迈巴。赫,大声说“江淮锦是吧?”

苏伊的大胆让我乍舌“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你是谁的,我现在就告诉你一声:“小爱是诺白哥的,他们已经在一起了。”

说完后,干净利落的挂断电话。得意地把手机还给我“搞定。”

四周的人群车流依然不息,可我的耳朵却好像消了音,变成了无声电影。一切都静止了。身边静溢,诡异的安静。

我似乎感受到车内人有些阴郁的脸,他尽量掩藏自己的情绪,悄无声息与我对视。

然后,江淮锦猛地打开车门,快步走到我面前,把墨镜摘下看着我。他靠我很近,近乎愤怒的问到“她说的,是真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江淮锦这副样子,而苏伊更是吓呆了,半响,她才回过神,结巴着问“双、双城?”

她一定没有想到,一直被她看不惯的江家小少爷竟然是出现在杂志上的首席男模双城,多少次办公室的小女生对他倒流口水。

苏伊一定是幻灭了,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个字。而现在正是下班高峰期,周围开始陆续聚拢三三两两的人。还有不少平时熟脸的同事。很多人指指点点向这边走来,周围聚集的人开始小声议论,有的拿出手机拍照,有的打电话,更甚有小声尖叫。

脑袋有些懵。

以双城近几年的名气来看,他现在出现一定会引起骚动,他这张脸已经让很多人记住他。杂志时尚大片,高端广告。地铁商厦都有他的巨幅宣传海报。

我试图挣脱他抓紧我的手,他却越捏越紧,完全没有理会身边的人群,沉声问“是不是真的?”

手腕被捏的生疼,眼见挣脱不掉,我很大声的回答“是!”

答案已经说出口,他反而不相信了“你说谎。”

“我把你当朋友的!”我愤怒,心里窜起火焰,燃烧我的理智。

我把江淮锦当朋友来看待,我欣赏他的才华,我赏识他对镜头的理解能力。他确实是近来很少见的摄影师兼模特,他也很懂得自己在镜头面前怎么表达自己要诠释的东西。和他合作过的人都说他有天分。

可是,我把他当朋友,他当我是什么?可以利用的棋子?可以随意说谎塘塞的小丑?可以有踩着上升的扶梯?还是一个可以让对手难堪,顺带制约的工具?这些认知,让我一步步发冷,发寒。

周围开始出现小骚动,苏伊对着人群干巴巴的傻笑“我是他经纪人,我们在排演接下来的戏,排戏。大家散了吧,都散了吧。”

他拉着我把我塞进他的车子,这次我不想任他摆布,用力的挣脱,手腕痛得仿佛要断掉。他再一次狠抓着我塞进车内,沉声道“如果你再挣扎,我保证你会后悔。”

说完,把车门重重的关上,然后上锁,迅速离开这里。车子开的飞快,在闹市中竟然游刃有余,我有点害怕。一只手抓紧车上的把手“江先生,你不是小孩子了。”

“我知道。”他开着车对我吼到“不用你提醒!”

手腕被捏红了一大片,火辣辣的疼,他的大吼,让我已经平息下去的怒火再一次飙升“我要下车。”

“不可能!”

“江淮锦,你能不能别这样,我把你当朋友,你当我是什么?”

“她说的是真的?”

“是,是,是!”我火大“你要我承认几遍?”

“一遍都不要。”他突然紧急刹车。我没系保险带,一个坐不稳,整个人向前飞了出去,额头重重的撞在车前挡风玻璃上。剧痛之初,整个身体都是麻的,最后才感觉痛。我痛得几乎掉眼泪,大脑发晕,发昏。

江淮锦看到我疼痛的样子,想上来拉我,我迅速躲开,大叫“别碰我。”

他看到我无比认真的防备,沉默着看我。两个人不说话良久,他也在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



  98:路是自己选的

路边是一条非常宽的河,河边是刚开发的房产工地,天渐渐暗了下来。江淮锦表情凝重,眼里带着我不明的情绪缓缓的说“只要不是诺白,谁都可以。”

我突然笑,嘲讽着问“争公司,争权利,现在连女人也争吗?”

“我认真的。”

我受不了这样的江淮锦,我认识的江淮锦是世家子弟,是吃喝玩乐样样精通的二世祖。他怎么可以这样半沉着脸,目光忧郁?

试图去拉车门,门是锁上的。“之前那样不是很好?你除了是他的下属什么都不是,这样不是很好吗?你为什么要把关系弄那么复杂?”

“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就复杂了?还是你们之间的明争暗夺复杂?”

他皱起眉毛,伸手过来拉我,我弹开。

江淮锦用比刚才更愤怒的声音大声斥责“你明明可以不牵扯进来的!”

我用更大声的声音回敬他“我牵不牵扯进来,干卿何事?”

“呵,干卿何事?”这一句话彻底的激怒了江淮锦,他一把扳过我的身体用力的扑上来,我躲开,他有些恶狠狠的抓住我的肩膀吻我的唇。我推开他,他又扑上来,我大叫“江淮锦,你个疯子,你个变态。放开我,快放开我。”

“你说的,争公司,争权利,争女人。我现在就争给你看。”

“你有本事就凭你自己的能力去争,你这样算什么?”我吃力的推开他压近的胸膛“你怎么可以这样?”

“我为什么不可以这样?你喜欢摄影,我钻心投入。你讨厌我嬉皮笑脸,我尽量多工作。你喜欢安静,我不吵你。傅云瑶去香港任职,因为你,我不动她。换成别的女人早感恩戴德,早感激淋涕的倒贴上来了,为什么你就不能和她们一样!你还要我怎么样?”

“江淮锦,我不是她们,就因为我是诺白喜欢的,所以你就要这么对我吗?”

“是!”他持续恼怒,他热烈的唇贴在我的颈脖,带着莫名的算酸楚“之前还是江总江总的,现在改口叫诺白了啊?多亲切。”

我吃痛反抗,脖子上的痛楚像是惩罚一般紧贴不放。终究我的力气抵不过他。185的个头三两下就把我制服了,我无谓的挣扎,只希望他能清醒自己到底在做什么,嘶哑着声音喊“江淮锦,看清楚,我是单小爱,单小爱!”

他禁锢我的肩膀,细碎的吻在我的耳畔,声音决裂“我知道你是单小爱。”

“你要是再多动一下,我一定要你好看。”

他怒极反笑,闷声道“尽管放马过来,我就看你会轮到怎么个下场。别忘了,你和他之间,还有一个廖珈纤,我就看着,看他得到所有权势之后还是否愿意放手。”

他破碎的吻让我害怕的颤栗,眼角无意识的掉下一颗硕大眼泪。转过脸看他,他的声音,他的表情,史无前例的陌生。那个一脸坏笑的江淮锦早已灰飞烟灭。太阳穴突突的跳。

看到我无助的愤怒,冰冷的眼睛,江淮锦瞬间停止了动作。像一个木偶,愤怒的情绪慢慢低了下去,有些颓然“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他低下头埋在我的颈窝“对不起。”

我僵着背脊不敢动,生怕动一下他情绪又变了。车内的空气有些闷,我涨红了脸,他抱的有些紧,呼吸在我的耳边清晰“在你面前,我难堪的象一个小丑。”

江淮锦抱着我过了好久,夕阳沉了下去,月亮出来,星星零碎的闪烁。久到我怀疑他是不是睡着,或者石化。

身体保持一个动作太久,可是稍稍一动,他就更用力的抱着。我听到自己骨头和骨头间松动的声音。这让我真实的感觉疼“江淮锦,放开我,好不好?”

“是不是一定要选择和我对立?”

“我只是爱他,并没有和你对立。”

“一定是他吗?”

“是。”

“单小爱,路是你自己选的。”在他说那句话的瞬间,车门锁开了。他慢慢的放开我,转过脸不看我“下一次见面,我和你就是对手。别指望,我会对你手下留情。”

手接触到车门,手指一滞“好的。”

我清晰的听到江淮锦哼声冷笑没错,路是我自己选的,没有任何人逼我。我遵从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走了一条更为艰难的路。可是,我知道,我没有后悔。

打开车门,跳了下去,冷风吹得全身僵硬,冷到骨髓。

车子坚硬的金属折射下,我看到自己有些慌乱苍白的脸。车里的人也静默着,我能想到他对着车窗的失望表情。以前每一次,只要拒绝他要求就会流露出来的模样,此刻竟然清晰的出现在眼前。

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车外。相对无言,他启动引擎,流畅的划出去。遇到红灯也笔直前行。

我站在原地看江淮锦远去的方向,慢慢的没有焦距。抬头看着天空,月亮被云层遮住,有一架夜行的飞机闪烁着飞行。



  99:她怎么死的?

我在原地站了很久,随身携带的包也不知道遗落哪里,身上没有一分钱,没有电话。正当我想着怎么回去的时候,在那栋快要完工的公寓的门口遇到了林杉。

确切来说,是先看到一辆很眼熟的车,正想着是谁的时候。他正从公寓里开车出来,在门卫室等保安把自动护栏移开。保安敬了个礼,给车里的人递一个包裹。车里的人摇下车窗接,我便看清楚,坐在驾驶位上的人是林杉。

趁着他接包裹的空当,我走上前叫住他“林杉。”

他看到我的那个瞬间,表情有些尴尬。然后从车窗的这边看到副驾驶上面还有人,她穿着红色小礼服,歪着脑袋看我,笑着和我打招呼“你好。”

林杉率先问我“小爱?你怎么在这里?”

“一时半会说不清楚,能送我回家不?”

“上来吧。”

唐烟非常大方,浅笑盈盈的和我打招呼“单小姐,近来可好?”

“挺好。”

“单小姐越来越漂亮了呢。”

“谢谢。”我被江淮锦搅得兴致不高,我对于和她的谈话兴趣缺缺,她也是一个识眼色的人,不再和我攀谈。转首和林杉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一些其他的事,然后隐隐的笑。我不动声色的看着窗外,很快就到了我家,我向他们道别。

才下车,小区的保安跑了过来,对我说“单小姐,刚才你一个朋友送了个包在门卫室,叫我转交给你。”保安手上的包正是我生日时,云瑶送给我的Fendi。

我点头致谢,拿出手机很多未接来电,我先给苏伊回了电话,刚接通,她就怪叫“小爱,你怎么样?”

“没事,刚回家。”

“吓死我了,那个是双城吧?是吧?”

“是他。”已经走到家门口,在包里翻找钥匙然后开门。

“你要是晚点再不接电话,我一定报警了。”

我警觉“你没告诉江总吧?”

“没,要是再晚些我就打他电话通知他,不过你现在回来了。”苏伊在电话那边得意“你也别江总江总的叫了。之前你连开会都躲着他,今天竟然自己给他送文件,诺白哥明明是要出差的,还巴巴跑到公司。你们两个进步神速么,说,ABCD发展到哪一步了?”

“你不当高级狗崽,真是可惜了。”坐在沙发上找了个较为舒服的姿势躺下,让今天一直处于紧绷状态的身体放松。

“那当然,这可是之前追稿子,练出来的。”

“嗯,金编。辑功不可没啊。”“嘻嘻”苏伊这会脸皮倒薄了,笑着和我扯皮“我爸爸要是知道这个消息,非开心死。”现在的苏伊完全把我当自己人看了。根本没隐瞒她和江诺白的亲戚关系“姑姑要是还在,一定更开心。”

“你见过诺白的母亲吗?”

“没有。”说起江诺白早逝的母亲,苏伊收起玩笑“姑姑死的时候,我也才5、6岁,即使见过也不记得了。我在爸爸那里见过她的照片。”

“我记得他说他8岁出国的。”

“是10岁,诺白哥在姑姑死后,过了一段非常混乱的生活。”

“混乱?”

“嗯,我第一次见到的江诺白完全就是一个自闭儿童。”

自闭?这样的形容词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给人印象一直都是彬彬有礼,或者冷淡,或者严肃。无论怎么也不可能和自闭搭上关系。

“在那段时间,他不肯开口说话,连一个简单的音节也没有。惧怕任何人的接触,这样的江诺白几乎让所有人绝望。江柏林费尽千辛万苦的找到我们,然后诺白哥在我家生活了2年,那2年,他吃了非常多的抗抑郁的药,每天在我家往来最多的人就是心理医生。”

苏伊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是江淮锦的妈妈害了姑姑,是她害死了姑姑。所以才让诺白哥变成自闭儿童的。如果不是赵婉,诺白哥一定活的比现在更好。”

“她是怎么死的?”



  100:我的答案

江诺白隐笑的脸出现在脑海。他说话的特有语调,偶尔的腼腆。

苏伊的声调也变得难过“我不知道,这是诺白哥的死穴,谁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只知道凶手是赵婉。那件事之后,诺白哥在国内疗养了2年,他才渐渐开始走进人群。身体和精神好转后,江柏林把他送出国。出国后,他的情况还是不乐观。依旧不爱说话,不爱和人多接触。只是偶尔会打个电话给我爸爸说一些那边的生活。江柏林无奈把我也送去了诺白哥所在的学校。我没想到,诺白哥会来机场接我。这个小行动,让江柏林安慰很多。只是诺白哥变得很瘦,瘦得让人感觉疼。在国外边读书,边治疗了5年,他才好起来。只是他始终让人感觉有距离,甚至陌生。爱笑却不爱说话,他和所有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包括我和我爸爸。”

我在电话这边一阵恍惚。他没有告诉我,他曾经的生活。只轻描淡写地说过去了。听着苏伊说江诺白曾经的过往,我的心像蒙上了一层不透风的塑料,窒息的难受。

自闭不说话,将近7年治疗,这哪是江诺白?那个被整栋楼封为最理想男人,那个在生意场上冷若绝杀的人,那个笑起来温润如水的人,那个身上有阳光晒过被子味道的人,走过那么幽暗的岁月后的他,怎么还能笑得那么自然贴切?

“我一直以为他会这样下去,除了工作,和必要的应酬和目的就三缄其口。可是自从你出现。好像他的生活就不一样了,在你还没来之前,他就告诉我,让我在公司里多帮着你。这可是破天荒第一次啊。单小爱,你知道你有多厉害吗?这样的特权被廖珈纤知道的话,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你也知道廖珈纤么?”

“嗯,刚开始知道,是因为她和我是同一届的学生,她名气很大,在学校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她。有钱,漂亮,气质好。她的长相就是中外通吃的类型,有点混血。我了解的也就这些了。后来,我和诺白哥相继回国,听说她当了模特,理所应当的,她帮《Kin,》拍了很多宣传片和广告。不过也是因为她,诺白哥得到了很多的帮助。”

“何止是很多,是至关重要。”

“小爱,你不开心了吗?”

“没有。”因为幼年时期的江诺白,我在此刻突然非常想念他。所以显得心不在焉“他们之间的事情,我知道一些。”

“那就好,其实这么多年除了工作,诺白哥从来没有在我们面前提起过她。最重要的是感情并不是一个条件可以就能爱的等价交换。感情需要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我沉默着没有说话,苏伊继续安慰我“诺白哥不喜欢她,这点我可以拿我的人格担保。不是我言情小说看多了,事实就是诺白哥对你是不一样的。”“我真的没有不开心。”

“嗯嗯嗯,你深明大义,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开了六窍了。”

我被苏伊的“夸奖”逗得发笑。电话提示有电话插播,我的直觉告诉我是他。匆匆说到“我这边有电话插播,先这样。”

“嗯,好,你先忙。”

刚接通,江诺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小爱。”

听到他的声音,我竟然鼻子有些酸,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好听沉稳。我低低的问“北京冷吗?”

“不冷,不过下雨了。”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隔着玻璃看落雨。”

我拿着电话,转头看窗外已经黑透了的天。玻璃折射出我的影子,我却想象着他对着玻璃,笔直的身形拿着电话和我说话,他的背影一直都很好看,如果我现在能和他并肩站着…

我有些可惜的说道“可是我这里没有下雨。”

他满是宠溺的轻声说“傻子。”

“又叫我傻子,你才是。”

“呵呵…”他轻笑,语调带着朦胧“北京的雨天,把整座城市的尘埃都压了下去,可看上去还是灰蒙蒙的。”

“诺白,你不喜欢北京吗?”

“现在不喜欢。”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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