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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隔着时间看你by安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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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小姐是不是把人看的太复杂了?”
“啧啧啧。”她看向我包的和粽子一样的双脚“这不就是么?”
“你今天来就是看我怎么狼狈的?”
“当然不是。”她慢条斯理的打量了下整个病房,然后笑“我是来告诉你,昨天我爸妈拜访了江柏林。”
眼前的女人举手投足间透出的冷淡和优雅是别人想模仿也模仿不来的,高傲的性子,轻慢的在我的心口划下一刀又一刀。
“我说过,我不会轻易放弃。那么我现在用实际行动告诉你,我说到做到。”廖珈纤直视我“我爸妈会支持这场婚姻,他们乐见其成。谁让他那么优秀呢?”
“你爱他么?”
“当然。”
“那么你了解他么?知道他想要什么么?”
“单小爱,有本事,你在短短一个月内拥有一个比我更优势的家庭背景。”
“廖小姐,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她的话激怒了我,所以我也竖起身上的刺,与她针锋相对“他不会和你结婚。”
“何以见得?”她毫不示弱“别忘了,你们分手了,你们之前的一切都是他精心预谋的,如果不是他,傅云瑶不会有今天。他根本不爱你,他只是利用你,以爱的名义欺骗了你。”
172:八月,你在海上,我在海下4
“你根本不知道,他要的是什么。”她戳中我的硬伤,忍着她身上的厚重香水,清浅勾起嘴角“是,我还爱着,我做的只是出于本能,我和他一样很痛苦,可是我却清晰的明白,我们不可能回去。我没有强求,也许那天我追出去很失态,可是我很清楚,即使我追上去了,我也说不出任何话。我想,那样的心情廖小姐已经感受过千万遍了吧?那么现在,我也要奉劝廖小姐一句,有些事强求来的始终不是完美的。”
廖珈纤被单小爱这个笑容震慑,那么瘦弱的一个女人,淡然间爆发出那么强的能量。她竖起身上所有的刺整装待发。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上一次的谈话会被她占了上风。
她根本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她内心的强大足以让她忌惮。也突然有些明白,江诺白在《Kin,》的日子里为什么会被她慢慢吸引。看似平凡的人有着别人不能掌控的进退。
她承认,她快被嫉妒逼疯。所以她生平第一次那么不理智的在她面前想要炫耀,想要让她知道她输了。可是一切竟然那么荒唐,竟然反被她将了一军。江诺白要什么,她确实不知道,他的面前总有道厚厚的墙,至今为止,除了单小爱,从没有人进去过,连靠近都不可能。她从没有这样挫败过,最想要的,却远远不能得到,这多讽刺。
可是,她不愿意认输,她人生的字典里根本没有输这个字,她要的,那么一定是她的,不然,她情愿毁了他,也不要生生忍受钻心的痛。
************
半个月后,我出院,脚底的伤口已经结痂,但是只能勉强站着和轻微的走动,如果想要像刘翔一样飞奔的话那么我就准备再一次住院,因为伤口会马上撕裂。
我交代了傅家的司机回自己家。
是的,自己家。
回想这半年来的搬迁历史,我突然发觉,我竟然从城东一直住到了城西,最后再回来。反复的折腾已经让我疲倦,先是江诺白家,接着是林杉家小住过一段时间,再然后是云瑶家。
以前总是云瑶说她跟着我跑,这次总归是我跟着她折腾,折腾到最后我都快把自己折腾挂了。
刚打开自家的大门,满屋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也许是很久没有回来,现在看到这里的一切让我有种陌生的疏离感。
窗帘半拉着,夏末的阳光透着点点斑驳。司机跟在我的身后帮我把行李搬了进去。做完这些他躬身退出去,傅家的佣人的做事方式多多少少有云瑶的风格,简单干练。
介于我的脚是大病初愈,云瑶动员了她家的所有佣人帮我,一个小时后,我的家又回复光鲜亮丽。
我稍稍整理了自己的衣服。自己衣柜里的衣服屈指可数,这些天来,我换洗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件。之前所有的衣服都放在了江诺白那,本来打算拿回来的,可那次去拿让我已然不敢再去一趟,因为我没那个胆量。
液晶电视边上还摆放着江诺白的一张照片,其实江诺白不爱拍照,这张照片还是我们一起过除夕时我用手机拍下来的。
我用手指摩挲着那张照片的边缘,几斤贪婪的看着照片中的人,清俊的眉眼腼腆的笑着,我让他摆出的v字手势说不出的傻愣,我扑哧的笑了出来。
笑着笑着我沉默。
过去了,都过去了…
我默不作声的把他放到铁盒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铁盒子里的东西渐渐多了,而多的那些全都是关于他的。消食片,风干的蔷薇花瓣,还有那盒橡皮糖。我打开那个糖盒子,小小罐子里早没有了糖果的香甜,只有食物变质的白色绒毛和腐臭的气息。
正翻看着,电话响,是云瑶“决定穿什么衣服了没?”
“衣服?”
“十月一号是苏伊的婚礼,还有一个星期的时间。”
“啊。”我拍脑袋“我忘记了。”
“那晚上去挑衣服。”
我刚想说什么,眼睛正好瞄到刚打开的电脑桌面上跳出一条小新闻,上面醒目的标题吸引我的眼球“双城不为人知的一面?现江氏副总江诺白的真正身份!”
他们的身份都被曝光了?
这篇报道仔仔细细的报道了他前后事迹,这样一来,《Kin,》的执行官只能是江氏直系亲属这件事被顺理成章的推理出来。
所以,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江诺白是江柏林私生子这件事。江诺白的低调我见过,以江氏的财力物力不可能会让这样的报道流传出去。
如果非要是一个原因,那只有一个:他自己授意的!
这样一来,不用江柏林承认,江氏的董事们也会把这个位置给他!因为他的身份,也因为他的能力。
这样的年纪,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把东南亚的市场拿下,即使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都未免能办到,而他却做到了!
耳边云瑶还在和我说话,我手捏着鼠标,大脑飞速的旋转着。鼠标的边缘被我捏得咯吱响,匆忙间扔下正在通话的手机,打开网页找近期网上的最新消息。
这些日子我几乎不关心外界的所有消息,当打开大大小小的网页的时候,
几乎每个版块都有他们两兄弟的近况。对他们两兄弟的评价或贬或褒不一,但唯一的矛头却只有一个,双城!
江淮锦曾经借由《By2》的手打压《Kin,》,他利用自己江氏太子爷的身份试图埋没江诺白的事,还有利用自己的权利让《Kin,》的销量直线下降的事全部搬上台面。
群众的力量是可怕的,虽然江诺白不是公众人物,但就是因为他的低调帮了他一把,因为他的缄默,把他划分为弱势人群。认为他是没有那么大的能力争辩。很多人都在为他说话,说江淮锦用自己的身份压制别人。
而江淮锦的粉丝激烈的维护及反驳引起更多人的反感。局势已经到了泾渭分明的地步。两方各执一词,好不热闹。
我拿着鼠标的手微微发寒。怪不得江淮锦曾向我救助,让我回到《Kin,》。他确实是到了穷途末路,江淮锦只是表面风光,豪车名宅,其中的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我颓然的坐回沙发,在那一刻,我突然心疼江淮锦。他为我付出这么多,我总是无动于衷,7年的感情和他流在我枕边的潮湿触动着我内心的弦,人非草木,即使我不爱他,可我总归是有血有肉的平凡人。
173:八月,你在海上,我在海下5
手机已经停止了通话。我愣愣的拿起,然后熟捏的按下一串数字。在等待接通的过程中,我深深吸气,然后对自己说,把他当成一个商人,你们是过去式。
没多久,电话接通,显然他知道我是谁,叫出我的名字“小爱。”
“江总现在可有时间?”
这样客套的语调何其陌生,电话那头的江诺白放下手中的笔“怎么了?”
“有必要这样吗?”我直接挑明“你已经是江氏的副总,以你现在的能力江柏林的位置迟早是你的。”
“我要他的位置做什么?”江诺白按了按发酸的眉心,调整好语调,却不想公事公办“你明知道我的目的。”
“诺白,你怎么会如此的陌生?”
“这看你是怎么看待了。”
“呵…”我笑,笑的难堪“是了,我凭什么去质问你,江总的心机恐怕是难找出第二个人选了,真正是好生厉害。”
“谢谢。”江诺白听着单小爱的声音,想象着现在她的表情,一定是痛恨吧?想到这里,他硬起心肠反问“单小姐现在是以什么身份来质问我呢?”
“《Kin,》的员工。”
“哦。”江诺白轻笑“我记得单小姐不是离职了么?”
“不,我的辞职报告并没有被批准。”
“单小爱,这是你面对敌人的姿态?”
我张了张嘴想说什么,结果卡在喉咙说不出来。那边的他笑了起来“我还有事忙,单小姐理清楚了思路再说吧,这样的谈判状态可不好。”
电话被挂断,我听着手机里的盲音怔忪。这就是江诺白,一眼看穿我的意图,我的任何想法他都一清二楚。笑意盈盈中为下次见面留下余地。整个通话过程没有一句重话,可是仔细回想后你会发现,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那是难上加难。
我叹息,突然发现自己早就自乱了阵脚,当陌生人?陌生人根本没必要去质问,陌生人要做的,唯独是超越和不留情面。可是,我在做什么?单小爱,你实在让人失望!
我挺直背脊的坐在沙发上,暗下决心,这是自己的选择,没人逼我。所以,我必须走下去!
第二天,我踩着还在病痛的脚踏入江氏大楼。
饶了一圈,我竟然又回来了。走进《Kin,》的时候全部人的脸都是陌生的,甚至有个小员工跑了上来询问道“请问找谁?”
“单小爱。”
“不好意思,单总出差,现在不在公司。”
“哦。”从口袋里拿出我的工作铭牌给她看了一下,她看到我的身份铭牌竟然抽了口冷气,然后张大眼睛“单总?”
“是。”
小姑娘连忙道歉“对不起,我新来的。”
“没关系。”
我推门进自己的办公室。离开这么久,我又走到原点。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我用过的笔,排列好的照片,记过笔录的笔记本,就连放在电脑前的仙人球也还完好无恙。
刚坐下,办公室的大门被推开。江淮锦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起身,用对待上司的时的态度向他问好“江总。”
半年前我还在叫江诺白江总,时过境迁,半年后这个江总竟然变成了江淮锦,这样的变化何其戏剧化。
江淮锦显然很开心,上下打量我“真的是你?”
“是。”
“单多变?”
他又开始乱七八糟给我取外号,这样的他,让我一愣,随即回答“是我。”
得到我的回答,他迟疑着问“为什么?”
“因为要赚钱,所以上班。”
“啧啧啧,你就不能说的浪漫点?”江淮锦走到我办公桌面前仔细看我“其实你是想通了吧?”
“什么?”
“帮我。”
“不。”我敛眉“我只是工作,你们的纷争和我没有半点关系。”
我的答案显然是让他有些失望。随即按下一串内线“阿曼达,通知上下5分钟后开会,还有把之前所有的案子都调出来。”
交代完这些,他看向我“既然回来了就别怪我。”
“好。”
然后,我的时间开始被工作排满。原有的策划的方案我仔细看过一遍,创意还是不错的,有些细小的地方不怎么满意,但我没有直接否认他们的成绩,也不准备去修改,如果现在去修改只会让别人对我微词。我走的时候他们才来,一来一去,他们对我水平深浅全然不知。所以这个月的策划走向我没有准备改动。
我没有那么强势,我给所有新人机会并且辅助他们。然后我自己也开始做方案,下个月的方案就看哪个好就用哪个。我要的是以自己能力去说话和证明。因为我曾经深刻的体会过那些突然从总部空降上司,毫不讲理的只为展示自己。那样只会挫败现有员工的锐气和信心。
我要的工作团队是还有自己想法没有被磨平的独树一帜!
晚上,在江淮锦的坚持下,全公司人员的为我接风洗尘。江淮锦说起大话来豪不含糊,说我刚从国外进修回来。
我这个主角不好推辞,只好厚着脸皮去了
。
饭店定在了云中天,正是华灯初上,路灯一盏盏的亮起,整幢云中天的灯都亮起来,晶莹剔透,如水晶塔,仿佛琼楼玉宇,人间天上。
看着这座宏伟的建筑我微微恍惚。
我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正好遇到边上一辆宾利也停下,门童帮我们引路。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辆黑色的宾利,门童把门打开。云中天的灯光打的非常耀眼,而从车上下来的人比云中天的灯光更璀璨,仿佛周身有种光芒,如珠玉一般从他的体内透出来,让人轻轻眩晕。
好似被催眠一般,四周的夜色也袅袅升起白色的光圈。
他是江诺白。
左边的手被用力捏紧,我回神,江淮锦笑“发什么呆,都到了。”
“哦。”
任由江淮锦拉着进了酒店,我很清楚的知道江诺白就走在我们的不远的地方,而我的手被江淮锦紧紧的握着。
直到进电梯,转过身的同时我才抬眼看,身后的江诺白早不在了。我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我的手心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我才觉知江淮锦的手一直未放开。我抽出那只手,江淮锦好似也没多在意,只是看着电梯的红色数字向上跳着。
包厢内,《Kin,》的员工早就到齐。我们一到就开席,江淮锦看上去心情不错的样子,频频举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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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童鞋告诉我很喜欢江淮锦,所以接下来我增加了他的戏份,诺白迷表拍我。还有,其实这个时期的单小爱我也是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的。可是分手的女人,那么用力的去爱过,让她马上放下是很难的,毕竟她不是没有感情的冰冷机器。我想,有过失恋的童鞋能理解吧?
还有那次在医院,她冲出去时,她的大脑是不清晰的,她只是听随了自己意愿,任性放任了一次。请大家原谅她饿冲动吧~
174:八月,你在海上,我在海下6
年轻的小姑娘借机和他套近乎,江淮锦来者不拒。痛快的一饮而尽。
好多人我都不认识,只是沉默的喝着果汁。
酒宴正酣,江淮锦被制作部的经理拉了过去,这时候服务员偷偷跑上来在我耳边轻轻说道“单小姐,走廊转角,有人找你。”
我微皱了下眉头看向她“我?”
“是的。”
“谁找我?”
“他说,您去了就知道了。”
“好的。”
服务员离开了一会儿后我才起身出去。
腥红的地摊落地无声,走廊很长,也很安静,偶尔有包厢的门打开才听到里面热闹喧哗的喧闹声。
我沿着走廊到最后,远远的看到他,他背对着我看窗外的夜色,灯光的晕染下,我看到他在抽烟。
他的背影挺直颀长,修长的腿笔挺,也许我的脚步太轻,他没听到。我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他的背影,这个影子,多少次出现在我梦里。现在,他背对着我,竟然也让我恍惚,美好的不真实。
许久,他弹掉烟头转过身,然后看到我。
在看到我的那一刻,我在他的眼中看到了眷恋,一瞬而逝。
我先开口“你找我?”
“嗯。”
“什么事?”
“已经决定回《Kin,》了?”
“嗯。”
“工作别太累。”
“江总是在暗示我,不要太认真工作?”我讥讽“或者当你的眼线?然后让世人看看江淮锦其实很无能?”
“在你印象里,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笑而不答。
“你回《Kin,》云瑶知不知道?”
“我今天第一天上班。”
“以后别熬通宵,记得按时吃药。还有不管什么时候一定要喝一杯洋葱汁,虽然你总是嫌弃他味道难闻,又不好喝。但那个对你的胃有好处。”
“江总就为了和我说这些?”
“是。”他低落了下去“是不是觉得太多此一举?”
“是。”我勾起嘴角,再次笑了起来“您可真滑稽,做这样的事,廖小姐知道了该不开心了。”
“小爱,也许我只是在找一个见你一面的理由,我和她…”
不等他说完,我打断他,因为我知道,我不能再听下去,强硬道“我要回去了,江总自便。”
说完,我转身。无论那份报纸说他们好事将近是不是真的,我都要远离他。他的心机,是我从没见过的深沉。表面上的粉饰太平,我做不到。
是,我总是太理智,这份爱,我冲动过一次就足够了。那份冲动,至今都在我的脚底隐隐作痛,千疮百孔,提醒着我,该看清的事实。
江诺白对着我的背影未发一言,而我却如芒在背,只能愈发挺直自己的背脊,当走到转角,我整个人如瘫痪般一松,原来自己的心最难掩饰,因为你脸上再怎么坚强,怎么决绝,她在左心房早已痛到窒息。
沿着走廊再次走回去,灯光如碎,打在每个人的脸上,都不真实,因为你看到永远是他们的脸,而不是他们的心。
回到包厢,一群人正酣。
江淮锦看我回座,问“去哪了?”
“洗手间。”
“包厢不是有么?还巴巴跑外面去?”
我斜睨了他一眼“我喜欢。”
江淮锦被我噎住说不出话,我随手拿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江淮锦的助理还是上次那个,他看着我杯里的果汁向我举起一杯红酒“单总以后还望您多指教。”
刚说完,他的杯子就见底了。对于我杯子里的果汁,他倒大方一笑。可是随着他的动作,其中一个女人举着一杯酒过来了,她讥笑着看我“单总,您怎么能一直喝果汁,这可不行。”
这个女人我认识,叫阿曼达,是江淮锦来《Kin,》的特别助理。这个人在《Kin,》也不知道什么关系,好似在一群人中多少有些威望。我点了点头,还未拿起桌上的杯子。她却先我一步把果汁杯抢了过去“单总,您总得给我点面子吧,怎么说,我酒杯里也是白的。”
一瞬间被她抬上了眼睛尖。我好整以待,嘴角微扬,这个人我是不怕,我心里发怵的是她手中的酒杯,那可不是白开水。
江淮锦看着帮我解围,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我帮她喝。”
说着,把满满一杯的白干一饮而尽。大家起哄,小姑娘撒娇的撅着嘴巴不乐意“单总好大的派头呢,连我们的城执事都为你挡酒。”
我平静的看着她趾高气昂的脸,心想:她故意的?一般职场上这样的挡酒都会炒高气氛然后过去了,毕竟为我挡酒的是自己的上司,发工资的老板。她却死咬着我不放,不是混腻了,就是有后台让她有恃无恐。
虽然我知道这个女人在用激将法,但其他人我日后还是要打交道的。这台面总归是下的,一点面子也不给,也说不过去。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对着众人说道“我确实不会喝酒,意思一下,大家别见外。”
一伙人殷殷的看着我,我硬着头皮一仰脖子
,喝了。
先前的助理先鼓起了掌“单总爽快。大家都是同事不是,单总再怎么说也是个小姑娘,为难个小姑娘可不是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干的事,这酒嘛,本就不是女人喝的,来来,我们干!”
众人鼓掌,原本紧张的气氛被这么一句话调节了过去。
这场劝酒的戏,随着这句话才正式落幕,坐在我隔壁的是设计部的经理,他看我一下子喝了那么多,给我夹了块辣子鸡“吃菜,去去酒味。阿曼达也是,看你样子哪会喝酒的,会喝酒的才不会像你这么狠,纸老虎。”
嘴巴苦涩的很,顾不得回答,急忙一块辣子鸡吃了下去,才觉得嘴巴好受些,可是辣子鸡做的太地道,辣的我额头直冒汗。江淮锦看出我的不对劲,问“胃难受了?”
“有点。”
他好像喝的有些高了,给我舀了一碗汤放在我面前,因为手拿的不稳汤汁都洒了“喝点汤。”
洁白的碗勺内,清亮的汤面上飘着薄薄的一层油,那层油没来由的让我的胃一阵翻滚,我捂着嘴巴急忙起身去包厢内的洗手间,匆忙打开卫生间的门,对着马桶呕吐。
大玻璃镜前有两个小姑娘正在补妆,看到我的阵势被吓了一跳。其中一个好心的走了过来,问“单总,你还好吧?”
我在卫生间吐的昏天暗地,哪顾得了。
175:八月,你在海上,我在海下7
另外一个女生看着我的样子,语气酸酸的说“哟,单总不能喝酒就少喝些不是,这么拼了命的喝,现在吐成这样,城执事该怪我们了。”
“小晴,少说几句。”
“邵君,你怕什么,《Kin,》是讲究实力的地方,像她这样靠走后门进来的人,不足畏惧。”
我吐的总算好些了,叫邵君的女生给我递了一块手帕,我勉为其难的接过,然后擦了擦嘴,虚弱的道谢。这个女生我有印象,也是策划部的,她的方案我看过。
她关心的询问“现在好些了么?”
“好多了。”
那个叫小晴的不知道是不是看我有些不顺眼,冷哼“扮什么娇弱。”
“小晴!”叫邵君的女生阻止她“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哼,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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