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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定的媳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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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羡仙一个人洗的开心,脑中幻想着穆玉起来后看见阳台上那一溜的白白净净清清爽爽的衣服时脸上绽放的神情,一定是又激动又幸福。
啊,实在是太让人期待了。
心里这般想着,何羡仙就搓得更起劲了,盆子里一滩滩的水被他晃荡晃荡地折腾到外面,溅了一身,流了一地。
穆玉热水喝多了想上厕所,进来时就看到了这样一个让人惊愕的情景。
某个男人正蹲在地上洗衣服,神情是欢喜中带着期盼,期盼中带着沉迷,一丝一毫的不情愿都没有。
啊,不对,这不是关键!
“你在做什么?”穆玉虚弱地扶着门框,看着水盆里堆做一团的衣裤,脑子一阵发晕。
何羡仙洗得太专注了,也有可能是神游得太远了,听到问话才发现了她的存在,嘴巴一张,竟有些结巴:“洗,洗衣服啊。”
奇怪,这个表情貌似不太对啊!他愣愣地仰视着阿玉痛心疾首的表情,忽然发觉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
“你……”穆玉指着这一堆都被他一股脑扔在一起的衣服半天说不出话来,好一会才整理好措辞,尽力平静地问他,“你把我们两个的所有衣服裤子都放一起洗了?”
何羡仙听得仔细,注意到她特别强调了“所有”和“一起”这两个词,一开始还没明白过来,忽然灵光一闪,自以为明白了她的意思,咧开了嘴笑得见牙不见眼:“当然啊,哎呀我们什么关系,干嘛要分开啦。”
穆玉觉得脑子更疼了,这都想哪去了。
再一看他手上正搓了一半小小的衣物有点熟悉,眯着眼细细看去,才发现居然是自己的内裤,下面垫着的蓝蓝的明显是他的牛仔裤,脑中轰的一声,心头骤然腾起一阵热浪,直往脸上冲去,那正要出口的教训突然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你,你,”穆玉支吾了一阵,才缓过劲来,红着脸叫道,“你快别洗了,我会洗的!”快放下啊,谁让你洗我内衣裤了!
何羡仙眨巴眨巴眼,表情是一脸的纯真无害:“没关系没关系。你看你都帮我洗了这么多年了,我洗几次有什么关系,你快回去躺着。”
穆玉心里尴尬的半死,琢磨了一下,方才板起了脸,压下飞扬的羞赧,竭力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跟他说教:“你怎么可以把这些上下身的衣服都堆在一起洗呢?这衣服归衣服,裤子归裤子,要不然多不卫生!”
何羡仙终于恍然大悟,啊,原来她说的是这个,自己给想岔了。手随心动,他立刻乖乖地把衣物分好类,然后拎着她那件白色的Bra问得格外纯洁:“那……这个是跟衣服一起洗还是要单洗呀?”
穆玉被他问得内伤,忧伤地闭了闭眼,终于豁出去了:“随便你,你继续吧。”
哦,她什么都没有看见,神啊,菩萨啊,这一定都是田螺哥哥干的,眼前的全是错觉!
穆玉心里默念,木木地转了身,默默地走回房间,路上还听到洗手间传来他清脆的声音:“阿玉阿玉,你说我是不是很能干呀?”
***
因为穆玉发着烧,何羡仙晚上睡觉也不敢睡得太熟。半夜里醒来,就没了睡意,就着窗口隐隐照进来的月光睁着眼发呆。
往常没有注意,此时神思清明,才发觉闹钟的指针跳动的声音特别的清脆,一下一下摆得分明,声响在寂静的室内响起,直如钟声在耳边催促。
他翻起身,往身旁的穆玉挪了过去,她躺得笔直,整个身子都安安分分地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个头来。他微低下头,更近地凝视她,看不清她的面色,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出她的脸部轮廓,听到她略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他看得出,她睡得并不是很舒服,小脸微微皱着,抿紧了唇,几成一线,不用摸也知道她的眉梢此时一定是蹙在一起。他知道的,她的眉毛是黑黑的,细细的,总是柔柔绵绵地弯着,笑起来的时候,会弯成一个非常漂亮的弧线。
在他做错事的时候,她会抿起唇,然后眉梢就会不自觉地凝起,揪在一块,也让他看着不舒服。
现在看到她在睡觉中眉目都不得舒展,他的心更沉,下意识就伸了手,悄悄地去触了下她的细眉,忽而把手往上一抬,探上了她的额头。手指触到她的额发,才蓦然发现她光洁的额上都是湿湿的,立刻意识到那是她的汗。
何羡仙担心她被寒湿得难受,赶紧悄声翻下了床,怕把她弄醒,也不敢开灯,就踮着脚尖摸索着去洗手间洗了条毛巾回来,蹲在床边上,拿毛巾的一角轻轻擦拭她的额头、脸颊。
他不敢擦得太用力,只模模糊糊地凭着感觉大概地拭了几下,就放下了毛巾。
穆玉睡得很熟,其实她是个很容易被惊醒的人,只是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再加上感冒药本来就有嗜睡的效果,她一躺在床上就睡熟了。
何羡仙在床头蹲了很久,目光熠熠生辉,好像会发光一样。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地,注视着这个沉睡中的女人,脑中什么也不想。
这一瞬间,他的眼前只剩下了这个朦胧的身影,再没有其他,心里却变得很安宁,有一种安宁泰然的感觉从他的心底一寸寸升起,柔软了他整个胸腔。
阿玉,不要再生病,也不要再离开我。
何羡仙望着望着,就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脑袋偷偷地探了过去。双手撑着床面,他的身子悬空着半倚到了她身上,与她脸对脸,身对身。
他与她距离太近,能很清晰地感觉出她鼻中喷出的热气,带着高烧未退时独有的浊热。他仔细地端详她,见她毫无异样,仍顾自睡得安详,这才敢小心翼翼地放开了呼吸。
室内一片静谧,只能听到闹钟的指针声与两人的呼吸声,气息相互碰撞,渐渐地交融在一起,再分不出彼此。
何羡仙觉得自己好像被她传染了,面上越来越热,呼吸声也跟着重了起来,全身都有些燥热,五感却越显敏锐,连视线都清明了很多。
他一眨也不眨地细细凝视着她,从她光洁饱满的额头滑到她的眉眼,再到她微翘的鼻尖,最后落在了她抿紧的干涩的唇瓣上。
鬼使神差地,他低下头去,把自己的唇轻轻地按在了她的唇上。他能敏锐地察觉出自己的嘴唇在颤抖,不能自己。
稍微一动,鼻子就与她的鼻翼相碰,她似有所感,不舒服地呻1吟了一声,偏了偏头。他心里一惊,慌忙站起身,紧张地咽了口口水,目光却自始至终没离开过她。
确定她没有醒来,他才舒了口气,轻手轻脚地走到床的另一侧悄悄地爬上了床。静静地侧躺着看了她许久,他依旧了无睡意,刚闭上眼又舍不得似的睁眼,忍不住再看她一眼。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压不住地咧开了嘴,咬着下唇暗暗闷笑了起来。
这样独属于他的夜晚,当真是妙不可言。当然,如果她不生病就更好了。
***
这样泰然处之地被田螺姑娘上身的何羡仙“殷勤”照顾了几天后,穆玉就享受不下去了。
她感冒了三天,就连吃了三天外卖。早上吃的是何羡仙起早出去买的小笼包,午饭吃的是公司员工餐厅里的饭菜,晚饭——还是外卖。
穆玉虽然不挑食,可她在何家长大,生活上也精细惯了,她可以忍受居住条件稍微次一点,可决不能忍受天天吃外卖的日子。
其他地方还可以交给何羡仙,在吃饭这方面是绝对指望不上他了,想何羡仙这辈子连米都没淘过,更不要说做菜了,穆玉这回是说什么也非要下厨不可了。
这天穆玉下班回家,一坐上何羡仙的车就跟他说要去菜市场。
作者有话要说:有读者提到这文的男主像是个孩子,也有人觉得里面都没什么情节,写了很多家里的小事,这边石头简单解释下。
关于男主的性格像孩子,其实这就是一开始的设定,也是他跟女主之间最大的问题。当然他不会永远跟个孩子一样,希望石头能写好它,虽然目前看来写的不太妙,但石头一直在斟酌怎么写,如果有什么建议大家可以随便提哈~~
另外,文中经常写一些家长里短的事,都是什么洗洗衣服啦,拖拖地啦,做做饭什么的,看起来跟流水账一样,其实石头的本意是想描述下他们平时的生活状态,以及两人相处时的一些变化。比如以前在家里一直都是阿玉做家务,负责家里所有的事,大何是不管事,完全不担责任的,现在他也开始慢慢意识到家庭生活中一个男人该做的事了。这就是改变,尽管现在看来成效不大,他还是很孩子气,但他也在努力,迟早有一天会真正长大。
《如此天意》讲的是两个人从同学走到夫妻的故事,属于日久见真情的一类,文中涉及更多的是两人学校里欢腾的互动以及久别重逢后重新熟悉的过程。而《夜来风语》则是一个一见钟情的故事,算是办公室恋情,所以会涉及一些职场上的事。
而在这本《媳妇》中,男女主角都朝夕相处二十多年了,他们之间非常熟悉,关系早已定型,现在想要突破它非常困难,不是几个困难几道难关就可以让他们擦出火花的,他们更大的问题在于相处的习惯上,比如大何习惯性的会寻求阿玉的保护帮助,而阿玉也会包揽他的所有事情。所以石头在这本里会更加注重他们在家庭琐事上的互动,慢慢调整他们一边倒的家庭关系。
这是石头希望能写出来的,如果写的像注水的无聊情节,那只能说是石头笔力不行,没写好。谢谢大家指出,石头会再琢磨琢磨,希望后面能写好它。谢谢啦~~~
、第 33 章
去菜市场买菜,这是阿玉要下厨的节奏啊!
“不行不行,你烧是退了,可感冒还没好呢,要好好休息,”何羡仙把车开得稳稳当当,可神情却是相反,一脸的不高兴,“你这样是对我不满吗?”
能满吗?
穆玉靠在副驾驶位上,幽幽地瞥了他一眼:“你自己说,天天给我吃外卖是照顾我?”
因为感冒,穆玉这几天嗓子都是哑哑的,原先柔美细腻的女音这阵子嘶哑得厉害,却有种说不出来的磁性,特别的魅惑,听得人心里痒痒的。
看吧,本来还挺富有埋怨气息的话此时听起来跟撒娇一样。何羡仙正专注着开车,猛地被她这娇娇媚媚的一嗔给刺激得小心肝一抖,几乎是话落的同时,身上就是一阵战栗,又酥又痒地挠他的心。
本来还想叫她少说几句保护好嗓子,突然觉得一阵口干,脑子空白了一瞬,把想说的话全忘了个精光。
“我觉得我这回感冒一直好不了,就是因为没吃好饭……”穆玉还在抱怨着,突然表情狰狞了一下,硬生生忍了几下还是没忍住,别开脸往外就又是一个大喷嚏,急忙拿纸巾擤鼻涕。
听到这里,何羡仙就理屈起来,别扭地沉默了好一会,突然豁出去了一般神情一凛,梗着脖子道:“不就是做饭嘛,有什么难的。大不了你说我来做,像我这样的天才随随便便弄弄就是神作。”
穆玉是看出来了,何羡仙这是跟她杠上了。她以前怎么不知道他这样死板固执呢?他这样死要面子,她还就非得挫挫他的锐气不可!
“好啊,那等下就你做饭,我很期待呢。”穆玉笑得一脸促狭。
何羡仙也就是那么一说,哪里知道穆玉居然就真的同意了,大呼失策,可现在再反悔多丢人啊,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在市场里晃荡了好一圈,何羡仙看得眼馋,可就是磨刀霍霍下不了手,这要是买了然后做不了可就是打自己的脸了啊。
穆玉猜着他也该犟不下去了,只是碍于面子才强撑着,到底是不忍心,还是帮他解了围:“好了晚上我做几道清淡的,你就给我打下手吧。”
何羡仙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哼出句话来,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是什么能耐,再死鸭子嘴硬下去可真收不了场了,当下也只好顺坡下驴了。
原先他是想借着穆玉生病这事叫她好好休息,然后顺带展现一下他作为男人的优质魅力的。好了么,谁叫他不会做饭哩,结果不仅没照顾好她,到头来还是要叫她上阵,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何羡仙别过脸,郁闷地想着二哥对他的谆谆教诲,暗想二哥那“体贴”策略他真心已经尽力了啊!
好在他还比二哥小四岁呢,他一定会坚定不移地努力的,等到他活到他那岁数,一定可以把穆玉搞定,再搞定!
何羡仙的这些小心思穆玉当然是猜不到的。
在她心里,何羡仙的脑子除了在推脱责任和找她求助外是不会拐弯的,见他不再逞强,乖乖地歇了做饭的心思,还是长舒了口气。说真的,穆玉对他还真的没有太多的期望,只求他别拖后腿就行了。
何羡仙要是知道她是这样想他的,还不知道要吐几口血嘞。
***
说是说叫何羡仙给她打下手,可穆玉晚上做饭的时候还是没有把他算进去,让何羡仙把菜拿进厨房,就让他出去了。
何羡仙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忽而耳尖地听到厨房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切菜声,再一会,又听到“兹兹”的炒菜声。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以往他都可以心安理得地在穆玉做饭的时候打游戏,可今天就是玩得心不在焉,一点兴致都没有。
他不时地探头往厨房方向望两眼,又闷闷地看着手机屏幕上的“Game Over”字样,反复了几次后,突然扔下了手机,大步迈向了厨房,却又在门口立住。
与家里的厨房相比,这里实在是算得上简陋,也狭窄很多,却被穆玉打理的很整洁。墙上贴的是白色的方方正正的小瓷砖,非常干净,显然穆玉平时是一直在擦拭的。
此时,穆玉系了条长围裙,正在炒一盘什么菜,只见她右手拿着铲子在锅里翻翻炒炒的。何羡仙从门口看去,只能看到她纤瘦的背面。
她是如此的瘦弱,让他心里充满了怜惜,一颗心霎时柔软下来,满是爱怜,这种情感来得太迅猛,也让他吃惊。
事实上,她在他面前几乎是无所不能的。
小的时候,碰到背不下的诗句她就会一句一句的解释给他听,碰到做不出的奥数题她也会一题一题的给他分析,甚至做错事被父母责骂时她只要用几句话就可以让他逃脱责难。不管是在学习还是在生活中,她就像是他背后的倚靠,只要有她在,他就有恃无恐。
长大后,他就更离不开她了。他根本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会是怎样的,他早已经习惯她的存在,也习惯依赖她,从没有想过,她也会碰到难题,会有做不来的事。
可是直到此刻,他才意识到,她没有三头六臂,也不是天生聪慧,她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也许是因为被她保护的太久了,她从没在他面前示弱过,以至于,他都忘记了,她也会生病,也会有难过低落的时候。
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关心过她,回想起来,他甚至都想不出她最喜欢吃的是什么,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最喜欢的动物又是什么……
多么的神奇,他这一生,从他还不会说话时,就已经跟她连在了一起,有了她的陪伴。他理所当然地想,她就是他生命中的另外一半啊,没有她,他自然就不完整了。可这整整二十四年的相识,他居然都没有好好关注过她,认识她。
于他而言,她就像是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空气,是鱼儿离不开的溪水。可是,对她来说,他是什么呢?大概,真的是可有可无的存在吧。除了给她添乱,他还会做什么呢?
何羡仙好像有些明白,她离开他的原因了。换了是他,也不会喜欢这样一个拖油瓶的吧。他胡乱地想着,心情有些沉闷起来,脚情不自禁地抬起来,轻声走到她身后,伸出手圈住了她。
穆玉被他吓了一跳,愣了下才挣了挣身子,可惜没把他挣开:“哎别闹,快离我远点,感冒好起来的时候最容易传染了。”
看吧,她这时候想的都是怕他被传染。
何羡仙蓦然地有丝感动,也越加鄙视自己,闷闷地把脑袋埋在她的发间,深吸了口气,声音带着缱绻的依赖:“我不怕……”
沉默一瞬后,话题陡然一转:“阿玉,我都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
“嗯?”穆玉听他说得莫名其妙,扭头瞟了他一眼,却只看到他微垂的长长的睫毛,那样的浓密挺翘,“哦,我不挑食的,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那总有特别喜欢的吧?比方说我啊,就喜欢吃红烧包头鱼。那你呢?”何羡仙听她说的含糊,不肯到此为止,反而更近一步,非要听出个结果来不可。
忽然想到,她每次买菜前问的都是“你要吃什么”或“今天想吃什么”,即便他说了“随便”,她最后做的也都是他爱吃的。
穆玉其实还真的没想过自己到底喜欢吃什么,这时听他提起,就随便想了想,沉吟了会就说:“酸菜鱼吧。”酸酸的,辣辣的,味道好极了。
“酸不拉几的有什么好吃的,你怎么喜欢吃这个?”何羡仙下意识地皱了皱眉,神情间毫不掩饰地透着对这道菜的讨厌。
“呃……都差不多啦,反正我不挑的。”穆玉早知道他会是这个反应,也没在意,又说,“其实我最喜欢吃绿色蔬菜了,只要给我一把菜,我就觉得很满足了。”
何羡仙觉得自己得做点什么,不然内心就充满了深深的内疚感啊。他刚刚才想起来,貌似,家里的饭桌上从来没上过酸菜鱼呢。
“我现在好无聊,要不我帮你做点什么吧?”何羡仙总觉得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有那么点别扭,局促地别开了头,手却依旧环着她。
穆玉诧异地挑了下眉,眼睛扫向橱柜,道:“这样吧,那块猪肉看到了吗?”
“啊看到啦。”何羡仙兴奋地走过去,弯下腰仔细看了看那块小小的精肉。他记得,刚才买的时候,比这大多了,看起来,她已经切过了。
穆玉淡淡地点了下头,神情相当随意:“你没事干就切一下,等会做蛋花肉丝汤。”
何羡仙眯眼思索了一下,勇不知耻地征询道:“切成丝?”领到差事的大男孩兴奋地搓了搓手,拿起旁边放着的菜刀,正准备下刀子,却又停住。
这该怎么切?横切?还是竖着切?而且这怎么变成丝呢?
穆玉瞧见他郑重沉凝的表情,不禁弯起了唇角:“你先切成片,再切丝。”
啊,被嘲笑了。
何羡仙默默扭头:“你别看着我啦,我保证切得漂漂亮亮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4 章
此时的严家,灯火辉煌,灿如白日。
远远地,站在门口翘首等候的管家瞧见有一部红色的车驶来,赶紧快走几步就迎了上去。
严敏之缓了车速,摇下车窗对着管家笑道:“我来晚了吗?”
“没呢,少爷也还没到呢。”管家笑得乐呵呵,“小姐快进去吧,夫人等得都心急了,才叫我出来候着。”
严敏之点了下头,同时望见宅子里有个妇人出来往自己这边打量了几眼,忽然眼睛一亮,踩着双高跟半跑过来,正是几日不见的母亲。还是一如既往的急性子啊,等一会就心急火燎的。严敏之轻笑了声,忙打了个喇叭作回应。
“敏敏,”严母含着笑等她下车,没有跟以往一样先跟她进屋,而是凑近她小声道,“知道今晚上为什么要叫你们过来吃饭吗?”
“啊……”严敏之一脸莫名,“不是说严子俊今天回来,大家聚一下吗?”
严母无奈地看了她一眼,轻“嘘”一声:“记得要叫哥哥,不礼貌。”
严敏之不置可否,只随意地“唔唔”了两声搪塞了过去。
“哎,你慢点走,”严母见她要往里走,忙拉住她,道,“还没跟你说呢,等下劝着点你哥啊,叫你哥赶紧正经地找个对象,这都多少岁了,还不定下来!”
他现在可自由着呢!
严敏之默默地看了眼忧心忡忡的母亲,瘪了瘪嘴,终究还是点了下头。
说曹操,曹操到。
两人正要进门,就听后面传来一记喇叭声,一同转身看去,果然是严子俊。严敏之本不想理他,却被母亲拉住,只好在门口站住等他。
“嗨,我美丽迷人的姑姑,和我亲亲爱爱的妹子!”严子俊下得车来,神情是一派的惬意,小跑着追上了他俩。
高兴吧高兴吧,等下有你哭的。严敏之眼一眨,扬起一个笑容来,明知故问:“刚回来?”
严子俊笑着应道:“是啊,刚下飞机就赶过来了。好了,我们快进去吧。”
***
大家安安静静地把饭吃完,严敏之就听外婆洪秋依掐着喉咙干咳了一声,立刻正襟危坐,暗想好戏上演了。
然后,她听到她家外婆非常慈祥地说:“敏敏啊,处对象了吗?”
啊?搞错对象了吧?严敏之诧异地抬头,满脸仓惶:“外婆,我……呵呵,我还不着急呢。”
洪秋依眉头一皱,瞪了她一眼,说:“怎么不着急,你工作也好几年了吧。”
话说着,她又看向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严子俊,假意抱怨说:“俊俊,你看,都是你没做好榜样。你说怎么办吧?”
这……众人面面相觑。
严子俊从容不迫地放下手中的茶,望向洪秋依的方向,勾了勾唇角,向她提议道:“要不,我给她介绍一个?”
“少给我打马虎眼,”洪秋依斜睨了他一眼,敲了下桌子,“你还打算玩到什么时候。”
她就说嘛,明明说好今晚的主角是他来着,怎么把她扯进来了。严敏之这时候心里已经安了,此时乐得作壁上观。
严子俊闻言大惊,似被唬了一跳,茫然地眨眨眼,接着绷起脸,正义凛然道:“我什么时候玩了?我可是一天都没有翘班过。”
“谁跟你说这个,”洪秋依不再跟他兜圈子,直截了当地说,“什么时候带个回来……”想了想,她又补充说,“我们也没什么要求,只要是人贤惠,懂事,就行。”
严子俊正想接着跟她乱侃,忽然脑海里闪过一个人影,她挽着一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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