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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城四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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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前些日子跟我说,跟你一块儿看房去了,那时候我心里就有预感,觉着我跟潇潇到头了,也该吹了。后来陆子言结婚前一天晚上,我跟潇潇俩在紫荆城待了一晚上,摊了牌以后,我俩人又喝了一晚上。潇潇说,我俩现在这样,其实真挺没劲的,明明俩人心里都不乐意,可谁也不跟自家抗议,就这么耗着,躲过一天是一天,我说‘谁说不是呢’,就这么的,我俩就把话说开了。后来啤的、白的、红的,我俩都掺着来了点儿,再然后啊,我跟潇潇的事儿,也就这么的了”付苗苗说话时候,一直用筷子扒拉着碗里那点儿金针菇,自始至终也没看我,我总觉着付苗苗像是在躲我什么,但又不好开口直接问,于是乎,我还是没言语,就这么等着付苗苗。
“这么些年,我心里惦着人,潇潇心里也惦着人,其实潇潇说的一点儿不错,我俩这样真挺没劲的”付苗苗忽然撂了筷子,顿了顿,又说,“礼拜天我跟我爹妈摊牌了,我爹妈倒是没太大反应,可自家老太太就撂给我一句话‘甭想’,说我跟潇潇的事儿,迄小儿就定下了,不容我跟潇潇这么胡闹。潇潇也是礼拜天儿跟自家老爷子说的这事儿,老爷子跟我家老太太是统一阵线了,都是一个意思——我跟潇潇这是胡闹”
付苗苗后面这话儿,我早料到了,潇潇跟付苗苗的事儿,之所以拖到今天,就是因为自家老太太跟老爷子,这都是迄小儿就相中、定下的,虽然说至今也没正正经经地办呢,可潇潇跟付苗苗的关系,那是早就默认下了,现在俩人就这么随随便便一句不乐意,老太太、老爷子自然是不能许了。
“那你俩打算怎么办?”我问。
付苗苗摇摇头,没吱声儿,就那么低着头。
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也没说话,结果这时候,付苗苗抬头了,盯着我说,“晓儿,我一直惦着那人,是景墨;至于潇潇一直惦着那人,是你”
我本来是要拿筷子再扒拉两下火锅,听了付苗苗这话,我手里刚拿起来的筷子“啪”地一声,掉地上了。
那一瞬间,我觉着脑子空空的,又好像里面塞了许多东西,乱糟糟的,却理不出来什么思路,就跟短路了似的。
好一会儿功夫以后,我脑子总算清楚点儿了,张嘴想说话,却发现付苗苗已经从座儿上站起来,准备走了。
我眼瞅着付苗苗走到门口了,想喊,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锦城四少 正文 第二十五章
章节字数:3082 更新时间:11…05…27 00:10
我是个心里搁不住事儿的人,打川辣子回局里,我就一直心神不宁的,想着付苗苗临走前说的那些话,又想到我哥在陆子言结婚的那天早上出去过,心里好像一下子明白过来——我哥兴许已经知道这事儿了。
一个下午,我在科室里就那么待着,人是挺老实地坐那儿了,可心早飞了,我不时抬头瞥一眼对面儿那梁浅浅,丫也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好容易挨到快下班儿的点儿,我正收拾东西打算走人呢,结果我们正科推门进来了。
确切地说,不能再称呼正科了,应该是“前正科”。早些日子,就有消息说,我们正科升了,我瞧着那红光满面的样儿,估计是真升了。
我们正科跟梁浅浅同姓,姓梁名山,这名字,乍一听,有点儿水泊梁山的侠义味道,殊不知,我们正科那是披着狼皮的狐狸,奸着哪!
梁正科信步朝我跟梁浅浅走来,步步生莲,容光焕发,四方脸上洋溢着笑容,甭提多美了。
我跟梁浅浅站起来,都叫了声,“梁科”
梁正科笑眯眯地瞅了瞅我和梁浅浅,我被看得有点儿发毛,干脆先发制人,“梁科,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哪!”
不得不承认,我说这话时候,脸上配套地带了个挺谄媚的笑,但我自认为,这也就是单纯的礼貌,充分表示我自身修养良好。
梁正科这下笑得更欢了,顾自笑了会儿,又感伤起来,“明儿起,我就不在这科室了,干了几年,这冷不丁一走,心里头还真有点儿空落落的”
梁浅浅不失时机地笑道,“嗨,梁科,您这是喜事儿哪,往后您要哪天儿想起您手底下的这些个兵啊,就回来瞧瞧我们”
梁正科环视一圈儿科室,那神情,还真是有点儿不舍。要说我们这梁正科,还真是有两把刷子,这也才三十来岁,就升副处了。
不过这梁正科升了是喜事儿,可也留下个遗留问题——我们这科室的正职空下了。要是原先,这位子梁浅浅想做,还有些机会;可现如今,悬了。
梁正科见着我跟梁浅浅都没说话,干脆自个儿就提出来了,“浅浅,苏子,你俩还年轻,都大有前途”梁正科话没说透,甚至也就擦了个边儿,说了两句无关紧要的话,可跟明白人儿说话,从来不需要说太透,太透反而没劲了。
我跟梁浅浅都点着头,回视着梁正科饱含殷切期盼的小眼睛。
梁正科大概是觉着该交待的,都交待差不多了,这就要走了。可临走前,梁正科竟然把我叫到跟前儿了,拍拍我肩膀,笑得慈祥和蔼,“苏子,好好儿干,前途无量”
梁正科这俩下拍得尤其重,好像打算要把殷切的希望拍进我肩膀似的。我晃了晃,赶忙站住了,朝梁正科点头笑笑,“那必须的,您走好”
梁科这才满意地走了。
梁科一走,我回过头,就瞧见梁浅浅脸色阴了阴。我心里暗暗好笑,丫脸色能不阴嘛,梁浅浅等这个正职等得苦啊,好容易正职空出来了,却让我抢了。刚梁正科把我叫到跟前儿,拍我两下,我心里立马儿就明白了——得,我也要升了。
我这人心思是不够细腻,可好歹在局子里也受了两年熏陶,察言观色的功夫还是有点儿,梁正科把我叫到面前,其实已经是表明态度了——正职这位子,梁浅浅没戏。
我之所以心里暗暗好笑,倒不是嘲笑梁浅浅,就是单纯觉着这事儿挺讽刺的。梁浅浅巴巴等了这个位子两年多了,结果到头来,这位子落我手里了;您问我为嘛不谦让?——不能够!我虽然说自个儿见天儿地混日子,但我对这工作可是真上心。为嘛?——就因为这锦城里,我姓“苏”,所以我得着什么,人都得说一句——嗨,那妞儿不就姓苏嘛,她要不是苏家人,能怎么怎么的嘛。
我姓苏怎么了?我姓苏就活该所有努力都被抹杀?我姓苏,还招谁惹谁了不成?
我心里清楚,虽然能升上这正职,跟我这锦城里金光灿灿的姓还是撇不清关系,但我不愿意放弃,既然能得着一证明自己的机会,我能那么傻放手不要嘛?
在这科室里,正职说话才好使,副职其实就一打杂的,这要能转正了,倒也是个证明自己个儿能力的好时机,机会既然来了,我当然要抓住。
这边儿梁浅浅脸色越来越暗了,就站那儿,好半天没动弹。
气氛挺压抑,我懒得再跟梁浅浅这耗时间,索性走回座儿,提了包走人。
我刚走到门边儿,抬脚要出门,就听着身后梁浅浅说了句,“苏晓儿,我输了,可我就是不服,你丫不就是有个好爹跟老爷子嘛,你丫要不是姓苏的,今儿你凭什么跟我争?”
梁浅浅声音不大,但里边儿怨气重得很。
我听着梁浅浅的话,非但没生气,反而笑了。我没回头,就给丫撂下一句话,“你丫有本事,也跟我姓苏!”
我刚踏出门,就听得“砰”地一声,我回头一瞧,我身后两步,躺着一碎茶杯,梁浅浅敢情是气糊涂了,丫想谋杀呀这是。
我冷冷瞥了一眼地上那碎茶杯,没理,就这么走了。
本来,这一下午,我心里都塞着付苗苗跟潇潇的事儿,结果临出局子前,跟梁浅浅闹了这么一出,我都快把那事儿给忘了。
我一路走着,越走越觉着心里堵得慌,又不想回家,忽然就想起来,从前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爱去东大后边儿那小夜市儿瞎晃悠。
东大靠近锦城郊区,反正路有点儿偏,要靠我这两条腿去是不大现实。
我拦了辆的,钻进去,跟司机师傅说了声,“麻烦您去东大”
这会儿虽然是下班高峰时间,但因为东大地偏,倒也不堵车,车子差不多开了半个点儿就到东大北门儿了。
我付了钱下车,现在差不多六点,东大北门儿边儿上这小夜市儿还不是太热闹。
我已经有些年没再来过东大了,东大没怎么变样儿,跟记忆里差不多。
不过话说回来,其实我对东大的记忆也有点儿模糊了,从前,是逼着自己忘记,现在,是真有点儿想不起来了。
我走着走着,就听着身边儿一女孩儿挺清脆的声音,“抢劫!”
我一愣,偏过头一看,原来那女孩儿身边儿还有个男孩儿,模样儿挺清秀,斯斯文文。
那男孩儿什么也没说,笑着把女孩儿拥怀里了。
敢情是小情侣闹着玩儿呢,我看着眼前这副挺温馨的画面,脑子里很快晃过另一副画面:
那时候,是大二还是大三,我记不清了。
我就记着,我是个疯丫头,上大学那会儿,爱闹腾,尤其爱闹陆子言。经常是出其不意趁其不备地吓他。
有一回,我趁陆子言没注意,跑到他身后边儿,故意粗着嗓子喊了声,“抢劫!”
谁知陆子言竟然说,“我没财,劫色吧”
我愣了,正当我愣神的功夫,陆子言把身子转过来,一把把我搂怀里,对着我笑,那笑甭提多好看了。
当时我看着陆子言那一笑脸容,就想着,我这辈子,就溺在这笑容里头了,且就是溺死,我也心甘情愿。
这不过几年光景,一切早已经物是人非。
不是沧海桑田,但人心,已经远隔。
我下意识抹了抹脸,没湿,挺好。
我又在原地站了会儿,发现刚才那对小情侣早走了,我笑笑,最后瞧了眼东大北区宿舍,走了。
那里边儿,有我不识愁滋味儿时候的无病呻吟,有我最美的回忆,也有我这辈子一去不复返的感情。
我沿着小夜市儿走着,这会儿的小夜市儿,比刚才热闹点儿,吆喝声不绝于耳——热气腾腾的麻辣烫、关东煮、铁板鱿鱼、奥尔良香辣鸡脖。
一件件、一桩桩,如数家珍。
可终究是过去了,我揉揉太阳穴,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熟悉的香气,熟悉的记忆,一切都那么熟悉,就连我睁眼时候,看到的人,也那么熟悉。
我笑着看他一眼,看他缓缓朝我走过来,我转身走了。
锦城四少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章节字数:3315 更新时间:11…05…27 00:12
我扭头就走,结果被人一把拽住了。
“今儿没啥事儿,就过来逛逛,这儿还是老样子,啥都没变”我冲陆子言笑笑。
陆子言也是淡淡一笑,问我,“吃点儿?”
我瞅了眼身边儿那麻辣烫摊子,“成,正好饿了,一块儿吃点儿”
就这么着,我跟陆子言站在路边摊吃上了。记忆里,陆子言不爱吃麻辣烫,以前我软磨硬泡,逼着丫陪我吃的时候,丫才能勉强吃点儿;可今儿啊,陆子言却吃得格外香。
我也吃得挺香——我那是真饿了。中午因为付苗苗跟我说那事儿,我就没吃上几口菜,现在这都大晚上了,我这肚子还真是空空如也。
我跟陆子言要了些串儿、豆皮儿、肠儿,吃得欢实,没过会儿,就给消灭干净了。
“没以前好吃了”等我跟陆子言走出去好远,我才说了这句。
陆子言笑了一下,没言语。
“打的回吧,这儿偏,回去还得要一会儿功夫哪”我看陆子言没什么异议,正要拦下一辆的,手刚抬起来,却被陆子言按下去。
陆子言按下我的手以后,很快又松开了。
温热的手,还跟从前一样。
很久以后,我终于知道,陆子言其实自始至终都没变过,除了差不点儿做了件对不住我、对不住我哥的事儿以外,其他的,都没变过。
“好容易来一趟,走走吧”陆子言说着,就往前走。
我就这么一路跟着陆子言,从东大北门儿后头,绕了一大圈儿,到了东大正门,道上的路灯照在我跟陆子言身上,把我俩的影子拉得细细长长,不时还会交叠在一块儿。
道两边儿斑驳的树影,偶尔会随着风晃荡两下,把我压在心里那点儿回忆,全给摇出来了。
我这正要开始回忆呢,陆子言忽然拦了辆车,把我塞进去,可自个儿却没进来。我朝他招招手,跟司机师傅报了地名儿,车就这么开走了。
我没回头看陆子言,但我估摸着,陆子言指定在那儿看着。
我懒洋洋地靠着车后座儿,这时候一个电话进来了,我一瞅,顾爷的,“爷,有事儿?有事儿您说话”
“没啥大事儿,潇潇喝高了,苏晓儿,你过来一趟吧”顾云清那边儿的声音有点儿嘈杂,不时还能传出两声动听而优美的鬼哭狼嚎。
“在紫荆城?”那是我跟潇潇老窝儿。
我心里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去,自打下午付苗苗跟我说了那些话以后,我除了脑子里乱糟糟的,心里也挺别扭。
这么些年了,大尾巴狼对我绝对够意思,可我一直只当潇潇是哥们儿,从来也没往别的上想过,今儿付苗苗把话说开了以后,我除了吃惊,就是别扭,总觉着我对不住潇潇。
“苏晓儿?”顾云清见我半天儿都没吱一声,喊了句。
“爷,我就不去了,今儿挺晚了,我明儿再看潇潇去”我又想了想,到底是不想去。
我临挂电话前,就听顾云清在那头喊了声,“你丫今儿想喝死在这儿?”
对潇潇喊的。
我撂了电话,就觉着浑身没劲儿,整个人累得不行。好像自打陆子言回来,我就没再过过一天消停日子——我们这帮丫头小子的事儿先不说,就局子里那梁浅浅,就够我头疼的。
我升了正职,梁浅浅指定心里不服,她今儿能摔茶杯,明儿就能上房揭瓦;我倒不是怕她,可我就是烦!想着以后天天得对着一张拉得跟长白山、白得像倩女幽魂似的脸,我心里能不烦吗?
我这烦着烦着,就烦睡着了,睡了有一会儿工夫,还挺沉,末末了儿,司机师傅给我叫起来,告诉我到了。我正要掏钱,结果人司机师傅掏了一把票子给我。
我一拍脑袋,睡迷糊了这不是——陆子言给我拦了的,能不事先给我付足车钱嘛。
我打车里下来,摇晃了两下,脑子还是迷糊,正往家走呢,没成想,嘿,又碰着一熟人儿。
要么说我点儿背呢,总能随时随地见着不想见的人。
我正打算绕道走,就看着那熟人儿跟一哥们儿拉拉扯扯的,嘴里还说着,“当年算计我那事儿……”
我眼神儿是倍儿好使,可听力差了点儿,刚听了半句,就听不清下边儿的话了。
嗬,忘了给您说,那熟人儿是顾从月,旁边儿那哥们儿我不认识,就是瞅着眼熟,有点儿印象,可一时间,还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顾从月跟那哥们儿拉扯了两下,就把那哥们儿推开了,要说那哥们儿也忒不争气了,这一大老爷们儿,差不点儿没让顾从月推一跟头,身体素质忒差了。
我跟看皮影戏似的,看着路灯底下那俩人继续拉扯,看了会儿,又觉着哪儿不对劲。
陆家跟我家不在一个小区,确切地说,以前在,可两年前搬了,我家在锦城北边儿,可陆家现在锦城南边儿呢,俩家隔着十万八千里,顾从月怎么会大晚上跑我家小区里来?
丫不会是来找我哥的吧?这么想着,我也提不起看戏的兴趣儿了,赶紧绕了道儿,往家去。
我妈还没回,兴许还在顾家妈妈那儿。要说起这事儿啊,也真奇了,从前我妈跟顾家妈妈可不对盘,这俩妈妈还做姑娘那会儿就认识,可那时候没少唇枪舌剑、争锋相对;后来也不道怎么的,忽然就有那么一天儿,俩人手挽手、肩并肩逛街去了,回来以后,关系一下儿就亲近了。甚至后来我跟顾云清的事儿,也是我妈跟顾家妈妈极力张罗的,两家老爷子跟老太太,一开始还不那么热络。
我换了鞋子,往屋里走。就见着我哥在客厅看新闻呢,“哥”
我哥像往常一样,朝我笑了笑。我在我哥身边儿坐下,刚抱上我哥胳膊,把脑袋搁在我哥肩膀上,就听着我哥说,“晓儿,去趟紫荆城吧,潇潇喝高了”
“顾爷打的电话?还是潇潇?”我问。
我哥没回答,只说了句,“晓儿,这事儿逃不了,从前不知道也罢了,现在再揣着明白装糊涂可不成”
我哥这话,摆明是知道了付苗苗说那事儿,我索性接着问我哥,“哥,陆子言结婚那天早上,你去紫荆城了,苗苗跟潇潇的事儿,你都知道了?”
我哥点头,“那天儿付苗苗给我来了电话,我接着电话,就去紫荆城了,到那儿一看,俩人都瘫那儿了,潇潇喝了不少,躺那儿絮絮叨叨地说了会儿,我就知道了”
“我今儿中午跟付苗苗一块儿吃的饭,丫把事儿都告诉我了”其实我知道潇潇今儿个为嘛往死里灌自个儿——他跟付苗苗都摊了牌,偏偏自家老爷子不同意,潇潇是孝子,迄小儿,甭管自家老爷子说什么,但凡有吩咐,潇潇那都不带犹豫的,直接就执行了;可如今这个事儿上,潇潇却违逆了老爷子一次。
潇潇心里苦,不单因为自家老爷子,也因为我。
可我真不知道我去了能干嘛,尤其知道了潇潇心思后,我就觉着忒别扭,现如今如果见着潇潇,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该怎么办了。
我哥起身,拍拍我,“晓儿,去吧,我送你”紧接着,我哥就上楼换衣服去了。
我窝沙发那儿,拿手敲敲脑瓜子,等着我哥。
……
我哥把我送到紫荆城就回了,我直接去了我跟潇潇老巢。
到那儿,刚推开门,我就见着尹潇瘫沙发上了,包厢里,茶几上、地上,一堆酒瓶。
顾云清看见我,示意我进去。
我走过去,看着潇潇那样儿,心里特酸。
这是我第一次见着潇潇喝得连人模样儿都没了,可那么一回想,潇潇指不定看见我多少次喝得跟滩烂泥似的;那时候我不知道潇潇的心思,也不觉着什么,可如今再想起来,那会儿,潇潇看着我为陆子言喝成那样儿,心里得多难受啊。
那时候,潇潇看着我喝得烂醉如泥,是为了陆子言;现在我看见潇潇喝成这样,却还是因为我。
要说潇潇这小子,比我小二十来天儿,我一直拿丫当哥们儿、当弟弟,偶尔还当儿子哪。拿潇潇当儿子看,倒不是说丫有多幼稚,而是因为潇潇心思单纯,肚子里没什么花花肠子,至少,丫从来不跟我耍心眼儿。跟潇潇处了这么些年,就是觉着心里踏实。
我在潇潇边儿上坐下,看了潇潇好半天儿,这时候,顾云清起身要走。
我一把拽住顾云清胳膊,“爷,别走成不?”
我也觉着奇了怪了,为嘛我下意识地就拽住了顾云清,只知道现在我心里头特依赖他。
锦城四少 正文 第二十七章 不过少时一场浮欢旧梦【苏景默篇】
章节字数:3034 更新时间:11…05…08 20:51
从哪儿说起呢?得,就从锦亭给陆子言接风说起吧。
苏景默那天儿心情差到极点,极力压制着,到底没压住,最后还是跟陆子言动了手。
跟陆子言动手,当然不是为了两年前那陈芝麻烂谷子的烂事儿,虽然因为那事儿,揍陆子言一顿也该,但苏景默也算是豁达的人,都已经过去的事儿了,自然不会死揪着不放,也不至于在四少好容易聚首时候,让陆子言下不来台。
苏景默这位爷,在四少里头,算是脾气最好的一位了,倒不是说人没脾气,而是苏景默鲜少有搁在心头上的人和事儿,自然也少了许多动怒的机会。
苏景默对谁都好,却不会对谁都认真。
而在锦亭迎春阁里头,苏景默之所以揍了陆子言两拳,是因为前些日子见着了付苗苗二哥付凡。
那天儿也是巧,顾家三哥顾风把苏景默叫凯旋宫去了,说是有日子没见,在那儿办个派对,让苏景默也去凑个热闹。
其实苏景默不是爱凑热闹的人,可那天儿顾家三哥挺坚持,苏景默也不好拂了顾家三哥面儿,就去了。
原本,苏景默打算就去那儿待会儿,就回了。没成想,居然在凯旋宫还有意外收获。
那天儿,顾家三哥请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里边儿,还有付苗苗二哥,付凡;苏景默跟付凡不大熟,可也不怎么的,付凡倒是热情得很,整晚上拉着苏景默碰杯,最后,还给苏景默拉一角落里头了。
那会儿,付凡已经喝高了,满嘴跑火车,苏景默本来没什么兴趣儿听付凡那酒话;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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