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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现代出嫁奋斗史-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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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教众劫狱。经过了教众们天南海北的活动,教主入狱的消息终于传到了他爹党生教主和他爷爷长胜教主的耳朵里。
两代教主兼教主之夫到处活动,滥用职权,终于把独圣教主的案件性质从反革命罪改来了聚众斗殴,最后减刑减刑再减刑,把死刑直减到了七年有期徒刑。可这七年之中,已足以发生太多的事。
独圣教主进了监狱之后,接受了很长时间的劳动改造,终于明白他以前的造反行为有多么愚蠢——花了这么多钱买刀买剑,连把手枪都没有,这算什么造反?于是独圣教主积极改造,积极学习,没过多久就学会隔着会面室的窗户跟来看他的刑警队长打电话了。
七年后,独圣教主终于出狱了,可他再也不肯回魔教,直接在省里和刑警队长结了婚,两年之后,又把下一代小教主交到了左右护法手上。
在这七年里,魔教的家产花得差不多了,教众也伤亡惨重,为了保证魔教正常运营,在改革开放精神感召下,除了左右使还在总坛盯着,四法王,五旗主、六长老走的走,散的散,都到各大城市打工去了。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了。
为防止刚交到他们手上的小教主也走上他爹一样的道路,左右使给小教主起了个平凡朴实好养活的名字——轩辕狗剩,甚至把他带出了魔教总坛,让他从小在没有江湖武林观念的环境中成长。
时代不同了,教主能好好结婚生小教主就是教中之幸了,别再挑唆他反社会了。新任的左右使吸取了前辈们的教训,打小教主三岁就给他送进了幼儿园,语数外舞蹈钢琴一样不拉,死活也不让他走前任教主们的老路。
小教主长得清灵俊秀,聪明懂事,就算没什么工夫练武,将来不能威震天下,在江湖上人人闻之色变又能怎么样?现在也不是武林中人到处出风头的时代了,那些学武之人大多不是在国家武术队,就是关起门来教弟子,功夫越来越退化,更没多大出息。
就是教主自己凭本事拿不下武林盟主,不是教里还有这么多老兄弟吗?将来大不了等教主年纪大了,他们哥儿几个豁出这张老脸,上那些白道门派挨个儿讨要武林盟主。只要狗剩教主平平安安地结了婚,生了小教主,他们这辈子也就算对得起魔教先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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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教主失忆了 。。。
物理老师是什么,教主上哪能明白去。别说物理,他就连“请家长”这三个字的深层含义也还没琢磨出来。罢了,与其答错,不如含糊过去,以后天长日久慢慢摸索的为好。教主双眼微闭,身子往后一靠,靠在了床边上的被卧上,一手支额,细声细气地说了一句:“记不清了,头晕。”
左右使的心立时提到了嗓子眼儿:头晕,该不会是刚才摔着头,脑震荡了?本来教主就才考三十多分,要是再把脑子摔坏了,高考可怎么办哪?左使又按了一阵子脉,实在按不出什么来;右使怕他学艺不精,自己接手来按了半天,也没探出有什么毛病。可教主这难受劲儿又不能是装的,可不能让他们耽误了,甭上学了,赶紧上医院去吧!
右使慌慌张张地从抽屉底下掏出存折来,直奔村口信用社,取了两千块钱回来。左使把教主撂床上,自己到门外招呼了几个老兄弟,先派出去一个到学校请假的,剩下的跟着他背起教主,拿上水壶,到村口和右使汇合。
在村里时,教主还没觉出什么来,可一到县里,他就真的有些不知身在天上还是人间的感觉了。他们村子离县城也近,左使轻功又好,背着他一路轻身疾奔,正是江湖人行走的样子;可到了城里,左使他就不跑了,他招手打了几辆摩的,自己抱着教主上了一辆,右使跟别的老兄弟们也上了几辆,坐车到长途汽车站。
没有马拉,还跑得飞快的小三轮摩托在教主眼中,简直就是仙剑法宝一流的东西。这一路他都震惊得说不出话来,满脑子想的都是他到底夺了什么人的舍。怎么人看着和他前世差不多少,这坐骑就忽然升级到仙家宝物的级数了?
更惊悚的还在后头,从摩的上下来之后,教主就见到了前所未见的大型交通工具——长途汽车。这车可比摩的更大更敞亮,周围一溜窗户,镶着不知什么材料的透明东西,坐椅也又大又软,坐上去还挺舒服。左使看他不停往窗外扒头,还使劲儿往回拉他:“狗剩,不能把脑袋探出窗户去,不然警察叔叔来逮你了。”
教主依言缩回车里,目光还朝向外面看着一望无际的大马路和两旁到退如飞的树木,心思却已从这是什么法宝上,转移到了那位警察叔叔又是什么来历上。
连他这个一教之主都敢逮,他是在教中身份超然,还是什么与前教主有交情的隐世高人?
坐了两个小时的大巴,他们终于到了省城,下了车仍旧是左使背着教主往外走,右使带人拦了一辆出租车回来接他们。又坐过一程出租车,教主的心情已然从激动到惊悚,最后又恢复了平静。有什么可神奇的?不就是载人的法宝嘛,不就是前头还能传出小人儿说话的声音嘛,欺负谁没见过……现在他不就见识了嘛。
这种能自走的车虽有些意思,开车带着他们一路到城里来的这些人却都是普通人,甚至连武林中人都算不上。路上更有许多普通人行走休息,除了穿着打扮怪异了些,身上也没显出什么神威仙法来,显然也只是一般百姓。
于是教主一路淡然着走进了省人民医院地大门,淡然地坐在塑料椅子上看右使挤进一条长龙的队伍里给他挂了号,淡然地跟着上到三楼脑外科,淡然地在护士叫到号时进了科室大门,淡然地坐在了大夫对面的椅子上。
大夫头也不抬,把号往铁扦子上一穿,拿起左使递过去的病历本就写:“给谁看?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哪不好受啦?”
“大夫,我们孩子今年过了暑假就得上高二了,这回期末没考好,回来道儿上孩子想不开,把脑袋摔着了,现在正头晕呢。你赶紧给看看,我们后年就要高考了,万一摔坏了脑子考不好,这一辈子可就耽误了!我们教……我们家可是多少年才出了这么一个高中生,都指望着他能上大学呢……”
左使絮絮叨叨地诉说着教主临近高考,学习任务多么繁重,右使和跟在一旁的几个老人也不时插下嘴,说教主摔伤之还昏迷了一阵子,他们深度怀疑起码得是脑震荡了。大夫低头又写了一阵子,顺手撕了一张印着字的薄薄白纸,写了几行认不出来的字扔给左使:“颅骨没外伤吧?先去二楼放射科照个CT,看看大脑有什么损伤。”
左右使一齐住了嘴,架着教主出了门,下到二楼去找CT室。一会儿一个教众交了钱回来,大伙儿就带着教主进到CT室里。
教主再淡然,看着那个像活棺材似的CT仪也淡然不起来了。他这副魂魄可不是身子原配的,万一这东西有会么灵异,查出他是个抢宅夺舍的游魂,这些人岂不要找仙师收了他?他站起身来,脸一板就要离开:“这是什么东西,我不查,咱们立刻回家,我只是一时头晕,休息几天就好了。”
放射科的小大夫见多了小孩不愿意做扫描,又哭又闹的,以为教主也是怕疼不敢做,凑过来帮左右使一块儿哄他:“不要紧啊小弟弟,咱这个一点也不疼,躺上去别动睡一觉就好了。”
这句睡一觉就好了可提醒了左使,教主不听话,他们当大人的不能光惯着。万一小教主真落下什么病根,他们可怎么跟魔教列祖列交代。他又哄了两句,伸手轻轻在教主颈后一点,趁着教主被他点晕,直接把人抱到了机器上。
教主功夫不弱,左使下手也不狠,一刻钟之后,教主便从昏睡中转醒,这才发现他已离开了那间满奇怪物件的CT室,又坐在了过道椅子上。左右使他们都在他身边护着,见他醒过来了忙问他有没有哪不舒服,身上冷不冷。
看来这几个人对这教主还是真心真意的,也许只是与他前世那里风俗人物差别太大,说话做事有时他不能理解罢了。唉,这些暂且不提,他还得打起精神来应付那个什么CT,万一查出他的本来面目,不知那些人又会对他怎样。
又等了半个时辰有余,那个CT才拿回来了,是封在个棕色纸袋里,教主想看一眼,左右使却都不让,说是怕他碰坏了片子。教众们也不敢开封,忙拥着教主去找方才那位大夫。
大夫把片子往墙边一个白盒子上一挂,那盒子就自己亮了起来,把几张黑漆漆的薄片照得黑白分明,上面也不知是什么东西,有大有小,上下两头凹下去,中间还有白色花纹。大夫照着片子一张张看,看得左使忍不住开口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是不是摔得太厉害,治不了了?
大夫慢条丝理地摇了摇头:“不像,从片子上看什么事也没有,你们孩子自己有什么感觉?”
“就是头晕……”左右使抢着把教主临出门时的难受样儿给大夫描述了一遍,大夫却连听都不听,看着教主问:“你哪儿不好受?”老大夫的目光炯炯有神,仿佛穿透了他的一切伪装,直看到灵魂之中。
教主心中一跳,面上却是一片平静:“我当时失脚从大石上滑下来,摔晕了过去,后来虽然清醒过来,却还有些头晕,身上也没什么力气。”
大夫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突然问道:“你这回期末考试考了多少分?”
期末考试?和左使刚才说的,是一个意思吗?看来这个“第十六中学”并非什么秘密组织,而是老百姓都知道的地方……不,这大夫本身就不是普通人,这个“省人民医院”应当是什么医术传承的门派才对。
教主心中紧锣密鼓地给大夫编着身份,浑然不觉自己的沉吟已落入了对方眼中。大夫了然地笑了一笑,提起圆珠笔在病历上加了几笔,又拿了张处方笺开起药来。
左使紧紧搂着教主问大夫:“大夫,我们孩子这病还能治吗?到底是哪出了问题了?”大夫二话不说先把处方笺扔给他:“一楼大厅抓药。见右使拿着单子出去交费,才呵呵一笑,安慰左使:“没什么大事,就是别太急着逼孩子学习就行,现在这孩子们也都不容易啊。”
左使哪能不急,眼泪都快下来了:“大夫您可别这么说,我们这孩子打小就懂事,除了学习差了点儿,别的真是样样都好。可现在时代不同了,学习不好,上不了好大学,孩子这一辈子不就耽误了吗?想当初他爸就是没好好学习,后来……唉,我也没法说,不上学真耽误人哪。我跟他二爷爷什么都不懂,也辅导不了他学习,天天看着他成绩不好只能干着急……”
将心比心,大夫也是当爷爷的人了,看着左使为了教主的成绩急成这样,也跟着叹子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小伙子,你也不小了,替爷爷们争口气,咱好好补习补习,将来考个好大学,你自己也有前途不是嘛。”
教主沉静地点了点头,拿袖子沾了沾左使的眼角,带着极大的理解和同情向他们保证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从前的事,我虽然摔伤了脑子,记不大起来了,但以后我一定不辜负两位的苦心,好好学习,挣个让你们满意的前程。”
这话说得当真又熨贴又舒心,换个人听了就该高兴得恸哭流涕了,可左使他们不仅不高兴,更紧张得直扑到大夫身上,狠命摇着老大夫的衣裳领子:“你怎么给看的病!什么毛病都看不出来,你当什么大夫!我们孩子脑子摔坏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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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痛说魔教家史 。。。
这孩子还能真失忆了?大夫说什么也不信,认定了教主是不想学习,假装失忆,慢慢引导着问了几个问题。什么你叫什么呀,多大了呀,住在哪个村,哪个大队,在哪个学校上学,几年级了……这前两项教主倒还刚听左使说了,一口咬定自己叫轩辕狗剩,今年十六,别的却再也编不出来了。
他就连左右使的名字他都不知道,更别提……教主张口就问:“大队是什么?我身上绣的这个‘第十六中学’到底是什么地方?”反正他现在失忆了,不趁此时问又待何时?多知道知道自己一身所在,将来也好再寻路回魔教。
不管大夫信不信教主失忆了,左使他们可是信得真真地,逼着大夫又开了几张检查单子,把脑电图、B超和核磁共振全都做了个遍。到了做核磁共振时,右使带的现钱不够了,只好跑到医院门口的农商行又取了两千,总算是一天之内把检查都做了遍。
只是核磁的结果得转天才能拿,不管大夫怎么保证教主的脑子一点毛病没有,连轻微脑震荡的症状都看不出来,左右使也是一概不信,硬逼着大夫给他们开住院单。那位老大夫也是久经考验,胆气非凡,说死说活,认定了教主没病,就是不让他们住院。
吵到最后,右使脸子一板,腰杆一挺,拉起教主就往外走:“不就不让咱住院嘛,甭理他,咱上门口招待所住一晚上,明天过来看核磁结果。我都打听过了,这医院有个副院长专治脑科,这个大夫看不好,咱找他们院长看!”
他们一众人怒气冲冲地往外走,后面大夫慢悠悠地跟了一句话:“墙上贴的那个赵副院长就是我,你明天再找我看也是一样,这孩子脑子一点毛病也没有。”
右使身子一僵,两眼怒火往外冲,转过身去就要和大夫打架。教主伸手一捞他衣服,沉声劝道:“二爷爷,不可对大夫无礼。既然大夫说没伤着,咱们就先回家去,反正只是一时失忆,或许过几天就想起来了。”
他虽然教主没当几天,可当少教主时就在教中主事,权威极重,沉下脸来一说话,左右使都不由自主地受他威势所慑,收敛起一身脾气,默然走出了医院。
左右使一路上商商量量,打算带教主去北京、上海、广州之类的大城市看看,教主却按下不许,只说:“不过是一时头脑不清,想不起过往之事来了,何必去什么医院。有二位左右使在,就算我忘了什么,你们替我说一遍,自然就能再记住。只要我一身武功还在,别的忘了又有什么大不了。”
教众自然拗不过教主,在教主严令之下,众人又倒车回他们住的村子去了。右使却还多了个心眼,把存折给了个老兄弟,让他在省城住一宿,明天取了片子好上北京找个大医院替教主看看。
回到教中之后,左使急赤白脸地跑去翻教主的课本和试卷,右使先给教主洗了个苹果,让他坐在沙发上吃着,自己慢慢问他都忘了哪些东西。教主咬了一小口苹果,就又开始感慨这个魔教也实在太破落,连个脆甜可口的苹果都吃不上。想当初他们魔教中吃的水果都是西域来的葡萄蜜瓜之类,苹果也是汁多脆爽,满口留香,哪曾过过这样穷困潦倒的生活。
算了,这么穷的地方,讲究什么呢。教主也不舍得拂右使的好意,有一口没一口地咬着苹果,先问出了最要紧的问题:“我教是叫什么名字来着,又传承了多少年?怎么就落到如今这般地步?还有,第十六中学究竟怎样,劳右使先解说一回。”
想起他们魔教从人材济济,到现在的门可罗雀,右使也是一阵心酸,将本教兴衰始末给教主从头讲了一遍。
“说起本教的源头,还是在千载以上的大唐,当年我魔教本是西南边陲一个小教。第一代教主轩辕无生创立了魔教,并在教中设下了左右使、四大护教法王、五行旗主、六大长老等职位。当时我教人材不兴,声威不盛,平日只在苗疆活动。幸有十代教主轩辕惜晟天赋异禀,人才武功震慑天下。在惜晟教主领导之下,我教才由一个苗疆小教,一举成了江湖第一大教……”
听到这里,教主不由得一惊——第十代教主、轩辕惜晟,那不就是他本人?眼下这一穷二白,和不会武功的普通人混居一处的小教派,竟是他们魔教千载以后的模样?他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到底是给谁败成这样的?教主出了一阵神,却又被右使口中的“武林盟主”四个字拉了回来,继续听他讲解。
“可怜惜晟教主与当时那任武林盟主情深缘浅,遭到上天所妒,无奈在泰山殉情而亡。后来惜晟教主之弟光晟教主即位,为了纪念兄长的不幸遭遇,便立下教规,令我教代代教主都必须嫁与武林盟主。”
教主再也忍耐不住,手上一用力,攥得那苹果粉粉碎:“胡闹!魔教教主下嫁武林盟主?那我魔教教统如何传续,我魔教面子摆在哪里!”关键是,他哪里是殉情而死的,他是不幸赶上了天灾而已。光晟这孩子,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他嫁了武林盟主,轩辕家不就绝了后了吗?这个轩辕狗剩也不知是收养的孩子还是弟子冒姓……
右使被他拍得全身一哆嗦,再看教主面沉如水的模样,说话时不由多了几分小心:“光晟教主也是我教一代英杰,杀伐决断,即位之初就发明了生子药剂,令魔教教统得以代代相传。此外,魔教教主下嫁武林盟主的规矩,也是自光晟教主手中传下来的。当初江湖白道们还不想把武林盟主送到咱们魔教和亲,是光晟教主亲自出手抢亲,连砍了五任武林盟主,才终于嫁着了称心之人。自此以后,魔教教主下嫁武林盟主不只在咱们教内,也在整个江湖上成了成例了,凡到了咱们教主要成家的年纪,他们就自动选出貌美身材好,习武天份高的,好替咱们魔教承续宗祧。”
听到轩辕家有后,教主才稍稍气平了些,只觉得光晟不愧是他弟弟,头脑清明,本事上佳。不过唯有一点订得不大合理——生孩子就该让武林盟主生,凭什么让他们魔教教主来生?
右使察言观色,看教主态度又放松了些,这才定下心来,把历代魔教教主都夸得天花乱坠,个个武功高强,能怀会生,带着魔教教主威震江湖,直到了教主他父亲轩辕独圣这一代。
想起这段伤心往事,右使那张平时紧紧板着的老脸也皱了起来,眉头发紧,眼角一阵阵泪光闪动,要不是因为独圣教主当年反社会,他们魔教现在少说也是弟子上千,教产过亿,何至于委屈得教主在这种穷山沟里过日子,上学也只能上个市重点,连省重点的赞助费都凑不出来呢?
教主又催问了几句,右使才揩抹眼泪,把最后这两代教主不遵祖训,嫁入公门,以致教务荒废,魔教教众严重流失的事讲给了教主听。当然,右使为尊者讳,当年独圣教主造反失败,蹲了七年监狱,连累得教里一穷二白、祖产花了个精光的事,他还是咽回了自己肚子里。
不过,光是嫁入公门这句话,也就足够教主气不打一处来了。自古官匪不两立,他们当魔教教主的,居然嫁到自己最唾弃的官家里,还将教产败个精光——看右使说话那欲言又止的模样,说不定教产都不是花光,而是被那两任不贤不孝的教主献给朝庭的!难怪教众星流云散,难怪他堂堂一教之主长在民间。魔教到此,不整顿实在是不行了!
教主气得脸色发白,两眼冒出道道寒光,整了整身上宽大的运动衣,站起身来吩咐右使:“召四法王、五旗主、六长老一同进来开会,本座今日要亲自整顿魔教!”
右使领命而去,正好左使捧着英语书进来,拿到教主面前问他还记不记得这学期学过的单词。手刚往前一伸,就被教主一个眼风扫得浑身发冷:“我魔教振兴,靠的是上下一心努力,不是这些没用的鬼画符。”
教主转身出了屋门,左使却是双手一阵颤抖,险些连教参教拿不住了。坏了,看教主这意思,是要走上老教主的路了。他们这十几年费尽力气把小教主教得讲文明、懂礼貌,这才失了个忆就打回本相了。
唉,魔教教主毕竟是魔教教主,就算天天关在屋里念书,心里想的也是独霸江湖。左使把书放到茶几上,慢慢走到院里,心酸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老教众和教主犹嫌稚嫩的身影。他们魔教可经不起再折腾一次了,不管教主心里有什么打算,他跟右使都得劝得他回心转意,哪怕是把独圣教主进过局子的事儿说出来也在所不惜!
不一时教主就坐到了堂屋上首,下面沙发上、椅子上、马扎上,或坐或蹲了十余名教众,左右使都安坐在教主身边的椅子上,听他垂训。
教主前世训话时,那是二百多平米的大厅都能挤满了人,还都得是在他面前有点头脸的,普通教众都不能算。眼下这间小屋不到二十平米,人坐得乱七八糟、毫无规矩,看一眼都叫教主糟心。
不过如今不比千年前,魔教先教主不贤,导致本教破落至此,剩下这些忠心耿耿的老兄弟,他须以抚慰为主,不能一味指责。教主硬按下心中怒火,露出一个温雅笑容,询问下方教众:“谁是法王,谁是旗主,哪些是长老?都先报上名来,若这些位置还有空着的也都告诉本座,本座也好酌情提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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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教主立志 。。。
教主还是低估了魔教这些年的困苦情况。他一句话问出来,下面的人面面相觑,没有一个回答的,最后还是右使坐不下去了,站起身来向教主汇报了本教人员的流向。
“回教主,咱们教的干部眼下都不在村里,只有属下叶云徕、左使花广岫,领着这些年老体衰的老兄弟们守着总坛这边。”
教主长眉一轩,双目炯炯望向右使:“这是怎么回事?右使你不必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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