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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现代出嫁奋斗史-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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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轮谁没有啊,教主前些日子就从北罗来纳缴获了一艘,这些日子光用它玩乐也着实辜负了这大好的铁船,此时正能派上正经用处,正可载着分坛收来的外国教众,连同那两个一直看不出有什么用场的武林盟主前去应援。只是这邮轮过于乍眼,不能尾随在绑匪船后,只能另走一条海路,等贼船停下,再纡回绕到它附近。但这船到的必然不能太早,为了两位特助获救的希望,教中众人还要从其他地方想办法。

教主要孤身迎敌自不必说,他上船之后,也不能无人接应。四位少法王年轻力壮,在海里游个几海里也没什么问题,肯定是要紧跟着教主。待教主上船后,他们就从水下潜到船中,想办法搭上船,再混入绑匪之间,等到教主一发难,他们就在船员中接应,扰乱敌心。

四位法王虽说年纪大了些,但按着现代标准来看,还没出了能参选杰出青年的岁数多远。便是不能像少法王那样在海里拚博,但驾个小船跟在邮轮后,等他们停了船再从远处跳水侵入倒也不难。

左右使也和法王们一船年纪,又是两位特助未来的师傅,自然不能白白闲着他们。不过二使自幼生长南疆,不像法王们一样会游泳,只能乘直升机过去。这个若是人家在船上看见了开了炮,危险可就系数太大了些,便不能一像法王他们一样一路尾行,必须在射程之外远远缀着,待教主发出信号之后再行贴近。

文长老和林长老武功虽高,年纪却太大了些。俗话说,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叫自己去,他们教里拢共六个长老,若是折损在了美国可实在不值当的。为此,教主特地按下了两人一片好斗之心,把岁数最大的文长老留在分坛中主持大局。林长老虽然年轻了四、五岁,到底也不是闯荡江湖的年纪,被他安排到了左右使一行当中,在直升机上做个现场指挥。

自己的人安排定了,又叫各人都回了房中收拾东西,吐息安神,教主不免又想起了威廉。这大好的机会,能让他露一脸就得让他露一脸。虽说混战之中恐有损伤,可行走江湖,哪有一辈子不遇险的?慢说威廉也是黑道中的人物,对付这些人可能比魔教还有底,他就真是个外星来的正义英雄,到此时也得随着魔教杀戳劫匪。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威廉惊喜交加的声音:“你找到那两个特助了?对,当然,我肯定要帮你……什么,约在了伊丽沙白港?……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明天直接去你家里吧?……那也行,我会在关键时刻出现的,就像上次一样。……嗯,一切有我,不用担心!”

得到威廉的保证,教主心下便生出一丝得意之感。这样的男人,不管杀人放火都肯跟在他身边,不比一个处处要与他做对,什么事都想打电话报警的武林盟主强多了?何况威廉还是个科技人员,搞出的那套衣服穿上便能模仿各式武功,假以时日,再练出些个内力来,不更比那两个盟主强得多了?明日再立些功,救了两个特助出来,无论分坛总教,还有谁能说出他的不好,反对他们两人成亲之事?

教主眼下心情愉悦,丝毫不把明天救人的艰险放在心上,从办公桌上翻出了文长老自教中带来的血蛊放在胸口上,让它钻入自己胸膛,咬破心脉,饮血认主。

转天约定之时未到,教主就已坐了曲少法王的车到了港口。曲含元一身黑衣墨镜,打扮成普通司机的模样,和同样打扮的其他三位兄弟一齐拥着教主来到码头上。

绑架了两位特助的绑匪架子摆得还挺大,只叫了几个小弟和一个一看就是中层干部的人来接教主。临上船之前,那几个保镖打扮的人还拿着金属探测器来要搜教主的身。教主今日是全套的盛装,身上穿的正是迎战武林盟主时的那身苗装,银光闪闪、环佩叮咚,探测器离着他有五米时就开始尖叫。

那个小干部似的人就露出一副为难表情和教主商量:“轩辕先生,你身上带的饰品能否暂时摘下来?我们之前有约定,你不会带武器上船,但你打扮成这样,我们的人也没办法确定你身上是否有不该携带的物品啊?”

少法王们拦在教主身边,指甲中早已都藏了毒粉,随时准备将敢搜教主的人手烧掉。教主的脸也板得如同一座冰山,冷然道:“本座单身赴会,你们的船上却有不知多少埋伏。若是你的主人都准备到这地步还怕本座发难,不如老老实实将我教两个特助交出来,本座便恕你们众人冒犯之罪。”

那个小干部的脸色也难看起来,正要说什么,教主却已望向灯火通明的船舱,双眉一挑,足尖轻点地面,翻身飞到了甲板之上。

教主这一动,船上船下的人都乱作了一团,正在甲板上观察这边交涉情况的保镖们惊呼一阵才反应过来,层层围了上来,举起枪对准教主。岸上的人更是乱作一团,连接下来要干什么都不知道了。

教主一身银饰在风中吹得铃铃作响,白玉般的脸庞在暗色的天空入黑衣衬托下更为夺目,与胸前挂饰相映交辉。他双手背在身后,昂然抬首,扫视了一眼周围敌人,用英语问向他们:“你们背后的主谋呢?本座孤身在此,他难道还不敢出来见我吗?”

这样一个俊秀优美的少年,怎么会是在美国黑道肆意横行,吞并了无数帮派的魔教美国分坛负责人?众人手中的枪都似乎沉了一些,紧扣住扳机的手指也松弛了下来。有一人掏出手机来拨通电话,和舱里的主事者通话一番,很快关上电话,对着教主点也点头,向船舱方向一挥手:“我的老板请您进去见他,轩辕先生,请跟我来吧。”

教主微一颔首,面上依旧是波澜不兴,跟着那人走入舱中,而其余绑匪则端着枪跟在二人之后,枪口紧紧对准教主背心,不敢稍离半分。领路那人直接带教主到了一间会议室,里面空无一人,最里面的墙上却挂着一块投影幕布,上面显示出两个身影,正是失踪多日的唐特助和徐特助。

这些人把这画面放出,不就是为了乱他心神?教主且不看墙上,而是扫了一眼会议室内的布置。墙面贴着花花绿绿的壁纸,四周都装饰着油画和壁毯,当中一条长桌,四围都是钢制椅子,却没有任何人的气息。那个引他起来的人在他进门后就转身离开,就连那些持枪的保镖都没跟进来。

门被那人从外面带上,很快又传来了轻轻的上锁声。教主看着四周密不透风的墙壁,哂笑一声,伸手拉开了一张椅子坐下,安然看向幕布上投射出来的画面。

画面之上的唐绍和徐儒看起来还不错,不缺胳膊不少腿,还能有滋有味地对话,只是都上了手铐脚镣,不能起身活动。绑匪们还挺有良心地把二人的声音都通过扩音器放给了教主听。这两人声音中听得出,中气还足,武功未损,比教主当初设想的要好上不少,正讨论着吃什么的问题。

唐绍甚至还大胆提出:“等咱俩出去了,咱就跟教主请个年假回家。你要不要去我们家玩儿一趟?我妈做菜可好吃了,还会做八宝酿鸭子。等回了北京,我好好请你一顿,不,只要从这倒霉船上下去,我就请你吃涮羊肉。”

徐特助边听边咽口水,等他说完了也恨恨答道:“等下了船,我就求刘哥给咱做汽锅鸡和桃花虫吃。呸,这帮人居然虐待俘虏,等教主来把他们抓了,我回去天天就给他们吃韩国泡菜,上一桌子白菜,一口米饭都不给!”

两人一并蜷缩在一个昏暗的船舱一角,看样子不像正经卧房,应当是库房之类改成,或是这帮劫匪特设的牢房。

教主正观察那牢中情形,推断其所在位置,头上突然传来那个机器一般的声音:“轩辕先生,欢迎你来到格林号。一直没能与你正式会面,我也感到相当遗憾,可是你从前的记录令我不得不对你多加些戒备……”

那平板声音中竟听出了些欲言又止,教主直视装在屋内的针孔摄像镜头,目光温和平静,绝无杀气。就在此时,房间一面墙壁忽然打开一扇门,露出一间同样密闭,装潢却单调得多的小屋。那屋里桌上摆了一套衣服和一把与两位特助手上相似的手铐。

头顶的声音再度响起:“轩辕先生,为了保证我们谈话的安全性,请你换上那身衣服,并戴上手铐,可以吗?”

教主扯动嘴角,冷笑一声:“我身在这船上,四处都是你的手下,竟还能让你吓成这样,看来我魔教这些日子发展的倒还有些模样。要我带上那手铐倒无妨,只是这身衣服是我魔教的正式装束,不能轻易留在他人手中。何况我要用什么手段,也不是一套衣服就能防住的。你我各退一步,咱们就见面相谈,如果你不同意,那我也就当两个特助已遭不幸,拿这条船替他们陪葬就是了。”

说罢,教主右手轻扬,装在天花板上的四个监视镜头齐齐变成了废品。



49、过堂

从墙上的通话器中传来一片忙乱之声,那个机器声音也不复从前的平板节奏,而是带了几分激愤:“轩辕先生,这就是你的合作态度吗?你不在乎手下的安危,难道连自己的也不在乎吗?”

教主对那声音充耳不闻,闭目感觉着空中气息流转,又从腰间解下了一枚仅有一个指节长的口哨,长身立起,运足真气吹了起来。这哨也和前次替威廉弄午餐用的银笛一样,并不发出任何声音,教主连运三口真气,将人耳无法听到的哨声遍传出去,这才又收起银哨,坐回椅上看唐绍和徐儒的影像。

那两人身边又多了许多外国人的身影,各各手里都举着枪,正对准二人,幕布上二人的影象几乎被黑色的高大身影完全遮住,只看得到几块黄色衬衣布料。监视器中传来的声音渐渐平静下来,那个机器人又一次指示教主,让他安份一点。又过了不久,会议室门被人从外打开,一个两米多高的黑人保镖出现在他面前,冷冷看了一眼教主拿在手中玩赏的高科技手铐,大声说道:“把手铐带上,跟我走!”

教主目光一闪,轻舒手指,将手铐带到腕间,顺从地跟着那个黑人穿过船舱,到了一间布置得同样繁杂的会议室。那里被玻璃隔成了两个小隔间,里间横放着一张会议桌,四周约能容下二十余人同时就坐;外间则简单得多,只有一桌一椅,倒像是审讯室之类的地方。

教主进去时,玻璃后的房间里正有五六个打扮得十分普通的中年人坐在其间等他。那些人脸上都蒙着一层仿真人皮面具,在昏黄的灯光掩映之下仿若真容,几乎看不出和肌肤的接口。若非教主自幼就见惯了真正的人皮面具,教中历代朱雀法王也是专精此道,也几乎要被他们晃过了眼去。

教主看人时,绑匪们也在看他。一见教主这一身打扮,众人虽看似面无表情,眼中却各各流露出异样的目光,有轻视不屑的,有好奇的,有惊艳的,还有审视的。教主与他们目光相接,一一记下了其身形轮廓,以备日后再认。

那名黑人带着教主进来后,就默然走到门边,背手肃立,墙边还站着不少与他一样打扮的保镖,有黑人、白人和少数亚裔,都是高大威猛,肌肉虬结,凶恶之气流于身外。每人腰间都是鼓鼓囊囊,不知塞了什么武器。

教主心忧两位特助,此时也不与他们计较。该看的看过了,便也拉开了张椅子,翘起二郎腿坐下,向着坐在正中的一个中年人问道:“就是你把本座的人掳来的?不必多说废话,你们有什么要求就提吧。”

那人笑了一声,这回再说话时,声音就变得正常多了。他颇有些自得地望着教主腕间的手铐说道:“轩辕先生,看来你还是对自己的境地不太了解。这个手铐是我们为你特制的,里面装有高性能炸药,足够把佩带者周围一平方米以内的东西炸成灰烬。当然,你那两位特助身上,也装了一样的东西。而摇控……”他向着教主晃了晃手中的类似车钥匙的东西:“轩辕先生,我知道你们中国人都会工夫,但是人类的身体比起炸药,还是太脆弱了。”

他摇了摇头,仿佛相当遗憾似地撇着嘴角,虚情假意地夸教主年轻有为,人才出众,就这么死了真是道上最大的遗憾。教主有一搭无一搭地听着,倒也不着急说话,只是低头看看手上的铐子,翻来调去,仿佛这对能要了命的东西比什么玩具都新鲜,让他不忍释手。

那人说了半天,见教主一点反应都不给,只好干咳一声问道:“轩辕先生,魔教美国分坛的发展的确很迅速,但你发展的手段,也实在让我们这些老头子看得心惊肉跳。我们也是很愿意扶持新人的,只要轩辕先生你能拿出一些诚意来,不要让我们太过为难……”

说到这里,外面又进来了一个穿着性感的红衣美女,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送到了教主面前,人也立在桌边再不离开。教主翻开文件夹,略扫了几眼,见都是些城下之盟,也懒得再看,便从桌上端起了杯咖啡轻啜一口。

本来就够难喝了,居然还是加了料的。教主嫌恶地皱了皱眉,叫那个送文件来的女人:“哪有签文件时不上酒的,送两瓶好酒过来。”

这话不知怎么就合了里面那些人的心意,众人胸间都溢出一片安心的叹气声,吩咐人赶快给教主上酒。那女人开门出去之时,教主便顺手把咖啡洒到门外,还沾到她裙子和鞋跟上不少。内层屋里又传来了一片轻蔑的哼声,教主却浑然不理,把桌上的文件当作阅读教材研究了起来。

看了不久,又换了个男侍带着酒和杯子进来,两瓶都是红酒,他亲自替教主打开倒了一杯,之后也侍立在一旁。教主虽不爱喝红酒,却也是聊胜于无,举杯一饮而尽。那个侍从给他倒了几杯,教主喝得多了,兴头上来,便直接扬起酒瓶灌了起来。绑匪们也不知什么时候上了酒,每人端着一小杯,也轻松地喝了起来,眼睛却都粘在教主身上。

喝过酒后,教主摇着手里的文件,向屋内微微一笑:“这些东西本座都看过了,要签也没什么,但本座要亲眼看到两个特助平安无恙才行。你之前放的那些影像,谁知道是录相还是现场?万一他们都死了,魔教却为他们割让了这么多地盘,岂不是吃了大亏?”

“这样也可以。”其中一个老人点了点头,向着外面的保镖一扬头,“带轩辕先生去见见他的特助们……路上小心,保护好轩辕先生。”

教主站起身来,脚下却似有些不稳,一把扶上了那个送酒进来的男侍,很快又直起身来,理了理身上叮当作响的银饰,看着绑匪说道:“本座不愿见那种黑丑之人,别让他们跟着。”

里面的人自然不会为这点小事争执,向着保镖们点了点头。会议室的门自动打开,那个送酒的侍者当先走了出去,引着教主下到最下一层舱中,在一间房门外停下了脚步。教主透过门上的小窗口望去,只见里面站了一圈保镖,自人缝中可见,唐特助和徐特助两人都缩手缩脚地坐在地上。

教主一手扶门,面色显得有些苍白,连额上也闪出了几丝汗珠,叫引路的侍者替他开门。那人在门上一个小键盘上按了几下,门就向外徐徐打开,露出了牢中成群的杀手。有几个正围着唐绍和徐儒的就转过身来面向教主,枪口微微抬起,却也没正对准他。

教主此时有些立身不稳,跌跌撞撞就往里走,一路上扶过几个手执武器的杀手才立得稳知。却不知怎么回事,他这么扶来扶去,就扶到了看守圈内,离着两位特助不不过半个身子,居高临下俯视着他们身上装的手铐脚镣。

唐绍和徐儒看着教主微微颤动的身体,听着银饰沙沙响动,眼泪几乎都要下来了,挣扎着站起身来就要扶他。教主却退后一步让开了他们,看向来处的铁门——门又被人从外面锁上,空中传来之前和他对话的那人声音:“轩辕先生,你已经看过这两个人了,现在可以答应我们提出的这些小要求了吧?”

教主身子晃得越发厉害,仰首望向天花板:“本座答不答应又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早就打定主意,连本座的性命也留在这里?”他脚下似乎没了准头,一边说话一边进趋后退,整个人摇摇欲坠,看得唐绍徐儒担心不已——他们被绑架了,还有教主来救;教主要真出了事,他们魔教可能就要完了。

他们俩想的倒和绑匪想得十分一致,通话器里那人声音中也带了丝得意,把他之前如何教主酒里下了毒药,并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控制教主的计划娓娓讲了出来。直到他说完了,教主也不再摇晃,而是满面怒色,恨恨地对着摄像头说道:“简直无耻,你以为本座会因为这点毒性就屈服于你们吗?”

他手一伸,又打坏了几个针孔摄影器。这么一动弹时,腰身一晃,身上挂的银器又响了起来。叮咚之声才起,室内便响起了一片枪声,唐绍和徐儒身旁的一面墙几乎都被打成了筛子。

枪声落下后,空中那个气极败坏的声音再度响起:“谁让你们随意开枪了!他还活着吗?”一个低低的,带着些西部口音的声音迟疑地响起:“都死了。”

空中蓦然静了下来,很快又传来一片嘈杂之声。绑匪的头领们有庆幸的、有担心的,为了如何处理后事闹得不可开交。混乱之中,那人的声音又清楚地传了过来:“你们先在那守着,我叫人把自动爆炸的设定修改一下。我们晚一点儿会去现场,过两分钟你们把尸体上的手铐取下来。”

又有一人应了声“是”,那人微带些不满地哼了一声,也没再说什么。空中重新变得一片寂静,十多个人立在房中,却连一丝声响都不闻,仿佛整个空间都被凝固住了。



50、逃亡

一片死寂之中,教主缓缓站起身来走向两位特助。平时一动一响的饰品,此时却像贴在他身上的丝绸一样温顺,一声清响都不曾发出。他从怀里掏出一只手机看了看,就走到两位特助身边,一手一个搭上他们的脉门,看二人是否像他一样服了毒药。

好在两位特助脉象平和,除了有点饿得胃火上升之外,其他地方都没毛病。教主收回手,轻轻开口,用内劲将细如丝弦的声音送入他们耳中:“暂时不要开口,也不要动作,等你们身上的镣铐解开再说。”

唐特助和徐特助双眼含泪,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使劲儿地点了点头,又怕动作大了惊扰敌人,点了两下就放轻了动作,可怜巴巴地望着教主。教主顿生一种为人父母的慈爱之情,抬起来铐着铐子的双手,挨个摸了摸他们的头发,又许诺他们回家之后让文长老亲手做一桌孔府家宴替他们压惊。

两分钟时间过得很快,教主盯着时到了,就站起身来,手指插到那面被打成筛子的墙当中,无声无息地在上面抠下一大块来放到脚边。弄开墙壁之后,他又回到了二人身边,活动手腕,从手上轻轻摘下之前铐上的手铐。两位特助看得眼都直了,怎么看也看不出教主是怎么把紧箍在肉上的手铐卸下来的。

教主也顾不上解释,再度传音入密,吩咐屋里的杀手们替两位特助解下手铐。其中一人走到特助身边,在他们的手铐、脚镣当中的控制面板上轻按了几下,困住二人的镣铐便自动打开。唐绍和徐儒对里面的爆炸物还心有余悸,东西打开时紧紧抓着,生怕它们掉下来碰到地面,引发了爆炸。

教主就蹲在他们身边,从二人手中敛走了拿下来的镣铐,又从那群杀手手中下了枪分给两位特助背着,自己也拿了一支。都分好了,他就吩咐唐绍和徐儒去他刚打通的房间,找个角落呆一阵子;自己则等二人出了屋后,一枪轰开了禁闭室的大门,把刚从他们三人身上扒下来的镣铐对着门外扔了出去,枪弹再发,将手铐从半空炸开。

炸药的爆炸范围为一米,教主一口气把五副手铐都扔了出去,爆炸连环,威力范围增大了不少。教主闪身到了两位特助存身的房间,抢在爆炸波威胁到二人之前用身子护住了他们。

船身被炸得晃晃荡荡,三人存身的空屋大门也被炸得当场脱离门框,冲到了屋里。教主饶有真气护体,身上也被溅上了不少细小的铁屑木屑,银制挂饰被气流冲得互相撞击,连响不停。

过了许久,外面的爆炸声方才平静,教主站起身来,看了看两位特助身上有无损伤。徐儒被压在最下面,正是最安全的一个,全身上下没有任何损伤,倒是唐绍因为体积过大,也被冲过来的细小物件擦伤了几处,脸上留了几个血口子。教主看了伤势,倒不算太重,也不影响他行动,便叫徐儒扶着唐绍,自己打头,领二人往外就走。

他们出了房门,就看到一条残破得处处掀起的通道,染着黑色的灰和红色的血。先前看守他们的人都已倒在地上,也有大难不死,正在哀叫呻吟的。两位特助没见过真正杀戳的场景,都心惊胆战,教主也看出了这意思,又从怀里掏出一瓶提神药丸,给他们俩服下压惊。

“江湖上,不是你杀人就是人杀你。”教主说。他看着两位特助依然白得发灰的脸,想了想,又好心安慰了一句:“若不杀他们,现在地上躺着的,就该是你们二人了。”

两位特助的脸色还是不好看,教主怕他们吓出个好歹来,便哄着他们说话分神,问他们是怎样被人绑架的。徐特助便把早晨出来寻找教主,顺路买早餐时被人偷偷侵入车内,趁他打电话时用电棍电晕了绑起的事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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