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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现代出嫁奋斗史-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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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侵入车内,趁他打电话时用电棍电晕了绑起的事讲了出来。唐特助在他说完以后,也开口倾诉了自己正和徐儒通话时电话突然断掉,后来有人用徐儒的电话打给他,说是徐儒晕倒,请他过去看看,结果也一样中了招的悲惨经历,不过巧妙地隐去了早上他在威廉房中看到的那一幕。

两人边走边说,总算是渐渐忘记了刚刚见到死人那种令人作哎的痛苦感觉。走了一阵,又看了几次教主轻车熟路地和路上遇见的保安枪战,听着头上传来的警报声,他们那种杀了人的罪恶感彻底消失了。

他们能同情躺在血泊里的敌人,却不敢同情端着突击步枪向他们扫射的敌人,虽然这敌人也很快会躺在血泊里。两人身上各背了数支枪,都犹豫着要不要帮教主清扫前进道路。不过教主也没想过要他们帮忙,除了子弹不够时找他们换枪,其余时间只顾着清扫前方的敌人和头上的摄影机,根本就没空理他们。

两位特助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教主身后,犹如玩真人CS一般,也不知是梦是醒。又往上爬了两层,教主忽然身子一顿,一掌拍开了身边的房门,招呼两人到房里去。唐绍和徐儒也是自幼练武,进了魔教历经特训,更是耳目聪明,此时也听出前方响起许多沉重的脚步声,不止人多,恐怕那些人身上穿得都和飞虎队一样严谨,正在作战,他们仨绝无胜算。

他们不敢耽误,跟着教主就进了门。进了门之后,他们才知道教主不凡,他盛装之下穿的竟不是普通棉布内衣,而是一套黑色的紧身套装,直覆到手背,小臂上还有一片液晶控制面板,在上面一按,手臂上就升起一个小型激光发射器。

唐绍和徐儒目瞪口呆地看着教主举手向空中发射激光,将头顶上的天花板生生切了一块下来,再用手轻轻一托,撂到了地上。教主翻身自洞中跃上,探出半个身子,挂了张床单要接他们上来。见二人只顾呆呆看他,一动不动,便有些不耐地叫道:“快上来,一件衣服而已,值得这么大惊小怪么?你们又不是没见他穿过。”

“他”指的是谁,两位特助心里还真有数,甚至教主为什么会穿“他”的衣服,两人都能猜得八九不离十。在这危急万分的时刻,二人还能分出心来用目光交流八卦,并在交流了一通内心感想之后,装作没事人一样各运轻功,攥着床单带上了楼。

头上的洞其实够大,唐、徐二人的轻功也够好,只是身上背的零碎太多坠了身子,不得不一个一个地往上爬。这一来一去,便耽误了不少时间,徐儒的腿连在下面房中挂着,外头就有人一枪撞开了房门,丢了颗烟雾弹进来。

唐特助两膀一较力,拉着徐特助就蹬上了地板。教主把门拉开,带着他们又冲入了走廊。这条船上虽然黑道成员众多,但也不是装了一船特警队员,普通人连教主的面都见不到就能让他从背后一梭子射死。两位特助的眼界跟着蹭蹭地涨,从一开始见了血就恶心反胃,到后来杀的人多了,也能面不改色地从尸体上抓取各种掉落物品了。

虽然他们一路几乎是踏血而行,其实教主还是不愿多杀人的。他一直担心自己下手太狠,把那几个领头的吓跑,他就没处查此事主谋是何人了。不管这些人是什么来头,背后有多少势力撑着,他们魔教从教主到未来的左右使都受了这样的奇耻大辱,说什么也得把这帮人都灭了才能雪他心头之恨。

也许他见过的那几个假面人真是绑架两位特助的幕后黑手,但若说只有这几个人对他们魔教暗中怀恨,打算使些手段除去他们,他却是说什么也不信。这些人胆敢动手绑了两位特助,肯定不是一时头脑发昏,而是蓄谋已久,甚至对他们魔教了解至深,知道教里这些首脑之中以唐、徐二人入教时间最短,武功最低。

不仅如此,这背后之人,定然还掌握了他和两位特助的行踪。徐儒和唐绍外型普通,行为低调,开的车都只是最便宜的日本货,等闲人想不到他们是他身边最重要的助手。而且魔教分坛在高级社区,从那里开车到酒店,一路都是在市区中走,没有半点偏僻道路,若非知根知底的人,是没法下手绑了徐儒,更不会以他为质,诱唐绍自投罗网的。

想到这里,教主又不禁想到唐徐二人被绑的日子,他只有那一天与威廉同宿,没和徐儒同乘一车,威谦也没跟着唐绍,这两位特助就出了事。若说动手的时机是对方随意选的,也实在过于巧合了。之后再以这两个特助做饵,诱他这个教主上钩,更不是外所能想出的——哪家的特助出了事,老板会亲身涉险救援的?必定是有暗桩布在他们周围,传递消息,设定杀局!

这些人背后,必定另有能人,层层布置,就是为了将他们魔教一举歼灭,免得他们侵占这些美国黑帮的利益。他在江湖上呼风唤雨也有不少年,怎么不知道这些黑帮的手段?杀他这个教主只是第一步,将来清洗魔教才是重头戏。他们如果没有今日船上十倍百倍的力量,又怎么敢光明正大地把他诱到船上来杀死?

一想到这些,教主心里就升起了一股噬血之意。不管对方有什么阴谋阳谋,只要赶在他们施出之前,将这些人都杀了不就是了?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今日把这船人收拾利索了,他定要想法揪出那暗桩,再查清幕后黑手,一报今日受辱之仇。

问题是,这人会是谁呢?

教主暂时想不出,也没工夫想。他们已一层一层地上到了外舱,而迎接他们的,正是一队盛大的黑道份子。这帮人打扮得简直就不像黑社会打手,而像是雇佣兵一样。不仅枪弹电盾装备得完善,脸上还带了面具,毒药不能侵,子弹射不透。

教主自己内穿超级英雄套装,倒不怕对方攻击,只是背后的两位特助肯定经不起这样的扫射。他停下脚步,用自己高挑的身躯罩住了两位特助的要害,手在腰间一抹,将整面腰饰拆了下来,拿出蛊笛含在口中。

这群人找他们魔教敲诈的军火就在船上放着,之前吹笛诱蛊不久,教主他就在地毯上见到了几条白嫩嫩的幼蛊,眼下也不知有多少有了寄主的。就算都没有,现在这么多血食见在眼前,正是他饲蛊的大好时候!

教主心中相当自信,然而这份自信却不能感染别人。无论是外面围着的雇佣兵还是身后躲着的两位特助,都觉得他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只待对方一开枪就要送命了。如此境遇之下,就连绑匪头领也认为他插翅难飞,站到二楼,亲身直面向他。

“轩辕先生,你真了不起,竟然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杀了我几十个手下,还带着你的两位特助跑到这里……不过,现在游戏结束了。鉴于你这么不合作的态度,我想我们也没必要再容忍你的无礼。这些人都是很好的枪手,他们一定不会让你感到太多痛苦的。希望你好好享受生命中最后的一刻,再见了。”

他们得意地笑着,就站在扶手边看着下方的情况,一群保镖背着手立在匪首们背后,排得整整齐齐,显出一片摄人威势。之前接教主上船的小干部居然也在他们身边,满面猥琐地笑着望向教主和两位特助。

教主望着楼上那几个人,轻叹了口气,难得地显出了一丝失落。他仰起头,右手拎着银衣片,低声自语道:“威廉要是来了……”

那声音并不含着什么悲辛怨望,却听得两位特助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自他们入教以来,就一直觉得教主无所不能,几乎赶得上东方不败了。可为了他们俩,教主竟然身陷险境,还到了希望别人来救他的地步。

生死关头,那个威廉怎么也不说来救他们呢?电影里可不是这么演的……

 

51、不孝子孙

教主手中的银衣片是他们魔教特制成的,共由一百零八片银片组成,重有十五六斤,单手抖开能做个盾牌,全数放出有漫天花雨之势。教主手里拎着衣片,身上纹丝不动,内力却直透其上,激得衣片直飞向面前杀手,一瞬间如雪花乱纷,迷人眼目。

一阵叮当乱响之后,眼前那些杀手的手上已各嵌了一片一寸方圆的银片,血顺着虎口缓缓淌出,直到血滴落的声音在屋内响起,众人才感到一阵疼痛,连枪也端不稳了。教主双手一抹,又将背后衣片卸了下来,准备依法施为。

然而就在此时,大厅侧面忽然响起一道极响的爆炸声,一片带着灼热焰浪的光芒冲向众人,照得教主和两位特助眼前发花。就连楼上那些打算掏枪暗杀教主的绑匪都被这股气浪压制,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刚刚炸出的洞口飞进来的绝地武士。

“你就是武林盟主?”绑匪头领手抖了几下,极力控制自己用枪指几半空飞舞的白衣蒙面人。那人也不应声,抽出腰间的光剑,直杀入雇佣兵群,剑法大开大阖,杀气凛冽,真可谓是沾死碰亡,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杀手们的生命。

单方面的屠戳进行了不一会儿,那些杀手都放下了手中不堪近战的步枪,掏出惯用的匕首来,仗着人多围攻这位天外来客。他们都是杀人专家,近战远攻也都是一流水准,只是家底太薄,训练他们的地方最早的也是在一战二战时成立的,怎么比得了传续千年、专精为非作歹、滥杀无辜的魔教?

此时一战,这些杀手终于才明白了自己与真正高手的差距。这位白衣高手杀入人群中后就不再用推进器飞行,而是凭着变幻无踪的脚步穿梭于众杀手之间,无论是出手还是闪避都快逾闪电,几十人围在他身边,就被他一层层削薄,踏着满地肉体尸骸,一步步将自己身周的敌人放倒。

直到厚有数层的杀手被清理得只剩寥寥数个还能站在场地当中时,那些人也终于感到了恐惧,纷纷收手向外退去。威廉右手五指轻转,光剑在手中转了几圈,舞成了一个风车,模样果然是威风凛凛。

两位特助躲在一根柱子后,看着蒙面人以一敌百,势不可当的模样,心中既是放心也有些妒嫉,私下议论了起来:“没想到这二百五还有这么威风的时候,真不像话。”

“可不是,不光咱俩,教主也算是让他救了啊,这回他可出头了。”

俩人没说两句,就被教主挨个在头上凿了一把:“噤声,威廉的样子不对。”

两位特助又看了几眼,怎么看也只看得出他武功高强、气质不凡,不像是犯了病嗑了药的模样,又低声问教主:“怎么不对?不还是那傻样儿吗?”

教主这回倒没再打他们,但也没接他们的茬,而是一把扯开了自己衣扣,将上衣连饰品全数扔到地上,露出了整身黑色超级英雄套装。他目光中一片戒备之意,直射向一道紧闭的木门,全身气机流转,就连方才面对这一厅杀手时也没这样小心过。两位特助也看出教主神色不对,却不敢打扰他,各自拿了支枪在手上,对准教主盯着的那个方向准备抗击敌人。

其实也用不着他们,教主手一抬,一道激光就直射过去,随着手避圆转,就将那道门烧开了一个圆洞。他再要将背上步枪扔出去时,那门却向里倒了下来,露出一地鲜血,和一个同样白衣覆面的人。

那人也直面教主,一身血腥杀气犹然未退,口中却发出一阵“嘿嘿”的笑声,真气内蕴,整片大厅都听得一清二楚。教主冷哼一声,将那人的笑声盖了下去,随即扬声吩咐:“曲含元,把地方收拾了。”

头顶二楼栏杆后传来一声应诺,又响起了一阵外国人的惨叫喝问声。与此同时,与教主正面相抗的那个白衣人也悠然迈步走到厅中,却不与教主照面,而是晃到威廉不远处,先看了看地上的杀手,又抬头望向二楼上的骚动。

那里已杀得一片狼籍。一个黑人保镖正挺枪和周围的保镖对射,而迎教主上船的中层干部半跪在地上,在地上尸体或活人之间来回忙碌。就在这些人身后,又有几名貌似保镖的男子从后面冲来,手中各执手枪,二话不说,扬手打向那些和黑人对战的保镖。

上面打得热闹,下面的白衣人也是跃跃欲试,踢地起上一支步枪,连瞄也不瞄,随手向上面打去。教主踏步近前,冷冷望着他,一语不发。身后有漏网的杀手来向两人偷袭时,教主身子一晃,让过他的子弹,后面自有威廉赶过来把人打倒在地,顺便走到教主面前卖萌。

教主今日却是只顾着那另外那个白衣人,威廉走过来时,他看也不看,盯着白衣人问道:“这么大的事,你怎么瞒着本座!”

听出教主生气,威廉也是呐呐地不敢说话,那白衣人却笑了一声,扔向枪转向教主。他行动之间,满头银发无风自动,似有意似无意地显出一身雄浑内力。教主双手环胸,脚下不丁不八地立着,面无表情地与他相持。

威廉夹在二人当中,一会儿看这个,一会儿看那个,急得连话都不会说了,拼命地陪笑,让教主听他解释。教主淡淡看了他一眼,不带烟火气地说了句:“我魔教的事,不用你管。”他越是这么说,威廉越是着急,那白衣人倒是体恤威廉,对他点了点头,慈和地劝道:“狗剩他爱人,你先站远点,我们爷儿俩有话要说。”

“狗剩他爱人”五个字一出,外头便传来了几声激烈的反对声:“老教主,这小子可是个外国人哪,您怎么能这样叫他,他哪配得上教主!”

白衣人向声音来处看了一眼,四位老人已从外面甲板上越过威廉刚打的洞跳了进来,先向教主行了礼,又向他行了一礼,规规矩矩地退下,立到了教主身后。白衣人向他们一摆手,指着威廉说:“我孙子把人睡都睡了,给个名份怎么了?再说了,这孩子长得也不错,脑子也好使,我看这婚事就不差。”

不等四位法王答话,教主上前一步答道:“老教主,请恕本座未能以礼相见。但老教主脱离我魔教已久,魔教大事与你再无干系,今日不该出现在此,更不该私下联络诸人,让本座的人替你隐瞒行踪。”

“狗剩子,你这脾气怎么跟你爹一样一样的……难道你也打算不认我这个爷爷了?”党生教主叹了口气,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与教主颇有几分相似的英俊面容。脸上虽然堆满了皱纹,却显得精神气十足,一点也不像个垂暮老人,只是眉间唇角流露着几丝失落无奈之色。

“现在都什么社会了,搞黑道的没前途。一辈子躲躲藏藏的,去哪都有警察等着逮你,还落个黑社会的名声,好听吗?咱们教里这么多老人儿,跟着你不说享享清福,偌大的年纪还在外国漂泊,这算什么正经日子。狗剩子,听爷爷的,赶紧成亲回国吧。你都二十了,也该到了成亲留后的岁数,咱们魔教就你一根独苗,你也不能光想着玩,还是传宗接代最要紧……”

教主听得不耐烦,开口辩驳道:“老教主,按说你是我爷爷,我本不该这么和你说这话。可是咱们先公后私,你既然不是魔教的人了,还望不要再干涉魔教内政。至于说在外国漂泊不算正经日子,在中国各大城市打工就算正经日子吗?几位长老为了钱,几十岁的人还受人反聘,这算正经日子吗?魔教的前教主竟到政府当官,这算正经日子吗?老教主劝我之前,不妨想想魔教在你们手里是何等面目,若非由你们败光了家当,本座原也不必跑到蛮夷之地来经营这片分坛。”

两位教主当着属下就吵,四位法王自然不能让这么有失体面的事传到外头去。四位法王先下手把威廉往外拖,楼上易容成保镖的少法王们则负责灭口,顺便把教主要的活口带往别的房间听审。

威廉死活不走,挣扎着喊道:“我不要走!爷爷,我还得给你尽孝,伺候复生……”一阵阵喊得教主心中烦躁不已,把精力暂时从这个血缘上的爷爷,实际上的不孝子孙身上转开,吩咐四位法王:“放了他,老教主指不定跟他说了多少更丢人的,不差这一两句了!”

四位法王只得依言放开威廉,低头打扫起战场来。威廉立刻欢势地跑到教主身边抱了他的胳膊不撒手。党生教主也将教主和威廉之间的情愫收入眼中,一面给威廉打眼色,一面再度开口劝教主:“狗剩子,不管你生气也好,不想认我也罢,爷爷总是你爷爷,做这些也是都为了你好。爷爷老了,没有什么雄心壮志了,只盼着你能平平安安的,早日给咱们轩辕家生个儿子。你现在好胜心强,不听我的,可你看你爹,他当初也要振兴魔教,弄来弄去倒弄得自己进了局子,我是真怕你也走上那条路啊!他好歹是在中国折腾,有我跟你老太爷往外捞他,你要在美国让人逮了是击毙了的,我们可连手都没地儿伸去……”

想不到不仅教主油盐不进,威廉也是个不会揣摩上意的。眼看着党生爷爷如此担忧,威廉立刻挺身护住教主,铿锵有力地立誓保证:“不会的爷爷,我会保护复生,不会让他出任何危险的!魔教现在虽说遇上了一点麻烦,可是在复生和我的努力之下,一定很快就会过去的,你不用担心。”

他的手和教主紧紧握着,脸上也是一派坚定之色,看得党生教主一阵恍惚——这孙媳妇听话是够听话,孝顺也还孝顺,可事事都顺着孙子胡来,这到底是算贤惠呢还是不贤惠呢?

 

52、冷枪

教主祖孙还就魔教未来发展问题进行着深度探讨之时,四位少法王已经收拾了那个胆敢看教主热闹的绑匪头子,将他夹在四人当中,齐齐到下面来请教主处置,而那个刚刚帮着曲少法王勇斗黑暗势力的黑人保镖也跟在他们身后走了过来。

四位少法王如今还顶着绑匪的面孔,走下来时又是一身杀气,威廉身为党生教主钦点的孙媳妇,立刻大义凛然地迎了上去,一拳就捣向了领头的钱少法王。一直躲在后头的唐绍和徐儒也没认出他们,扛着枪跑到了教主身边,让他小心那些敌人暴起袭击。说着,两人还朝向二楼不停打量,满眼都是焦急之色:“曲师兄呢?刚才他不是在楼上吗?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教主顾不上解释,一晃身先拦住了威廉的拳头——他现在的武功可是深得教主真传,万一不小心伤着了钱少爷,或是让四位少法王公报私仇地打了,教主都是要心疼的。好在教主及时干预,威廉和两位特助都不敢妄动,老实站在原地看着绑匪头子和保镖们从上头下来。

其中那个一看地位就不高,功夫也不怎么样的小干部霍然揭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吓得两位特助和威廉当场尖叫起来,那张糊得看不出鼻子眼睛的脸上居然还扬起一丝微笑,向着教主和老教主一抱拳:“教主,当时您上船上得太快了,属下没时间好好仿造面具,只好揭了他的脸皮。”

教主赞许地对他微微一笑,转头吩咐唐绍:“还不去把那个绑架你们的老头子带过来,让你师兄们先去洗净脸,换个衣服。”

唐特助亏了这两天一直饿着肚子,什么也吐不出来,忍着恶心过去领了被绑成个棕子的老头回来,那三位少法王也各自揭下脸上人皮面具,满面血污吓得被他架过来的绑匪头子差点活活晕倒。

在他晕倒之前,四位少法王已经好心地转过脸去,以免吓到他们新入教的两位师弟了。唐特助和徐特助也不忍心让师兄这么尴尬着,闭着眼上去拉了绑匪头子过来,跟四位师兄道了声歉,双双带人到了教主面前。

两位教主也不知是隔代遗传还是代代相传的毛病,对高科技产品都有些好奇之心。哪怕只是普通的易容术,只要用的材料从人皮变成了硅胶,他们都得新鲜新鲜。因些绑匪头子被送到他们面前时,祖孙二人双双把手伸向了他脸上的面具,先是各从半边脸揉捏了一阵,之后便不客气地寻了面具与皮肤的接合处,用力撕了下来。

那面具原本也是用胶粘得牢牢的,被两位教主毫不留情的一撕,撕得带着面具的老劫匪惨呼痛叫,生不如死。教主撕下面具,却不急着看,而是松了手将其送到了党生教主手中,自己拎着那人的领子送到威廉面前:“你看看,这人你认不认识,是干什么的?”

威廉难得有在教主面前露脸的机会,毫不犹豫地就出卖了这个与自己的父亲有过不少往来,和自己也做过几次生意的前辈;并拍着胸脯表示,这样一个对美国政府和公民有着极大威害的黑帮份子正是他锄强扶弱的对像,他打算等教主这边的事一了,就立刻扬起武林盟主的大旗,飞到他的老巢剿灭这人的一应子弟手下。

教主一向就喜欢威廉这副懂事劲儿,当着手下的面就伸手搂上威廉的脖子,在他脸上浅浅亲了一下。两位特助眼睛立时不知道往哪放了,低下头退出几步去装死,四位老法王却是直直盯着教主,脸色大变,立刻就想劝他不要当着众人的面就做出这么伤风败……有损教主威严的事来。

法王还没开口,老教主就开口了:“你们俩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是行中式婚礼还是西式婚礼?你看看这感情好的,再不结婚儿子就都出来了。早点儿找个地方领证吧,别跟我和你爹赛的,一把年纪了也没个结婚证,生了孩子上户口时还得托关系办成领养的。这事要办不好,将来孩子弄不好也跟你不亲。”

有了老教主这句话,四位法王的谏言可就出不了口了,憋得四个人脸都红了。最后还是阮法王年纪轻身体好,好歹缓过了这口气来,赶忙跟老教主报告:“老教主,这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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