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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现代出嫁奋斗史-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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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教主,咱们教的干部眼下都不在村里,只有属下叶云徕、左使花广岫,领着这些年老体衰的老兄弟们守着总坛这边。”

教主长眉一轩,双目炯炯望向右使:“这是怎么回事?右使你不必害怕,只管讲来。那些人是有何苦衷,或是有心叛教,都报与本座,本座自会处置,不会连累你等这样忠心护教之人。”

教主身上果然流着魔教教主的血,十几年的教育全白瞎了,现在这孩子眼睁睁就是个反社分子啊!右使心中也和左使一样的酸楚,他低头看了左使一眼,两人目光相接,终于达成了一致,打算把当年独圣教主的事源源本本地说给这位小教主听。

右使清了清嗓子,把长脸一板,将这些年藏在心底没跟教主说过的秘辛一一抖落出来:“教主,咱们的法王、旗主和长老们都是因为您父亲当看扯旗造反,把一教家底都败了个精光,自己也进了监狱,这才无奈到大城市打工挣钱,好维持咱们魔教续存的!”

这个惨痛的故事压在魔教众人心中多年,如今一旦说出,右使也是老泪涟涟。他擦了擦眼角,把独圣教主当年怎么屯兵买马,怎么带着手下兄弟冲击县政府,怎么被县刑警大队长带着警察冲散,最后为了掩护教众,被刑警大队长一枪击中,伤重被俘的,都一一讲给了教主。

讲到最后,他怕教主心存侥幸,还添油加醋,硬生生把独圣教主自甘堕落嫁入公门之事说成了兵败无奈,被迫和亲。

这故事听得教主满腔怒火几乎要压不住,脸色白了又白,几乎就想亲自去骂那个不孝的子孙一顿——堂堂一个魔教教主,功力不说震烁古今总也该独步天下,一个小县城的什么小官儿居然就能伤了他?连带着偌大个魔教,数千的教众,如今都要出去给人打工挣钱?

唯一可取之处,就是轩辕独圣还知道以身护教,为了魔教存续牺牲一己。教主咬紧牙关,从齿缝中透出一句问话:“那独……我父亲怎么会让刑警队长一枪击中?那人本事比他还大么?”

右使苦着脸教育他:“教主,现在都解放多少年了,又不是旧社会,咱们魔教在苗疆天高皇帝远,占山为王都没人管。现在是法制社会,警察都手里有枪,咱们光靠武功肯定拼不过人家。你要是老像老教主一样不好好学习,天天就想着怎么反攻政府,将来也让人抓到监狱里,咱们教可就真完了,一点儿希望都没有了。”

教主点了点头,将满腔疑问咽回心里,叫右使再说说那些出去打工的魔教子弟们的下落。他对这世道一无所知,再多问两句也未必能明白,反而引人生疑,来日方长,自己慢慢打听便是。但听右使的说法,他们魔教之败也不光是前任教主无能,多半还是那个“枪”有什么奇特之处。若真只是普通缨枪,以右使的武功根基,不至于把它看的这么重来。

教主这一沉默,左右使心里倒是安生了些,觉着教主毕竟年纪还小,拿警察一吓唬还能听话,不必他们太过担心。两人又交换了个眼神,右使板着的脸渐渐舒开,把魔教现今的人员编制都说与教主。

为了广泛撒网,到处捞钱,他们魔教四大法王早年偷渡出国,在缅甸金三角一带倒卖枪支弹药;五行旗主带着各旗弟子,因为人数太多不好偷渡,就趁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去了长三角、珠三角等地支援国家基础建设,顺带挖些社会主义墙角贴补本教;六大长老都还是党生教主在位时留下的老人,年纪大了,也就没出省,只在本省农林科技各部门颐养天年——

六位长老之中,林长老住得离村子最近,包了几片山林建木材厂;农长老承包了几顷实验田,又种菜又养鱼,解决教众们的衣食问题;车长老在省城弄了个出租车队,他们去看病时打的车都是车长老队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房长老几年前买了几片建设用地,现在趁着房子涨价也赚了不少;文长老早年留过洋,现在在省农科院研究杂交水稻,据说还享受着国家什么津贴;唯有官长老不走寻常路,在省里当了个人大代表,在政府现在也能说上点话,这些年也帮着魔教行了不少方便,小教主的少数民族户口也是他办的。

听了这些人的下落之后,教主冷笑了几声,叫右使坐下,自己站起身来,背着手在屋里巡视了几回:“好,好,好,好一群忠心爱教的教众;好一群官府的狗腿子!”他脸倏然一翻,俊秀的面容之上凭空浮起一层杀气:“前任教主之败,吓破了你们的胆子,让你们只敢窝在这小山沟里过活,本座也不怪你们。可我魔教的长老现在竟给官府干活,魔教右使竟以教中出了朝廷鹰犬为荣,本座留你们这些忘本的东西有何用!”

说着话间,教主内力往脚下涌去,水泥地面被他生生踩出个坑来。

左右使和教众们都不敢再坐着,忙站起身来劝他息怒。教主怒气不止,吩咐左右使将那些在外地胡闹的教众都叫回来听他安排。左使忙挡在教主身前劝道:“教主息怒。咱们家电话不能打长途,就算要把各位法王和旗主召回来,也得等他们从外地打回电话来再让他们回来啊。”

他说着话,朝右使一打眼色,恭恭敬敬地带人把教主拥进了里屋。右使与左使一向心意相通,立刻一溜小跑到了自己屋里,把这些年买来的、用于教育狗剩教主不要自恃武力,像他爹一样反党反社会的光盘都拿了出来,想用这些充斥着血与火的电影和电视剧让教主明白他的想法有多么的不现实。

趁教主坐在沙发上喝茶静心之机,右使开了电视,插上DVD,把厚厚一摞盗版光盘都堆到旁边桌子上,从里面抽了一张杀人场面最真实血腥,看着就能让人对社会绝望的好莱坞大片放了出来。

电视声音一响,教主心里就是一惊。他抬眼往声音来处望去,看见了一个小小的黑色方盒里光影闪动,一群小人儿正拿着黑色短棍互相远远地指着,空中“砰砰”作响,每有声音响起,就有许多人仰面倒地,身上还喷出一股股血流。

这是什么,难道是……左右使在给他展示教中隐藏的实力?这些小人儿莫非是教里养来要做成人蛊的?他们手上拿的那种暗器又是什么?威力看似不错,只是也太大太明了……他双眼盯紧了电视,再也移动不开,手里的茶杯不知不觉也落到了桌面上。

左右使看到教主这样投入的看着电视,心里都有一丝庆幸:好在教主还爱看电视。以后哪怕教主天天看电视不学习也不能管了,这万一再激得教主想起振兴魔教来,出点什么差池,他们九泉之下也没脸去见魔教的列祖列宗了。

这一看就看了三天三夜。期间教主也看见了左右使如何换碟片,也明白了他们教里什么隐藏实力都没有,他看的这些东西就是些玩物丧志的俳优戏曲之类。只是演的人都是些外国人,又用上了什么“高科技”,能把人物影象都刻在小圆盘上,搁到个DVD机里,接上电视机就能看。

不过,这几天的DVD他也没白看,心里总算是略微明白了点左右使他们的想法。现在这世界和他前生时完全不同,有的是能炸平一片房子的枪炮武器。只凭他们魔教这点全无进取之心的老弱病残,凭他这一身武艺,想要光大魔教、重霸江湖,那是完全不够。

他们魔教需要的,是电视里演的那种高级武器。

教主关了电视,起身到左使房中问他有没有电话。左使以为教主恢复了记忆,忙带他到了电话旁,问他是要给学校打还是给同学打。教主虽然在电视里看过不少打电话的镜头,但亲手拿起听筒之后,又发觉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按哪个小圆疙瘩才能打出去。

他不会按也没什么,他们左使肯定会。“花左使,你替本座打通四位法王的电话,看他们手里有什么好的武器,给本座先送两支来试试。”

左使的手都按到拨号键上了,听到教主后面的话,又一哆嗦按上了免提。刺耳的尖叫声令教主皱了皱眉头:“这难道是坏了吗?”他看见的碟片里那些可都是“叮——叮——”地响,哪有这样难听的声音。左使正挖空心思想着怎么教育教主,猛然听到教主说电话坏了,赶忙附和道:“是坏了,法王们在国外,咱们这个电话打不了,联系不上。这样吧,教主您先歇歇,我找人来修电话。”

高科技的东西,教主实在是不懂,明明觉着有问题,却也只能不甘地放下电话,回到内室先去补眠。他回去之后,左使才长出一口气,急忙奔出屋门去找右使:“老叶,你放的什么碟片,怎么不弄点法制教育的来?现在教主要买武器了!这回完了,小教主比老教主都有主意,咱们魔教是要彻底完了。”

右使也悔恨不已。想当看教主不就看着这东西长起来的吗?当时除了没事自个儿披个床单装超人,也没干过什么出格的事,现在……右使眼睛一亮,终于明白了问题症结所在:“现在教主正在青春叛逆期,就是容易出事的时候,要不咱给他买点儿青少年励志读物,再订几本儿法制期刊,让教主自己学习摸索?也省得咱们这群老头子啰嗦也啰嗦不到点儿上,教主也不爱听。”

右使说得不知对不对,他们也只能试试看。趁着教主睡着了,全教的教众都四处去买青少年心理教育和法制教育类书籍。教主醒了以后,左使把他没看完的光碟都收了起来,接上有线电视,打开朝廷台的法制频道,和蔼可亲地劝教主:“教主,那些碟片上的内容都是瞎编的,咱要振兴魔教,还是得多看看朝廷的动向。别跟老教主似的,俩眼一抹黑就造反了,最后伤的还是咱们教的元气啊。”

他说得有理有据,教主深以为意,吃了点儿东西,就专注地学习起了电视上演的法制案例。也别说,虽然教主前世纵横天下这么多年,其实也仍旧是少年心性,看着普通的法制节目都能上瘾,守着他们电视上仅有的几个朝廷频道看得如痴如醉,不仅国内政策,就连国际大势都把握了几分。

这时他才明白了左右使的苦心。拉登、萨达姆殷鉴不远,老卡那也炸得民不聊生。如今这天下,连一国首脑都能被人说抓就抓,说换就换,他们魔教要真造起反来,也必是个有死无生的境地。

时移世易,看来他也不能多责备前任教主无能,还是要想法走有新时代特色的魔教之路。冲击官府绝不可行,要扩大魔教却还是有别的路可走的。教主端坐在电视之前,双眼盯着里面放的节目,心思却早转到了魔教将来的发展上去。

中国这里打黑力度太强,他们魔教可经不起再一次的打击。倒是意大利、美国之类的地方黑道发展得更好,政府管得也不多。他若去那里开拓一片天地,自可供养总坛这边,也省得堂堂魔教旗主长老,成天混在官吏之中给朝廷卖命。

就是分坛发展得不好,甚至让外国朝廷灭了,也伤不了魔教根本,有何可惧?

教主姆指微一用力,按下了红色的电源键。光看这些新闻还是不够,他现在要多多了解当今世界的一切知识。他连现在人写的字都不能全看懂,电话也不会自己打,光凭一身武功就要出国建分坛,将来只怕被人骗死在外头都不自知。

他起身出了堂屋,找到左使花广岫:“花左使,把本座发蒙以来所有念过的书都找来,本座要重学一遍。”




7

7、命运的转折 。。。 
 
 
教主想好好学习,左使激动得简直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忙叫上右使一块儿,到后面小仓库里把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一各科课本、练习册、教参,还有教主用过的作业本、字典,连劳动课本和思想品德都翻了出来,一股脑儿堆到了教主屋里。

林林总总,也堆了有半面墙之高,看得教主一阵阵眼晕。他实在无法下手自己找书,就让左使把最早用过的开蒙课本找出来。这一堆书虽然看着多,但左右使早年收拾时也是有规律的,驾轻就熟地从地上提溜起来一摞用尼龙绳捆着的旧书,解开绳子翻出了最底下一本。

“教主,这是小学一年级的语文课本,你先看着,我再给你拿数学的去。老叶,你看教主的外语书都放哪了,我这儿怎么没有?”左使蹲在书海之中,不时拿本数学,拿本音乐,拿本美术……就连小学一年级教主的拼音作业本都翻了出来。

趁着左使翻书,教主也打开了手里的语文书,从书皮开始,一个字一个字读了下去。一直到前言部分,教主都能连猜带蒙地看明白,但是小学语文的第一课——是拼音。

一直以为语文是教识字的教主这才明白自己想得实在是太简单了。千年之后的世界不仅是电视台的主持人会说外国语,就连他这样的学生,也得说外国话。孩子开蒙的第一件事原来不是学汉字,而是学外国字。

这东西……可怎么学?

捧着语文书,看着茶几上堆的作业本和练习册,再看看满头大汗地给他找着书的左右使,教主心里也是十分地过意不去。他狠了狠心,且不管那些带着圆圈儿的东西念什么,拿手在书上按着笔画描了起来,一面描,一面将图样记在心底。

教主念书的当儿,右使正好往屋里搬外语模拟卷,一抬眼儿就看见教主正拿手指临着书。这下可把右使心疼坏了。他们想让教主好好学习,那也就是平常看不见他学习时想想,猛然亲眼看见他正正经经地翻小学课本,就生出了天妒英材的悲凉——堂堂魔教第158代教主,文武双全、壮志凌云,居然就落到要重学小学一年级知识的地步了!

他忙扔下两捆儿卷子,到教主房里拿来了铅笔盒和练习本让他好好写字。谁想到教主如今连笔都不会用了,圆珠笔在手里转了半晌才知道是要按出笔尖来用,写字时又五指蜷曲,手肘悬空,把圆珠笔当成毛笔来用了。

右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把屋里的烂摊子全数丢给了左使,自己坐在教主身边,拢着他的手,指点他怎么握笔、写字。教主见他过来,索性也不自己瞎摹了,指着上面印的aoe问他会不会读。

右使也才五十几岁的人,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汉语拼音有什么不会的。他擦了擦微湿的眼角,指着自己刚教教主写出来的拼音念道:“啊——喔——鹅——”

别说右使教着心酸,左使听着也心酸。教里这么多兄弟天南海北地在外地打工,还有黑出国去的,不就是为了多挣点钱,给教主送到好学校里,盼着他将来能上个好大学,找个好工作,搞个好对象,生个小教主么?

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左使看着一地凌乱的旧书和作业本,万念俱灰,也不收拾屋子了,出门就给他们教最有文化的文长老打了电话。“文长老,我是左使花广岫,教主出事了,你快回来一趟吧。对了,再找几个大学生回来,各科都要,要能教小学的。”

文长老都八十多了,在农科院也属于反聘的专家,来去还比较自由。一时接了左使的电话,问出来教主连汉语拼音都不会了,急得差点撞笼。他把手机一关,丢下手头的实验,一张假条扔进了院长办公室,人就直接赶回了村里。

到了门外他就叫左使拦住,急急可可地问他家教请回来了没有。文长老老脸通红,脑溢血都悬点没犯了,不管不顾地逼问左使:“前两天不就说是失忆了吗?后来又说都能打点教务了。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就连汉语拼音都不会了?”

左使忙把他拉开,食指在嘴唇上轻轻一按:“嘘,小声点儿,老叶正帮着教主复习呢,别打扰教主学习。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但这回这事透着点奇怪。”

“哪奇怪?难道教主伤了什么要紧的地方了?”

左使点了点头:“我怀疑教主得了什么怪病了,不是外国有报道说什么失读症的吗?我看教主就像。他现在就光认得中国字,别说外语,汉语拼音跟阿拉伯数字都不认识。刚才老叶还拿点儿别的试了试,结果、结果教主现在连钱都不认得了!”

连钱都不认得了,看来教主这病不是一般的严重啊!文长老跟左使蹲在院门口商量着:“要不咱带教主去北京看看病?省人民医院的大夫不给好好看,可能水平也不行,还是北京大医院多,好大夫多,万一能看好呢?”

“谁说不是啊!教主开了学就高二了,要照现在这样,将来上哪上大学去啊。好容易给他弄的艺术特长生,少数民族户口,再凭咱教主这长相;只要高考能考个二三百分的,正式大学进不去,上个艺校什么的还不是手拿把攥的?可是他这一失忆,外语跟数学可就全完了,高考占着三百分呢……”

左使哽咽得说不下去,文长老也仰望天空,沉默地吐着烟圈。两人都是老江湖,桥马扎实,蹲到晚饭时都没觉着腿麻,还是右使辅导完教主学习出来,才看到他们俩沉默凝滞的身影。

右使倒没左使那么悲观,他亲眼看见了如今教主好学不殆的精神,笑着给那两个人打起气来:“文长老,老花,你们俩也别想太多了。教主现在是失忆了,可他也懂事了啊。你看他跟我学了一下午的拼音,一回都没说过要看电视、要出去上网什么的。就这么一会儿工夫,他就会拼会写了。要照这速度下去,顶多休学一年补补课,照样回学校考大学啊。”

文长老眯了眯眼问道:“教主这回是真想学习了,不想玩了?”

“看意思像真的,我带了教主十六年,头一次见他这么认真地看书。也弄不好是失了忆,不记得以前玩的游戏机、电脑什么的了,就能把心思放到学习上来了?”

文长老长出一口气,把手里早不冒烟的烟蒂狠狠扔到了地上,站起身来拍了右使一把:“要是教主有心学习,我倒有个主意,也能让教主上个好点儿的学校。就是原先怕教主自制力不够,咱们教里钱又不多,一直没跟你们提过。”

左右使知道文长老是在文化人圈里呆着的,比他们有见识得多,还认得许多大学老师,他想出这个主意必然是好主意。两人也跟着站起身来,问文长老是不是知道什么好学校能让教主转过去。这些年房长老开发的楼盘也赚了钱,只要教主学习能好,再多掏点赞助费教里也是掏得起的。

文长老细听了听教主的动静,确定了他正安心吃着饭,就把左右使往自己身边拉了拉,说出了这个惊艳的主意:“要是教主从头学语数外,就是高二分了班学文科,学的也太多了,将来考试也考不出好分来。倒不如去北京上个牛东方的班,就那种从入门直接教到托福GRE的;咱们教主还是高中生,也不用考得太高,有个托福成绩应该就能考外国大学了。”

左右二使虽然听着心动,可也有些担心:“教主可连外语单词都不记得了,上完了牛东方,真能考过托福吗?万一真上不了外国大学,国内的也给耽误了……”

“实在不行还能自考呢,总比上艺校强,出来也算正式大学生。拿了本儿之后再考个研究生,在职研究生也行,咱教主不就出息了吗?现在多少人都学外语出国呢,我认得的那些老教授也都叫自己的学生出国。反正教主现在什么都不会,要复学也得在家自学一年,不如去北京学学外语。没事去清华北大里头溜达溜达,也长长见识呗。”

眼看左右二使还在犹豫,年高德劭、资历又重的文长老语重心长地劝道:“咱再请多少大学生来,也是贵州的大学生,哪比得上北京的大学生?清华北大的家教,你到了那儿随便挑啊。先学着牛东方,再把各科的家教都请回来,再给教主上个好的钢琴舞蹈培训班,看哪个教主爱学就让他学哪个。这么过一年再回来,那跟在村里自学一年可就没法比了。”

文长老描述出的大好前景让左右使都脸红心跳,恨不得立刻就把教主带到那个学习的圣地。可教里的工作谁管,总坛这谁留守?他们总要派个人带教主出门,还得留个守在这边的。一想到要两下分离,花左使和叶右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该走还是该留。

看着左右使为难的样子,文老爷子也心里有数,把这事大包大揽了下来:“反正我这么大年纪了,在省里补差也补不来多少钱,图的就是教主学习上能方便点儿。你们俩干脆一块儿跟教主出去,我就从农科院退下来,专心在教里盯着不就得了?”

三人商商量量的,私下就把这事定了下来。文长老回农科院正式辞职,左右使把游学的事跟教主一说,教主也就答应了。老教众们依依不舍地把教主跟他们俩的行李都收拾好,订了三张去北京的机票。

文、房、官、林、车、农六位长老和村里的老兄弟们都在贵阳机场给教主他们送行。人人神情悲壮,泪洒当胸,都舍不得让教主去那么远的地方。

教主也感动万分,连带着对官长老和文长老为朝廷效力的事都不计较了,临走时殷殷嘱托:“这一趟机票所费不菲,本座与花左使、叶右使今年就不回来过年了,必要等学成之日,才有脸回来见你们。各位在家里不必惦念我们,勤心教务、调养好身体便是对本教的贡献了。”

在众人声声含泪的送别声中,教主飘然转身,绝尘而去。左右使大包小包地拎着行李,跟在教主身后过了安检口,毅然踏上了北漂之路。





8

8、改名 。。。 
 
 
作者有话要说:我周六要出去玩,停更一天。第十章已上传,JJ还在抽,请到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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