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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若水-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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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麽说也有道理。」骆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最近宫里越来越不太平,你自己注意点。」骆縕说。


「知道了。」骆淓说著,眼里有些黯淡,近日娘亲的脾气越加难以揣测,这跟父皇卧病在床有很大的关系吧,宫里……似乎离变天的日子不远了。


捂热了骆淓的双脚,骆縕拿过一旁的布巾替他擦净,趁著骆淓还没感受到凉意,便将他的双腿用被子紧紧盖著。


「快睡吧,德妃那里我替你说,没事的。」骆縕抱起骆淓,将他移进床的内侧,还顺手帮他盖好被子。


骆淓脸又不禁红了起来,皇子哥哥这是在照顾小孩子吗……怪难为情的。
於是他只好点点头,把一张大红脸闷进被子里,只露出双大眼看著床畔骆縕忙碌的身影。


待骆縕收拾好了,撩起一旁的披风披上,看到床上睁著大眼一脸无辜的骆淓,忍不住又上前揉了揉骆淓的头,轻声道:「我走了,下月初三我带你去赏梅。」


骆淓点点头,从被子里伸出手拍了拍骆縕的手背,表示知道了。
後者面上仍然没有表情,不过眼里却十分的温柔,收回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内室。


骆淓在被子里看著那个身影消失在布幔之後,手上还带著骆縕袖上未散的湿气,他忽然想到他是冒雨而来,湿衣未曾换下。
 
 
 
 
 

作家的话:
写文的时候背景音乐是林志炫唱的烟花易冷。。。。。。十分有气氛啊( ′_》`)
之後应该都一天一更了,努力日更!(握拳)




、芳华若水─5


隔日骆縕差人送了一封信去德妃的别宫,德妃看完後气得把信撕的支离破碎,一只从丝路送来的红石翠玉簪也遭受池鱼之殃,香消玉殒。先不论信里的内容,骆縕连亲自向德妃说话的力气都省了,摆明了连面子也不留给她。


德妃在那厢气的牙痒,骆縕明里护著骆淓,暗里却一直警告她,那皇位他绝不会拱手让人,要想拉他下位的人,他一个都不会留!


这宫里哪个人是好苗子?个个豺狼虎豹,若不懂得明哲保身,也要懂得夺权争位,才能有安身之地,否则一遭不是死无全尸,也是尸骨无存。

大概,也就只剩骆淓那个被她关在深宫里什麽都不知道的天真孩子,还以为这宫里能跟平常家庭一样,称兄道弟、酣乐合畅了。


德妃紧紧地攥住手中的碎纸,低声喊道:「李莽。」


空无一人的寝宫内,忽地一道黑影落下,低著头恭敬地跪在德妃身旁。

「主子有何吩咐?」


「本宫差你办得事如何了?」


「二皇子已入都城。」


德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才从怀里拿出一方木盒,交给跪著的黑衣人,冷声道:「交给二皇子,让他明日子时到紫长亭赴会。」


紫长亭是冷宫的别称,名称别致雅丽,却是个一进再也出不来的噬人之地,当今皇后不管冷宫,於是管辖权一般都落到最得宠的妃子身上,徳妃不为人知的心腹都养在那里。


「什麽该说、什麽不该说,你应该明白。」


跪在地上的黑衣人接过木盒,沉声道:「属下明白,主子请放心。」


「下去。」


「是。」

答声刚起,黑衣人就迅速地消失在德妃寝宫中,不留一丝痕迹。
德妃端坐的姿势未变分毫,冷戾的眼神直视著前方,她摊开双手,掌心的纸屑早已化成粉末,洒落在桌上。


「想跟我斗,那还得看你够不够狠……」


* * *


此时,太子书斋亦是风起云涌,骆縕坐在书桌前看著属下刚承上来的书信,脸上十分严肃。


一名身著禁卫军服装的男子在桌前背手而立,他身姿挺拔,下盘沉稳,看上去武功并不差。但最惹人注目的不是他的身量,而是他脸上那道从眉心窜延到左颈的伤疤,硬生生地坏了原本清俊的容貌,平添一股戾气。

他正是掌理东宫门卫,官拜五品的卫尉少卿──司马德。


司马德出自江湖,曾经拜师於中原崧阳派门下,十五岁时因师门中落,辗转来到浅阳,机运之下进了皇门,从卫士作起。二十三岁那年当上东宫卫士令,并与骆縕结识,至今过了五年,他成了骆縕麾下最令让骆縕信任的一名心腹。


「太子,您看如何?」见骆縕迟迟不作声响,司马德只好主动开口问道。


骆縕将书信折起,移到火烛旁点燃,随手丢到一旁的火笺桶里让它燃烧。


「事情走向并不差,但总觉得有些事始料未及。」


「孟狄将军深爱敏安公主众人皆知,公主这次出马说服将军倒戈,将军必定十分两难,您是害怕将军虚应故事,表里不一?」


骆縕摇摇头,道:「不是,皇后这次要孟狄将军擒杀无辜,他如此忠肝义胆之人,必定有所不愿,皇姐这一说降倒合了他的心意。」


「那您担心的是……?」司马德不解。


「骆淓。」


司马德恍然大悟,就说太子谋厚深算,护得还不是那在西宫长大的五皇子?啧啧,他真是糊涂了。


「属下明白,您是怕皇后又找人对付五皇子?」


「不仅如此,皇姐仅说将军不杀骆淓,却未明言他将如何向母后交代,到时若皇姐那徒生枝节,母后极可能见缝插针。」


司马德一笑,「太子,这次您可能多想了。」


骆縕沉著脸未答,心里却翻腾不已。


是啊,遇到骆淓的事他怎能不多想?
他处心积虑、算尽机关,为的就是让他能安全快乐地在宫里生活下去,那些城府和欺骗,他独自面对就够了。那个如玉般的人,是他心上的宝物,容不得别人一丝侵害。


「皇姐邀骆淓亭湖一叙,却是为了让骆淓跟孟狄见面,我不知道皇姐的意思是如何。」


「兴许是让将军彻底打消劫杀五皇子的念头吧?五皇子终归还是个孩子,敏安公主如此一著,可能是要激起将军的恻隐之心。」司马德揣测地说。


「但皇姐并未向我表明她的意思……总之,你再向皇姐探探近况,务必让将军甘心归到我麾下,将军亦是皇姐心里叨念的人,我不愿用那些折腾人的手段去对付他。」骆縕道。


「是的,属下明白。」


骆縕点点头,又道:「骆承那边的密探怎麽说?」


「二皇子入都城後直奔左丞府,至今未出,亦未见其他人士出入。」


「可真鲁莽,边关那里如何?」骆縕冷哼,他对二皇子骆承不是很上心,加上骆承十六岁时就自请守疆,他们两人见面的时机并不多。

这次骆承如此急迫地从边关回城,其中定有隐情。


「二皇子临时失踪,将士们都有些乱了阵脚,但还有冯将军坐镇,一时半会不会出乱子。」


「看住骆承的动向,他这次入都城……可能与德妃有关。」


「明白了。」


骆縕挥退了司马德,独自一人待在书斋里,看著火笺桶里的灰烬,思绪千回百转。
德妃究竟打的是什麽算盘?这个表面上毫不护犊,心狠手辣的女子……一心谋画的东西,似乎比他想得更多、更多……
 
 
 





、芳华若水─6


灕江的美如诗如画,有花落水面断树影,绿水绣梅枝之称,江畔两侧那入冬盛开的粉红梅花宛如春桃,艳得似怀春少女。
骆淓远远地就看到江畔那颀长的身影,眉目如画刻出来的英俊面容,身上的黑色披风凛凛随风飘动,面上神情严肃,不知正在思索些什麽,隐隐中便透漏出身为太子的威仪。


「皇子哥哥!」骆淓一下马车,便飞也似地扑进骆縕怀中。


後者神色依旧,却收起了严肃的神情,低头道:「天冷,你怎麽穿这麽少?」


「说到这个,还不是你不能来接我,结果你派来的那个影卫竟然直接打昏了我宫里的侍卫……」骆淓有些无奈的说,「我一慌乱,就这样出来了……」


「这倒是我的错了。」骆縕捏了捏骆淓的脸庞,「回去帮你教训他。」

骆縕此言一出,埋伏在附近的影卫不禁抖了抖身子,心头一凉。


「你又拧我脸!」骆淓大叫。


骆縕笑了笑,解下了身上的披风,为骆淓披上,「披著吧,你著凉了可就不好办了。」


「说的我很柔弱似的,好歹我也是个男子。」

你就是看起来太柔弱,才让人恨不得把你关在宫里别出来……骆縕暗想。


「走吧。」牵起骆淓的手,骆縕领著他往江上停著的一艘画舫走去,「灕江的景色,要从江上看才是真正的仙境。」


「皇姐没来真是可惜,粉梅争芳,多美的景色啊……」


「她早就来过了,有什麽景色是她没看过的?」这个一天到晚溜出宫的敏安公主,怕是宫里最自在的人了罢。


两人上了画舫,骆縕考虑到两人的身分,并未铺张,只雇了艘小型画舫,隐作远道而来经商的兄弟两人,摆几样点心,顺著灕江而下,共享潋豔风光。


「皇子哥哥,你看你,出来玩呢脸色还这麽沉重。」骆淓伸手揉了揉骆縕眉间,後者一直紧绷著的脸色才稍霁。


「太累了。」


「唉,父皇一病不起,累的却是你。」


「这有什麽,将来担负这江山的责任,还不是得到我手里,早点做晚点做,没什麽区别。」骆縕替骆淓整了整被风吹散开的披风,「我烦的、累的,是宫里狡诈险恶。」和,该如何护你不会成为宫里政斗下的牺牲品。


「皇子哥哥,如能重来一世,你宁愿不生在这帝皇之家吗?」


骆縕摇摇头,「如能重来一世,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在何处都无妨。」


骆淓眯眼笑道:「这话真动听。」双手撑著下巴,远眺远方山色,骆淓复又喃语:「但若能重来一世,我多希望你与我皆不在这帝皇之家,兄弟两人安生和乐过日子便好。」


「又当兄弟吗?」骆縕脱口而出。


骆淓不解地歪了歪头,「不然我们两人如何一起过日子?当然要继续当兄弟呀!但是,换我来当哥哥照顾你!」说完,骆淓便笑得弯了腰。

若他的皇子「哥哥」变成「弟弟」,定是个性子讨人厌的小鬼!


「……随你高兴吧。」骆縕打算无视骆淓一时兴起的言论。


骆淓伸手,接住了一片被风吹落的粉梅,开口道:「呐,皇子哥哥,明年你还会陪我一起看冬梅吗?」


「可以的话,我陪你看一辈子。」


「说好了哟!」骆淓本想跟骆縕打个约定,但转念一想,道:「我不与你发誓打约定,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信你!」


骆縕看著骆淓信任的眼神,忍不住露出微笑,他轻轻地握住骆淓的手,「那,你信我不管发生什麽事,都是为了保护你吗?」


骆淓眨眨眼,「当然,我信你。」

因为你是,我在这世间上唯一能够放心依靠的人了。


闻言,骆縕将骆淓揽入怀中,紧紧地抱著,轻声地在骆淓耳边说著,「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不管想伤你的人是谁……」但骆縕的声调里却没了平时的自信,透露了些许脆弱。


骆淓被抱在怀中,心中情绪有些激动,却也说不出是为什麽,他甚至听得见自己急速的心跳声,连呼吸都有些发窒。於是他反手抱住了骆縕,虽然他还不清楚这种感觉究竟该如何诉说,但似乎只要能和皇子哥哥在一起,就算即刻死去也无妨了。


两人在被北风吹得纷乱的粉花似雪中静静相拥,船下水波不兴,远方山高水长,竟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

──但、却脆弱的,令人不忍卒睹。


 





、芳华若水─7


时近春节,但宫里却没了平时过节的欢庆气氛,原因正是擎阳君的病情恶化,现在连早朝也上不了,有风声传言,擎阳君怕是撑不过这几日了。也因为如此,宫内气氛更加肃杀,德妃乾脆对骆淓再次下了禁足令,荠芳宫宫内宫外布满了德妃调来的卫士,连每日的膳食都得先经过检查,才能让骆淓进膳。


於是骆淓被关了几天之後闷的发慌,趁著正午的太阳驱散了凛凛寒风,吩咐雨璇将墨宝端至宫内的凉亭中,便就著冬日暖阳一笔一划地写著书法,以慰寥寥之心。


雨璇在一旁站著,看著跃然纸上的字迹不禁感叹:「五皇子您真是写得一手好字,雨璇不懂书法,但您的字雅秀而劲直,如水般柔韧,果然字如人、人如字啊。」


骆淓笑道,「说什麽呢,你这嘴甜得都要流蜜了,还不擦擦。」


「雨璇说的是真话,五皇子,这皇宫里没人的字比你好看了,怕是这整个都城,你的文采也能以一挡十!」雨璇说著,还挺起胸膛作了一个豪气干云的姿势,惹得两人一起笑得合不拢嘴。


骆淓被雨璇逗的十分开心,又说道:「别跟我玩了,坐下吧,陪我写完这帖字。」


雨璇坐到骆淓身旁,好奇地问:「五皇子,您写的这帖字是什麽啊?」


「你猜?」骆淓调皮地眨眨眼。


「您别逗我了,我读的书不多,不如您念给我听吧。」雨璇期待地看著骆淓。


於是骆淓点点头,放下手中的毛笔,轻声念道:「於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领,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人神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


念毕,雨璇歪头问道:「这说的是什麽呀?」


「这是洛神赋。」骆淓看著字帖,思绪却不禁飘向远方,「风停水静,天鼓和鸣,美丽的洛神从男子面前而过却无法停留,洛神有感於生离死别的愁苦、人神境遇难同,怨青春爱情得不如意,於是泪流而下湿襟衣。」


雨璇看著骆淓忽然陷入思索当中的侧脸,不禁问道:「五皇子您……这是有感而发吗?」


「啊?」骆淓猛地回神,发现自己的失态,脸上一红连忙道:「不、不是,我只是喜爱洛神赋的雅致罢了,太傅要我临个字帖给他,才凑巧选了这段而已。」


「是是是,雨璇明白,您继续写吧!」雨璇失笑道,不打算戳破骆淓拙劣的掩饰。


「你……你别乱猜啊!」骆淓红著脸,又执起毛笔,手有些抖地继续写字。
骆淓一想到甫才为雨璇解释赋词时,脑中竟浮现了皇子哥哥那日在灕江上紧紧抱住他的情景,羞得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雨璇见状,笑而未语,才刚要说话安抚骆淓就被门外的吵杂声打断了,於是她不解地看向门外,正打算去问个究竟。


但就在此时,一名身著宫装、面容姝丽的女子缓步轻移地从门口走了进来。
女子一双柳眉榇的眉目温润如水,凝脂白肤,贵气十足。


「皇姐?」骆淓惊呼。来者正是当今的敏安公主,骆灵。


一旁的小太监害怕地跪到骆灵跟前,哭喊道:「公主,德妃娘娘下了命令,谁也不许进荠芳宫,您饶了小的吧……要是被德妃娘娘知道了,小的、小的三条命也赔不了啊……呜呜……」


骆灵停下脚步,看了跪在地上的小太监一眼,说道:「在这里咋咋呼呼地,本公主就替德妃先收拾你罢,还不把他带下去?」一旁骆灵带来的两个卫士便上前,把痛哭失声的小太监拖出了荠芳宫。


骆淓一惊,连忙上前道:「皇姐,你这是?」


骆灵不理会,只朝骆淓笑说:「皇弟不请姐姐进去坐坐吗?」


摒退了所有奴仆,两人进到内室,才刚入座,骆淓便著急地问:「皇姐,刚才……」


骆灵心领神会,抬手打断骆淓,「就你心肠软,对宫里太监婢女都好得不像话,他们才都只听德妃的命令!放心吧,我带来的卫士跟了我多年,他们只是把那个小太监带回总管那,让他换个主子而已。」


骆淓这才松了一口气,「皇姐,莫怪我大惊小怪,娘娘对我宫里的下人们十分严厉,我不忍他们为了我蒙受伤害,甚至……丢了一条命。」


「这才是我的皇弟啊,心软但十分善良,皇姐只愿你永远都别抛弃良善。」骆灵笑著,摸了摸骆淓的头。


骆淓倒是有点不高兴了,他佯怒道:「皇姐跟皇子哥哥都拿我当小孩子!别再摸我的头了!」


「哈哈哈哈!好好好,原来我们家的小皇弟已经长大了啊?唉,说不定将来成了亲就忘了皇姐了,真难过……这就是为人母的心情吗?」骆灵豪爽地笑著,还不忘揶揄骆淓一番。


「皇姐!这、这……」都些什麽话啊!什麽为人母的……还是把我当小孩子嘛……骆淓说不过骆灵的言词机伶,只得张著无辜的大眼,泪眼汪汪地看著骆灵。


看到骆淓的表情,骆灵倒是不敢继续说下去了,只好转换话题:「咳咳,不逗你了,今天是来通知你一件大事的。」


「什麽事?」


「这几日你被关在荠芳宫,德妃断了你与外界的消息,为的就是不让你知道这件事……」骆灵的表情忽然变得有些严肃,思及此,眉宇间也染上一丝忧心。


骆灵叹了口气,轻声道:「骆縕前几日晚上在寝宫内被刺客刺伤,身上中了毒,目前还昏迷不醒。」



 

作家的话:
这章开始进入宫斗部分了,一直在想这部份到底要细细描写呢,还是把它当成一个背景就这样写过去了。後来还是想快点写到两人的感情部分,於是决定加快进度XD
但要写到两人开始情感间的拉扯恐怕还是得多花个两三章,这是旧文就铺好的主线并不是很想改,所以这文的肉肉大概要等到中後段才能出现了( ′_》`) 
请大家先把他当清水文看吧( ′_》`)
然後,谢谢大家的点数!》《
有意见或想交流的话可以留个言让我知道喔》《




、芳华若水─8

「骆縕前几日晚上在寝宫内被刺客刺伤,身上中了毒,目前还昏迷不醒。」


骆淓大惊,连忙道:「皇子哥哥他……皇姐,我想去看皇子哥哥!」


骆灵摇摇头,「目前太子东殿戒备森严,母后下令除了几位她钦点的太医和宫仆,其他只许出、不许进,现在怕是连我也进不了太子东殿。」


「为什麽……为什麽会发生这种事,皇子哥哥他……」骆淓十分著急,竟然落下了泪,难过地哭了起来。


骆灵连忙安慰道:「别急,我问过太医院的探子,骆縕目前并无大碍,就是馀毒未清,才到目前还未清醒。他自小练武,身体强健,这点小毒对他并无影响,现在怕的是有人趁他昏迷之时徒生波澜,所以母后才防外界防的这般彻底。」


「这……呜呜……」


骆灵道:「唉,早知道等骆縕醒来再跟你说这件事,瞧你哭成这个样子,他一定怪我多事……」


「呜……我、我不哭了──」骆淓擦了擦眼,心里却仍然万分担心,於是尽管强撑著不想哭,眼泪还是籔籔流下,「皇子哥哥遇到这种事……我却什麽也不能做……」


「傻孩子,你能做的,就是安分地待在荠芳宫别乱跑,现在宫里剑拔弩张,父皇那里怕是真的……情况不妙,骆縕跟我都不想让你受到伤害。」骆灵拿出帕子,替骆淓擦了擦眼泪,「你能答应我吗,别管这些事,等尘埃落定?」


骆淓点头,垂首默默不语。


骆灵又叹,「唉,其实我更想把你弄出宫外,也许才能真正让你免於灾难……」骆灵看著骆淓,还想说些什麽,却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摇头喃语道:「他总说是为了你好……但打从一开始,就没人能好过了……」


* * *


浅阳历时三一四年十二月十四,太子遇刺,身受刀伤,中毒昏迷,刺客受重伤却趁乱逃离,皇后勃然大怒,下令封锁都城捉拿刺客。


浅阳历时三一四年十二月十九,太子终於清醒,随即调动近五十名禁卫军由司马德率领,於左丞府中以谋杀太子之名,逮捕了受重伤的二皇子,左丞相之女陆倾哭断肠一度寻死,後被左丞相阻止。

此事在都城引起轩然大波,二皇子下狱後随即承认刺杀太子一事,却不招供是受何人指使,只道是为争皇位而不惜手段。後二皇子收入皇牢,待太子伤愈後亲审。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骆淓甫从雨璇那听闻了二皇子被捉拿一事,整夜难以安眠,一方面是担心骆縕的伤势,另一方面,对於这个未曾谋面的二皇兄,竟然在这父皇病重奄奄一息的时刻,为了争夺皇位刺杀兄长,显得情势更加紧张。


他所不愿见到的,那些宫廷相杀的戏码,终归还是得上演吗?皇子哥哥、皇姐,还有他的娘亲……他们是否会在这些斗争中受到伤害?心里如此揣测难安著,骆淓在床上想了一宿,到清晨才累得睡去。


於是日到巳时,骆淓才从床上懒懒地下来,正要开口唤雨璇来帮他洗漱更衣时,一个小太监就踉踉跄跄地闯进内室来,啪地一声就跪在骆淓跟前,气也不喘地说:「五皇子……皇上龙体欠安,请您……请您即刻更衣,到擎阳殿外跪候。」


也不晓得是刚起床还脑袋昏沉,还是骆淓根本没听明白,他一脸呆滞地看著地上跪著的小太监,毫无反应。


见骆淓如此,小太监只好重重地嗑了一个头,伏在地上再次大声喊道:「五皇子,皇上龙体欠安,请您即刻更衣,到擎阳殿外跪候!」


骆淓一回神,却整个人像失了所有气力一般,愣坐在床上无法起身。

……他所担心的一日竟然来得如此之快,那些浮华的表象,终要在这一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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