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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若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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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縕看著骆淓,最终叹了一口气,将他紧紧地抱入怀中,「别哭了……对不起。」
「我和你……一样……不想看到你为了我而受伤……」骆淓抽了抽鼻子,断断续续地说著,「若是……你也消失在我眼前……」骆淓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了,只要想到骆縕若是真的与他死别,胸口就像被刀刨过一样,痛的揪心。
「别离开我……别再为了保护我而受伤了……求求你……」若你要护我一辈子安全,却以自己死伤相抵,那又何尝是我所愿?
骆縕闻言,无奈和喜悦的情绪一鼓作气浮上心头,一旦遇上骆淓的事,他便会神魂俱失,骆淓这般恳求,也是心里对他有所牵挂,他如何能拒绝他?
是自己的执著一直太过,让骆淓感受到难以承受的压力,失衡的情感使骆淓裹足不前,而他直到如今生死关头,骆淓为了他受伤,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蓦然醒悟。
「嗯,我答应你。」骆縕低头吻了吻骆淓的额间,轻声道:「对不起,我也被你吓到了。」
骆縕拉起骆淓,十分认真地看著他说:「九年前,我就体认到我对你不同於旁人的情感……从此之後我便患得患失。我非常害怕你有天会离开我,於是我拼了命地想保护你,想让你远离所有的危险……」
骆縕摸著骆淓的脸,轻轻抹去他脸上的泪痕,「但如今我才知道,你也和我一样,害怕失去彼此,看到你以身犯险我才明白,当我这麽做时,你心里有多难受……所以,我答应你,会好好保护自己,而你也是,好吗?」
「呜呜……」骆淓看著他,心中一热,泪水又掉了下来,他伸手抱住骆縕,将脸埋进他脖颈里,闷声说道:「我知道了……」
骆縕搂著他的腰,嘴角微勾,淡淡地笑著。
作家的话:
这篇文预计54回结束,终於写了一半了可喜可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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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华若水─31
趁著那人昏迷时,两人便赶紧逃出了密室,密室外是往上数十尺的楼梯,尽头一片光明。出了地道,发现当初猜测的果然没错,他们正在目连山的北面,南面则是浅阳的皇宫,这座密道竟是直接贯穿目连山,来到了中原!
骆淓本打算直接回浅阳,但骆縕思及骆淓的手上的伤有些重得先治疗,於是两人决定先往最近的昆州而去,再回头向宫里报消息。因昆州离目连山只有三里路,且最近的目仑城还有曳风楼的分门,即使复阳教的人追了上来,也能暂且一避。
只是,当两人来到所谓的「曳风楼分门」前时……
骆縕黑著脸,淡淡地问:「就是这里吗?」
「是呀,怎麽了吗?」骆淓不解地看著他。
目仑城最有名的就是九塘街。
倒不是这里风景雅丽或是商贾发达,而是这里聚集了岭南大大小小的三教九流,即使是未受批准的敕断色(注1),都在这里找的到!另一方面,九塘街除了是最著名的黑街,也是艳名远播的花街,即使现下尚未落日,街上便已可见来往的莺莺燕燕,拢纱而笑,在街旁搔首弄姿招呼来客,艳色靡靡。
纵使两人现在身形狼狈,那一众男男女女,仍是带著三分好奇、七分暧昧的眼色看著走过九塘街的两人。
而如今,他们便站在九塘街最热闹的一处小倌馆前,神色相异。
「你等会儿,我交个信物给领门的。」骆淓朝他笑笑,从怀中拿出了浣水堂的木牌,便往门前一个殷勤招呼著来客的小厮走去。
骆縕冷著一张脸,心下有些不悦。
倒不是因为曳风楼分门的关系,而是自从他们踏入九塘街之後,那些路上经过的、门旁站著的,甚至连门口的守卫都盯著骆淓不断地瞧!
他晓得骆淓那张清秀的脸和一身与此处格格不入的气息,总是会引来觊觎的目光,只是当事人闻所未觉,这才是最危险的……难不成他这几年来出任务都是这样过的吗?思及此,骆縕心里忍不住翻腾又翻腾,面上又沉了几分。
此时骆淓走了回来,拉过骆縕,笑著说:「分门主在後头等我们,走吧。」
直到两人从一旁的偏门消失後,那众多好奇的视线才一一收回。
前头的小厮领著两人进了後院,与前院的人声鼎沸、纸醉金迷不同,後院素雅得像是个书香门第的院落,风过时,院里甚至有竹叶窸窣作响之声,环境十分风雅。
「副主事,分门主就在主厅等著两位,大夫稍後就到。」那小厮将两人领到厅外,毕恭毕敬地朝两人说著,语毕便退了下去。
两人相视一眼,双双进了主厅。
主厅里坐著一名蓝衣人,那人面容艳冠群芳,肤胜雪,眼如星,粉唇若花,尤是那教人倾醉的高雅气质,衬得此人神采奕奕,勾人心弦。即使骆淓觉得沈虚琴已是他此生见过最超凡脱俗之人,却也不及眼前人的三分殊丽。
「小的是曳风楼分门主白以繁,见过方副主事。」白以繁见到两人,娉娉婷婷地起身,清灵的声音加上那身段,实在让人分不清是男是女,若不是这里是小倌馆,上上下下都是清一色的男子,两人还差点误会白以繁的性别。
「分门主别多礼,若是不介意,唤我小方即可。」骆淓道。
「那以繁恭敬不如从命了。」白以繁笑了笑,又道:「上头已传来你们的消息,我还担心著你们是否会晚几日才到,幸好你们都没事。」
「堂主那里已经知道宫里的事了吗?」
「是的,宗门的人都十分担心,方才我已叫人回浅阳报平安了。」
骆淓松了口气,「真是太感谢你了……这一遭徒生异变,我还不知如何是好,小青的情况怎麽样?」
白以繁笑了笑,「人没事,已经无碍,只是还在昏迷,堂主仍然十分忧扰。」
「这就看小青的造化了……」骆淓叹了口气。
「先不说这个,你们身上都受了伤,我让手下领你们去上药洗漱,晚上我摆了接风宴请你们,难得圣阳君大驾光临,莫许楼定全心款待。」说完,一双媚眼飘向了一旁的骆縕,眼底则多了几分莫测的神色。
「分门主的好意心领了,我们只在这里待几日便走,不必铺张。」骆縕皱了皱眉,冷声回道。
骆淓见骆縕神色不是很好,拉了拉他的袖子,轻声地说:「人家也是好意,别摆脸色嘛。」
「是以繁唐突了,但摆一桌酒席仍是必须的,两位请勿推辞。绿萝、茗烟,先带两位回房洗漱,让铜锣等等把大夫领过去。」白以繁唤了两名小厮进来,那两人恭敬地领了命,便带著两人往东厢走。
只是才走出几步,白以繁的声音又从後头传来:「圣阳君可否稍稍留步?」
两人闻言回头,只见白以繁笑著,一双眼瞬也不瞬地瞅著骆縕。
骆縕脸色不霁地打量著眼前人,心里不断猜想著白以繁的用意,正想回绝,却看见骆淓也停下脚步望著他,几番思索下,骆縕开口道:「你先去吧,我随後就到。」
骆淓眨了眨眼,只得道了声「好。」,只是在离开前,骆淓转头看到白以繁对著骆縕巧笑倩兮的美丽身影,心里头忽然涌上了几分怪异之情,十分难受,却也不知如何阐明,只是皱了皱眉,便跟著小厮离开了主厅。
〈注1〉敕断色:唐时有禁约,凡锦、绫、罗、绢、珍珠、金、银、铁、香药等禁物不可携出国外,只允许私人持有,此类物品对外贸易需要得到朝廷批准,否则便是犯法。
作家的话:
、芳华若水─32
只是待骆淓洗漱完毕後,也没见到骆縕来找他,向那名为绿萝的小厮打探之後,才得知骆縕已先到了偏厅等他用膳。
「主子说有要事与圣阳君商量,便先领圣阳君去了偏厅。」绿萝说完,还暧昧地笑了笑:「我从没见过主子对谁人这麽殷勤呢,圣阳君一表人才,气质风流,怕是连主子这般清高的人物也动心了吧,呵呵……」
骆淓闻言一愣,也不知该回些什麽,只得尴尬地应和,「呃,是啊……」
绿萝似乎是个爱说话的主,见骆淓又沉默下来,也不停嘴,继续亲热地问道:「倒是方副主事如何结识圣阳君的?我听主子的意思,两位似乎早已结识?」
「不、不,我们只是偶然见过罢了……」骆淓心里忐忑起来,他的身分不能为外人道,只得慌张地撒谎,又怕绿萝继续问东问西,只得说:「那个,你带我去偏厅吧,他们也等得久了。」
绿萝乖巧地答应了,只是那眼里悄悄多了几分猜不透的笑意。
尔後两人来到偏厅,骆縕果然早已坐在那里,正与白以繁交谈著。
骆縕看到骆淓到来,便中断了谈话,走到骆淓身边,拉起他受伤的手问:「手上的伤怎麽样?」
骆淓没有反应,呆愣地看著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骆縕洗去那一身风尘仆仆後,露出了本就英挺的面容,不似在地道里或是皇寝里带著一丝狼狈,面上容光焕发。方才又经绿萝那麽一说,他才觉得骆縕的确生得十分好看……难怪白以繁会……
思及此,骆淓才猛然回神,红著脸抽回手,嚅嚅地道:「大夫说没伤到筋脉,只是得休养数月……」骆淓指了指骆縕的左手,「倒是你的伤……」
骆縕摇头,说:「没事,休整个几日便可以恢复,你饿一天了,快进来。」骆縕又拉过他的手,将他领进偏厅。
厅里,白以繁坐在下首,脸上仍带著微微的笑容,他身後站著绿萝和茗烟及另外两个没见过的少年,这莫许楼里就连小厮都生得十分娇俏,即使是生在宫里看尽了美貌宫女的骆淓,也不禁暗叹。
两人入了座,便在白以繁的招呼中用起了膳,一旁的小厮也没閒著,布菜斟酒样样不马虎,骆淓心里暗忖,就算这莫许楼只是用来掩盖曳风楼情报流向的障眼法,但白以繁确实把这小倌馆经营得有声有色……就算是有心人也看不出端倪吧。
席间,骆淓十分沉默,倒是白以繁主动地提起了几个话题,热络气氛。起初骆淓还能插上一两句话,但渐渐地,他便发觉白以繁的话题都是朝骆縕去的,那些事他不懂,也插不上话,只得默默地吃著东西。
且他发现骆縕对白以繁虽始终不冷不热,却也不像对待旁人那般生疏,偶尔还主动提了几个话题与他閒聊,话题一起,两人甚至聊到有些忘我。
骆淓这下被冷落在一旁,心里觉得十分烦闷,这种感觉他从没感触过……即使是当初舍弃一切离开宫里时,也不像这般让他难受……
若有可能,他几乎不想再待在这里一分一秒。
只是骆淓不敢随意离席,於是只好闷声坐著,但这种气氛下他实在没食欲,只好慢慢喝著手中的酒水权当打发时间。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骆淓正在默默发呆,惯性地要喝下手中的酒之时,骆縕一只手过来阻止了他。
「别喝了,你菜也没吃多少,伤脾胃。」骆縕轻声地在他耳边说著,接过了骆淓手中的酒杯。
「我……」骆淓看著他,想说些什麽,却也不晓得自己要说什麽,只好又闷闷地闭上了嘴。
「怎麽了?不舒服吗?」骆縕伸手覆上了他的额头,担心骆淓因为受伤而引起热病。
骆淓才欲开口,白以繁的话便插了进来:「我看方副主事面有疲色,怕是这路上受了波折,若是身体不适,让绿萝带您下去休息吧。」
白以繁这话说得生疏有礼,却让骆淓心里的异样感越生越大,白以繁话里对他恭敬,态度却十分冷淡,似乎不是很待见他,只是为何白以繁会这样对他呢?
骆淓其实也不愿乾坐在这里,只得顺著白以繁的意思答应了,正要离座,又听白以繁开口道:「方副主事若是身体不适,那陇月江之行只得往後推延了。」
「陇月江?」骆淓不解地看向两人。
白以繁笑了笑,一只纤手旁若无人似地,轻轻地缠上了骆縕放在桌上的手,一双媚眼挑衅地看向骆淓,轻声道:「圣阳君说您喜欢梅花,陇月江无梅,却有十里桃花,艳丽之至,我便打算带两位前去玩赏,只是若您身体不适……」
「我不去。」骆淓打断了白以繁的话,话里竟有几分怒意,他也不留给两人说话的机会,便飞快地离开了偏厅。
两人见状皆微微一愣,白以繁则缓缓收回手,恢复了端坐的模样,只是那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
作家的话:
明天有事出门,设存稿在15:00发》_《
、芳华若水─33
骆淓直接回了房,一股闷气梗在心头,无事可做,便早早熄了灯上床窝著。
他这番有些失礼的离席,怕是也让白以繁挂不住面子,只是他不晓得白以繁此番作为究竟是为何……
尤其是骆縕对白以繁的态度让他十分不解……这两个人究竟在玩什麽花样?
翻来覆去地,骆淓躺在床上却是失眠了,只得以被捂头假寐,静静地等著睡意到来,却是过了一个时辰仍然睡不著。
忽然,门被敲响。
「骆淓,你睡了吗?」骆縕在门外轻声喊道。
骆淓正在恼他,便默不作声,只将人埋进被中当作没听见,骆縕在门外唤了几声,见无人回应,便消失了身影。
骆淓从被中探出头,轻轻叹了口气。
当他正要继续忍受这失眠的煎熬时,忽然一个高大的黑影出现,拢罩在他上方──
「你果然没睡。」骆縕不晓得从哪里进来的,他坐在床畔伸手摸了摸骆淓的额头,「有些发热,你身体不舒服吗?」
骆淓躲开他,缩到一旁,悻悻地说:「没事,我很好……你怎麽进来的?吓死我了。」
骆縕见他躲到一旁,也不作势,慢慢地说:「看你不应我,只得当回小人爬窗进来了。」说完,还迳自脱了鞋和外衣,就挤上了骆淓的床。
「你……你干嘛……」拉著被子又往床尾缩去。
骆縕看了看骆淓,乾脆整个人挡在他面前,连人带被抱进怀里,将他压在床角,这下骆淓想动也动不了。
「别动,我是来跟你解释的。」
骆淓挣扎著,心不甘情不愿地说:「解释什麽啊,你有什麽好跟我解释的。」
骆縕看他这样,不禁微微地勾起嘴角,「你不开心?」
「我有什麽好开心的,你这话越说越奇怪。」骆淓见挣脱不出,便乾脆转头不看他。
骆縕亲了亲骆淓的耳朵,轻咬著他白嫩的耳垂,「你不喜欢白以繁。」
这句话不是个问句,恰恰惹恼了骆淓最在意的点,他忿忿地转头道:「我是不喜欢他,我到底是招惹他哪里了?看他对你跟对我的态度根本不是一个档次。」说完,又气呼呼地转过了头不看他。
骆縕看著他,忽然笑了出来,笑得十分开心,骆淓怔愣地看著笑倒在他胸前的骆縕,心里有些惊讶,这还是他第一次看他笑得如此畅快……
骆縕笑够了,抬头带著笑说:「你讨厌他……是因为他招惹我,你不开心了。」
骆淓听他这麽一讲,脸上一红,嚅嚅地说:「哪、哪是呢……」
「骆淓,你喜欢我。」骆縕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一双沉黑的眼在透进的月光下显得十分动人,骆淓看著,竟一时回不出话来。
「为什麽不承认呢?」
「……我哪有不承认。」骆淓细声道。
「那你是承认了?」骆縕笑著。
骆淓羞恼,低头不语。
而骆縕看著他,一时情动,便又吻上骆淓的嘴,右手托著他的後脑,不让他移动分毫。
骆淓起初挣扎了几下,便软下身子让骆縕放肆地亲吻,末了,甚至拉著骆縕的衣襟,主动伸出舌头回吻,两人吻得火热,舍不得离开彼此,互相轻轻地啮咬著彼此的唇,交换著口中的津液,气息渐渐紊乱。
过了许久,骆縕才撑起身子,喘著气在骆淓耳边道:「你再这样亲下去,我就要忍不住了。」
骆淓被他吻得浑身发热,却还是十分介怀晚膳时发生的事,赌气道:「前院便是小倌馆,你要泄火就往那里寻去吧。」
「……你舍得?」
「哼。」
骆縕爱怜地亲了亲骆淓的嘴角,心里一乐,吃醋的小淓挺可爱的啊……
「瞧你气成这样。」骆縕说,「放心吧,我不会去找他们,也不会勉强你的。」
骆縕敛起笑容,认真地看著他,「我知道这事对你不容易,你肯面对心里的情感,我便觉足够了。」说完,温柔地在骆淓额上落下一吻。
「睡吧,明日我让白以繁跟你说明白,曳风楼的人,手段实在高明……」
骆淓听他这麽说,仍多有不解,却只得乖乖听了骆縕的话,重新窝进被中,而骆縕躺在他身旁,将他揽进怀里。
就著月光,骆淓看著那张总是冷硬的脸,如今却为了他写满柔情,心里也是十分感动,於是转过身抱住了骆縕,轻声说道:「其实……也不是不可以……」
他既已为君纵情至深,君亦以深情相报,又有何事不可?何事为难?
骆縕闻言,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揉著骆淓的头说:「别想太多,睡吧。」
骆淓点点头,便闭上了眼,安心地在他怀中静心睡去,一夜无事。
、芳华若水─34
隔日一早,两人便去见了白以繁,他那两个机灵的小厮绿萝和茗烟也跟在一旁。
白以繁见两人来到,便盈盈笑著起身,在骆淓面前福了福身子,道:「昨日多有得罪,还请方副主事见谅。」
骆淓看了看白以繁,又看了看骆縕,万分不解。
白以繁见他神色,又笑道:「请先入座,以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给您听。」
「以繁曾素闻圣阳君耽爱一名佳人,却不知佳人为谁,昨日见两位到来後的言行举止,便心下了然,只是圣阳君举止有度,明白好事未成,加上以繁有事相求,便将计就计,以牟利益。昨日以繁多有逾矩之处,还请方副主事海涵。」说完,星眸含笑地看著两人,一旁的绿萝和茗烟也掩著嘴偷笑,怕是也早已明白一切。
骆淓闻言,脸上红成一片,半嗔半怨地瞪了骆縕一眼。
骆縕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呐……我不是一时急了,分门主的请求也不过分,小事罢了,顺水推舟而已。」
「汾水江口是岭南最重要的一道隘关,曳风楼的李记绸庄专营的倭丝和西域真丝都从那儿进出,近几年海防渐严,官吏横行,一些货品都被挡了下来,造成很大的麻烦,而今只有浅阳皇室特批的渡令能畅行无阻,我便向圣阳君请托,以求货畅其流。」白以繁道。
听他这麽一说,骆淓忽然明白骆縕昨晚那句话的意思了。
这白以繁的确是个厉害人物。
虽说白以繁口上要的仅是那汾水江口的渡令,但往後细想,得了渡令便在汾水江口畅行无阻,又有了浅阳皇室在後背书,无疑成了另一种类型的皇商。商号得了如此特批,也能凭著名号占据浅阳国内大部分的经营,另一方面,更能以此独走中原,生意遍布天下。
白以繁要的不仅是那张渡令,而是那份渡令背後的庞大商机!他藉著这步棋,解决了汾水江口断货的危机,更拿下了浅阳和中原的丝商生意,在加上那精明识人的功夫……难怪骆縕说曳风楼的人,手段如此高明。
「既然无事便罢,我没真的生气……」骆淓说著,边佯怒地瞪了骆縕一眼,骆縕看他,眼底多了几分柔情,伸手拉住骆淓的手轻轻捏著。
白以繁掩嘴,轻声地笑了笑,「以繁在莫许楼看尽风月,却也不见两位如此心神相系之人,圣阳君用情至深,的确让人十分感动,以繁能有机会促成佳偶,心底也是十分开心……」
「咳,别说了。」骆縕无奈地打住了白以繁的话,一旁的骆淓脸上早已红成一片,尴尬的坐立难安。
白以繁这下明了,骆淓脸皮薄禁不起玩笑,便趁势收了调笑,认真道:「话回重头,今日以繁仍有一要事告知两位。」
一旁的绿萝递过一纸信笺,白以繁将之交到骆縕手中。
「太后得知圣阳君在曳风楼後,便快马加鞭派人送来这封信,今日早上才送到,若我猜想不错,应该和复阳教有关。」
骆縕看完信後,点头道:「你猜得不错……复阳教已知水寰佩在我们手中,已有所动作,母后也知道了,她决定趁势将计就计,歼灭复阳教。」
骆縕脸色沉了下来,隐约见得一丝担忧,「母后让我们待在中原几日,她在宫里派了个替身,也已唤回孟将军,打算引复阳教入宫。」
白以繁道:「我也同意太后的做法,此番请君入甕十分危险,若圣阳君此时启程回浅阳,路中多有险阻,回宫後也不一定安全,曳风楼江湖地位特殊,门派多不敢招惹,两位待在这里,应当是最安全的。」
「留下来吧,思水年纪尚幼,你现在不能出事……」骆淓说。
骆縕闻言,握紧拳头,捏皱了手中的信纸,表情沉痛。
太后此番作为必定多有险恶,他所担心的,是太后的安全。
他一阵沉思过後,方才坚定地道:「既然母后有心,朕亦不会坐以待毙。」
骆縕起身,朝白以繁说道:「朕有一计,还得请曳风楼帮忙。」
作家的话:
本回跑个剧情~
现在在写36回,终於可以写H了
写了好久终於写到了 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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