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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心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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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呢?”弄晚笑盈盈地反问。
  花劲磊无奈的皱着眉头,撇撇唇。
  知姐莫若弟。
  他当然知道弄晚拼死命想出府是为什么,还不是为了玩。
  即将成为将军夫人的她,往后注定将过着平淡又枯燥的保守日子,现在不玩更待何时?
  换言之,她现在是在做垂死的挣扎。
  “上来吧。”他终于认命了。
  弄晚大喜过望。“谢磊弟!”
  她连忙利落的翻上马背,迎着夏末微凉的清风,马蹄踏踏,她心满意足的眯起眼,让清风拂上面颊。
  “你玩够了吧?”
  花劲磊皱着眉心,瞪视着对场中大声吆喝叫好的弄晚,感到自己又做了件蠢事。
  他真后悔带她出来。
  原以为出府后就可以分道扬镳,没想到弄晚死不肯下马,一路跟着他来到他与好友开设的马场。
  这就算了,她除了下赌注之外,竟还大剌剌的在这里帮她下注的马匹加油呐喊,这成何体统?
  她也不想想她身旁全都是男人,这些男人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市井小民、流氓赌徒都有,要是他们的爹在这里,不气疯了才怪。
  “劲磊,令姐真是活泼啊,你就别阻止她了,让她玩得尽兴点。”管宣棠微笑说着风凉话。
  他也是赛马场主人之一,文质彬彬的外型,很难让人联想他会是京城最大赌场的小老板。
  花劲磊撇撇唇,“她是人来疯。”
  骆无峻挑挑眉,“不是听说她快嫁入了吗?怎么还可以这样抛头露脸?”
  他同样也是赛马场的主人,浑身寒气迫人,不爱交际应酬的他,是骆家镖局的少主人。
  “这就是她性格的地方。”
  花劲磊嘲讽地回答了骆无峻,看着场中的马匹越过终点线,很庆幸比赛终于结束了。
  “哇哦!我赢了!我赢了!”
  弄晚跟着身旁一堆不认识的男人一起叫好、击掌,为自己的好运气喝采。
  花劲磊再也看不下去了,他拖起得意忘形的弄晚。“好了,我们该回家了。”
  再不把她带回家,她恐怕会跟那些赢钱的男人一起去喝酒庆祝,把臂同欢。
  “不急。”弄晚伸手拉住管宣棠。“宣棠,我想到你的赌场里去赌两把,可以吗?”
  管宣棠微微一笑。“欢迎之至。”
  “你够了吧!”花劲磊忍无可忍的瞪着她。
  弄晚立即用以哀兵姿态。
  “磊弟,最后一次了,让我在成亲前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好吗?”她仰着精致美丽的脸蛋,楚楚可怜地问。
  花劲磊皱着眉头。
  他实在不能苟同到赌场里去赌一把能叫什么美好的回忆。
  可是,拒绝这样一张哀求的面孔又好像很残忍。
  “答应她吧,我会看着她,不让她赌太大的。”管宣棠连带保证。
  “好吧。”他勉强答应,还不忘附注。“只能睹一把……”
  弄晚愉快的绽开笑容。“谢磊弟!”
  马场的另一头,一男一女严肃的站在观众席中,男的紧蹙着浓眉,女的则一脸的不以为然。
  “霍大哥,你当真要娶她?”李碧纱心痛的问。
  她已经心仪霍东潜多年,原想找个适当时间要她爹向霍东潜提及这门亲事,不料半路居然杀出皇上这个程咬金来,不由分说就将那个姓花的女子许配给了霍东潜。
  多年爱恋转成空,叫她怎不气急攻心、忧愤难消?
  何况今天又让她瞧了这么不堪入目的画面,她替自己感到不平,也替霍东潜感到委屈。
  一个即将嫁做人妇的女子不好好待在闺中准备花嫁,居然跑来这里与众多男子厮混撒野,分明一点都不把她未来的夫君放在眼里。
  这样的女子怎么能娶!
  “这是皇上的旨意。”
  霍东潜危险地眯起眼睛,瞪着另一头和几名年轻男子谈笑风生的未婚妻。
  他真的不可以小看现在的女子。
  是他待在边疆太久了吗?女子居然变得如此大胆开放。
  这个花弄晚,非但那日在酒楼被他撞见与三王爷拉拉扯扯,现在又公然在赛马场上和男人们赛马吆喝,而且现在看来正准备和那些年轻男子一同离去。
  花府都没有长辈可以管教她了吗?
  他这未过门的妻子,看来野的很,难驯的很哪!
  李碧纱轻声献计道:“霍大哥,其实以你和皇上的交情,你大可以请皇上收回成命,反正你们只是订亲而已,还没有正式嫁娶……”
  霍东潜没有回答她,铁凿般刚毅的面孔沉凝着。
  不知道怎么搞的,他虽然对花弄晚的行为不悦,但却升起一股想征服她的念头。
  或许是骨子里本来就刚倔,也或许是长年征战使然,他是不服输的,他不信他霍东潜的妻子不能温婉良驯!
  “君无戏言,皇上不可能收回成命。”他终于回答了李碧纱,但语气淡淡的。
  李碧纱犹不死心,“你不试看看怎么知道?你可以把你今天亲眼所见的种种禀明皇上,像这样毫无妇德的女子怎配嫁人将军府呢?”
  真正适合当将军夫人的是她李碧纱呀!
  她爹是霍东潜麾下的第一谋士,才高八斗,在战场上屡献奇谋,为霍家军争光不少。
  她是良将之后,又有一身好武艺,更别说她在边疆陪着他度过多少晨昏了,两人共同分享胜利的片刻比什么都刻骨铭心。
  这样的她,说什么都比空有一张美丽面孔的花弄晚好太多了。
  可是这桩婚事是皇上亲自指婚的,形势比人差的她又能做些什么来挽回呢?
  “不要再说了,我们走吧。”
  他未来的妻子纵有再多不是,他可不想听到一个外人来批评她。
  至于管教她的工作,日后他自会担起,绝不会容许她像匹脱缰野马一般,绝不!
  一名纤细窈窕的妙龄女子匆匆穿过长街,她熟稔的弯进一条小巷弄之后,索性提起裙角奔向巷弄里的一户人家。
  她在门板上拍了两下,不等回应又心急地追加了两下。
  不一会儿,门嘎地一声开了,微胖的中年男人看见来人,露出一个笑容。
  “原来是二小姐。”
  纵然已经夕阳时分,晚风沁凉了,身材胖硕的他仍是一头汗,拿着一条毛巾猛擦拭。
  “朱老板,这次您带回什么稀奇宝贝了!”
  弄晚跟着朱老板入屋,也不计较屋里灰尘满,一任衣裙沾染尘埃,黑亮的眼瞳兴浓地在不大的厅堂内溜了一圈。
  朱老板是京城最大的古董商,他生意做的大,走南北杂货,也批丝绸绫布来卖,他经常大江南北的走,所以手中握有不少珍品。
  他为人非常低调,也非常念旧,所以一直没有离开他发迹前的旧宅,要找他也得有门路才行。
  “就这只小玉戒,特别为二小姐你留的,你看看喜不喜欢?”
  朱老板从一只生锈的铁盒里拿出一个小锦盒,打开锦盒,里头躺着一只绿中带红的小玉戒。
  弄晚瞪大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小玉戒。
  “喜欢!喜欢极了!”
  黝绿的戒身带着褐红,入眼生春,她爱不释手的把玩着。
  “谢谢朱老板,这是小玉戒的买价。”她取出一张银票递给朱老板,又拿出一袋沉甸甸的银子来。“另外,这些银两劳烦您下趟走货时沿路救济贫苦人家,特别是那些该上学堂的孩子,若有不足,回来我再补给您。”
  朱老板笑着接过银票与银两。“二小姐的善心美意,老夫会照办的。”
  弄晚微微一笑。“谢谢朱老板,我不打扰您了,您下回回来时记得差伙计通知我一声,若找不到我,就找槐绿也成,再见了。”
  她迫不及待要回家玩赏宝贝去。
  她一走,陋室的屏风后便转出一名高大挺拔的男子,他魁梧的身材使屋子更形狭小拥挤,头顶几乎要碰着屋顶了。
  “委屈您了,将军。”
  朱老板连忙搬出小板凳给娇客。
  他与霍东潜相识于边疆,有次走货时,出没的盗匪险些抢了他的货又要了他的命,全赖霍家军救了他。
  至此他每回到边疆总会去探望霍东潜,这两年霍东潜调回京城,反倒变成他回来时,霍东潜必来找他喝酒叙旧,聊些边塞的事,也聊些他走货时所发生的鲜事,交情深厚。
  “不碍事。”霍东潜摆摆手。“刚刚那位……”
  真想不到她野归野,心地倒是满善良的,还知道要帮助贫苦百姓,总算不是全然没有优点。
  “她是花府的二小姐。”朱老板替两人重新倒酒,笑盈盈的饮了一杯。
  霍东潜神色不动,淡淡地问:“花府不是只有两姐弟吗?何故称她二小姐。”
  “花府原来还有一位大少爷,九岁那年夭折,所以大家都称花大小姐为二小姐。”朱老板说明。“原来如此。”霍东潜点点头。“看来她经常来拜访你。”
  “何止。”朱老板笑道:“她还曾和我一起到北方走货过,那次惊险无比,遇到一群无人饲养的狼狗,衣衫全给狼狗咬烂了,还差点被狼狗吞下腹。”
  “什么?!”霍东潜倏地瞪大铜铃,表情十分惊讶。
  朱老板愉快的回忆。
  “她扮成男装和我的商队一起走,巾帼不让须眉,一路上没让我烦恼,都自个儿打点得好好的,有趣的是,她还让一名村姑给缠上了,硬要嫁给她做媳妇儿呢。”
  朱老板越说越兴浓,霍东潜则是越听脸色越怪异。
  “不过可惜,听说她快嫁人了,以后恐怕也没这种机会了。”
  霍东潜心中觉得好笑。
  朱老板忙碌于南北商货的运送,没时间注意小道消息,所以理所当然的也不知道花弄晚即将嫁的人就是他。
  一娶到这位二小姐的人真是有福了。“朱老板下了个结论。
  霍东潜挑起眉毛,这还是他身边第一个这么说的人。
  其余听过花府千金传闻的,都认为他娶花弄晚是苦难的来临,霍将军府的门风就快要被新任的霍将军夫人给败坏啦,没有人认为花弄晚可以光耀霍将军府的门楣。
  朱老板啜了口酒,自顾自地说道:“二小姐宅心仁厚,她的性子是爱冒险了点,比较待不住,可是整体来说,现在要找这样的姑娘太难了,哪家的千金小姐不是娇柔或骄纵?要不然就是爱使小性子,对下人颐指气使的,像花二小姐这么爽朗的千金太少见啦。”
  听着,霍东潜沉默的喝了口酒。
  说真的,他这个大男人真的无法了解花弄晚那名小女子。
  花府是京城首富,身为花府惟一的千金,她的一举一动众所瞩目,她怎么可以活得这么率性?
  再说,她不觉得冒险吗?南北商旅可不是好玩的事,一个不小心,随时有客死异乡的可能,她都不害怕吗?
  或许这正是她到十八岁还待字闺中的原因吧,有谁愿意娶一名一天到晚在外抛头露脸,看起来很不甘寂寞的女子为妻呢?
  三天后就要举行婚礼了,这样想来,皇上将花弄晚许配给他,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弄晚直到坐在新房的这一刻,才终于认命她已成为人妇的事实!
  这个婚礼热闹非凡,她爹极尽能事的在她身上穿金戴银,并且请了一位唠叨的大娘代替她死去的娘,在她耳边不停的教导她为人妻子该有的礼仪和新婚之夜的男女之事,听得她一路上耳朵差点没长茧。
  当然,将军府也不马虎,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皇上送的贺礼被摆在霍府大堂,更是象征着霍花两家的荣耀。
  她真是如了她爹的愿,风光的出嫁了。
  风光的背后呢?
  背着将军夫人的大帽子,她是再也不能像过去那般纵情玩乐了,想来有一点点的悲哀。
  女子的宿命就该是如此吧,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四维八德,一样都不能少
  她反驳自己的挑挑柳眉,可是她在家中的时候就不怎么听老父的话,现在嫁人了,也应该不必太听丈夫的话吧?
  管他的,她认为这些都是可以沟通的,而且她也相信堂堂一位护城大将军,有那么多显赫的功迹,应该不会与她一名小小女子计较才是。
  正这么想时,一名侍女推开房门走了进来。
  “夫人,将军要奴婢传口讯给夫人,将军他今晚不来新房了。”侍女恭敬地道。
  “什么?”弄晚瞪着那名传话的侍女,忍不住提高了音调。
  害她戴了这么久的凤冠,脖子都快酸得断成两半,现在才来告诉她,新郎不来掀她的红头盖?
  真是岂有此理!
  “将军他不回房了。”侍女又重复了一遍,心里在同情这位新任的将军夫人,才刚嫁过来就这么被冷落,真是情何以堪。
  “那他睡哪里?”弄晚好奇地问。
  她有点后悔嫁之前没有花点时间打听清楚,该不会那位将军有小妾之类的吧?
  “书房。”侍女恭敬回答。
  那还好,弄晚松了口气。
  不知道怎么搞的,或许是受她爹自她娘过世之后一直没有再纳妾的影响吧,她向往着从一而终的感情,也不太能接受男人的三妻四妾。
  “将军喝醉了,大概是怕来这儿吵到夫人您,所以……”
  侍女解释着,不过这种解释怎么听都更加让人感觉无力。
  试问,春宵一刻值千金,哪个男人不好色?
  大家都说酒后乱性,若是喝醉了,不是更可以尽情纵欲吗?为什么他偏偏选择留在书房不来见她?
  莫非他跟她一样,都不甘愿于这桩婚姻?
  弄晚深吸了一口气,要自己别为这种小事生气。
  她耸耸肩。
  不进房不是比较好?反正她对大娘仓促之间教导她的那些男女之事都有听没有懂,现在刚好给她一点缓冲时间,明天回花府去找大娘问个清楚。
  “你下去吧。”
  打发走侍女,弄晚摘下沉重的凤冠搁在一旁。
  见满桌的酒菜和交杯酒,只好自斟自饮,把一小壶酒喝个精光。
  “头晕了……”
  她喃喃地揉揉太阳穴,脱了美丽的嫁衣,伴着浓浓的酒意爬上床,拉起暖被盖住身子。
  大约是酒精作祟吧,纵然新婚夫君不在她身边,她还是沉沉的入睡了,且睡得无比舒服,一夜无梦,直到天明。
  第三章
  花世雄儿出嫁才一天的女儿居然又跑回来了,差点没被她吓死。
  “你回来做什么?”
  弄晚悠哉的在自家厅里东晃晃西晃晃。“没什么,回来看看爹爹,看看磊弟啊……”
  她一早在将军府的新房里醒来还是不见她的夫君,差人去请他,请了半天也没有回音。
  于是她自己用过早膳就带着槐绿、榴红回来了,还以为她爹会很高兴看到她这个出嫁的女儿哩,没想到她爹却板张臭脸给她看。
  “什么都不准看!”花世雄大声咆哮。“劲磊,立刻把你姐姐送回将军府!”
  “知道了。”
  花劲磊从椅中起身,忍耐的看着这幕闹剧。
  真不知道他姐姐是真不懂还是装傻?
  出嫁第二天就算想回娘家,也该带着新婚夫君一起回来吧,自个儿一个人跑回来成何体统?也难怪他们的爹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别这样,磊弟,我还不想回去……”
  弄晚被拖着往大门走,她一路犹自挣扎,可还是被胞弟粗鲁的塞进轿中。
  “听好,姐!”花劲磊掀着轿帘,很不耐烦地说:“你现在已经是霍府的人了,没事不要常常回来,你这样会让我们很困扰!”
  “可是我还是花府的二小姐呀。”
  哪有这种道理?出嫁就不可以常回娘家,那父母养她这么大做什么?难不成嫁出去的女儿真是泼出去的水?
  “你同时也是霍将军府的夫人,不要忘了自个儿的新身份!”
  花劲磊吩咐轿夫起轿,他帅气的跃上马背押送,一路将他这个不分轻重的姐姐送回了霍将军府。
  纵然再心不甘、情不愿,弄晚现在除了霍将军府也没别的地方好去了,况且在她弟弟无情的监视下,她也只得乖乖地进门。
  “看吧,小姐,我老早就劝您不要那么快回去的,我就知道老爷一定不会欢迎我们的……”榴红咳声叹气,一路叨念。
  走进玄关,弄晚白她一眼。“那你知不知道明天会下雨还是出太阳?”
  榴红闭嘴了。
  “站住。”
  低沉威严的嗓音让主仆三人同时停下脚步,弄晚凭着声音的来处,正确地面对着威喝者。
  声音出自一名男子口中,而那名男子正坐在椅中,高大的身形使椅子看起来有点儿小。
  如果她不笨的话,该当猜到这个男人是谁。
  “你是霍将军?”她一点也不胆怯的问。
  他长得不错。
  没有她想象中的粗野难驯,虽然谈不上俊美啦,但起码他的浓眉微扬而不凌乱,古铜色的脸庞有长年征战的风霜,鼻翼挺直好看,没有她想象中的络腮胡,线条刚毅的唇线更加令他有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味道。
  不愧为将军,浑身上下都有股剽悍的狠猛之劲,叫人不寒而栗。
  “天哪……他就是……就是霍将军……”
  榴红吓得发抖,这样高大威猛的人,她家小姐怎么……怎么承受得起呀。
  霍东潜盯着他的新婚妻子,近看的她比远观的她更加细致优美。
  他清了清喉咙,重咳一声。
  “你上哪里去了?”
  要忽视她的美丽很难,但他还是杰出的做到了。
  不去看她粉颊嫣红的颜色,不去接触她娇艳如玫瑰花瓣的双唇,视线更不可以触及她水灵晶灿的大眼,更别提对她那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着迷了。
  她不愧为京城第一美人,身段的比例恰到好处,丰满小巧的胸部、纤细修长的腰身,肌肤白如凝脂,浑身无一不美。
  他是战场上的第一勇士,护城的第一将军。
  自古英雄配美人,莫非这是皇上指婚他俩的用意?
  “我回娘家。”
  弄晚解读着丈夫眸中古怪闪烁的目光,他一会儿看她,一会儿不看她,就像在做什么天人交战似的。
  她真是好奇他在想些什么。
  “你该找我一起去。”他加重不悦的口气,不想让她察觉他正在欣赏她的美丽,那会让她恃宠而骄。
  “我找过。”弄晚耸耸肩。“但他们说你睡死了,我只好自己一个人回去了。”
  她打死也不会说她是专程回去请教大娘男女闺房之事,不然会被他笑死。
  他浓眉一挑。“谁说本将军睡死了?”
  居然用这么难听的字眼形容他?
  “反正——就是——有人说。”感觉到他的不悦,她当然不会说是谁说的。“难道你要否认?”她先声夺人地反问。
  他盯着她,她很能言善道。
  当然,他不会告诉她,他是为惩罚她在婚前那些放浪的行为,所以昨晚故意留宿书房,不与她圆房。
  可是现在瞧见她动人的身子,他觉得好像惩罚到的是他自己。
  因为此刻他下腹的欲望居然蠢蠢欲动,真是该死。
  “总之,没有等我醒来,你就私自出府,这就是不对!”
  他起身,给她一个下马威是他早就决定了的。
  “我现在要去上朝了,你最好乖乖留在府里,我不希望这种情况再发生第二次。”
  他以高高在上之姿,丢下无话可说的弄晚出府去了。
  “天哪……他好严肃。”榴红还在颤抖。
  槐绿盯着那抹离去的高大背影摇头。“而且毫不温柔。”
  “姐妹们,别再说些令我更加沮丧的话了。”弄晚打起精神来。“一天可长得很,想想在这里有什么可玩的吧!”
  他只是规定她不准出府,又没规定她不可以在府里玩,反正她早就自得其乐惯了,她相信就算被关在这头,自己也一定不会无聊的。
  弄晚百无聊赖的在霍将军府里逛着。
  一天下来,她已经把霍将军府了解得差不多了,而且终于相信这里就是座循规蹈矩的将军府邸,什么好玩的玩意儿都没有。
  这位霍将军的生活一定很无趣,她下了个结论。
  难道她就要这么终老一生了吗?
  她才十八岁,离“老”还有一段遥远的距离,想想往后毫无色彩的生活就叫人意兴阑珊,就更别提毫无感情基础存在的夫妻之间或许要一直“相敬如冰”了。
  “小姐!等等我呀!”
  弄晚被花丛间追逐的声音吸引。
  她心念一转,霍将军府里可以被称为小姐的——
  她记得霍将军好像还有个妹妹住在这里,大家都是女孩子,如果她们可以成为朋友的话,好歹也多了个可闲聊谈心的对象,不然整天面对槐绿、榴红也太无趣了一点。
  她兴奋的朝美少女走过去,恰恰挡在人家面前。
  “你是霍将军的妹妹吗?”弄晚友善地绽开笑容。“我是花弄晚,你的大嫂,很高兴终于认识你了。”
  霍嬉游冷冷的看了她的新任嫂子一眼,美丽的面孔摆着不耐。
  “请你让开好吗?我现在有事要去办。”
  霍嬉游的贴身丫环青青紧张的倒抽了口冷气。“小姐呀,这位可是将军夫人,您的嫂子呀……”霍嬉游杏眼扫了青青一眼。“不必你多嘴!”
  弄晚看着她美丽而冷漠的小姑,明白了自己的一头热,也明白她们之间是不可能有交集的。
  她识趣的让开身子,对她一脸歉疚的青青则慌忙的提着裙角追着主子而去。看着冰山小姑离去的背影,弄晚心里想着,他们霍家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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