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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品学兼优-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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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是他的,东方不败怎么可能放手。
林彦,你到底是背叛了本座,是不是!
东方不败努力让自己不拧断他的脖子,能感觉到自己的指甲刺破掌心的感觉:“谁……”
林彦笑笑:“你。”
东方不败一时间反应不过来,没有回答,林彦却不介意再说一遍。
白衣男子轻轻弯起唇角,午后的阳光照在他的侧脸上,让本就温柔的笑容瞬间暖起来。他看着眼前的红衣男人的眼睛,声音带着男子特有的低沉,却柔和,似乎无限钟情。
“东方,我喜欢你。”
、第三十五章
林彦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
似乎;是看到东方不败被自己的告白弄得发愣,自己瞧着那人脸上前所未有的呆愣太过……可爱,就大着胆子去拽他的手,却被一掌打飞摔在了墙上?或者是摔在了地上?
反正是很硬的地方,不然不可能全身上下都在疼。
昏过去之后的事情他不晓得,不过既然自己现在还能感觉到疼那就是好事;至少证明他还活着,而没有被东方不败解决掉。
可他依然有些后怕;自己太过大胆,本想等到一个合适的契机合适的地点再说出口的心意;就那么随意地说了出来,甚至是他自己都不确定那个人是否会接受。
已经清醒的林彦却没有睁开眼睛,因为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床边站了一个人;那人没有收敛自己的气息很容易被察觉,而清淡幽香的味道也很容易分辨出是谁。
“既然醒了就起来。”东方不败站在床边,看着床上的林彦薄薄的眼皮底下转来转去的眼睛,蹙着眉头道,“起来,本座有话问你。”
林彦不敢再装睡,睁开眼睛看着东方不败的脸,仔细打量了一下确定没有杀气这才舒了口气。
左右看看,却发觉这里不是自己的屋子。大红的床幔,瑰丽的屏风,衣架上挂着的红黑外袍无比眼熟。
这里是东方不败的房间,自己睡的是东方不败的床。林彦脸一红,想要坐起,但浑身上下无一不在叫嚣着疼痛的骨头迫使他重新躺倒。
“我好像骨折了。”林彦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可怜一点。
“只是脱臼,已经安回去了。”东方教主显然不吃这一套。
就算是脱臼也是很疼的,况且,林彦觉得自己不仅仅只是脱臼了一处。可他并不愿意让身上的疼痛表现出来,林彦抿抿嘴努力坐起,抬起头看着东方不败,一脸坚定:“东方,你问吧。”
东方不败不喜欢这个人仰视自己,伸出手随意一抓,红木桌旁的一个凳子就飞了过来。东方不败坐下后看着林彦,林彦也看着他。
“你今天可有喝酒。”
东方不败的问题让林彦一愣,继而扯扯嘴角,却身上的疼痛没有让那个笑成形:“我没喝醉。”
“那你说的话你可还记得。”
“我喜欢你,你问几次我都记得。”
东方不败点点头,不再言语。林彦看着他,放在被子里的手收紧再松开,松开再收紧。
身子底下的床很柔软,却缓解不了全身的疼痛,身上的被子很松软,却温暖不了快要冷掉的心。回答呢?东方的回答呢?林彦眼巴巴的看着,却看不出那个冷清的脸下是何种心思。
“你又盯着我作甚。”东方不败重新蹙起眉头。
林彦也豁出去了,这般长时间的单恋总是要有个结果,就算要被戳死也要做的明白鬼:“东方你可答应?”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冷哼一声,不再理他。在林彦几乎要泄气的时候,却听到东方不败的声音幽幽传来:“这是最后一次,若你再敢冒犯本座,本座定让你死无全尸。”
林彦的耳朵动了动,本已经没了光彩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希冀。大着胆子伸出手,指尖碰了碰东方不败放在膝上的手,发觉那人只是微微动了动却没躲开,便狠了心一把握上去。他的眼睛一直看着东方不败,那人一直是安静的淡淡的,哪怕冰冷的皮肤感觉到了林彦掌心的灼热时也只是微微侧了头没有反应。
可唇角的一抹笑意没有逃过林彦的眼睛,林彦觉得那个轻巧的弧度瞬间点亮了整个房间。
拢紧了手指,林彦笑开,身上的疼痛似乎也感觉不到,许久不见的略带些傻气的笑容重新出现在脸上。
上辈子的三十多年,加上这辈子的十七年,林彦过得最幸福的便是这个安静的午后。他喜欢的人坐在他面前,十指相扣时他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这人冰冷的指尖。
看着东方不败的脸,林彦知道,从此以后自己的幸福喜乐,只因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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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挨了东方不败力道十足的一掌,林彦被特许今天不用练武,但是明天务必要补上。林彦有点郁闷,可东方不败的一句话让他的眼睛瞬间亮起来。
“墙被你撞坏,”东方不败抿抿嘴唇,也在心里后悔打的力道太大,这人飞出去的时候直接把墙推倒,可脸上却半分不显露依然是淡淡的,“也不用修,倒了就倒了,过些时候你去让人清扫干净也就是了。”
林彦笑起来,以前虽然来去无阻但到底还是隔了堵墙,现在全部打通,是不是说明……这就算同居了呢?
东方不败看看日头,时间还早,便道:“你且休息,本座……”
“东方陪我,可好?”
东方不败瞪着笑的温柔和缓却死死拉着他不放的男人,但最终还是重新坐下,却不是坐在凳子上,而是直接坐到了床边。林彦松开了手,东方不败顺手从旁边桌子上拿了本书,白皙的指尖轻轻摸到了木质书签,翻开,身子倚着床柱眼睛扫过书上的字,却不知道看进去多少。
林彦淡淡的笑,侧身躺在枕头上看着东方不败。
当初第一次见到东方的时候,他就想着,他那副狼狈样子被这么个好看的人看去了,真是丢人。后来上了黑木崖,在那个被火把照亮的黑夜里看着这人飞身而来时的淡然回眸,他的心似乎就刻上了些东西。再往后的日日夜夜,这个痕迹就一下下的深刻鲜活,最终再也消除不去。
若今后每日都可与你共看朝阳,神仙我也不换。
看得累了,眼皮沉沉的,林彦终是合了眼睛缓缓睡去,而东方不败也终于将眼睛从从未翻过一页的书卷上挪开,将书放在一旁,安静地看着睡颜平和的男子。
东方不败倾身伸手轻轻捻起林彦的一缕黑发,绕在指尖,发尾扫在掌心有些痒。
东方不败自认不是个矫情的人,也是个从不奢望感情的人。他有父亲,却不敢亲近,他有兄弟,却不愿亲近。从他走上黑木崖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所以他从不犹豫,也从不后悔。无论是推翻任我行,或是癸花宝典。
他要绝世武功,他要宏图霸业,他要成为这江湖第一人。
当他得到了这一切之后,骄傲过,轻狂过,却不曾开心。他喜欢崇拜,喜欢尊敬,喜欢那些人看着自己的时候将自己当昨天的模样,但时间久了,会累,会烦,哪怕是东方不败也有厌倦的时候。
他厌倦的不是手中的权力,他依然是那个希望征服武林当一代霸主的东方不败。他厌倦的是,自己成了一个金子做的像,而是似乎不再像是一个人的人生。
但眼前这个男子慢慢的入侵了他的人生,似滴水穿石,不着痕迹却坚持。
东方不败不喜欢笑,即使笑也从不到达眼底,似乎只是冷淡的看着世界,也看着自己。
现在,他却愿为这人展颜。
当一个人站在最高点,那至高至寒之地时,回头,却不见一人,可会寂寞?可会寒冷?
东方不败留了一人,用自己的纵容做成了丝丝密密的网,想将他缠在掌心再也不能挣脱。却不知这人也用自己的温暖做成了结实的牢笼,笼住了他的人,还有心。
他喜欢这人,这人也喜欢他。
何其幸运。
东方不败摩挲着男子的黑发,有些无法在男子醒来时表露在外的情感细细密密的写在脸上,笑容浅淡绝世倾城。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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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醒来时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一个人,而那个他寻找的人正坐在桌前,长发披散,手上拿着一个木梳,听到了声音回头看来。
眼眸流转间数不尽的光彩,唇角微翘时道不尽的风流。
林彦看的有些呆,东方不败却已经收敛了笑,声音清淡:“醒了便起。”
林彦身上依然有些难受,看看窗外,发觉已是晚上,一边撩被子起来,一边在心里想着自己虽然被打了个浑身酸痛,但能在东方教主的床上睡上半天也算是值了。这般想着,身上也不疼了,穿好了鞋站起身道:“东方可用饭?”
“尚未。”
林彦知道这人在等自己,心里暖暖的,谁再说他的东方为人冷淡他就和谁拼命。去净了手,用手巾擦干后走进红衣男人:“我帮你吧。”
东方不败看看他,点头,将木梳放在他手上。
林彦轻轻地梳着东方不败的头发,神情认真而专注,似乎在保护着最好的珍宝。长期拿剑拿笔的手指并不擅长束发这等精细活,但林彦却做得很仔细,手腕微转将长发绕在手上,拿了一根白色丝带将头发束上,系了个结,将木梳放回桌上后退后一步左右看看,笑道:“简单了些,却不如东方你平日自己束的好看。”
东方不败瞥了眼镜中的自己,眨眨眼,不只是惊讶于这人束发手艺差得很又或是惊异于自己脸上竟是这般笑容浅淡。
“尚可。”
东方不败给出了评价,林彦听出了里面的安慰成分居多,却也不灰心,伸手执起东方不败的青丝。东方不败偏过脸瞧着他,四目相对时,四周寂静,似乎只能听到鸟儿啁啾。
红衣男人最先抽身而起走出房门,白衣男子收回了手跟了出去。
一片静谧中,两人的对话远远传来。
“东方,吃饭前莫要贪凉,这酸梅汤多得很你现在别喝太多,今天有螃蟹也是性寒凉的食物,我知你喜欢却也不要多吃的好。喝些酒,我今天刚拿来的……”
“罗嗦。”
“……罗嗦便罗嗦了,我说过不能饮的,你把酸梅汤给我。”
一片安然。
、第三十六章
林彦现在也算是陷入了恋爱甜蜜漩涡的男人;但生活却没任何的不同。
两个人都不会因为一场爱情而轰轰烈烈烧光一切,他们都各自有各自的生活,东方不败要经营偌大的日月神教,林彦要每天和成千上万的银钱打交道。
只有回了那方院子,关了门,林彦才会真的放松下所有心神站在东方不败身边;练功舞剑,喝酒赏花;自有旁人瞧不出的甜蜜。
东方不败每天睡前都会去下盘棋,自己与自己下;每每都能消耗一个时辰。被一步棋难住,白皙手指执着一颗墨色棋子微蹙眉头,半晌;伸手落子,将右下角的一片白棋的生路截断。东方教主弯弯唇角,手捏起一颗白子,开始思考要怎么将自己刚落下的那可黑子造成的困局解开。
林彦没有在旁边看,且不说他对围棋一窍不通,光是看东方不败时而蹙眉时而舒心的脸就足够挑战他,天知道他多想把那个吸引走自家东方注意力的棋盘连同棋子一起扔到崖底。
解了一局棋,东方不败呼了口气,慢悠悠的将棋盘整理好。去倒了杯茶给自己,却看着桌边的林彦拿了本很厚的蓝本子在瞧。走过去看了看,上头却是一串串的数字和红批看得人头疼:“这是什么?”
林彦抬头看看东方不败,将手中的蓝本子放在桌上:“账本,今天来报账的掌柜有些多,我做不完就拿回来了。”说着,伸手将东方不败手上的茶杯拿过来,“睡前莫喝浓茶。”
东方不败坐下也不争辩,他早就习惯了这人什么都管的性子,左右是为了他好倒也让他觉得心暖。
“你若不愿做这些可以换个地方。”东方不败是不喜欢看那些数字的,偶尔翻看还好,若是天天瞧着非要头疼不可。
撂了茶杯,林彦笑道:“我现在做着得心应手很多,而且也不难,只是最近算的东西多了些但也不妨事,倒也挺好的。”
“你说好便好。”东方不败舒展了眉眼。
想到上辈子为了考上医科大学他拼搏过的那些日子,语数外物化生样样精通,上了大学后也是每天必须刻苦学习,每天所学的东西可不仅仅是现在做的加减乘除这般简单,林彦对现在的生活很满意。
算的也差不多,林彦看看账本轻轻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一直是我自己做事,才知道当初刘先生每天要做的工作有那么多,怕是每一天能得了闲的。”
“刘先生身子如何?”东方不败是记得那位一直在账房里费心费力的老先生的,当初初掌教务时是那位老先生站出来给他整理了被任我行败坏的差不多的账房,没过多久就将教中银钱回拢,东方不败纵然为人冷清但却是感激的。
“刘先生年纪到了,恐怕熬不过那么多时日。”林彦纵然十分不愿,但到底是每天眼睁睁地看着刘先生的身子败坏了下来,哪怕再多的药材都救不起。
东方不败声音顿了顿,没说话。在他看来,生老病死本就是常事,刘先生只是大限将至倒没那么伤心。
可林彦不同,他与刘先生相处的时间很长,刘先生虽然脾气执拗书生意气,但在对待林彦的时候总是很好的,或许是因为惜才对他要求的严了些,林彦也不埋怨,毕竟活了两世他能分辨得出谁是真心为他好。在他心里早就将刘先生当成老师一般的敬重,此刻说这话的时候脸色都是沉沉的。
东方不败不会安慰人,值得他安慰的人也没几个,现下却不知说什么。半晌才道:“过几日去药王门的人就要回来,听闻其中有位绝世名医,倒可请他来一试。”
“嗯。”林彦自是听出了东方不败话中显得有些笨拙的安抚,笑笑,伸手抚上东方不败的手,“却是我的不是,好好地跟你说这些平白惹了你也跟着我不舒服。”
东方不败看了看林彦放在他手上的手,有些别扭,但最终还是没有躲闪开,淡淡道:“你可困了?”
林彦一愣,继而心里冒出了个念头:若是我说我困了,东方会不会要我陪他一起……
“不困的话,跟本座手谈一局。”
“……哦。”
“怎的这般表情?跟本座下棋很为难你?”东方不败蹙眉瞧着他,边说边要把手抽回。
林彦反手牢牢握住,温和笑道:“我跟东方下,东方可莫要嫌弃我下的不好。”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再不好能差到哪里去。”
“呵呵。”林彦只是笑。
已是夜色沉深,一弯新月缓缓爬上柳梢,树上的蝉也不在鸣叫,偶尔传来几声蛙鸣,但却也马上歇了声沉在夜的寂静里。
东方不败的屋子里原本有很多宫灯蜡烛,他晚上惯常是睡不安稳,没有光亮更是无法入眠,但这几年渐渐的都撤了不少,睡得也安稳很多。现在就只有桌旁的烛台上有一方香烛,烛光如豆轻轻晃动。两个男子坐在棋盘两旁,一人笑容浅淡温和,一人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只是在烛光下似乎很是柔和。
可突然,红衣男人将手中的棋子扔在一旁:“不下了。”
林彦眨眨眼,也不问缘由,老老实实地开始收拾棋盘。
东方不败蹙着眉看他:“你下的怎么这么差?”就没见过下棋的人自己把自己的棋子围住的,一点策略都没有,只是把自己的棋子连成一条线。再下下去也是没意思。
东方不败没下痛快,伸出手揉乱了林彦的头发,林彦捂着脑袋看着他,有些郁闷。或许是那个表情娱乐了东方不败,红衣教主大方的放过了他,起身道:“你回去吧。”
林彦点点头,收拾好了棋盘才缓缓退出去,在离开那个有着东方不败味道的屋子的时候轻轻舒了口气。
不知实在可惜没法子共处一室,还是在庆幸终究没有让自己再跟他继续把棋下下去。林彦自嘲的笑笑,没人教过他下棋他也没自己去学过,除了会下五子棋其他的就都不知道了。
他现在除了读书习武,似乎就没别的什么娱乐活动,琴棋书画样样不通的林彦自是算不得才子。
不过没关系,林彦一边往自己的屋子走一边笑眯眯的想,他有一个才华横溢的爱人,足够。
却没见,知道他走进自己的屋子收拾停当熄了烛火,东方不败房中的才黑了下去,那扇开着的窗户缓缓合上,遮挡了一双狭长的丹凤双目,灿若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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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朝会依然在桑三娘舌战群雄的欢乐气氛中落下帷幕,林彦站在队伍最尾的地方瞧着,在心里感叹哪怕在自家小娘亲面前温和直爽,一离开娘亲的视线,桑三娘又是那个战斗力满格的桑长老,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吵闹归吵闹,大家都是江湖人心胸也开阔,都是为了日月神教自然也生不出什么嫌隙。东方不败适时地叫停,然后让几位长老留下议事。
林彦看到东方不败朝他看来,他见没人注意他就笑着挥挥手,突然,耳边传来那人独有的声音,流水般清澈:“不用等我,你自去做事。”
林彦先是一愣,继而反应过来这怕就是传音入密了。朝东方不败点点头,退出了大殿。
哪知道刚出来,就看到一个黑衣教众正急匆匆的往里面走,林彦看那人有些眼熟,想了想,才记起是上次在七夫人处见过的那个教中。这般行色匆匆却是不知出了什么事情。左右轮不上他操心,林彦也只是想想便往账房走去。
刘先生在静养已经很久没有来过,账房如今只有林彦一人,倒是显得有些冷清。不是没想过增加人手,但刘先生却不同意,说教中忠心的人不少,但能静下心整理这般琐碎事情的人却很少,若是交出去怕是要坏事。林彦想想也对,反正东西虽多却不难处理,便熄了心思。
往砚台里加了些水,慢慢研磨,从一旁的小盒子里拿出一根鹅毛开始算账。
林彦算账的方式一直是手算,他用不习惯算盘,以前刘先生在的时候他还会遮掩一二,现在这里只有他一人他就用回了习惯的竖式。阿拉伯数字写起来方便算起来也快,毛笔用着不顺手林彦就偷偷去西苑找了个倒霉的大白鹅拔了根毛,简单处理过后当了鹅毛笔用。
上到教主私库下到教众月钱,柴米油盐刀枪剑戟,这边说要返修房舍那边说要换新马匹,样样都要他拿钱。林彦先把必须要给的一部分算出来批好了放在一旁,余下的一些则罗列在一张纸上。
拿着鹅毛笔一条条的看。
想生孩子要申三百两。你生孩子要教里给你拿什么钱,再说这还没生出来就拿这般多钱,以后真生出来还了得?不批。
酒后打架申请医药费。你们自己喝了酒脑袋发昏打起来,这叫私仇,又不是工伤,为什么给你钱?不批。
找不到老婆希望能有钱去娶一个。嗯,这算是人生大事,但是终究算不得教务,怎么办呢……嗯?这个申请的人有些眼熟啊……你不就是刚才那个说想生孩子的吗!来你老婆都没有你生个什么孩子!不批!
再看看底下,什么神奇的理由都有,林彦突然觉得刘先生愿意在账房里留着可能也因为有这么个乐趣,每天看那帮没什么花花肠子的汉子想一些蹩脚理由出来也挺有意思的。
正想着,突然门被一把推开。
林彦皱紧眉头看过去,正准备呵斥,却看到一身青色衣裙的桑三娘大步走进来。
“三娘?”林彦有些惊讶,“你怎的来了?先说好,这个月教中没有闲钱,我可什么都不给的。”
桑三娘蹙着眉头走过来,一把抓过林彦的鹅毛笔扔在一旁:“谁找你要钱啊,臭小子,跟我过来。”
林彦也不恼,看桑三娘的脸色也知道是有了急事:“等我收拾一下……”
“收拾什么!是你那个混……你那个爹家里头有了事情了!”桑三娘一把拽起林彦的手腕就往外拖,“教主已经让人去四妹那里,我怕她听了什么信儿又跑了,你跟我去看看。”
林家?这五年来林彦时从来没听到过关于林家的消息,但终究是血脉相连,听到后便跟这桑三娘离开了账房,关键的帐本都锁在柜子里,想来教中也没人有胆子偷去。
就在两人走后不久,穿着蓝色布裙的蓝凤凰从窗子里跳了进来,左右看看,嘟起嘴似乎有些不乐意:“没人呢……真是,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的。”正准备走,却被桌上的一堆纸吸去了目光。
那些申请单子都被林彦顺手塞在了抽屉里,留在桌上的就只有一堆没用的草稿纸。但就是这些写满了阿拉伯数字的草稿勾起了蓝凤凰的兴趣。
她拿起一张,盯着上头奇奇怪怪的符号自言自语道:“这都是些什么啊?长得真怪异。”想丢掉,但又觉得好奇,最终还是放在了怀里,顺着窗户跑走了。
账房里面空无一人,重归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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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是小剧场——
林彦:东方东方东方~
教主:闭嘴
林彦:东方,有个人说他想成亲,让我给批钱
教主:不批
林彦:可是以后我想和东方成亲,现在合格不批,以后我们怎么办?
教主:……
【从那天以后,日月神教的公款申请中多了一项:成亲,给批,但每人仅限一次。直到某一年,时任日月神教教主的东方不败和时任总管的林彦,成亲那个晚上,漫天遍野的火红,似乎要点亮了天】
、第三十七章
“刚才有个人进来禀报;福建福威镖局被袭击,林震南夫妇被抓走生死不明,独子林平之下落不明。我本准备瞒着四妹,但教主已经派了人去通知她。”
林彦被这一句话打击的有些头晕。
怎么回事?即使他穿越而来时日甚久很多事情记得不甚清晰,但福威镖局被袭绝不会这般早,林平之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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