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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品学兼优-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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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意外的是,日子很平静,所有人在遇见他的时候还是一如往常的恭顺,而给位长老也依然和善。
他却不知道,教中有些老人确实有过微词,却在东方不败的雷霆手段下全都闭嘴,只能看着那么个没有功劳也没有苦劳的毛头小子站到了除了教主以外最高的地方。
可后来之所以接受了这个设定,还是因为桑三娘散出去的一句话。
“林彦捏着你们的钱袋子,你们要是有胆子就尽管去招惹他好了。”
有位伟人说过,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当一个人握住了你的腰包时,再去得罪他就不再理智了。
这其中的曲折林彦是不甚清楚的,也无暇去想清楚。
因为他遇到了个大麻烦。
最近只要林彦离开他的院子,就能在各个地方不定时的与一些女子“偶遇”。这其中,有某位长老的孙女,有某位教众的女儿,甚至还有一些铺子掌柜认来的闺女。
林彦以前从来不知道黑木崖上原来这么多莺莺燕燕,而且个个都是长了双堪比探照灯追踪器的眼睛,他去哪里都能碰上一二,弄得他头大不已。
刚刚从账房出来,就看到一个粉衣女子弱柳扶风的站在拐角处,身上浓郁的香粉味道让林彦不禁把眉头皱得死紧。拐了个弯,抬头便是桑四娘的院子,林彦索性推门进去权当给自己躲了个清静。
“娘。”林彦进门时就看到桑四娘正在缝衣服,林彦看那衣衫的颜色是自己喜欢的银白色。
桑四娘见到林彦后笑笑,将手上的活计停了,拿了衣服站起来朝林彦招手:“过来,让娘比比。这么些年没见你长大了不少,也不知道娘做的衣服你是否合身呢。”
林彦收了收烦躁的心思,乖巧的走过去,伸开手臂,让桑三娘将衣服在他的后背上比划。
“大小倒是正正合适呢。”
“我是娘的儿子,就算再多年不见,娘都能知道儿子的身量。”林彦笑笑扶着桑四娘坐到软榻上,说的话一如往常的暖人心,听的桑四娘笑得合不拢嘴。
奉了杯茶,林彦道:“娘,教中的那些我不认识的女子可是娘亲安排的?实在是每天太多事情,我真心不想考虑成亲的事情。”
桑四娘抿了口茶水,笑笑,不带一丝烟火气:“这可和为娘没干系。”娘亲只是把你平时走路的行踪透露了些给那些教中人家眷,其余的可什么都没做。
“那是为什么啊……”林言郁闷起来。
“你也不想想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教主身边的红人,而且年轻俊俏,加上你现在手上又捏着账房管着银钱流动,怎么瞧着怎么都是个上好的金龟婿。”桑四娘越说笑得越开心,“真不愧是娘的儿子。”
林彦苦笑,最后总归要绕道这句话上来,他早就习惯了。
只是,虽然东方不说,但昨天一天那人都没给自己什么好脸色,看来今天要好一番解释才行。
可出门的时候,却看到了蹲在台阶上的一个小丫头。那丫头见林彦出门就猛地站起来,身高还不到林彦的腰,一身蓝衣头戴银饰,分明是个五毒教的教众。
“林总管……”
林彦摆摆手:“叫我名字也可,大公子也可,莫要见我总管。”听着这个名字总是会想到宫里……林彦轻咳一声,道,“可有事情?”
“我是伺候小姐的,今儿早晨小姐被一个叫林福的人带走到现在都没回来,我……我不知道去找谁,但听闻大公子与那林福相识,便来求大公子。”那丫头似乎很着急,年纪虽小但说起话来有条不紊,“我刚才是见了大公子进来,不敢进去打扰才在门口等着。”
林彦轻轻蹙眉,林福?这些日子倒是把他忘记了。
“你的小姐是何人?”
“蓝凤凰。”


、第四十六章

“你且回去;我去瞧瞧。”
“谢谢大公子。”
林彦看着蓝衣丫头的身影离开了视线,转了身往后院走,边走边蹙起眉头。
林彦最近是没有见过蓝凤凰的,那个总是喜欢蹦蹦跳跳的小姑娘近来甚少出现在前殿,林彦也没有刻意去找她。但无论如何,蓝凤凰是黑木崖人;从未离开过,而林福是林家管事;久居福建,无论如何也攀扯不上关系的。
林彦心中其实是存着几分不信;毕竟这事情太过没头没脑没缘由,可终究不能不去管。
罢了,也有好些日子没瞧见平之;权当去瞧瞧他。
顺道也问问,他有没有同他爹一起骗自己。
后院的景色是越发美了,虽然不再是花团锦簇,但金菊盛放红叶如火的风景也让人觉得震撼。林彦行的不满,偶尔几个眼神都是投向两边的枫树。
过些日子,等枫叶再好些和东方一起来看。林彦想着就笑。
不多时到了林平之暂居的院子,林彦摘掉了刚才落在衣服上的一片红叶,整整衣衫,上前去叩响了门。
“何人。”
“我是林彦。”
门开,林福那张憨厚老实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神情,对着林彦行礼:“大少爷。”
林彦虚扶起来林福,笑着往里头走,边走边道:“你是林府的管家,论道理我与我父亲都不是林府的人,我担不起这个称呼,你也随着教中人叫我大公子好了。”
“我原是伺候二老爷的,也只是伺候二老爷的。”
林福的声音平缓低沉,说的不快,但却说得很坚实。林彦没立刻反应出来他说的二老爷是何人,但转瞬就明白。
他说的,是自己的父亲。或者说,是这个身体的父亲,林彦的父亲。
这话说出来似乎很怪,但他穿过来本就不是寻常事,有些东西自己明白也就得了。
有心问问自己父亲的事情,倒不是林彦好奇,而是想了解一下然后回去说给桑四娘听。纵然自家小娘亲从来不曾主动提起他的爹爹,但林彦却知道,能让娘亲拼着跟家人反目孤身一人替他带儿子,定然是爱到深处,深到不能想,不能提,提起就会疼。
“那便随你了。”左右是个称呼,林彦虽是想跟林家撇清,可林福即是说自己是伺候父亲的那边是要与别人不同,“只是若是以后见了大伯父……”
“既然见到了大少爷我自然不会回去。”
林福截断了林彦的话,林彦也不计较他失礼,只是笑笑,却没说是否答应。
他没看清楚过林福,再看清楚之前,他不会答应任何事。
“平之呢?”
“与蓝姑娘一起。”
林彦一愣:“可是蓝凤凰?”
林福低头道:“是,平之少爷最近不知在何处遇到了蓝姑娘,就记在了心上,今儿让我去请蓝姑娘来,现在正在他们估计后头院子里呢。”
原想着是林福找那蓝姑娘有事,没成想是林平之那个小东西惦记了人家姑娘。
不过蓝凤凰可是五毒教之人,用毒用蛊的法子多得很,林平之又是个罗嗦爱招惹人的性子,万一惹了蓝凤凰不快,那后果怕是会很严重。
林彦停了步子,对林福道:“时候不早,你自去张罗些饭来,我只去后头瞧瞧便不用带路了。”
林福应了声便离开,林彦也加快了步子往后院去。
眼见着就到了饭点儿,他去瞧瞧就要赶紧回去,不然东方不败怕是会直接把晚饭省了的。
这院子不大,走过了不长的走廊就能看到空旷的院子。倒不是教中人苛待林平之,只是现在林平之也到了练武的年纪,这院子里就算摆些花花草草到最后也会被毁掉,倒不如不摆也看着爽利。
而院子里花草最多的当属东方不败,但人家有林彦这个尽职尽责的管家,每天不辞辛劳的浇花修树,自是不用自个操心。
林彦站定了看这里头,就看到一身蓝色衣裙的蓝凤凰正躲在石桌底下,正好对着林彦,小丫头看到林彦先是高兴地想要喊,但是下一刻就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还在摆手似乎让林彦不要盯着她瞧。
林彦有些迷糊,突然听到声音,抬头就看到一身青色缎衣的林平之正捂着眼睛趴在树上数数,似乎很认真的模样。
捉迷藏?林彦上辈子小时候都是被家长关在屋子里学习,长大了过了年纪也不好意思跟着孩子去玩,也就是进到医院里工作的时候陪着住院的孩子玩过几次,但许是年纪大了,明白不了其中的乐趣。
但既然是在玩耍,林彦也不扰了他们,朝着蓝凤凰笑笑便飞身上了房顶,站在瓦片上瞧着。
林平之数到了一百就放下了手,开始左右张望起来。林彦在心里轻笑,也不知道是他们谁出的主意玩捉迷藏,这么空的地方能藏得住谁?林平之也是一眼就看到了躲在石桌底下的蓝凤凰,但他却没出声,而是满院子转悠起来,若有其事的喊着蓝凤凰的名字,难为他每次和每次的音调都不一样。
但最后林平之还是把蓝凤凰“找”到了,笑嘻嘻的蹲在桌子底下看着同样蹲着的蓝裙少女:“找到你了,咱们说好的,我赢了三把你就把那个纸给我。”
蓝凤凰嘟嘟嘴巴:“谁说的,我可没说过这话。”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
“我又不是大丈夫……”
眼见着蓝凤凰要反悔,林平之皱皱鼻子眼睛里就开始积攒水气。蓝凤凰从小就陪着任盈盈,见多了的是心思缜密稳重大气,哪里见过林平之这般说哭就哭的家伙。
有些慌神,蓝凤凰就想站起来,却忘记了自己正蹲在桌子底下,这一直腰就直接磕了脑袋。
“哎呀!”
林平之吓了一跳,他本就是吓唬他的,毕竟在家里他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只要对着娘亲装装可怜总会得到想要的。这一吓,他也撞了头,两个十来岁的小东西现在都停了各种心思,只是各自抱着脑袋。
林彦站得远站得高,是看不清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做什么的。从他这边只能看到石桌先震了一下,又震了一下,他觉得奇怪,怕两个孩子打起来,于是飞身下了房顶快步走过去,然后就见到了泪眼汪汪的两人。
“怎么了?”林彦让他们坐在椅子上,自己坐在他们当中,一手一个帮他们揉着头。
林平之没说话,蓝凤凰道:“没事,我们捉迷藏呢。”
“是她先说话不算数,我才……”
“我没说话不算数!你想要那个纸给你就是了。”蓝凤凰狠狠瞪了林平之一眼,从腰间的锦袋里拿出一张纸扔在林平之手里,然后又给了他一个白眼。
林平之却全当没瞧见,笑眯眯的收了,然后就扭头拉着林彦的手摇起来:“小哥哥,我很久没见你了,你这次留下来陪我吃饭吧。”
“怕是不行,我要回去伺候教主的。”
林平之一听教主两个字,脑袋里就浮现出那个红衣绝色但是脾气一点都不好的漂亮哥哥,便不再说话,很乖巧的点点头:“那小哥哥你去吧,下次来记得跟我玩。”
林彦笑着揉他脑袋:“我还有个事情问你……”想问问林平之是否知道林震南计划的那档子事,但看着那双澄澈到能一眼看到底的眼睛,林彦觉得自己问不出口了,“……罢了,下次再说吧。”
跟林平之拉了勾勾保证过些日子自己回来,林彦就带着蓝凤凰离开了。林平之坐在石凳上晃荡着腿,等林彦的身影不见了以后才从凳子上蹦下来,左右环视了一下,而林福此时从门廊里走过来,林平之笑着摇摇手上的纸:“福叔!”
林福也不再是林彦面前有些木讷的模样,走过来摸摸林平之的发髻,满脸爱护。林福对着这个自己看护长大的孩子与旁人不同的:“小少爷真厉害。”
林平之笑笑,将纸递过去,林福拿过来展开,上面一串串奇怪的字符映入眼帘。分明就是当初蓝凤凰从林彦处拿走的那张草稿!
当初只是远远的看到蓝凤凰拿着这张纸在研究,没看清晰,没想到真的是……
“这些是什么?我怎么不认得?”林平之探过头去看,然后皱皱鼻子。
林福眼神黯了黯:“其实我也是不认得的。”
“那福叔要它作甚?”
“我不认得,但是有人认得……”
林福的眼神有些茫远。
那时候他还是刚入府的毛头小子,因着一些事情被阖府的人瞧不上,但最后却被一个看起来性子冷冷淡淡的少爷挑走了。伺候他吃饭,伺候他安枕,少爷教会了他认字,送了他武功心法,待他好到了极点。而这种文字,他不认识,却在少爷的桌上见过。有圈,有弯,怪得很,听少爷说是一个叫做“阿国”的文字。
没想到,能在黑木崖见到少爷的儿子,还能见到这种文字。
林福低垂眼帘,看来少爷当初交代自己的事情现在总算能办成了。
“福叔?”林平之拽拽林福的袖子。
林福收敛了神情,笑着看着林平之:“小少爷这次帮了小人大忙,晚上小人新教小少爷一套剑法可好?”
“好!”费了那么大劲还磕了脑袋,林平之就是为了等林福这句话。
至于那张纸……林平之笑眯眯的想,福叔既然不想让他知道太多他就当做自己不知道,有时候知道太多也是不好。
比如,他在出逃之前偷听到了林震南与手下人的对话。
比如,刚才林彦太过分明的欲言又止。
全当做茫然不知,未免不是种福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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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彦并没有把蓝凤凰直接送回竹楼,而是早早的就跟蓝凤凰分开了。
耽误的工夫太多,他现在恨不得飞自家院子里头去。
踏着夕阳的最后一抹余晖,林彦推开了院门,便看到那个红衣男子正站在树下抬着头望着微红的叶子,却没瞧他。
“东方。”林彦走到对方身畔,却没得到回应,而是被一个东西扔了满脸。
拿下来瞧,却是一方丝帕,但绝不是自己或东方不败用的,上头的香粉味道大到能熏死人。上头还用娟秀小楷绣了首诗,最后分明就是自己的名字。
“这是从哪里来的?”林彦大概能想到原因,但还是故作不知的问了句。
东方不败清冷的眼睛看向他,嘴唇抿得紧紧的:“从墙外头扔进来的。本座倒是不知道,林总管魅力倒是大得很。”
林彦随手把那方帕子丢了,也不管这上头到底有多少女儿家的心意,林彦现在只想着眼前这人:“我只想着如何迷倒东方就是了,旁的人我不管,也管不清。”
东方不败听了这话挑了挑眉:“你嘴巴倒是油滑。”
林彦也觉着自己说的话太过腻人,现在也只是笑不说话。
东方不败瞧着他,轻轻别了眼。他倒也不是真的生气,毕竟几年时光,这人在自己身边,东方不败自认能把他看得通透。这人看着温和实则固执,认准了就没有回头的可能,而对待自己也足够真心实意,东方不败自是不信他会沾花惹草。
只不过,现在的情形太过烦人,居然敢往他的院子里扔定情之物,可还把他这个教主放在眼中?!
于是,东方不败决定治其根本,只要捏住了林彦自然可以解决那些幺蛾子。
“明儿去大殿之前,你写份东西。”
“什么?”
“婚书,请本座帮你安排亲事。”
林彦听了这话想了想,也就明白了东方不败的意思。无非就是把自己的亲事正式移交给东方不败,那些女子自然没了纠缠自己的理由,但想要跟东方不败请示,怕需要向天借个胆子才成。
想通了想透了,林彦也放了个心事,上前一步站得离东方不败越发近了些,笑道:“若以后我想与你成亲,还请教主大人莫要为难我,直接批了才好。”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刚才的一丁点火气早就烟消云散。
林彦也笑,一双眼睛里竟然只有眼前的红衣男子,再也容不下其他。
似乎只是瞧着,就能心安,似乎只是瞧着,就能幸福。拉着这个人的手,他感觉自己能坦然面对曾经的过往,也能充满向往的面对未来的一切。
看着东方不败嘴角的那抹笑,林彦似乎被蛊惑一般轻轻凑近,亲吻在这人的唇角。
风过叶落,似乎染红这天地,无比灿烂。


、第四十七章

何谓总管?
便是需要总领全局;管尽琐事。
听着是很风光,但真的做起来却是比以前累很多,往日里只需要想着账房那一亩三分地儿,现在则是要想着整个黑木崖。上到婚丧嫁娶,下到柴米油盐,就没有不需要操心的。
东方不败曾说过要给他换个大点的地方做事;但林彦早就习惯了呆在账房,混合着书香气和纸张墨香的屋子呆多了是会上瘾的。
林彦经常把放在床底下的小箱子拿出来;悄悄数着里头的银票。别说他财迷,实在是自己现在吃住算起来都是东方不败的;以前心安理得,但既然已经打定主意以后要和那人成亲成家,那他自然要存住了钱才能保证东方不败一如既往的奢侈享受。
有时候事情办不完林彦也时会把事情那会院子里头做;东方不败嫌弃他下棋下得差,教都教不出,林彦索性也不去学,只在东方不败自己与自己对弈时拿出账本看,两人各自静默,却也各自温暖。
不知是不是前些日子自己自请东方不败为自己婚事做主的缘故,找由头往教务条子里头夹情诗的人倒是寻不见了。其实林彦自己也知道里面定然有东方不败的手腕,或许是威胁或许是震慑,但林彦却不准备去问,也不想知道。
那人乐意为了自己费心,他很高兴。
那人愿意为了自己防备他人,他更欢喜。
但前一阵子的莺莺燕燕倒是解决了不少较重大龄男青年的婚姻大事,这也算是做了件好事。林彦大笔一挥,最近成亲的费用都由教里头出,于是日月神教迎来了新的一轮结婚热潮。
“往日里这般多的事情都是谁在管?”林彦总算把最后一笔账理清楚,
东方不败捏着一枚白子,盯着棋盘慢慢思量,听了林彦的话慢悠悠道:“一部分是三娘在管着,一部分是本座在看。”
“其余长老呢?”
“他们是从来不沾手教务的。”
林彦眉尖微微一蹙,这可不成。且不说教中事情多得要压死人,单说那些长老,林彦现在的月钱是比着长老给的,也只有拿到手里才知道那些平时笑眯眯不管事当甩手掌柜的人到底多有钱。
按着现在的物价,一两白银可购大米两石,一石相当于快两百斤,而长老每月可得月钱为六百两,逢年过节还给双薪,这等每日啥都不敢干等掉钱的事情真是……让人窝火。
以前在账房里批条子的工作经历现在体现了大大的好处,林彦转转眼珠就想出了法子解决。
每日的事务虽多,但林彦现在显然正处谈情说爱的重要阶段,自然是需要抓紧一切资源一切时间好好相处,才不乐意在这如山的事务中耽误时间。
东方不败自然也是不能劳累到的,林彦一直以让东方教主每天都活的轻松自在为己任。
在心里打出了草稿,明儿个就让手底下人将事情分出轻重缓急。最紧急的事情直接去找教主,各堂的事情让他们自己的堂主自行处理,几位长老也别干拿钱不做事,平时帮忙管管教中婚嫁采买之事还是可以的。
到最后剩下的,往往就是一些与银钱相关,算起来工作量就和以前差不多,却可省下大把时光。
东方不败似乎有些累了,将棋子扔回棋篓内,从软榻上起身后淡淡道。
林彦也压下了心中的几番思量,撂了笔合了书,笑着走到东方不败身边。东方不败好茶也好酒,但现在时间已晚实在不适合饮那些引人兴奋之物,林彦就将早早预备好的清水递过去。
东方不败浅抿一口,入口有着淡淡的甜香味道,看着林彦问道:“这里头掺了什么?”
“桂花蜜。”上次酿酒剩下了些,林彦没有丢,现在冲来喝倒也不错。
东方不败是不爱食甜的,但却喜欢桂花的香气,便点点头,将杯中水一饮而尽。
林彦拉着东方不败行至镜前坐好,伸手拆了东方不败的发冠,将这人的满头青丝放下,用梳子轻轻通顺。他现在做这些事情做的是十分得心应手,但动作却一如往昔的珍视轻缓。
“过几日童百熊就要回教,你记得给他接风。”
“我记下了。”
“带上林平之,本座准备让他拜入童百熊门下。”
林彦手上动作不停,眼睛却看着镜中东方不败的那双沉静的眼睛。他原是以为东方不败会让林平之只是入教便罢了,没成想东方教主竟然连师父都帮小平之一手包办。
但也不错,童百熊是个直爽不拐弯的性子,想来看在平日里和自己的交情上会好好对待林平之。
可林彦却不知道,东方不败心中自有一番计较。
当初那个小东西自己跑来他的院子的时候,东方不败只是打眼一瞧就能看出这孩子根骨不错,比林彦怕还是要好一些。但他留下林平之却不是因为惜才,单纯,是因为私愤。
是的,他就是在生气,在迁怒,恨的咬牙。
林彦是他看护起来的,他亲眼看着林彦从当初的小少年长成了大人,沉稳,温和,东方不败都不敢说自己做的所有事情都问心无愧,但他冷眼瞧着,林彦却是从未做过哪怕一件违心的事情。
可那个林震南,分明是血肉至亲却一次次利用他,打压他,上次折了他的名声这次几乎要折了他的命!
东方不败自认不是大度之人,他的心也小得很,只容得住进了一个人,那其余的便是一丝丝一毫毫多余的东西都容不得。
现在将林平之扣在黑木崖,而且让他拜了师,便这辈子都改不得。生是黑木崖之人,死是黑木崖之鬼,在黑木崖上还不是任他揉圆捏扁。若是林平之是个好的,东方不败绝不会吝啬给他地位,给他权力,但若是他以后生出半点对林彦不好的心思,东方不败不介意帮助林彦大义灭亲。
若是以后林震南想要将林平之生生带走,那林平之就是叛师叛教,东方不败捏死他,易如反掌。
但这些话,东方不败一点都没有跟林彦表露。只是低敛眉眼就掩饰了所有算计。
拆了发,脱了外衣,东方不败看了林彦一眼,突然伸手撤掉了割开两个屋子的纱幔。林彦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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