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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之以宁-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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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昭之哦道:“为何不要他送你回府,你不知道我在找你么?!”说到这个戚昭之就想揪着眼前这人一顿打,他几天没合眼,没日没夜的担心,他道倒在这边过的心安理得。
“我不喜欢你看我看得那样紧。”
戚昭之眯眼看着他,那眼神好像在说:等着吧,看我回去怎么教训你。
“走,跟我回去!”
以宁知道自己这回又惹着了戚昭之,看他布满怒气的眼神,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像以前那样害怕。正气凛然的直视他道:“我还有话要跟安池烈说,你等等我。”
戚昭之脸色一黑,“你跟他有什么好说的。”
以宁咧嘴笑了一下,眨眼戚昭之就见他跑到安池烈身边去了。他比安池烈矮上一点,只好攀着他的肩膀,让他附耳过来,自己踮着脚尖小声在他耳边说着什么。
安池烈神情激动的听完,压着声音惊道:“那把火是你放的?你也太胡闹了,会烧死人的。”这可不是小事!
以宁放开他,道:“也不全是我,那你还帮不帮我?”
“不帮,你自己跟他说去罢。”安池烈道。让他照顾那条美人鱼,还要瞒着戚昭之,安池烈有了在戏院的教训,不敢再答应他。也不是怕了戚昭之,而是他们那么多年的交情,他却总帮着以宁瞒骗他,总归不好。
“何况,你想瞒也瞒不了多久,到时候徐启发现自己的人不见了,一定会满城搜索,戚昭之肯定察觉到是你。”
“你趁早把那条美人鱼送回去!”安池烈忠告道。
“反正我就放在你这儿了,我回去跟戚昭之说,等他答应送她回大海的时候我就过来接。”
“嘿,等等!”安池烈扯住以宁手臂,“让戚昭之答应,这还不容易么?我教你。”
戚昭之站在外头,见他们两人叽叽咕咕了很久,不耐烦的催促以宁快点。
以宁听了安池烈的主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走到戚昭之面前,抬眼认真的看着他,一气呵成的坦白:“安池烈说你当时也在戏院,戏院里的那把火是我烧的,我带着她逃出来了,她现在就在这里,你不是有船队么,能帮我送她回去吗?”
戚昭之听得有些糊涂,以宁的话信息量太大,他整理了许久才明白过来,头大了一圈,火气都绕没了,无奈道:“你先带她回戚府再说罢。”
以宁把谷雨带回去,两人说了一会儿话,戚昭之就派人过来找以宁过去。
以宁吐吐舌头,心道戚昭之要找他算账了。做足了心理准备,当跨进戚昭之房里的时候,仍是有点紧张。
戚昭之半靠在竹榻上休息,一本书盖在脸上,听到动静,把书拿下来,冷声道:“我已经遣人去通知彭志远了,过些日子他就会回来,帮你送她回去。”
戚昭之也是想了很久才下的决定。之前昏天黑地的找了以宁好几天,却没想到他在安池烈家里,明知道自己在找他也不露个面,是存心让他不好过么。应该好好打他一顿的,可是在看到他的时候又下不去手。戚昭之还是头一回对着一个人产生这么无奈的心理,左右拿他不是办法。
好像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中,以宁高兴道:“你说真的?”
戚昭之表情冷硬,他还有其他选择么。把那条人鱼留在府里,以宁和她又是同类,对待她自然要比对待人类更亲密一些。万一两人日久生情,他戚昭之不得不防着!
“你都不发我脾气吗?”以宁做足了心理准备接受戚昭之的怒火,此刻面对和如此通情达理的戚昭之反而不适应起来。
戚昭之坐起来,自嘲的笑了一下,“我发脾气有用么,你一样不听。”说了多少次不要去找那个同类,他听了吗,非但不听,还把人弄了回来。
以宁听他这么一说,开心的笑了笑,扑上去道:“还以为你不会答应呢。”
戚昭之接住他,僵硬的脸终于有了一点松动,把他放到一边坐着,说道:“不答应的话会怎样?”
以宁偏头看他,微笑道:“我就每天和她混到一处,喂她东西,陪她玩,让你羡慕。”这是安池烈教他的方法。
“这么说,我该庆幸我答应了。”戚昭之嘴边噙着一点笑,眼中却露出几许担忧之色。徐启若追究其这件事,以宁是逃不过责任的。
“你救他的时候,有没有被人看到呢?”戚昭之问他。若是没有还好办,有的话……
以宁不知其中的严重,只道:“有的。”
这就麻烦了,戚昭之暗忖。他烧了他的戏院,抢了他的人,徐启怎么会放过他。
“你这几天就待在府里,最好安分点,嗯?”戚昭之把以宁拉过来,在他耳边嗅了嗅,闻到宠物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颗心终归踏实下来了。
“好啦!”以宁抵着戚昭之的头把他推开,“我去找谷雨说话。”
“谷雨?那条美人鱼?”
“是啊。”以宁迫不及待的挣开戚昭之。刚起身,又被戚昭之拉住,道:“这几天,你就没想我?”
“……”
“果然是这样么,你说我该怎么罚你。”戚昭之开始使坏。以宁脸一红,却不再推开他,由戚昭之吻自己,其实,他也很想他。
鉴于以宁不反抗,戚昭之便肆无忌惮了,灵舌长驱直入。吻毕,以宁的脸已经红成了大苹果,低垂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看戚昭之满足后促狭的目光。
“我有想你的。”以宁低声说。
那天悄悄跑到戏院后面,把谷雨带出来的时候,被人发现在后面追着他们跑,以宁拖着谷雨,跑不过他们,被围住的时候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戚昭之了,还是厨房里的几个伙计,平时知道谷雨的处境,很是同情她,便帮了他们一把,以宁趁乱钻出来,跑到厨房,看到灶里正燃烧着的木柴,想也没想便抽出一根,对着纸糊的窗户扔去。
房子一着火,那些人都慌了。以宁这才有机会带着谷雨离开。
死里逃生的那一刻,他第一个想要去找的就是戚昭之,他拉着谷雨的手都在不停地发抖,只想见到戚昭之,好像见到他就什么都不会怕了。
“我有想你的。”以宁喃喃道。慢慢地靠近戚昭之伸出手抱着他紧实的腰,不停的重复。那天的事情,一想起就心有余悸。
戚昭之微微笑了笑,抚着以宁的背。两人谁也不说话,享受着温馨的安静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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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摸摸,这是我养的小黄鸡。”以宁陪着谷雨在房间里玩耍。
谷雨没有见过小黄鸡,犹疑的伸出手,碰到小黄鸡的毛时,手上传来毛绒绒的触感,脸上露出一丝好奇,“它长什么样子呢?”
以宁拉过谷雨的一根手指,放到小黄鸡的嘴边,“这是嘴巴,尖尖的,有点硬,上面还有两个小孔,是鼻子……”
“它长大了,还会生蛋,还会孵小鸡。”
“以宁。”谷雨把小黄鸡放到腿上,小心的抚着它身上的毛。被弄坏的眼睛,永远没有焦距,看不到以宁在哪里,只能凭声音判断方向。
“啊,我在这里呢。”
“我想知道你的样子。”谷雨嘴边露出一抹笑,大概是受徐启折磨所至,笑中总带着惆怅。
“我可以摸摸你吗?”谷雨缓慢的伸出手。以宁把脸凑到他面前,谷雨的手依次划过他的额头、眉毛、眼睛一直到嘴唇。反复好几次,才停下来,笑道:“我记住了。”
转眼到了彭志远来接谷雨走的日子,以宁让水言和小沐给她买了许多东西,让她在路上玩。
为了掩人耳目,深夜的时候才出发,以宁舍不得她这么快就走,硬是求戚昭之准他去码头送送谷雨。
戚昭之拗不过,答应了,和以宁一同前往。一直把谷雨送至大船上,谷雨捧起以宁的脸,寻着他的额头,轻轻印上一吻,一切尽在不言中。
哗哗的水声响起,翻出一片白浪,暮色苍茫,大船渐行渐远,隐没在黑暗中。
在码头伫立许久,戚昭之对还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以宁说:“走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嗯。”
马车在幽寂的路上行走,踩着青石板铺成的街道,发出骨碌碌地响声。这响声,在空无一人的深夜,格外清晰。
戚昭之手里的粮食已经收购妥当,就等着运往章台。运送是最关键的一个步骤,收购粮食已是暗中进行,但也不排除会有人察觉,从而在运送途中围堵。
朝廷大概也是考虑到这一点,才让他亲自送一趟,将风险减到最低。偶尔停下手里的事物,就看到以宁窝在一边发呆,因为谷雨离开的事情,他一直消沉着,打不起精神。
戚昭之看着他,不觉担忧起他来。有些事情,还是让他明白的好。
“以宁。”戚昭之走至他身边,弯腰把他飘出去的魂儿唤回来。
以宁醒过神,问他有什么事。
戚昭之伸出手,以宁呆滞了一下,才把自己的手给他牵着。两人走在戚府的小道上,戚昭之酝酿好了才说道:“你放走了徐启的人,又烧了他的戏院,你说他会放过你么。”
“我没想那么多。”以宁低头踢着小石子,他只想趁机把谷雨救出来,根本没有时间去考虑后果。
戚昭之松开他的手,音色低哑:“如果他告到官府,柳敬泉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对付我们了,他会把你带走,关在牢里,你不怕么?”
以宁追着小石子的脚步倏的顿住,欢快的笑容僵在脸上,讷讷地望着戚昭之。来到陆地上多久了?见识过了人心的险恶,蓝色的大眼睛,却依旧如同被水洗过一样清明澄澈。
眸光盈盈,戚昭之看的心动,看的心疼。他可以放他走,和谷雨一样回到大海,远离这里的所有是非,但是他仍旧不肯放手,放开了,他就不再是戚昭之!
以宁也不说,说了会伤戚昭之的心,更会让自己难受。
“你没有办法吗?”以宁眼中的戚昭之很厉害,也有弱点,一个人若没有弱点就跟神一样了,太不真实。
可是,戚昭之也没有办法解决的事情,以宁有些不敢想象。
戚昭之扶着额头,叹道:“以宁,我没有你眼中那样厉害。”
“可是,如果连你都没有办法……”我该怎么办?以宁咬唇不敢说出下半句。
“不,不是没有办法,我担心你而已。”戚昭之脸色晦暗,他已经写信去京都,请沈穆帮忙了,再等三天,只要三天送信的人就可以回来。
他担心的是三天未到,柳敬泉就会找上门来把以宁带走。他一直对鲛珠感兴趣,伊宁落到他手里,不是任他宰割了么?
“你不用担心我。”以宁拨拨戚昭之皱着的眉心,帮他弄平了,说如果自己真的被带走的话,一定会等戚昭之来救他的,所以不用担心他会出什么事。
以宁突如其来的懂事,令戚昭之甚为感动。眉头舒展,玩心大起,捧着以宁肉肉的脸颊,左看右看怎么看都看不够。
以宁眉毛一竖,嘴巴挤压的合不拢嘴,口齿不清道:“晃(放)开我。”
戚府大门口,管家看到一队官差往府里闯,赶忙去禀告戚昭之。
柳敬泉站在进了门的大厅里,脸上挂着春风得意的笑,这一笑枯树皮似的皱纹就挤满了额头。他带来的官差左右排列成两排,腰间佩着大刀,神情严肃。
徐启一瘸一拐的赶在后面,进了戚府,站在柳敬泉的身边。那场大火烧了他的戏院,砸了他一条腿,至于被拐跑的人鱼,他今天就要在这里讨回来。
他和柳敬泉各为所谋,柳敬泉要的是鲛珠,而他要的是人。帮助柳敬泉取得鲛珠,以宁就是他的了。这一点,他和柳敬泉已经达成了协议。
以宁和戚昭之听到管家的禀告,从书房里走出来,从书房到大厅的路不远,两人却走得极慢。
戚昭之仍旧牵着以宁的手,他的大掌完全可以把以宁的手裹在中间。
“害怕么?”戚昭之仰望天上飘过去的云朵,云朵遮住太阳,明亮的天空昏暗起来。
以宁偏下头,看戚昭之握着他的手,戚昭之握的力道很大,比往常大多了,好像这样用力握着他就不会离开一样。
“我不怕。”他真的不怕,心里异常的平静。
大厅就在前面,一排排的官差落入两人眼底,戚昭之顿了顿脚步,才下定决心似的带着以宁走进大厅。
大厅里柳敬泉喝着府里下人敬上的茶,悠哉悠哉的的扫了门口两人一眼。徐启看到以宁,指着他怒道:“就是他,烧了我的房子,抢了走了人。”
柳敬泉摆足了官架子,挑衅般的眼神,放下手里的茶杯不紧不慢道:“来人,将他带回去,三日之后公堂开审。”上来两个官差把以宁从戚昭之身边拉开。
“大人。”在柳敬泉经过门口时,戚昭之开口喊住他,道:“这三天,你不得对犯人动用私行,若是开审之日,他有个三长两短,大人脱不了责任。”怕的就是柳敬泉和徐启私下里对他怎样。
柳敬泉冷哼一声,抬头甩袖,吩咐官差们道:“走!”
一行人压着以宁离开,徐启走在后面,经过戚昭之,露出一个狐狸似的得逞的笑。
柳敬泉没有把以宁带回衙门关押,直接带回了自己府上。傻瓜才会听戚昭之的话,以宁落到他手里,还不随他怎么折腾?只要身上不留痕迹,他人如何看得出他动没动过私刑?
以宁被扔在一个小房子里,双手被麻绳困在背后,粗糙的摩擦着手腕上的皮肤,脚也被紧紧地绑着,坐在地上无法动弹。徐启走出去之前对柳敬泉献媚道:“大人,这家伙狡猾,得看紧了。”
“他还能跑到哪里去?”柳敬泉自信道,命令官差把他看紧了,对徐启道:“取鲛珠你是行家,准备准备,咱们今天晚上就试试。”
、第四十九章
戚昭之又去找了安池烈,安池烈拿着那卷明黄卷轴,甚是悠闲的赶到柳敬泉府邸。守门的小厮拦着不让进,安池烈悠悠道:“你在拦着我,你们大人的前途可就毁了。”
门仆狐疑的打量安池烈,这么大的帽子扣下来,他一个小小的守门的如何当得起?不管真假,还是去通报了再说。
柳敬泉听了,暗喜,还道是自己寄往京都的信件被恭亲王收到,这会派人来了。忙对门仆道:“快请他进来!”
柳敬泉神色异常激动,满泛红光,门仆想着大概那人说的话是真的,老爷要升迁了。不敢耽误,小跑着把安池烈请进来,一边道歉说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云云。
柳敬泉上下大打理好衣冠,领着一众仆人在侯在大厅里迎接安池烈,脸上堆着笑,尽是讨好的站在大厅门口,看着安池烈走过来,“大人请。”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安池烈也乐的装笑脸,拱了拱的手,道:“不敢当,还要恭喜柳大人。”
柳敬泉笑开了花,这两日真是好事不断,刚把人鱼弄到手,京城的官员又带来喜事,柳敬泉请安池烈坐下,吩咐下人上茶,心中急切的想知道是个什么好消息,面上却不敢漏出来,问道:“大人在朝廷任何官职?下官如何称呼?”
“鄙人姓安,蒙朝廷赏识,赏了一个知府。”
柳敬泉纳闷了,安池烈这才拿出那一道旨意,打开来递给他看。柳敬泉满心欢喜的接过来一看,脸色一僵再僵,刹那间变得灰白。
“在下还得称您一声大人。”安池烈瞧着柳敬泉反复变化的脸色,实在有趣。临安是一个县城,几个县城组成一个州,如今把他调去知州手下当幕僚官职是升了,却无一点实权。
“柳大人何时准备何时上任?”
柳敬泉还没有从巨大的落差中缓过神,面色难看之极,像是垂死挣扎的鱼。
“手头上的案子还未了结,过几天罢。”声音霎时苍老了许多。
“什么案子还的您亲自了结?交给在下就是。”安池烈说起话来着浓重的江湖气。
柳敬泉委婉的拒绝了,还说安大人若是没地方住,可先搬来这里。柳敬泉的府邸本就连着衙门,等他一走,这座房子就是安池烈的了。
安池烈爽快的答应道:“多谢大人,在下的马车就停在外头,这把东西搬进来。”
徐启在幕后把厅里的情况看得一清二楚,等柳敬泉送走安池烈,他便从幕后走出,道:“大人,这是如何是好?”
柳敬泉唉了一声,“照旧。”现在他还是这里的主人,以宁的事仍是他做主。没有心思和徐启唠嗑,举举手让他先离开。
徐启退下,绕道走进以宁的房间,示意守门的两个仆人把门打开。仆人认得徐启,知道他是柳敬泉身边的人物,没有多说,利索的替他开了门。
以宁靠着桌脚打瞌睡,头歪着垂到了一边,开门的声音把他吵醒,刺眼的光线照进来,他把头地低下,眯着眼,等适应了光线,才转过来看,是徐启!
徐启掩了门,拖着尚未痊愈的右腿,走到以宁身边蹲下。以宁缩着腿,往后退了退,小猫一样警惕的盯着他。
徐启望着近在眼前的以宁,露出垂涎的笑,目光好像一片片刀刃,恨不得划破以宁的衣服,让他赤条条的呈现在自己面前,粗糙的手指触到上以宁的脖子,渴望得到更多似地来回抚摸。早在天藻园,他就想要这个小家伙了。瞧,他闪躲的样子多可爱,像极了一只喵咪。徐启抿出一个笑,眼睛乐的眯成一条之直线,手沿着脖子探进他的衣物,凝脂一般的皮肤,比起雌性人鱼,以宁身上多了一股坚韧的的弹性,让徐启更加享受,索性闭着眼,一路往下探索。碰到他左边的红点,用指尖按着,不断地揉捻,感受着那一点慢慢变化的过程。
以宁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除了戚昭之之外他不愿意让别人碰,不停地往后躲,后背抵到桌角,再也退不了,咬牙忍着屈辱。徐启这个混蛋,他一定不会有好报的。被他按着玩的地方很疼,以宁直皱眉,“疼。”
徐启哈哈的笑起来。
安池烈指挥下人搬运行李,经过门口,看到守门的两个仆人,又听到里面的笑声,多了一个心眼儿问道:“这里面是谁呢?”
守门的下人看到安池烈身后跟着几个府上的同伴,料他来历不浅,不敢得罪,低眉垂眼的回答道:“是柳大人带回的犯人。”
“哦?带我瞧上一眼。”
守门的人为难了,道:“柳大人吩咐,没有他的允许……”
“柳大人?以后我才是你们大人!”安池烈大声吓唬他们。趁着他们愣神的片刻,一脚踹开门。
砰的摔门声把里里外外的人都吓了一跳,安池烈从容的走进去,道:“这位又是谁?”他看着徐启。
徐启放开以宁,扶着桌子站起来,
安池烈扫了以宁一眼,又看看徐启,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你就是那个戏院的老板?我前些日子还去看戏了,你在这里干什么。”
徐启干这种事情被人撞破,一脸尴尬。心知安池烈是来这里上任的,不能得罪,愣笑着,点头哈腰的出去了。
以宁坐在地上,胸前的衣服微微敞着,安池烈过去给他整理好,小声的在他耳边说别担心。
徐启心有不甘的走出房间,没多久就见自己府上的人找来了,伏在他耳边说了几句。徐启听后脸色大变,跟柳敬泉说了一声,匆匆回了家。从浮渊岛运送过来的一批水产被检查出问题,扣押在码头,他不得不赶过去处理。
柳敬泉一只把自己关在房间。直到第二天一早,听人来报:“大人,戚府来人,说是探望,可是……”人根本就不在牢里。柳敬泉做了许多年的知府,一心想从这个位子跳出去,昨天终于如愿以偿,却还不如不跳。一夜之间仿佛老了许多,无力的摆摆手,“把人带过去,让他见吧。”他老了,有些事情也该看破,该放下了。一个晚上想通了很多事情,柳敬泉走出房间,阳光和煦,染上了他两鬓丝丝缕缕的白发。
他决定亲自把以宁带过去,走到以宁的房间,把人都挥退。
以宁正躺在地上睡觉,感冒才好这样很容易再次着凉,他睡得很沉,完全感觉不到有人走进来,蹲在他面前,撩开他散落下来的头发,发出沉重的叹息声。
柳敬泉解开以宁手上的麻绳,白皙的皮肤上一圈勒出的红印,又解开他的双脚,拍着他的肩膀,“醒醒!”
“唔。”以宁嘤咛一声,睁开眼,短暂的迷茫之后,他想起自己不在戚府,眼前这个人是柳敬泉。
柳敬泉把他带到牢房,告诉他戚昭之会来看他,以宁睡眼惺忪的等啊等,戚昭之的身影终于出现在眼前。
戚昭之快步走来,拿着以宁就是一番打量,看到他手腕上一溜儿红,心疼的抚上去。又确定他其他地方没受伤才放心。一晚上呼吸都是吊着的,生怕他受刑。
以宁的瞌睡虫马上跑了,脑袋清明,呵呵的跟戚昭之说,一天没见他,好像隔了很久似的。
戚昭之眉眼一笑,告诉他一句俗话,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以宁扑过去巴着戚昭之,在他肩膀上蹭个不停,灵敏的鼻子闻到旁边传来的香味,道:“你带什么来了?”
“你先放开我,我去拿来。”
以宁放开戚昭之,戚昭之把带来的食盒里的东西拿出来,摆放到牢房中的破桌上。扯下一只鸡腿给他。
以宁啃着鸡腿,抱怨道:“昨天他们都忘记给我饭吃了。”饿了他一天。
戚昭之看他饿坏的样儿,又是一阵心疼。整了整筷子,夹了用葱花炒的蛋,递到以宁嘴边。以宁闻着挺香,咽下嘴里的食物,张开嘴,让戚昭之把菜放到他嘴里。
“安池烈呢,他没照顾你?”
“他露了一下面就不见了。”
戚昭之这些朋友一个个的都这么不靠谱。揉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他之前特意拜托安池烈来这边多照顾以宁一些。没想到居然连饭都不给他送一个。
“昨天徐启那个坏蛋他摸我这里,是安池烈帮我赶走他的。”以宁按着胸口说,“我身上都起了好多小疙瘩。”
戚昭之动作一僵,脸色黑了黑,他的宠物又被人染指了。危险的眯了眯眼,对以宁道:“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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