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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之以宁-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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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还不知前面等着他的将是怎样一种情形。孙悦见他一路抚摸着手掌里的‘毛绒松球’,眼珠乱转,之前笼罩在他身上的忧伤气息,因为看到了一只停在花朵上的五彩蝴蝶而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惊喜。灵活的眼球一直追随那只蝴蝶,闪着开心好奇的光。 
全无防备,心思单纯的样子,让孙悦不敢直视,悄悄的撇开视线,不去看那张天真无邪的脸。因为他知道,接下来以宁要面对的是人类最黑暗的一面。
昏暗的地下通道点着几盏微弱的油灯,通风不畅的情况下,很久之前留下的血腥味仍淡淡的残留在空气中,钻进人的鼻子。
孙悦留在了外面。既然没有办法阻止戚昭之的行为,他也不愿目睹那种残忍的场面,一旦进去了,他可能没办法控制自己不去阻止。
以宁对着种味道十分敏感,似乎察觉了不对劲,不愿意继续往前走。
“过来。”戚昭之在前方停下,冷静的语气容不得人拒绝。
可以宁还是站着不动,瞪着大眼睛与戚昭之对视,他的眼睛仿佛会说话,戚昭之几乎可以从里面读懂以宁心中所要表达的意思。
狠了狠心,戚昭之还是选择忽略,返回去,大力拉过以宁的手,让他跟着自己走。
以宁的手被他一拉,原本趴在他掌心的小黄鸡,咕咚掉了下去,他心疼的弯腰用另一只手去捡,戚昭之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小黄鸡,却不允许,一把扯过以宁。
“它摔了,会疼。”以宁好听的嗓音很是焦急,美丽的脸庞上写满担忧。被拉着走出好远,头却一直往后看。
戚昭之心脏像被人用针刺了一下,缓缓的停下脚步,回过头望着以宁,眼神复杂地盯着他,突然开口道:“以宁怕疼吗?”
以宁被戚昭之的眼神盯得莫名,坦城道:“怕。”
“疼了会哭吗?”
以宁摇头。
“为什么?”
以宁想起母亲的话,坚定地说:“不能哭。”
“以宁从来没有流过眼泪吗?”戚昭之换了个问法。
以宁偏头想了一下,说:“有啊,在水里的时候会经常流眼泪。”



 、第十章

戚昭之听了以宁的话,有片刻失神。倒是徐启在前方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戚兄,愣着做什么,快走罢。”
戚昭之松开以宁的手,沉静的眸光再看不出一点多余的情绪,抿了抿嘴对以宁道:“要捡就快些。”
以宁一时没反应过来,懵了一会,才知道戚昭之是让他去捡掉落在地的小黄鸡。高兴的跑过去把小黄鸡重新捧在手里,拍掉它毛上的灰尘,回到戚昭之身边,闪烁着眼问:“我们回去好吗?不进去了。”以宁看着深长的甬道,依旧害怕。
听到‘我们’二字,戚昭之心中掀起了一点点波澜,很快,故意冷了神情道:“不行。”想得寸进尺吗?
以宁不悦的撇撇嘴,拿食指点着小鸡的脑袋一言不发。
徐启领着二人走到一处地下室,空气里的血腥味混着铁器生锈的味道,仿佛在兆示着痛苦和死亡的到来。
借着壁上的油灯,戚昭之打量起四周的事物。斑驳的墙壁上挂满的各种惩罚用的工具,一条粗重的锁链从顶上垂下来,是束缚用的,高度可以通过拉扯另一端的索条随意调整。旁边还有一个熄灭的炉子,各种火钳冰冷地摆放在上面,一旦烧红了,又是另一番火热景象。
戚昭之扫了一遍,把目光停在以宁身上。徐启走过来道:“要开始吗?”
戚昭之蠢蠢欲动,都说鲛人是最能忍受的,极端的手段也不一定能催生出他们眼里的泪水,可他就觉的以宁会不同。强烈的好奇心促使着他,手心紧了一紧,道:“都来了,那便开始吧。”
以宁站的有些远,听不到他们的谈话,只看到戚昭之的表情变了又变,最后下定决心一般吐出最后一句话。心下兀的感觉不妙,想起了船上挨的那一顿鞭子,虽然有点胆怯,但仍怀着一点期盼,等在那里不动。
徐启得到戚昭之的允许,对着黑暗角落里的人吩咐道:“别等着了,快做事!”对着一边的以宁使了一个眼色。
立时,黑暗处出现两个人,若不是他们走出来,戚昭之还没发觉这个地下室竟还有人存在。
以宁眼睁睁的看着那两个人逼近自己,不断地护着小黄鸡往后退,眼睛却一直往戚昭之身上瞄。受惊的小鹿一般,满是惶恐求助的意味。
戚昭之冷眼看着,并不阻止。
“放开我!”后背抵到了墙壁,退无可退。双手死死的被两人钳住,护在手里的小黄鸡失去依托,咯咯的叫了两声,不知滚到了何处。
沉闷的锁链滚动的声音,纤细的手腕被高高吊起,绳索还在不断的往上拉,脚跟一点点离地,以宁双臂被拉扯的痛楚万分,只能奋力的踮起脚尖,减少一下臂上的负担,可这样一来,不论是手还是脚,都变得劳累痛苦不已。
将哀求的目光抛向戚昭之。戚昭之走过去,即便被吊着,以宁还是矮他几分,戚昭之抬起他秀气的下巴,与自己对视,薄唇里无情的道:“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以宁想要点头,但被戚昭之限制的动弹不了,把眼珠转到墙壁上的惩罚工具上,那中间有皮鞭,以宁认识,是打人用的。
戚昭之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心下明了,问道:“以宁愿意把鲛珠送出来吗?愿意的话……”
后半句还未出口,以宁就打断了他,声音颤抖但十分坚决的说:“不行。”
戚昭之冷哼,松开他的下巴,退至一边不在言语。
一人在墙边选了又选,最后挑了一根带着倒勾的细便,在空气里挥舞两下试了试手敢,便向以宁走来。
“慢着!”戚昭之忽道,“用这个就行了。”他指了指一边熄灭的炉火。
那人不好违抗,把鞭丢掉,对同伴吩咐了一句,立刻升起火来。跳跃的火光给幽暗的地下室添上了几分诡异,冰冷的铁块吸收了热量很快就变的通红。
以宁见着这一切,有点迷糊,他不知是做什么用的。戚昭之亲自从中挑了一个烧红的烙铁,在以宁的注视下,把它烙在炉子边的一块破布上,破布很快被烧焦,冒出一阵青烟,发出浓烈的焦臭味。然后才走至以宁身前,问他:“如果这个烙在你身上会怎样?”戚昭之举着烙铁,随意的威胁着。
以宁索性闭上眼。感觉身上的衣物被人撕扯掉。
戚昭之原本想着威胁他一下就好,却见他闭上眼,看也不看,和你死扛到底的犟着。实在不悦。
“怕么?会很疼。”戚昭之一边分开他的双腿,一边轻柔的说。
找到大腿内侧最柔软娇嫩的皮肤,修长的手指来回摩挲,轻叹:“这么好的地方,真有点舍不得。”
魔鬼一般的声音钻进耳朵。
同时,撕心裂肺的叫喊,穿过长长的通道,传到守在外面的孙悦耳里,不忍的低下了头。




 、第十一章

尽管以宁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复述母亲的话,告诉自己不要流眼泪,可是,皮肉被火烧灼,真的很疼啊!一滴晶莹的眼泪从缓慢闭起的眼中滑下,以宁一瞬间恨透了自己,也恨透了那些人。
鲛人之泪,落地成珠,起死回生。是以人鱼把鲛珠视为海中神明赐予给他们的最珍贵的东西,而陆地上的人类却不断地想要剥夺他们最珍贵的神赐予的礼物,贪婪自私,不可饶恕!却又在人类的各种迫害之下,不得不屈从抑或轻生。
鲛人一族被人类追捕的所剩无几,即便捉到,他们从先辈处得到的教训,深深地害怕并憎恶着人类,一代比一代倔强,是以,现今想要获得一颗鲛珠,实非易事。
不过,似以宁这样的人鱼……
“果然是不同的啊。”即便是徐启这样见多识广的老手也经不住啧啧称奇。
戚昭之静距离的看着澄澈的泪水划过以宁凝脂似的脸,湛蓝的眼眸染上了灰暗,绝望的缓缓闭上。
看着眼前惨白的,失去光彩的脸,戚昭之忽然想,自己这样做是不是错了,毕竟,他的重点并不是鲛珠,而是想驯服一条人鱼,养在自己身边,每日逗逗乐子。
不过,令在场所有人可惜的是,以宁脸上的眼泪还不足以凝结成珠,少量的水贴着面颊流下 ,流着流着就干涸在了脸上,徒剩一条泪痕。
徐启惋惜的看戚昭之一眼,目光贪婪,“戚兄,在加一把劲就好了。”
戚昭之伸出一截手指抹掉以宁脸上的泪痕,思绪繁杂,淡淡道:“不必了。”
“可是,戚兄,很快就……”徐启仍是不死心。多难的一条人鱼,稍稍试点手段就会哭,这么好的机会如何能错过。
“我说,不必了。”戚昭之拒绝,明显的没啥耐心。
是别人的东西,徐启也不好强求,吩咐两个手下把绳索解开,早疼的昏死过去的以宁,身子一软就滑了下来,戚昭之臂弯稳妥的接住他倒下的身体,捡起地上破碎的衣物,勉强遮住他赤着的身子,抱着往外走去。
走到一半,忽的想起一件什么事,抱着人又折了回去。徐启对他的反常不明所以,等他回来才注意到,昏过去的以宁的肚子上何时多了一只毛绒松球,正是他来时手里拿着玩的。
徐启似乎有点明白了,但,以后内陆的许多生意还需倚仗戚昭之,本着善心说道:“戚兄,一直以来,鲛人同人类并不和。”他没有一下子挑明,说的隐晦。
戚昭之满腹心思,没有闲暇来琢磨他话中的深意,脱口问道:“什么意思?”
“不管如何教管,如何亲密,如何的待他们好,我们人类始终是无法触及他们内心深处的。”徐启郑重的说。
“徐老板,也许你弄错了。”戚昭之听后,牵出一丝笑意,眸光始终沉稳,“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听话的玩具。”
作为一个玩具来说,戚昭之无需了解他的内心,只要玩具时刻在身边懂得如何配合他的生活就好。



 、第十二章

三人从地下室出来。孙悦听到动静,转身,一眼就看到了戚昭之怀里的以宁,雪白的手臂露在外头,除了之前几道结疤了的鞭痕,没看到新添的伤口。脑袋片响戚昭之胸膛无力的贴着,眼睛紧闭。
“昏过去了?”明知是没有意义的提问,孙悦还是忍不住脱口而出,神情担忧。
戚昭之面无表情的嗯了一声,从他身边经过。落后一步的徐启却停了下来,说:“孙先生,你说戚兄这是个什么情况?”
孙悦目光随着戚昭之的远去而移动,想在思索着什么,摇头说:“徐老板您在里面都没看出个究竟,我如何知?”
徐启这会也望着那离开的背影,叹了叹。孙悦却收回视线,对他道:“徐老板,合作的事情,明日我在过来与你详谈,告辞!”
互相做了一个告别的手势,孙悦提步赶上走远了的戚昭之,缄默的跟着回到酒楼。
得知几人一早就出去的刘掌柜,见着日头快要落下,便在开始在门口张望,也不知他们哪个时辰回来。作为戚昭之手下的人,他总想着表现的殷勤点。
终于,那几道身影进入眼帘,刘掌柜起身就迎过去,见戚昭之手上还抱着一个衣不蔽体,昏迷不醒人儿,呆了一呆,再看那头金色的发丝,心思一转,眨眼就明白了是老板身边的那位小公子,也不知怎的会落成这个模样?
心里虽有疑问,但不该问的还是不要问,刘掌柜当即笑呵呵的替人领路推门,进了房间,就听道老板吩咐:“刘掌柜,可否打些温水过来。”
那里还有不从的命。刘掌柜一走,戚昭之就把人放到床上,平躺着,拿掉以宁身上的破碎衣物和那只毛绒松球,扯了一床被子盖上。坐在床边,一脸深沉,不知在琢磨什么。
孙悦还是看到了以宁大腿间一片乌黑烧灼的皮肉。眉头皱皱,欲言又止。
刘掌柜很快送了一盆温水过来,孙悦主动接了,打发走刘掌柜,在水中拧了帕子,走到床边。
惨白的脸上还渗着冷汗,脖子上也细密的出了一层汗水。 孙悦细心地擦了一番,又查看以宁腿上的伤,趁着他尚未清醒,又翻出药水替他消了消毒,涂上一层药。
收拾停当,才对一边旁观的戚昭之道:“明天和徐老板谈完合作,公子没有其他事的话,不日就可启程。”
戚昭之丢下一句‘你安排就好’,起身走了出去。他想通了,回去之后就把这条人鱼养到府里,每日调戏观赏。至于鲛珠……戚昭之心下沉吟,不知怎的当他看到以宁眼泪逸出来时,眼中的绝望神情时,忽然就狠不下心了。作为一个雷厉风行的商场老手,按理不该有这种心慈手软的时刻。无法解释那一时的心软,戚昭之只好把这归咎于另一种行商道理——关键时刻,有舍才有得。
若是真的为了一颗鲛珠把以宁给折磨死了,他府里的那个池子,就少了一个尤物!
对,就是这样了!戚昭之刻意忽略掉心中那点陌生的滋味,给自己的反常做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可,脑海中那双大大的湛蓝的眼还是挥之不去,这让戚昭之有点焦躁,无法掌控住自己的思想,他要出去找点事做,缓解情绪。
孙悦望着戚昭之叹气,从隔壁找来齐平吩咐道:“你先守着他,醒了就通知我。”
齐平称是。孙悦便去自己房间处理明日要合作的事情,跟在戚昭之身边不容易,很多生意上的事情戚昭之做完决定,剩下的都是他去打理安排。
天色一黑,刘掌柜送来晚膳,孙悦与齐平一同吃着,忽而听到床上翻动的声响,皆投过视线,见以宁动了动身,睁着眼,望着帐顶出神。呆滞了好一会才把头转过去,看到两人也没感到惊讶,继续在屋里找着什么。
“他不在?”以宁巡视整个屋子后,愣着神问孙悦。
细细软软声音听着很舒服,孙悦给他一个回答,“出去了。”然后,就看到以宁面向墙壁悄悄地松了口气。
不觉走过去关切道:“饿吗?吃点东西。”
“不饿。”以宁摇摇头,“我的小黄鸡呢?”他瞪着眼睛问。面对孙悦他是不怕的,孙悦很亲和。
孙悦想起戚昭之是有把小黄鸡带回来,连着破布一同丢在地上,破布尚没有清理,孙悦蹲□翻找了一下,果真在里面寻到了缩成一坨的鸡仔。把他送到以宁手上,柔声道:“以宁喜欢它,不如给它取个名字?”
“取名字?”以宁翻了一□,侧躺着,把鸡仔放到眼皮底下,撮着它的毛,认真思考孙悦的建议。



 、第十三章

掌灯十分,戚昭之才悠闲的从外面回来,手里多了一本书。
孙悦同齐平早吃完了饭,坐在房间里闲聊,见他回来纷纷走了出去。
房内是戚昭之带来的压迫气息,空气好似都凝固了,以宁看着他走进,小小的震动了一下,紧张的盯着戚昭之的一举一动,防范十足。戚昭之轻飘飘的瞟他一眼,眼风相接,以宁迅速收回目光,掀下眼皮,瞅着床单上的小黄鸡。
戚昭之心情不错的在烛台处坐下,理理衣袍,摊开手上的书,一张张的翻看过去。
以宁没听见什么动静,又把头抬起来,却见戚昭之只坐在那里看书,没有过来招惹他的意思。提起的心放下一大半,不知不觉又枕着手臂琢磨起给小黄鸡取个什么名字好。
屋内的烛光跳跃,映出一个人影挑灯夜读的姿势,孙悦和齐平双双惊讶了一下。他们两个跟在戚昭之身边很久了,戚昭之自行商以来,除了账本以外的书籍他都很少阅览,今日从外间回来,手里神奇的拿了一本书不说,还如此勤奋的挑灯夜读,实属见鬼!
孙悦齐平对视一眼,摇头表示难以理解,各自回房不说。
戚昭之看的并非圣贤书,也不是小说杂记,走近一点就可发现,发黄的书页上赫然两条纠缠不清的人影,线条清晰,画面传神,内容却少儿不宜。每一副画下,还有一行小字提点一些注意事项以及姿势技巧的解说。
戚昭之修长的手指夹着书页,翻过,又是另一幅场面另一种姿势了。
说来也巧,他不过是出去散散心,在大街上却遇见了徐启,招呼他去清风楼坐坐,去了他才知所谓清风楼乃烟花之地。
也不是没有来过这种地方,戚昭之随意的很,酒过半巡,徐启以有醉意,满面红光的挥退在场的女子,徒留两人在房里畅饮,戚昭之早就练就了一副好酒量,浅浅的酌着,徐启却借着醉意,神神叨叨的凑过来,说:“戚兄,告诉你一个秘密……”他打了一个嗝,接着道:“你没有试过鲛人的滋味吧?”他色迷迷的笑着,眼神放空,幻想起鲛人细腻光洁的皮肤,柔软的触感,简直妙不可言。长期被水滋养的身体,不知比人类的好上多少倍。
戚昭之对于酒色这一类不是很敏感,也不热衷,对徐启的问题并未提起多大兴趣。也没有作答。
徐启却认为戚昭之内敛,不喜把这样的事挂在口头,只当他不好开口,于是做出一副‘都是男人我了解’的样子,醉醺醺的说:“那身子滑若丝绸,软若无骨,真是销魂。”
看他一脸沉醉,不甚清醒的样子,戚昭之只当他醉了,正要唤人把他送回去,徐启又挑眉说道:“戚兄,你对那小公子的意思,我明白。”他呵呵的笑着从衣襟里掏出一本书,塞到戚昭之手里,“这个拿着,有用。”
雄性人鱼后边的紧致松弛有度,天生的床上尤物,身子也比雌性耐折磨。徐启早年就试过,许多花样用在他们身上,别提多爽快。同为男人,他就不信戚昭之没这些念头。
那本书就是戚昭之此时观摩的,这样的书,戚昭之也见过,不过图片上的人本应是一男一女,而这本却是两个男人。
戚昭之懒懒地合上书,随意的仍在桌上,起身,朝躺着的以宁走去。虽然在翻书,但戚昭之也没忘记分出心思来,时不时用余光去瞅一眼以宁。瞅见他乖乖的躺在那里,才收回眼光浏览书页。
以宁仍在想着给鸡仔取个什么名字好,眉头一颦一展的,好不纠结。发现戚昭之来了,把眼睛垂的低,很不喜欢他。又把鸡仔放到被子里,蒙着。
“在想什么?”戚昭之冷眼看着他的动作,一只小鸡而已,他又不会抢。
以宁不想告诉他,默了很久,才不情不愿的说:“给小黄鸡取名字。”
戚昭之勾了一下唇,不厚道的笑他:“你会取名字?说来给我听听。”
以宁皱着鼻子不吭声。脸却渐渐的升起红晕,有点羞恼,不会取名字又怎样,嘲笑他干什么!
戚昭之不打趣他了,掀开被子,要把那只鸡仔拿出来,以宁立刻护住,瞪着戚昭之。戚昭之额角跳了跳,以宁擅自把小黄鸡放到床上他容忍了,若是睡觉的时候,还放那么一只小鸡在床上跳来跳去,他绝对不能忍。
“放开,明天再给你。”戚昭之和他商量。试着和以宁培养感情,他告诉自己应该多一点耐心。
以宁看他也不像骗自己,才慢慢的松开手,把那团小球放到戚昭之的手里,不放心的说:“拿着小心点。”
戚昭之眯着眼睛审视以宁,说他怕自己吧,他这会儿胆子又挺大,还敢吩咐他小心点。说他不怕自己呢,一个眼神就能把他唬的缩回去。
其实在以宁看来,一码归一码,惧戚昭之是一回事,担心小鸡摔着又是另外一回事,两件事压根没有关系。
戚昭之把鸡仔放到桌上,以宁看着危险,说:“不行,会掉下去。”他指着房中一个搭着帕子的盆,“放到那里。”
戚昭之只得过去拿掉帕子,把小鸡放到里面,仅有的一点耐心被以宁消磨掉了一半,赶在以宁还要开口之前,冷脸道:“再啰嗦,我就把它丢掉!”
以宁被他的样子吓住,怕他真的把小鸡丢了,咬咬嘴一脸委屈的把话咽下。



 、第十四章

以宁被他的样子吓住,怕他真的把小鸡丢了,咬咬嘴一脸委屈的把话咽下。
戚昭之见惯了他那样的表情,不为所动,当下熄灯睡觉。
以宁被戚昭之嘲笑了一回,再也不想提起取名的事。第二天孙悦从徐启处谈完事情回来,见以宁一个人在房间里玩耍,戚昭之则坐在一边翻书。便走过去,顺手逗着一边的小鸡仔,问以宁道:“给它取了什么名?”
以宁脸红了一下,胡乱答道:“小黄鸡。”
孙悦轻笑了一声,以宁以为他也在嘲笑自己,脸又红了一层,偏过头去不搭理他。
“何时启程?”戚昭之从书页里抬起头问。
孙悦看他,答道:“徐启的事情办妥了,随时可以走。”
戚昭之合了书,背在身后,起身道:“那就今天罢。”戚昭之决定,这次出海耽误的时间有些长了,他担心内陆上的生意会有变故。
“好,我这就去码头准备。”
孙悦出去了,戚昭之放下书,对以宁道:“以宁,过来。”
以宁从床边移过去,闪动着灵气的眼睛望着他。
戚昭之从上至下扫他一眼,眯眼,走至架上捞起一套衣服,丢给他:“穿上。”
以宁不喜欢穿衣服这个习惯一直没有改过来,戚昭之不说,他从来不会主动拿衣服穿。那种布条穿到身上感觉怪怪的,走起路来一点也不方便,还会摩擦到身上的伤口。
不情愿的拿起衣服穿上,他现在已经可以分清两只鞋的左右,不会穿错。麻烦的是衣服束带上的结他始终学不会。
以宁拿着腰带束手无策,又偏要装出十分认真研究的样子,让戚昭之不禁莞尔,把手里的书放下,拿过以宁手里的带子,利索的替他打了一个结。
以宁看着戚昭之的动作,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戚昭已然不相信以宁这个‘我懂了’的表情。因为每次替以宁打完结,他都会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搞的自己真的学会了一样。可是第二天,仍是一窍不通。
衣服一穿上,戚昭之带着他才走了几步路,尚未走出酒楼,以宁就停下来,眉头皱成了一簇小山,直说:“疼,疼。”大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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