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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之以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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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池子底部铺了一层鹅卵石,嫩绿的水草在石头缝隙里长出来,随着水的流动在水里摇曳。
以宁从水里跃出,掀起大片水花,又一头栽了进去。清凉的水包围着他,一刹那有回到海里的错觉。游的忘情,根本不曾发现岸上观察了他很久的戚昭之。
黑暗中的草丛传出细细碎碎的响声,这么晚了还有谁在外面走动?
戚昭之警惕的看向响声传出的地方,沉声道:“谁?”
响声一下子消失,躲在草丛后的人大气也不敢出。他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一条金黄色的鱼尾,露出水面的那张面孔,不是戚昭之身边的那个小公子又会是谁呢?
脚步声渐渐逼近,他害怕的发抖,捂着鼻子生怕泄露出一点生息。费了很大的劲混入戚府,没想到才三天的时间就发现了这个秘密,可是若是被戚昭之发现,那么他也没命回去向柳大人禀报了。
”出来!”来自地狱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草丛后的人无望的瘫软在地,肩膀抖的厉害,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藏在衣袖里面的手却不动声色的抓紧了掌心的匕首。
戚昭之借着月色,打量眼前低眉垂首的人,冷声吩咐道:“抬起头来。”
陌生的面孔缓缓抬起,夜色里看不太分明,只看的出一个大体的轮廓。但这就够他分辨了,府里的下人戚昭之多数都认的清,只是这个人他从来没有印象,警觉道:“你是谁?何时进的府?”
那人藏在衣袖里的手动了动,不到关键时刻还不能轻举妄动,便老实交代道:“前几天刚进来,在厨房挑水。”
”既然是厨房的人跑来这里做什么?”戚昭之审视他,脸色冷的可怕。
那人不禁打了一个冷颤,结结巴巴的回答:“我,路过,听,听到这边有声响就过来了……”
“看来什么都看到了呢。”戚昭之眯了眯眼。
这个时候若还否认自己什么也没看到的话,未免也太蠢了。
那人磕头道:“小人决不会说出去的,请公子放过小人吧。”
戚昭之冷冷一笑:“你觉得可能么。”
话毕,蹲□,鹰一般锐利残忍的眸光锁住眼前发抖的人,修长有力的手指掐像他的脖子,越收越紧。
被他掐住的人脸上浮现痛苦神色,不能再等了,既然戚昭之不肯放他一命,他唯有自保。
悄悄握紧匕首,视线对上戚昭之的眼神,嘴边浮现一个莫测的笑。笑的戚昭之有些分神,他在笑什么?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锋利的匕首趁着戚昭之不注意,飞快的刺向他的腹部。
尖锐的疼痛从身体传来,戚昭之不敢置信的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身上的利器愣了愣。
毫不留情的拔出,鲜血从伤口流了下来。
“是你自找的!”凶手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他也很害怕,没敢往要害处刺,只要保住自己的命就好。
再也不敢多留,扔下匕首就逃。
戚昭之捂着伤口,疼痛的几乎晕厥。眼睁睁的看着那人逃走,暗恨自己太大意!
以宁沉在水底,上面发生的事情他一概不知,在水里又游了一会儿,想起戚昭之应该快回来了,绝对不能被他发现!便意犹未尽的爬上岸,在地上跳了跳,抖□上的水珠。
光着身子,蹦跳着走了几步,扑通一声一个东西把他绊倒。头在石砖地上磕了一下,火辣辣的痛。
从地上爬起来,晕眩的揉着额头,去看那个把他绊倒的倒霉家伙。
这一看却慌了神。
“戚昭之!”以宁才碰到他双手便染上了湿热的液体,血腥味瞬间传到鼻子里。
连续喊了好几声也不见回应,以宁摊着双手不知所措。忽然想起清秋,猛的站起来朝清秋住的地方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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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很快就找来大夫,并下令人守住戚府所有出口,凶手一定还没有逃出去。
“他会死掉么?”以宁守在外边,脸上的表情很纠结。
这些日子,戚昭之对他还算好,他对戚昭之也有了一点好感,不希望他很快就死掉。但是,想到以前戚昭之用鞭子抽他,用火烤他的那些恶劣行径,又不希望他醒过来。他也是记仇的!!
这幅纠结的样子在清秋看来,还以为以宁在担忧戚昭之的伤势,说道:“没有刺到要害,应该无碍。”
说完,清秋自己也犹豫了,地上流了那么多血,就算没伤到要害,恐怕也……
清秋的手有些发抖,不敢在往下想。
“以宁看到凶手了吗?”换了个话题转移思绪。
以宁摇头,他一直在水里,根本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大夫从里面出来,清秋立刻上前问道:”刘大夫,他怎么样?”
刘大夫拿出一个写好的药方,只说已经没有大碍,先服了药,过几日他再来查看。
大夫的话就是一颗定心丸。清秋放下心来。凶手的事情等戚昭之来查的话,恐怕太晚了些,不如她去处理。
吩咐以宁守着戚昭之,又找来几个信得过的来照顾,才走出锦墨园。
、第二十六章
次日晌午,戚昭之从昏睡中醒来。第一眼就看到趴在床边的某只,害他受伤的罪魁祸首!
稍微挪了一□体,腹部顿时传来一阵抽痛。倒抽一口气,眉峰蹙成一团。
孽障!戚昭之平躺着无力的想,从前施在以宁手上的那些手段,全在这一刀上,连本带利的被他讨回去了。还不用他亲自动手。
戚昭之偏头,以宁头枕着手臂,呼呼的在一边打瞌睡,完全没有照顾他这个伤患的自觉。
还是一边的小沐机灵,发现戚昭之醒了立刻小心翼翼的扶着他坐起来,又倒了茶,让水言去通知清秋,顺便准备一点清淡的食物。
不小的动静把以宁吵醒,擦着朦胧的双眼,赫然看见戚昭之坐在床上盯着他。
以宁又惊又喜:“你醒了!”
除了这句话他在也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心里的喜悦。其实看到戚昭之紧闭着眼躺在床上,没有一点往日的威风和神气时,以宁还是更希望他能快点醒过来。
戚昭之哼一声,看到他额头上一个大包,还擦破了皮,十分滑稽的样子,伸过手去碰了一下。
以宁呼痛,急忙躲开。
“怎么回事?”戚昭之道。语气拔高了,听到旁人耳里却是宠溺加责备的味道。
以宁捂着那个包,磨蹭了一会儿,才说:“撞的。”
”把自己撞成这样,还有比你更蠢的么!”戚昭之骂道。
“还不是因为你。”以宁不满的嘟囔。
戚昭之没听清他在讲什么,没有理会他这句话。
清秋听到他醒过来的消息,从别处赶了过来,戚昭之见她便问:“凶手可有找到?”
没想到他一醒就问这个,清秋只好回答说,已经把有嫌疑的几人绑起来关到了一起,只等他确认。
还说今早有位叫徐启的来找他,看着陌生,听口音又像外地人,便打发了,叫他隔日再来。并没透漏他受伤的消息。
戚昭之听了思衬一番,徐启是他邀请来的,如今人来了又把人打发走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想了想,对清秋道:“你派个人去跟新开戏院的老板说,过几日我亲自上门赔礼。”
清秋诧异,什么人竟这么重要?还要戚昭之亲自上门赔礼。
徐启是知道以宁身份的人,戚昭之此举也是小心行事,和徐启搞好关系,总比日后被人从背后捅一刀来的好。
”快去。”见清秋不动戚昭之催道。
等清秋一走,戚昭之又把重点转到以宁这边。想着和他算一算账。可是才提起神,就有些力不从心。
受了这样重的伤,一醒来就要操心各种事情,实在吃不消。
准备阖上眼好好休息一番,却蓦的看到以宁眼光闪烁,面露同情的看他。
“你那是什么眼神?”戚昭之眼眸微抬,寒光迸射,咬字清晰。
以宁被他一说,偏头把视线移开。
戚昭之受伤了都没有家人照顾,看着也真可怜。可是,他不过同情他一下,用得着凶他么!态度真是恶劣。
“那我出去玩了。”以宁说,自己不记前嫌的盼望他早些醒来,一个晚上都没有睡觉,就守在了他的身边。可他醒了之后,却只知道数落他。那他干嘛还要待在这里?
以宁一脸不高兴的走出去。
戚昭之瞧着那个背影,咬牙,他的宠物也太放肆了,主人负伤躺在床上,他居然还能说出出去玩这样的话!看来最近对他太宽容了,以至于敢对他摆脸色。
小沐在厨房煎药,水言领着人把饭菜送过来,走进锦墨园,忽而看见李树下蹲着一个人,嘴里念念有词。
仔细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又得罪你了么,让你躲在这里骂他。小心被他听见哦!”水言跟他开玩笑道。
以宁哼一声,心想,他躺在床上动都不能动,怎么可能听见!
水言领着人往屋里去,想起以宁从昨晚到现在,也是一点东西也没吃,便让他快些进来,同戚昭之一起用。
以宁现在不想看见他,说道:“不喜欢吃那个,水言,你带我去厨房吧,我自己挑。”他从地上站起来,拍着手上的灰。
水言无奈,自己又脱不开身,只好让身后跟她一起来的丫头带他去。
屋里被人伺候着的戚昭之装作无意的问了一句,以宁去哪儿了?
“正在厨房找吃的。”水言道,又说昨晚以宁因为担心他,一晚上都没睡觉,也没有吃任何东西,估计现在饿坏了。
戚昭之喝下一口热汤,把碗递给水言,打发她下去,叫她把以宁找过来。
以宁在厨房里选了好几样现成的东西,把肚子撑的鼓鼓的才出来。路上刚好碰到水言,告诉他快点回锦墨园,戚昭之找他。
以宁慢吞吞的走回去,戚昭之都快等的不耐烦了,“怎么才来?”
肚子饿,然后去吃东西了。以宁说。
戚昭之拍着床上的空位,命令:“上来。”
以宁不解的望他。
戚昭之对着他瞪大的疑惑的双眼,道:”不是一晚上没睡了么,上来睡觉!”
“哦。”以宁被戚昭之的态度弄的一头雾水。脱了衣服蹑手蹑脚的爬到床里边。
扯被子的时候,手肘不小心撞到戚昭之伤口,戚昭之深吸了口气,“别乱动!”
话一落音,果然没有动静了。戚昭之喝了人送过来的药,才让人扶着躺下。
这一觉两人都睡的安稳,转醒时已是半夜。
清秋在外间守着,听到里面的动静,和衣过来,问道:“可是醒了?”
屋里的灯一直点着,戚昭之应了声,自己硬撑着坐起来,看到里边的以宁也是睁着眼的,估计醒的比他还要。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把凶手的事情解决,吩咐清秋把人带过来给他辨认。
清秋提着灯笼出去,走至柴房,让看守的两个家丁把疑犯带去。
人一个一个的进去又出来。戚昭之靠着枕头,脸色越来越难看。这些人里头没有一个是凶手。
又被推进来一个,戚昭之扫过他的脸,脸上沾了一些灰尘,脏兮兮地,不愿多看,摆摆手让家丁把人带出去。
“慢着!”看着走到门口,戚昭之忽然喊住。这个人走路的姿势,实在很熟悉。
“把脸擦干净看看!”
那人腿一软,吓得站立不稳。
家丁捡了快帕子,抹掉他脸上的灰,露出了清晰的真面孔。
“他留下,你可以出去了。”戚昭之指着那人说。
家丁识相的出去。凶手的手被困,够不成威胁,戚昭之掀了被子,只着了一件中衣,襟口大敞,露出大片结实胸膛。
失多了血的肤色,显得苍白,忍着腹部的剧痛,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哆嗦着瘫倒在地。惊恐的瞪着戚昭之。
顺手拿了扔在桌上的匕首,只是一个蹲下的动作,在此时做起来也显得困难。
匕首泛着冷光,抵在脖子上,轻轻划过,血丝沿着刀口留下。
“消息传给柳敬泉了么?”
凶手咬紧牙关不语。戚昭之也没期望他回答,寒光闪过。以宁吓得把头蒙进了被子,微微的发抖。
刀锋划破血管的声音穿进耳膜,无比刺耳。
扔下匕首,发出清脆的落地声。戚昭之起身,推开门,对家丁道:“把里面处理干净了。”
家丁动作很快,尸体被抬走,清理掉血迹,一张新的地毯迅速铺上,戚昭之瞧着上面那副繁盛的山水图画,满意的回到床边。
手搭上被子,感觉到里面的人在发抖。戚昭之扯掉被子把人拖出来,问:“很怕?”
以宁点头。
“那就不要随便露出尾巴!”戚昭之想起那天的事,又凶巴巴说教。“别又让人发现!”
“咦?”以宁坐起来,蓝眸蒙上一层迷惘的雾气。
”总之,不要下到水里!”戚昭之不想废话。跟以宁一起时,他的脾气很容易被他挑起。
“啊,被你发现了吗?”他还以为自己保密的很好。
“可是,因为你,她们都不理我,我只好一个人玩,然后衣服和手弄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跑去水里洗的。”以宁费了很大的劲才讲完这么长的句子。
然后等着戚昭之发话。
哪料戚昭之久久没有反应。抿着唇,脸色异常苍白,鼻尖渗出冷汗。
以宁这才发觉他的不对劲,一缕血腥味钻到鼻子,“你等等,我去找人给你上药!”
腹部的伤口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撕裂开来,血透过纱布,染到了白色衣服上。
以宁喊来清秋,拆开纱布一看,伤口裂的不像话,只得找人去请大夫,重新处理,这一折腾,东方的天幕已泛白。
红日初升,一骑快马扬尘,匆匆赶回临安城。
在戚府门前停下,马上的人翻身而下,正是孙悦
、第二十七章
孙悦带回了京城茶铺的消息。茶铺的封禁解了,掌柜的也从大牢里放出,但店铺在京都的声誉受损严重,即使在开张也没有人光顾,索性关闭,把人员都遣散了。
“倒是你怎么弄成了这样?”孙悦一回来就听说了戚昭之手上的消息,开始还不大相信,但此刻人就躺在他眼前,证据确凿。
虽然生意上戚昭之的罪过不少人,但有胆子来刺杀他的,却没有几个。
戚昭之这一刀挨的蹊跷,孙悦猜不着原因。
“倒霉事不提也罢。”戚昭之垫着枕头坐起来,养了几日,也可以小心的行动了。
“可要多雇些人加强防卫?”孙悦打趣着说。戚昭之府里的人算得上稀少,除了几个丫鬟和家丁,加起来不上二十个,和其他深宅大院的人家比起来,不在一个层次。
“不用。”这个时候招些外人进来,反而不安全。
又谈了点生意上的事情,孙悦说:“漠河沿途的船商近来多了许多,不觉得奇怪?”
“彭志远早前提到过,只是没料到他们会增加的如此快,也没在意,眼下确实有些怪异。”好像专门正对他戚府的生意。等伤养妥了,是一定要亲自探查一回的。
“以宁呢?”孙悦忽然发现自己一直没看见他,一般不都待在戚昭之身边,形影不离的吗?
“他么。”戚昭之略略沉吟,嘴角勾出淡淡的笑,“在书房用功。”
被他赶着去学习了好几天,多看些书,应该会长点脑子,没那么蠢了。
反正他躺在床上养伤,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一下宠物。早上给他安排功课,晚饭前例行检查。
孙悦笑了笑,对戚昭之道:“我去看看他。”往书房走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就开。
以宁怕在书案上打瞌睡,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般。碍于戚昭之的命令,在晚饭前他必须看完这些无聊的文章。虽然这些文字和他们的很像,读起来不会太费劲,但一天到晚的看,也太枯燥。
孙悦过来敲敲书本,以宁后知后觉的抬头,眯着眼,瞌睡还在,一副迷蒙的表情。看着孙悦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惊呼道:“孙悦!”
孙悦微笑,走到他面前,摸了摸他的脑袋,问道:“在这里可还适应?”
以宁抓抓头,勉强道:“还好吧。”
“在看什么书呢?”孙悦随手翻开书页,略略瞧上一眼。
以宁的回答却完全不在重点上,埋怨道:“还不是戚昭之,我都快闷死了!”
孙悦笑笑,从袖中掏出一个礼物道:“呐,从京都带回来的,送给你。”
“这是什么?”以宁拿在手里,新奇的摆弄着那几个串连在一起的小铁环。
“九连环,你把这个解开了,戚昭之就不会骂你笨。”想起刚才戚昭之说以宁蠢的话,孙悦好笑道。
“是吗,太好了!”以宁的瞌睡全跑光,专心致志的研究起来。
孙悦看他孩子气的玩了一会儿,便走出了书房。
以宁把东西弄得叮咚作响,一个下午很快过去,丝毫进展也没有。书也是一眼都没看。
不过摆弄这些玩意儿,他倒是很有耐心,也不嫌烦,一直不急不躁的,直到清秋过来喊他去锦墨园吃饭,才恋恋不舍的把九连环揣到怀里。
饭前,戚昭之也坐在桌旁,身上披了一件外衣,里面仍是睡觉时刚从床上下来的模样,白色的亵衣凌乱不已,乍一看倒有几分美意。
神色慵懒的问道:“今天让你看的可都看完了?”
“嗯。”以宁塞一口饭到嘴里,撒谎的时候心脏还是会砰砰的跳。
“讲来听听。”
“……今天看到孙悦了。”以宁咽下那口饭,眼神闪躲。
“然后?”
“他来找我玩,我就只看了一点点书。”他还算坦白。
“哦。”戚昭之懒懒的等着他自己交代。
“他送了我这个,说只要解开了,就可以不看书,你也不能在骂我笨。”以宁放下勺子从怀里拿出九连环,摆到桌子上。
戚昭之拿过来看了几眼,放回原处,慢条斯理的给自己舀了一碗热汤,喝了一口,道:“也可以试试,三天之内你要是解开了,以后你就不必看书。”
“没解开呢?”以宁着急着问。
“这就不好说了。”戚昭之低头喝汤。
“好!”以宁斟酌一下,很快答应。
第一天的时候兴致勃勃的拿在手里研究,别人找他说话,也不搭理。
第二天的时候,信心有一点动摇了,开始怀疑这个东西根本就解不开吧?但还是没有放弃,带着疑问继续琢磨。
第三天的晚餐前,面对戚昭之那种‘你果然很蠢’的眼神,以宁彻底恼了。
愤然把它啪到桌上,气鼓鼓地道:“根本就解不开嘛!”
“未必。”戚昭之闲闲的看他发脾气,“拿过来给我试试。”
以宁只好又捡起来递给他,站在一边,眼看着戚昭之随意的摆弄了一会儿,看似很容易就完成了,眼睛瞪得又大又圆。
“七岁就玩过了的东西,你现在还不会么?”戚昭之促狭道。
以宁脸咻的一红,辩解道:“海里又没有!”
“以后继续给我看书。”
“知道了!”以宁不服气的说。
受伤的缘故,一躺就躺了小半个月,清秋回京都的事情也因此耽搁,戚昭之伤势渐好,不需要人照顾,便安排了一辆马车,准备好各种路上所需要的物品,派了两个小厮,和两个随身的丫头,打发她回京都。
清秋走后,水言和小木两人便留在以宁身边照顾。
打点好府里的事情,又在清风楼摆了一桌酒席,请徐启喝酒,为上次把人挡在门外的事情做个解释。
清风楼是临安城出了名的风月之地,寻乐之处。
徐启是个什么样的人,戚昭之稍有了解,特意选了这种地方也是迎合徐启的爱好。
戚昭之自然也是来过这里,坐在他身边倒酒的姑娘,就是他来清风楼消遣时,点的最多的一个——青娆。
徐启姗姗来迟,找到房间,莺莺燕燕的早就在一边候着,客人来了,腰肢款摆,巧笑倩兮的迎上去,乐的徐启摸着其中一人白嫩的脸庞,哈哈的笑。
被拥簇着坐到戚昭之对面,茶酒立刻端上来,徐启捞了个美人坐到自己腿上调笑,笑道:“戚兄真是有心,知道我徐启平生最爱这些美人。”
“何必客气,徐老板满意就好。”戚昭之饮下一杯酒,怀中倚着的人,立刻又给他满上。
“这就不对了!”徐启故作严肃,“我称你为兄弟,你还‘徐老板徐老板’叫这般生分!该罚!美人,你说是不是?”徐启在姑娘脸上亲上一口,笑道。
姑娘们立刻附和。
戚昭之伤才好,不宜饮酒,但众口之下,执意拒绝的话也没意思,二话不说,仰头喝了三杯。
气氛渐渐上来,差不多的时候,戚昭之借口自己有急事处理,先行离开。让之前就打好招呼了的几个生意上的朋友过来,和徐启相互认识。这样既尽了地主之谊,没有冷落徐启,自己也可早点脱身。况且都是商人,日后总会有交集,率先让徐启认识一下这些人,也不是没有好处。
带着满身酒气回到府里,让人准备一桶热水送到房间,挥退下人,刚除掉衣物,下到水里,准备洗掉一身气味,吧嗒吧嗒的脚步声跑进来,“戚昭之!”
以宁拿着书本,绕道屏风后面,找到在浴桶闭目养神的戚昭之,问道:“戚昭之,这个是什么字?”手指按着那个不认识的字凑到他眼皮底下。
戚昭之睁眼看一下,又闭上,“别吵,晚上再说。”
“啊?那现在我可以不看书了吗?”
“……”头脑有些发胀。
“咦?你那里还没好么,一条好丑的疤。”以宁看见戚昭之浸在水中的腹部,上面有一条狰狞的疤痕,显示伤还未好透彻。
“这么有精力,过来给我搓搓背。”戚昭之把手臂搭在上面,滴答滴答的水中落到地上,他翻了个身,露出背脊对着以宁。眼睛依旧合着懒得睁开。
“不要。”以宁拒绝,转出屏风,宁愿坐在屋子里闲着。
戚昭之泡了会儿,散掉一身酒气,换了衣裳从后面出来,看到以宁在他房间里翻东西,走过去道:“在找什么?”
“呐!”以宁翻到一个小瓶子,戚昭之看着眼熟,还没想到自己在哪里见过,以宁便说:“上次你给我涂了这个,我身上都没有留疤。”
戚昭之微微一愣,以宁扒开他的衣服道:“你也试试。”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药粉涂抹到伤口周围,嘴里边说:“别动哦,碰到了会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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