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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会玩坏[sd]-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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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妙娜的遗容看上去并不可怖,大概是因为并没有预知到死亡的降临,所以她走得很快,没有什么挣扎。听当时在场的目击者称,方妙娜只是像往常一样坐在书桌前看书,一点异常也没有。那颗子弹来得很蹊跷,射入的位置恰恰就是方妙娜的颈部大动脉处,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方妙娜死得并不算很痛苦,只是被枪击的伤口处,汩汩流出的血液染红了整个书桌,也染红了方妙娜的周身。
树里呆怔地看着趴伏在书桌上的那个少女。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时,那个女孩子文静又腼腆的样子,就算她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和她打招呼,那个女孩子却只是腼腆的笑着红了脸。
还记得那个女孩子整理行李的样子,就像是搞破坏一样让人忍俊不禁,可是她微微一笑,那个女孩子立刻红了整张脸。
还记得那个女孩子,不管其他的学生怎么排挤都只是委屈地握紧拳,然后更用功的学习。她清楚地记得,当她问她为什么这么用功的时候,那个女孩子抿了抿唇,然后轻声说:“我的父亲很早就过世了,我母亲只有我这一个希望,我也希望我能做得更好,让她过得更好。”
……
那么好的女孩子,从来不和别人打闹嬉笑,只是腼腆文静地躲在角落用功学习。那么好的女孩子,遇到难解的题目,就过来小声地向她询问,只挑她不忙的时候。
树里捂住嘴,轻声低泣,眼里的泪水顺着面颊扑簌而落。
和斋贺弥月一个宿舍的马来西亚女生看了一眼树里,碧蓝的眼睛里也有几分害怕,但是在看过方妙娜的尸体之后,突然有些惊骇地轻呼一声。“Juri!Fong坐的位置好像是你平时坐的位置啊!”
听到她的惊呼,在场的女生也都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个位置。没错,的确是树里平时喜欢坐的位置。尽管图书馆的位置都是随意坐的,但是树里却特别钟爱那个靠窗的位置。很多往来于图书馆的学生们都会有自己钟爱的位置,而树里本身也很吸引人的目光,所以大家在马来西亚女生的提醒下,也都发现了这个线索。
“不要胡说!”
斋贺弥月大喝一声,脸色十分难看。她一手拉过已经呆怔的树里,一手推向挡在眼前的人群,深褐色的眼睛里隐隐闪过几分厉色,“就算是坐在树里的位置上也不能说明什么!她们本来就是舍友!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我相信她只是随口一说,别生气,Mitsuki。出了这种事大家都很伤心也都很害怕,请别太过激动好么?”玛莉亚修女带着警察和法医走进来,温柔地拍了拍斋贺弥月的肩膀,然后对树里笑了笑,温声说:“Juri,好孩子,别怕,我知道这件事与你无关,因为当时你正在打电话对吗?”
“是的,玛莉亚修女。”
“瞧,的确是这样的,Anderson警长,我相信在我们学校的通讯监控记录里,准确地记录下了Juri打电话的时间。”
“这件事我们会调查的,现在,我只希望你们配合我们警察工作,请各位小姐们先回去自己的房间好吗?这里将要被封锁起来,恐怕近期爱好图书馆的学生会少掉一大半,希望没有给您的工作带来不便,玛莉亚修女。”
玛莉亚修女笑了笑,对于这种美式幽默并没有什么回应,只是回头对围在一起的女生们说:“好的,我的还孩子们,快点回去吧。警长要开始做事了,我们也要好好配合警长的工作好吗?请快点回去自己的宿舍。”
回到宿舍的树里拒绝了斋贺弥月的陪同,独自关上门仰躺在自己的床上。亮着灯的房间里一片清明,可是左手边的床位却再也不会出现那个笑容腼腆的女孩子了吧。
想着,树里的眼角滴落一滴清泪。
作者有话要说:嗯,就是乃们看见的那样,老纸绝壁不是标题党……对!就是这样!
好吧,老纸嚼着暴力行为一定要杜绝,小妖精们,收起乃们手上的公鸡和人参,不要吓到胆子指甲盖大的四爷好咩~~~么么哒。。。。
嗯哼,话说,这一章开头是不是嚼着很熟悉啊神马的。啊哈,翻到上一章的末尾看看……看神马看!!!老纸这一章就是和上一章是连接着的好咩!!!话说,剧情还连得上吧……
嘛,老纸嚼着乃们这群小妖精都不爱老纸了。
滚地,求长评,求包养~~~求虎摸。。。。
PS:你们想念插花君咩?!
PPS:你们想早点看到插花君咩?!
XXD:快点给四爷爱抚,不然老纸把插花君关起来**不让你们这群小妖精欣赏了!
老纸肿摸可能会在插花君不在的情况下,告诉乃们下一章会粗线一个灰常萌的大型犬!!!不要做梦了,哼!(←_←此货已傲娇,请勿理会!)
、51流川妹妹,爸爸是个大型犬种
方妙娜的死亡为暑假前的最后几天笼罩上了一层阴影;即使已经放假了,学校里的气氛却变得越来越沉郁。
“树里,还好吗?”
面对斋贺弥月的关心,树里只是轻轻一摇头。方妙娜的尸体被警方带走之后;经过清理洗刷的图书馆,却有些乏问津了。而作为方妙娜的舍友;树里却承受着周围异样的目光。因为当初斋贺弥月的舍友一句无心之语,似乎一下子就把树里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
方妙娜是流川树里的舍友。
方妙娜死前坐的位置是流川树里平时习惯做的位置。
……
似乎众多的疑点都指向了树里,就好像,方妙娜的死;和树里;绝不会没有一点关系。
树里和斋贺弥月一起回到宿舍的时候;突然察觉到宿舍楼里的学生们的目光更加奇怪。拧了拧眉;树里不明白,为什么方妙娜死后,所有的焦点都落了自己身上。
“别理她们,们走。”
“嗯。”
还没走近宿舍,就看见本应该关着的宿舍门打开着。树里和斋贺弥月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加快脚步。
“玛莉亚修女,这位是……?”
宿舍里,一身黑色修女道袍的玛莉亚修女站一边,面色祥和地安慰着一位低泣的妇女。树里和斋贺弥月疑惑的对视一眼,然后又把目光看向那个低头哭泣的妇女,面露不解。
“Juri,Mitsuki,好孩子,们回来了。”玛莉亚修女站起身,温和地笑了笑,然后伸手拍了拍那位妇女的手,等到那位妇女低泣着抬起头时,才继续对那位妇女介绍道:请别太伤心,这两位女孩儿都是Fong学校里的好朋友。”
方妙娜的母亲止住眼泪,强打出一抹微笑,对树里和斋贺弥月伸出手。“们好,是方妙娜的母亲。”
树里连忙上前几步,一把握住了方妙娜母亲的手,眼眶有些酸痛,“方夫您好,很伤心Fong出了这样的事,但是请您相信,Fong如果知道您这样伤心,一定会很难过。”
“谢谢。”方妙娜的母亲和蔼地笑了笑,泪水微泛,“真高兴,妙娜有们这样的好朋友,们,谁是流川树里小姐?”
树里一愣,抿了抿唇道:“是,方夫。”
“原来就是吗……”方妙娜的母亲轻声一叹,目光中透出几分难解的复杂来,把树里上下打量过几遍之后,方妙娜的母亲轻轻拍了拍树里的手背,道:“妙娜经常给们写信,她说她这里遇到了一个非常友好的舍友。”
“妙娜的个性很腼腆很内向,从小到大几乎没有什么朋友,这还是第一次,妙娜这么开心地向们诉说,她和的事情。”
“流川小姐对们妙娜很照顾吧,妙娜提到了很多关于流川小姐的事情。们每次收到信,里面几乎要有一大半是说流川小姐的事情。那时候就想,流川小姐一定是一位非常温柔的女生。”
“妙娜她……走得很突然,作为她的母亲,真的十分难过。但是,很感谢玛莉亚修女对说的话,也愿意相信,妙娜纯洁高贵的灵魂会升入天堂。”
“流川小姐,请别哭,想妙娜那孩子,一定不希望为她哭泣。那孩子,写来的信里多次提到她很喜欢流川小姐的笑容。”
“这次来,是想要把妙娜的东西带走的。非常安慰的是,能这个时候见到流川小姐,见到妙娜很喜欢的流川小姐。请原谅的冒昧,但是,如果可以的话,能否请流川小姐您送妙娜最后一程?”
……
送走了方妙娜的母亲之后,树里谢绝了斋贺弥月的陪伴,把自己独自锁了宿舍里。
两个的房间,因为少了一个,竟然会显得这样空旷。
“铃铃—铃铃——”
树里仰躺床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天花板,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然而桌上的电话却锲而不舍的响着,直到几分钟后,沉寂下来。
树里的眼角荡开一圈涟漪,落淡蓝色的床单上,很快就洇出一小滴水渍。
“铃铃—铃铃——”
转过头看着桌上的电话,树里叹息一声,还是起身走过去。
“喂?”
“树里?”
“爸爸?!怎么会打电话给?……不对,怎么会有的电话?”
“呜呜,因为爸爸好想树里啊,可是树里都不和爸爸联系,妈妈又不把树里的电话告诉爸爸,所以爸爸就只能拜托湘北高中的松本主任给爸爸问到的号码了啊。”正躲茶水间偷偷打电话的流川东正一边说着,还一边观察着“敌情”,确定流川美惠子一时不会来茶水间之后,流川东正心疼地问:“树里怎么不打电话给爸爸呢,爸爸好想树里啊。而且爸爸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树里的手机,都没有接,树里的手机哪里啊?”
树里抚额轻叹,爸爸还是这么孩子气啊。大概是妈妈最近把爸爸压榨得太厉害了吧,不然怎么会一找到空隙就跑来和自己告状。
树里这样想着,电话那边的流川东正趁机又大吐苦水。
“树里不知道啊,妈妈最近又接了好多的案子,爸爸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抽不出啊。幸好新来的助理很能干,不然爸爸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和树里打电话呢。呜呜,妈妈真是太过分了,她一点都不爱了……”
树里无声地叹息了一声,爸爸,其实是抱怨最近妈妈没有给“爱的奖励”吧?!
“呜呜,妈妈一直不让爸爸回神奈川,小枫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树里不回来吗?”
树里握着话筒的手突然一紧,原本因为听着流川东正无厘头的吐槽而微微放松下来的神经又一下子绷紧,脸上的笑意倏然退去,只剩下微微苍白的脸色,日光灯的照射下,更加显得柔弱无力。
“对不起,爸爸。”
“所以就说了,妈妈真的是一点都不爱们了……Hei?!树里,刚刚是跟爸爸说话吗?”还沉浸和宝贝女儿告状的模式里,一下子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流川东正愣了愣,然后正色道:“树里不乖喔,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和别道歉呢!树里一向是最有主见的孩子了,如果做错了不可挽回的事的话,就算道歉也不一定能得到别的原谅喔!”
“……”
流川东正顿了顿,然后突然又换回了之前的口气,“呐呐,树里是不是没有办法回来了?啊啊啊,暑期也要密苏里州吗?真是太可惜了,爸爸还想带树里去箱根旅游来着,泡温泉喝清酒赏月下棋,啊咧啊咧,可惜哟。”
树里轻笑一声,心里笼罩着的乌云似乎也与流川东正的对话里散去。
“爸爸,有时间的话,可以来密苏里州看看啊。树里,也很想爸爸的。”
“……”
电话那一端突然寂静无声,树里疑惑的移开话筒,轻轻地“喂”了几声,还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应。正准备挂上电话的时候,那边却突然传来一声无比欢快的笑声。
“树里~树里~呐,呐,爸爸真的可以去密苏里州看吗?呜呜,爸爸的树里终于知道爸爸的好了吗?就说嘛!小枫那个臭小子才没有好,爸爸果然树里的心里位置是最高的……”
流川东正的口吻就如同一只爱像撒娇的犬类,如果不是隔着几千公里的距离,树里想,大概此时她都能够看见流川东正身后窜出的毛绒绒的大尾巴了吧。
“爸爸,谢谢您了。”
“Hei?”
对于流川东正的不解和疑惑,树里没有再解释什么,只是轻轻地笑了,“爸爸要记得来看的时候要带很多好吃的喔!爸爸如果忘记了树里最喜欢什么的话,树里会很伤心的。”
“啊咧?!不要啊,呜呜……TUT”
“咯嗒—”
并不算大的一声落锁声穿过耳脉,树里嘴角微微勾起,对着电话轻声说:“呐,爸爸是偷偷躲起来和打电话的吗?”
“啊啊,对啊,妈妈太过分了,居然都不让爸爸和可爱的树里打电话,所以爸爸溜到茶水间给树里打电话了。树里以后和爸爸打电话吧,不要理妈妈了,妈妈太坏了!”
似真似假的抱怨让树里眉眼弯弯,笑着提醒道:“爸爸,猜妈妈恐怕就要找到了,说的话如果被妈妈听见的话,一定会被……”
——收拾得很惨吧?!
电话那边传来流川东正呜呜的轻声叫唤,这边握着话筒的树里嘴角的笑意却不断加深。刚刚那一声轻轻的“咯嗒—”落锁声,的确是流川美惠子过来逮了。
‘爸爸,要加油啊!精神上给支持。’
听着越来越小声的斗嘴,树里笑着挂上电话。爸爸和妈妈还是老样子,感情好得连别插足的余地都没有。仰头看了眼天花板,树里翘了翘嘴角,澄澈漆黑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坚毅的光芒。
无论前路漫漫,她都要勇往直前。
次日清晨,树里一打开门就看见了倚门口等待许久的斋贺弥月。树里温和的笑了笑,将落自己身上的各种目光一一笑着迎视回去,直到对方无力的收回视线,就如同刚来时的那样。
不,也许哪里不一样了。
走树里身侧的斋贺弥月心里转过几个念头,对比着树里现眼中散发出的辉芒,这样的树里和刚到学校里来的树里,是两个样子。
方妙娜出事之前,树里是一潭幽静的水泽,温柔和润。而现的树里,却像一弯亮丽的清泉,虽然温润沉静,可是内里蕴涵着坚毅的力量。
“树里,出了什么事吗?”对上树里含笑的双眼,斋贺弥月有些无措地别开脸,然后又努力地转回头,克制着脸上的红潮,看着树里说:“觉得,有哪里不一样了,身上,有什么改变。”
“嗯?”歪了歪头,树里粉唇微勾,双手提着书包慢慢地往前走了几步后才轻轻地说:“是啊,因为只有一个了,所以要让自己坚强一点。”
因为小枫现不会来,所以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坚强。
因为方妙娜已经永远地离开了,所以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坚强。
因为周围形形□的目光无法改变,所以她要让自己变得更坚强。
不得不坚强,强迫自己成长。她已经习惯了这样,没什么好担心的,她是流川树里,她会做到最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的流川妹妹看得老纸好心疼。
好吧,老纸得承认,老纸是嚼着,流川妹妹的确需要刺激一下了。自从方妙娜这姑娘挂了,咱们家的流川妹妹就失魂落魄神不守舍,万一你一天到晚这样,没准过几天就被人枪杀了!(四爷,你看到流川枫的眼神了咩?呜呜,好可怕的说。)
……嗯哼,老纸不会承认是因为老纸惧于流川枫那个小禽兽的淫威,所以才把流川爸爸拎过来救场的……无辜的流川爸爸对不起,毕竟你救完场就该回去了,你看看你那禽兽儿子的眼神,跟速冻冷气机一样,谁见了谁磕碜,就您老毫无所觉……所以,请您圆润地跟在流川妈妈身后离开吧。。。。
顺便一提,不,是顺便一问。。。。
老纸最近有点萌大叔啊喂,所以说,妹纸们,乃们嚼着要不要换个CP神马的,看看流川爸爸也很优质啊……(四爷,打错字了吧,是幼稚【youzhi】哟!)
……老纸不会理会插花的声音!!!
所以说,妹纸有意见要表达喔,话说,老纸肿摸嚼着男二男三男四神马的,好久木有出来打酱油了呐?!要不要牵出来溜一溜?
嗯,下一章老纸带你们这群小妖精去香港玩吧。哈哈哈!!!
、
为期两周的暑期补习班结束了;树里收拾好书本走出教室。才刚走出教室不远,就看见十分惹眼的斋贺弥月倚树边,冲自己挥了挥手。
“怎么来了?”树里站几步远的地方歪了歪头,眉眼弯弯地看向一身休闲装扮的斋贺弥月;“还有这身打扮,修女没有找谈话吗?”
“那个老女;哼!”斋贺弥月轻轻哼了一声,然后又看着树里笑起来,“怎么啦,来接;居然一点都不惊喜吗?”
“惊喜吗?嗯;有一点;一点点吧。”伸手比了比一个指节的高度;树里轻笑了一声,想到这几天校园里有些沉寂的气氛,低声问:“呐,这几天的舍友还好吗?那天的事,她会不会比较麻烦?”
树里说的是anderson警长因为那句无意中的一句话而展开的调查,把调查对象重点放了树里和斋贺弥月舍友的身上。结果,树里因为本身就十分淡然随和,所以这件事对她倒没什么影响。而斋贺弥月的舍友却有些麻烦,听说家里觉得很丢脸,所以调查结束之后就把那个女孩子带回了马来西亚。至今为止,还没有听到她会不会回来上学的消息。
“她有什么好麻烦的。”
斋贺弥月撇撇嘴,看着已经已经往前走去的树里,目光微敛,说不出的失落。
“斋贺?”
“啊,来了。”
跟上树里步伐的斋贺弥月赌气地看向前方,可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自己想听的温柔声音,不禁有些急躁地撇头去看身旁的。
树里侧头看着旁边的景色,一轮夕阳渐渐西下,暖融融的橘色光芒映照着四围山色,把原本冷冷清清的景色都染上了一层暖色。
站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楼上看。
斋贺弥月眼里,周围的景色已经渐渐模糊,只剩下近咫尺的这个女孩子。白皙的肌肤镀着橘色的光芒,一双澄澈漆黑的眼睛里,夕阳的剪影倒映其中,漾起层层波光。
“斋贺?”
“啊?!”
斋贺弥月一惊一乍的样子让树里疑惑不解,但是只是一瞬就又撇了过去,树里淡笑着问:“还记得那天方夫来的事吧。”
“唔,嗯,还有印象。”
树里沉吟一声,又转开了目光。斋贺弥月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双眼一亮,有些惊疑不定地问:“呐,树里,该不会想要去参加方妙娜的葬礼吧?”
“嗯。”
“为什么要去啊?就算是同学的话,才相处多久啊,去的话不会让感觉很奇怪吗?!”
话一出口,斋贺弥月就隐隐有些后悔,她太过嫉妒,竟然忘记了,树里其实是一个非常关心周围同学的啊。而且,方妙娜和树里不仅是同学,而且还是舍友,加上同样是东方,本来树里对方妙娜就很有好感。……再说,因为她的舍友那句话,让树里更加内疚了吧。
斋贺弥月垂下头,不言不语。
“呐,斋贺,如果说,嗯……是说如果,如果说,觉得fong的死,和有关系,会觉得奇怪吗?”
“啊?什么意思?”
“……只是觉得,fong文静腼腆又认生,如果多一点时间和她相处的话,说不定她就不会经常去图书馆,就不会……所以,很自责啊。”
树里叹息一声,想起方妙娜生前总是像小兔子一样畏畏缩缩的样子,自己总是挂心小枫身上,所以对这个腼腆害羞的女孩子却没有好好关心呢。就算知道她的死,其实和自己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是说起来,还是总不免唏嘘一声。
斋贺弥月一愣,讷讷地说:“那一定要去香港吗?”
“嗯,送她最后一程吧。”
“知道了。”斋贺弥月抬起头,一双深褐色的眼睛里闪过一抹亮光,定定地看着树里,“也要去,陪一起去!”
树里听完斋贺弥月的话之后,双唇弯起一抹好看的弧度,笑眯眯的说:“嗯,想如果fong的灵魂天国的话,知道去送她,一定也很开心!”咽下‘她其实很喜欢’这句话,树里抿唇一笑,以方妙娜的腼腆性格,崇拜万瞩目的斋贺弥月,说起来,也不是很意外呢。
只是,逝者已矣,有些话,就永留心底吧。想着,树里双唇微弯,翘起了一抹漂亮的弧度。
看着树里的笑容,斋贺弥月也不由地笑起来。一双褐色的眼睛湛亮如星子,含着无尽的柔情与温暖。
是树里晚上来到斋贺弥月房间的分界线
“斋贺?”
推开门,一室通亮,可是却没有。树里疑惑的退回门口看了看门上的吊牌,没错,是斋贺弥月的房间,但是,这么晚了,她去哪里了?
走进房间,树里看向大开的浴室,没有。房间里一眼就能看清,因为斋贺弥月的舍友早就已经回去马来西亚,所以这个双房也只有斋贺弥月一个用。
大概下学期开始,她要和斋贺弥月一个房间了吧。哪有一独占双间的好事。
树里斋贺弥月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随意地打量着这间双房。其实她还真的没怎么来过斋贺弥月的房间,每次她出门的时候,斋贺弥月早已门口等着了,而她也没有晚上去串门的习惯。现想想,她还真的是蛮差劲的一个‘朋友’吧。
斋贺弥月的房间很简洁大方,蓝白格子的床单和配套的被子,整个房间里都整洁清爽。树里的目光落床头边,一只漂亮的木吉他斜倚床头边,日光灯的灯光映照下闪着清亮的色泽。树里眨眨眼,原来斋贺弥月会弹吉他?她都不知道。
这么想着,树里探身向前,伸手轻轻拨了拨吉他的弦,清脆的声音十分悦耳,树里嘴角一翘,音很准啊。
缩回手的时候,一个没注意,打翻了书桌脚边的纸篓。
树里看着散落了一地的纸团、纸屑,伤脑筋的抚额,她是最近神情恍惚到已经笨手笨脚了吗?!太差劲了!流川树里,振作一点!
起身离开椅子,树里蹲下□身,小心地把地上的纸团一一拾进纸篓,可是手指触及那些零零碎碎的纸屑时,却突然顿住。那些纸屑上,写的是——
“树里?”
树里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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