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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奋斗史-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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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贾珍和儿媳乱搞的事儿若是传了出去,不要说贾琏娶公主了,就是娶一般人家的女儿也是困难了,而整个贾氏一族也不要想在京城里抬头做人了。
“大哥,其他人我不知道,宁府的不少奴才都是知道的,或者蓉儿和蔷儿这哥俩也知道?大哥,难道还想着去灭口不成?纸包不住火,唯今之计,是咱们这一支快快和宁府分开才是,不然等事情爆出来,哪怕公主已经下嫁了,只怕咱们家也要受牵连了。”
贾珠也正声对着贾赦施了一礼:“伯父,父亲说得在理,还请伯父早做决断!”
贾赦此时已经有了决断,他自己这荣府当家老爷还没做多久呢,可不能让贾珍这小子给连累了,他点头道:“好,明日里我先禀告了老太太,然后招了族中的老人进府说明此事,至于珍儿那里,这样大的把柄在我们手上,谅他不敢反对咱们家分宗的。”
陈双喜用力拍了拍贾赦的肩膀道:“大哥有魄力,只是若珍儿不承认一定要阻咱们这一支分宗呢?而且大哥你莫要忘记了,秦氏的身份应该是不大简单的。若是事情揭穿,秦氏受不了自尽了,咱们岂不是也要背上一份责任了?”
贾赦听了这话,又犹豫起来,他自然是知道秦氏的身份不简单的,不然只凭着她一个营缮司郎中的养女,如何能够嫁进世袭宁国府里为当家奶奶的?“老二,你可又什么好主意没有?”
“大哥,珍儿这人的性格你也是清楚了的,若是找他来说分宗之事他一定不会许可的,而且一定不会承认他和秦氏之事的,但是若是蓉儿站到了我们这边,珍儿再不承认他也知道事情是捂不住了,他想否认的话,必须在宁府里大清洗的。而现在的宁府,早已经人心惶惶了,他又拿什么和咱们这边斗?”陈双喜就不相信了,贾蓉知道了贾珍和秦可卿搞在一块儿心中不怒不气?虽然贾蓉是个纨绔,但是比起贾珍来,却不是不能拉拢的。
贾赦想了片刻后道:“只能如此了。”随即叹道:“珍儿这个混蛋,那个秦氏虽长得不错,却已经是他的儿媳了,怎么就下得手去呢?有钱有权势,什么样漂亮的女人没有真是会惹麻烦啊!”
陈双喜笑了笑,他看向贾珠道:“珠儿,明日一早你便让小厮去请蓉儿过来,就说大老爷有事和他说。”贾蓉请过来了,还有贾府中其他的族老都得请来,尤其是和荣府血缘不远的且辈分比较高的六太爷贾代儒更是不能少。
贾赦却难得地聪明了一回,迟疑道:“珍儿做的错事咱们又不能宣扬出去,咱们这一支同东府分宗,外头的人知道了,岂不是说咱们凉薄?说东府一出事儿咱们不想着拉东府一把反倒想着撇清。”
陈双喜道:“大哥,明眼人都知道贾敬是砍头的大罪,咱们家怎么帮?就算有人说嘴也不过是一句凉薄罢了,但是只要能够分宗,就算不得什么了。”
陈双喜又和贾赦商量了小半个时辰,眼看已经二更了,他才起身道:“大哥,咱们的目的是分宗不受东府的连累,并不是揭穿珍儿的龌龊事,所以今晚咱们看见的事儿,半点也可不可透露出去。女人们的口风一向不紧,下人们又最是人多口杂,若是此时传了出去,哪怕两府分宗了,肯定还是对咱们家有所连累的。”
贾赦点头承诺:“你放心吧,你哥哥我知道轻重。倒是珠儿年岁轻轻的,可不能传了出去。”贾珠也忙表态了一番,父子俩这才离开了荣禧堂,一前一后往之前二房所居的院子里去了。
“父亲,今日儿子方才知道,为何人常说金玉之家内里却多腐朽。儿子真是不明白,东府的太爷当初也被人赞个不绝的,是贾氏一族的唯一的进士,如今却落得这般下场。至于珍大哥,平日里看着比伯父要英气,比父亲您也不差的,想不到背地地竟然做下了这等龌龊事来,儿子真是觉得这一天是这十九年里最为惊心震骇的一天了。”贾珠虽然成了亲,可也不过是个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子,猛然听到**族人竟然都是龌龊的脸孔,受到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陈双喜看清了贾珠脸上的迷茫与惊惶,沉声道:“你也读过史书的,该知道自古女娲,大者亡天下,其次亡家,再次亡身。历朝历代多少这样的例子?你今日要记住了,所谓修身平家,并不是嘴上说说而已的。”
“是,儿子谨记父亲的教导。”贾珠正色道,他心中暗下决心,自己是长子,不到自己要谨言慎行,更要处处一身作则约束兄弟。
陈双喜看着好似成熟了一些的贾珠,暗道幸好自己的心思没有白费。
只是陈双喜等人想得周到,却不知道贾珍那里并没有在天香楼久留,下楼让两个丫头上去伺候秦氏的时候,看见的昏迷的两个小丫头,再看门槛里还没有燃尽的布巾子,脸色大变——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死机了???终于赶在零点前更新了,擦汗???
陈老师,你没想到贾珍已经发现了蛛丝马迹哟r(st)q
38可卿魂断贾珍手
到底是谁夜探天香楼?贾珍思索着;蓉儿还是尤氏?贾珍想不出是谁;但是半点也没有往西府贾赦兄弟身上想,如果是东府的人,他半点也不担心;但是如果不是?他想起了贾敬的事儿,心中惊疑不定;莫非真的是外头有人偷偷摸摸进了宁府来探查?
心中起了怀疑他半点也不敢耽搁,也不理会楼上还晕晕乎乎的秦可卿更要不说还晕着的两个小丫头了;忙出了天香楼;回了正院去后就喊了惊动了婆子和丫头;不多时尤氏和贾蓉、贾蔷都给惊动赶到了。
“你们晚上都干什么去了?”贾政的利目缓缓从老婆、儿子和侄儿的身上扫过;不放过他们一丁点的神情变化。只是片刻后他的心沉了下去,尤氏、贾蓉和贾蔷的神情中没有半点的闪躲和不妥。
“老爷这话问得奇怪;这深更半夜的,自然是歇下了。虽然我还忧心太爷的事儿,怎么也睡不着。老爷,可是有什么事发生?”尤氏是贾珍的继室,在府里素来没有什么地位的,也不管家理事,只表面上维持着太太的尊荣罢了。对于出事的公公贾敬,她心中是半点敬畏也没有的,没有睡着自然不是因为担心这个一无是处的公公,而是担心宁府垮了她怎么办?
“是呀,老爷。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了?晚膳后,我和蔷儿担心太爷,就一起在书房里头商量可有什么办法能救救太爷的。后来天色晚了,我们兄弟俩就干脆歇在书房里了。”贾蓉也忙道。
贾政看贾蔷也点头了,心中知道那夜探天香楼的人不是府中忍了,他的一颗心不住地往下沉。他少年袭爵,又是一族的族长,从来没将伦理道德放在心中,也习惯了宁府的花团锦簇被众人高看的生活,若是让他身败名裂过哪些他眼中只下等人的生活,当真是比杀了他还难受!心中念头转过,他知道他必须在自己的安好和秦氏之间做一个决断了!
“老爷,有事情说出来我们大伙一起参详一番,或者能有好主意呢?”贾蔷也出声道,心中却在猜着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贾珍的神态比白日里贾敬的事发后还要糟糕?
“没事了,你们也不要多想了,都去睡罢。”贾珍摆了摆手,让尤氏贾蓉等人都下去了,他则在厅中又坐了片刻,脸上的神情由不舍变得狠戾。
寅时末,正是天将要破晓前最黑暗的时刻,月华早已不见踪影,甚至连半颗星子也不见。整个宁府里竟然有一种诡异的宁静。
秦可卿悠悠转醒时被身边露骨的目光惊到了,待看到是贾珍后心中一松后又担心地道:“什么时辰了?老爷您怎么还在天香楼里?快点离开吧,小心被人看见了……”
“已经被人看见了,大奶奶,你说怎么办?”贾珍面上带着一点奇特的神情说着,眼眸深黯难明。
秦可卿呆愣住了,被人知道了?本来遍布红晕好似涂上了上好胭脂的面庞瞬间变得惨白,嘴唇都大颤了,“竟然被人知道了?果然是自孽不可逃么……”她虽然和贾珍苟合是一开始是被强迫的,但是她并没有十分的推拒也是原因之一,她只想着贾蓉可以荤素不忌,她为何不能给贾蓉戴绿帽子?还让他半句怨言都不敢说出口来。但是,她毕竟是个女子,心中还是知道礼义廉耻的,等一时畅快之后,等心中的快意过去了之后,更多的是怕世人知道后鄙夷的目光和唾沫。
“我真的舍不得你,你比太太更漂亮更聪明更知情识趣,可是可儿,我真的没办法,你自尽吧!”贾珍冷静地说着让人去死的话,好似他嘴中说的不过是今天天气很好这样的寻常话语一样。
秦可卿现在不但是心冷了,就是真个身体都好似坠入冰窖了,她此时才看清楚,眼前这人和贾蓉一样的薄情寡义,女人从来只是他们的玩物罢了。可惜一失足成千古恨,她知道从她没有尽力反抗顺从了贾珍的那一刻起,她就已经没有活路了。
秦可卿笑了,“好,我投缳自尽。只是我清清白白的来,虽然现在我不清白了,但是我也想漂漂亮亮的走。”秦可卿掀开薄帐,挑了她最喜欢的衣裳,给自己化了妆,又对着贾珍一笑,才抛起长长的绸绫,在贾珍面前结束了自己短暂的一生。
早上醒来的时候,陈双喜的心情本来很好,就算看见王夫人出现在面前,他也难得和颜悦色的。然后二房一家一起去了老太太的院子里。贾母看着好多了,虽然还是不能走动,但是说话可以了,双手也可以动了。陈双喜觉得贾母这样的状况最好不过了,贾赦孝顺,有贾母在,贾赦做事还要顾及一二的。(陈双喜不知道,他已经给贾赦做了一个极好的表率了,贾赦也摸到了如何对待贾母了。)“老太太的气色看着不错,这就好了,不然儿子真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呀,”
“老爷放心吧,太医都说了咱们老太太的身子骨不差,好起来是早晚的事儿。”王夫人接过丫头的端上来的药碗,亲自喂贾母喝药。她并不是故意在陈双喜面前表示孝顺,而是她真的希望贾母快点好起来,她好快点回二房去,不然在荣府住着时不时听邢夫人的冷言冷语,家中还有赵姨娘那个狐媚子,她如何受得了?
陈双喜又难得地赞了王夫人一句:“太太辛苦了。”
王夫人正想说一句谦逊的话,却见贾赦匆匆地赶来了,他一看见陈双喜双眼一亮:“老二出事了,方才东府里头来人说是秦氏今早就没有了,来送信的说是秦氏是暴病而亡的,只怕不尽实。我已经让大太太和蔡氏赶过去看看了。”
众人都是大惊,王氏手中的调羹更是落在药碗里溅起了一串乌黑的药汁。贾母想到前些日子才来探望自己的秦氏现在竟然去了,她素来喜欢长得不错行为举止端庄会说话的女孩子,再想起自己也是病体残喘,她的老眼中竟是掉下了几滴眼泪来,“二……二太太,也过去。”
王氏看向陈双喜,陈双喜却不相信不久之前还和贾珍翻云覆雨的秦可卿暴病而亡了,其中必定有隐情的,难道是贾珍察觉到自己三人夜探东府的事情了?
“二太太过去看看也好,蓉儿媳妇昨日还是好好的,这才多大功夫就走了?珍儿他媳妇素来没有管家的本事,你去和大太太帮着珍儿媳妇一些。”陈双喜让王夫人去了东府,又看了贾赦、贾珠一眼,贾赦还是一脸想不通的样子,倒是贾珠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立刻变得苍白无血色。
陈双喜看贾母探究的眼神,心中暗叹,纵使病得这样重,贾母的性子还是没有多少多少改变呢。他给了贾赦、贾珠各自一个警醒的眼神,嘱咐丫头婆子好生照顾老太太后,一道行礼离开了贾母的屋子。才到了院子里,贾珠就波不及待地开口了,“父亲,秦氏之死,是不是和昨天咱们夜探的事儿有关?”贾珠只能想到这个可能。
贾赦被贾珠的话吓了一跳,“珠儿怎么会知道?老二你昨天买通的那个婆子可靠吗?如今秦氏没有了,咱们手上也就没有了珍儿的把柄了,他会不会反咬我们一口?”
陈双喜回想了夜探时的每一个小细节,让贾珍察觉到有人半夜去探天香楼的只那两个小丫头,不过小丫头也不知道进楼人的身份才是。那么贾珍是怀疑府外之人针对他了?再联想到贾敬倒霉催地被刑部的捕头撞个正着,贾珍会以为有人盯着荣府的可能性非常地大。想到这里,他才看向贾赦、贾珠道:“珍儿绝对不知道咱们知道了他的丑事了,只是咱们昨夜商定好的法子得变一变了。如今东府那头接二连三地祸事不休,这个当口咱们两府分宗,纵使内里是咱们占理,也要被人说是落井下石了。不过外人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一切都看大哥你得决定了,是强行以大老爷和东府的触犯了律法为借口强行分宗呢,还是等一段时日再寻分宗的好机会。”
贾赦一辈子都没有做过什么重大的决定,他呆了片刻,实在难以下决断,又将投救的目光射向陈双喜。
倒是贾珠开口道:“珍大哥坐下这等丑事,自然不能够再担任一族的族长了,咱们和他们府上分宗确属应该,只是现在秦氏死了,那龌龊事儿一时半会也就传不出去了,何不等东府伯老爷和秦氏的后事都办好了后咱们再提分宗之事呢?这样一来,就算有人说什么也不会太过了。”
陈双喜难得多瞅了贾珠两下,便宜儿子终于知道动脑子如何行事了。之事贾珠想得太简单了,贾珍和秦可卿私通的事儿宁府中便是有人知道了,最终传出去的就是贾珍自己,他肆无忌惮地大办特办秦可卿的丧事,比死了老子还悲痛万分,谁不怀疑?不过那是原著中,两人私通的时间不短了大概有了一定的感情?现在才几天功夫,且贾敬至少是个斩候监,他还会大半特办秦可卿的丧事吗?不过,珠儿说的话不无道理。便开口道:“大哥,珠儿说得很对,你觉得呢?”
贾赦也没有好的想法,觉得贾珠的说话最利于荣府,便点头应下了。
秦可卿按照身份是陈双喜出了五服的侄孙媳妇,他只需要出殡时去露一脸便行了,所以他也看住了贾赦不要插手东府的丧事,然后才让贾珠过去“安慰安慰”贾蓉,谁知道不多时,贾珠跟着邢夫人、王夫人以及蔡姨娘的后头回来了,还一脸的怒色。
“你这是怎么了?”陈双喜问道。
“是蓉儿媳妇的两个丫头,虽然说是她们伺候不周才让主人出了事儿。但是再怎么样都是两个小丫头,给一个痛快就是了。哪知道珍儿竟然罚两个丫头五十杖,将两个小丫头活活地打死了。”贾珠想到那血肉模糊的场景就很想作呕。
王夫人忙抓住儿子的手安抚道:“傻孩子,那是她们的命,谁叫她们不仔细服侍主子呢?你也莫要太放在心中了。”
“珍儿那样子分明是要掩饰什么,蓉儿媳妇哪里是暴病去的?明明是投缳自尽的,也不知道东府在搞什么,敬老爷也快保不住命了,家里又闹起了这起事来……”邢夫人也嘀咕着。
陈双喜暗哼一声,他算是看透了王夫人和邢夫人的嘴脸了。只是贾珍,你能不能再无耻狠毒一点呢,竟然活活逼死了秦可卿。不顾他看贾赦脸上不以为然的神情,心中暗自警醒,贾赦这个家伙可不也是个蛮狠起来要人命的主么?——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虽然回家很晚,但是这章码得很顺利,虽然看到一个负分心中不舒服,不过终于十一点可以更新了,^O(∩_∩)O哈哈~。
负分有道理我是接受的,毕竟这个是读者的权利,我也是常常追文的人。不过这位打负分的同学,我真的很哭笑不得,我这个文中得BUG不少,但是您说的那个“宝玉是贾珠死后才出生”的真是让我很想笑,难道宝玉比贾兰小?您只要想想宝玉比贾兰大了至少三岁就知道你说的话绝对是错的,r(st)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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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假二老爷被利用
陈双喜很不想踏足宁府的大门;奈何他如今披着贾二老爷的壳子;不去不行,不过他还是在第一天里以身体不适为借口没有过去,等到贾赦、贾珠这对叔侄回来后;看他们俩的脸色都黑沉一片,他心中微晒;出声道:“我之前就说了,让大哥和珠儿你们俩和我一样;今日也不要过去;被我说中了吧;是不是贾珍哭得稀里哗啦的;好像死了的人是他爹娘一样。”
贾赦坐在主位上怒道:“什么像死了爹娘?他那是比爹娘死了还伤心呢,还说什么合家里秦氏比蓉儿强了十倍不止;如今去了是要绝他宁府呢。他那样子就差没找根绳子吊死随着秦氏一道去了!”
贾珠也是满脸的羞愧和不耻,他一想到贾珍的样子,就觉得难堪,贾氏一族怎么就出了这样一个族长呢?
“大哥你没说什么吧?”陈双喜自然不想别人知道贾氏族里出了这样一个和儿媳私通的族长,只是他实在不放心贾赦来劝,说不定贾赦一开口,贾珍立刻就会怀疑是他们兄弟知道了什么。
“那禽兽不如的东西我才懒得劝呢!反正等敬大哥的事儿落定了,咱们两家是一定要分宗的。”贾赦翻了一个白眼,好像他的品格多么多么的高尚一样。
陈双喜无言地看了贾赦一眼,看时候不早了,给了贾珠一个眼色起身道:“事儿既然定了,那弟弟我和珠儿就先回家了,明日再过来了。”
待出了荣府,陈双喜也没有坐车轿,更是让贾珠一道慢慢步行往百仁街去了,陈双喜看没走多远就一头汗珠子的贾珠有些无语,这孩子这样差的体力是怎么熬过乡试的?“珠儿,你以后莫要只在顾着读书,每日里安排半个时辰散步打拳或者出门溜达一二都可的。身体可是科举的本钱,每天从贡院门前抬出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呢,你再不注意身子骨的锻炼,岂不是也要竖着进去,也横着被抬出来?”
贾珠本来还为贾珠的事儿烦闷着,听到父亲说起了自己的身体不好,抬头看见陈双喜头上不过一层薄汗而已,不像自己一脸的汗水。脸色有些窘,低声应了声“是”。
“东府的事儿你也莫要多想了,那府上早就从根子上烂了,咱们家和他们除了都是姓贾外,没多大关系的。不破不立,咱们家不能靠别人,唯独靠咱们自己。”陈双喜说着拍了拍贾珠的肩膀。
贾珠很激动,用力地点了点头,“父亲说得是,我们父子自己努力,一定可以立起贾氏新的门风来!”
陈双喜笑得意味深长,眼中却有着贾珠也没有看出的冰寒。他最近在工部衙门里各种不顺利,也不是他不积极,而是工部的事情本就不大多,像是去岁冬天出京的活儿自然没有了,所以以原身贾政在工部诸事不理不问的“资历”,有事儿派发下来了早就有一堆同僚接过去了。他陈双喜只得再次沦为工部的闲人一枚,并且完完全全地被诸多人孤立了。
陈双喜不是笨蛋,他猜也猜到定是有人故意针对自己的,只怕工部尚书韩重以及两位侍郎心中都有数的,却没有一个人为自己出头,不过是如今他没有了荣府二老爷的身份罢了,不过是那个针对他的人是六王爷徒坤罢了。陈双喜眸色变暗,徒坤总归是王爷,还是一个心向王位的王爷,那次对自己动手的事情,结果好似对徒坤不利了,但是现在看来,陈双喜却觉得是自己被徒坤当了一回棋子!
立哪位王爷做储君,最重要的不是臣子们拥护谁,而是皇帝心中属意谁。徒坤之前打了自己一顿。看着是在群臣心中落了不好的印象,但是在皇帝的心中,不过是这个儿子太冲动了,太任性了。这样一个简单冲动的儿子,自然不会盯着他屁股下面的龙椅了。再说了,徒坤作为甄贵妃的儿子,就算因为那一打让许多臣子对他的印象不好,但是这其中不包括勋贵侯门。说到底,徒坤失去的不过是几边都不靠的臣子们的可能的支持而已,和赢得了皇帝的放心比起来,徒坤可谓大赢了一局。
想到这里,陈双喜不得不承认自己之前太天真大意了,以为自己是穿越的,就真的可以和某点的穿越男主一样霸气侧漏兄弟无数美人多多?这里不是小说不是电视剧,是他陈双喜现在生活的真实的世界,皇子就是皇子,他们从小就知道如何利用人、如何勾心斗角,他之前的手段和作为实在太幼稚了。
陈双喜从来没有被人打了坑了却保持沉默不还手的美德,在工部被人踩他不甘心,成为京城中是个人都可以捏的五品小吏他也不甘心!徒坤以为他位卑言轻就不敢反抗?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对着贾珠道:“我相信我们父子齐心,不靠大房,也一定会让咱们家这一支变强的。”
父子俩说话间,已经到了百仁街,贾宅隔壁的梅翰林家门前一片乱糟糟的,车马行李将整条巷子都堵住了。
“来喜,去和梅家的管事说说,能给咱们家让个道最好。”陈双喜的声音不小,只是梅家的人却都当没听见一样,一个管事样的胖胖的婆子正指挥着下人动作,她听见了陈双喜的话,却像没听见一样,只扫了贾家父子一眼,就别过了脸去。
陈双喜眉头微蹙,只看了来喜一眼,来喜立刻明白了老爷的意思,笑嘻嘻地上前给那婆子行了个礼:“这位大娘,你们家就算要搬东西,也不能占了整条道呀!还请行个方便,让人把马车行李挪一挪,我们也好过去归家。”
那婆子斜着眼睛打量着来喜,看他年岁不大,却身着蓝色的徽绸长夹袍,说起话来不像是大门小户的,倒也不失礼。她想到这百仁街里住的都是朝廷的官吏宅子,她刚随着二太太一家初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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