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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政奋斗史-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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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看他这样,脑中闪过一个猜想——贾大人是不是因为缺了女人,所以才这样的?自己是不是也该给他留意一下合适的良家女子呢?
贾政当然不知道张信心中所想,他有些消沉地回了府。自己不痛快,发泄的渠道很简单,折腾贾宝玉。看着穿着粗布衣裳的拎着一只菜篮子的贾宝玉,贾政的心情才好转了。他转头吩咐来喜道:“你给宝二爷二两碎银子。”又看向宝玉道:“你今日的功课就是拿着二两碎银子去买晚上厨房里头要用的菜来,买到什么晚上就吃什么!好好做,不要让弟弟们也跟着饿肚子!”
贾宝玉自小凤凰蛋一样捧着长大的,平日里最大的委屈是被贾政骂了,最烦恼的事情,是没有姐姐妹妹陪着玩儿,银子在他眼中还比不上花园里的一朵小花一片树叶。现在捏着碎银,提着竹篮子出了家门,他顿时懵了,顿回过神,大门已经关上了。这才逼不得已又是委屈又是忐忑地慢慢往街上去了。
当然了,贾宝玉当然不是一个人去的,自有小厮是远远地跟着——不管怎么说贾宝玉长得不错,还是很可能被拐子给弄走的。
不说贾政如何在家中调教贾宝玉等孩子,只说另一头带着孔云黎的薛诚一行人,还真是出事了。而这一切并不是贾政安排的,即使贾政事先猜测甄家人会动手,但也不是十分的把握。而且他的猜测中,若是甄家人不动手,薛王氏也不可能容许孔云黎进门的,而只要薛王氏动手,那么孔云黎就能够让薛诚喝薛王氏夫妻情绝,自然也就会对王家少了金钱相助了。所以当消息传来说是甄家人先动了手,他真的诧异了,他还真的没有想到甄家人这样如此就被惹火了。
不过贾政转念一想,甄家人如此不外乎是不能失了薛家这个钱袋,所以想要给薛诚一点警告。那知道去找薛诚麻烦的又是甄家的狂妄自大的小辈。弄得薛家小妾在混乱中落水了,自然肚子的“孩子”没有了。贾政此时不得不佩服孔云黎,竟然顺势做假戏,将本来就不存在的孩子的失去赖在了甄家的头上,想到孔云黎为了演戏演得逼真,竟然真的差点溺水而亡,他便再也不敢小看这个穿越同乡了,以后还是敬而远之的好。
薛家有的是钱,财大气粗地将整家客栈的二楼都给包了下来。稍微一布置,一间便做了薛诚处置事务的地方了。
“那祸首是谁家人?我定要追究到底!”薛诚咬着牙赤红着双眼,他想到还在昏迷的孔云黎和失去了的孩儿,恨声道。
不多时,便有得力的手下回来报信了,当薛诚听说那跋扈的同自己家船相撞的大彩船是甄家所有,出事时其甄家二房的三爷正在和一帮公子少爷召了秦淮美姬歌伎们寻欢作乐。他更是怒火中生,只觉得自己多年与甄家的结交换来这样一个后果,理智早就没有了,下定决心和甄家决裂。
孔云黎清醒时已经在金陵城外了,她问明了出境,想到自己差点没命,心中思绪翻腾,后世的女孩子纵使口口声声说着穿越了要适应古代,但是心中始终对古代有种幻想,以为来自后世一定就会有个好归宿。她现在算是彻底清醒了,如不是心里素质还算过硬,恐怕已经有自杀的想法了。她看了一眼薛诚,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关心并不算假,但是他有老婆,还曾骗娶自己。她真的没办法接受他,她完全勉强不了自己去信任他。
“老爷,是我的命薄,保不住孩儿,如今我也没有脸面随老爷回薛家去。再说了,太太上次那样不喜我,我这样跟着老爷入府,终究是打了太太的脸。不如我现在城外养好身子,待太太那里松口了再另说?”孔云黎垂下眼,按着之前和贾政的交易,小心措辞着。
若是以之前薛诚对薛王氏的怒火,他定不会管是不是打了她的脸,不过如今既然决定要和甄家翻脸,那么王家就必须靠牢一点,太太这个时候断不可得罪的。他神色有些黯然,觉得很是亏欠孔云黎,连连保证会尽快说服薛王氏,然后再大礼迎她入门。
“我等着老爷。”薛诚说的话,孔云黎是一个字也不相信,嘴中却说着温顺的话语,让薛诚更是怜惜不已,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薛王氏见到丈夫回家了并没有带着孔云黎,很是欢喜,忙带着人一脸笑容地迎了上去:“老爷辛苦了,怎么不见孔姨娘呢?”
薛诚当然知道妻子是口是心非,他也不多说什么,摈退了众人后将江上的意外说了一通,他双眸深沉:“太太,并不是我偏疼一个妾室和一个没有出生的孩子,而是那甄家针对的是我薛诚。若出事的不是孔氏而是我薛诚呢?蟠儿不但年幼,也不顶事。只怕族人立刻就涌了上来将你们娘几个给吞了。”
薛王氏想到丈夫若是出了,自己家果然是没有了主事的人,心中发慌脸色也变白了:“老爷,不会的。会不会是您想多了?甄家虽然势大,这么些年和咱们家也算是平安无事的,前些时日不是还来求娶咱们家宝丫头吗?何况我哥哥在京中也不是能小瞧的。”
薛诚摇了摇头,握着薛王氏的手叹道:“太太你想的太简单了,甄家这些年同咱们家的相处,不过是因为我们家拿钱财砸出来的。若是我不在了,甄家挑一一房族人支持搅得薛家内斗,甄家暗中将咱们家的生意都接了过去,就算京城的舅兄知道了,也是鞭长莫及,做不了什么了。”
薛王氏本就不是个有见识的女人,此时薛诚又是一心一意地哄她,她当即就被说动了,抓着薛诚的手道:“老爷,那现如今咱们该怎么办?薛家虽然是豪富大族,如何敌得过甄家势大?”
“太太莫急,我已经有了主意了,只是尚需太太您相助。”薛诚握着薛王氏的手,满眼的信赖。
薛王氏心中一甜,立刻将丈夫曾打自己脸偷娶二房的事情忘到了脑后,薛诚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不多时,薛家的好几处赚钱的档口铺子全部由公转为薛王氏的嫁妆,薛家公中的银钱少了,族人分得的红利、送往甄家的银子也就少了,不满之声四起,说得都是薛王氏不贤惠的话。而薛诚也没有闲着,不但给王子腾去了书信,对贾政也改变了太大度,同时还和一些对甄家不满的人来往得愈加频繁了。
薛王氏倒也罢了,她觉得这是丈夫相信她敬重她,并没有觉得有不妥,只薛宝钗心中忧虑不已,但是她却不好去对母亲说心中的怀疑——她是薛王氏的女儿,也是薛诚的女儿。现在父亲算计母亲,她去与母亲说,岂不是对不起父亲?就这样,当流言一发不可收的时候,薛诚也打算和薛王氏说纳孔云黎进府的话,不想薛诚病倒了,还病得特别地重,不过三天功夫就起不了身。大夫换了一个又一个,却终究没有什么大用。
而薛诚弥留之际,抓着薛王氏的手说了句“小心甄家”就去了。薛王氏看着丈夫没有了呼吸,一口气没有提上来也晕了,待醒来后,只是不停的哭泣,若非管事嬷嬷实在看不眼说了几句,薛诚的葬礼都是乱哄哄的。
薛诚到底怎么去的,贾政也觉得是甄家人动的手。果然男人不可无权啊!薛家再有钱又怎么样?还是任人揉捏?
想到尚在金陵城外的孔云黎,他并没有使人去接她,只是让人送去了当初许多的田契和银子作罢。知死活想到薛诚一死,甄家又能大捞一笔,他心中就很不爽。哪怕现在的贾宝玉被他各种折腾得原著中惜花多情的怡红公子一点也不像了,他依旧很不爽。而当接到了扬州送来的书信说是贾敏病重恐将不好后,他的不爽升级成为了怒火,妹妹要死了是一个原因,女儿侄女儿外甥女没有人教导才是个大问题啊!总不能送回京城给老太太和王氏、邢氏来教导吧。
“老人,何不娶一门二房太太进门呢?这些日子,大人虽然兢兢业业,但是没有了夫人上下应酬打点,终究是让大人受了些掣肘啊。”张信及时出现干起了拉纤保媒的活计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下去努力码下章,要死了~~~~

66终于不做和尚了

贾政听了,不心动是假的;他总归是个男人;但是一直过得像和尚。他有时候暗地里也想为自己哀嚎几声,这是多么苦逼的现实啊;不带老婆王氏上任就算了,在任上还娶二房,这算什么?只是自己本就不是科举正途出身;这样一来就是自己将把柄往那些看不惯自己的人手中送。
贾政叹了一口气;将顾虑和张信说了;末了才摇头晃脑叹息道:“清心寡欲养生也——”
张信想了想道:“此事也不难;若是由贾老太太出面纳了二房便没有人说嘴了。”
贾政苦笑道:“张先生不是不知道家母于我有诸多的误会;她曾说过不再理会我的事情;又怎么会出面替我纳二房呢?”
“这有什么难的?人已经相看好了;若是大人见过了同意,便将事情告知给贾大老爷,听说贾大老爷同大人手足情深,由贾大老爷出面出项,相信贾老太太会明白其中的深意的。”张信笑看贾政的神色,心中暗自得意自己这一步是走对了。
张信所说的合适的女人,乃是隔壁小县成安县的县丞的侄女杨氏,父亲杨成武曾经是乙卯科的二甲进士,只是多年前在一知县任上去世了,杨太太受不了打击也跟着去了。杨姑娘父母双亡后,便依着祖父祖母生活,哪知道没有多久祖父祖母也相继去世了,九年的孝守下来,青春少女变成了古代人眼中的老姑婆。而杨姑娘也只能跟着叔叔一家生活了。而依附生活的叔父一家也没有什么家资,惹来了婶娘和堂兄弟们的诸多不满,杨姑娘只得以抄写书籍和做针线赚些钱财才让叔叔一家不至于彻底翻脸。
张信一次去书斋买书本,瞧见女子出于书斋还奇怪,便好奇地问了老板这才留心上的。
贾政听了张信的话,虽然觉得这个杨氏的品德不差,决定还是先去瞧瞧杨氏再说。虽然他不是以貌取人的男人,但是那个男人不好色呢?若是有美人,谁还瞧得上无盐女?
三日后,张信得了消息,杨氏要去书斋交书,忙告诉了贾政。贾政也不装贞洁男了,只带了来喜一个就和张信一道出了府,偷偷去瞧了人去了。
贾政一身儒服看着虽然不起眼,但是书斋的伙计也是见多识广,只凭着贾政身上的一股威势却不敢慢待,恭恭敬敬将人给迎了进去,还使人奉茶伺候。
贾政也不客气,抿了口茶便说了几本书的名字让伙计去拿来,又随手取了一本纸张印刷都普通的话本翻了起来,不多时便有一位穿着浅蓝色布衣的姑娘进来了,她身后只跟着一个眼睛不好使的老嬷嬷。
贾政看张信点了点头,知道这个女子就是杨氏后,眼角余光不由得打探起来。
杨姑娘此时大概二十二三的年纪,这要是放在后世那是年华正好青春无限的时候,但是在古代,那就是老姑婆了。她衣着素淡,浑身上下不见一件金银首饰。她脸上也没有不平忿恨之色,神态端庄,和店中伙计说话也很温顺,不见任何轻视高傲或者羞怯之色。只凭着这样的举止,贾政觉得比较满意了,再看杨氏体态婀娜,容貌虽然不及王夫人、赵姨娘的美丽,却也清婉秀丽。
杨姑娘将抄好的几本书给了伙计,接过一串大钱后感觉到贾政几个打量的目光,也不见窘迫,规规矩矩地对着几人福了下,举止端庄文静,不露半点轻浮之态。
待杨姑娘和老嬷嬷一道出了书斋,贾政等人还听见老嬷嬷的话断断续续的传来,“都是老婆子不顶事,若是我的眼睛好好儿的,姑娘也不用抛头露面了……”
“嬷嬷说什么话?我如今又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嬷嬷你的眼睛不好,总不能还让你出门,我若是还死守着规矩,日子还怎么过下去呢……”杨氏的声音清清淡淡的。
张信看贾政的神色,才低声笑道:“大人,您觉得如何?”
贾政喝了一口茶,露出了一丝笑容来,心中小人却是激动得上下跳跃——老子终于可以不用再做和尚了!
待两人回了府,张信才正色道:“大人,这杨姑娘如今虽然父母双亡依靠叔父一家过活,但是曾也是官宦千金,若是娶了进来,上下打理总能出一把力的,比如今没有女眷掌内务要好得多,大人也可专心外头的公务了。”
贾政嘿嘿一笑,拍着张信的肩膀道:“先生说得极是,多谢了!”
好不容易瞧上了一个女人不用再做和尚了,贾政也没有退去谨慎之心,还是让人将杨家的事务都探听了一番,确定没有什么纰漏后便请了人上杨家门透了口风了。
杨县丞一家都觉得天上掉馅儿饼了,都乐翻了天,哪怕杨氏不是做正房太太而是二房奶奶。但是对于一个出嫁无望很可能要去庵堂终老的姑娘而言,这无疑是上天开眼了。杨太太也忍住心疼,拿出压箱底的两匹苏绸给杨氏做了一身衣裳,又咬牙给她置办了一套头面,“侄女儿也莫要怪婶娘这几年刻薄了些,这家子十几口人,却只靠你叔叔一个人的俸禄吃饭,我也是不得已的。如今姑娘要出嫁了,虽说不是正头太太,但是听说那大太太重病,你进了门去日子也不难过的。婶婶我不要邀功讨好,但是你叔叔和兄弟们对你不差,还望你日后提携一下才是。娘家兴旺了,你才更加有靠呢。”
杨青雨神色淡淡的和平常别无二致,点头道:“婶婶放心,叔叔是我的亲叔叔,兄弟们也是血脉兄弟。”心中却是将最后一点亲情给抹去了,二房太太说得好听还不是小妾?不过是说得好听点罢了。本来她已经打算好了,待得二十五岁就进庵堂清修了,不再留着叔叔家中受气了。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来提亲。她心中纵使再不愿意,却也没有拒绝的权利。
杨家这边的动静贾政自然是不清楚的,他也没有多少精力关注这事儿,一是扬州又送来了书信,说是贾敏稍稍好转了,谨儿回扬州的事情暂缓。而是京中的卓遵送来了书信,除了说了京中的大小八卦消息后,着重提了五王爷府里,五王爷给王熙凤请封了孺人的事情。这其中的深意,就算卓遵没有说,贾政也能看得出来,可惜的是不知道王熙凤那丫头知道不知道了。再则贾赦收到了贾政的书信,也没有推脱应允了,不但去和贾老太太说了,更是遣了管家林之孝带了人南下,所以下聘出面的事情便是荣府人出面的。顿时原先有些流言都熄了,人家做哥哥的见弟媳病重不能理事,心疼弟弟又要处理公务又要处理内务还要教养孩子,给弟弟说门亲事只是手足情深,并不是贾大人好色致嫡妻不理会的。
贾政知道了这些话,心中冷笑,却也不放在心上,面上瞧着还是和从前一样,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天天偷偷地板着指头数着还有几天才到正日子。只是等到了那一日,就是贾政也没有想到,贾珍居然从宾客中杀出,一把短匕首差点刺进了他的要害处,顿时好好的喜宴闹得个血光收场,摸着伤口,看着杨氏担忧的眉目,他差点没有留下宽面条泪——为毛这个时候受伤?岂不是要继续和尚生涯一段时日?
不过贾政养伤期间是痛与快乐并行,因为杨氏事无巨细的照顾他,让许久没有感受女性温柔的汉纸顿时柔软了,哪怕他还没有爱上杨氏,却真心觉得这样才是好老婆嘛。只是他却不知道,京城里头的王夫人,在听说贾政娶二房太太进门后,本来是假病变成了真病——一腔怨恨全部转移到了贾政和杨氏身上,只恨不得南下将这两人生吞了。
淮安秦府,元春挺着大肚子扶着丫头的手看着丈夫和秦家表妹在花园里说笑,眼中尽是阴霾。等她回了房,终于忍耐不住将桌上的东西全都拂在地上摔了:“老爷这么一把年纪了还娶二房,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不害臊不怕丢脸就算了,总归要替我们这些儿女想想才是。”她一脸的委屈,拉着抱琴的手咬牙切齿道:“你看三爷和那个贱人说笑的样子,他自从去常州府吃了老爷的喜酒后,就和小贱人越发亲近了,他是不是也想学老爷娶二房?”
抱琴心里很不以为然,却半点也不敢露出来,“奶奶,三爷心中最敬重的还是您呀!老爷娶二房是因为太太病了不能跟着老爷上下打点,只要您身体好好的,平平安安地生下小哥儿,三爷最多收个通房纳个妾罢了。”
元春点头笑道:“还是抱琴看得透彻。”只是想到了父亲娶二房自己受到的嘲笑,心中终究有些意难平,最终还是给京中以及贾政处各送了一封书信去,说是她将临盆,非常思念娘家亲人云云。贾政一看就嗤笑了一声,他也猜到元春是想见王夫人,但是怎么可能放她出来?故而贾政写了一封书信去京城,让贾珠李纨夫妻带着孩子南下,先去淮安府才去扬州然后来常州府。只是书信还没有送到,王夫人闹腾过后趁着人不备竟然溜出了府。
作者有话要说:好晚,第二更··

67回过神的王夫人

王子腾看着眼前满脸皱纹半头白发的老妪,实在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三十六岁的妹妹。虽然曾经放了狠话说不再和妹妹来往了;但是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他心中还是涌起了阵阵不忍来,“妹妹怎么弄成这个样子?珠儿难道不管由着下面的人苛待你?”
王夫人冷哼一声道:“珠儿的心中早就没有我这个母亲了;他只记得贾政那混账的话,也只将他媳妇放在心中。”她话语一顿,看向王子腾到:“我知道哥哥恼了我;之前的事情并不是妹妹的本意;都是贾政害妹妹的。”她便将贾政所作所为都说了;一点小事也不漏过。
王子腾越听越惊心;他看向妹妹说话条理清楚;脸上的怨恨之色虽然很重;却也没有扭曲不成样子……他立刻明白了一直以来妹妹都是没有病的;一直都是贾政搞的鬼。顿时又恨又恼,心中暗道,这个贾政竟然这样狠,半分夫妻之情也不念及,从前还真是自己小看了他呢。
“真是太气人了!妹妹受委屈了,只是贾政这样做,真是说不过去啊,妹妹是嫡妻一向也大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王子腾夫人可不想丈夫再去管小姑子的事情,忙道。
“不过是贾政瞧不上我们王家,不将我们王家看在眼里罢了。”王夫人也不傻,当然看出来嫂嫂不大想管,只是也由不得王子腾夫人了。王夫人从椅子上起身猛地跪在了王子腾跟前道:“妹妹不觉得委屈,只是觉得愧为王家的女儿,却让人这样欺负践踏,真是愧对九泉之下的老太爷和老太太。”王夫人哭了一阵子,见王子腾还没有表态,才神情悲戚地道:“妹妹也不想勉强哥哥,只是妹妹命苦,竟然嫁了这样一个男人这样的人家……”说着就要爬起来跑开。
“拦住她!”王子腾大声道,看见妻子拦住了妹妹了,才叹了口气道:“我们王家这样被人耍,自然不能就这样算了。只是你这样突然跑出来,总归是不对的。”他便让妻子吩咐人往百仁街送信去了,脑中盘算过后,便让妻子先带着王夫人去了厢房歇息,又让人请了幕僚先生去了书房,只是还没有商量出一个万全之策来,管事的匆匆而来。
“老爷,金陵二姑太太家使了人来了,说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儿等着老爷救命。”管事的忙道。
王子腾想到妹夫才去了不多时,他通过五王爷那边和甄家也达成了一致,妹妹带着两个孩子外甥能留下薛家的三分家产,那些钱财供他们母子三人一辈子绰绰有余了。他们该闭门守孝才是,还能发生什么紧急的事?
等听了薛家来人呈上的书信后,王子腾气得脸色通红,薛蟠这混账东西在父孝里头竟然溜上街玩耍,还和人为了争抢一个丫头大打出手,竟然闹出了人命来了。
大妹妹家一堆破事儿,如今二妹妹也是这样,难道他王子腾的妹妹都是来讨债的么?他深深呼了一口气才忍住怒气盘问了薛家来人事情的经过,实在不想管薛蟠这个混账,只是毕竟是妹妹的独子,再不愿意也得救。
让管家和来人都下去了,王子腾才对着幕僚先生苦笑道:“我二妹只这一个独子,我这个舅舅但不能看着外甥丢掉性命。”
“大人莫急,学生和应天府知府算是同乡,不如替大人走一躺金陵?”幕僚先生一心想为王子腾分忧解难。
“多谢先生了,除了应天府里要走动,甄家更是要好生来往一番,望先生将我的诚意告知甄大人。另外还请劳烦先生一事,我二妹妹新寡,她一个妇道人家一向娇惯儿子,才养得我那外甥不知轻重,所以先生此行还有一个任务,便是接我妹妹一家上京。我妹妹若是不应,你便告诉她,若是还想保住手中的财物给两个孩子留些家当,便上京来。若是她觉得她能守住财物家业,便随她去了。”王子腾叹了一口气,抢了一个丫头打死了一个人只是小事,只是妹妹手中的财物又要吐出好多了。
“大人放心,学生一定将大人的话一字不漏地带到。”
待幕僚出去了,王子腾才抚着额头沉思了良久,才定下了主意,想到要狠狠地摆贾政以及贾家一道,他心中的怒气才稍微平息了一些。
一个月后,贾政还没有收到贾珠夫妻南下的消息,他心中很是不安,担心京城又出了什么事。等到贾珠的信到了后,他才知道果然是王夫人不安分了,只是还真没有想到王子腾居然还肯为王氏出头。想到贾珠说王夫人的病情在王子腾重金聘来的神医看诊下日渐好转后,他脸上就满是讥诮之色,心中也是发狠,甚至有一点后悔当初没干脆地要了王氏的命。
端着清茶和点心进了书房的杨氏将贾政脸上阴狠的笑容瞧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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