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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皇帝-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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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冲知他是为祁金之事道谢,面色缓和,浅笑道:“不必客气。”

赵佑接过话来道:“虽然兰萨答应不会用刑,但是人在他手里,谨防夜长梦多,还是必须尽快把人弄出来。”

铁士冷声道:“若是劫狱,人手不愁。”

秦冲瞥他一眼道:“你这直率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你家主子看中了飓风骑,不会让你带人硬闯的。”

赵佑看着两人,心里忽然有丝恍惚,觉得这讨论争辩的场景略为眼熟,就连说话语气都是似曾相识。

只听得铁士哼道:“那将如何?跟你又有何相干?”

秦冲并不答他,只转向乐皇后笑道:“娘娘若想了解当年真相,巡回真正的大美帝国皇嗣,此时便不得心软,任谁都不相信,只咬住滴血认亲这一句不放,真金不怕火炼,届时自然有人会露出马脚。”

这话直听得赵佑一个激灵,硬生生找回迷茫的神智来:“滴血认亲,真的管用?”

秦冲像是看天外异类一般看他:“从古到今,这是辨识血统最直接的法子,你竟不知?”

赵佑摇摇头,没法跟这些古人解释什么是亲子鉴定,什么是DNA,心中疑虑,却也忍住不说。

九日皇帝 正文 第三百二十二章 催眠曲

秦冲看了看他,又对乐皇后道:“既然娘娘与我母后是旧识,我便理所当然,不遗余力促成此事。”

乐皇后欢喜低道:“好孩子,真是谢谢你!”

秦冲笑了笑,迎上铁士冷淡的目光,不乏真诚道:“时间不早了,还得让娘娘早些安歇,你们两人是打算继续藏在宸宫,还是跟我回别院坐坐?”

铁士正沉吟,赵佑轻拉他的衣袖,在旁笑答:“既然秦四王子诚心邀请,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打扰几日吧。”兰萨对这乐皇后甚是在意,常来常往,两人留下无益,倒不如跟他去别院,凭自己的超凡五感,再加上铁士的武功,一个秦冲并不足为患。

临行道别,忽又想起一事,赵佑笑吟吟道:“这皇宫里也不好耍,娘娘你这琴我看着不错,能不能借我弹奏两日?”先前一直想着元昭帝手谕之事,后来看到兰萨打砸殿内物事发泄怒气,乐皇后什么都不管,却紧紧抱着这架琴,不由得灵台一阵清明,故此发问——

那洞内壁上的凹槽,大小倒是正好能放下这样一架古琴来!

或者,琴里有些什么奥秘……

碍于秦冲在场,也不便多问,先借去自己研究下。

说话间手肘撞向铁士,后者倒是会意,淡然帮口道:“他一向喜欢弹琴唱曲什么的……”

赵佑嘴上笑着:“只是一点兴趣爱好而已。”此话说得老脸一红,所幸没人注意。

秦冲轻笑:“是么,这兴趣爱好倒是不坏。”

赵佑侧头,对上他似笑非笑的俊脸,他又知道什么?

乐皇后闻言怔了下,眼光放柔,将琴递了过去:“既然小佑喜欢,尽管拿去弹,只是这琴是先帝留下的,他在世的时候对这琴十分珍视喜爱,连我看了都忍不住要吃醋。”

赵佑慎重点头:“娘娘放心好了。”

乐皇后摇头叹道:“都说了,别叫我娘娘……”看了看铁士,眼神里夹杂着众多情绪,终是一叹:“好了,你们去吧,多加小心。”

趁着夜色,三人出了宸宫,四处见得人影闪动,却是秦冲手下的黑衣侍卫在司职护卫。

秦冲在前领路,赵佑小心抱着琴与铁士并肩而行,一路避过巡逻的大美帝国宫卫,经过一府宫殿,远远见着里面明亮的灯火,不觉奇道:“这里面住着何人?”深更半夜的,竟然还不睡觉,倒跟自己有得一拼!

秦冲回头道:“是那太子的寝宫。”

赵佑想起当初在那山庄浴室见得的龌龊一幕,忍住嫌恶急急而行,倒是秦冲往那宫殿投去一瞥,眼底闪过一抹深思。

所谓别院,实际上就是皇宫中专门划出一块地分,作为贵宾留宿之用。

秦冲这院子倒也清幽,尤其院里几杆翠竹,如他人般颇有几分修俊飘逸之意。

此念一生,赵佑愣了一愣,在自己手臂上狠狠掐了一把,最近被他的殷勤献得多了,思想麻痹,警惕渐消,险些敌我不分,惭愧啊惭愧。

在大厅入了座,趁秦冲出去安排事务,赵佑对铁士低声言道:“你明日一早出趟宫,召集弟兄在格鲁城内外,凡是有土的地方,买下些铁牌,上面就写——”想了想,朝他耳语几句,铁士听得点头。

过不多时,那黑衣首领便敲门进来,请他们去歇息,房间位于回廊深处,独立出来的三间,铁士那间居左,他那间在中,刚走到门前,右边屋子有人推门出来,眉眼弯弯,含笑盈盈,正是秦冲。

“今晚夜色很好,若是不困,一起弹琴赏月如何?”

赵佑打个哈欠道:“我们这些粗人,哪有秦四王子的闲情雅致。失败啦,明早再见!”本想叫上铁士一起研究那架古琴,此时有外人在,也只好作罢,抱着琴懒懒进门。

想着铁士就在隔壁,倒也不担心,和衣靠在床上,手指随意拨动着琴弦,琴身异常光洁,似是长年累月被人抚摸,不觉心头一动,看来这乐皇后对元昭帝的思念之情,不似作假,只是翻来覆去摸索查看,琴身严丝合缝,始终没能发现不同之处。

想了想,手指一点一点,轻轻敲打,忽而停在一处,果然有东西!

面上刚现喜色,就听得侧畔轻微一声,壁板一翻,有人从另一头轻盈滑下,正好落在他身边,瞅着他微微一笑。

“你要唤我过来,直接叫一声就行,何必这样敲敲打打,教铁士听见多不好……”

原来墙上有暗道!

赵佑见他衣冠整齐,姿态从容,倒不像是要做坏事的样子,讥讽道:“我却不知,秦四王子竟有夜半梦游的怪癖,还不兴走正门,专钻墙洞?”

秦冲眼里几番明灭,微叹道:“你训的是,我是急切了些,就盼着在他赶来之前多与你亲近……”

他?赵佑听得挑眉:“他是谁?”

秦冲没有作答,而是起身下床,坐到案几前,看着原封不动的茶点,再看看一旁整齐摆放的洗漱袍具,轻飘飘道:“你对我还是这样戒备,我对你而言,便是洪水猛兽么?”

声音清浅,赵佑却从中生生听出几分幽怨的意味,话说被裂墙破壁乘虚而入的人是自己吧,自己都没表示愤怒,他却幽怨个啥?

“不是。”赵佑笑了笑,正经望着他道:“你比洪水猛兽长得略微耐看些。”

秦冲脸色好了些,自顾自饮了一杯茶,看向他膝上的琴:“你会弹琴?”

“秦四王子你不困么?”赵佑打了个哈欠,不答反问,这家伙时机抢得好,自己刚发现一点端倪,他就破墙而入眼巴巴坐在对面,赵佑对这琴中所藏之的心里明明兴奋好奇得要命,此时却只能干坐着讪笑,不敢有所动作。

“唔,不困,见着你便有精神。”秦冲答道,又笑着轻问:“你困了?”

赵佑的点头像小鸡啄米,只手支颐,眼皮软软耷拉着:“是啊,已经很晚了。”再不睡,天都要亮了。

秦冲笑意渐深,眉眼愈发漆黑温润:“强撑着对身子不好,想睡就去睡吧。”

赵佑忍下已经到喉咙的一声欢呼,皮笑肉不笑,关切道:“秦四王子日理万机,也早些回房安歇吧。”

秦冲坐着没动,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我不困的,就在这里看会书就好,你不必管我,自己睡吧。”

赵佑张了张嘴,好容易控制住情绪,这是他的地盘,他是主自己是客,断没有客人将主人赶出门去的道理,勉强笑道:“有人在旁,我睡不着。”

秦冲笑道:“以前都是这样……”微顿了下,不知想到什么,轻轻叹气。

赵佑重重扶额,这世间竟有比自己脸皮还厚的人!

话说那秦家人个个对自己恨之入骨,巴不得剜心剔骨,食尽血肉,他倒好,涎着脸贴上来,巴结讨好,纠缠不休,真是怪胎一个!

一时咬着唇没说话,却觉眼前阴影笼罩,也没见他如何动作,眨眼间便是站在床边,居高临下朝他望来。

好高深的轻身功夫,不在铁士之下。

赵佑心头一声暗叹,只听得他浅浅低笑:“睡觉还抱着琴,小心磕着你。”说话间手伸过来,轻巧将琴抽走。

“还给我!”赵佑一掌击在他手臂上,另一只手按住琴身。

他的花拳绣腿,对他而言根本只是瘙痒,秦冲任他捶打在身上,含笑问道:“那么紧张做什么?莫非这琴里有古怪?”

赵佑稍稍松手:“那有什么古怪,我这是借人家的琴,你别毛手毛脚的,给弄坏了!”

秦冲瞅着他道:“我看你精神挺好的,一点不像瞌睡的样子,要不我给你弹个曲子,安安神?”

赵佑挑眉:“你会弹琴?”好像是听秦月说过,这位南越四王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就算如此,也没必要到他面前卖弄显摆吧?

秦冲夹着琴气定神闲坐回原位,双手放在琴上,稍一拨弄,就闻一阵悠然琴声响起,清露襟雪,有如飘飘仙乐一般。

赵佑听得心神一荡,都说金无赤足人无完人,可这秦冲,真是什么都会,什么都强,他硬是没在他身上看出缺点来。

见他闭目假寐,沉浸其中,秦冲笑了笑,随意在琴弦上按下几个短音,仿若带着淡淡的喜悦,小溪流水般荡漾开去,时而清新淡泊,时而苍越昂扬,时而空灵悠长。

他不喊停,他也就一曲接一曲地弹着,待到最后,却是重复弹奏着一支绵软如水的曲子,琴音越来越柔和,越来越低缓,也越来越飘渺——

好困啊……

这数日来昼夜不分,晨昏颠倒,哪里敌得过他功力深厚的催眠曲调,赵佑眼神越来越迷蒙,神智越来越模糊,心中虽隐隐患觉着不对,却没有半分力气来抵挡,慢慢地,眼皮阖上,坠入黑甜梦乡。

《九日皇帝》  正文   第三百二十三章   天煞孤星

半梦半醒间,似是有人坐在身边,有一双微凉的手,轻柔抚摸着他的脸颊,微微叹息。

〃你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我竟不知,该盼你记起,还是盼你忘记……〃

想必是梦吧,只是那声音一直在耳边轻轻回响,这个梦,做得未免太真实了些。

这算是许多日来睡得最香的一回,半夜好眠,直到日头高照才醒。

赵佑惺忪睁眼,忽然想起睡前的情景,尽头一惊,腾的从床上弹坐起来,看看自己整齐的衣衫,身上不知是谁给盖上一床薄毯,再看到枕边放着的古琴,身侧竖立着的神剑,这才轻吁一口气。

听他弹琴,竟然听得睡着了,真是丢脸,还好剑在琴在,并无损失,不过也足以证明他的琴技并不咋地,只觉索然无味,昏昏欲睡。

刚下床,便听得怦怦敲门声,铁士的嗓音适时响起:〃起来了没?〃

赵佑扬声应道:〃起来了,等下。〃看了看桌上的洗漱器具,没觉有异,取了便用,几下洗漱完毕,又换上身干净衣袍,过去开门。

铁士进来,看了眼床上的古琴皱眉道:〃我没听到有开门声。〃

原来他在隔壁一直注意着自己房里的动静,这个傻小子!赵佑笑了笑道:〃他在墙上安了暗道,不必自门而入。〃

铁士几步走去床边,查看墙上不甚明显的痕迹,不悦道:〃那你怎么不叫我?〃

赵佑摊手:〃他没做什么,弹了会琴就走了,再说神剑也没发声警告,我叫你做什么?〃

弹了一会儿?铁士暗哼一声,冷着脸却也不说什么。

〃大清早的,摆什么酷?跟我过来。〃赵佑走过去关上房门,拉他在床边坐下,拍着琴身轻笑道:〃本殿下机智过人,你看我发现了什么……〃

〃什么?〃铁士问。

赵佑没有说话,这琴中藏物与上回乐中祁的金印藏图确有异曲同工之妙,他琢磨一阵,摘下铁士腰间的匕首,慢慢将一小块琴板拆了下来。

铁士看着他的动作,扯了扯唇角,忍不住道:〃这琴是他珍爱之物,你小心些。〃

〃知道!〃赵佑头也不抬,小心翼翼将琴板欣开,果然现出一个长方形的内槽来。

他自得一笑,手指伸进去,将里面的物事摸了出来,却是一个方方正正的灰色布饣。

〃这便是祁叔叔说的……手谕?〃铁士看着布包,声音淡淡,听不出激动情绪。

〃应该是。〃赵佑找开布包,里面却有两样东西,一样是卷黄绢布轴,一样是本薄薄的小册子。

展开布轴,赵佑低声念着上面的字:〃朕百年之后……将皇位传与弟萨……望振兴大美帝国……不负所托……并善待乐氏及棠儿?!〃

将皇位传给兰萨?

有没有搞错?

赵佑将那布轴翻来覆去反复查实,除了上述字句,再无其他。

回想着在宸宫各处看到元昭帝的丹青,上面字迹与这布轴上字大体倒是不差,细节他也没那本事看出来。

默了一会,将房中烛台点上,将布轴放在火上略烤一阵,又取了清水洒在上面,都是无甚变化,也没有预期的隐形字迹现出。

〃你那父皇留下这么个手谕,明知兰萨有鬼,还将皇位传给他,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赵佑见他面无表情瞪着那布轴,叹了品气,又去翻那册子,册子上写满蝇头小字,都是些类似杂记的文字,看起来倒像是本日记。

这个元昭帝,当真是位风雅之士。他摇了摇头,捧起来随意念道:〃一别之后,两地悬念。朕牵挂得紧,趁紫烟在山庄避暑,召集能工巧匠造座风烟亭,想象紫烟回宫时的惊喜,不胜憧憬……〃

又翻几页,再念:〃五月石榴如火,棠儿就快出世,都说五月初五产子大忌,长及户则自害,不则害其父母,是为天煞孤星……这是朕的皇长子,朕既欢喜又惶恐,然不敢在紫烟前表露半分。〃

〃政事繁忙,渐渐无暇陪伴紫烟,棠儿又甚哭闹,紫烟眼神幽怨,日渐消瘦,朕看在眼里急在心里,这日终于得空去宸宫,不想竟见萨怀抱棠儿逗弄,紫烟在旁笑得温柔,朕默然退出,将欢颜留与他们……〃

〃给紫烟画像,画坏许多,终不得。满腔苦楚无人诉,一片冰心画不成。

〃他们……是否有情?朕当如何?朕当如何?〃

〃紫烟,紫烟,你心里那人到底是谁?〃

〃紫烟,你爱朕,还是爱他?〃

〃紫烟……〃

到最后,满篇都是大大小小的紫烟二字,笔迹凌乱,显示出书写之人沉闷难抒的心境。

看到这里,赵佑心底有丝丝领悟,或许是这元昭帝眼见乐皇后与自己皇弟来往过密,产生自暴自弃甚至自生自灭的念头,暗留手谕将皇位与妻儿都托付给兰萨,却并不是祁鑫猜想的那样,皇后以手谕为证,携太子理国当权。

抬起眼,他扬了扬手谕,如实道:〃皇位并没有留给你。〃

铁士点了点头,无甚表情道:〃我本来就不稀罕。〃

〃没见识的虎儿!〃赵佑低骂一句,把手论理书册小心捣好,又将琴板还原:〃手论理真伪还待考证,别早下定论……对了,我吩咐你的事情做好没有?〃

铁士答道:〃已经布置了,天黑前就会有消息回来。〃

赵佑微微颔首:〃很好,现在事情有些迂回难缠,我们就养精蓄税,静观其变。〃

很难得,泰冲一整天都没有出现。

他不在,赵佑倒是乐得清静,只当是他被拒绝得失了颜面,不想再来碰钉子。

别院内行走服侍的都是他那些黑衣侍卫,不时送来茶水点心和日用所需,一日三餐也是精致美味,他在这里好吃好处,悠闲自在,铁士也乘机将之前所受的伤没好完全的彻底养好。

日子悠悠过去,三天后的午时,赵佑吃过午饭,正靠在床头打盹,窗口嗖的跳进一个人来。

看清来人,他抚了下胸口,起身嗅道:〃铁士你干嘛,吓我一跳!〃

铁士几步走近,沉声道:〃弟兄们发现,有人在和我们做同样的事情。〃

赵佑跳了起来:〃什么?〃

铁士道:〃我们埋下的那些铁牌有不少被挖掘出来,格鲁百姓以为是天降神祗,纷纷上香叩拜,奔走呼告,有的还将铁牌置于大美帝国官府大门口,格鲁城内议论声不断,城门处和宫门口更是聚了不少人。〃

赵佑挑了挑眉:〃这很好啊。〃

铁士抿下唇,又道:〃但与期同时,不知是谁找来许多幼童,到处传唱歌谣,惹得人心惶惶,议论纷纷。〃

赵佑奇道:〃歌谣怎么虽的?〃

铁士想了想道:'我只记得一首,反正都是差不多的意思。〃说着念道:〃去伪王,迎真皇,弃暗投明变新颜,管教百姓心欢畅!〃

赵佑听完,心里已经锁定对象,笑道:〃当真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啊,就连个童谣都编得这样好……〃

〃彼此彼此。〃

门口有人轻笑一声,慢慢跋进门来:〃太子殿下的金句也不错啊,苍鹫已死,神鹰当立;真皇归位,天下大吉!〃手掌翻转,俨然便是枚铁牌,他口中念瓣,正是自己下令别在牌上的文字。

赵佑站上进在原地没动,只是打个哈哈:〃泰四王子在念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

泰冲笑了笑道:〃这两日城里颇不安宁,大美帝国朝堂也吵做一团,有好几员大卧已经在怀疑童谣与金句中影射之事,他们不敢对兰萨动刀,矛头便直指新近册立的太子兰棠,弄得兰萨十分头痛。〃

赵佑蝉地欣慰,这正是他要的结果,以舆论与后宫双重压力,来促成彻查旧事,还原真相!

〃但是,事情发展到此,倒是出乎我们的意料〃泰冲微顿一下,肃然道:〃今日早朝后兰萨突然下话,准了乐皇后滴血认亲的请求,相邀我与大美帝国孙相在场见证。〃

什么,他竟然同意滴血认亲?

之前乐皇后态度那么坚决,兰萨都不为所动,坚持己见,这回为何忽然改变主意,同意滴血验亲?

他明知那太子兰棠是假的,却将他推出来与铁士一同查验,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越来越搞不懂了。

赵佑抚着额头叹气,铁士看他一眼,淡淡道:〃或许我是假的,那个太子是真的。〃

九日皇帝 正文 第三百二十四章 喝酒

“去,少说这些丧气话。”赵佑气得在他腰间狠掐一把:“你就算不信祁侍卫,也当相信你主子我的直觉!”

铁士不躲不闪任他蹂躏,却只是无奈苦笑,记得当初,这些都会是他的专享福利……

轻咳两声,他打断他们的嬉笑打闹,正色道:“乐皇后派人等在外面,想召铁士去宸宫叙话,只怕是为了明日验血之事。”

秦冲眼眸垂下,清淡开口:“乐皇后娘娘是要见铁士,跟你没甚关系。”

赵佑脱口而出:“怎么没关系,铁士是我的人,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你的人?”秦冲眼神骤然一冷,利如刀锋射向铁士道:“什么意思?”

铁士面色凉凉的,不紧不慢道:“就是他说的那个意思。”

一时间,房内静得不可思议。

赵佑眼见那两人的眼神脸色,似乎都不太好,讪笑着正要说话,忽然听得哪里细微一声响,停顿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那是自己肚子里发出的声音,很是诚实。

“饿了吧?”秦冲脸色缓了缓,柔声发问。

赵佑顺着台阶爬下去,也不掩饰,鼻子里轻嗯出声,秦冲笑了笑,朝外轻喝一声,没过一会便有黑衣侍卫端了饭食进来,一碟一碟摆在桌上,都是他最喜欢的肉包烙饼,还有清粥小菜,看起来又精致又养眼,显然是花了一番心思。

赵佑当仁不让坐下,暗地嗅了嗅,拿起筷子招呼铁士:“吃了没,没吃就趁热一起吃。”

“我吃过了。”铁士一看他那预备埋头大吃的模样,便知是走不了路了,只得道:“你慢些吃,我去去就来。”

“唔,路上小心。”赵佑含糊叮嘱一句,开始喝粥吃饼,难得在大美帝国吃到这样可口的早餐,心情大好。

真是个……贪吃鬼!

铁士暗骂一句,转头就走,秦冲望着他的背影,板着张俊脸一言不发,半响才坐去他对面,专注看他。

被人一瞬不眨盯着吃饭不是件快活的事,不过他脸皮够厚,堪堪能够接受,只是受不了他那宠溺的目光,来得实在莫名其妙。

“昨晚睡得可好?”他问。

赵佑耸肩道:“还好。”

他微微一知,又道:“铁士性子变了很多。”

赵佑不知他想要说什么,蹙眉没有作答。

“我知道,他说那些话,就是为了气我,其实并不是真的。”他说得十分笃定。

“气你?”赵佑无奈翻个白眼,这人很喜欢自作多情,慢条斯理吃完,他抚下饱胀的小腹,问道:“真的是乐皇后的人来找铁士?”

“自然是真的,莫非你不信?”秦冲反问。

他摇了摇头:“不是不信,不过也有可能是你想支走他。”见得赵佑眼底闪过一抹戒备之色,他好笑道:“你在乱想什么,你难道忘了,你如今还是我的书童,大白天的跟铁士走在一起,教别人看了像什么话?”

赵佑想想在理,点头道:“还有呢?”

秦冲朝床榻瞟了一眼,缓缓道:“你对操琴一窍不通,突然对这架琴感兴趣,莫不是这琴里有什么奥秘?琢磨这许久,也该有所发现吧?”

赵佑哈的一声笑:“秦四王子多虑了,我就是闲着无聊借来玩玩,也没什么稀奇。若不是铁士方才走的急,我都让他帮忙带去物归原主了。”

秦冲对他这番说辞显得并不意外,淡笑道:“我还以为我能帮点忙,看来太子殿下并不领情,倒也罢了。”

赵佑轻哼一声,知道他在书法方面造诣颇深,确是个中高手,但再是高手,身份在那里搁着的,就算借自己一万个胆子也不敢把元昭帝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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