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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日皇帝-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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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数名侍卫面露惊异之色,果然接二连三,应声倒下。

李一舟立在场中环顾一圈,蹬蹬这个,踢踢那个,四下走动检查,见所有人等都陷入昏迷,又将火把尽数熄灭,这才朝赵佑招手笑道:“没事了,三王子可以现身了。”

赵佑走过去,不理他躬身行礼的动作,只看着地上东倒西歪的人道:“你把他们怎么了?”

李一舟讨了个没趣,也不生气,轻笑道:“我自创的独门点穴功夫,怎么样,够厉害吧?”

赵佑不屑哼道:“你袖中抖出的粉末,才是令得他们昏迷不醒的原因吧。”

李一舟张了张嘴,诧道:“你那是啥眼神,这黑灯瞎火的,竟然看得见?”朝他上下打量,眼底闪过一丝赞赏:“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果然不错。”

赵佑扁了扁嘴,直截了当道:“他们为何追你?”

李一舟无奈道:“我怎么知道,我不过是出门随便逛逛,看看夜色,没想到遇上群疯狗,乱吠乱咬!”

赵佑瞥他一眼,狐疑道:“那你昨日去那边山崖上做什么?”

李一舟瞪大了眼道:“啊,你跟踪我?”

赵佑双手环胸,不客气道:“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李一舟敛了笑容,正色道:“我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找到七彩水仙。”

此言一出,换做是赵佑瞪眼:“什么?七彩水仙不是在那岛主庭院当中吗?”

李一舟叹口气,实话是说:“这段时日我和奕诚将庭院各处都查探过了,并无七彩水仙的踪影,我们感觉马丽莲极有可能将之藏在别处,所以奕诚留在庄子与她周旋,让我出来四处看看,希望有所发现。”

赵佑想想问道:“要是你找不到怎么办?”

李一舟满不在乎笑道:“还能如何,奕诚只好依照承诺娶那巫女喽!”

赵佑盯着他道:“你们到底有什么计划,如此笃定,成竹在胸?”

李一舟笑道:“我们哪有什么计划,王子也太高估我们了,对方可是一岛之主,又是精通巫术,谁还能将她怎样不成?”

赵佑目光一凛,道:“陈奕诚他到底是怎么想的?我不信,他真的想娶马丽莲,好好的赵氏王国公主驸马不做,跑到这蛮荒之地来做劳什子王夫!”

李一舟抿唇笑道:“我可不他肚里的蛔虫,这个问题我不好说,你怎么不亲自去问问他?”

赵佑咬了下唇,没有说话。

李一舟笑了笑,忽而又问:“王子那么在乎陈奕诚成亲之事,到底是因为长公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赵佑想也不想,脱口道:“自然是因为我的大皇姐。”

李一舟也不继续追问,只是轻笑:“王子与长公主姐弟情深,救人着实羡慕,只可惜奕诚的一番痴情,尽数付诸流水……”说到一半,故意顿住。

赵佑瞟他一眼,淡淡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王子是个聪明人,怎么会不懂呢?”李一舟目光掠过夜色中少年俊美绝伦的脸庞,倔强而自负的神情,轻轻叹气道:“王子对奕诚,难道就没有一点心思么?”

赵佑哈哈笑道:“你脑袋进水了吧?我与陈奕诚同为男子,我怎么会对他起心思!”

李一舟忍不住低叹:“奕诚说你心肠甚硬,今日得见,果真如此。”

赵佑轻笑:“他还说我什么坏话?”

李一舟摇头道:“其他全是好话了,说你聪明,自信,豁达,洒脱,善良……”

他,善良?

“对了……”赵佑扁嘴,打断他的话,询问正事:“我看到山庄里到处披红挂绿,他与马丽莲的婚礼几时举行?”

“不是说对他没心思吗,这会怎么又关系起他的婚事来了?”李一舟饶有意味盯着他:“王子这一身仆仆风尘,难道是专为此事而来?”

这个又多嘴又毒舌的八卦大夫!

赵佑懒得理他,朝向山庄的方向,转身就走。

第一百六十九章 鸿门宴

“哎,我说还不行吗,王子也不用着急,婚礼是明日申时举行,我们还有时间的。”

李一舟唤了声,急步跟上,赔笑道:“王子别生气,这庄子道路错综复杂,王子要想见奕诚,非我带路不可。”

赵佑面色稍缓,点头道:“那好,你便带我去找他。”

语毕,两人趁着夜色掩护,在树林里急急穿行。

听得前方山庄里远远传来的嘈杂人声,其间还夹着鼓乐声,赵佑蹙眉:“今晚山庄里都有些谁,他们在做什么?”

李一舟答道:“海南四大长老设宴邀请奕诚出席,那个桃花北岛之主兆剑明也在。”

“兆剑明,他怎么还赖着不走?”

“他天天缠着奕诚动手,没到最后洞房花烛,大概不会死心。”

赵佑笑道:“真难得,这位北岛之主,却是个痴情种子。”捏了捏衣袖中的口哨,问道:“他妹妹兆飞颜呢,也在宴席上吗?”

“兆飞颜?”李一舟摇头道:“宴会上就兆剑明一人,倒是昨日我见那兆小姐带着侍女匆匆出了山庄院门,后来听说有船出海,朝东而去,应该就是她……”

兆飞颜走了?

难怪自己吹了半天口哨,都没能唤出人来。

赵佑一思忖,咬唇问道:“你可曾留意,她脖子上,是否还戴着一只银色项圈?”

“这姑娘家的首饰,我倒是没怎么在意,难不成是王子送的定情信物?”李一舟调侃两句,见得他凝重的面色,这才笑容收敛,正经道:“当时兆小姐面颊苍白,气色不好,我特意多看了一眼,记得很清楚,她脖子上没戴任何饰物。”

“真的?”

“真的。”

赵佑暗地松了口气,看样子,兆飞颜应是已经用银蛇接到了金谷母虫,急着带回桃花岛给二王子赵卓救治去了。

心里对此略微歉疚,但也就是一掠而过,在自己固有的思想中,人的性命,远比一条蛇来得珍贵!

既然如此,就这样吧……

“王子对那兆小姐倒是十分上心。”

“废话,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样浅显的道理,你没听说过?”

“唉,可怜的奕诚……”

李一舟刚出声喟叹,赵佑忽然扯过他的手臂,拉他到得树后:“嘘,有人来了。”

风声微微,李一舟朝外望望,又仔细听了听:“哪有?”

“你听我的没错。”

没过一会,脚步声由远及近,一队侍卫佩刀持戟,在林边巡视而过。

李一舟侧头过来,像看怪物一般看着他,这位三王子,眼神耳国好得吓人!

赵佑笑了笑,待那队侍卫走过,拉着他再走几步,望向那灯火通明的院落,大门处尚有数名侍卫把守。

魔戒中的毒针太过刚猛,又无法补给,自己原本还头疼如何进门才能不打草惊蛇,有李一舟在场,问题倒是迎刃而解。

一念及此,侧头朝他努嘴道:“宴会设在哪里,你带我去凑凑热闹。”

礼李一舟笑道:“这倒不难,不过要委屈下王子……”

他所说的委屈,其实就是换一身服饰,以陈奕诚随行侍卫的身份,进入会客厅。

这对于赵佑而言确是小菜一碟,早扮过书童,再扮扮侍卫也是无妨。

一炷香功夫,李一舟昂首阔步在前,改头换面的赵佑紧随其后,大摇大摆踏进院门。

这岛主庭院依山而建,占地数顷,以竹木结构的楼阁亭台居多,并呈对称状分布,虽是夜晚,仍然可见各处艳红如炽的装饰。

进门不久,就见一条宽阔大道径直通向山崖处,地势渐高,百级石阶上却是一座巨大的玉石祭坛,形状花纹与此前在桃花岛上所见相似,却更显气魄,被淡淡的白雾笼罩,夜色中呈现出一种幽深静谧的色泽。

赵佑朝祭坛望上一眼,也没时间多看,随着李一舟穿过一条缀满烛火的长廊,向会客大厅走去。

越往里走,灯光越是明亮,布置越是珠玉耀眼,富丽堂皇。

大厅内设有长条形的食案,案上肉食果点酒水一应具备,数人面对面相视端坐,陈奕诚一人独据在右,四名青衣老者居左,中间空处宽阔的场地,一群轻纱曼舞的少女刚刚退场。

“一舟,来得正好,快入座吧,等你多时了。”

陈奕诚瞥见门外走来的人影,轻唤一声,目光定格在他身后,不觉一怔,笑容瞬间上脸,意兴阑珊的表情顿时变得神采飞扬。

赵佑对上他的眼,微微一笑,趁着李一舟上前就坐之际,自然而然站到他身后,以侍卫之职。

陈奕诚面上诧色一闪而过,转眼间恢复平静,向李一舟介绍对面座上驾临的四人,赵佑暗中一一记下。

最负威名的长老简司,须发花白,傲气凌人,尤其一双鹰目时不时瞪过来,闪现着嗜血的狠光;二长老腾别貌不惊人,深藏不露,据说专司祭祀;三长老昆仑精明干练,此次夜宴也是由他主持;四长老桂离面目和蔼,笑容微微,看起来最是无害。

李一舟一旦入座,便朝陈奕诚微微摇头,表示无有所获。

陈奕诚笑了笑,余光瞥见身后的人影衣角,笑容加深,打个手势,意思是这样的收获更加让人惊喜。

赵佑看不到他俩眼神表情,目光在厅内打了个转,只见不远处还有一张食案,却没看见李一舟所说的兆剑明,趁着又一软歌舞,乐声响起,向陈奕诚低声询问。

陈奕诚侧头,假意与李一舟说话,却是在回答赵佑的问题:“方才还在厅内,兴许是酒喝多了出去透气,一直未归。”

酒店过三巡,简司率先站起发难。

“我长老院神蛇无故重伤,失去双目,实是平生莫大的耻辱,还请陈公子当众给我等一个解释。”

一干人等眼光如电投射过来,陈奕诚不慌不忙,只轻笑道:“畜牲盗吃婴儿,我不过救人和自卫而已。”

“那不过是数月大的婴儿,吃了便吃了,给些钱财,再生便是,我这神蛇已有百年的修行,怎可相提并论?!”

陈奕诚笑容顿收,肃然道:“畜畜牲与人,的确不该想提并论。”

简司拂袖而怒:“姓陈的,你拒不认错,毫无诚意,这桩婚事,不结也罢!”

“简长老,你对我不敬,我也不屑日后与你为伍!”

此话正合陈奕诚心意,与李一舟对视一眼,畅快饮酒,欣然乐见;反倒是对方几人眼见场上气氛冷凝僵硬,心里着急,纷纷出言劝说。

余下三位长老里,腾别轻言细语,昆仑大为着急,桂离不住赔笑,陈奕诚板起脸孔,一概不理。

见此情形,简司面色愈冷,自顾自喝起闷酒来。

夜宴仍在进行,座上之人却都失了兴致,只是这主持之人不开口,中途出门的兆剑明也没返回,却也不便起身道别。

这个简长老,貌似不太看好陈奕诚呢!

赵佑站在陈奕诚背后,正百般无聊,胡思乱想,忽觉幕窗后方呼吸微微,一道视线投射在自己的后背上。

有人藏在那里,却感觉不到恶意。

那是谁?

赵佑吸了吸鼻子,在满堂男人汗味与气息中,隐约闻得一线淡淡的少女幽香,有别于场下舞着浓郁的脂粉香气。

略一转头,就见幕帘微动,一只小手朝自己方向轻轻挥动,动作瞬间闪过,便是隐在幕后,消失不见,那指尖挂着一溜银光,在半空中掠起涟漪般的浮影,逐渐朝堂外去了。

赵佑心有所悟,找个借口溜出厅外,果然在长廊边上见得那一抹粉色人影。

“你找我?”

“阿丹。”幽朵儿将他拉到暗处,警惕看看四周,低声问道:“你怎么到庄子里来了?”

赵佑随口笑道:“我这不是来看你么?”

幽朵儿一跺脚,急道:“谁跟你开玩笑,我跟你说,你快走,要不就来不及了!”

摘由闻言一惊:“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自然是大事!我也说不清楚,你反正快走,别来掺和!趁现在还没开始发令,我带你出去……”

“慢着!”赵佑一把拉住她,沉声道:“你把话说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说明白,我是不会走的!”

幽朵儿被他忽如其来的凌厉眼神吓了一跳,但见那少年长身玉立,素日慵懒散漫的气质顿时变得尊贵威严,不禁喃道:“等下厅内碎杯为号,恐将有一场恶战,届时刀剑无眼……”

果然是场鸿门宴!

赵佑冷笑一声,缓下脸色问道:“这等大事,你如何知晓?”

幽朵儿叹道:“二长老腾别,是我教养恩师。”

赵佑哼道:“这是马丽莲的主意?她成亲在即,此举意欲如何?”

幽朵儿摇头道:“我听说跟岛主无关,却是简长老策动我恩师他们,说是陈公子年少轻狂,目中无人,恐将人不好遏制,要给他一个下马威。”

赵佑想起那中途离席之人,又问:“兆剑明呢,他是不是也有份?”

幽朵儿迟疑了下,道:“这倒不知,不过兆岛主素来与简长老交好……”

后面的话,无需多说,赵佑也已明了,当即冷笑道:“难怪中途离席,原来是制造不在场的证据,以便在心上人面前撇清关系,此招甚好!”

看一眼那边灯火辉煌的厅堂,又有争执声响起,甚至有案几推到酒杯落地的声响。

几乎同时,大堂两边顿起骚动,山庄各处冲出无数黑影,其中也有赵氏王国服饰的侍卫,但更多的,却是装备齐全明刀实枪的岛人!

伴着男女惊呼声,原先在堂上表演的舞者与乐师纷纷奔逃出门,快速退走,大门哐当一声,从里面关上,阻隔外间所有的视线。

所有的一切都发生得流畅自然,找不出丝毫破绽。

赵佑定了下神,稍一挑眉,朝幽朵儿问道:“你方才说,马丽莲对今晚之事毫不知情?”

幽朵儿点头道:“是岛主忙着筹备婚事,自然无暇顾及。”

赵佑握紧她的手腕,眼光幽幽:“她在哪里?你快带我去!”

对方酝酿已久,又有人怀恨在心,今晚此事绝无幸了,要想兵不血刃已经不太可能,只有尽最大努力减少伤亡……

自己冲回厅内只能是添乱,马丽莲,她是唯一的救星!

幽朵儿被他捏得腕都生疼,从来没见这少年着急发怒的模样,不由心头一软,叹气道:“你别急,我带你去便是。”

厅堂之外是四通八达的廊庑,越往里走,灯火越见稀少,也越显寂寥无人。

赵佑被幽朵儿拉着一路飞奔,也不知行了多远,终于在一处半掩的院门前停住。

这马丽莲,所住之处竟如此偏僻?

忍住惊疑,脑子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感觉到身旁之人掌心里慢慢溢出薄汗,身子也是随风轻颤,不由低道:“你怎么了?”

“没什么。”幽朵儿轻轻摇头,指着院门道:“岛主……就在这里面!”

说话间,忽然有人低喝,两道刀光刷刷递进:“主人有令,擅闯者死!”

赵佑被幽朵儿用力一扯,矮身避过,眼见刀光半空转向,眨眼又至,本能抬起左手,铮的一声扳开机括,食指对准那扑来的人影,毒针激射而出!

来人应声而倒,立时毙命,而门边,则是躺着另一名被幽朵儿巫术放倒之人。

幽朵儿见他无恙,惊喜道:“你还会使暗器?”

“那是用来救命的玩意。”赵佑收回手来,走进地上两人,看清其身上的装束服饰,不由低道:“是兆剑明的手下!”

幽朵儿凑近细看,惊道:“不错,真是他的贴身侍卫……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赵佑望了一眼夜色的小院,冷笑道:“原来他不是简单的中途退场,还另有目的。”有他绊住马丽莲,简司的计策才能万无一失。

而马丽莲,离已只一门之隔,如斯接近,一来要她出门阻止纠纷,而来自己也可趁机寻得琅琊神剑……

一念及此,忍住心头忽生的怪异感觉,朝前踏出一大步,伸手去推院门。

“阿丹,别……”

赵佑脚步微顿,侧头看他:“你就在这里,不必进去。”

“岛主她正在……”幽朵儿欲言又止,咬唇道:“我跟你一起去。”

赵佑没有作声,推门而入。

院门一开,就见有微微灯光从对面厢房里透出来。

两人贴着围墙潜近,刚伏在房前不远,就听得一声女子娇笑,声如银铃般悦耳,又如丝绸般绵软,端的是风月无边,春情四溢。

“这屋里闷热,要不,我帮你把外衣脱了吧?”

男子的声音强自镇定:“不用,我擦擦汗便是。”

“瞧你,紧张得帕子都捏不稳了,我来帮你吧……”

空中隐着花香飘过,女子柔媚迷人的嗓音,就如响在耳畔,让人听得心神一荡,想象着她玉手轻抬的身形动作,赵佑只觉得赏心悦目,情不自禁攀上窗台,想要看得更多。

但见烛光,两道人影逐渐靠拢,慢慢叠合,男子的手伸过来,一把搂住女子的纤腰。

“马丽莲,你别嫁给那姓陈的,你嫁给我,嫁给我好不好……”

“你不明白,我必须嫁给他的……”

女子幽幽一叹,却被男子硬声打断:“不行,我不准!你不能嫁他,你是我的,是我的!”

“剑明,你这是何苦呢?哦,你别这样,别……”

“马丽莲,我太热了,我受不了了……”男子喘息着,颤颤凑过去,含住女子艳丽的红唇,双手也是急急去解她的衣衫,忽而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软榻上。

“马丽莲,我喜欢你,我那么喜欢你,我要你,我一定好好对你……嗯……”男子埋首在那一片雪肤玉肌之中,不能自己:“你真好,真好,我好欢喜……”

“剑明……快点……给我……给我……”

女子弓起身来,玉臂缠上男子的颈项,眼底幽光一闪,有晶莹溢出。

屋里翻云雾雨,清瀚弥漫,肢体纠缠不停,令人脸红心跳的低吟声不时传出。

赵佑看傻了眼,胸腔里如雷鼓动,明知有异,脚下却像是生了根一般,柳动不开,就连目光也是舍不得移开半寸。

心里仿佛有一把火在燃烧,就在几乎要将掌心抓破之际,忽觉面颊一暖,少女香软的身子靠了过来。

“阿丹,你抱着我,亲亲我……”

“好……”

赵佑只觉伸手,待得触及那单薄的双肩,忽然摇头:“不对。”

幽朵儿怔忡抬眸:“什么?”

“不对,就是不对。”赵佑心智已经失了大半,去还记得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只觉推开眼前少女,转向房门走去……

走到一半,忽又忍住不动,抱着根柱头微微喘息,拼命甩头。

自己到底在做什么?

在做什么?

瞥见窗下蜷成一团的少女身影,在自己胳膊上狠掐一把,终于找回几分意识,费尽全身力气,把她拉去墙边,一个巴掌扇过去。

力道不大,却令她微微睁眼,脸色愈发娇艳:“阿丹……”

赵佑挡住她的手,咬牙道:“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幽朵儿迷糊答道:“是媚术……岛主独有的媚术……”

该死,这媚术居然如此厉害,就连旁听之人都被波及茶毒!

赵佑想起她进院门之前犹豫不决的神情,显然是事前有所察觉,却忍不说,不由暗骂一声,跌跌撞撞往外走,走出几步却又停住。

总是不能把她一人丢在此处……

一边诅咒一边返回,将她努力扶起,艰难退出。

也不知走了多远,走了多久,赵佑汗流浃背,神志不清,呼吸越来越沉重,所幸一路也没遇见有人,累得不行,也支撑不住,仍是竭尽全力,朝前奔走。

到了最后,两手空空,恍惚中也不知将幽朵儿掉在了哪里,再没气力回头去找,踌躇了下,又继续前行。

走着走着,心里的火焰越来越烈,身体的渴望已久遏制不住,魔鬼般叫骂着,张牙舞爪,蠢蠢欲动。

不能停,不能停,一旦停下,他真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疯狂的错事来!

第一百七十章 冰火两重天

夜色如墨,内心深处模糊想着一处光亮之所,整个人机械迈动脚步。

近了,更近了。

终于,推开了那扇希望之门,朝那亮光中的人影伸出手去。

“帮我……”

烟波迷离,粉脸如炽。

身上的热浪涌上头顶,一阵高过一阵,心火也是越烧越旺,五脏六腑都憋得生疼。

难受。

好难受,好像释放,谁来帮他?

痛楚加剧,身体本能自救,原本超常的五感尽数调动起来,更加明敏。

那院墙处微风吹过,藤蔓上一滴夜露随风坠落在地面,一只不知名的小虫沙沙爬过,凑到甘露前欢快畅饮,池塘里的鱼儿轻缓游过,水边数枝蔷薇随风摇曳,其中一只花同忽而一抖,在月色中舒展姿容,慢慢绽放。

风气,水滴,虫饮,鱼游,花开……所有细微的若有若无的声响,都能毫无遗漏,清晰入耳,便更不用说了,男子焦急不复镇定的低呼。

“你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赵佑摇头,面颊越来越烫,就像是有人在用烙铁一下一下在脸上灼烤,肆虐,火辣辣的说不出的痛,耳根脖子都染上一层艳丽的绯色,口干舌燥,心猿意马。

一步,两步,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里,踏入云海中,飘飘渺渺,虚浮之力。

而前方,有浅浅的呼吸,有浓浓的男人味,有年轻而鲜活的躯体。

是谁,他是谁,如此诱人,近在咫尺。

忽然一伸手,抓住男子的衣襟,埋首到那坚实的胸膛。

男子清冽的气息微微一滞:“你的脸怎么这样红,身上也烫,到底是……”

“媚术。”

赵佑轻轻吐出一句,将热烫的脸颊贴上他微凉的颈项,心底的烦躁激动顿时减轻,也没那么痛,取而代之的,是从四肢百骸散发出的丝丝暖意,好生舒服。

“媚术?是谁做的?!”

男子的追问声听在耳中,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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