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三月十四日 正文 番外-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席家琪在靠墙的一个椅子上坐了下来,胸口闷闷的,心跳的非常厉害,脸上戴着口罩也有些憋闷的喘不上气。
正要起身,却觉的眼前有些黑,差点就栽倒在了走廊里,幸好被路过的小姜扶住了她,“护士长。。。你、你没事吧?是不是还没有吃饭,我去帮你买啊?如果太累了就去休息一下吧~”
席家琪笑着向她摆摆手,“我没事,你快去忙吧,我有带饭。”
“诶?护士长,你竟然带饭来了啊,以前听你说你不会做饭嘛。嘻嘻。我帮你去热一下吧。”席家琪非常佩服小姜,这种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还能笑的出来,
其他的护士早就有了发生重大疫情的预感,都开始打电话给家里提醒。似乎在医院工作久了,自然就会嗅到一些危险的气息。
这时候,兜里的手机又震了起来,席家琪拿出来一看是秋白打来了,马上就接了起来,那边是秋白非常焦急的声音,嗓子也非常的沙哑,“你怎么才接电话?”
席家琪稳定了一下情绪,尽量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慌张,“嗯,这边有些忙,你怎么了?声音怎么这样了?”
“我没事,你现在能马上来我家吗?或者我去医院接你也可以。”秋白的声音掩饰不住的焦急。
席家琪的心马上被提了起来,“你千万别过来!你怎么了吗?!”
“我真没事,就是想见你,非常的想。”秋白的声音里充满着疲惫。
“你真的没事吗?别骗我。。。而且,我现在医院挺忙的,一时半会儿走不开。”席家琪虽然也很担心秋白,可是医院现在这种状况,作为护士长更要坚守岗位。
“好,我知道了。”秋白冷冷的挂断了电话,然后无论席家琪如何打过去,那边始终是无人接听。
、Ⅻ倒吊人正位
早晨把席家琪送到医院,才发现自己的手包忘在了席家琪家,于是要了备用钥匙,不紧不慢的开回了席家琪家,看着手中的钥匙,秋白乐了,这次可不会还给你了。
秋白又滚回了床上躺一会,上午没有她的课,所以也不急着去学校,时间还早的很,于是抬头看了一眼席家琪有些混乱的卧室,眉头拧成了一个死结,
一个女人能把屋子住成这样也是够极品的,昨晚情迷心窍根本没注意,现在闲下来,扫了一眼屋子,这简直就是狗窝啊!不,狗窝都比这屋子整洁好不好?!
秋白像个老妈子一样,捡起地上散乱的衣服,把干净的叠好了放进衣柜里,脏了的扔进洗衣机,然后又把凌乱的床单和被子铺好,扫地擦地整理厨房,忙了一身的汗,刚准备去浴室冲个澡,手机就响了。
秋白从包里拿出手机,却怔怔的看着那个号码,好半天才接起了电话,“Dad。。。”一股不好的预感弥漫在心间,心脏也没来由的狂跳着。
“Queena。。。”叫了秋白的名字以后,父亲就一直沉默着,十几分钟里,两个人都没有说一句话,
最后还是秋白忍不住问道,“出什么事了?”如果不是出了天大的事情,父亲没理由主动联系自己的,都是为了躲避保密局的秘密追踪。
“Jacqueline她。。。”只是吐出几个字,父亲就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秋白只觉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脑中一片空白,
不可能,上个月dana来的时候还说母亲好好的,只是身体有些不好,怎么会这么快就。。。
秋白的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抿着嘴,能尝到咸咸的味道,却也透着一些苦涩。
“什么时候?”秋白手指紧紧的抠着椅背,指节都已经毫无血色。
“昨晚。。。严重急性呼吸综合征,并不是因为‘术’,英国这边已经提高了防疫级别。”父亲的声音非常的低沉。
“葬礼在什么时候?”秋白似乎连多说一个字的力气都没有了。
“明天。。。Queena,你千万不要回来,这一个电话就已经暴漏你的位置了,不过你远在中国,保密局应该还不能把你怎么样,如果你回来,就再也没有自由了,Jacqueline她就是不希望你这样才把你送出去的。。。”
“抱歉,Dad,我一定要回去!”秋白不等父亲回话,就挂断了电话,再也抑制不住情绪,放声的哭了出来,整个人也蜷着身子蹲在了地上。
直到双腿都麻木的失去了知觉,秋白才扶着椅子慢慢站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呆坐在椅子上,过来好久,才看见手机上的两个未接来电和一条信息。
秋白非常想马上飞回去,至少还能赶得上母亲的葬礼,可是又十分放不下席家琪,这一去,也许就是永别也说不定,凭借保密局的手段,必定在秋白上飞机的时候,那边就布下的网,既然母亲并不是因为“术”而死,那自己便更加逃脱不开。
秋白已经有些习惯,每当遇到难以选择的时候,用塔罗牌来做决定,她相信母亲送给她的这套牌,深信不疑。
紧紧的攥着一沓纸牌,然后在桌子上洗牌切牌,左手横向一抹,右手从牌中抽出一张,刚一翻开来,纸牌就从手里掉落在了桌子上,
秋白看着那张纸牌好久,那张纸牌上,画着一个被绳索套住脚,倒吊在树上的人,神态却是一派自在。
秋白突然笑了起来,眼中既有悲伤也有释然,“正合我意!与其替别人去死,不如把所有的希望都留给家琪!”
这件事,她也不打算告诉席家琪,以席家琪的性子,搞不好还会追到国外去,她并不想席家琪过多的被牵扯到家族的事情里。
秋白立刻打电话订好了当晚的机票,然后去学校和领导请了长期的病假,虽然她的本意是要辞职,可是院长一再的挽留,无奈只好请了一个没有期限的长病假。
又驱车到了一个做麻醉师的朋友那里,顶着危险要了一只装着药水的针管,此时外面已经有些昏黄,秋白加快了车速,往席家琪所在的医院驶去。
路上,秋白拨通了席家琪的电话,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席家琪!秋白把电话扔在一边,把油门踩到底。
秋白的手放在外套的兜里,紧紧的握着那根针筒,以自己对席家琪的了解,她绝对不会同意自己的做法,而且也没有多少时间了,只希望她不要恨自己就好。
很快,秋白就到了呼吸内科病房的走廊上,正好看见从病房里出来的席家琪,还不等秋白说话,席家琪一脸震惊转而是惊恐的推着秋白,进到走廊尽头的安全通道里,
摘下口罩几乎是用吼的,“我不是说过不让你来医院了吗?!你知不知道这里现在有多危险!”席家琪的眼里充满了血丝,眼眶也有些发红,因为生气,嘴唇也微微的颤抖着。
秋白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什么都没说,只是眼泪在不停的流着,席家琪感觉到了秋白的异样,用手支开秋白,看着她布满泪痕的脸,一下子所有怒气都消散了,只有深深的心痛,用手擦着秋白脸上的泪水,紧张的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对不对?告诉我~”
秋白低着头没有说话,一只手伸进兜里,然后靠近席家琪,把自己的下巴搭在了席家琪的肩膀上,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家琪,对不起。。。”
然后席家琪就感觉到屁股上一阵刺痛,等她再低头查看的时候,“啪嗒”一声,一只空了的针管被扔在了地上,
席家琪震惊的看着秋白,“你刚才。。。给我注射的什么?”
秋白的眼睛里闪烁着光亮,再次把席家琪搂在了怀里,任由她挣扎也没有松手,声音清浅的像是催眠曲一样,“别怕,相信我,好吗,我永远也不会伤害你的。。。你只是会睡一会儿而已,别害怕。别怕。”
席家琪觉得腿开始酸软无力,身子也变得很沉,有些困倦,秋白抱着她不断往下滑的身子,弯腰把她慢慢的放在了楼梯的台阶上,让她身子靠在旁边的墙壁上。
席家琪坚持着不让自己睡过去,可眼前的一切已经开始不断的摇晃模糊, “为、什么。。。”眼皮越来越沉,意识也开始有些不清楚了,恍惚中只看到一个漆黑的身影,那影子中似乎充满了绝望与死亡的气息。
楼梯间里非常的静,回答她的只有一个缠绵而极尽温柔的吻,席家琪就在这个带着一些咸涩味道的吻中,睡了过去。
秋白拿出一张画满了图案和不知名文字的纸,又掏出一把小刀,划破了席家琪和自己的手指,把血小心的滴在那张纸上,然后闭着眼嘴里不停的念着,直到那张纸开始散发着淡蓝色的光芒,
刚才滴在纸上的两滴血像是有了生命一般,沿着图案慢慢的行进,原本黑色的线条,一点点的变成了暗红色,秋白没有停止咏唱。
就在图案的颜色变换到了一半的时候,秋白突然觉得胸口一阵闷痛,然后哇的一声,呕出了一大口血,鼻腔里也有温热的血液流了出来,秋白眼前一黑,跪倒在了席家琪的身上,
缓了好一阵子,秋白支起身子,滴滴鲜血沾染在了席家琪白色的护士服上。
秋白按着胸口,尽量的平复身体里涌动着的力量,到底是哪里出了错,明明前半段进行的很顺利。
术阵是当年一时贪玩偷偷从母亲的书中临摹下来的,不会有错,咏唱词也是亲耳听过的,应该也不会记错。
秋白摸了一下席家琪颈边的动脉,脉搏正常,也没有见她有什么特别的反应,挽起自己左边的袖子,却发现那个影替标志的纹身,图案发生了一些改变,至于哪里有变化,秋白一时也看不出来。
秋白只觉得有些头重脚轻,试着想站起来,却扶着扶手晃了晃,不得已又坐回了台阶上。
靠在栏杆上,席家琪就靠在另一边的墙上,两个人的距离不过半米,秋白伸手摩挲着席家琪的脸颊,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大概。。。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早知道这样,我来中国之前,应该好好学一学那些东西的。”
似乎是听见了秋白的话,席家琪的睫毛微微颤动着,秋白抬手看了看表,麻醉剂的时间大概快到了吧。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创口贴,小心的帮席家琪把手上的伤口包好,非常不舍的看着还在昏睡的席家琪,“如果我还有机会回来,就再也不会离开你了。家琪,我爱你。”
秋白双手捧着席家琪的脸,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席家琪的额头上,然后许久都没有离开,泪水滴滴滚落下来,又顺着席家琪的脸颊迅速的滑落。
最终秋白还是松开了席家琪,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要把眼前那人的每一个细节,都镌刻在自己的心中。
擦干嘴角的血迹,秋白出了楼梯间的门,走到护士站,拦下了正往病房跑的小姜,“席家琪在那边楼梯间晕倒了,你去看看她吧。”无视小姜惊恐和想要询问的目光,秋白头也不回的出了医院。
午夜时分,一架空客380从跑道上加速起飞,直插云霄。目的地:伦敦城机场。
、三月十日
“护士长。。。护士长,你醒醒啊,不要吓我们啊!”席家琪睡梦之中,觉得周围非常的恬噪,吵到自己根本就没办法继续睡下去,慢慢的睁开眼,差点被吓得从床上滚落到地上,周围围了好多人,有张医生、小姜,还有几个护士。
席家琪勉强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是值班室,头还是有些晕,“我、怎么了?”
小姜有些紧张的揪着席家琪的袖子,“护士长,那个凶神有没有把你怎么样啊?听到你晕倒在楼梯间,我都要吓死了!而且你身上还有好多血。。。”
“凶神?血?”席家琪低下头,看见自己的白色制服上有两块非常明显的血迹,心里咯噔一下,她明明记得秋白来找她,然后就睡过去了,其间秋白好像和她说了好多话,可是自己却一点都想不起来她有说过什么。
“嘶——”手指的指尖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席家琪抬起手,看见手指上被贴上了一条创口贴,隐约还能看见丝丝血迹。
“小席,你遇到的是什么人?你倒在楼梯间的时候,你身边有一个空着的针管,里面是氯 胺酮。。。你看看你有没有受伤或者丢了什么东西?”
张医生一脸担忧的望着席家琪,竟然能弄到国家严格管制的麻醉药,还公然在医院里行凶,索性药量掌控的很精准,但这件事足以构成犯罪,“小席啊,我们要不要报警?”
“我真的没事,而且我确实是因为有些累,所以晕倒的,并没有遇到什么人。”听到氯 胺酮三个字的时候,席家琪就开始为秋白担心起来,
她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就不能和自己商量一下呢!?用眼神制止了欲言又止的小姜,席家琪脱下了沾着血迹的白服,换上了一件新的,“大家都去忙吧,我真的没事了。”说完还扯着嘴角勉强的笑了笑。
等众人出了值班室,继续忙碌的时候,席家琪拿出手机,拨着秋白的号码,那边却是一遍遍的提示着“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秋白,你去哪里了?到底要做什么?!席家琪的心没来由的收紧了一下,胸口一阵阵的钝痛,眼前也有些模糊。
早晨6点钟,秋白刚走下飞机,胸口的位置还是很不舒服,刚才在飞机起飞的时候如果不是强忍着,差一点就一口血喷了出来。
对于自己身体的异常,秋白有些担心,但她更担心的是席家琪,看现在的样子,契约形成过程中肯定是出了问题,不知道席家琪有没有事。
还没有走到出口的大厅,就走过来几个身着黑色外套的人,出示了一下证件,“抱歉,Queena小姐,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秋白自然知道他们是什么人,所以毫无反抗的跟着他们,上了那辆早就停在机场航站楼外面的黑色轿车,秋白所乘坐的那辆车,前后各有一辆同样款式的黑色轿车,保持着相同的车距。
三辆车子以近乎相同的速度,飞驰着驶出了失去,上了高速公路,车子又开了很久,最终停在了市郊一片不起眼的农场里。
几个黑衣人恭敬的打开车门,并没有为难秋白,但几个人的队形站的非常整齐,正好把秋白围在中间,完全没有逃跑的可能。
反正这一次回来也没有抱着逃脱的侥幸心理,能做的都已经做完了,回不去虽然会留有遗憾,但也不会后悔。
心里想着,就跟着几个黑衣人到了农场边上的一座普通建筑里,让秋白进到二楼的一间房间里以后,几个人就关上门出去了。
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地中间的一把椅子,秋白冷哼一声,既来之则安之,走过去坐在了椅子上,翘着腿,很随意的坐在了椅子上,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却发现自己刚从飞机上下来,根本就没有能点火的东西,于是悻悻的准备把烟放回烟盒。
这个时候门开了,进来了一个金色头发蓝眼睛的女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同样穿着一身黑色的女式西装,眼睛前架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拿着一个火机,一甩手抛向秋白。
秋白把火机稳稳的接在手里,“谢谢。”然后点燃了那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后缓缓的吐了出去,火机并没有还给那个女人,而是在自己的四根手指间灵活的翻转着。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我呢,小时候我可是有好好的照顾你呢,Queena~”
“当然会记得,Polly姐姐,不对,现在的话,这个称呼似乎不合规矩了呢,新任保密局局长,Polly女士。”秋白的笑容透过缭绕的烟雾,显得有些变幻莫测。
听见秋白的话,Polly表面上仍然非常镇定,可是心里还是有一丝惊诧,竟然连秋白这种常年脱离在外的人都能知道自己的身份,看来自己真是不太适合这个工作呢,“你为什么要回来?”
这么多年,保密局一直想偷偷的把秋白从中国带回来,可是总会遇到各种阻碍,没想到她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
秋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你也是准备参加葬礼吗?时间不早了,带我过去吧,反正我也跑不了,你们不用这样紧张。”说完继续悠闲的抽着烟。
“跟我来吧。”polly扶了一下眼镜,领着秋白下楼,坐进另一辆车子,不同于刚才的那辆,这一辆里面的空间非常的宽敞,而且车子肯定被改造过,行驶的异常平稳,如果不是看到窗外迅速掠过的景物,都感觉不到车子是在行驶中。
没多久,车子就行驶上了一条滨海公路,秋白皱了一下眉,“我们这是要去哪?”
“教堂里的仪式不过是个形式而已,Jacqueline已经被安葬在了家族墓地。”polly淡淡的说道。
“咳咳!咳!”秋白感觉到胸口又是一阵闷痛,嘴里也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强忍着将那股血腥的味道压了下去。
Polly盯着秋白的脸,敏锐的第六感告诉她,秋白一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伸手去抓秋白左手的衣袖,秋白出手也不慢,右手抓在手臂上,阻止了polly的动作,“先去墓地,然后我会给你解释,好吗?”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早晚都是会知道的,不如自己说出来好一些。此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各自望着窗外。
进入墓园以后,穿过一条长长的林荫小道,细长的走道两边,排列着各式各样的墓碑,天色有些阴沉,风卷着枯叶贴着地面盘旋飞舞着,隐约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沿着小道拐了两个弯,在一个看似山坡的背面,有一片林立着墓碑的平坡,而面前正对着的就是无尽的墨蓝色的海,卷着白色的浪花拍打在下面的岩石上,撞的粉碎。
秋白跟着polly到了母亲的墓碑前,有些意外的,秋白感觉此刻的心中是非常平静的,蹲在旁边,手抚摸着冰冷的石质碑身,“mum,我找到了最爱的人,你应该替我感到高兴,唯一遗憾的是你没有见到她,她很优秀,很漂亮。。。”
秋白因为这一整天都没怎么休息,看起来非常的憔悴,但还是笑着小声的说着,母亲以前总是说,秋白笑起来非常的好看。
Polly就静静的站在旁边,点燃了一支烟,收紧了驼色的外套,透过玻璃的镜片看着秋白,过了许久以后,才缓缓的开口,“说吧,怎么回事?”
秋白站起身,也点燃了一支烟,被冷冷的海风吹的脸颊和鼻尖有些微红,“我已经和别人签过血契了,但是好像没有成功。。。”
“什么?!”polly终于打破了她一贯的冷静,因为一直以来秋白并没有接触过关于“术”的东西,polly深知如果操作错误将会是多么严重的后果,联想到刚才在车上的时候秋白的反应,马上走过去抓起秋白的左臂,撩起了袖子。
秋白没有再制止她,任由她拉扯着自己的袖口,然后那个纹身一样的印记就露了出来,而polly的表情也随之变得凝重起来。
“你实在是太乱来了!你知道这样鲁莽的后果吗?有可能两个人都有生命危险!”polly有些激动的对秋白低吼着。
“两个人?她也会有影响吗?我当时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秋白的心也揪了起来,如果席家琪因此而有什么闪失,自己绝对会后悔的要死。
“既然你还活着,就证明她暂时也没事,不过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你自己也应该明白的。”polly放下了秋白的手,眼睛看着秋白,
继续说着,语气又回到了以往的那样波澜不惊,“既然你已经这样了,保密局也不会再为难你,不过,没有保密局的允许不能出国。待会他们会送你回去的,我先失陪了,bye。”
经过秋白身边的时候polly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小声说道,“Jacqueline收集的那些书不错。”然后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走了过去。
秋白看着她的背影,有些疑惑,她是在跟自己提示什么吗?为什么莫名其妙的说到了母亲的书?!总觉得这个女人和母亲说的一样,很复杂,很深,根本就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cathy
正在秋白准备要离开的时候,电话响了起来,秋白拿出来一看,竟然是席家琪打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听了,还没等秋白说话,那边席家琪就吼了起来,“你现在在哪?!”
震的秋白耳朵有些疼,“我回英国了,抱歉,事先没有和你讲。”秋白说完以后,那边就是一阵沉默,
然后席家琪的声音稍微舒缓了一些,“我听乐乐说,你请了病假,你,身体怎么样?”
“呵呵,我那是骗他们的,我没事啊,好的很,现在在海边看风景呢,你能听见海浪声吗?”秋白把手机向着大海的方向伸出去。
“你什么时候回来?”
“家琪,我不想骗你,也许,我再也回不去了,你要照顾好你自己,身体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秋白。。。我恨你!你和cathy一样,你不要回来了,我不想再见到你!”席家琪带着哭腔,低吼着挂断了电话。
秋白看着手里的电话,心里阵阵绞痛,“唔——”一口血涌了上来,秋白踉跄着脚步走到墓地边上的栅栏旁,弯着腰手扶在木质的栅栏上,一些暗红色的血液从嘴里吐了出来,可心里却仍然在担心,席家琪的身体是否也受到了影响。
秋白沿着来时的路往回走,几个黑衣人在不远处站着,眼睛一直跟随着秋白的身影。秋白冷笑一下,果然回来了就没有自由可言了,到哪里都有盯梢的人。
眼睛一瞥,却看见旁边一块墓地里站着一个女人,那不是polly吗?她在看谁的墓碑?
好奇驱使着秋白,改变了方向,向着polly所在的方向走去。
“你过来干什么?”p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