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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来抵债吧!-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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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态的转换,会让人完全变一个样。
贺凌凡一边清洗餐具,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擦干手给霍修打电话:“你在忙吗?”
“没有,什么事?”霍修抬手止住正在汇报业务进展的项目经理,整个会议室立刻静悄悄,他对着手机,面露微笑,众人纷纷低头,研究自己面前的文件夹。
“你的腰该去复查一下,上次还动了手,居然也没当回事,真是太大意了。”
霍修低笑:“行,那你安排个时间。”
贺凌凡奇道:“你的行程问秘书,我怎么会知道?”
“唔,”霍修以手支颐,看着窗外,“行政特助……嗯,不错,我安排一下。”
“什么不错?喂……”
霍修完全无视贺凌凡的追问,好笑的准备收线:“好了我会让秘书去办,你不用担心,中午不用太着急过来,下午很空。”
“哦。”
霍修挂了电话,还带着一点温情的表情,抬手示意那位被打断的经理继续,放下手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惯常的面无表情。
下午去医院做了透视拍片,医生指着电脑屏幕解释,已经长得不错,照这个状态再过些时候就能完全康复。
贺凌凡终于松了口气,回头却发现霍修两眼炯炯,正奇怪着,他便毫无顾忌的问出口:“现在还要禁房事吗?”
“你从受伤到现在还不到十天,最好是禁一段时间。”医生也同样正色。
霍修点点头,伸手去搂贺凌凡,却被他躲开,几步快走到前面去。
“喂!”霍修没好气的喊,“你跑那么快干嘛!医生都说禁房事了……”
贺凌凡迅速返回,抬手捂着他的嘴,瞪眼低声道:“公共场合,你就不能适当收敛一点吗,这种话也这么百无禁忌的……”
霍修眼角堆着笑意,贺凌凡忽然感觉到手掌下有温热湿滑的软体在搔弄,他脸红着拿下手,背在身后,掌心往裤子上擦了几下。
“再乱跑,我就在这里亲你。”霍修邪气的威胁。
贺凌凡没骨气,真的相信他会干出这种事,乖乖呆在他身边,由着他牵自己的手。反正,抬头被围观的是霍修,他只管低着头看地,没人看得到他的脸。
保姆已经销假回来,但霍修为了没人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很大方的给保姆放带薪假,这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不捡着没天理,小保姆又乐呵呵的关门离开。
得缘老天保佑,这刚好发生在贺凌凡下楼去买菜的空当,所以他一直以为保姆请假未归。
晚餐清淡,简单吃完便一起在沙发上看新闻,主持人正在评论当下的经济,霍修不时嗤之以鼻,如果经济只靠研究就能搞明白,那这么多企业家还忙活什么。
贺凌凡对这种节目不感冒,虽然眼睛盯着在看,耳朵在听,但心思却在往外飘。霍修倚在他身上,正握着他的一只手把玩,两个人像老夫老夫似的,温馨而恬淡。
如果能这样一直到老,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就像陈珂说的,无论男女,找个伴,好过一个人冷清寂寞。
只是身边这个年轻的男人,他能陪自己走到哪一步?他有责任有义务,他会结婚会生小孩,在他的家庭中,不会有贺凌凡的地位存在。
而他已经不年轻了,还敢不敢下一注最大的赌。
贺凌凡抬头看着霍修,年轻英俊的脸,下巴坚毅,冒出一点青色胡渣。
霍修带着询问的意味低头看他,贺凌凡笑着摇摇头,放松的倚着沙发,这一刻他觉得怯懦,无论是三五十年后的未来,还是三五年后的未来,他都不敢去想。
尽管无法保证将来的事,眼下先让他逃避一下,这些年,一个人,真的挺的很累。
节目还在继续,霍修拿起遥控器随手换台,正在转播名人的演奏会,抒情至伤的弦乐,钢琴伴奏,令人在浮华的世界随着音符渐渐静下心。
霍修看着贺凌凡,刚好对方也在看他,便会心一笑,他动情的靠近,轻吻他的嘴唇。霍修知道,在贺凌凡的心里还是有抵触,但是他不再恼火,因为他已经愿意接受,那就只需要时间来过渡,很快,他会像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坦然接受他的亲吻和爱抚,享受他们结合带来的快感。
但不知是因为最近这种接触频繁了一点,还是此时此刻的氛围渲染,贺凌凡被亲了一下,没有像往常那样低头或者躲开,他安静的看着霍修,唇角看的到笑容。
温暖会让人融化,再坚固的外壳也会变得柔软,温情会让人沉沦,再无澜的冷血也会变得脉动。
霍修一手托着贺凌凡的侧脸,覆上去亲吻他的嘴唇,轻轻的嘬吻,像是怕吓着他,见他没有抗拒,才更倾近一些,半压着他深吻。
其实在贺凌凡心里并不像表面的这样平静,他一直在默默地对自己说,如果不躲开,会怎样?如果霍修坚持,他就当自己意识,试一次,才知道行不行。
28第28章
霍修离着贺凌凡很近,只要稍微靠近一毫米,他们的嘴唇就可以再次交织。他抚摸着贺凌凡的脸,迷恋的看着他,柔和的五官,一点也看不出三十几岁的年纪,皮肤白皙却不像是女人,他知道自己在抱着的是个男人,还是个老男人,但他一点也不介意。
他不介意性别,不介意年龄,他只在乎感觉。
而只有贺凌凡会给他所有想要的感觉,包括性、冲动,包括温暖和家。
“我们同居吧。”霍修用低低的气声,鬼魅而充满诱惑力。
贺凌凡没有如自己所希望的那样失去意识,他很清醒,听到了霍修的提议,奇怪道:“现在不就是吗?”
“不,我的意思是,你以后,不管多久,我们都在一起。”
一句话,描绘一个永远。
贺凌凡禁不住心动,和妻子结婚的时候,妻子是基督教徒,他们在教堂接受神父的询问,无论生老病死,一生不离不弃。
他渴望永远。
但是霍修,他能吗?
贺凌凡无法不带着怀疑,这个世界很霸道,尽管强大如霍氏当家人,他也一样没有能力放抗成功。
霍修又问:“你在担心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所以什么都不怕。但是你呢?”贺凌凡第一次很认真的问霍修,“从你再次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你就想让我到你身边,就像现在,你也在许诺,想要给我永远。我也有贪、欲,你对我好,我不会没感觉,你对我好一点,我想要多点,直到你给不了了,烦了,厌了……”
“不会。我保证。”霍修正色,他盯着贺凌凡的双眼,“不要有这样的担心,我已不再是三年前受人掣肘的小孩,我已经足够独立了。”
“但是结婚呢?”贺凌凡问,“你必须结婚。”
霍修顿了一下:“那我也不会烦你不会厌弃,我说了永远就会给你。”
贺凌凡勉强笑,心里却在苦笑。他担心的没有错,霍修这样的身份,无法不成婚,那么他们的将来就没有未来。
无论说的多么坚定,在以后,面对妻子和孩子,面对一个真正的家,霍修都不可能不动摇,那才是受人祝福的。
除非,他唯一的机会,就是霍修的妻子不够好,他的家庭不和睦,那么他会留恋在外面,他就有更多的时间拥有霍修。
但那依然不完整。
在爱到深处之后,没有人会舍得爱人分成两个部分,如果有那样的大度,那一定是爱得不够。
贺凌凡很怕一旦开始了,就会有那一天,爱上这个年轻霸道的男人,爱到至深无法离开,妻子的离世已经让他万念俱灰过一次,如果要再爱,他不想在尝试那种痛苦。
如果要爱上霍修,如果深爱,如果不能完整拥有,不如就从一开始,什么都没有。
霍修看着贺凌凡眼中瞬间退却的希望,紧紧地把他拥在怀里:“我不会结婚。”
贺凌凡两手抱着他的背,笑了笑,却不以为意。
霍修两手捧着他的脸,深深的吻着他,想用温暖和激情让他感觉到安全。
他知道,贺凌凡不会明白他对于自己的意义,这个男人太懦弱,没有足够的刺激,不会让他正视自己的心。
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人理解他,但是没关系,他是霍修,不需要任何人的意见,不会被任何人左右。
贺凌凡一边放纵自己不做抗拒,一边心里清醒而冷静,没有未来,就不要沉迷。
还债而已,霍修要结婚,那总有一天自己可以恢复自由。那时候海阔天空,一个人环游世界也不会寂寞。
激吻再火热,没有配合,霍修也无法勉强继续。他放开贺凌凡,在他额上印了一个吻,说:“早些睡吧。”
贺凌凡指着他的裤裆:“都硬了。”
带一点顽皮的嘲笑,像儿时的伙伴在青春期时那样,看个小电影一群半大小子都支起帐篷,然后互相取笑。
霍修无奈:“我去冲个凉。”
贺凌凡伸手拉住霍修的皮带扣,将他阻断,霍修一愣,忽而邪气的笑道:“你要帮我?嗯,这是个不错的提议,按照医学建议,为了有效预防前列腺疾病,最低要保持两天射、精一次的频率。”
贺凌凡老脸一红,把手松开。
霍修却不过放过他了,凑过去,站在他面前,讨好的要求:“每次你给我口、交的时候都很舒服,就看在我伤残人士的面子上,帮我一次?”
贺凌凡红着的脸瞬间惨白,当牛郎的时候,因为是服务客人,无论怎么样他都有借口安慰自己,可现在……在他心里,口、交是一件非常没有尊严的事情。
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腿间,用唇舌服侍他的欲、望,躲避不及就会被射的一脸浊、液。那种热度和味道,他一辈子都无法遗忘。
霍修和他提出想要永远的提议,现在却还是将他当做牛郎来使用,在他心里到底有几分他的位置?还是说,他的永远,就是要把他当牛郎玩一辈子?
贺凌凡只觉得悲哀,刚被这个男人的温情所激起的一点向往,瞬间破灭。
希望被给予的人捏碎,这真是最极限的失望。
霍修看着他的脸色和眼神,就明白他想多了,话没多说,一下把人推到,三两下解开他的裤子,埋头在他腿间,舌尖碰触,贺凌凡立刻像条被扔到岸上的鱼,狠狠地打挺,整个人都坐了起来。
“霍、霍、霍修!”
“明白了?”霍修吐出来,“这是让人快乐舒服的一种方式,你脑子里又在想些什么?是觉得我要故意羞辱你吗?”
他话音落,便张口含住,用力的吞咽,贺凌凡本来只是有一点变硬,在他口腔里迅速膨胀,胀大后顶着霍修的喉咙,惹得他干呕,喉咙狭窒的刺激让他舒服的叫出声。
霍修几次用力吮吸,贺凌凡简直无法承受那样强烈的快感,意识里想退缩,身体却更往霍修嘴里送,呻、吟声不绝于耳,因为他根本无法不出声,即使用手捂着,也会被快感逼得嘶声大叫。
太过猛烈的冲击,快感不停地堆叠,呈几何倍数的递增,贺凌凡终于承受不住,身体剧烈的颤抖,体、液全部射入霍修口中。
他在茫然失神中,疑似幻觉般看到霍修的喉结一动。
“舒服吗?”霍修拿过茶几上的水漱了漱口,问了一句不需要答案的话。
贺凌凡高、潮过后的脸色更加透红,他难堪的把脸别开。
“看来陈希说的话也有对的,你的确是对自己的禁锢太多,很多非常简单的事情,你却想多了把自己逼到墙角,如果我不拉你出来,你就打算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了。”
贺凌凡支支吾吾着没说出一句话,他看着霍修嫣红的嘴唇,心里一动:“要我帮你吗?”
“用哪里?”霍修挑眉。
贺凌凡羞愧的看着地面:“你、你说……”
看到他的心态已经有所改变,霍修寻思着是该让他扎扎实实的记住,还是再给他时间缓冲一下。但,贺凌凡主动提出,这样的机会,恐怕一辈子也不会有几次吧,如果这么好的机会浪费了,会遭天谴的!
贺凌凡只觉着霍修身上的压力倍增,让他有种想逃跑的冲动,但是还不等他有动作,霍修已经从沙发上下地,躬身弯腰,双臂用力抱起躺着衣衫凌乱的贺凌凡。
贺凌凡惊得大叫:“啊,霍修你的腰还没好,快放我下来!”
霍修不屑道:“那根本是个庸医,我好没好,等下就让你知道。”
“什么?!”贺凌凡根本想不到他一句话就招来这样的结果,后悔的想穿越回去咬掉自己的舌头!
“你想的是什么,就是什么。”霍修闲闲的回答,抱着一百多斤的男人,气息均匀如同散步,穿过客厅到了卧室,宽大的床引诱着他,把人扔上去,他便一边解衬衫的扣子,一边压上去。
贺凌凡还在垂死挣扎,他往后缩,试图劝停霍修:“你、你还在恢复期……我,我们,我反正一直都在这,不,晚几天……等你好了、等医生说你好了……”
“医生会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霍修拉过他的脚,把几乎团成球的贺凌凡拉直,轻易地压住,脱完自己的衣服,迅速的扯掉他的裤子,说:“再说,你一向配合,我也不爱玩花样,没事的。”
“霍修……”
“嘘……”霍修食指竖在贺凌凡唇上,“乖一点,把腿分开。”
贺凌凡的脸再次变红,他觉得今天晚上面部血液循环过分的好,想装死人都没办法。
29第29章
赤、裸的肌肤贴在一起,彼此的温度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霍修的手从贺凌凡侧脸往下抚摸,反复的摩挲他的喉结,贺凌凡紧张的下咽,全身的感觉立刻提起,他呼吸急促着,两眼失神的看着霍修。
一直都是,从他们第一次开始,他就躲不开霍修的手,只要他随意撩拨,他就会亢奋,无论怎么努力去压制,就是做不到无感,被他看着就无法控制的勃、起,甚至不需要他做什么,只是用眼神视、奸,他就会可耻的勃、起,难受的去恳求,一定要到他完全进入,才会觉得放松。
所以,贺凌凡最怕霍修用身体引诱他,因为在面对他的时候,自己的身体简直称得上淫、荡,有哪一个男人,会被另一个男人随便看两眼就兴奋勃、起,硬到淫、水流个不停。
他害怕自己淫、乱的样子,原来是为了赚钱,他那样的反应会让客人满意,但现在,他已经不是牛郎,却依然兴奋的像喂了药。
那些丑态百出,他真的很后怕。
现在霍修带着一种久违的触感抚摸过他的身体,他紧张瑟瑟,却无力的发现,虽然时隔三年,这股魔力依然没有消失,他身下的反应霍修也察觉到了。
“这么快?看来你很想我啊。”霍修低低的笑,手指轻轻地碰触,却没有如贺凌凡所愿的那样握住撸、动。
“霍修……”贺凌凡身体扭动,想要更贴近一点霍修,这样身体接触的摩擦就可以缓解他的难耐。
但似乎霍修很了解他的意图,反而向后退,只是用手指像弹琴一样碰了几下:“求我啊。”
贺凌凡眼睛涨满雾气,睫毛湿漉漉的,眼神无辜而可怜,他望着霍修,身体已经在渴求,记忆深处用力顶送的快感,全身都在叫嚣,想要眼前这个男人占有他。
“快点,霍修……”
他根本想不出来,自己会缴械的这么迅速,但是情、欲那种折磨,根本就不是人能扛过的,更何况,一直以来,他对霍修都没有抵抗力。在重逢之前,在躲避之初,有多少次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只要想象霍修的裸、体,回忆粗大肉、身进入体内的感觉,他就会射、精。
这些事,他不说出来,并不代表没有过,他逼迫自己去忘记,那是因为感觉到羞愧和可耻,他想要装作若无其事,在面对霍修的时候平静些。可是,那些过往,在这个夜晚,被霍修充满挑逗和诱惑的抚摸彻底勾起。
他无法逃避。
他想要霍修。
他渴望被贯穿。
像个荡、妇。
贺凌凡再也撑不住,眼角流下泪水,他为自己感到悲哀,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有所变化,他真的不想像现在这样,这令他很无地自容。
霍修俯身吻去他的泪水,亲吻从眼睛到耳朵,在他耳畔低声说:“人的生理本能罢了,你到底又在钻什么牛角尖?”
说完,他便温柔的分开贺凌凡的膝盖,将自己嵌在他腿间,低头深吻,不再给他思考的余裕。抚摸专挑敏感的地方,让他沸腾起来,只感受快感,不再去理会其他。
后面的紧涩令手指进入很困难,霍修从床头柜摸出一只润滑,撕破包装,将滑腻的液体挤在入口,大量的使用,终于顺畅了些,更多的则是贺凌凡的放松,才让他顺利进入。
霍修看着贺凌凡的表情,调试着进入的角度和力度,用了很长时间,才全根没入,他看到贺凌凡瞬间松了一口气。
以最紧密的姿势连接在一起,贺凌凡眯着眼看霍修,这个年轻英俊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尤其迷人,性、感的令人血脉贲张。
霍修嘴角的笑意加深,碰了碰贺凌凡微微张着的嘴唇,低声问:“好些了吗?”
贺凌凡点点头,两臂抱紧他的背,示意他已经适应。
在紧、致而柔滑的体内呆久会让人有种想发疯的感觉,因为那种快感在侵蚀着全身最最敏感的部位,如果不加剧摩擦,就会被快感吞灭。
霍修试探的抽、动顶送,看到贺凌凡没有不适的表情,便加重了力度加快了速度,猛烈地冲入,留恋的退出一点,狠狠的撞击。
做、爱的所有技巧都是为了获得快感,但霍修在贺凌凡身上从来不需要多玩任何花样,因为他们在拥抱的时候就兴奋的想要射、精,只要结合就能享受到极致快感。
霍修的影像一次次在身前重叠,汗水从下巴滴落,胸膛贴合在一起,细汗像黏胶,让他们无法割舍。
世界像在晃动,窗外的星在月光中碎成一片片,夜色中,喘息像音乐一样悦耳,唇齿间流泻的呻、吟,比最动听的乐章更让人心动。
霍修伏在贺凌凡身上,手指缠绕着他的头发,汗湿了一缕一缕,贴在白皙的脸颊上,有一种迷乱的美感。
“整整三年没有抱过你。”霍修不由得感慨,男人在满足之后都会变得感性,他餍足后的笑容充满性感。
贺凌凡抬眸看看他,心里还有些不敢相信,坚持了这么长时间,居然这么简单就做了,回想起来,初见时的躲避和恐惧都变得十分可笑了。
“以前的事,不要去想,我们在一起要看以后,好吗?”霍修的眼神总是那么锐利,一眼就看穿他在纠结什么,轻轻地印了一个吻,“以后,我们一起生活,会平静,会快乐,会幸福。”
“会吗?”贺凌凡不敢轻信,“霍修,我觉得自己是个……没有福气的人,我会不会给你带来晦气?”
霍修蹙眉:“夜深了,你就爱胡思乱想了,再来一次吗?”
“不不!”贺凌凡大惊,他完全相信霍修有这种精力,“你、你的腰才刚刚好……别这么毫无顾忌的……”
霍修笑了笑,一边扶着腰,一边哎哟的叫:“真是废了,才一次就腰疼。”
贺凌凡脸色长红,起身扶着他,去浴室洗澡。
早晨霍修的生物钟准时叫醒他,他看了看身边还在熟睡被铃声打扰到的贺凌凡,笑了笑,下床换了衣服,早餐随便从冰箱取了方便速食解冻。
贺凌凡睡醒才发现太阳已经老高,他看着指向十一点的指针,茫然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手机响,摸了一遍才想起是落在客厅,连忙下床去接,牵动身后隐秘位置,难受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气。
好在昨晚霍修收敛,他并不曾受伤,只是许久没有做过,还是多少会有些不舒服。
“喂?”
“刚刚醒?”霍修问道,“早晨打了几遍电话你都没接。”
“嗯。”
“睡了一觉,变哑巴了?”
“没。”贺凌凡的声音有些嘶哑。
霍修忙道:“不舒服就去休息,我等下叫人去给你瞧瞧。”
“不用!”贺凌凡生怕霍修真要这么做,说道:“我没事,你打电话来做什么?”
“你一上午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又跑了呢。”
贺凌凡无语,直接无视掉。
霍修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说:“午饭你不要来送了,也不要做,我会让人订餐送过去,你吃了饭注意休息。”
“我……”贺凌凡本想说没事,但怕霍修又要教训他,只好临时改口:“我知道了。”
霍修挂了电话,便略带点沉思的用手指敲着桌面,寻思了片刻,内线把李韶叫来。
李韶一进门便挑眉道:“你很久没有因为私事找我了。”
“不是私事。”
李韶闻言色变:“那是……周氏的案子应该没问题才对,不,绝对是完美的!”
霍修摇摇头:“我要说的与这些无关,是人事调动。”
李韶松了口气,大大咧咧的在他面前坐下,笑问:“看谁不顺眼了?”
“我需要一个行政特助。”霍修提出他的要求。
李韶一愣:“那不就是总秘?”
“总秘负责公事。”
“那不就是总管?”
霍修顺手从桌面上捡起一个文件夹,劈头盖脸的丢过去。
李韶单手抓住:“你要安插裙带菜?”
霍修往后靠着椅背,两手交叉抱在胸前:“我的人,算什么裙带。”
李韶迟钝的灵光一闪:“贺凌凡?他会什么?做你的私人厨师?也不见得比你那小保姆好多少啊。”
“他以前是寰通的行政部长。”
“寰通?!”李韶震惊的站起身,“就那个唯唯诺诺的大叔,他以前在寰通?”
谁不知道,寰通是行业的龙头企业,那里面随便一个主管出来,去别的公司都可以做部长做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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