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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来抵债吧!-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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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凌凡惊恐的睁大眼睛,但完全看不到任何东西,耳鸣让他除了嗡嗡声感受真切,其余的都像是隔了一重幕。
“霍修……”
“现在知道怕了?”霍修冷冷的嗤笑,“背叛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被我发现会怎样?”
贺凌凡只是下意识的叫了一声,听他这话立刻闭嘴,尽管身上的汗毛都竖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也不再发出一个音。
“你现在倒是很倔强嘛,就不知道等一下还做不做得到这样。”霍修说着,将一个皮质的圆环扣住贺凌凡的脖颈,而后依次将他手脚固定好。
铁链滑动的声音中贺凌凡感觉到自己慢慢地在升高,悬在半空中更加令人不安,他想转头,才发现整个人像被固定住了,只能保持一个姿势。
霍修打开柜门,取出趁手的工具,一边说道:“这些东西是我这些年来收藏的,为的就是要给你用。”
贺凌凡想起还在刚开始的时候,他看到过,那一排型号样式各异的假阳、具,最后一个握紧的拳头形最让他记忆犹新,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死不可怕,可怕的是生不如死。
而现在,霍修明显是要让他体会这句话。
霍修解开贺凌凡的裤子,褪到腿弯处,然后在后面入口处涂上冰凉的润滑剂,又将一个尖嘴的水囊灌入他体内,挤压着把浣肠用的液体导入他体内,最后塞进一个小号的肛塞。
自始至终,霍修没有碰触过贺凌凡的身体,就像对待一个物体,毫无怜惜之意。
贺凌凡腹中发胀,而且液体温度过低,让他身体都跟着降温发抖,肌肉的紧缩更加剧腹痛的感觉,他努力憋着不出声,眉头拧成疙瘩,冷汗从额发间缓缓滚落。
时钟滴答咔嚓的走着秒,贺凌凡度日如年,每一秒都自动延长一个世纪,他在酷刑中煎熬,几乎感觉不到外物,痛是他唯一的感受。
许久,霍修窸窸窣窣的取来东西,将他跪趴的姿势变成竖立的,在他胸口上重重拧了一把,然后在他全身一僵的瞬间迅速拔掉肛塞,刚一放松便像失禁一样排除体内的液体,混着一股难闻的味道。
霍修马上将他放回原来的姿势,将一个椭圆的软物体放进贺凌凡体内,滑到深处之后自发的开始跳动,每一下都顶在敏感的某处,虽然不是做、爱那么剧烈的撞击,但持续而躲不开的碰触,更加让人无法承受。
贺凌凡很快被刺激到勃、起,他的呼吸逐渐粗重,痛可以忍住,这样的刺激却无法控制。身体深处的欲、望在叫嚣,眼睛里充满泪水,想要释放的念头占据了所有,身体扭动着渴望有什么来抚摸碰触。
霍修像是感应到了他的渴求,手掌按在他的背上,隔着破碎衬衣的布料轻轻地滑动,似有若无的抚触让贺凌凡差点忍不住大叫,他死死咬着下唇,想要躲开却不由自主的迎合,悬在半空的身体,一点轻微小幅度的摆动就能带来刺耳的金属摩擦的声音,那像一串嘶哑难听的嘲笑,嘲笑着他身体的不忠实。
“这么淫、贱,你与霍臣合作,是不是就用这下流的方式勾引的他?”
贺凌凡被这赤、裸裸的羞辱刺激的脸红,只是因为头朝下本来就面部充血,他也只好当做自己毫无反应。
“还是说他能满足你的淫、欲,你就迫不及待想和他一起搞死我,好跟他快活?”
贺凌凡听着不堪入目的侮辱,只是闭着眼,任由身体悸动,强忍体内的刺激。
霍修拍拍他的脸,声音温柔:“来,我好好满足你,省得你饿了要跑出去偷吃。”说着他便拿出一个粗大的假阳、具,不加润滑,也不扩张,硬生生的往里捅进去。
贺凌凡想起当初也曾被这样对待过,只是那次的型号细小,这次的却整整粗了一倍,甚至比霍修的尺寸还要大。他的身体紧绷,双腿却被拉开,身体呈半打开的角度,所以虽然没有前面的准备,硬物依然在一寸寸的没入,只有肛、口火辣辣的钝痛让他明白,这是一场漫长的酷刑。
全部进入体内之后,霍修没有给他半秒钟的适应,立刻打开开关,体内的东西剧烈震动起来,顶住前面的物体,一起疯狂地顶撞着最敏感的一点。
贺凌凡再也忍不住,啊啊嘶声大叫,身体想要合拢,却被紧紧的固定着,无法扭动无法躲避,硬生生的挨着,没有可以转移注意力的办法,每一分刺激都被直达脑内,每一下撞击都令身体剧烈痉挛。
忍不住,想要更多。
这些硬的冰冷的东西根本就无法填充身体的渴望,他想要霍修,想要他像以前那样,用力的贯穿,凶猛的穿刺。
眼前忽然大亮,灯光惨白,一时间眼睛无法适应,短暂的闭目之后,贺凌凡看到面前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将他淫、乱狼狈的样子照的纤毫毕现。
那满脸的欲求不满,那目光中来不及隐藏的兴奋,那身体潮红的反应,以及流着泪的脸,还有身下笔直竖立的肉、根,正悬着一丝透明的淫、液。
贺凌凡看着镜中人的形态,想起心里的渴望,忽然发现霍修说的一点都没错。
他就是个贱货。
一个没有立场不辨是非满脑子只想着被男人操的贱货!
霍修站在他身后,通过镜子看着他,唇角是惯常讥诮的一抹微笑,他性感的声音充满了残忍:“认出来了?这就是真实的你。”他抬手,在他泛红的身体上轻轻划过,那片肌肤传来的惬意让贺凌凡微微颤动。
“你就是欠、操。”
贺凌凡死死的看着镜子,好像要把此刻的景象印入脑中。
霍修并不在意,用手指在柱身上弹了几下,那硬到极致的一处,经不起任何的刺激,白色的灼液立刻喷了出来。
贺凌凡如释重负的表情落在霍修眼中,他不屑的笑了笑:“你以为这就完了?你所做的那些事,仅仅是这样就能抵销?”
霍修站起身,用湿纸巾揩干净手,取来一个贞操环,套在重新起勃的肉、柱上,将根部锁住,向后压在会阴,与不停震动的橡胶棒接触,前后都被刺激,体内循环高、潮,却无法释放。
“你就在这里好好欣赏自己的淫、态。”
说完霍修就走了,宽敞的休息室只有他一个人,但折磨并没有停。
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让贺凌凡迅速的喘息粗重了,他忍了片刻,鼻间发出轻哼,似乎这样就能舒服许多,于是便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放肆,终于张开唇齿,让承受不住的呻、吟都流露出来。
贺凌凡闭着眼不肯看镜子里的自己,好像看不见就能当发出放浪声音的人不是自己了。
他太过于陶然,门开合的声音半点没听见,直到霍修站在他面前欣赏了半天,他才意识到不对劲,睁开眼看到一脸戏谑的表情,他的表情,不用回头看,就知道很精彩。
“你总是会给我惊喜。”
霍修的笑脸放大,凑在他跟前说:“看来这东西操的你很舒服,你在我身下的时候都没叫成这样,以后,就这么插着吧。”
说完,霍修从床上捡起遥控器,慢慢地将贺凌凡调整角度,让他能从镜子里看见自己双腿大张,胯间的景象一览无遗。
然后他便捡起落下的手机,关门离开。
43第43章
贺凌凡满脸的悲愤;他无法想象霍修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羞辱他,如果觉得因为他的出卖而造成了重大损失,为什么不打他一顿;或者以泄露商业机密罪名将他告上法庭;或者再黑暗一点干脆直接杀了他泄愤。
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用这些奇怪的手段来报复;有什么意思?
他死死的咬着牙;再也不想屈服于身体的欲、望,他本应该心死的人,为什么还会感觉到快感。真的是贱吗?
不知过了多久,体内疯狂震动的东西变慢变轻了许多;大概是耗尽了电能的原因吧。
总算是熬过去了;贺凌凡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他抬头看一眼镜中人,为了忍住不出声,他把嘴唇几乎咬的对穿,伤口的血迹往下流,挂在嘴角,脸色惨白中透着红晕,像个嗜血的魔鬼。
他无奈的苦笑,没想到一向良善的他,居然会有一天看起来像恶魔,不得不说霍修实在是很厉害。
夜里霍修回来的时候,贺凌凡已经脑袋歪在一边睡着了,他站在床边眼神复杂的看着他。
生气,那是肯定的。
心疼,也是真的。
他很喜欢贺凌凡,从来没有回避过这件事,也从来没有犹豫过,对谁都很坦然的承认。也正是因为如此,一旦贺凌凡表现出一点动摇一点反抗,他就万分的窝火。
付出得不到同样的回报,凡人都不可忍。
霍修再凶狠,对待自己在意的人,也一样会患得患失。
他动作轻巧的放下铁链,让贺凌凡落在床上,大概是折腾的太狠,以至于他完全没有醒来的意思,甚至还在霍修的臂弯蹭了蹭。
霍修有一瞬间愣住了,他轻柔的抚摸着贺凌凡的黑发,湿漉漉的,都是酸涩的汗味,的确是下手太狠了些。
他低头轻轻地在他额头上印了一个吻,充满无奈的叹气。
“到底要怎样,你才会义无返顾的相信我。”
霍修拉开贺凌凡的手臂,蜷了太久,他很小心轻微,生怕用力会拉伤他,但帮他伸直双腿的时候,还是惊醒了他。
贺凌凡看着霍修,迷蒙了一下,一个激灵彻底醒来。他瑟缩着,不知道又要被怎样的刑罚对待,眼神中都是惊恐,还有掩盖不了的愤怒。
霍修没吭声,把他放下,自己到衣柜去找了件长款的风衣,回身包裹住贺凌凡裸、露的身体,随意扣了几个扣子,说:“走。”
贺凌凡下床的动作很慢,他身后的伤处令他步履蹒跚,只是动了几步,就腿软难以支撑。霍修及时回身扶着他,低斥道:“记住今天的教训了没有!”
贺凌凡没说话,头也没抬一下,沉默的反抗似的。
霍修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说道:“你还是不服气?觉得自己没有错?在你心里,我多少好都抵不过一个死人?”
“纵然有再多的理由,也是不能害人性命的。”贺凌凡声音都嘶哑了,说一句让他喉咙生疼,就算有一篇腹稿来反驳,他也说不出来。
霍修笑了,很有一番长谈的意味:“那么你呢?知不知道你出卖我,很有可能害我性命?你老婆的命是命,我的命就不值钱?做人双重标准到你这里,是不是也到头了?”
他见贺凌凡抿着嘴巴不回答,又说:“你口口声声说我害人性命,却从未见你拿出过证据,反倒是你害我的,我都有证据,这个,要怎么算?”
贺凌凡一字一顿的说:“要杀要剐,随便你。”
“杀了你岂不成全了你对亡妻的一片钟情?剐了你……我要你的肉干什么,做成肉干贩卖吗?这么老,这么臭,会有人要?”
贺凌凡再次闭嘴,对于自己出言搭理大为后悔。
霍修的手往下一滑,锁住他的咽喉,表情霎时变得冷情,说:“贺凌凡,我的忍耐是有限的,我给过你这么多次机会,你不要一再的挑战我!”
贺凌凡低垂着眼睛,似乎很驯服,又似乎什么也没听进去。
“这一次就先算了,你记住,你在我手上永远也翻不出花样。”霍修说完这话,打横把人抱起来,大步走出去进了电梯。
司机很懂事的拉开后车门,一言不发的发动车子。贺凌凡在引擎声中想,霍修身边的人也都跟他一样变态,不管对什么都一副习以为常的面孔。
一宿歇下,霍修也没有在做什么为难贺凌凡。
第二天醒来后,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霍修的保姆请了回来,做了早餐便离开,一份流质为主的放在霍修对面,他喊贺凌凡过去用餐。
这诡异的场面让贺凌凡简直要怀疑自己失忆了,难道在昨天和今天之间,有什么怪兽来吃掉了他的记忆?为什么霍修会那么心平气和的坐下,对他说话的语气甚至堪称温和?
贺凌凡带着满脑袋的问号,小心翼翼的坐下,他的屁股还是疼,恐怕三天二日的还不能好。
霍修随便吃了一点,起身拿了公事包和电脑,出门时走到餐厅,特意对他说:“这两天你不用到公司去,天气不错,你无聊就出去走走,司机留给你。”
贺凌凡反应不及,抬头看着的时候,已经只剩下霍修关门的背影。
发生了什么?
这几天有冷空气南下,虽然还是晴天的,却透着一丝凉爽,夏季少有的舒适。贺凌凡吃完早饭,在床上躺了一会,用他那构造简单的大脑想了很久,也不明白霍修到底在唱哪出,干脆就什么都不想了。
看窗外湛蓝的天空,有几只鸟飞过,很羡慕它们那么自由,想去哪都可以,也没有什么烦恼。
难怪有人说,下一世不要做人,做一条鱼,或做一只鸟,无论是只有七秒记忆,还是只有一季的寿命,自由自在好过烦恼万千。
身体的疼痛慢慢减轻,贺凌凡换了条宽松的裤子,拿了钱包下楼,他的确是应该去散散心了。
才一下楼,霍修的司机就迎上来,笑容满面的:“贺先生,您要去哪?”
贺凌凡本来是要躲开他去找出租车,结果还是被看到了,他转身绕开,司机却又跟上来,碎碎念道:“贺先生,您要出行就请上车吧,我一天的时间都是候着您的,如果让霍先生知道了……还请您怜惜。”
这楚楚可怜的请求,好像他要故意为难人家似的。明知道霍修就是善于迁怒的人,因为自己而连累别人,贺凌凡心软的折回身,坐上霍修特意留下的迈巴赫。
这么名贵的豪车,给他这样的人坐,是怎样的一种浪费啊。
在外面逛悠到中午,霍修打了个电话,贺凌凡才觉得肚子有点饿,和司机一起吃了饭,下午还是开着车晃悠。
虽然在这个城市已经生活了三年,但贺凌凡几乎没有游玩过,开始的时候是没钱也没时间,后来有了点积蓄,他就盘了一个小店,开了宠物店,再后来,有时间了,却被霍修绑在身边。
说起来,这次观光游玩还是第一次,他看到许多以前没注意到的,就很新奇,心情也好了许多。
他不知道现在和霍修这样算是什么,情人?绝对不是。仇人?似乎也不算。
他原本就不擅长思考,面对霍修那样复杂的人,他更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只是,留在霍修家,这到底算怎么个事。
以他的本意,是绝对不愿意和霍修再同处一室的,但霍修不放他走,他就算本事再大逃了一天,第二天也会被抓回来。可不逃,老老实实的呆着,那他想要报复的不就成了笑话。
贺凌凡烦躁的抓抓头,司机正好遇上红灯,停在外车道。贺凌凡向后仰着长叹一口气,从后视镜看到旁边的车里,坐着他的老同事。
那辆车很眼熟,银光流转,盾徽闪闪,经典的跑车,霍臣的座驾。
程万康认识霍臣?
如果是这样,他那么想进入霍氏上班,请霍臣引荐一下不就行了,何苦说的那么辛苦?
最重要的是,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因为贺凌凡忽然想到一件事,灵光乍闪,让他不敢怀疑。
司机正要直行,贺凌凡出声到:“看到那辆车了吗?跟着他们。”
霍臣和程万康掉头上了另一个方向,贺凌凡让司机保持距离别被发现。
直到开出去十数公里,霍臣的车才停下,贺凌凡忙下车去,悄悄的跟在后面,司机拖不住他,只得下车跟在他后面随行保护。
“……钱已经准备好了,什么时候走?”
“下个周吧,我还要处理一些东西。”
“太迟了,这个周末最晚。”
“……好吧,我尽量早。”
“打算去哪?”
“这……还是不说吧。”
“嗤,还怕我跨国追杀你不成?这次的事虽然与我预期的结果有差距,但你也做得不错,我可不是他那种卸磨杀驴的尿性。”
“你们兄弟血统一致,我还是预防些好,哈哈。”
“好吧,祝你过得愉快。”
“我就不说再见了,咱们以后最好不见。”
“那是自然。”
贺凌凡听见他们告别的声音,用力的把自己藏起来,连呼吸都屏住了。那些赤、裸裸的交易,竟然没有像想象中那般刺疼他。他看着程万康从绿化带出来,在路边拦了一辆车。犹豫着要不要给霍修打电话。
司机在一旁说:“您是要给霍先生打电话吗?”
贺凌凡看了看他,说:“你送我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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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请留意文案
44第44章
在车上;贺凌凡看着外面飞驰退后的或陌生或熟悉的景物;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后悔。他要去公司找霍修,可是,说什么?
说自己误会了?有什么意义呢;反正损失已经造成了;而他们之间的裂痕也越来越大了。
再者;只是听到这么一段对话;又怎么能直接证明就是霍臣和程万康联手欺骗利用他来打击霍修。
可是为什么;不开口喊停下?
贺凌凡深深的呼吸;在心里对自己说;就当做是给自己一个交代。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间里;司机已经把车开到了霍氏办公楼下;并且下了车绕到后面来开了车门。
贺凌凡在车里稍微坐了一会定定神,终于迈腿下了车,行动间扯疼某处,又让他心里隐隐的矛盾,不过已经来了,总不会有更坏的事情发生。
下午临近下班的时间,霍氏的员工也都松散了些,巴巴的等待着下班,然而看到他进去,又都低头开始忙碌的样子,聚在一起聊天的也都纷纷找点看起来像是工作文件的东西做掩饰。
贺凌凡没心情去多理会,没有人比他更忐忑,他宁愿只是做简单的工作,每天最大的烦恼就是怎样背着领导摸鱼,而不是现在这样,费尽他的心神,却把所有的都搞得一团乱。
霍修对于他突然的到访有一丝的诧异,但也只是挑了挑眉,便把手里的笔放下,问道:“有事?”
“我……”贺凌凡开口,觉得自己的声音太微弱了,不够有气势,于是清了清嗓,重新说道:“我今天……嗯是这样的,关于德国客户那件事,不……”
霍修见他局促语无伦次,起身打断他,说:“慢慢说,不要着急。”
他走到贺凌凡身边,一手虚扶着他的手臂,引领他到休息区的沙发上坐下,倒了一杯咖啡给他,手在他背上抚了几把。
宁静中咖啡焦香的气味像是忽然多了镇定的作用,贺凌凡稳住心神,转头看着霍修,说:“程万康和霍臣是认识的,纤纤的事,是程万康告诉我的。”
“所以,你觉得是他们联手编造了这样的事来离间我们?”
“不是吗?”
“我不知道啊,我没有派人查过。”
贺凌凡一呆,有些茫然的看着他,忽然不知所措了。
“你想要查一下吗?”霍修平静的问道,“我可以找人去查的。”
贺凌凡一时没回话,他兀自又道:“只是我查出来的结果,你会相信几成?”
霍修温柔的看着贺凌凡,两人视线相交,都不再说话,凝视着彼此,想要从这心灵的窗口看到内心深处。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贺凌凡慌乱的掏出手机接通,陈珂聒噪的声音传来:“喂喂大叔!”
“怎么?”
“你之前让我查的那个事情,陆家然说有蹊跷,又重新找人侧面了解过,貌似……”
“什么?”
“貌似不太对……”
贺凌凡身体绷直,声音着急:“什么不对,把话说清楚!”
陈珂也不在意他的语气,说道:“我之前跟你说的那些,是有人刻意安排的,陆家然去查到当年的治疗日志,霍修从国外请了有名的专家过来会诊,最终确定徐纤纤的好转只是……类似回光返照,你懂吧……所以,他确实建议过医生实施安乐死,但……他真的是出于一番好意,癌症患者对医院来说是一种创收,你……我不用多说吧……喂?”
贺凌凡越听越泄气,最后整个人都颓唐了,声音颓然:“所以……这根本就是一个圈套?”
“我不知道这要圈什么,反正霍家那小子真的被你冤枉了,你……好自为之啊大叔!”
贺凌凡呆呆的听着陈珂挂了电话,不用再多想。
如果霍臣和程万康可能是他多想,甚至再阴暗一点想,是霍修故意安排的戏码。那么,陆家然的调查,霍修是绝对插不进手的,以他们旗鼓相当的实力,霍修胆敢为了这点小事给他使绊子,日后产生龃龉,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陈珂这一通电话,彻底断了贺凌凡的侥幸之心。
“是我对不起你。”贺凌凡低垂着头,毫无颜面再面对霍修,“你对我做什么都不过分。”
霍修扶着他的肩膀让他坐正,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说:“你真的这么想?”
贺凌凡点了点头。
霍修凑近一点亲亲他的嘴唇,又说:“以后呢?”
“什么?”
“还会这样,别人一说点什么,就不信任我吗?”
“这……”
“你背叛我出卖我这些事,我并不很生气,知道为什么要惩罚你吗?我伤心你的不信任,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骗过你吗?居然因为别人一句话就一把推翻我,是不是觉得我收起爪子就变成小奶猫了?”
贺凌凡心虚的摇头,心里嘀咕,你就算收起爪子也是小野豹,猫跟你差远了……
“那以后呢?”霍修继续追问,不问出个所以然不肯罢休似的。
贺凌凡想了想,说:“以后,我,会用脑子去想想,会先问问你,不会再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霍修满意的笑,奖励的在他额头印了一个吻:“我那么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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