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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来抵债吧!-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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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凌凡眼泪横流,鼻子闷憋,说:“霍修,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不爱你。”

“为什么!”霍修怒喝,若非空间限制,他真的会跳起来。

贺凌凡淡淡的说:“我都说了,我本来就不爱男人,你强迫我跟着你,搅乱我的正常生活。”

霍修梗着脖子问:“为什么以前不说,现在敢说了?”

贺凌凡一时没有回答上来。

霍修冷笑:“还没有编好借口?要不要我来帮你补充。因为霍昌盛给了你更好的许诺,比如说多少钱,美好无忧的未来。”

贺凌凡摇摇头:“没,他只是说我可以没有任何忧虑的说实话,他说他能控制得了你。”

“但现在你看吧,你被骗了。”

“嗯。”

这对话平静的好像在聊天气。

霍修却不会轻易放过他:“很好,贺凌凡,有胆子玩弄我,就要有能力承受你的罪孽。我一点都不介意,多花点时间讨回公道。”

他说完又重新发动起车,速度平稳了很多,贺凌凡以一种让人放心的安静蜷缩在后座。

他看着散着淡淡光晕的车顶灯,心里想:霍修你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你以为像电视里那样,让我看着你就说不出假话了吗。其实很简单,只要骗过了自己,假话就比真话还真,无论看着你的眼睛还是摸着你的心,都可以坦然的说出。

伤害的深一点,你才可以解脱的快一些。



 67第67章

贺凌凡被扔进卧室,霍修没有做什么;只是用一条链子拴着他的脚踝;让他无法逃跑,其实,这些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意义;他这次回来就是要让霍修死心的,所以他不会逃跑。

他想起白天的事,蜷缩在床下的地毯上;眼睛紧闭,可是脑海里还是在不断地回放当时的画面,清晰地超越任何记忆。

霍修安排了两个人同他一起去申城;一个是负责他饮食起居的;一个是协助治疗的医护;他们刚下飞机,申城充满魔力的空气还没有呼吸几口,就被警察扣留,理由是携带违禁物品。贺凌凡十分茫然,一应物品都是霍修亲自操办的,不可能出现这种差错,但是,搜寻犬从他们的行李中搜到了海洛因,数量并不多,但是足够判刑了。

贺凌凡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看看跟随的两个人,都是一脸无辜,什么状况都不清楚的样子。

他想打电话给霍修,问问是怎么回事,但是警察却不允许他通话。

漫长而毫无意义的等待,不知道这样等下去会有什么不同。但是,贺凌凡看到了霍修的秘书,他更加想不通,难道这真是霍修安排的?

他等秘书走过来,还没问出口,秘书就签了保释,然后将他单独带走,直到在车上看到霍昌盛他才全部都明白。

霍昌盛为了让他离开霍修,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看到贺凌凡的第一句话就是:“真命大,居然活下来了。”

贺凌凡在车厢里看了看,忽然发现一个眼熟的箱子,那是霍修为他准备的一应生活物品。原来霍昌盛是让人带了相同的箱子,然后趁人不注意的时候互换,他那个携带违禁物的箱子就到了贺凌凡手里,被机场警察扣留也就很正常了。

再由他出面保释,以此为要挟,想要达到什么目的都轻而易举了。

果然,霍昌盛说:“给你钱不要,打你一顿居然没死,赶不走你,弄不死你,我只有一个办法了,这是你逼我的。”

“坐牢么?”

“不,”霍昌盛甚至是表情慈祥的,“只要你一直在,我的儿子就会继续鬼迷心窍。其实我真的不明白你有什么特别之处来担当祸水这个词,霍修的审美教育太失败了。”

霍昌盛似乎很难以接受,看着贺凌凡呆滞的脸摇了摇头,又继续说:“两条路,我有足够的证据让你和最近的一起特大贩毒案联系在一起,那么你只有被执行死刑了。另一条活路,只要你合作,我可以保证你后半生高枕无忧。”

贺凌凡抬眼看了看他。

“去让霍修死心,让他彻底发现自己的错误,回头和匹配的女人成婚。”

贺凌凡眼睛盯着脚尖,愣愣的出神。

无论如何,霍昌盛就是无法接受霍修喜欢男人的事实,更无法容忍这个男人如此不识趣,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优秀的儿子。

霍昌盛以为贺凌凡在犹豫,便好整以暇的抱肩说道:“没关系,我慢慢等,有的是时间,霍修现在已经被他母亲管控住,其实你的死活已经不太重要了,我之所以愿意和你谈判,是不希望他日后在做这种傻事。”

贺凌凡抬起头,毫不迟疑的说:“我答应你。”

“这么爽快?”

“只要让霍修死心,你就不会再限制他,是不是?”

“那是我的儿子,我当然是一心希望他好。”

贺凌凡放心的点点头:“那就行了。”霍修那样骄傲的人,是不能为人掣肘的,他应该像雄鹰一样,而不是关在笼子里的小雀。

他又想到,也许自己这样的选择放在霍修眼里根本瞧不上,但他只有这点能力,能够帮到他,能够……保护他,让他连带自己的份额活的痛快些。

霍昌盛说:“既然这么痛快,那么我们就早些回去。”说完吩咐司机去机场,然后电话联系秘书,让他过来拿贺凌凡的行李箱作证,将他们三人的嫌疑彻底洗干净。

忽然背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贺凌凡全身猛的一震,才发现霍修提着一条皮鞭站在一旁,冷冷的像在看一个器物。

在他孤苦无援的时候,他选择离弃,霍修生气是有道理的。

“把衣服脱掉。”霍修说。

贺凌凡一愣,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有这样的性趣吗?

霍修显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便讥讽的嗤笑:“你要身材没身材,要相貌没相貌,要技巧没技巧,以前留你在身边是觉得你老实,既然你这么不懂事,我还留着你干什么。”

贺凌凡的脸色随着这些话一分分的变得惨白,虽然在心里告诉自己霍修是在说气话,可听到他说的这么轻佻还是心里很难过。

霍修挥起鞭子狠狠抽下,说:“既然不会做人,那从今天开始就学做狗!”他用鞭子指着贺凌凡的头,厉声说:“在一起这么久,我以为你多少应该懂我一点的,没想到你还真是个榆木疙瘩。石头放在怀里还能捂热,木头呢?捂得久了是不是就化成灰了?给我脱!一件也不许剩!”

贺凌凡低着头,像个受刑的罪人,把外套脱了,把毛衣脱了,把长裤和内衣都脱了,最后剩一条内裤,他略微有些迟疑,霍修的鞭子就毫不留情的抽了下来。

这种直接接触到皮肤的火辣辣的疼痛,和隔着衣服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疼得眼前一黑,手发着抖把最后一块布料脱下。

虽然室内暖气充足,可还是让他的皮肤起了一层小疙瘩。

霍修怒睁两眼,他想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很吓人,眼睛一定是血红血红的,因为看着眼前赤、裸裸的男人,他有一种嗜血的冲动,想把他吞噬掉。

为什么,就是无法选择信任他,除了刚开始的时候,为了逼迫他认清自己的内心,他使过一些不合理的手段,自从重新在一起,他所有的出发点都是为了贺凌凡好,为他规划未来,为他们两人的后半生努力,可是他做了什么!一次次的,只要一有风吹草动就像个抱着包袱的老鼠,时刻打算着从他身边逃走!

这一次更过分!

他相信贺凌凡不是不爱他,他不会被他说那些话唬弄过去,一定是霍昌盛逼迫他的,至于什么手段他都不屑去猜,无非就是丰厚的许诺,或者残酷的恐吓。

他是他的儿子,他们在某些做事风格上是很有相似之处的。

“你总是这样。”霍修坐在床上,声音没有了刚才那种狠戾,他的狠用不到自己爱的人身上,坚持不了多长,看到贺凌凡瑟缩的样子心里就哽的难受,他眼睛看着某一处,说:“你总是这样,从来都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三年前我对你那么好,什么都为你打算到了,给你老婆请国外的专家和特护,让你后半生无忧无虑,在一起要做什么,我都明确告诉你了,你不信,你觉得那是恩客随口掰的场面话,你不知道从一开始我就没把你当牛郎。”

贺凌凡身上疼,心里也疼,他如何不知道霍修为他做的那么多,可是回来的路上,霍昌盛告诉他,如果霍修继续执迷不悟,他会被严格管控,像个傀儡一样活着,为霍家传宗接代就是他唯一存活的必要。他无法想象那么意气风发的霍修活的那么憋屈窝囊,他不要他放在心里深爱的人受这样的委屈。

“我说不会结婚,你还是不相信,情愿去相信别人的捕风捉影,不肯正视我为你做的一切。我告诉过你了,让你一切不必多想,我都做好准备了,你不肯信……你总是不肯相信我。我不知道为什么外人都那么信任我,只要我说出口他们就能放到心里去,可是关系最亲密的你,却总是站在我对面。我搞不懂啊,你告诉我!到底霍昌盛跟你说了什么,让你不过几个小时就完全变了卦!”霍修悲愤的站起,毫不留情的朝他抽鞭子,打在他身上,看他躲也躲不过,背上胳膊上,甚至脸上都有了鞭痕,但不解气,他心里一点痛快的感觉都没有!

贺凌凡紧紧的咬着牙,不发出一点声音,卧室虽然够大,却也躲不过霍修一鞭连一鞭,他想让自己硬气一点,既然做了那样的决定,在霍修面前表现的那么冷情,就不要像现在这么猥琐的躲来躲去,可是……很疼,心里也在滴血。

这样的折磨,到底要怎么样才肯结束。

贺凌凡忍不住申吟,抽气的声音像在哽咽。

霍修累得气喘吁吁,停下手,看着他:“我不会打死你,也不会如你所愿的赶你走,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会有怎样的下场!我要让你,生不如死。”



 68第68章

霍昌盛安然的坐着,听完来人给他汇报的情况;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内;也就都可以在他的掌控之中。

霍修到底还是太年轻了,他没有那么多的经验去控制自己,这是他最大的弱点。更何况对手还是知子莫若父的他。

等人退出去;朱琳站在沙发边,看霍昌盛的雪茄一明一灭,轻轻地叹了口气:“放过霍修吧;他只不过是无法接受女人而已。”

“这事你别管。”

朱琳平静的说:“我是他的母亲,我必须要管。这二十几年来,霍修做了一切他应该做的;可你却没有给他半点父亲应该给予的;除了一个姓氏。你就让他去做自己想做的;过点自己想过的生活算了,就当是你这做父亲的给他最后的也是唯一的礼物。”

霍昌盛冷冷的说:“绝不可能。我霍家不能出这么丢人的事。”

“在你把霍臣领回家的时候,你就再也没有资格说这句话。”朱琳语气平静,这话说的毫无起伏,像个没有感情的语音播报机。

霍昌盛猛的转头,死死的盯着妻子。

朱琳凄然而无奈的一笑:“我不是傻子也不是瞎子,霍臣和霍修长的那么像,而你和你弟弟却没有那么相似,我一看就什么都知道了。你有两个儿子,显然你更喜欢霍臣,那么放过霍修,把霍家交给霍臣,我想修儿一定不会介意的。”

“为什么说这些?”霍昌盛有些不明白,这么多年来自欺欺人,无论是他还是朱琳,为了维持霍家表面的光鲜和名誉都失去了很多东西,这么多年不算账,为什么要等到现在才来。

朱琳微微的笑起来:“我看到修儿为了爱情可以那么奋不顾身,觉得自己身为人母真是太羞愧了。昌盛,我们和平离婚吧。”

霍昌盛再也坐不住,忽的站起来,盯着她难以置信:“离婚?”

“对,我不要分你的财产,我只要带走我的东西。”朱琳一如往常的冷静自持。

“离婚你想干什么?你以为你还年轻?”

朱琳招招手,一直静静的站在一边像影子一样的男人走到霍昌盛面前,她握着他的手,满目含情的看着他,端详着他一样不年轻的面容,柔情款款的说:“我今年才五十岁,如果有幸能够长命百岁,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五十年,如果没有那么长寿,我们还可以在一起三十年,最少也有十年二十年。再哪怕只有一天,就算嫁给他明天我就会死,我也希望死后能葬在他的身边。”

霍昌盛看着他们,一个是外界百口称赞的最完美的贵妇,一个是他委以重任的心腹秘书,这让他遭遇双重背叛,实在是不小的打击,他失声道:“什么时候,这是从什么时候?!”

朱琳说:“十五年前。”

霍昌盛只觉得绿云罩顶,十五年,那不是十五个月!居然在他眼皮底下偷情这么多年,他居然都没发现!

他回忆了一下,惊讶道:“十五年前……那时候,不是他刚来到我这边做事吗?”

朱琳不无幽怨的说:“对。你从来都没关心过我。虽然我是你父母要求你娶得女人,但就算是再平常的夫妻,时间久了也会有点感情,外人都会察觉的你却完全不关心,你在外面包女人,我是怎么度过那些年的,你一点都不关心。我以为就算没有爱情也有亲情,等你年龄大一点就会好,可是我等来了什么?十五年前,你把霍臣领回来了。”

霍昌盛后退一步,看着隐忍在心多年不发的妻子,没有被戴绿帽子的愤怒,他这一辈子唯一亏欠的就是朱琳,如今被她控诉,也是罪有应得。

“霍臣和你有多像可能你自己都没留心,我开始只是怀疑,后来当我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的时候,我就接受了华毅。”朱琳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像树一样站在她背后。

霍昌盛跌坐在沙发上,他以为自己是成功的男人,无论事业还是家庭,结果生活和他开了这么大的玩笑,他引以为傲的儿子,喜欢的是男人,他温婉贤惠的妻子,出轨十五年,他此生唯一深爱的女人,却在生下霍臣两年之后远嫁他乡。

直到今天他才发现,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失败者。

朱琳牵着华毅的手,柔声说:“昌盛,你好好想想吧,我想了这么多年才终于想明白,你也多想想吧。华毅,我们走吧。”

华毅搂着她,两人步出霍家本宅的大门,这居住了将近三十年的地方,在夜色里黑魆魆的,像个巨兽,而她,终于挣脱。

时间渐晚,贺凌凡满身伤痕的缩在角落,身上的冷和心里的冷让他面色苍白,眼睛呆滞无神,霍修就坐在他跟前不远,一手拿着鞭子,一手扶着膝盖,也是一样的无神。

他们都很痛苦,为什么要这样彼此折磨?

霍修哑声问道:“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告诉我,霍昌盛到底跟你达成了怎样的约定?”

贺凌凡摇摇头,他不会说的,如果说了霍修一定会去跟霍昌盛拼个鱼死网破,现在霍氏已经归到霍昌盛手里,霍修根本就无力与他对抗,忍得住一时,才能让他此生无忧。

“还是不肯说……”霍修喃喃道,“看来,我的爱的确不够值钱……好吧,以后我不会再给你半分感情,你无法像人一样,那从今晚后你就做我的狗,做我的奴隶。”

他说完起身,扔了鞭子去洗澡,等他回来看到贺凌凡疼得缩成一团,紧闭着眼睛,睫毛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疼痛而颤抖着。

霍修躺在床上,看着那一团阴影,心里憋得难受,到底有什么是他不敢说不能说的,他看起来真的就那么不靠谱?

烦躁的起身,霍修抓着被子半天,终究是忍不下,把被子扔到贺凌凡身上,胡乱的扯了扯,给他盖着,自己转身出门,到客厅沙发上躺下,打开电视,午夜只剩下一些电视购物和冗长的电视剧,他挑了个电影频道看,完全没记住里面演的什么,呆坐了半天,睡也睡不着。

末了,他把电视关了,穿上外衣出门。

寒冬的夜晚,除了偶尔开过去的车,路上根本就没有行人,霍修低头埋在衣领里,在路灯下慢慢的走。

前面是24小时便利店,他进去买了包烟,并不急着离开,想了想给李韶打电话。

被吵醒的人显然很不爽:“作甚!”

“吵醒你了?”

“废话!到底什么事?”

霍修长话短说,告诉他今天的事情,李韶在那边顿时没了睡意,安抚了温言几句,起身到客厅去讲电话。

“我觉得吧,这事很简单,你把他踢了,自己再找一个乖巧懂事的,多着呢。”

“你把温言踢了吧。”

李韶怒道:“屁!温言跟你家那老男人比?他配么!”

霍修捏捏眉心,说:“大半夜的我不是为了跟你吵这个,帮我解决解决问题。”

“拖字诀。”李韶正经说,“现在法国那边卡的很严,你要不要换加拿大的?不过从头来弄时间也差不多……”

“嗯。”

“能有什么办法,你揍他一顿让他害怕了说出来,或者你依旧对他好让他内疚说出来。”

霍修一顿,说:“我刚才抽了他一顿鞭子。”

李韶咋舌:“你可真下的去手。也难怪他不信任你,谁会信任一个动不动就打人的家伙对自己是真爱啊。”

“我是气急了,那一阵眼前一片血红,所有暴力因子都集合了,如果有刀我可能就直接杀了他也说不定。”

李韶重重的叹气:“修,从最开始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劝过你了,如果要安稳过日子,你这脾气必须要改,不能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更不能一个不高兴就动手打人,你找个人过日子你要爱他疼他。好好好我知道,你对他很好,但是你这么一时特别好,一时又恨不得杀了他,神经病才会觉得你爱他,而他也死心塌地的爱你吧?”

“……”

李韶见他无言以对,又说:“不能怪你爸使这种贱招子,他就是对你太了解了,知道用什么最能刺激你。你听我说,你要么这几天哄出他这么做的原因,要么你就什么都别理,治治他,等到出国以后,你再跟他解释,不过我觉得你恐怕得花不少心思才能把人哄回来。你自己看着办吧。”

霍修沉默半天:“挺难办的。”

“肯定啊,那是你爹给你下的圈子啊!”李韶不无幸灾乐祸的说,“其实泥爹也是好意,这一来虽然你们暂时是挺难过的,但是经此之后你们就形成模式了,要么他服软,要么你低头,这么折磨下去,只有你们俩其中一个做出让步才能行。”

霍修知道他说的有理,可就是不想承认,又听到那边温言起床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去找李韶撒娇,他就把电话挂了,熄了烟,回家去。



 69第69章

贺凌凡在霍修把被子扔到他身上的时候就醒了,他在黑暗里借着月光;像个贼一样偷偷摸摸的打量;很努力想看清他的脸色,霍修却转身就出去,把门关上。

他两手攥着被角;用力的憋住声音,他这人很胆小又很无能,受不了别人对他一点好;也受不住别人对他一点狠,他一直都觉得自己根本就配不上霍修,就算他要喜欢男人;也应该是像电影明星那种会发光的人站在他身边才合适。

可是霍修一次次的告诉他;就是喜欢他;喜欢他平凡简单,喜欢他朴实温和。

结果现在被他弄得这么一团糟,他喜欢的那些都不复存在了。

贺凌凡用那么一股冲动,很想叫住霍修,告诉他,自己这么做全是为了他,全是因为爱。可是仅存的理智让他憋了回去,说出来有什么意义,只会徒增他的难处。

凭着霍修对他的好,现在就算再苦再累只要忍过去就好了,等霍修发现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他不奢求霍修能不计前嫌,但愿他能原谅他。

在他最艰难的时候,贺凌凡坚决的选择离弃,霍修会容忍他继续爱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吧。

贺凌凡缩在被子里,心痛的想哭,那么多温柔,就要彻底毁在他自己手里了。

霍修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的寒气,推开卧室门看到角落里蹲着的男人,站在门口看了半天,察觉到他似乎要醒过来,就赶紧关门退出去。

现在这样的状态,应该怎么交谈?还是什么都别说了。

李韶的建议他不是不想接受,问题是贺凌凡肯不肯合作,似乎一直以来都是他在一厢情愿,他真的不想再这么下去,好像贺凌凡是很勉为其难的接受他似的。

沙发上睡觉的滋味很不舒服,睡惯了大床,习惯了抱着人,霍修翻来覆去,落地钟发出低沉缓慢的鸣声,他暗道糟糕,明天还有重要的商谈会,现在已经四点钟。

真是个害人精!

第二天早晨,霍修匆匆忙忙的跟司机的车走了,商谈会进行了两个半小时,会后又应邀与一些行业成功者一起分享经验,等全部结束了已经下午快天黑了。

霍修疲惫的倚在靠背上,手指正在按摩太阳穴,忽然想起一件事。

从他出来到现在,贺凌凡应该是水米未进!

“不去公司了,马上送我回家。”

司机在下一个路口调转方向,被霍修一再的催促,限速路段连连超速,终于赶在半小时内到了小区楼下。

霍修连等电梯的时间都嫌久,他烦躁的按着按钮。

急忙掏出钥匙来开了门,家里暖气足够,可贺凌凡脚上的链子只能在卧室活动,他鞋也不换就冲进卧室,看到贺凌凡嘴唇几乎干裂的歪在床头柜旁边,还在裸着身体。

霍修也顾不得生气,去找了钥匙给他打开链子,又倒了温水给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些了吗?”

贺凌凡点点头:“谢谢。”

霍修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忘了。”

“我知道。”

霍修叹着气,坐在床边抓抓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怎么就不肯说?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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