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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来抵债吧!-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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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凌凡点点头:“谢谢。”
霍修解释道:“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忘了。”
“我知道。”
霍修叹着气,坐在床边抓抓头:“到底是为了什么,你怎么就不肯说?是不是霍昌盛威胁你了?用什么作为筹码?你知不知道现在已经不是三年前,他无法掌控我,包括霍氏,这不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时代了!”
贺凌凡闭着嘴全当听不见。
霍修又等了一会,烦躁的扯开领带,摘下来扔在一边,恶狠狠地说:“你要嘴硬那就最好硬到底,我他妈只当是这段时间把感情扔给一条狗!贺凌凡,我告诉你,别想我在对你好一点!别想我还会再喜欢你!”
似乎是觉得说得不够解气,又说道:“就凭你?三十多岁了,就算我还喜欢你,还能有几年,别太自视甚高,不过是你的身子还有点意思,淫、荡的像个妓、女似的,一时不挨、操就放、荡的要死!我要什么人没有,随便放出个话就用大把的人往我床上爬,往我身边送人,你不稀罕,没关系,有的是人想要!你放心,我不会再来缠着你问什么!以后,我也不锁着你,你就在这个家里,给我做所有的脏活累活!”
霍修说完了看到贺凌凡微微闭着眼,衣服爱听不听得样子,气狠狠的踹了他一脚,转身摔上门,到冰箱去倒了一杯冰水,大冷的天就那么灌了下去。
只是大概室内温度太高了,这杯冰水完全没有熄灭他的火气。
霍修换了件衣服,便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贺凌凡看着他离开,心里想问他去哪,却又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这个资格。
直到后半夜,霍修才带着一身酒气,开了门,打开客厅的灯,贺凌凡听见他步伐混乱,从卧室出来要看看是什么情况,却看见霍修怀里抱着一个漂亮年轻的男人,衣衫半解的躺在沙发里,两人正在调情,完全没注意到旁边有人。
那少年娇笑着仰起头,忽然发现后面站着人,失声惊叫,把霍修吓了一跳。他不悦的眯着眼,顺着那少年伸出的手指往上看,看到了贺凌凡。
他二话没说,从少年身上起来,走近贺凌凡,抬手就是一耳光。
少年捂嘴惊呼,眼睛瞪得溜圆。
霍修冷冷地说:“这是你该看的吗!”
贺凌凡觉得不只是挨打的一边脸在疼,整张脸都像是挨了巴掌,他灰溜溜的要缩回卧室,却被霍修再次喝住:“那里是你该去的吗!”
贺凌凡茫然无措的看着他,又看看坐起来的少年,想到他们接下来是要干什么,可是这屋子他还能去哪?
阳台?衣帽间?厨房?还是洗浴间?
“卫生间。”霍修冰冷而坚·硬的说道,贺凌凡愣了愣,嘴巴微微张开,但最终没说什么,顺从的拐了进去,关上门。
“那是谁?”少年问道。
霍修嫌恶的回答:“粗笨的佣人。”
“你这么讨厌他,怎么不辞退呢?”
“心情不好的时候可以打打骂骂撒撒气。”
少年笑到:“哦,你现在不开心呐。”
霍修把他扛起来,走到卧室丢到床上,撕开他的裤子,说:“那你就快点让我开心开心。”
少年一边笑一边喘息着申吟,叫声很有挑逗性,又令男人有征服欲,霍修没有把卧室门关上,贺凌凡在卫生间里听得清清楚楚,心里疼得一揪一揪,可是,他没有适当的身份去阻止,不管有多不愿意,只能强忍。
少年在床上很有一套,叫、床声很性感,欲拒还迎的推脱着不来了,霍修再次插、入的时候还是一样浪的申吟个不停。
一边委屈的抱怨霍修凶猛不懂怜惜,一边□来临之前放、浪的所需不停。
霍修也显然是乐在其中的,做了一次有一次,床都被他弄得乱响,这么狂野的性、爱,在他们相处的那么长时间里,从来都没有过。
相对比之后,贺凌凡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乏味,霍修对他是多么的忍耐,而他又是多么的不值得争取。
他听着卧室里两人肉体交缠的声音,顺着瓷砖的墙面缓缓滑落在地上。
为什么还要难过,这一切不是他自己的选择吗?这不正是他所希望看到的吗?
眼泪滑下来有什么意义,霍修又不会在乎,他已经被自己伤了心,就算现在冲过去让他们停下,告诉他真相,只怕霍修也懒得听他解释了。
霍修趴在少年身上,下半身还紧密相连着,问道:“喂,小野猫,你叫什么名字?”
“……邵宁……你、快点下去,压死了……喘不动气了……”
霍修撑起上身,将自己从他身体里抽离:“你的技术很不错。”
这动作惹得邵宁娇喘连连,挽留的收缩,依依不舍得样子。他身体忍不住发着抖,似乎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半晌才说:“当然,跟我干过的再和别人上床都觉得乏味。”
“那你这名字还真不合适。”霍修躺到一边,说,“改名叫上瘾吧。”
“你对我上了瘾再说改不改名的事吧!”说着一翻身,再次爬到霍修身上,挑衅道:“还有力气再来吗?”
霍修眼睛一瞪:“干不死你!”
邵宁的腿被扯开,在霍修顶进去的时候,他还不依不饶的叫道:“你都干了三次了,还
干……”
“你不是没喂饱还想要吗!”霍修不再废话,抓着他的腰,狠狠的顶入。
贺凌凡呆在卫生间,听着他们接连不停的淫、声,心里嫉妒而痛苦,恨不得挠墙。可是有什么用,就在不久之前,是他亲手把霍修推出去的。
忽然门被踢开,他忙抬起头,揉了揉眼睛,看到那个少年赤身裸体的站在门口,扭着头喊霍修:“叫你的佣人换个地方,我要洗澡嘛。”
霍修带着飨足后的性感出现在门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地上的贺凌凡,不耐烦的指着他:“滚开。”
贺凌凡爬起来往外走,不小心撞到邵宁一下,根本是无心之失,却被霍修抓着胳膊扭转过来:“这么没礼貌,撞到人什么也不说?”
“对不起。”贺凌凡道歉。
霍修冷冷的指着地面:“跪下。”
贺凌凡不敢置信,抬头直盯着他,换来的不是四目相对,而是一记很辣的耳光,抽在他之前就挨过打的那一面。
贺凌凡忍着几欲滴落的眼泪和就快忍不住的抽泣,单膝跪下,又把另一条腿也跪下,用让霍修满意的恭敬语气道:“对不起,请原谅。”
邵宁有些不忍,抬手要扶,霍修却拦着他:“这是他应该受到的教训。”说着也不让他起身,就拥着邵宁,一边充满情、色意味的动手动脚,一边拍上门板。
70第70章
地板坚·硬;贺凌凡跪在那里不知多久;浴室里的声音还在持续。
霍修真是好体力。他这样想着。
可是他快要受不了了;一直没怎么进食;这么跪着腿脚都麻了;头晕乎乎的很想摔倒,可是那样会让霍修更厌恶吧,他强忍着;闭上眼感觉会好一些。
邵宁从浴缸里站起来,腿软的打颤,干脆挂在霍修肩膀上;似怒还嗔的抱怨:“我最讨厌你这样金枪不倒的男人;干一晚上好几天不能动。”
“哦?”霍修一边说着;一边打开门;捏着他的臀肉说:“难不成你喜欢和糟老头子做?比如说……这种?”他用脚趾戳了戳跪在门口的贺凌凡,嫌他碍事的一脚踢开。
贺凌凡无力的倒在地上,眼睛依然闭着。
邵宁说道:“他怎么了?好像不太对劲?”
“装什么娇气。”霍修走过去,用脚踢了踢,贺凌凡依然毫无反应。
“贺凌凡。”他叫道。
邵宁扒着他问:“咦?这……该不会是气昏了吧?”
霍修脸色大变,一把推开邵宁,探手到他鼻端,还有气,但是却怎么也叫不醒。他有片刻的失魂,忽然冲进卧室,找出手机拨了个号码。
冯朔飏的口气相当彪悍:“霍修你最好给我一个凌晨三点打我电话的合理理由,不然我一定让你在未来三个月里不举。”
“你马上过来一趟!”霍修什么也不说,但这一句话里隐含的焦急已经足够让对方引起重视。
冯朔飏没有再废话,挂断电话,驱车前往。
邵宁在霍修蹲下去查看贺凌凡的瞬间就察觉出一丝不寻常的意味,他静静的呆在一边不说话也不动,只是好奇的打量贺凌凡,一个中年的毫无特色的平凡男人。他到底是个怎样的存在?
要知道霍修这种男人可是这世上少找的,别说榜他一辈子,只要有个三年五载,自己下半辈子也就可以挥霍度日了。
只要搞明白这个老男人是什么人,他就能想到办法把霍修占为己有。
他年轻,漂亮,身材好,装清纯扮淫、荡,他都拿手,可比那个怎么看都碍眼的老男人好多了。
半个小时后,冯朔飏按响了门铃。
霍修几乎是跳起来的,开了门把人拉进门,连鞋也不用换,直接把人带到沙发前:“你看看他怎么了?”
“怎么不去床上躺着?”
霍修不语。卧室里面一片狼藉,床单都被精、液糊满了,让他在那种环境里只怕更难醒过来。
冯朔飏看到三人之外的另一个,再看看霍修□着的胸膛上的点点痕迹,心下了然,不再多说,从随身携带的工具箱取出需要的东西。
用听诊器在贺凌凡胸前听了一会,冯朔飏又给他试了试脉,最后得出结论:“这几天没好好吃饭吧?体力不支,晕倒了。我给他挂个营养针,醒来喝点粥,这几天补充足够营养就没事了。”
说着调制了一个营养针输液给贺凌凡挂上。
霍修不无担心的追问:“真的就这样?那怎么这么久还没醒?”
“没事,他严重缺乏睡眠,你让他好好休息休息就行了。”
霍修这放心的点点头,他想起还在一旁的邵宁,对冯朔飏说:“你出去的时候顺便捎一下这孩子,现在不太好打车了。”
“留在你这里过夜不就行了。”冯朔飏皱眉,显然很不乐意。
霍修说:“我这里不太方便。”然后回头对邵宁说,“你先跟他走吧,过些天再说。”
邵宁倒也好打发,乖乖去穿了外套鞋子,等在门口。
霍修起身去取了一张卡,递给邵宁:“里面有点钱,密码六个一,你拿着用吧。”
“不……”邵宁推脱,“我不是出来卖的。”
“我知道,我还挺喜欢你的,这是给你的零花钱。”霍修摸摸他的脸,“跟他走吧。”
邵宁瞪着可怜兮兮的眼睛,低声问道:“你……你还会再联系我吗?”
霍修笑笑:“去吧。”
邵宁有些不甘心,可也知道这种人最不能拂面子,他咬了咬嘴唇,开门的时候把卡塞到霍修手里,跟着冯朔飏走了。
霍修耸耸肩,把卡扔到门口的摆设台上。
他坐在贺凌凡对面的沙发上,隔着不远的距离看着昏迷沉睡的男人。
这两天对他的确是粗暴了些,可是做出那样的事如何让他不上火。
冯朔飏说他严重缺觉,真是可笑,他从外面回来就看到他在睡觉,相比之下难道不是他更缺觉一些吗?
他死也不肯说背叛的原因,又怎么会为他而睡不着觉,冯朔飏说的那些诊断,其实是想为他开脱吧。
霍修很不满,看着贺凌凡眼下的乌青,喃喃道:“这是你自己用拳头捣出来的吧,想要以此来得到我的同情,切,你想得太美了,什么好事都是你的,那我呢?”
贺凌凡静静的躺着,输液一滴滴进入他的体内,可那脸色苍白的还是看起来像透明一样。
霍修难过的捂着脸:“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当他趴在邵宁身上的时候,满脑子都在想着怎么样让贺凌凡嫉妒,他之所以做的那么放肆,唯一的目的就是刺激贺凌凡,只有想到这,他才会从那些凶猛的律动中体会到快感。
“你是因为伤心才昏倒吗?”
贺凌凡依然面容安详,似乎要一直这样睡过去似的。
霍修有些紧张,打电话给冯朔飏:“他怎么还没醒?你走到哪了?回来再看看吧?”
冯朔飏嘎吱把车停下,车门打开,让邵宁下去,然后才在霍修焦急的“喂”声中打断他,回道:“霍修,你是有病吗?”
霍修一愣,没有回答。
“你这样折磨他,你真的爱他?”冯朔飏质问道,“不用你说,我看看他的膝盖就知道他跪了多久,你把自己当皇帝,你把他当奴隶?”
霍修依然沉默,他无话可反驳。
冯朔飏再说:“这是最后一次我为你收拾这种烂摊子,下次你把人做到死,送去医院送去太平间送去火葬场,我都不会再管一丁点。”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吗!我愿意做些让自己都难受的事吗!谁让他不分青红皂白就站到我对立面!谁让他无论我怎么问都不肯告诉我原因!”霍修忍不住咆哮,“我就这么让人难以相信吗?我就看起来这么弱势,霍昌盛随便编点谎话就把他骗过去了,为什么就是不肯信赖我?”
冯朔飏冷冷地说:“自己做的那么差,不要问别人。”
“我、操、你、妈、的差!”霍修恶狠狠的爆粗口,直接迁怒到冯朔飏身上。
冯朔飏啪把电话挂了,他是最不会有着霍修性子乱来的人,从来都是他牛气,还没轮到霍修敢跑到他头上撒野的那天。
死小子还在嘴硬,那就慢慢熬好了,看看熬到最后,那个老男人还有没有命陪他几天。
霍修喘着粗气,回过头来,看到贺凌凡已经醒了,睁着眼睛看着他。他忿忿道:“看什么!还敢给我装柔弱?挂完水立刻给我起来整理打扫!”
贺凌凡静静的看着输液袋,很快最后的那一点液体也输入了体内,他自己把针头拔下,努力站起来,等了片刻将晕眩的感觉过去,他才越过站在一边的霍修,到卧室去收拾他淫、乱过后的床。
满目的狼藉,看的出是有多激烈。
贺凌凡把床单抱在胸前,心里的痛和恨快要把他淹没了。
“愣在那里干什么!快去洗干净!”霍修站在门口,冷冷的,戾气冲天。
贺凌凡低眉顺目的从他身边过去,把被单都塞到洗衣机,然后等在旁边。
霍修又骂道:“你是白痴吗?脏的拿走了,不换上新的?”
贺凌凡又去衣柜里找到干净的一套换上,退出来。
霍修进门,碰的关上门,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心里堵得难受,听着洗衣机滚筒的声音更加
烦躁。
他刨燥的起来,狠狠的踢开卫生间的门,指着贺凌凡开骂:“蠢货,你是故意弄这么大声?拿出来,手洗!洗不完不准睡觉!”
说完看着贺凌凡切断电源,把庞大的一坨被单拿出来,放到浴缸里去清洗,这才摔上门回去躺下。
这次没有吵人的声音,他总算睡着了。
离天亮还有一个小时,贺凌凡终于把被单洗完了,拧干净水,挂到阳台去。
他站在窗边看着黎明的太阳一点点升起,心里想着,本以为他的生活会在接受霍修之后就像这太阳离开地平线一样,变得温暖明亮,可没想到,其实是太阳落下了地平线,他只感受到阴冷和黑暗。
这么下去还有什么意思,不如从这里跳下去。
死,是生的必然阶段。
贺凌凡念着这句话,闭上眼,身体贴近阳台的玻璃。
“你在干什么!”霍修暴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贺凌凡回头,也没说什么,只是低着头找了个角落去呆着。
小保姆开门来做早餐,霍修把贺凌凡的一份摆到桌边,冷言冷语的说:“吃饱了干活!”
贺凌凡在心里叹口气,不作任何反抗。
71第71章
霍修开始频繁的夜宿外面;偶然回家一次;也必然是醉醺醺搂着个绝色的少年;经过贺凌凡的时候;会嫌他碍事的踢一脚;如果一时不稳,就和怀里的孩子一起倒地,激烈的接吻;互相撕扯衣服,野兽一样交、媾。
贺凌凡想要无视,却总也做不到。
霍修在卧室和别人上床做、爱;他就坐在门外;听里面激烈的喘息申吟;整个人就像变成了石像;眼泪擦不干净,心里难受却无法抚慰。
听到里面的声音停下,他就要赶紧爬起来,向所有狼狈的人一样,躲到一边去,偷偷地擦眼泪,可能还会有不雅的训斥。
这段时间,霍修为了报复他,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栓狗链,让他四肢着地的跪行,让他做苦活累活,折磨他的身心,践踏他的尊严。贺凌凡都没有反抗,这是他自作孽,不可活是应该的。
因为爱他,因为希望他好,因为……就算是被□,也还是想留在他身边看着他。
可是,霍修居然……他不停的找各色男人上床,年龄不一,却无一例外的都很漂亮,身材很好,技术很棒,完事之后还总是要把细节告诉他,对比他的差劲。
那些身体上的折磨都可以忍受,唯独这个,贺凌凡深深吸气,用手捂着心口,他受不了了。他真的忍了很久,觉得这么忍下去他就老死了,他无法看着他每天和不同的人在一起,更无法看着他把以前对待他的温柔和热情给别人。他本以为霍修不爱他了,那些柔情也就跟随着过去毁灭消失,永远不会再出现。可是现在……他对别人也这样。
那些所谓的和别人不一样,你是特别的,都只不过是兴头上的一句话而已。
贺凌凡失笑,自己居然就这么相信了。一把年纪还这么天真,真的是被这样对待也是活该。
心口越来越疼,贺凌凡握拳抵在痛处,只觉得越来越痛,越来越扩散,到最后整个腹部都在疼,然后全身都在疼,分不出到底哪里疼,他倚着墙壁慢慢滑落跌坐,咬着牙也无法抑制的申吟,眼前一片虚花,耳朵里嗡嗡的,手心开始冒汗,背脊也出了一层汗,他用力的摁住胃,蜷缩在地上,无力感遍及全身,连呼吸的力气都开始为难。
“咦,什么声音?”
霍修刚从浴室出来,正在穿浴衣,床伴奇怪的问道。
他停下动作静下来听了听,一阵急促而微弱的喘息,还夹杂着轻微的申吟呼痛,他狐疑的循声过去,越靠近,他猛然瞪大眼睛,疾步走过去,绕过阳台的门,就看到贺凌凡蜷缩在冰凉的地砖上,脸色煞白,浑身都在发抖,却有豆大的汗珠从额上不时的滚落。
“凌凡!”霍修大声惊叫,慌忙的抱起他,“怎么了?你怎么了?”
邵宁从床上下来,和先前的那个男孩子一起过来看,出声问道:“叫救护车吗?”
“滚,滚出去!”霍修脸色完全变了,骇人的表情,让那个不熟悉的孩子吓了一跳,邵宁二话没说,忙拉着那小子换了鞋子立刻离开。
他和霍修来往了一段时间,虽然霍修频繁的换人,但和他的次数应该是最多的,这次在酒吧碰见了,原本霍修只是要带那个孩子去酒店,遇见了他就叫上一起玩。
所以他对霍修的事情了解一些,至少很明白那个看起来无足轻重甚至令人生厌的老男人,是霍修的一片逆鳞。
在这种时候如果惹到霍修,那么以后就什么都不要想了。傍上这棵大树的邵宁可是算的很清楚的,而且他也知道,在他走后,霍修肯定会叫那个魔鬼医生过来看病。
冯朔飏又一次半夜三更被吵醒,他起身下楼,上车的时候除了收拾医药箱,还随手拎了一根铁棍,今天就去把霍修打死,一了百了。
贺凌凡的情况看起来很严重,冯朔飏只看一眼就把教训霍修的事押后再议,马上给贺凌凡量了血压,还好。
“急性胃穿孔。”冯朔飏冷冷的说,一边说一边调制药剂给贺凌凡挂上水,找了保暖的毯子给贺凌凡盖上,留他在沙发上,然后去厨房的流理台洗手,看着霍修那一身的痕迹,他就绝对不会跨进淫、乱难以想象的卫生间。
“他怎么样?要不要紧?”霍修跟在身后问道。
冯朔飏慢条斯理的洗完手,抽了面巾纸擦手,同样慢悠悠的反问道:“要不要紧的跟你有什么干系?你会在乎吗?哦,我知道了,不要紧的话你就可以继续折磨人取乐了是吗?”
霍修不耐烦,追问道:“到底怎么样,快说啊!”
“只是很小的穿孔,闭合的可能性非常高,所以暂时不需要手术,打完针以后好好保养个三五个月,别再胃溃疡,以后就好了。”
霍修听完松了口气,但这一口气还没松到底,眼前就一花,脸上重重的挨了一下。
冯朔飏挽起袖子,打算继续教训他,铁棍没带上来,他从炊具架子上取了一把不锈钢长勺,颠了颠。
霍修马上做了防守的姿势,冯朔飏手握长勺,作出进攻的姿势,却在假动作之后靠近霍修未掩护的一侧,出手如雷,狠狠的给了他一耳光!
霍修的头都被打偏了,他摸着侧颊久久不动。
大概这世上敢打霍修的人,除了霍昌盛就只有冯朔飏了。前者那是因为父子关系,霍修的道德底线,后者则完完全全是因为打不过。而且无论是体力还是脑力,无论耍阴还是斗狠,霍修都不是冯朔飏的对手。
很多时候他庆幸这人没去经商从政,而是安安分分的开了个小诊所救死扶伤,更庆幸这是朋友而非敌人。
冯朔飏最恐怖的还不只这些,说好听的是他的EQ超高,说难听的就是他缺乏七情。旁人发飙动粗多少都会有表情变化,他是完全没有,甚至把人打得半死他也是一张扑克脸,想要看到他的表情变化真是比登天还难。
综上所述,霍修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很怕冯朔飏。
冯朔飏把勺子扔到一边,也不再打算动手。
“我上次过来的时候警告过你吧?”
霍修低低的应了一声。
“我的话你也拿去做耳边风了,太久没修理你了是吧?”
霍修不再做声,闷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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