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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记-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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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无奈的叹口气,“有事也喝完粥再说,可好?”
“可好?”呵呵,白魄笑着从床上起来,眯起圆眼珠温柔的笑,看似浑不在意的走到桌子前,然后一掌袭向坐着的汪硕,那掌风带着十足的凌烈,绝对不是切磋啊玩笑啊可以掩饰的。
可汪硕只是伸出两只手指,夹住对方袭向自己面门的手,宠溺的笑笑,“喝完粥再闹,好不好?你的身体……” “谁他妈跟你闹?”白魄怒火冲天的打断对方的话,他现在没心情跟汪硕演戏,凭什么,自己被人家无辜的耍了几个月,对方还一脸理所当然的照顾自己?
汪硕又看了他好几眼,终于缓缓的收敛了笑意,神色也渐渐平静,狭长的眼睛也微眯起来,静静的打量几眼怒极的白魄,淡淡道:“坐下,喝粥。”
汪硕的语气虽淡,可话里的不容置疑还是让刁泼惯了的白魄不瞒,甩头,扭身就走,嘴里更是不屑的重哼一声,“老子不要!”
汪硕的眼珠子黑了一分,伸手抓向背朝自己向门口走去的人,白魄感觉到身后的动静,反手抵挡,可他的手还没碰到对方,汪硕就一把压住了他,旋转一下就把他死死按在了椅子上,以往看不清神色的细长眼睛,现在带着一丝冰冷。
白魄还晕乎乎反映不过来的时候就听“咔嚓”一声,压制住白魄的汪硕眼睛也没眨下,就卸下了他的右手。
突然而来的剧痛让白魄喊出了声,他极度震惊的瞪向汪硕,手臂的痛苦似乎还比不上他的震惊,果然习惯成自然,四个多月来对汪硕的趾高气昂让他怎么也接受不了现在坐在他面前的这个人,虽然经过昨晚就知道,汪硕跟他以为的不一样,可还是习惯成自然。
汪硕平静的神色并没有被望向自己的人所变,在卸掉白魄挣扎的右手后,又点住了白魄的腰间穴,下半身的酥麻让白魄整个人动弹不了,只能瘫坐在椅子上,不是他不想反抗,只是在刚才,汪硕的内力压制的他动弹不了分毫。
这才感觉到面前人可怕的白魄瘫坐在椅子上,傻傻望着桌子上放置着的还在冒着热气的热粥,委屈的红了眼睛,汪硕见着人总算安稳下来,才移开步子,绕回桌子的另外一边,重新端坐下来,他一坐下来,白魄就用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盯住他。
只是对面的人完全无视了白魄的目光,好整以暇的拿起放置在白魄面前的碗,一勺一勺的把粥盛到了碗内,然后推到白魄面前,“好好喝粥?还是我喂你?”
白魄死咬着嘴唇,望着汪硕的目光带上了震惊,带上了丝恐惧,还有深深压抑在眼底的愤怒,他只咬住下唇不吭声,倔强的扭过头去不看汪硕。
他的反映落在汪硕眼里,汪硕却只摇摇头,“砰”一声,举着的碗被他轻轻放到了桌子上,略显冷淡的脸总算是带上丝无奈,“你昨晚疼成那样,今早又空着肚子,怎么行?”
白魄一直努力维持下来的平静在听到这句话时,总算是破了功,冷笑几声,目光如电的望向汪硕,带着鼻音道:“所以,你就卸掉我的手?所以,你就强行迫我?”
“我不想这样,如果你听话些,不好吗?”汪硕眸若清泉,语气中带着丝真诚。
可这丝真诚听在白魄耳朵里才真真刺的很,“什么叫听话?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凭什么非听你的?汪硕,你是不是自我感觉太好了?”
“我的自我感觉好不好我不知道,但肯定不坏。”低沉的声音依旧认真。
“你!!!”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白魄不停的在心中默念这句话,然后才能压下那脱口要出的脏话。最后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愤怒,“呵呵”冷笑几声,之后就低下头不肯吱声。
汪硕低垂着眼睫毛,看不太清里面流动的思绪,在沉默了一会后,抬头注视着低头的白魄,轻柔的问:“是你自己喝,还是我卸掉你的下巴喂你?”
低垂着脑袋的白魄一下子抬起了头,瞪圆大眼睛,滴溜溜的在汪硕身上转了几圈。最后确认对面的人不像在开玩笑,看看依旧垂在身侧的右手,一股子委屈就充盈在了鼻间,“汪硕,你欺人太甚!”
“跟你以前比起来,这不算什么。”汪硕笑着叠起双手托起下巴。
“所以,你在算总账?”委屈的眼珠子更大了些。看着居然悬之欲泣。
“如果让你喝粥是算账,那我怎么没这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喵~我更了,可没显示出来,事实证明,晋江抽了。
、第四十八章:囚禁
白魄除了傻瞪着眼睛外,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表情,果然口才什么都是假的,只有绝对的武力才是真的,如果现在的情况是之前,那他绝对把汪硕打趴下。
良久,白魄还是决定妥协,汪硕的神色已经越来越深沉,识时务者为俊杰,他白魄不是那种可以活,非得站着死的好汉。“我自己喝,你把我的右手接上去。”
汪硕不置可否,走过来,握住白魄垂下的手,只一动作,喀嚓一声,就又绕回桌子另一边,撑起下巴盯着对面的人,白魄先是扭扭可以活动的手,又瞥眼看对面的人一眼,不再做声,移过桌子上的碗,就一勺一勺的往嘴里塞。
看白魄不作声安安静静的喝粥,汪硕总算露出丝笑意,抚抚额头,漫不经心道:“离世图我看过了,只有半张。”他话说的漫不经心,可白魄的反映还是蛮激烈的,他一下放下勺子,瞪大了眼睛:“只有半幅?什么意思?”“有人把这图分开了,可能是为了安全。”
“那你什么打算?”白魄皱眉,若汪硕还对离世图抱有执念,难不成,他还要继续耗下去?“自是要找出另外半幅,但不是现在。”
“不是现在?”疑问。
“这半幅图被夺,幕后的人肯定坐不住,这个时候再动手,不合适。”
白魄食不知味的又塞进一勺热粥,低下头,不再接话,倒是对面的汪硕瞧着白魄碗里已经没了粥,又起身给他添了一勺,弯起的身子头发垂落到白魄耳侧,柔柔的声音听着非常柔和:“白魄,我从未问过你来自何处。”虽是万分低迷的话,可愣是让白魄打了个寒颤,马上警觉起来。
“我亦不曾问过你。”
“可我若说,我现在想知道呢。”沙哑的声音。
抬眼,冷笑:“我若不想告诉你,就算开了口也是假话。”
哧哧的笑了几声,汪硕伸出手揉揉白魄的头发,目色深沉,低声道:“不告诉我也罢,你昨晚不知道是怎的了,和上次在树林中一般,我耗去了大半的内力,才让你舒服下来,虽然才醒来,但我想着你还需要休养休养。”
伸出手打开头顶不安分的手,白魄瞪大眼睛看向头顶的人,脸色僵了会,又怪异的勾起嘴,皮笑肉不笑道:“汪硕,你这是打算囚禁我?”
汪硕笑着用专注的眼神看了一会白魄,眼里的神色复杂难分,似乎是风暴的中心,虽然平静,却随时能掀起翻天的气势,白魄募然不敢与之对视,又低下头来,摩擦起手中的勺子柄,头顶上的人终于收回了那让他不安的视线,声音恢复温润,“好好休息,我在你隔壁。”
听着对方的脚步声走出门,然后轻轻的带上了自己房间的门,最后脚步声消失在了隔壁的房间后,白魄突然站起身,挥袖扫落满桌的碗盆子。看着满地的碎片,沉默了一会,眼里又慢慢的恢复了神色,带上了一丝阴冷。不自觉的喘气,好你个汪硕,当我是好玩的兔子了?
想到这,就动了真气,胸口马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措手不及,那种一下子袭上来的撕痛,让白魄几乎脚步不稳的跌出一步,又马上伸出手扶住了桌子,死死的咬住牙齿,他不想发出声音惹来汪硕,凭白让他瞧了笑话。
知道自己是情绪过于激动又刺激了本就在心口徘徊不稳的封魂针,马上按下繁杂的思绪,坐下身子,缓缓的调理起内息来。
良久,白魄整个人就像是被剥去了全身的骨头一般,苍白着脸色,颤巍巍的一路扶着墙上床了,这下子真要躺着休息了,刚才压制封魂针又耗去他为数不多的精力。
他造了什么孽?才会碰到汪硕这么个煞星?终于挨上床,眼皮子一个劲的往下粘,他显然已经没力气去想这个问题,快速的陷入沉睡。
坐在隔壁房间的汪硕却在他闭眼的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深邃犀利的望了隔壁的房间一眼,又缓缓的收回目光,压低声音道:“外边如何了?”这话问的突突,房内只有他一人坐着,着实怪异。可就在他的话音落地的时候,房间的角落处就慢慢的显现出一个人,那人听了问话,恭敬的低头走至汪硕身后三步处,束手而立。
陈忠收敛起心中复杂的情绪,看隔壁的房间一眼,亦压低了声音:“各门各派无不动的,但是最引人注意的,是玄宗。” “玄宗?”坐着的人动了下眼皮子,陈忠只看一眼,就明白自家主子在困惑。
接着道:“散在各处的探卫最近都传来消息,说北疆玄宗近来有人不断分成小股队伍,从不同的边界城市进入大周,这些人本就很小股,到了大周后,又全都化整为零,一个个的从四面八方散开,这副作态不像是想做什么的,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汪硕抿起了嘴,合拢了眼睑,双眼完全眯成了一条细线,其中不时流转过明亮的光芒,“真冲离世图来的就不需要从北疆来人,难不成,是为了假玄宗之事来的么。”陈忠听着前面主子的暗自低语。依旧束手在后不出一言,主子猜测主子的,他只要传达意思给主子知晓就好,其他的轮不着他来说,也轮不着他来想。
。。。。。。
第二日,白魄昏沉沉醒来的时候,居然又是一天过去了。遭过大火的城池已经慢慢的恢复了些许生机,有了些许人气,只不过被烧了上百间的民房,到处都是黑漆漆的木炭柱子,不少的百姓来往的走着,背上背着木头的,拿着工具的,也有不少在那场混乱中丧失亲人们的人正聚集在官衙门口哀泣。
湖城的官府办事还算爽快,安抚百姓的,带领衙役维持街面秩序的,组织民工恢复街道的,各种不同的人穿梭在这座莫名遭受劫难的城市,白魄被扶上马车后,就闭着眼睛靠着,此时听着外面不断传来的敲击木头的声音,再也难忍的挑起马车的帘子朝两边的街道望去,嘴里却不自觉的感慨:“果然蝼蚁众生才是最富生命力的。”
触目瞧去,湖州城内老老少少都在劳作,只不过一两天的时间,虽然还能从这些人的脸上看出对于那场大火的痛苦,却也充满了生的希望,于是就有了前面的感慨。
可是感慨落地后,却是涌上来的更深层次的鄙视,扭头望向拿着本不知道什么书翻看着的汪硕,冷哧道:“你不是一向最讨厌杀人的么。可是翻手之间便让一城百姓家破人亡,真是矛盾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四十九章:喜欢?
汪硕听着身边人的话,总算把目光从书中移开,双手合上书页,拿着书本在膝盖上无所察觉似的轻轻敲击了一下,才淡淡道:“我只是觉的无意义的杀戮是没必要的。”
“无意义的杀戮?”白魄唾弃一声,随后又极为嘲讽的笑了,“真是冠冕堂皇呢。”并没有理会白魄明显的挑衅,坐在里面的青年只不在意的又翻开了书本,低下了头,再一次的把注意力投到了书本上。
无声的撇撇嘴,看汪硕如老僧入定,白魄也不再自寻难堪,放下手上勾着的帘子,眼珠子滴溜溜的在汪硕身上转了几圈,还是觉的不可思议,“汪硕,你这身功夫是怎么瞒着我的?”
显然,白魄还是决定直接问,不再勾心斗角的浪费自己的心情,低头看书的青年依旧没有反应,半天,目光从书本的前面转移到后面,在这种极为寂静的环境下,伸出素白的手指,勾起书页,翻过去一张,在白魄的忍耐力马上极限的时候,才用不带感情起伏的声音道:“我当初没瞒你,我的武功是最近才恢复的。”
“最近才恢复的?”黑漆漆的眼珠子露出丝诧异,难怪,这样就能解释了,为何这样一身强横的武功居然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隐瞒这么久,“难道之前你的武功被封住了?”想到这,白魄也不准备拐弯抹角,就直接抬头问道。
“嗯”汪硕的注意力依旧在手中的书页上,甚至在和白魄说话的这段时间也没有抬过一次头,虽然漫不经心,倒也没一直忽视了白魄去。
虽然汪硕的回答没带多少心思,可白魄的心思却完全活络开了,汪硕的年龄不大,顶多也就比自己大个两三岁而已,却已经是这样一身的武功,不可能是无名之人,再看他对北疆玄宗的厌恶,难不成是大周什么正道门派的重要人物吗。
那继续跟着他,现在他的武功恢复了,还能去哪?自己再怎么说跟他也没啥大恨,尤其在他不知道自己身份的前提下,虽然自己之前偶尔捉弄他,但不管如何说,在他失去武功的这段时间,也一直是自己在保护他,他总不能翻脸的这么顺速吧。想着便试探的开口:“汪硕。”
一声温柔的呼唤,很少出自白魄的嘴中,可被呼唤的人却依旧未抬起头,只不过轻轻的“恩”一声以示疑惑。白魄在心里又再次理了一次头绪,这才轻柔的开口,“汪硕,离世图的事情我从一开始便没有兴趣,这图在哪我也一点不在意,而现在这图你也得到了,虽然只有一半……现在你武功也恢复了,所以,我看……”
他的话没能说完,因为始终低着头看书的汪硕却在这个时候抬起了头,一双细长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的看向他,光亮中带着丝玩味,就像是捕食的老鹰盯着食物的眼神,这样的眼神明显激怒了白魄,他敛了下心思,直截了当的问,“所以,不如你走你的大道,我过我的小桥,咱们就此别过。”
没有应答,汪硕的回答只是眼色更深沉了几分,并且轻勾起了嘴角,细长的眼睛依旧半眯着,一副懒散的摸样。
马车显然已经出城了,路上不再平坦,坑坑洼洼的泥路让车厢开始摇晃起来,并且伴随着咯吱声。就在这样的咯吱声中,汪硕放下了手中的书,带着笑意缓缓道:“可还在自欺欺人?”
“什么自欺欺人?”白魄一下慌了神,他被汪硕眼中的嘲笑眼光看的心中一惊,慌乱道:“你之前一直在隐藏自己的本性我亦不怪你何了,现如今,我出了宿州,你武功亦恢复了,咱们本该一拍两散。”
他慌慌张张的吐出一大堆的话,显然就是不喜汪硕开口,可汪硕即便没开口,那狭长的双眼中透露出的光芒却依旧让他浑身不舒服,白魄的话音刚落,便见倚着车厢坐着的汪硕撑起了身子,随着马车的一个晃动,整个身子就那么一半凌空朝着白魄逼近,随着距离的接近,白魄对上了那双意味不明的眼睛。
虽然不觉自己有何处气短的地方,可白魄依旧在那双眼睛的打量下,退缩了,“离世图的事情我一定会保密。”良久像是给自己找到了个理由,他挣扎着说出这句话。
可对面的汪硕显然不想让他这么容易的揭过去,取笑道:“离世图的事情随你,只不过你。”说到这,他停顿了下,然后在对面的人愣住的时候,一把捏起了那圆圆的下巴,冷笑道“只不过你,我也想要。”
砰。。轰隆…哗啦啦,在这一瞬间,在汪硕话音落下的那一瞬间,所有能发生的剧烈声音都在白魄的内心深处响过了一次,他现在就一个感觉,刚才那一瞬间,他被雷劈到了,五脏俱焚的感觉就这么一阵阵的轰隆而过,白魄甚至能感觉到自己不断抽搐的心脏。
再次对视上那双现今睁大了一点的双眼,白魄竟然连要挣脱那双捏着自己下巴手的反映都没了,就那么傻愣愣的瞅着汪硕,脑子一时还是不够用。
什么意思?想要自己?是想要自己为他卖命吗?还是说,是别的什么。就在他万般复杂的想着对方话中意思的时候,对面的汪硕却轻笑着松开了手。
看着完全呆愣住的白魄几眼,重新倚靠回马车车厢,好心的再次重复道:“离世图,我不会放弃,你,我也绝对不会放手。”好像很满意白魄这一副被鬼吓的摸样,汪硕在说到对他绝对不放手的时候,故意含糊了语气,带上了丝暧昧。
然后,果然,在对方瞪得不能再大的眼睛中看到了惊恐,可是,这种场景没能持续太久,白魄有很好的心理素质,只从他不过片刻就从震惊中回神,并且顺速的理解出汪硕的恶趣味这件事情上就能窥探一二。
只不过,白魄心中如何挣扎汪硕却是无法看见的了,白魄的心里也远远比不得表面的平静,汪硕含糊不清的表态,稍显暧昧的语气已经彻底的把他的心给打击到无法思考的地步,只不过常年来的表面功夫习惯才能让他现在看上去是恢复了平静。
中原的武林贵族或者说是世家门派,甚至是一些官老爷们中是有些人豢养男宠的,据说这样能满足那些人从征服女人身上体会不到的快感,把同样性别的男人压在身下,更能满足他们内心的征服感,他当初在总部翻看类似的报告的时候,都是一笑而过的,偶尔也会皱眉嘀咕一两声变态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章:动手
无法控制的用揣测的眼光再三打量那个斜倚着的人,但白魄没有选择去问他那句话的深处含义,反倒急忙的另找一个话题开口,“接下来,我们去哪?”听着问话,汪硕颇具趣味的深深看白魄几眼,直看的白魄再次坐立难安才微笑开口,“大周难得的盛事,秦柳河上要举行花魁赛,不想去看看吗?”
“不想!”白魄却是半点没思量,径直打断,谁知道他汪硕打的什么主意,反正他是不愿意直接往上撞了。看白魄回绝的这般干脆,汪硕却是笑出了声,边笑边摇头,却不出言说明什么,反正,他说什么于不说什么,白魄现在都没有抗议权。
接下来的路程中,他好像贯彻了这一点,白魄是蛮横也好,谦顺也好,只要他定下的,白魄便没有反对权,就像他说半夜上路,那么白魄哪怕是睡得死去,也得被拉起塞进马车,再好比,哪怕白魄这辈子最很吃蔬菜什么的,只要汪硕想,他的碗里也会是满满的青色,还必须一勺一勺的塞进嘴里。
这样的日子不过几天下来,白魄就几次担忧自己会受不了,跟他拼了,哪怕胜算卑微的可怜。
他不清楚汪硕的底细,不知道汪硕的身边还有没有其他人,因为这一路下来就他跟汪硕,那次在军营中硬接那个提辖的一掌,造成封魂针动,这几天的调理下来,也好些了,虽然封魂针依旧不稳,可最起码能不出来折磨他了。
所以,这心思也就广阔了些,出了这一路来最后的一个镇子,接下来去往涅京的路上大多数都是树林,只有到涅京的关卡陵城才能有城池落脚,也就是说,接下来的日子里他们都会过野营的生活,这对白魄来言,简直是苦不堪言,如果还要给这苦上再加点雪的话,那就是现在远处那个锅子里飘来的臭味。
白魄捏紧鼻子,满目厌恶的注视着那个柴火架起来的锅子,然后又慢慢的把视线转移到锅子边一本正经的人身上,带上一丝恨意,汪硕是在报复他吧,这些天天天让他喝这些所谓调理身体的汤药,道尊神(玄宗教信奉的神)都知道,那些汤药不仅卖相不佳,气味不好闻外,最要命的是苦,还涩口。
眼睛盯着那个锅子瞧着瞧着就瞧出了火气,他是想明白了,如果今天汪硕还让他喝这个东西的话,那他就翻脸,可汪硕大概没听出他内心的愤慨,等那汤药的臭味最盛的时候,就从车夫的手上接过碗,倒了满满一碗就朝他走过来。
汪硕不是没感觉到身上刺目的视线,他想到这不禁想笑,哪成想白魄跟孩子这般类似,不过让他喝些调养身子的汤药,便跟要了他命似的。
走到那刺目的视线的主人身边,好脾气的蹲下,把碗递过去,“喝了吧。”“不要!”理所当然的拒绝,每天都如此,可每天这个时候,他只需要再把碗挪过去,白魄就会满脸不甘心的一口恨恨喝下。
可今天情况有些相反,白魄坐在地上,只撇那汤碗一眼,就顺速的出手,一把挥开,那碗一下子落地,汤汁撒了一地,还滚烫的汤药撒到草地上,青色的草都枯萎了下去。
汪硕本来细长的眼睛睁开一些,带上一些恼怒,在那汤汁撒开前原地一个移动,半点汁液也没撒上,反倒是坐着的白魄不躲不避,身上撒上了些红色的药汁。
这边的动静显然惊动了正在马车边啃馒头的车夫,那车夫戴着斗笠,一头稻草窝似的头发,听着这边的动静,就从车后探出半个身子,瞧瞧远处,只见地上依旧坐着那个白衣的少年,白衣少年面前站着个黑衣男子,背朝着他,瞧不太清神色。
但他还是能本能的察觉从那男子身上散发出的冷意,再瞧一眼地上还在滚动的碗,车夫本能的把喉咙里的馒头吞下,又缩回了脑袋。
陈忠觉的这几天来对他的刺激实在是大,看自家主子从头到尾亲力亲为的去伺候一个人,尤其这个被伺候的人还十分的难伺候,就如现在,居然撒了主子苦心熬了大半个时辰的汤药,怎么会有这么不识好歹的人呢,陈忠他也只能这般想,感觉到远处自家主子散发的冷意,他乌龟似的尽量把自己缩了再缩,又把斗笠往下按了按。
汪硕现在完全是面无表情,地上坐着的少年倔强的抬头于他对视,眼里是满满的不屑,还有,那几乎不可察的瑟缩,他只看着,半天不出声,眼里的神色是变了又变,“错了?”半饷后才吐出两个平淡到不能再平淡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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