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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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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赶了你出门,怎么还能让你去跪灵??”白魄气愤了,一个新婚女人,丈夫却居然在新婚之夜死在了自己的身上,该有多么惶恐,多么无助,尤其事后居然还被毒打了一顿,简直,简直不可思议。
“老天爷好像也在跟我开玩笑,在我回家不到一个月,唯一的弟弟便缠上恶疾,不治而死,家里因为还我聘礼,早就一贫如洗,父母嫌弃恨我,把我赶出了家门,到现在,已经有八年了。”
“八年了?你都未曾回家一次?”
“他们恨我。”女人的声音很飘渺,若不仔细听,就感觉她根本没在说话,有的只是嘴唇的颤动。
“你便,你便一直如此?”
“嗯。”
“那我呢,为什么待我这么好?”白魄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个可悲的女人。
“你,你很像我弟弟。”女人忽然抬起了头,死死的盯住了白魄,双眼满是愧疚和不安。
“呵呵,呵呵呵呵。”白魄突然就很想杀人,但最终,他还是颓丧的坐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章:通缉


“你在愧疚?”看着女人的双眼,白魄蓦然觉的无力。
“为什么愧疚?”在白魄看来,这真的是件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弟弟也好,夫君也好,难道不是因为我吗?”女人低垂着脑袋,语气低落。
“你就没有怨过,恨过?”
“他们是我亲人,如何去怨恨。”
白魄看对面的女人始终低垂着脑袋,想破口大骂,但想了想,最终还是放弃了。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人生观,何必强难别人,况且,这么多年,她也都过来了。
“罢了,那你今后呢?也想这么过下去吗。”这个可怜的女人居然真的以为是自己克死了自己的弟弟,所有把满腔的爱护和宠溺都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丝毫没想过,自己是否会给她带去麻烦。
小雅不是不明白少年嘴中的这么过下去是指什么,但是她一个女人,不做这个,又能做什么呢。
况且,她虽然没说,但少年这段时间的药费和那些给少年补养身子的东西,已经花光了她的积蓄。
女人虽然沉默不说话,但白魄却从中看出了什么,淡淡道:“要不,我出去找个活干?”
“啊?”小雅显然没想到,少年会说出这么句话来,于是,她乐了,“你能做什么啊,身体又这么虚弱。”
可以说,小雅的一句话问倒了白魄,他仔细的想了想,好像,他会的只有杀人,可现在他武功全无,已经和废人没有两样。
“一般正常男人会做什么养家糊口?”白魄想了想,还是决定问问女人,能有什么是他可以干的。
“体力活,去码头或者集市上试试运气,不过,你这身子板,可以吗。”女人捂着嘴笑了,似乎觉的白魄现在严肃的摸样有些可笑。
自己居然被个女人嘲笑了,还是个以出卖自己身体为生存根本的女人,但他又有什么资格去看低别人呢,她好歹也是凭借自己的能力生存下去,哪怕有太多不堪,可是自己呢?现在的自己,居然要沦落到靠个妓~女养着的份上。
想想便觉的可笑啊,一直以来,他都是高傲的,哪怕他出身也很悲苦,自幼没了父母,流落北疆,但却被当年玄宗的五个护法之一收为徒弟,哪怕那些年过的很苦,可师傅也是把自己当做继承人培养的。
一年前的他,能想到自己会有今天这样的境况吗,苦笑了下,白魄只能退而求其次,“那我去跑堂,总行吧。”
“不行,你身体还没养好,怎么能劳累。”女人的声音轻柔,却拒绝的干脆。
“我不想再花你的钱了。”
“为什么?怎么了吗,小魄,我可以照顾你的。”小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丝惶恐。
“我不是你弟弟,还有,你要怎么照顾我?你昨晚遇到什么样的客人了?你连你自己都不能照顾。”白魄有些气愤的说完这些话,却又愣住了,明明女人对自己这么好,为什么自己会说出这些伤人的话。
可事实就是这样,他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张口那些句句刺人的话,就突口而出,坐在他对面的女人苍白了张脸,颤抖着嘴唇,却不言语,她最害怕的就是少年看不起她,她希望,自己是个能爱护少年的姐姐,而不是,成为给少年带去耻辱的人。
她做的事情,虽然和少年彼此间都有默契,不去提及,但搁在心里并不代表没有发生,少年也许是无意的一句话,也或许是憋久了的一句话,就突然撕开了她本来已经麻木的伤口。
这八年来,自己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她都不愿意去回忆,她本来就不是个能在风尘中自由来去的人,她也不愿意天天面对着一些从骨子里让自己厌恶的人笑着讨好。
这么些年卑微的生活,早就让自己麻木,旁人的眼光对自己再也没有影响,可这一切都因为一个人改变了,这个人就是坐在她面前,脸色不忍的少年,他那么像她弟弟。
她早把少年当成弟弟看待,不为别的,也许只是为自己继续活下去找个借口,可现在,少年捅破了他们之间存在的默契,撕破了她一直精心维持的幻境。
是啊,她凭什么去照顾少年,小魄看着弱小,可身上却有一股子的气质,她八年红尘打滚怎么会辨别不出来,小魄不是平常人,不会是个安于躲在她臂膀下停歇的小鸟。
似乎是认了命,也似乎是打碎了这十多天为自己编织的美好,女人一瞬间看着便苍老了很多,她起身去了柜子边,鼓弄了半天,终于拿着张纸走了回来,递给了端坐着的白魄。
“你不能出门,看看吧,元春节的事情过后,只一夜,陵城便贴满了这告示,上面说,你偷了知司大人的玉佩,以命全城捉拿你。”
白魄正好奇女人为什么拿张白纸给自己,再听女人这么一说,吃了一惊,什么偷玉佩?还是知司的?他再弱智也知道,知司可是一城最高的文官,大权在握,他什么时候去偷人家的玉佩了?
再仔细看看白纸上,居然写的条条皆例,还有,他的画像。看到这张跟自己有些相似的画像,本来还疑惑的白魄却一切了然了,汪硕,呵呵,好手段。
他哪有那时间去偷知司的玉佩,相必是汪硕知道自己逃离后玩的手段罢了,他和贼可真有缘分,在宿州的时候,杨府为了捉拿自己,也把自己说成贼,大肆围捕自己,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
只不过,看到这张通缉令,白魄的第一反应不是气愤,而是冷笑,汪硕啊汪硕,别人玩剩的手段,你也不腻味,他知道,汪硕恐怕和大周新起的武林新贵巫灵山庄关系不浅,但却不曾想,他居然能动用官府的力量。
这是什么地方,陵城,大周皇都的咽喉城市,能在这个城池的官府里插上一手,汪硕比自己想的,还要深几分。
再落到对方的手里,会是什么下场?他可不觉的那晚和陈忠的告别是友好再见,自己还砍了人家一手。
白魄现在觉的自己看不透汪硕,就自然不可能去冒那个险,可惜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唯一值钱的玉瓶子,是药池浸泡过的,没有这瓶子,就别想保存那特制的两颗药丸。
再就是还有块席空谌当初输给自己的玉佩,可那玉佩一看就非凡物,绝对是有什么奥秘的,也不能脱手,现在外边又有人等着自己钻出头,依他对汪硕的了解,对方不可能对自己的逃离毫不动怒。
再三思考后,白魄才发现一个残忍的事实,那就是,原来,在脱离了自己本来的世界后,他连生存下去都办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一章:不争


小雅其实不太明白,白魄为什么要去偷东西,虽然那晚救他回来的时候,少年很落魄,但从他身上换下来的衣服看,全都是平常人家一辈子都见不着的料子。
难道是什么大盗?但她也只是想想笑了下就过去了,什么大盗跟白魄一样,手无缚鸡之力。总之,白魄说要自力更生的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往后几天的日子照过,白魄也不是腐朽不知变通的人,他现在就如同搁浅的鱼,哪怕在水里再能干,上了岸,就连只虫子都不如,与其在这里自弃,不如想想办法,怎么早日恢复身体。
只是有的事情,是白魄不在意便可以无视过去,不去思考的,可有的事情,哪怕他再不想发生,也还是会出现。
这几天小雅回来的越来越晚,每次回来也不怎么说话了,老躲着他,做什么事情都小心翼翼的,她以为白魄不知道,可其实,白魄早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女人每次躲着他都是去抹擦药膏,哪怕她把药膏藏的很好,但白魄有大把的时间去找,女人每晚出去的时候,他有的是时间翻墙倒柜,拿到药膏只要闻闻,他就能判别出大概的用处。
虽然不似云羽那般医术超明,但是,他一手蛊术也不是白给的,看看那些药膏和女人这几天明显憔悴的摸样,白魄也不是什么初出茅庐的小子了,小雅目前的境遇他也能猜到几分。
但他显然没想到,那个人已经猖狂到这步了,冬日的天黑的早,不过是晚间七点左右的摸样,整个天就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白魄拿出个小瓷罐,坐在了桌子旁,不时把磨成粉末的东西撒进罐子里。
房间里不是太明亮,只点了一盏灯,焚烧的蜡烛还飘荡着青烟,白魄就借着烛光仔细盯着罐子,那里面是只手指粗大的白色虫子,正在不断蠕动着。
白魄的表情看着平静,但眼神里还是闪动着欣喜,他身体好了后,就蒙着大布巾去四周转了圈,好在小雅家的院子比较偏远,而现在又是冬天,没人对他从头包到脚的行为感到怪异。
这只虫子被他找到的时候,还是卵,他在女人家一呆半月,什么都没做,就天天伺候着这虫子了,小雅不知道这虫的厉害,所以只当他给自己找点乐趣,可白魄这个玩蛊的人不会不知道吸血莽虫皇的厉害。
特殊的饲养条件,加上蛊术,到时候,就能成为自己保命的东西,今天晚上观察虫子的时候,白魄明显发现,虫子已经开始脱壳,也就是说,他这半个多月的悉心照料没有白费。
可他的欣喜还来不及在脸上彻底展开,眉头就先皱了起来,他武功虽然废了,但警惕心还在,所以他分明听到了院子外面传来的脚步声,有些嘈杂,大概有十多人,小雅的住处比较偏僻,而且,都是晚上了,还会有什么人来么。
不管来的是什么人,都不是他现在能应付的,所以,他速度起身,吹熄了桌上的灯火,快速的转到了内屋的柱子后,几乎在他刚掩藏好身形,木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男音带着丝得意,“小雅,怎么的我就来不得你这呢。”
柱子后早就隐藏好身形的白魄在听到这声音的时候皱了下眉毛,很明显,来的人认识小雅,那么,半夜来这里,又是为的什么,“沧公子,您要喝酒,奴家在楼里陪您喝,可是,这来奴家家里,确实……”
“哈哈。有什么不方便的,难不成,你还在这家里藏个男人不成。”男人的声音听着很雄厚,白魄在柱子后却是眯了下双眼,眉毛皱的更深了些,听男人说话声,应该是练过武功的,而且,内力还不低,看着调笑似的话语,却暗藏威胁和警告。
“不,不是,怎么会呢。奴家除了您,心里怎么会还有别人呢。”小雅的声音有些唯唯诺诺,她深知,眼前这个人得罪不起,这位是她最近的客人,听说是来自边塞城市月勾,父亲是那边的霸主,月勾城最大的门派掌门人。
她一青楼女子虽然不懂月勾城最大门派意味着什么,却也深知这样的人惹不起,看那老鸨对他的殷勤样子,她的心里就怀着揣测和不安,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不好,这个男人居然看上了她,这几天更是包下了自己,带着自己到处游玩。
今晚更是兴起非来自己家做那种事情,若换做以前,小雅是无所谓的,反正也是客人,虽然不喜欢把自己家也给糟蹋了,但为了钱,自尊自傲什么的,她早就丢弃了,可现在不同,家里还有个人,而且,若说她是妓~女这件事情,最不想让谁知道,也一定是那个人。
虽然小魄早就知道,但一定要把这般难看不堪的一幕呈现在他面前吗,这对她来说简直比死还痛苦,所以她几经哀求,可是身前的这个男人却不为所动,甚至看她这么哀求,兴致更高了些。
若是一般的客人还好,可小雅是知道她面前这个人模人样的男人背后是多么不堪多么……至少,她这几日满身的伤口都是为他所赐。
在床事上折磨自己似乎已经是他的爱好,小雅不知道小魄会不会做出什么,但是她想再多,也于事无补,男人冲门口的十多个手下挥了下手,那些人都自主的散了开去,而他自己则一手揽过小雅,跨进了门。
他甚至都没有要求小雅把烛火点燃,直接开始了动作,听着那男人刚进门就开始迫不及待的动作,白魄面色难看的僵硬了下,最终还是选择放慢呼吸,渐渐的把自己往更里面移动。
若说平常时候,男人细心探息下,依他的武功是能探查出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哪怕白魄的呼吸声很微弱,可是今天的男人似乎很急切满身的心思,都在被他,压在桌子上的女人身上。
外面的动作声,喘气声不断,里间的白魄却苦笑着摇了摇头,说起来,他和小雅的缘分真不浅,怎么的每次都有幸旁观这种事情。
他看不到,外间的女人死死咬住的唇,小雅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屈辱的眼泪却都已经滑落到了脖子间,悲伤的甚至微微抖起了身子。
老天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呢,在最珍惜,最爱护的人面前,让自己这般,已经不能再想下去了,因为每次都会发生的事情又一次发生了,男人似乎对虐~待人很感兴趣,尤其今晚的小雅更是哀泣中带着绝望,这样的风姿是男人不曾感受过的。
小雅能够感觉到,男人施压在自己身上的折磨更深了,哪怕她再想忍耐,再不想叫出声,也无法控制的低声哀叫起来,白魄在里间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听着外面的声音,面色冷淡,看着和上次没有差别,可仔细看,他一直垂在身侧的手,却始终紧紧捏着。
上次对他无关紧要的声音,这次却仿佛是要命的音符,让他根本无法冷静下来,尤其到了后来,女人的声音已经渐渐带上了哀泣,呼之欲出又死死压抑在喉咙底的惨叫,再想起女人这几天次次带伤而回,他就算只靠联想,也能猜出几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十二章:求救


这个世界上从来不缺少把仇恨,压抑,愤怒,无能,发泄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有的时候,就连男人也会成为另外一个更强势男人的发泄物,这些事情以前的他都是冷眼旁观,可现在的他,却再也无法继续冷漠旁观,外面的那个女人救了他,并且,一直在悉心照料他。
就算不为恩情,但凭白魄的自尊心,也不会再容许他不做任何动作,哪怕内心的理智告诉他,现在,他最好的选择是站立不动,等这一切过去,但这或许会是前几日的他,会做出的选择,可现在,这个抉择却有些困难。
最终,他还是选择捏碎了手中白色的虫卵,空气中似乎传来一种嗡嗡飞行的声音,不多久,外面的声音停了,白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淡然走出里间。
趴在身上的男人突然没了动静,小雅自然奇怪,哪怕痛苦停止,但她也不得不去查看身上男人的境况。
可当她把烛灯点起,却见男人整个人都枯萎般干瘪了下去,而且已经毫无声息,本能的就想惊叫出来,可最终她还是死死把已经到了嘴里的呼喊声给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因为她看到从里间走出来的那个少年,正轻勾着嘴角,眼神冰冷的注视着男人的尸体。
“小魄,是你?”小雅有些不可思议,小魄刚才还在房内,是怎么做到的她不能理解。
少年没有说话,只目光冰冷的扫视一眼男人,接着就把视线定到了她的脸上,这样的情况,似乎已经不需要说明了,“为什么?”小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颤抖。
她不知道月勾城第一门派有多么恐怖,但看老鸨的表现也能知道,如果沧公子出事,后果会有多么严重,她不害怕这件事情会影响到自己,却担心少年。
看女人露出担心害怕的眼神,白魄只能低叹口气,随后目光又露到了女人半裸着的身体上,已经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满是伤痕,甚至还有不少是刚才咬的,一块块的肉甚至被咬的只能垂挂在身体上,白魄不知道女人是怎么忍耐的,但他只知道,他很愤怒,从未有过的气愤和恼怒。
“他该死!”少年过于直白的眼神和阴毒至极的话语,似乎提醒了小雅。她迅速穿好自己的衣服,再也顾不上害怕,把桌子上的男人推落到地,焦急道:“小魄,他是月勾城的人,家里势力很大,我先出去引走他的下人,你赶紧跑,知道吗。”
看女人明明害怕的要死,却又马上冷静下来,突口而出的话就是让自己先跑,白魄不得不感慨,要守护什么的女人果然是可怕的,但他显然没选择接受这好意,他只是慢慢的一步步走到了桌子旁,拿出他这几天当宝贝的罐子。
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里面的虫子抓了出来,再然后在小雅焦急的眼光注视下,把虫子举到了烛火上,那肉呼呼的虫子哪经得住这火烧,吱吱的叫了出来,小雅楞了下,没想到,那样小的虫子叫起来竟会这么刺耳。
小雅根本不知道白魄在做什么,她只能急的在原地团团转,再拖下去,恐怕小魄就走不了了,但她是知道少年的固执的,若少年不配合她,她就算真的引走了全部的人,少年也不会走的。
可就在她瞎想的时候,门口却接二连三的传来了惨叫声,她脸上的惊异神色更深了,可身边的少年却来不及让她发呆,一把扯过她的手,打开门就冲了出去。
白魄可是知道的,虫皇死前最后的叫声会召唤来方圆十里的血莽飞蛾,那些虫子到时候会不分敌我的见着活物就攻击,武功再高的人都会猝不及防,但他出去却是没事的,别忘记了,他这几天都在喂养虫皇,自然知道怎么避免这种情况。
门口院子里的人不是傻子,突如其来的虫子攻击,而少爷之前进去的屋子里又突然跑出一男一女,他们中武功好的人摆脱了虫子的攻击,快速跑进屋子里,就见到,他们的少爷已经整个人干瘪瘪的躺在了地上,哪还有什么气息。
那个进房间查看的人几乎一下子就苍白了脸色,这次帮主亲自带着人来皇城涅京和楚家堡少堡主套近乎,还特意把少帮主带来,就是为了替儿子铺路,结识江湖更多有势力的人物,可现在,少爷却死在了他们的保护之下,这如何交差。
他根本来不及再去查看那些被虫子袭击的同伴下场,直接拉开了通讯的烟火,一颗虎头形状的烟花马上在天空中绽放了开来,已经拉着小雅跑过一条街的白魄不可能没看到。
身后本来安静的大路上也响起了呼喊声,各处地方不断跑出点着火把的人,白魄皱了下眉毛,他显然没想到,这个什么沧公子的手下会反应这么快,根本就来不及逃走,武功高强的人完全可以一点点搜索到他们的气息。
现在跑不是好主意,他一把拽过路上商铺白日里用的竹帘子,遮盖住了自己和小雅,女人的身上遍体是伤,又受了惊吓,能跑出这么远已经很不错了,现在,白魄扭头看看,小雅脸上已经是毫无血色,甚至还在颤抖着身子,该死。
什么该死的月勾城,什么该死的第一势力,不过是江湖门派,居然也敢在半夜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搜寻他们,甚至还惊动了官府,白魄藏在竹帘子后,分明看见衙役们和那些执着火把的人交流,不过只说了几句,就又都回去了。
而搜查他们的行动却还在继续,见鬼,白魄恨恨的唾骂一句,现在被抓到,能有什么好下场,而带着小雅跑,白魄再看身边的女人一眼,太不现实了,带上她,连自己也别想活。
女人虽然强自镇定,但傻子都能从她颤抖的身体,无神的眼中看出恐惧,左右想了想,白魄最后似乎下定了决心,狠狠吐出口气,一把揽过对方的肩膀。
“小,小魄?”女人的双眼无神,身体颤抖,似乎对白魄突然的动作有些不解,“听着。”白魄使劲摇晃了下女人的肩膀,逼迫她于自己的眼睛对视。
“听着,等会我跑走后,你去悦来客栈,找一个叫陈忠的人。”“不不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走。”小雅使劲的摇了摇脑袋,虽然她现在六神无主,但也知道,现在先跑出去的人,绝对会被搜查的人逮个正着。
白魄眼中的那一点点怜惜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狠辣,“好好听着,别废话,你若跟着我,我们两个都活不成,都得死,你要是自己保重,我一个人跑,还有活着的机会,明白了吗?”白魄不再用温柔的声音哄劝,而是恶狠狠的说到。
看到少年眼中的狠辣和阴冷的口气,小雅彻底慌了神,只知道本能的点头,看女人傻乎乎的点头,眼中带着无助,白魄阴冷的眼神又淡了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眼中带着丝难言的意味,深深的看对面的女人一眼。
紧紧的握起了对方的手,白魄像是给对方打气鼓励一般的捏了下,语带苦涩,艰难道:“告诉他,算我求他。”白魄没有告诉小雅他要她告诉谁,也没有说出求的内容,小雅只知道,最后少年眼神复杂难明的又看了自己一眼,再然后,不等自己反应过来,就直接跑了出去。
她傻乎乎的看着少年松开自己的手,然后跑了出去,她来不及思考太多,只听到了少年和她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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