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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记-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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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是忙于正事,晚了又如何?”席空谌看汪硕进来时便站起了身子,现在也不坐下,态度悠然自得。
底下的众位谋士却是知道汪硕是去找白魄才来晚的,席空谌这样说,不是讽刺是什么?
果然,一众人都把目光落到他身上,包括汪硕。
但席空谌却不在意的再次晃动扇子,道:“皇子府内的众多娘娘,哪个和朝堂脱的了关系?殿下忙于后院,也是正事啊。”
这话说的再是理,听着也不是个味啊。
汪硕慢慢眯起了眼。
屈一算打断了这个话题,问:“殿下在这个时候把亲卫还给白公子,妥当吗?”
毕竟是玄宗的坛主,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屈一算的担忧也是这屋子里大多数人的担忧。
但白魄现在就像个烫手山芋,碰他不得,他若有点意外先不提秦昭硕的反应,单说玄宗,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他们现今,最需要的就是外部的稳定。
那厢席空谌也恢复了严肃,慢慢道:“现在容不得任何外敌的干扰,必须在沐子白反应过来前定下盘,否则,后患无穷。”
严肃恢复不过片刻,一种古怪的笑容又重新绽放在他脸上,“不过,我这有个非常有趣的主意。”
听席空谌慢慢道来新的阴招,每个人都再次变了脸,包括汪硕,正用一种非常深沉的目光看他。
等议事厅内的人都散了后,屈一算特意走在了后面。
落后几步到了席空谌身边,看对方一眼。
席空谌把折扇放到胸口,双手搓着哈着热气。
他含义不明的笑了笑:“第一军师,不知在下有一句劝告,您听否?”
“哦?”席空谌一脸的好奇样。
“殿下是明主,所以不在意你的行为浪荡,但您也别太放肆才好。”屈一算说这话时,脸色平静,眼神深远的看着前方,没看身侧的人。
那边席空谌听了这话,咧开嘴,无声的笑了笑,突然凑近屈一算,轻轻道:“其实席某是最有自知的人,因为我从不会去干涉主子的私事,但有的人可不这样,不过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殿下是明主,所以他心里通透着……”
话到最后,人已经走远,只声音飘渺不散,屈一算僵硬身体在原地站了许久许久。
临近过年的时候,涅京城中已经有了年节的气氛,街道上偶尔响起一两个孩子放的炮仗声,家家户户有远在外地的亲人都开始带着大小包的东西往家赶。
就连皇子府内最近也变的更发忙碌,可就在这样的关头,却出了个事情。
年近六十的老皇帝最近迷上了个美人,予取予求,那美人在宫内越发骄纵,近来居然冲撞了秦昭翼的母妃,德贵妃。
一个小小的美人,贵妃娘娘哪放在眼里,又因为最近这新宠独占宠爱,一气之下让人杖弊了小贱人,这边还觉解气,那边皇帝赶到,一巴掌直接扇过去,老皇帝见新欢已经血肉模糊,又是心疼又是恶心,罚贵妃娘娘在大雪天里跪了半宿,还是秦昭翼得到消息赶进宫去,救下了奄奄一息的贵妃娘娘。
好汤好药的伺候着,但抵不住贵妃娘娘心口那团恶气,于是贵妃娘娘在拖了些时日之后,还是在年夜前撒手去了。
这一下对秦昭翼打击可谓极大。
后宫又向来是联系着朝堂,又是怎样一番风雨暂不提,反正亦弦得知这消息时,看着席空谌娇好的面容就突然打了个寒颤。
因为刚去了贵妃娘娘,这年自然不能大过,一切讲究简洁朴素,但其实也不过一句话的事情,宫里各种该乐呵还乐呵,百姓该怎么热闹还怎么热闹。
死的是贵妃,但毕竟不是皇后。
秦昭硕早就进宫去了,这边皇子妃娘娘主事,聚齐皇子府内眷在一起吃年饭。
每一年都是如此,秦昭硕要陪百官进宫,便剩她们这堆女人互相凑热闹。
秦昭硕如果从宫内回来,也是必定要陪着正妻守夜的,其他人该吃吃该喝喝,完了自己一个人独守空闺该干嘛干嘛。
秦昭硕早有一正妃,四个侧妃,还有众多侍妾,今晚三个侧妃都到了,惟独缺了一个,其他人看着空出的位置也不敢说什么。
那个侧妃有些特殊,因为,是个男人。
这简直是不能提上桌说的事情,但谁敢质疑?
白魄怎么会去凑那个热闹,让刑呈把房内炭火烧的更旺些,他就坐在窗前发起了呆。
其他的亲卫吃着皇子府准备的年饭,闷声不响,白魄看出来了,允许他们去院中干想干的,一群老爷们顿时欢呼成一团,指挥着府内的奴才们抬上了整只的生羊,在院中扫开积雪,架起几个火堆,嗞啦啦的烤起来。
一群男人喝着喝着就光了膀子,互相吵闹起来,要吃肉了,就把别在鞋上的弯刀拿出来,直接割肉,捧着滚烫的肉块在手心抛,没几下,肉块凉些,就直接塞进嘴里去。
皇子府内的众多下人看这阵势,傻眼了,大晚上的,白侧妃的院子里零散点了几个火堆,上百号男人围着吵吵嚷嚷起来。
大雪地里什么也不铺垫,就那么往地上一坐,甚至有的还光了膀子。
白魄就坐在窗边,让人把窗户支开一些,他托着下巴看着院子中的人群,偶尔无声的笑笑。
这群人,想必在这规矩森严的地方憋坏了。
看着看着,目光就似穿透了火光,望向了遥远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白魄遇狗的事情屈一算有插手,汪硕不追究的一小半原因也是因为屈一算的插入。o(╯□╰)o
关于包子= =!我想想啊。。。
、197章:年夜
197章:年夜
看着看着,目光就似穿透了火光,看向了遥远的地方。
登霄山现在想必早已万人汇聚,山腰处是排成长龙运送牛羊的队伍,山顶上是遍地燃起的火堆,远远看去,黑幕之下的整座登霄山就像被点亮了一样。
白魄恍然间就像看到了万里外的场景。
到处敲起的响鼓,成群跳舞的男人们。
不少地方一定还会围成团,几个赤膊的男人在中间打斗,边上会是一阵阵的叫好声。
平日里戒备等级森严的登霄山到这天,却会彻底轰动起来,而两位平日里不见踪影的宗主在这天晚上,必定会一袭黑衣站在琼楼顶,迎着风,如同仙人降临般,遥遥看着他们。
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总是带了分注视和纵容。
而他们五位长老,到这天,也会聚齐在琼楼廊上,铺上软榻,提着壶暖酒,喝着,浅浅说着一年的见闻。
偶尔见到人群中有表现出色的男子,便站起身,轻点足尖,从琼楼廊上一跃而下,到了人群里给那人敬上一杯酒,接着便是满山震天的叫好声,被敬上酒的人总是一脸震惊和傻笑,被长老敬酒,何等尊荣!
于是,年夜气氛总是会一波高涨一波。
而他们会拿着干了的酒杯重新跃上琼楼,软榻上斜靠着的四人中总会有那么一个,贱贱的评价,“你刚才飞下去的姿势太瘪。”于是很多时候,五个人都会彻底争论成一团,直到快开打的时候,屋顶上才会适时传出宗主一声轻咳。
于是,五个人重新人模人样的勾搭在一起。
白魄不知道,他怔愣着都笑出了花,一张脸意外的柔和,眼中透着些喜气。
汪硕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就在院门口直直对上了窗户后的这张脸。
隔着火堆人群,喧嚣……
白魄看着像在看他,他心一悸动,又发现对方的目光有些飘渺,似乎是看着面前院子里哄闹的人群,又或者不是。
反正绝不会是在看他。
汪硕没有制止院子里哄闹的人群,挥退身后的人,径直走进院子。
他的到来让院中哄闹的人群顿时停了下,所有动作和声音都消失了。
当中也坐着的风生视线阴沉的在汪硕身上停留片刻,重新吆喝开,于是如同卡带的哄闹声继续响起。
但这一刻时间也足够让早已魂游天外的白魄回神了。
刑呈看汪硕一个人也不带的就进了院子,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挥挥手,带走房内剩下的几个人,退了出去。
房门被合上,暖和的室内就剩了他们两个人,白魄看见汪硕也有些意外,身边的下人告诉过他,汪硕在中午就进宫了,就算回府也会去皇子妃房里守夜到天亮。
“你怎么来了?”说不上是不是喜悦的语气,但白魄的确没想过,会见到汪硕。
他只知道,现在见到对方,心中的寂寥确实淡了些。
他甚至有些感激。
“来陪你守夜。”汪硕走过来,也在窗边的小床上落座,伸手拉过白魄的双手,放到自己胸口暖和。
“你不是…?”
白魄想问他,不是要在他妻子那吗。
但汪硕摇了摇头,于是他也不再问,重新扭过脑袋看向窗外。
汪硕也顺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哄闹的人群和宫内的热闹有些不一样,但挺温馨的,他也很少看见大年夜这样过的,于是语气特别的温和,“你们那,年夜都这样吗?”
白魄扭回脑袋看坐在他身侧的男人,汪硕正非常专注的盯着窗外,目光少了往日的深沉,透出些少有的暖意和清澈。
“嗯,每年这一天,登霄山总是非常热闹,不会像……”
他的突然住口,让汪硕收回目光重新看他。
白魄以为汪硕会不舒服,但对方并没有,反倒宠溺的看着他笑了笑,轻轻道:“不会像这里一样,对吗?”
白魄不知怎么的,就在他的直视里低下了头。
汪硕本来就把他的双手捂在胸口,这下干脆把人都一起拉进怀里来,抱着他,重新看窗外的喧嚣,语气淡淡的,“以前的年夜母后总会亲手做梅花糕给我,但自她去后,我便再没期待过年夜了。”
汪硕的语气非常清淡,但白魄依旧从里面听出了浓浓的悲伤和脆弱,他张了张口,看着汪硕的面容,想安慰什么。
但汪硕很快就重新扭回脑袋看他,露出一个非常温暖的微笑,低头在他额头上轻碰一下,低低道:“谢谢你,让我重新对年夜有了期盼。”
白魄不知道的是,去年年夜时,他因为意外落水昏迷不醒,汪硕也是这样守着他过了后半夜,那时候的汪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他彻底闹了个脸红,觉的心间有什么东西正源源不断的流出来,温暖了整个身体。
近而都变得有些支支吾吾,“我也没做什么。”
汪硕抱紧了他,看着房内晃荡的烛火,像是自语,也像是许愿,“魄,我希望以后每个年夜你都可在我身侧。”
白魄没了反应,呆呆看着汪硕的脸。
“都说年夜是喜庆的,但以前的我总觉的这天,是最难熬的。”汪硕的脸色落寞,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难堪的回忆。
白魄突然想起,席空谌那日提着暖酒来找他时唠的嗑。
秦昭硕的父皇对他的母后是没有半点感情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坐稳皇位,于是皇后刚刚过世,便重新开始莺莺燕燕,毫不收敛。
对待几个儿子也没有父子之间的感情,有的只是戒备,特别在几个皇子越长越大后,那目光也再不压抑,活生生像在看待潜在的敌人。
白魄想到汪硕那时还那样小,母亲离世,父亲又那样对他。
在冰冷孤寂的宫廷中,他又是如何忍耐下来的。
这是不是,汪硕总是戴着无数面具的原因?
心中突然觉的疼痛,疼的他有些想哭,尤其看到汪硕难得一见的落寞表情时。
自己虽然从小失去双亲,但被玄宗收养后,很快的遇到了师傅。
白魄在他怀中突然挣扎起来,这让汪硕一怔,从回忆中醒来,就见怀中的人忽然起身,伸手关上了支着的窗户,隔绝了外边的喧嚣。
“魄?”
“汪硕,秦昭硕,我不管你有多少名字,戴着多少面具,但只要你这颗心,是真心的对我,我白魄,必不再相负!”白魄伸出根雪白手指,在汪硕诧异不解的视线里戳到了他的胸膛处。
指尖似乎触到了汪硕心脏的跳动。
脆脆的声音落地后,还在房内盘旋不散,像是誓言。
汪硕狭长的眼完全睁开,怔愣了许久许久,久到白魄要收回那根手指的时候,他一把拽住,诧异的神色逐渐转变为狂喜。
对方千年难见的失态,没让白魄觉的好笑,豪言壮志后他突然没来由的后悔心虚,尤其是汪硕怔愣后的狂喜,更让他尴尬的无地自容。
他想撇开脸去逃避这尴尬,但汪硕收了收手,一个灼热的吻便落到了他的唇上,这个吻非常热烈,汪硕吸吮了半天也没再松开,并逐渐把他压向了小床。
“嘭!”“嘭!”
子时已到,漫天而起的各色烟火很快染红了天空,也照亮了被白雪覆盖的整个皇子府。
新的一年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其实是二卷的结尾。。。好吧。。。百章没到。。。
第三卷:任疏狂(终)
、198章:雪倚皇城
198章:雪倚皇城
……
大周天北四十年三月初。
距离大年夜已翩擦过三个月。
二皇子府内一处偏僻的园子,几株山桃早便开了花,白魄闲暇无事漫步到这边来,几朵桃花在枝头开的正好,他走至树下,踮起脚尖用鼻子去碰触花朵,雪悄然无声地来了,开始,星星点点,零零落落,一会儿,雪片大了,密集了,漫天飞扬。这个时节的雪,明净透亮,带着水气,更兼三月春风做伴,飘飘洒洒,纷纷扬扬,显得轻松自然。
白魄已经许久没见到汪硕了。
具体有多久?掐着手指他也算了算,继而喟叹,不过一个多月,怎么就成了怨妇模样?
汪硕在忙什么,他是知道的。
年夜那天后半夜,宫里就出了件大事,皇帝遇刺了,虽然刺客当场死掉,但这个漩涡可不会这样就终结,眼见着事情在年后越闹越大。
席卷的人也越来越多,不少朝廷高官丢了官帽不说,更被满门抄斩。
就连从小残疾的三皇子也没能躲过去,前些日子不知查出些什么,老皇帝震怒,将这个儿子削除出皇籍,并且关进了静楼。
静楼那是什么地方?专门关押有罪的皇族子嗣,凡是进了那地方,这辈子的尊贵是没了,没个几年就会被折磨死掉,那地方安静的除了自个儿的声音便听不到别的声儿,正常人尤其是皇族人,谁能受得了?
白魄记得,三皇子被关进去的那天,汪硕匆匆回皇府一次,但他没能见的上面。
三皇子一出事,这些日子不少后宫中的人也纷纷跟着落马,这个事态似乎没有结束的倾向,反而愈演愈烈,暗流汹涌。
白魄就算身处二皇子府后院也能感觉出丝气氛来。
这些日子来,府内的人总是格外小心,戒备也更森严了。
身边的亲卫也告诉他,这几日来,涅京城的气氛都不太一样了,尤其是内城,不过几个钟的时间便能看见大队人马不断进城出城,前些日子还造了件轰动事件,一队皇城守卫直接到了外城,当场把城门下的守将抓了进来,那围观的百姓是一堆堆的,不断的指指点点。
这些都还不算完,这些日子,被拉到菜市口砍头的高官越来越多,就跟排着队似的,一开始边上的百姓听到那些官职都还呲牙咧嘴的,到了后来越来越多叫不出名的官老爷们死掉后,围观的人显然没有一开始热烈了。
若见着街道上有官差跑过,那准有百姓私底下讨论,这是又去抄哪家了啊,朝谁谁官老爷家去了啊。
俞演越烈的动作就连普通小老百姓都知道事情不对味了。
但好在这些不知底细的动乱并未殃及普通百姓,大家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只是现在进出涅京的盘查更严厉了,而且宵禁时间大大的提早了。
“就前些日子,九门提督的人还当街跟兵马司的人干上了,后来还是皇城守卫到场直接控制的局势。”刑呈说的是心有戚戚。
白魄大拇指和中指不断揉搓着桃花骨朵,但也听出些不是味来,悠然叹息:“怕是要变天了啊。”
“谁说不是,我看,大多数人都迷糊着弄不清楚,只怕这灭顶的祸事到了自己头上。”刑呈口气听不出是不是幸灾乐祸,在雪中左右看了看,才凑近白魄耳边道:“外边传来消息说,这些日子二皇子府跟铜墙铁壁似的,还需要我们暂时忍耐。”
“嗯。”白魄淡漠应了声,仰首看着纷扬的雪花,道:“总部有没有来什么信?”
刑呈看白魄仰头,好看的脖颈露在外边,他是越发的看不懂自家长老在想什么了,但还是恭敬的回答,“听说,执约长老回去后和执亡、执规两位长老一起被天宗丢进了水牢,足足关了一个月。”
“啊……”白魄颤抖了下,说不上是什么心情,他就知道他的事情暴露是迟早,但会牵连到其他长老也是他不想的。
“宗主……有没有……说什么?”
刑呈似乎也想起了信件中的话,语气低沉道:“天宗说,一切等您回去再算。”
白魄低下脑袋来,刑呈看不见他的表情,却可以感觉到自家长老似乎在轻微的抖动。白魄实在无法不去想,天宗这句话的意思。
他知晓秦昭硕的厉害,但也同样清楚宗主的手段。
天宗既然说等他回去再算,便是有绝对的自信把他从秦昭硕的层层守护中带走。
“外边也做好了准备,如果这场风暴袭卷到二皇子府,也能趁乱带您走,先保证您的安全。”刑呈不知道白魄在想什么,却依旧老实的告诉白魄外边的一些部署。
刑呈说的含蓄,但白魄明白他的意思,这场莫名的风暴想必和皇族斗争扯不开。
看刚折下去的三皇子就知道,玄宗的人是做了如果秦昭硕失败的打算。
毕竟夺嫡之争,一个不慎,便是人头落地。
但,这么多年来,秦昭硕和秦昭翼争斗不少,谁又能确定这次会是最后一次?
老实说,虽然目前动静闹的挺大,但白魄还真就看不出这两位有真正决斗的意思。
他觉的,玄宗这一手的布置有些多余。
白魄虽然还想再欣赏下雪中的桃花,但身边的亲卫却不许,有人撑着大伞过来遮在他头顶,劝他回房。
虽已三月,但下雪的天,气温依旧非常冰冷。
他应许的点头,转身往自己住的园子走。
脚上虽然套着皮质的高脚靴,但在雪中站久,依旧冷的麻木了,他的内力在体内周旋,勉强为他保持了些暖意。
回去的路上,见有许多丫鬟加快步伐穿行,他挑眉不说话,身边有亲卫上前,直接拎过个瑟瑟发抖的小太监扔到他脚下。
那小太监穿着开衩的袍子,被这一扔,狼狈摔到白魄脚跟前,不敢挣扎,干脆趴伏着,就像只绿壳乌龟。
白魄身后跟随的亲卫轻蔑的笑开。
依照白魄原先的性子,兴许还会一脚踩踏上去,但在中原漂浮这两年,他的心态不知不觉有了变化,就听他软声软语的说,“摔疼了吗,起来吧。”
那小太监依旧趴伏着,身子微微颤动下,没起身。
白魄不再劝,脆着声音问,“这是怎么了?都往前头跑?”
小太监知道他的身份,听见他的问话,似乎斟酌了下,才道:“回公子的话,是殿下回府了。”
汪硕回来了?白魄有些诧异,对方居然没让人来告诉他,但想起多日不见,他还是有些心动,“进府了吗?”
“没有,马上进府,奴才们赶着去迎接。”
“哦~”他点点头,“咱们去看看吧。”嘴上招呼自己的亲卫,脚下就往大门走。
那小太监依旧趴在雪上,似乎犹豫挣扎了下,还是慢吞吞道:“公子还是别去了……”
白魄回头看他,小太监的声音越来越小。
白魄哪能看不明白,他圆溜的眼珠转了下,重新走回去,亲自动手撑扶起小太监,白嫩的脸上透着好奇和天真,清脆声声:“为什么呢?”
小太监被他亲手扶起,受宠若惊,再看他天真无邪的表情,有些不忍,还是说了,“殿下不是一个人回来的,殿下还带着一位公子。”
白魄怔愣了下,半晌才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
继而又感觉无比的难堪,难怪这小太监不让他过去呢,指不定现在满府的人心里都这么想,想他的可怜……殿下出去这么久,回来却带着个男人。
若带着个女人回来的,还起不到这效果。
虽说汪硕身边谋士不少,但府内的这些奴才能生存就是因为眼力见,白魄相信这小太监既然这么说,就说明汪硕带回来的那位公子绝对不是谋士臣下一流的人物。
他都还不知道汪硕要回来,可府内的这些人……这各种流言怕是早起了漩涡了!
在巫灵山庄搞那么一堆的少年,可以说他是为了遮盖,但他都已经恢复了大周皇子的身份,还有必要把男人往府内带吗?
想到这,脸色再怎么也好不了,勉强压抑怒气,他断喝一声:“刑呈!”
粗壮男人马上走到他身边来。
白魄忍着怒气,邪气一笑,一字一顿咬牙道:“带。。我。。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把二卷凑满一百章的说o(╯□╰)o
、199章:醋意横飞
199章:醋意横飞
刑呈看小太监一眼,再看一眼自家主子,没有半点犹豫,先弯腰道是,继而双手从白魄臂下穿过,携带着人,一个纵跳,已经离开原地数丈。
那还不安的小太监,眼见着活人在身前消失,吓的再次一屁股坐在雪上。
这一次没有人嗤笑他,原地还剩下的几个亲卫同样一提身,跟随着刑呈的身影而去,几个黑影在白雪上只轻点几下,几乎不落地的往前院赶去。
皇子府前门早得到消息的众多管事守候在门口,皇子妃得了殿下的话,天冷体恤她身体不需要出门来迎。
正中的大门打开,皇子府远处的街道上,在大雪纷扬中慢悠悠的来了几辆庞大的皇室马车。
最当前的一辆先停在大门前方,从上面下来几个人,先跟守在门口迎接的人说了几句什么。
身后跟着的第二辆马车才在大门正中停下,早就走下台阶的众多奴才赶忙围了上去。
车帘被掀开,从中弯腰钻出个黑色金龙袍服的男人。
男人头上戴着冠玉,腰间绑缚着金色皇家佩戴,他先踏下马车,车边掀开帘子的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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