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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狗记-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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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刑呈是护卫三队的队长,风生是副队长,他们本来被白魄派到西域那边去找寻一种虫子,这次却收到留守的二队队长祝新的密信,说是长老消失快三个月了。祝新也一直在私下找寻,却一直没有消息,通知刑呈实在是无奈之举了。
通知太多的人必然引起总部其他人的主意,那到时候不用找,他们二队就一个都活不了了,私下里二队跟三队关系是很好的,才只通知了刑呈,日夜兼程的赶路在到达玄宗总部登霄山的时候,队伍里的人却没有感到轻松一丝。
。。。。。。
在接近登霄山的时候,这一队疲劳的骑士都打起了血红色的旗帜,也不停顿,直接往山顶纵马跑,在他们快行后,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地方突然冒出很多手执弓箭的人,其中一人嘀咕了句:“这执魂长老的护卫三队咋个回来了。”另一位毫不客气的一巴掌甩了过去,呸出口唾沫:“要你小子管啊。”
刚才那个嘀咕的人嘿嘿讨好的笑两声,带着羡慕:“李大哥,你看他们,在登霄山纵马飞奔,贼他娘威风。”那被叫李大哥的看着远去的马队,也带着三分羡慕:“那可不是,威风的紧,不过我看你小子这点本事这辈子是别想了。”“那是,那是,我看李大哥才有希望。”那小个子贼笑几声。
先不说那边,这边刑呈带着人一路打着旗帜飞奔,登霄山看似荒无人烟,寂静无声,可其实却是步步设防,若不打旗帜,直接往山顶飞奔,那和找死是没有差别的,终于看到山顶那庞大建筑群的大门,刑呈带着一众人跳下马,急匆匆的往执魂长老住的地方赶。
刑呈急着赶路,平时觉的长的走廊现在走着就觉的更长了,更发的烦躁。到了拐弯处也不细看,蒙头就直冲,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前面一白衣青年执着把笛子也像这边走来,两人眼见无法避免就亲密接触了,刑呈就感觉到自己被一股气息轻轻的推开了。
那执笛的白衣青年先用手理了下微显散乱的长发,这才抬头打量刑呈一眼,笑问:“你这是怎么了?跟后面有恶婆娘撵着你跑似的。”声音柔柔的,充满笑意,刑呈听着这声音,也不敢再抬头看那青年,跟着身后的人哗啦啦的跪了一地:“执亡长老好。”
那白衣青年也不生气,长长的眼睫毛轻轻动了下,温柔如水的声音依旧带着三分笑意:“邢队长不是被魄外派出去了吗,这么急着赶回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呢?”听着头顶的温柔声音,刑呈的烦躁总算淡了几分,恭敬道:“我家长老这次让我们回来是要另派任务,冲撞执亡长老罪该万死。”
那白衣青年捏着笛子一下一下的轻敲着自己的脑袋:“这样啊……嘻嘻,刑队长放心吧,我不告诉你家长老,你差点撞了我哦。”话音落下,人就轻飘飘的走了,只留下一抹白色的衣角从刑呈眼前晃过。等人确实走远了,刑呈才后怕的喘了口气,风生也赶紧上前搀扶起他。
谁能想刑呈竟然都起不来了,白衣青年看似笑眯眯无意,却实实在在的把威压施放在了领头的刑呈身上,这让他备受折磨,待站起身子,刑呈僵硬着朝后看一眼,急促道:“赶紧走。”比起执亡长老一生气就喜欢用内力活活把人炸开,执魂长老生气的时候挖人眼珠子踩的行为就显得可爱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楚央

宛城很热闹,苏府就更加了,不少武林人士接到讨魔令,汇聚到了苏家,也有很多只是纯粹想看个热闹的,这次的事情,牵扯玄宗,白魄自是感兴趣的,但让他老实呆在苏府等待,他是闷不住的。
出了苏府就在街道中晃悠,宛城不小,商人很多,很热闹,这次的讨魔令可能也引起了玄宗在大周探子的注意,白魄越走越偏僻,就是想看看在街角处有没有玄宗内部的联络暗号。每个教派都有自己的特殊的联络方式,玄宗也不例外。
白魄漫不经心的样子渡步走着,眼睛却仔细的扫视着街角墙围,可就是因为太留意这些角落,所以才能看到前面三层木楼窗下的蓝色身影。那人一袭水蓝色长衣,正躲在那窗下,单手扒着,脑袋一个劲的往窗户上贴。
有意思,白魄笑了,这般摸样是做贼的吗,做贼的有光天化日的?又看看那座木楼,很是富丽堂皇,挂着不少红色的灯笼,不用细想也知道是青楼了,那大白天青楼有什么好看的?可不管因为什么,破坏人家的好事,对于愉悦自己的心情可是很有效的。
白魄笑的更恶意了些,抬头朝那窗下挂着的人吆喝:“喂,窗下的那位兄台,不知窗内有什么,可否请在下一看?”楚央甩掉一群手下,就为了干这好事,都说宛月楼的姑娘漂亮,他还特意打听了宛月楼花魁的房间,专门等白天她洗澡的时候过来一饱眼福。
正用轻功挂在楼上看的来劲呢,这是哪家不长眼的小子,楚央气恼的转头朝楼下看,却见一白衣少年背着光仰面朝自己笑,楚央本能的楞了下,少年的笑容很温柔,带着份稚嫩,抽出一只手,抵在嘴唇上,“嘘”了下,白魄眨了眨眼睛,一脸茫然状,楚央看少年一脸茫然状,又用空出来的手指了指那扇紧闭的窗户。
哦~白魄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什么,笑容更深了几分,楚央看少年露出笑容,也嘿嘿低笑两声,可他这笑还没尽兴,就见少年脸上的笑容突然变的诡异起来,之后轻勾嘴角,楚央本能觉的不妙,浑身发寒,果真少年用唏嘘的口气叹道:“兄台怎可独自一人欣赏花房美人沐浴曼影?”
楚央的嘴角抽了,这个小屁孩绝对是有意的,该死的小破孩这般的不识相,他很是恼火,可这时身后传来咯吱的声音,白魄瞧着那窗户被人从内打开了,恶意的抬起下巴示意,楚央不止眼角在抽,乃至于脸都变成了酱紫色,听着那咯吱声慢慢转过头去,便见房内站着一个老鸨,气势汹汹的盯着自己。
“嘿嘿,你好。”楚央以所能使用的最大能力,让酱紫色的脸绽放出了这辈子最优雅的笑容,带着三分讨好的意味,那水桶腰,妆容画的不如鬼的中年妇女也笑了,就在笑容中慢慢举起了那根柱子般粗的棍子,当头就砸了下来。
楚央一看那粗棍子砸下来,笑容维持不下去了,一个横滚,用另外一只手抓着窗沿,整个人都晃荡起来,那老鸨也不是好善了的,追着那抓着窗沿的手就猛砸,白魄抱着胸,眯眼注视那青年挂在窗台下左右闪避,样子狼狈到了头。不觉好笑,毫不客气的在楼下哈哈大笑起来。
楚央听到了楼下少年张狂的笑,心里憋屈,可现在,他还得先应付这已经狂化的老鸨,却见已经发狂的老鸨后走上来一个窈窕女子,手上托着个木盆,待还未看清这女子长相,当头便是一盆水淋了下来,这下楼下的白魄就不是抱着胸了,换掐着自己的腰,笑趴下了。
“楼上的兄台,那洗脚水的味道可美味?”笑的时候也不忘调侃,白魄的恶性完全的爆发了出来,楼上楚央已经没了半分潇洒味道,长发全湿漉漉的散在了身上,水蓝色的长衣皱巴巴的贴在了身上,恨恨的瞪楼下的人一眼,一咬牙,直接从楼上一跃而下,两个纵跳,出了小楼的院子。
白魄只觉身前一阵风停下,不是笑的时候了,直起腰,打量起停在身前的落汤青年。“少年,好玩吗?”青年冷漠的声音很好听。白魄停止了狂笑,转为含蓄的微笑:“还不错。”楚央插腰,从头到尾打量一番少年,轻咬下唇,啧啧怪笑两声,“你笑什么?”白魄瞪眼不爽。
“的确还不错。”轻佻的口气,连带眼神都带上了不明的光芒,“你找死!”白魄生气了,收敛了笑容,面无表情,楚央却毫无改变,伸出右手,出手极快的捏起了白魄的下巴,像上一挑:“你既然破坏了我的好事,总得赔偿我才是。”
白魄也不说话,“啪”一声。拍掉那捏着自己下巴的手,“哟?还会武功?”楚央有些吃惊,却极快的伸出另外一只手抓去,白魄脚下轻移,一个锁拿朝着对方的肩膀而去,楚央收起了眼中的趣味,用另外一只手格挡开去,脚往前朝少年的膝盖上轻点,白魄往前一个踉跄,楚央伸出手一拉,就把少年抱了个满怀。
被人抱在了怀里,白魄本能的一愣,随后怒极,手肘像对方胸口切去,却在空中被青年一手擒拿,楚央低头,在少年耳朵后慢慢吐词:“娃娃,你好辣的手,招招切着命门,这样不好哦。”感觉到耳朵后面湿湿的热气喷洒着,对方的嘴唇还有意无意的摩擦着自己的耳朵,白魄恼了。
“你放开我,不想死的话,放开我。”脆生生的声音听着更像撒娇,凭白带出丝诱惑。楚央轻笑一声,勾着对方的脖子用手指在上画着圈,看少年从脖子起到耳朵全部红到了发烫,才满意的停了那只不安分的手,嗤笑道:“你想怎么让我死?想让我死也不是不行,如果你动的了。”
白魄强行再挣扎了一番,依旧动不了分毫,青年的怀抱像是钢牢,丝毫挣脱不得,沉了心,白魄是怎么看这青年怎么不像是正经人,破坏了他的好事,还落到了他的手中,还能得好?一股劲的催发了体内的全部内力,骤然发力,奋力一搏。青年却纹丝未动,好像没感觉到少年催发的内力。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轻薄


白魄慌了神了,再扭动了两下,依旧动不了,这青年不是自己能对付的,五成的内力居然让对方动一步都不能,全部被压住了,楚央笑着镇压了少年体内的内力,露出邪笑:“怎么?闹够了?接下来,是不是,该伺候伺候我了?”白魄一像的蛮横不见了,害怕第一次染上了目子,轻抖着嗓子:“你想杀我就杀。”
楚央望着少年双眼中染上的害怕,还有强自伪装的震惊,用束缚着对方的手轻抚少年的背后,暧昧的哼唧:“我杀你做什么,我可舍不得。”这话刚落,就感到怀内的少年慢慢的颤抖了起来。
楚央像是被少年的颤抖勾引般全身上下都舒坦,少年身上还有股子淡淡的奶香,好闻的紧,却真是个妙人。笑容更肆意了几分,伸出手,一下点住了少年脖子后的穴道,白魄只感觉全身一下子发麻,思绪有些昏昏沉沉的,动了动小手指都感觉无力。
楚央看少年软软的往下瘫倒,伸出手横抱起,脚下轻点,用轻功快速离开了,眼角还瞄到刚那老鸨带着一票子的护卫朝着自己跑来,哼一声,这惹人恼的老鸨,不爽后又低头看怀中抱着的少年,嫩白的圆脸,黑漆漆的眼珠子带着惊惧看着自己。心情迅速变的美妙起来,得到这么个佳人也不错嘛。
白魄知道对方点了自己的穴道,全身都动弹不了了,被对方抱在怀里,感觉到从脸上快速而过的风,就知道对方在用轻功飞奔,他是要去哪里?要对自己做什么吗?白魄害怕了,这青年的武功深不可测,自己根本反抗不了,真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能怎么办?不能想象的未来让白魄红了眼睛。
强忍着委屈和担忧,克制着自己的颤抖,整理自己的思绪,不到最后一刻不能绝望,这是玄宗从小教导的,他不会忘,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白魄说服自己深深的吸了口气,用最平缓的声音开口:“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你要什么赔偿,多少钱,多少美人,我都给,只要你放了我,怎么样?”
楚央听到怀中少年的声音,低下头来看,少年脸上不见了惊慌,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暗暗点头,嗯,恢复的很快嘛,如果不是自己抱着他,感觉到他一直在颤抖的身体,还真以为他有所依仗,什么都不怕呢。
楚央眨了下眼睛,放柔了语气:“我要说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呢?”哈?白魄一直等着对方开出条件,却没想到青年会这么说话,僵硬的笑了下:“公子可知道我的身份,你就算现在能得到我,日后也别想再安生了。”“是吗?”楚央再细细打量白魄几眼,平静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似乎在琢磨什么。
白魄一直紧紧盯着对方,看对方沉默,内心不断祈祷,最好对方能够因为怕麻烦而放了自己,只片刻后,对方眼睛里又染上了让白魄颤抖的笑意。“我楚央又何曾怕过什么?再说,这中原何其之大,我就算把你养在堡内十年半载,谁又能知道什么。”啪,希望被摔碎,白魄不再假装维持笑意,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楚央抱着少年急速行过几条街道,最终在一座大宅面前停下脚步,也不从正门进入,直接从墙上翻过,在宅内穿梭起来。
汪硕站在白魄的门口,皱紧了眉毛,房内没有人,看样子是出去有一会了,在门口轻走了几步,靠在柱子上注视着小院的门,这白魄又去哪了?还让不让人安生了?如今的宛城卧虎藏龙,大周多少门派,正邪之人汇聚在这小小的城内。
仗着自己还不错的武功,白魄那脾气有多容易得罪人,汪硕是自知的,如今这地方可不是他能任性的,早晚得吃苦头。该怎么办才好?让苏老爷子帮着找人也不现实,如今的苏家属老爷子最忙,要接待来自各地的门派,哪个都怠慢不得,哪有时间帮着找人?
正暗自琢磨,就见他和白魄住的小院子门口快速跑过一个人,那人怀中还抱着一个人,汪硕从靠着的柱子上起身,垂下眼帘,刚才一闪而过的时候,他没看清那人和怀中抱着的人,却看见了那一晃而过的衣角,白色的衣角上绣着石斛兰,白魄的衣服都是他一手帮办的,衣服上都绣着一种花,名为石斛兰。
为什么给白魄穿的衣服绣上这种花,那是因为这种花,象征着任性美人,汪硕当初选这种花绣在白魄的衣服上,也是别出意味的。如今却在此处看到了,不用细想也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快速跟着跑出院子的门,就见那抱着白魄的人进了边上的一个客院,汪硕看了几眼,也不进去,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楚家堡的暗卫们都出去了,在客居中的人也没有几个,楚屈正急的团团转,这次接到苏家的讨魔令,堡主就让大公子带着人来代表楚家堡,让他随行为大公子打点一切,可到了这苏府没多久,耐不住寂寞的大公子就溜出去了,这不,大半天还没回来,要是误了事情,或者做出什么给楚堡丢份子的事情,堡主能饶了自己吗?
正着急的在室内团团转,门外一声通报,大公子回来啦。楚屈兴奋的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让人开门,就见门被一脚踹开,早上出门还潇洒万分的大公子现在确如落汤鸡般披散着头发,楚屈怪叫一声:“唉哟喂,我的大少爷,您是怎么了?”
“叫个屁。”楚央不耐烦的踹一脚扑上来的楚屈,老爷子派来盯着自己的,想想就不舒服,尤其这人还喜欢大惊小怪。
果真,被踹开的楚屈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上下打量了下楚央,待仔细看过大少爷身上没有半分伤口,总算纾缓了口气,这才看到了大少爷怀中还抱着个少年,又惊叫起来:“哟,少爷,您怀里的这个是?”
“再叫我踹死你!”楚央恨恨的威胁,心理素质过人的楚屈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楚央不耐烦的皱眉看一眼自己湿漉漉的身子,怒骂:“还愣着做什么,让人给我准备洗澡水。”
听见自家少爷不满的声音,楚屈不亏为楚老堡主亲自调教的,以最快的速度奔出门去张罗。
白魄被他轻放在了软榻上,自己则进入房间美美的泡着去了,待泡舒服了,重新穿一身水蓝色的长衣出来,见榻上那少年依旧闭着眼睛躺着,也不吭声,意味不明的轻勾了下嘴角,楚央发现吓这少年也是很有趣的一件事情,走到塌前,居高临下的望着少年紧闭着的双眼,和已经不再颤抖的身子。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十章:挑逗


“睁开眼睛!”听到命令的声音,白魄配合的睁开了眼睛,他早就听到了脚步声,只是不想理会而已,既来之则安之,事到如此,他没有其他的办法,只是,这个人,早晚会落到他手里,到时候,定让他生不如死。
楚央见少年睁开眼睛,漆黑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目光里不见了惊惧,不见了慌张,如一汪死水,还带着点隐晦的恨意。伸出修长的手轻摸自己的嘴唇,也不笑,静静的问:“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白魄注视头顶的男人,男人刚洗完头,浑身带着沐浴过后的清香,依旧一身水蓝色的长衣,却不像刚才的那件那么修身,而是宽松的搭在身上,展露出男人姣好的身姿。
长发也没擦净,往下滴落着水滴,不少都滴在了躺在榻上的白魄身上,白魄盯着头顶的人看了半响,漠不啃声,这个男人叫楚央是吧。
他记住了,有仇我给你记着了,玄宗的人有一个共同的优点,那就是够记仇,看白魄这副云淡风轻的摸样,楚央不满了,他就是想看看少年在他的挑逗下颤抖,求饶,害怕,哭泣,那才有趣是不是,这样的木然,可丧失了兴味了。
轻佻的一笑,附身用嘴含住了白魄的耳朵,舔舐一番,带点娇喘:“怎么样?接下来,可就更过分了哦。”笑着用手轻剥开白魄的衣服,修长的手指在身下少年的胸口处不住打转,白魄皱了下眉,微微扭动了下头,想避开楚央那湿漉漉的长发,那头发一直缠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让他很不舒服。
“呵呵。”楚央笑出了声,似乎看见了白魄的不舒适,用另外一直空着的手轻勾起白魄的头发和自己的头发,把两人的头发铺盖在一起,又抓起白魄动弹不得的右手,用自己的右手覆盖上去,紧紧的五指交叠在一起,轻压在少年的头顶。这一系列动作都在楚央的故意下放慢,侵越意味更显浓厚。
白魄的表情一直不变,只是心跳不争气的快速跳动,克制不了,脑子里彻底的陷入了混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想起自己刚来中原的时候,一会想起登霄山,一会想起了汪硕。
。。。。。。
苏辙站在楚堡的客居前,看看身边的汪硕,为难道:“这是楚家堡的客居,汪小兄弟要找人却找到了这,这…如果人不在里面…恐我不好交代啊”汪硕看老爷子一眼,依旧不说话,又转头打量起这个院子,他是理解苏辙的,楚家堡是大周数一数二的武林大派,这次的讨魔大会,要多半庇佑于楚家堡的支持。
想到这,也不打算太为难这个老人家,出言安抚道:“老爷子尽管放心,我不是夸言之人,白兄确实在里面,敢请老爷子帮个忙。”说着,弯下腰,做了个小辈行的礼。这白魄和汪硕都是女婿江义的救命恩人,苏辙也不好拒绝,硬着头皮带汪硕上前叫门。
门内正一室春光淤泥,楚央挥退了所有的门人和下人,苏辙轻扣门的时候,他正准备低头含上白魄的嘴巴。听到门声,顿了下,不满的甩了下头,白魄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些许,望着门口,泛上些许光芒。楚央看见少年眼中瞬间点燃的光芒笑了,用手轻轻勾画起身下少年的脸廓。
白魄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少年,他知道娈童,知道佞臣,知道男倌,登霄山上也养着群漂亮的男人,用于潜伏于各国各派的一些权贵身边,这些男人们比女人们更容易取得信任和不被怀疑,可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也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
他后悔了,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好好呆在总部,不出来,不就没有这些事情了吗,如果今天真在这被楚央……白魄咬住了嘴唇,极力克制不让自己颤抖,自己不能再给身上的男人增添兴趣了。
汪硕皱眉看着紧闭的门,又看一眼苏辙,苏老爷子尴尬的收回了手,看看面无表情的汪硕,又看一眼紧闭的门不知道该说什么,汪硕却屏息听了下门内的动静,低沉着张脸,走上前,一脚踹了上去,木门哪经得住汪硕这一脚,被被像内踹开,嘎吱嘎吱的晃。
汪硕也不打招呼,一步跨入房内,楚央听见身后的动静,总算放开跟白魄五指相交的手,撑起手肘,扭头看像身后,傍晚的余晖从门外射了进来,门口处迎光站着个黑衣的青年,青年身后还跟着个老头子,苏辙?楚央疑惑的坐起身子。
一室的淤泥气氛就这么被打破了,老头子一看这情况更尴尬了,忙挥手斥退要跟上来的下人,站在门口支支吾吾的不知该说什么,尤其看清榻上的确是个少年还是白魄的时候,那份尴尬更深了。汪硕的眼睛从门被踢开之后,就死死的钉在了榻上的白魄身上。
少年的头发被松开了,胸口的衣服也被剥开了,躺在榻上也不动弹,脸上还泛着娇红,汪硕狭长的眼睛眯紧了,突地心里像是被点燃了干柴,忽的燃起怒火,强自忍下一腔暗火,跨步走像软榻。
楚央挑着眼角打量门口的青年,看这黑衣青年也不看自己,也不说话,进门后就径自走像榻上的少年,不满了,脸色低沉了一分:“这位是何人?”
汪硕终于迎着话声看向楚央,只漫不经心的一眼,就又低头去看白魄,可楚央却笑了,目光带上了分不被察觉的凝重,刚才虽然只被青年那双狭长的眼睛撇了一眼,但那一瞬间感受到的浓烈杀气绝对不是错觉。不是什么善类吗,想到这,楚央轻挑下衣袖,手托着下巴,眼睛里流转着魅光瞧着黑衣青年,却不再吭声。
苏辙看两人虽然不动手,之间的气氛却算不上友好。忙走上前:“楚少堡主不知,这二位乃是我女婿江义的救命恩人,没他们二人护送,我家江义恐怕……”说到这却不再继续,只一个劲的叹气,楚央却瞥目瞧了老头子一眼,他很清楚,老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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