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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明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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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都消停下来,已是入了冬,林如海知府任期已满,携妻儿回京述职,邓家两位表哥入京准备皇上明年加开的恩科,方信已是中了武举的乡试,原是要在三年后参加武举会试的,也是因着增开恩科,也于此时赶往京城备考。
贾珠在得了三个信儿后,脸上终于露出了这些日子最真心的笑容。小姑姑所生的表弟自己还没见过呢,现在可要准备见面礼了,还有两位表哥,上一回家里有丧,这一次可要好好与表哥聚一聚,方信那小子也不知道如今什么模样了,这一次会试武举可有几分把握。
贾母知道女儿一家要回京,更是喜笑颜开,此时宁国府那边又传来了喜讯,贾珍夫人赵氏也诊出了喜脉。
正文 第二十七回
城门争斗贾珍没脸 暗下黑手萧泽黑锅
贾敬这些日子心里是比较得意的,荣国府和宁国府一直子息不盛,他当初没甚留意,后来回府后,便想着是不是祖宗怪罪导致血脉不兴,如今荣宁先后传出喜讯,贾敬自然以为是自己自归家以来治家有方、铲除毒瘤,广积功德所致,又发觉自己身子骨似乎比从前好了些,就越发觉得那仙长所言极是,更是卖力的折腾贾珍、管理祠堂。
实际上,那丹药之物于人无益,此时贾敬断了丹药,在家中又是多滋补之物,身体自然觉得较从前更好,那老道传给贾敬的“秘法”,不过是简单的吐纳之术,也是中医强身健体之用,两相下来,身体不好才怪了!
贾母在荣宁二府辈分最高,诰命也最高,贾敬虽身为族长,对贾母也是甚为恭敬,时不时的也给贾母来请安,自从得知邓家两个表亲上京后,贾敬便把拘在府里的贾珍放出来,让他跟着贾珠两个招待来京的邓家两兄弟。
那焦大在金陵调查祖籍田产、族人一事时,邓家那边多有帮忙,回来后也俱是与贾敬回禀的,贾敬对邓家的印象好得很,千般叮嘱贾珍多与那两位表亲学学。
贾珍一朝得了父亲的特赦,自然是父亲说什么应什么,心里还想着让贾珠给他打个马虎眼,他还去找从前那群朋友厮混,然而此时,他那群朋友有牵扯到前事下狱的,还有侥幸逃过的,对贾珠这罪魁祸首恨得要死,连带着对贾家都记恨上了,见了贾珍跟仇人似的,哪还有从前半点儿的影子。
贾珍四处碰壁后心中恼怒,他也是打小娇生惯养的,奉承王爷那是王爷身份不同,和这群人,他还没沦落到拿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1股的地步,再加上他原本奉承王爷也是为了加官进爵罢了,如今王爷损失惨重,荣国府那边却繁花似锦的,他何必放着亲戚不搭理,想通了也便回转过来与贾珠一道。
平日里他多与贾赦混在一处,觉得贾政无趣得很,自然而然觉得身为贾政儿子的贾珠也和他老子一样,谁知道几日相处下来,倒觉得贾珠是个好相处的,贾珠见他还有几分气性,也多暗中挑拨几句,弄得他见着从前那群人也跟乌眼鸡似得。
到了邓家两位表哥进京这日,贾珠与贾珍两个亲自去迎,远远的见邓钧、邓钊二人骑马在前,后面还跟着几辆马车。
贾珠二人也纵马向前迎去,偏巧此时另一群人从对面纵马横穿过来,马势极快,贾珠骑术甚好自然躲了过去,贾珍就倒了霉了,他见对方速度极快就已经吓得腿软,半点儿力气也使不出来,两相冲撞之下,贾珍从马上摔下来,直摔了个狗啃屎。
“珍大哥哥。”贾珠翻身下马来看贾珍,那边邓家兄弟一见连忙也赶过来一看究竟,从邓家后面的马车上也下来两名婢女和几个小厮搀扶贾珍。
却听那群纵马之人一个个哈哈大笑起来,为首一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呦,这不是大孝子贾珍嘛,爷又不是你祖宗,你给爷行了这么大的礼,不怕你老子知道,罚你抄《孝经》一百遍吗!”
那人正是贾珍从前的狐朋狗友之一,宗室镇国将军府的萧坤,目前在禁卫所任御前龙禁卫,贾珠曾与齐浩等人在酒楼时撞见过他,这萧坤是义忠亲王一系,与齐浩他们自然是不对付的,齐浩也告诉过贾珠,萧坤为人甚是阴损,要小心提防。
贾珍此时原本被撞下马来摔个半死正要开口怒骂那不长眼睛的东西,再一听这话,一看是萧坤这小子,哪里还忍得住,气得直哆嗦,想要站起来,可他这结结实实的摔成这副德行,稍微一动就疼得够呛,哪里能站得起来。
贾珍呲牙咧嘴这样,又惹得萧坤一伙人放肆大笑,邓钧最见不得这种纨绔,眉头一皱,沉声说道:“这位小公子,当街纵马本就是你的不是,如今伤了人,怎么还能口出恶言!”
那萧坤当时见一群陌生人过来帮贾珍兄弟,特意瞧了眼邓家两兄弟和后面的马车,见这两人形容陌生,脑海里转了一圈不是贵族子弟,再看马车也是普普通通,心里哪里把他们当一回事,此时见他竟然还教训自己,眼珠子一翻,冷笑道:“爷的事,干你屁事!爷奉劝你,少多管闲事,免得引火烧身。”
贾珠虽然平日里不大看得起贾珍,但最近一段时间的相处,贾珍也着实在贾敬的重则下改了不少,又看到他是有气性的,自然对他改观了。
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荣宁二府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如今贾珍当中被欺负个没脸,贾珠性子再好,也压不住心里的火气了。
“好一个萧坤,你如今不过是一个御前龙禁卫,五品之官,珍大哥哥却是袭着三品威烈将军,以下犯上,国法也难容!”
言罢,贾珠脚下一个寸劲,硬是将萧坤坐下之马踢翻在地,那萧坤没想到贾珠竟然说动手就动手,一时不查也被摔了下来,但他着实有些功夫在身,落地前借了力,虽也摔了一身尘土,却不似贾珍般还需人搀扶才能站起。
“好啊,动了手了,还看着干什么,都给我上!”那萧坤吃了个闷亏如何肯罢休,眼睛都红了,他身后一群人蜂拥而上,邓家两兄弟合着邓府的小厮帮着贾珠,两方人就混战开了。
那萧坤一群俱是禁卫所的,邓家兄弟和小厮哪里是人家的对手,贾珠心里着急,奈何他双拳难敌四手,身上也渐渐挂了彩。
“敢欺负我兄弟,好你个萧坤!”就在贾珠焦急之时,康镇元的声音简直犹如天籁。
萧坤和康镇元在禁卫所就是死对头,如今更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萧坤撇下贾珠,奔着康镇元来了,待看清康镇元身后的轿子后,赶忙想要停下脚步,奈何他先前用力太猛,哪里是想停就能停下来,一个踉跄,和贾珍刚刚一样,在轿子前摔了个狗啃屎。
“呦,这不是萧坤小子嘛,爷虽然是你长辈,可你见了爷,也用不着行这么大的礼呀,瞧瞧这摔的。”轿子里的声音让萧坤脸更白了。
这位,可不就是这些日子让京城里面人人都夹着尾巴走的忠顺亲王么,萧坤此时硬是厚着脸皮从地上爬起来,萧坤那些死党也都蔫了,一个个都和萧坤一道给王爷行礼,萧坤赔笑道:“王爷怎么今儿这么有雅兴,到城门这儿来了。”
“怎么,爷要去哪儿,还得和你报备不成?况且,爷今儿要是不来,还看不到,你们这些小子如今可长能耐了,当街行凶不说,还以下犯上,以众欺寡,堂堂皇上的御前龙禁卫,竟然把功夫都用在这上面了,丢人不丢人?”萧泽语气里没有气恼,却让萧坤等人俱是不寒而栗,一个个耷拉着脑袋,不敢言语。
“见过王爷。”那边贾珠和被人扶着的贾珍也赶忙过来见礼,贾珍还是第一次见这位王爷,不禁偷眼看去,心中也暗暗赞道,他本以为,北静王世子就是顶俊俏的人物,没想到这一位比世子还俊俏三分,那眉眼处,多了好些风情。
好在贾珍正疼得呲牙咧嘴的脸上看不出他猥琐的表情来,不然以萧泽的脾气,他今天这一摔还是轻的,萧泽瞧着一脸青青紫紫的贾珠,再一瞧一个个也都挂了彩的萧坤众人,最后把眼光落在了邓家兄弟身上。
“可是金陵邓家的公子?”萧泽开口道。
被点到名的两兄弟连忙也过来行礼,萧泽笑道:“当年本王随王兄南巡时,邓家还接过驾,那时候本王还承蒙过邓公的照顾,没想到今日见到邓公的两位公子,竟在本王的眼皮底下被人欺负了去,本王真是无颜见邓公了。”
好吧,萧泽这一席话说完,萧坤恨不得让自己立刻消失,他今儿怎么这么倒霉,不过是进城时看到了那贾家的两个家伙,想要教训一番罢了,谁知道惹到了什么邓家,还是忠顺亲王的世交,完了,这事儿要是传到父亲耳朵里,自己还不被揭了皮!
“王爷……”萧坤连忙要赔罪,却被萧泽挥挥手打住了,“还不滚,等着爷把你们都送宗人府去吗?”
萧坤一见这架势,今儿想自己和王爷了了此事是断断不能了,少不得回家还得父亲出面,带着自己和厚礼去给王爷赔罪。
王爷下了逐客令,谁敢再留着,都灰溜溜的走了,萧泽又和邓家两兄弟闲话了几句,便也放了他们和贾珠兄弟二人离开,待回了贾府,贾珠叫来高家兄弟二人,吩咐一二后,两兄弟瞧见公子一脸青紫,脸也黑了,重重点头后,攥着拳头去了。
贾珍被送回宁国府请太医过府看伤,贾珍又气又疼,心里也恨上了从前那群朋友,又仰慕忠顺亲王一表人才,自此更是和义忠亲王一系断了个干干净净。
好在没有伤到骨头,只是扭了,养了几日也大好了,倒是京中盛传,萧坤一伙的几个小子不知道得罪了谁,双手双腿俱被人敲断了,也愣是没看清楚是谁行的凶,更离奇的是,这些权贵子弟这一次却是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咽,竟没有一个往下追查此事的。
王府里萧泽听着手下的报告,眉毛挑了挑:“贾珠下的黑手,这小子,上次的事儿爷给他善的后,这次的黑锅怎么又是爷给他背了?”
原来,这几位选择沉默的原因,都以为着,他们这一身伤,是小心眼王爷下的黑手,谁敢嚷嚷?
正文 第二十八回
除夕家宴其乐融融遣嫁丫鬟冷暖自知
京城从来都不缺茶余饭后的话题,很快就有新的话题取代了之前闹得沸沸扬扬的“权贵子弟断手断腿之谜”,贾珠对高家兄弟的干净利落十分满意,虽然很不厚道的让忠顺亲王替自己背了这莫名其妙的黑锅,可是之前他不也是成了皇上的“递刀手”吗?
若不是这一遭,他也不会得罪京中这么多人,因而,贾珠这次只是在准备年礼的时候,把王府那份的礼加厚了三分,没有做其他惹人注意的动作。
年关将近的时候,林如海夫妇与方信一道入了京,林家京中的宅邸早就准备好了迎接主人,这边还没等林如海夫妇安顿完毕,那边心急如焚的贾母已经派人催了三次来请了。
待贾敏带着宝贝儿子林墨轩给老太太请安的时候,贾珠、元春和贾琏第一眼就喜欢上这可爱至极的小家伙了。小家伙也不怕生,不管是谁抱,都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时不时笑两声,白嫩的脸颊上还露出两个酒窝来。
这孩子看着分外健康,贾珠心里格外欢喜,贾母就更不用说了,稀罕得跟什么似的,抱着小墨轩笑道:“瞧这孩子,这鼻子眼睛和姑爷是一模一样,这小嘴啊,却是和敏儿小时候半分不错。”
贾珍夫人赵氏此时刚刚显怀,如今她怀的是嫁入宁国府后的第一胎,因此格外希望能一举得男,此时看着健康可爱的小墨轩,心里暗暗盼望着自己的孩儿也能是个俊俏的哥儿,对这小墨轩也是喜欢的很,听贾母一说,也连忙附和道:
“可不是吗?这孩子既俊俏又不失硬朗,长大了,可要不得了。”
贾母一边点头一边笑道:“这孩子能长成这般,也多亏了我的孜儿,敏儿年纪小,她那性子打小就有些古怪,别人百句千句话,她也就只认自己的道理,这次若不是孜儿帮着指点一二,就敏儿自己,断不能是这样的!”
贾敏也道:“母亲这话说的极是,墨轩长大了若是不孝敬大姐姐,我是断不会依的!”
邓钧兄弟两个听了外祖母和小姨都对母亲赞不绝口,心里也委实高兴,笑着回了几句话,一时间,屋里更是笑意盈盈。
晚间摆了饭,贾母免了媳妇们侍膳,贾敏等女眷俱与贾母坐在一席,贾赦、贾政等坐一席,余下都是自家亲戚也没什么可避讳的,邓家两兄弟并贾珍、贾珠、元春、贾琏、方信单坐了一处。墨轩还小有奶娘抱了睡下了,自在安静的暖阁中,家宴自是其乐融融不必细表。
待离年关越来越近,两府也越来越忙碌,如今宁国府重新在京郊置办了族田,田产多了,出产之物也丰盛,族中各方老幼孤寡的日子也日渐好转,有子侄长到十四五岁想要谋个差事的,也都在族长那儿报备,被安排了帮忙的差事,因而今年除夕再祭家祠的时候,贾敬瞧着与之前有天壤之别的各房,站在祖宗面前,腰板挺得倍直了。
大年初一,各府诰命都进宫觐见太后、皇后,而后各府又开始互相带着儿女拜年,今年贾府也是格外热闹。
贾珠也将十二岁,虽然年纪小了些,却也是开始渐通人事的年纪了,不少人家家里有年纪相仿女孩子的,都瞄准了贾珠,带了自家闺女与贾母拜年。贾母知道这些个夫人醉翁之意不在酒,心里也颇为得意,到底是自家的孙儿,现在就有人开始惦记着了。
贾珠听闻了风声,倒是啼笑皆非,如果不出意外,大抵今生和前世没什么变化,自己未来的妻子还是宫裁,因而对齐浩等人的挤眉弄眼,今儿告诉他李家小姐如何如何,明儿又言到马家小姐怎样怎样,他是完全不在意的。
贾珠混不在意,贾珠房里那些个丫鬟却坐不稳了,如今阖府上下,就珠哥儿一个是最佳良配,旁的丫鬟挤破了脑袋想往贾珠院子里挤,贾珠院子里的这些丫头彼此虽没有跟乌眼鸡似的,却也是个个藏了心眼。
其中最着急的,便是绿瑚了,当初是笃定了心思知道老太太想要抬举自己,也处处以未来姨娘自居,可是贾珠对她却始终是淡淡的,无论她如何讨巧卖乖,都比不过那个红珊更得贾珠的喜欢,太太派来的那个周嬷嬷又处处针对她,跟防贼似的,如今她也十六岁了,对于未来的笃定,也慢慢变成了恐慌,她本就脾气冲,如今心里难过,这脾气就更愈演愈烈,那些个小丫头都不敢惹她。
贾珠见此,却是越发不喜这绿瑚了,想着自己身边红珊和绿瑚都不小了,自己没有这个心思,还是早早打发了为好,只是两个人都是贾母给的,他不好自作主张,便先回禀了贾母。
“不过是两个丫头罢了,你既是不喜欢,就打发了吧。”贾母见孙子不喜欢,便点头同意了,却又说道:“她们两个先是伺候我,而后又跟着你这些年,都是好孩子,如今我把她们交给你做主,不要委屈了她们。”
贾珠点头应下,之后先问了红珊的意思,红珊一听不禁喜出望外,她本就不是家生子,如今外面父母俱在,两个哥哥也都成了家,每每想到当年不得已将妹妹卖入贾府为婢都心中难过,后来听说贾府年年都有恩典,放一批愿意出府的死契奴婢,也活了心思,待得知妹妹兴许得了造化是要伺候少爷的,这才消了心思。
如今红珊求去,贾府的人也知会了红珊家里,临去前,红珊心里倒多了丝舍不得。
红珊先前是一直在老太太跟前伺候的,那时贾珠也是在老太太身边长大的,她也没少看顾珠哥儿,年岁又长珠哥儿五岁,委实是把珠哥儿当弟弟疼。后来被给了珠哥儿,以为自己将来是做通房的,便多了丝忌讳,不愿让人看轻成了狐媚,服侍贾珠虽然也是半丝不错的,但心里到底隔了一层,如今没了这层尴尬,红珊也禁不住泪流满面,舍不下这些年的情分。
此情此景贾珠心里也不好受,强忍住难过,笑道:“红珊姐姐不必如此,如今脱了籍成了良家,若是外面有什么不顺心的,尽管找刘方寻我,断没有生分的道理!”
红珊又给贾珠叩了三个头,又去贾母和王夫人那边叩头拜别,这才跟着哥哥回了家,待回家后看到贾珠派人送到她家里的一应物什,红珊心里更是难过了。
贾府放出的丫头外面不少人是惦记着的,尤其是红珊这种得主子青眼的,红珊一回到家,这来求亲的就络绎不绝,红珊却是秉持着只做正妻的念想,最后挑了户殷实的农家。
绿瑚却是和红珊不同,她是家生子,听闻贾珠要放她,府里那些适龄的小子们都上了心了,这绿瑚模样可是着实出挑的!
贾珠虽然不喜欢她的性子,但到底也尽心服侍了他这么久,不忍心稀里糊涂的把她所嫁非人,因而对这人选也是委实挑剔了一阵,也让贾珠好生头痛——那些求到王夫人面前的,都是有头有脸管事家的,驳了谁的面子都不好看,更别说是驳自己母亲的面子了。
就在这时,高家兄弟别别扭扭的来了,贾珠看着皮糙肉厚的高家老大高勇难得臊得满脸通红,说话都说不利索了,还是高武替他哥哥说了心事。
“原本以为这绿瑚姑娘是未来的姨娘,我哥这才把心事揣起来了,如今得知竟非如此,少不得厚着脸皮来求了,少爷,我哥哥的人品那是没的说,虽然是粗人,可却是惯会疼人的,万不会亏待了绿瑚姑娘。”
贾珠心中大喜,高勇是什么样的人,他哪里能不清楚,而且高勇于他有半师之谊,身份自不一般,许了他,也不会驳了谁的面子,正是一举两得。
绿瑚最初知道贾珠要放她出去,心里是万念俱灰,对贾珠芳心暗许的满腔情意付诸东流,这些年她一直以未来姨娘自居的面子落空更是让她心中敏感,见了丫鬟们聚在一起说笑,就觉得她们是在笑话自己,回到老子娘身边后,把自己关在家里,半步都不出门,更是大病了一场。
好在她娘心疼姑娘,好一阵劝抚安慰,这才让绿瑚渐渐好了些,待听得府里那些小子个个都托人求娶自己,其中更是不乏那些游手好闲、形容猥琐之徒,她素来是个心气儿高的,想着自己若是嫁给那般腌臜的人物,还不如死了干净,才好些的病又重了。
此时传来贾珠做主把她许给高勇的消息,绿瑚心里这才终于亮堂了些,她是知道这高家兄弟底细的,虽然那高勇长得五大三粗黑不溜秋的模样她不喜欢,可到底也比府里那些小子强。
放了红珊,嫁了绿瑚,贾珠房里两个大丫头都空了出来,屋里这群丫头眼睛都红了,谁知道最后还是贾母空降了两个下来,让这群丫鬟又失望了。
新来的两个大丫鬟原是贾母身边的二等丫鬟芳草和馨兰,馨兰性子稳重和红珊颇有几分相似,贾珠对她很是满意,却是芳草年纪小,性子有些娇憨,和馨兰站在一处跟个孩子似的,贾珠原本不想要她的,可贾母却不同意。
“我知道你喜欢红珊那性子的,我也喜欢,可也不能屋子里全是据嘴的葫芦,生生把你都憋成小老头了,这可不行,芳草那孩子我瞧着是最适合的!”
贾珠无法,只得先留下芳草,日子久了,也觉得这芳草性子有趣,倒给贾珠那院子添了好些笑料,就连那看哪个丫头都不顺眼的周嬷嬷,也对芳草特别宽容。
且不说贾珠房里那些丫鬟是是非非,却说转眼出了正月,林如海升任江南提刑按察司按察使,不日便要赴任苏州,临行前,林如海特意问了贾珠那郑航推荐给贾珠的赵宁川。
贾珠一愣,他对赵宁川的才华是没有任何疑问,这些年赵宁川做他的业师,师徒二人感情日渐深厚,可是诸如布局贾敬、暗下黑手这些高度机密的事,他是半丝口风都没漏,他最信任的,依然只有高家兄弟两个。
林如海见了贾珠的神色就知道贾珠未用赵宁川,如今他对皇上手中秘密力量知道的越多,也越发肯定了郑航等人的不同寻常,不过此时不宜与贾珠透露太多,林如海只意味深长的告诉贾珠:“此人可堪大用,切记。”
正文 第二十九回
避科举先生出良策点侍读贾珠步仕途
林如海单单提了赵宁川,让贾珠不得不改变自己对这位先生的看法,小姑夫说话不会无的放矢,贾珠想到了自己在杭州的那位郑先生,心中一动。
他被前世的记忆局限,一直把赵宁川放在名幕的位置上,如今把郑先生和赵先生摆在一起一对比,同为才华横溢又有功名在身,入仕绰绰有余,先前郑先生是自己的业师,可如今自己已离开杭州三年有余,郑先生亦做了小姑夫的幕僚,这就让人费解了。
难不成说,这其中有什么关碍不成?贾珠思忖了半晌,不得其中要领,但确定了一点,他也许,该慢慢信任赵先生些。
眼下,倒还真有一件烦心事,贾珠想到此,便去竹院寻赵先生。
自赵宁川到了贾府做贾珠的业师,贾珠虽然对他礼数上并无缺处,但贾珠无心科举,因此在学业上并不如何尽心,今日非课时,贾珠破天荒的到竹院来,赵宁川却也不吃惊,对贾珠云淡风轻的点点头。
屋中满是淡淡的茶香,贾珠扫了眼桌上考究的茶具,笑道:“先生今天好兴致。”
赵宁川道:“我这里天天如此,只是今日你的心境不同罢了。”
贾珠微愣,随即道:“先生所言极是,今日我心里倒真有一个难题,还请先生教我。”
赵宁川点头道:“哦?能难倒珠儿的,倒是稀罕。”
贾珠笑道:“先生这话可折杀我了,不知道父亲可曾与先生提过,科举之事?”
如今贾珠已十二岁,贾政发了话让他准备童生试,作为科举的第一步,童生试对贾珠而言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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