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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盛世明珠-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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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贾珠对高勇高武两兄弟说道:“我想知道,这世上有没有能不在身上留下痕迹,就能撬开一个人嘴的法子?”
用刑还分怎么用,只要没有痕迹,就算那伙计喊破了嗓子,也没证据证明他用了刑不是?
高勇乐了:“大人,这话您可问着了,我们两兄弟别的不行,这方面的法子多得是,您就交给我们吧!”
“记得,要活口,如果他实在是硬骨头,就先缓一缓,看看赵先生那里能调查出什么结果。”贾珠吩咐下去,高勇和高武点头应下,摩拳擦掌准备收拾那小子去了。
贾珠分派完了,又命人去牢里把吏部尚书的这管家、家丁提上来,吏部尚书现在看来是这次事件中的受害人,但是他们家可把闻香居和太白居都给砸了,也犯了律法,贾珠既然想黑脸到底,就算是这种,也得罚。
哭爹喊娘的打了通板子,尚书府派来领人的脸都紫了,狠狠的瞪了贾珠一眼,贾珠毫不示弱的瞪回去,冷哼了一声:“三十板子不过是略施小惩,如果现在还是宿大人升座顺天府,八十板子都是轻的!”
这群人一听,好么,这听说想来脾气最和蔼轻易不发怒的贾珠,这是要做宿正钦第二啊!管事的回去添油加醋的和吏部尚书一学,吏部尚书一看,心里面也是火冒三丈,自己府里死了个人,明明是受害者,他府里的人砸了酒铺子又能怎么样,好一个贾珠,竟然这么不讲情面!
狠狠的拍了拍桌子:“等着,我倒要看看,这个黄口小儿怎么了结这个案子!”
吏部尚书能做到这个位子也不傻,盛怒之下也回过味来,按捺住火气,想着里面的弯弯绕绕,琢磨过来自己被人当了筏子了,吏部尚书也知道现在要是为难贾珠,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吏部尚书再想想,冷汗冒出来了,这件案子明显就是三皇子背后搞的鬼,可现在条条证据都指向奉国公府,奉国公府一旦最后被落实了罪名,连累的十一皇子也要闭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皇上能高兴吗,万一皇上一动怒,再以为着自己也是在里面伙同三皇子的,那他岂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吏部尚书背着手走来走去,越想这件事越坐不住,紧着派人去衙门那边打听消息,最后喊人:“去把大少爷叫来。”
很快大公子便来了,家里这些天闹哄哄的,大公子也忙前忙后不得消停,吏部尚书让他坐下喘口气,这边开口问道:“记得你说起过,和荣国府的贾琏有些交情?”
大公子点了点头:“贾琏有个古玩铺子,正在咱们家点心铺子的旁边,邻里开着铺子,儿子和他便熟稔了起来。”
吏部尚书捻着胡须:“既是如此,你这两天多跑跑铺子,如果看到贾琏,你就和他说说话,提一提咱们家的这事儿,俱实说,不可说些虚的,明白吗?”
大公子虽然不大明白父亲的意思,但是既然父亲吩咐了,他也能从中听出父亲的目的不在贾琏而在贾珠,他刚刚还看到府里的管事和下人被那贾珠打了板子,以父亲的脾气,为什么要这么做?
似乎看出了大公子的不解,吏部尚书这才把心中的顾虑说了一通,大公子一听也吓得不轻,连连点头应下。
当下就起身去了铺子,正巧贾琏正在古玩铺子里面,大公子去说了会儿话,等晚上贾珠从衙门回府,贾琏自然找到贾珠,把今天那吏部尚书的大公子没来由的话和贾珠说了一遍。
“大哥,如今这酒铺投毒案可是闹得满城都风风雨雨,那吏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和我说这一通不知道是什么用意。”贾琏消息也灵通。
贾珠听罢点了点头:“是好事不是坏事,你放心就是了,这件案子,我定要查它个水落石出不可!”
贾珠心里面有底,看来吏部尚书一家还真是被牵扯到里面的,并非是哪一系的人,这样就好办了些,不怕吏部尚书那边不配合。
赵宁川那边调查伙计的事却陷入了僵局,查到这伙计是五年前广西那边逃荒来的,家里就他光棍一个,有些好赌,但一向都是小赌也没欠下什么大额的赌债,其他更是什么都没查到。
而这小子的确骨头硬,高勇和高武也不敢太过把他弄死了,一时这案子越发难以进行了下来,安国公这边在早朝上还在御前哭诉,逼得皇上没办法,给贾珠下了一个月内必须破案的最后通牒。
一个人没有弱点和被拿住的痛脚就不可能被收买,贾珠现在不禁开始怀疑会不会真的是奉国公做的,难道十一皇子一直在伪装?
贾珠摇摇头,应该不能,十一皇子现在因为这件事都病了,张友士亲自断的脉,确实是惊怒交加、急火攻心,而奉国公也在御书房里赌咒发誓,此时绝对与他无关,他们两个人更不像是说谎。
再加上,三皇子从前可就不老实,现在要说没什么动作,还真是见了鬼了!
贾珠心里有些烦躁,脑中也有些杂乱,为了静心,贾珠开始翻看宿正钦在任那时顺天府的案底,因为他从没任过知县知府这类要断案的官职经验十分匮乏,因此正通过阅览宿正钦那时候的案底来增长见识,每每看书都能让心平静,看案底也是如此。
因为心烦意乱也想不出案子的头绪来,贾珠便干脆抛开了这些用这些案底来静静心,看着看着,贾珠眼前一亮,立刻叫人去找赵宁川。
“先生,既然他是五年前从广西逃荒来的,那么这个人究竟是广西哪一府、哪一个镇县的,咱们可还都不知道,也许从中能找到些线索也说不定。”
赵宁川听罢点头扩大的调查的范围,这回得到的线索却是大大的有用。
“广西承岭县的原籍,也是三十二岁的年纪,但是俱我得到的消息,这王顺是身高八尺红脸瘦长身材,可咱们死牢里的这王顺,身量上可和消息不同。”
“那,死牢里的这个人究竟是谁?”贾珠一听就来了精神。
“茫茫人海要找到一个连名姓都是伪造之人的真实身份,又谈何容易,而且这人五年来就一直冒着王顺的名字在京中落了户做了伙计,可见是有意隐瞒,现在再查,只怕难以有什么收获。”赵宁川也有些犯难,千头万绪从哪儿找起,更何况现在距离皇上限定的一月之期,只剩下半个月的时间,如果不是他在广西有个好朋友能帮忙调查,而且都是用经过训练的飞鸽传书,只怕光这来回的时间,都不够用的。
“先生糊涂了,现在我们能确定这个牢里的是假王顺,他的身份有诸多疑点,那么也就能间接的减轻不少奉国公那边的嫌疑,只要能继续锁定住安国公和诚亲王,我们何不从他们两个人身上下手?这假王顺能领死罪,自然有什么比命还重要的东西在他们手里,我就不信,日夜监视他们两个在京城的各处产业、田庄,从中能找不出蛛丝马迹!”贾珠胸有成竹,赵宁川也释然的一笑。
“不过,咱们的人手?”
“不必着急,我这就去搬兵。”贾珠先在皇上那儿打了招呼,而后萧泽统帅的天听处抽调了所有人手专门监视安国公和诚亲王,务必把任何一件事都详细汇报,在这如雪片般的情报中,有件事格外的引人注意。
两个月前诚亲王在北郊的一处小田庄住进了一对祖孙,老祖母六十岁上下,那小孙儿才六岁大,小田庄周围有好些人把守,这对祖孙处于软禁状态。
贾珠看完了这个情报,眼眉一挑,计上心来。
顺天府死囚牢中,阴潮的牢房里油灯忽闪着,牢房里阴森森的,似乎连点人气都没有,似乎是牢头也觉得不自在,两个牢头温了壶酒,一边吃着下酒菜还一边说话。
“自从宿大人走了,我看这京城里可不太平,从前哪有这么多的罗乱事,贾大人到底还是年轻!”年长些的牢头一边喝着小酒,一边摇头晃脑。
“可不是,这不眼下这案子还没了呢,又出了一件案子,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年轻些的牢头赞同的附和着说道。
“嗨,不过是在京郊的护城河里捞出一老一小两具不知名的尸体,这两天看看有没有人来认亲,如果没有也就葬到乱坟岗去救完了,哪里算得上是风波了,要是宿大人还在嘛,也许还会立案查一查,如今贾大人为着这酒铺的案子焦头烂额的,哪里还有心思管这种小案子,你倒会找麻烦。”年老的牢头不以为然。
此时的死囚牢中,那自称叫做王顺的中年汉子,猛的睁开了眼睛。
“嘿,孙大哥,大人不查,咱们说说话也不行吗?我这些年在衙门口待着,虽然是个牢头吧,但也觉得胸中有不少的见识,你说说,既然是京郊,是谋财害命?”那年轻的好奇心重,不由说了起来。
那王顺耳朵都立起来了。
第一百一十三回杀人灭口当场擒获润物无声悄然改变
两个牢头一边喝酒一边闲聊,完全没注意到一直以死狗状躺在稻草上的王顺脸上紧张的神色,依旧自顾自的说着案子。
“谋财害命?老弟这你就年轻不懂了,这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孩子有什么财可谋,我看多半是仇杀。”老牢头摇头晃脑的,喝着酒吃着下酒菜。
年轻牢头点点头:“也是,哎,那老的死了也就死了,左右也活够本了,我瞄了一眼那小的,小孩子长得还挺结实,模样也齐整,听齐仵作说,这孩子也就六岁大,小小年纪就死于非命,可惜了可惜!”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又转到了变得话题上,但是躺在稻草上的王顺可就睡不着了,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六岁大的小孩子,他怎么想怎么像他老娘和儿子,难道是事有凑巧?不对,再巧也巧不到这种地步吧,如果真是老娘和儿子,王爷啊王爷,你不守信用!
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二天王顺眼圈通红整个人憔悴了不少,高勇和高武两兄弟再来审问,王顺动摇的心里让他终于硬不起来骨头了。
“王顺招了?”贾珠听了高武的汇报,不禁心里大喜,原本他还想着,如果王顺不见棺材不掉泪,他就找来这么两个人假扮成那祖孙的模样,裹在破草席里假装尸首来个无意间从王顺面前走一遭,却没想到仅仅一个晚上,王顺竟然就信以为真了。
“来人,把王顺提审到大堂,赵先生,你带着这块令牌到神京卫的卫所找赵统领出兵围住京郊的田庄,一定要把里面的这对祖孙给我带回来!”
让高武护送赵先生一道去了神京卫卫所,这边大堂已经升了起来,王顺再度被提审到了堂前,这回,王顺那套说辞被他自己推翻了,老老实实的把一切都从头交代了一遍。
这小子也是姓王,名叫云虎,当年先皇北伐全国征丁,王云虎和王顺是老乡又是同时被征丁,结果战场上王顺死了,王云虎不愿意再打仗,便将自己假充做了王顺,想混在死人堆里得以逃走,没想到被当时随军的三皇子发现了。
有了这个把柄在三皇子手里,王云虎就开始给三皇子做事,假充的身份三皇子也帮他弄得天衣无缝,然后让他在安国公的闻香居里做事,这次也是三皇子给他的命令,让他一口咬定栽赃给太白居,三皇子答应一定会照顾好他的老娘和唯一的儿子,他这才决定卖命。
发现战场的逃兵不但能知情不报还从中帮忙?这件事捅出来,诚亲王的麻烦就捅破天了!这个意外的收获不在贾珠的意料之中。
贾珠一挥手,临时的师爷把刚刚的口供已经整理出来,交由堂下的王顺再度画押完毕,此时堂外高武已经回来了,对贾珠点了点头,贾珠登时就明白了,于是对堂下的王云虎说道:
“王云虎,你回头看看,来的人是谁?”
王云虎疑惑不解的一回头,就这一下,这小子就傻愣在这儿了,之间一伙人簇拥着一对祖孙正往堂口走,那老祖母哪里上过衙门,此时腿都软,要不是旁边有人撑着,早就瘫软到地上了,那小孩子胆子大些,眼睛却看得出害怕得紧,小孩子眼尖,一眼看到堂上的王云虎,哭喊出了声:“爹!”
王云虎这才如梦方醒,转过头对着贾珠咬牙切齿的大骂:“狗官,你诈我!”
“啪啪”两声,左右衙役上前一人一个嘴巴,把王云虎抽的眼冒金星,不过衙役手下留了情,毕竟之前贾珠审问的时候都没敢动刑,就怕在这小子身上留下痕迹,此时他的脸颊不过是红了些,不多时便能消退的,并不碍事。
“云虎啊!云虎,娘险些就见不着你的面!”老太太这时候进了堂口,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也哭开了。
后面一队衙役压着两个男人推推搡搡的进了公堂,两个小子还挺横,也不跪,抬着脸看向贾珠,神色俱厉的还嚷嚷着:“知不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我们是王府的管事的,你们无缘无故的闯进我们王爷的宅子,打了王府的人,你们这是以小犯上死罪一条!”
贾珠冷笑一声,问赵宁川:“先生,可是又有收获?”
无缘无故的,赵宁川不可能五花大绑这两个小子回来,果然,赵宁川点了点头,对贾珠说道:“大人,我们不但不负所托把和祖孙两个带了回来,还把当时两个企图杀人灭口的小子抓了个现形!”
事情怎么会这么凑巧?
原来,贾珠这边迟迟不肯定案,衙门也被贾珠现在弄得是铁桶一块,从衙门口办事的,到牢房的大小牢头,全是贾珠和萧泽手下的人手,个个口风都紧,平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要是有人塞点儿银子进去看看犯人贾珠也是默许的,不出乱子就成。
但是这次王云虎这案子非比寻常,牢房里和衙门口任何的动静外人都甭想知道,一开始诚亲王和安国公那边还能坐得住,就等着最后期限一到,大功告成。
但是人都疑神疑鬼,尤其是做贼心虚的人,刚开始想得挺好,但是等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安国公先坐不住了。
着人去打听消息,还什么都打听不会来,安国公想到诚亲王庄上还有那祖孙两个,就觉得这两个人可是暴露的关键证人,不得不说,安国公的确是想到点子上了,他找到诚亲王,便说出想要杀人灭口以绝后患的想法。
把人杀了埋了,到时候任何一点能暴露王云虎身份的证人就没有了。
诚亲王听了不以为然,首先衙门的人怎么可能知道这王顺其实真名叫做王云虎呢,他这假身份可是天衣无缝,其次他们就算知道这人不是王顺,但是举国上下这么多人,又从哪里能查到这王云虎的真实身份?而那祖孙,也不过是普通的一个老太太一个小孙子,又能暴露什么呢。
诚亲王一开始不同意,但是架不住安国公左说右说,最后也点头了,这边王府派了两个管事的到庄子里结果了这对祖孙,正巧贾珠这边派赵宁川和高武去找赵枫那边带人救人,这边刚亮了刀子准备下手,赵枫他们闯进来正好当场抓了个现行。
这下子再横,也不好使了,众目睽睽那么多人看见,想抵赖哪有那么容易?
而王云虎一开始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还在那儿骂贾珠诈他,等他听完了这些,眼睛都要鼓出来了,什么,王爷派人去杀他娘和儿子灭口!这王云虎气得肝胆俱裂,刚刚交代的那些不算,把他这些年知道的,有关诚亲王的一些事,统统都给抖搂了出来。
这下子事情可就又多了些意外的收获,贾珠不敢耽搁,立刻就进宫禀明了皇上,这件事牵扯重大,皇上着刑部、顺天府和大理寺三堂会审,涉及到这些事情的统统人犯,包括牵扯最深的诚亲王、安国公,全部都要过堂。
三司会审的事轰动了整个朝廷,诚亲王这会再聪明,也想不出任何狡辩的法子,别的不说,就王云虎假充王顺这件事,王云虎自身的存在就是一个铁证。
最终三司审出的结果,贾珠之前所做的结论自然全部被核实,又从王府的重要的管事的那里审出了更多王云虎不知道的罪行,三司汇总在一起,上折子给了皇上,他们这些人只能审案,这一个亲王一个国公,他们可没权力也没胆子给定罪。
皇上看了折子大怒,如果诚亲王不是他的亲兄弟,这回命就没了,皇上强压了火气,只夺了诚亲王的爵位贬为庶民,这下可好,三皇子当年和二皇子争皇位争得多凶,二皇子是造反不成身死,家人被贬为庶民,三皇子也是栽赃陷害投石问路自食恶果也被贬为了庶民,这哥俩,还真齐刷,不过好歹,三皇子还留了一条命。
安国公可就没那么便宜了,安国公被处死,家中几个主犯流放,其余人等贬为奴婢交由官卖,王云虎先是投毒害人,但因是被人指使尚非首恶,但是之前逃兵一事也是死罪,念在此次戴罪立功的份上,免了死罪,判了流放之罪,这王云虎才死中得活。
其他牵扯在这件案子和被翻出来其他案件中的人,按照罪行的大小依依判了罪,这下子皇上把三皇子这么多年以来在朝廷里安插的人几乎拔了个干干净净,正好这回科举中的这些进士有些还没官做呢,地方上政绩卓越的升上来一些,把这些新科进士派到地方上去看看,是骡子是马得拉出来遛遛。
吏部尚书这回是纯粹的受害者,被安国公府当了战场使唤,而吏部尚书在这次的事件中十分的积极配合,让皇上大为满意,在朝堂上还点名表扬了一回,吏部尚书早就把之前还想报复贾珠的心思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见着贾珠笑得格外亲切。
贾珠这回,这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烧得可是前无古人了,把一个亲王的爵给烧没了,把一个国公的命也给烧没了,京城里的人都说,之前看宿大人厉害吧,可落到宿大人手里最多是遭点儿活罪,什么板子啦,牢狱之灾啦,可要是犯在贾大人手里,嘿,这可是要脑袋的事!
别看这贾大人年纪不大看着不那么严厉,这把脸一板,整个一个白无常嘛,于是乎,贾珠“白无常”的绰号,就这么不胫而走了。
贾珠知道了还真是哭笑不得,最开始他可真没想到事情最后会发展到这个地步,顺藤摸瓜能拔出这么深得一颗大树来,皇上那边听说了,却是哈哈大笑,说贾珠是他的福将,用皇上的话说:
“朕的政令少了这些人绊脚可好施行的多,新人听话又有干劲,朕现在心里可踏实多了,这回有三皇兄前车之鉴在这儿摆着,朕倒要看看,其他的几位皇兄,还敢不敢惹事!”
这世上哪有人是白纸一张,哪个身上的东西都抖落出来,也都够喝一壶的,但是只要他们不惹事,难道贾珠还能没事找事查他们吗?只要他们老老实实的做出个忠君爱国的王爷的样子,皇上还没有赶尽杀绝的心思。
十一皇子礼亲王这回这病立刻就好了一大半,礼亲王妃在宫里给皇后、太后、太皇太后请安的时候遇到贾母、胡夫人和娜仁托雅的时候,那亲切劲儿也就别提了。
奉国公府还吹吹打打送了个“明察秋毫”的牌匾到了衙门,又和醉云楼做了笔生意,日后醉云楼若是从太白居进酒,一律是最低的价钱最好的酒,奉国公能不乐么,皇上为了安抚这次被栽赃的他,把查封的闻香居给了奉国公。
这回,他们家的酒铺,可是京城头一份了,再没人跟着抢生意了。
京城里那些蠢蠢欲动的世家子弟,全都消停了,想闹事,先掂量掂量是不是脑袋不想在脖子上待了?
就在人们还津津乐道这件事的时候,朝廷上所有人还在为这一次官员纷纷落马的事心有余悸的时候,福州府施韶宽的折子呈到了御前。
改良耕作让当地的粮食今年翻了好几番,上折子请功?朝廷上所有人耳朵都抖了抖,从来都只听说过请罪的,给别人请功的,可从来都没听说过给自己请功的,这施韶宽还真够狂的!
御史们慷慨激昂了,一顿口沫横飞之后,皇上就派这群御史并一个户部、一个吏部的官员到福州府去验明真伪。
户部去的正是福建司的郎中吴宁,这吴宁曾经任贾珠的员外郎,他的人品贾珠清楚,自然放心。
而吏部那边,如今吏部尚书和贾珠关系好着呢,就凭吏部尚书知道施韶宽是贾珠好朋友这一点,问题也不大。
至于这群鸡蛋里挑骨头的御史?到时候看他们还有什么说的。
等福州府的人回来,果然如贾珠所料,御史们说的都干巴巴的没有终点,户部的吴宁和吏部的这位管筱一五一十的把所见所谓一说,朝廷上又哗然了,这种事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新鲜得很!
皇上挺高兴,御笔钦赐“勤勉有为”四个字给施韶宽,又说觉得听他们回禀这些什么工具的挺新鲜,想要见一见,正好海船现在便利的很,没多长时间的功夫就运来了一批,放到大殿上,群臣还开了眼,皇上又说要与民同乐,把这些东西又摆在京城的西大街的鼓楼前面给老百姓开眼。
老百姓们最喜欢凑热闹的,不单京城的人来看,附近周围的人听说了也都进城来看,后来更远一些地方的人,有闲心还没事儿的,也巴巴的跑来要见见让皇上都说新鲜的东西长什么模样。
开了眼了,有些脑筋灵活的想得多,也照葫芦画瓢做个差不多的试试,毕竟这是好东西,用上手了自然就能发现好处,不用朝廷有什么动作,一向最是勤劳的老百姓们就自发的开始使用了,不少聪明人还根据自己使用的便利程度开始改造。
朝廷就这么样,朝臣们还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呢,皇上的改革已经开始润物细无声的在民间流传开来。
原本还有些大臣等着看皇上给施韶宽什么奖励,如果能成为升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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