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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棋攻(古穿今)-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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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牧歌刚拿了一颗白子就愣住,天元,棋盘上最中央的地方,要么是不会下围棋的人第一步会这么下,要么就是棋艺很高、能准确掌握全盘的人才会这么下,天元上的棋子,利用的好可以纵观全局的作用,那么宁逸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
苏牧歌收起诧异,白子落在右上方的星位上。
两人一步一步的下着,渐渐的,懂围棋的人都看得出,苏牧歌应当是棋高一着,占有优势,这时已经下到中盘。
宁逸下的很专心,他很惊讶一个八岁的孩子棋力竟然达到如此高的水平,也难怪这围棋班的人被瞬间秒杀了,今天要是换了任何一个孩子坐在这里怕是也已经输了。
不过,看来七年没碰围棋真的是非常生疏了啊!竟然被一个小孩子逼到这样的境地了,还是说现如今的棋坛已经是人才辈出?
虽然宁逸想着杂七杂八的,但下手却毫不含糊的,左下角有片空地,对方在那棋子薄弱,自己在那做个死眼,可以圈到不少的地,虽说现在看着没用,到时候倒也能起点作用的。
苏牧歌很惊讶,真的很惊讶,他没有想到,没有学过围棋的人竟然能和他下到这种地步,而且,虽然自己占有优势但是优势不是非常大,仔细算着,苏牧歌决定先稳扎稳打,保持这个优势。
宁逸下的不急不躁,眼看着已经要到末盘,大致看了一下,应该是对方多出一子,那么自己要赢他的话,下面得比他多占地儿。
拿着黑子看着棋盘,思考了两分钟终于又落下一子,但是,落的地方却让苏牧歌惊讶万分,也完全扰乱了他的下棋方式,那个棋子不偏不倚的落在他的下步棋要落的地方,按照正常人的思路,绝对下会在这里的,因为下在这里只会让自己一大片的棋子死无葬身之地的。
但是令苏牧歌没有想到的是,就是这颗棋子,在最后,竟然连接天元上的黑子,把他杀的片甲不留。
一盘棋下了一个小时,整理棋盘数子,最后的结果是苏牧歌输了,输了一个子。这是苏牧歌第一次尝到败北的滋味,而且还是输给一个没有学过围棋的人,这个打击不可谓不大。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宁逸,不甘、屈辱等等情绪不断涌出来,毕竟还只是个孩子,声音带着颤抖,“你,真的没有学过围棋?”
“没有啊。”宁逸微笑着说,他在这一世真的没学过围棋,任何人都可以作证的。他的这个笑,让在平时那也许还真是善意的笑意,可是放在这里,倒真成了恶意的笑意了。
苏牧歌被他的这个笑刺激的一下子站起来,推开椅子,拔腿就跑了出去,眼泪在眼睛里打转,但是就是没有流出来。他怎么也接受不了,一个从未下过围棋的人竟然能赢了他。
宁逸不明所以,不就是赢了他么?怎么就生气跑了?宁逸也站起来推开椅子想追出去,心想,外公叫我带他出来玩的,要是跑没了可不行。
结果他刚要走就被老师拉住,老师是非常震惊的,他没有想到这个让所有人都头疼的孩子在围棋这方面竟然有这么高的天赋,如果好好培养的话,将来在棋坛上将大放异彩。
“小子,跟我学围棋如何?”老师说的笃定,他敢肯定宁逸会跟着他学围棋,这是一份来自于成人的自信。
宁逸疑惑的望着老师,心想,这老师怎么转性了,之前还不愿我来打扰其他人学围棋,现在竟然叫我跟他学围棋?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你有学围棋的天分。”
“可是我没钱,我外公不会让我学围棋的。”宁逸肯定的说。
“我收你为我的入门弟子,不收学费,你看怎么样?”
听到老师这么说,宁逸没多少反应,不过要是以后真的有人没事陪自己下下围棋也不错。
“我先想想。”虽这么想着,不过现在还是先找到那个小子再说。
老师看着跑远的宁逸,在他身后喊了一句,“以后这里你可以随时来。”
作者有话要说:只要文里提到围棋的会奉上围棋相关内容,各位看官可随便看看。
附上棋盘图一张。
'img':img181。poco。mypocomyphoto20110409095611872520110409095111015。gif'img'
大家可以稍微看一下图片,以知道“天元”和“星位”的位置。
正常情况下,初手(也就是第一步棋)应该下在对方面前的星位上,以示对对方的尊重。
3
3、第三章 。。。
苏牧歌学习围棋已经有五年了,所以,记忆力非常的好,复盘对他来说很容易,带着不甘跑出来以后,他跑到了自家的车子里,坐在座位上,拿出随身带着的小围棋,一步一步的复盘,可是已经复盘复了三遍也没弄懂宁逸的棋路,他自认为,对现今各家棋路了解的不少,可是却没弄懂宁逸的棋路,
他收起围棋,抱着围棋下车,决定找爷爷请教。
宁逸已经找了苏牧歌半个小时了,在没敢告诉外公的前提下在家里找了一会儿,刚打算要再出去找,就看见苏牧歌从车子里下来。高兴地冲上前去,拉着苏牧歌,“你怎么躲在车里了?我找你好长时间了,还以为你躲哪里哭了呢。”
苏牧歌狠狠的瞪了宁逸一眼,抿着嘴一句话也不说,甩掉宁逸的手往屋子里走。
宁逸摸了摸头,不明白苏牧歌怎么了,难道真是的因为自己赢了他,他不高兴了?大不了以后不和他下棋了呗。
宁逸看着走远的苏牧歌撇撇嘴,随即跟在苏牧歌的身后,苏牧歌漂亮的眼睛里泛着犀利的寒光,人虽小,但是气势却出来了,“你跟着我作什么?”
“这是我家,怎么就跟着你了。”被苏牧歌不善的语气和脾气激的什么热情都没有了,原本还打算好好对他的呢,结果这语气,啧啧,还是算了吧,还不如随便找点事打发时间了,似乎前不久发现的那个小阁楼里有不少棋谱,嗯,可以去看看。
想着,把手插在口袋里,优哉游哉的往楼上走去了。
苏牧歌看着宁逸不理他也哼了一声,掉头就去找他爷爷去了。
苏敬看到苏牧歌一步一步的复盘,起初挺满意的看着。
自家外孙的棋路自是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那是白子。不过黑子嘛……
“嗯~可以看出执白的人很扎实,黑子嘛,就有点乱了。就算第一手下在天元,以黑子的水平,应该成不了大气候。”
苏牧歌边听着,边摆棋子,小嘴抿的紧紧的。刚开始他也认为黑子下的比较乱,下在天元的位置的黑子应该成不了气候。可是……
摆到宁逸下的那一手黑子时,苏敬起初也认为不过是一个废子,再走几步过后,苏敬察觉到那一颗黑子落的地方多么的有利!
“牧歌!先停一下。我看出白子是你下的,那么黑子呢?”虽然黑子看着像是乱下一通,没有规律可循,但是,那一手实在是妙,太妙了!多下几步之后,那颗黑子便成了这棋盘上决定胜负的关键。妙啊!巧妙地连接了天元。
“牧歌,这盘棋是你输了。”
“嗯。”苏牧歌小小的应了一声,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事实的确如此。“执黑的是宁逸。”
“宁逸?”苏敬摸着下巴,“你把后面的都摆起来。”
苏牧歌接着复盘,苏敬仔细的看着。完全复好后,苏牧歌指着棋盘,“爷爷,就是这儿刚开始我以为是废子,但是到后半盘的时候,这颗棋子总是挡了我的棋子,这一步,我看不出来名堂。之后还巧妙地连接了天元,占了很大一块地,最后我输了一子。”苏牧歌越说越委屈。
苏敬把自家孙子放在腿上,揉了揉苏牧歌的头,“牧歌,你下的已经很好了,只是你刚开始有点轻敌,到后面又乱了阵脚,导致最后才会输。”最了解自家孙儿的棋力,苏敬岂能不知道,苏牧歌最初的时候没有拿出正常水平来下。自是苏敬不知,宁逸的棋力也只发挥不到五成。
“可是宁逸说他没学过围棋。”
“哦?宁逸说的?”苏敬沉稳的脸上满是诧异,没学过围棋竟然能下出这么一手好棋,看来……得和宁老说说了……
不过,看自己孙子似乎受到不小的打击了,也难怪,牧歌在同辈人当中,下棋从来没有输过,更何况这次还输给一个没学过围棋的人。苏敬把棋盘上的棋子恢复到中盘宁逸下的最妙的那一手。
“来,牧歌,我给你讲解这盘棋。这颗棋子起初看上去的确没有多大用处,但是,再走三步,这颗棋子就隐隐的显示出它的优势了,这时候要是你注意到的话,堵住这儿,这样,黑子的优势虽然还在,但是优势确减半了,之后要是你稳住心神,稳扎稳打,保持好局面,结果将会是你赢一子。”苏敬边解说着边在棋盘上示意。
苏牧歌认真的看着,重重的点了点头。
“总体来说,还是因为你轻敌和最后自乱阵脚才导致这盘棋输掉的。这和你的棋艺没有多大关系,以后注意保持好心态,无论面对什么样的对手,拿出最佳状态,切记,轻敌和自乱阵脚要不得。”
“是,爷爷,以后我将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苏牧歌坚定的说着。
“你应该庆幸今天你和宁逸下这么一盘棋,从中了解到自己的不足。再者,看来我这次来找你宁爷爷是来对了。”苏敬满意的笑着。“牧歌,以后你可要时刻关注宁逸,他将会是你以后在棋坛上唯一的对手。”
苏牧歌不明所以,虽然宁逸这一盘下的很好,但是得到爷爷这么称赞是不是太高了?
苏敬越想越高兴,“牧歌,你心算能力强,宁逸棋感强,这两个天分,你们各占一半,你们是注定的对手啊。”
苏敬站起来,准备去找宁然,脸上的笑意挡也挡不住,“这次没有白来,没有白来啊。宁老啊宁老,你肯定没有想到,你的外孙有这么高的围棋天分。看来,你还和围棋断不了啊。”
苏牧歌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爷爷这么高兴。他在苏敬走出门口的时候,听到他爷爷这么对他说,“牧歌,宁逸将会成为你以后人生中重要的人,好好相处。人这一辈子啊,就怕遇不到志趣相投的人,这次,你有幸遇到,一定不可以放过。”
那时,苏牧歌还小,还不了解他爷爷对他说的这句话是多么的正确,不过,苏敬倒是说了最最重要的一句话,宁逸是苏牧歌以后人生中重要的人,而且还是最重要的人。
两人的缘分,打这开始,开始了纠纠缠缠,往后两人的人生交缠在一起,理也理不清。
那一天,苏牧歌不知道之后爷爷和宁爷爷说了些什么,但是,在经过一个小时之后,他只知道爷爷从房间里出来时非常的生气,他只听见爷爷口中不停的念叨,“犟脾气!冥顽不灵!你就一辈子坚持你的原则吧!”
之后便拉着他上了汽车,吩咐司机开车离开了,而宁爷爷也没有出来相送。
而此时的宁逸正窝在小阁楼里翻着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阁楼的棋谱,看的津津有味,等到他出来时,苏牧歌早已经走掉了,外公正窝在茶室里生闷气。
这时的宁逸根本就没有把苏牧歌放在心上,在宁逸心中苏牧歌只是一个过客,一个长的还不错的小鬼。这时的宁逸还不知道,苏敬对苏牧歌说的话,他还不知道,苏牧歌以后将会在他以后的人生中扮演着什么样的重要角色。
不过,在苏牧歌和他的爷爷走掉之后的几天,宁逸觉得,外公有时候看的眼神有点不一样,有时吃饭会对着他叹气。之后的一天,宁然问宁逸跟谁学的围棋,在知道宁逸是自学之后,便重重的叹口气,把宁逸带到阁楼里,叫宁逸没事的时候多看看这里的棋谱,要是有什么不懂得可以再去问他。
宁逸不明白外公为什么突然愿意让他学围棋了,因为他知道,外公每次看到围棋都叹气,他想,大概在围棋上伤过一次重伤吧。
区里的围棋班的老师,宁逸终于认真的想知道叫什么名字了,那人叫莫启清,宁逸第一次正眼打量老师,他不得不承认,其实老师长的相当的不错,要是放在以前,那也是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佳公子。对于莫启清。宁逸的态度依旧表现的很一般,这让莫启清呛的半死,不过没办法,既然自己主动摊上这么一个小恶魔,那就只好忍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俩娃就会长大呦~(*^__^*) 嘻嘻……
4
4、第四章 。。。
五年的时间有多长呢?一千八百多天。五年的时间其实过的很快,好像就是一眨眼的功夫,五年的时间就过去了。
在这五年里,发生了很多事,可是又好像没有发生什么事,日子照样这样过着,在宁逸看来,五年的时间不过就是他从七岁小奶娃长到了十二岁的少年,身高长高了,其他非要说有什么改变的话……宁逸想了想还真没什么改变,最多就是下棋下的多了偶尔没事的时候会突然想起上一世的一些无聊的事情。
十二岁的宁逸,身高在同龄人当中算高的了,这五年,他对现代的生活那可是混的如鱼得水,时间久了,有时他都忘记他自己还有上一世。啊!原来我是一个古人那!他偶尔会这么感慨。
这几年,接触的东西多了,有时会不自觉的多注意一些历史,只是,祖国的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他都快翻烂了,他凭着脑子里的一些记忆依旧没能算出自己是哪一个朝代的人。宁逸想,大概是时间太久了忘记了吧。
宁逸是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到处惹是生非,他认为孩童时代就该这么过,少了束缚少了责任,他活的恣意活的潇洒,可是啊,他活的潇洒了,别人却活的水生火热了。他把学校的小混混都集在一起,每天人前马后的都是一波子的人。他故意舍掉上一世的记忆,活的真如真正的孩童,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肆意的这么挥霍青春就行。
多年之后,宁逸常常想,要是苏牧歌没有再次走进自己的生活,那他以后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子?
苏牧歌自从五年前见过宁逸,和宁逸下过一盘棋后,就没有忘记过宁逸,因为爷爷的话经常在耳边响起,“宁逸将会是你唯一的对手。”
就是这句话,让苏牧歌这五年不断地学习,他和很多人下棋,了解众家之长,拼命地学习有关围棋的各种下法。五年前的那盘棋是他心中难以启齿的痛,这五年,他成长了很多,面对各种比赛,他都处变不惊,不急不躁。有时他会想起宁逸来,想到,宁逸是不是在学围棋,学到什么样的程度了?会不会超过我?
想到有可能超过自己,苏牧歌就会更加拼命的学习,他在心中暗暗发誓,一定不许再输给宁逸。就是这个信念一直在鞭笞着他,他的围棋突飞猛进。
这一年,苏牧歌十三岁,身高拔高了,面貌也长开了些,不再是以前漂亮的比女孩子还漂亮的脸蛋,其实,苏牧歌长的虽然非常漂亮,却一点也不像女孩子,面貌长开了些之后,加之他本身的气质与不善言笑的神情,苏牧歌的身上有一种凌厉的美与帅气,这种气质是在同辈人当中没有的,很容易吸引很多人的目光。
这一年,十三岁的苏牧歌,正式进去棋坛,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入段比赛,以全胜的成绩正式成为职业棋手。很多棋坛上老一辈的人对苏牧歌的称赞也不绝于耳,如此小的年纪竟然有这么高的棋艺,堪称天才。
天才……苏牧歌听到这样的称赞,其实很不高兴,冠上天才之名,将抹杀掉多少他的努力?
随之,他又想起爷爷曾无意说过的一句话。围棋中的棋感和心算,其实,只有有棋感的人才能算得上真正的天才,那是学不来的。
那么,如果自己是天才,那么宁逸算什么?天才中的天才么?
苏牧歌以为,再见到宁逸的时候应该是在棋坛之上,他没有想到,竟然能这么早的见到宁逸。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他的爷爷便带着他又去了宁逸的家。
苏敬不知道是不是人老了,在棋坛混迹这么多年,竟然有点累了,这十几年来,少了宁然的棋坛,对他来说是寂寞的,就算他取得了那么多的头衔又有什么用?到头来还是觉得寂寞,有一个词怎么说来着?哦,叫寂寞如雪啊。人生啊,最怕的是什么?最怕的就是少了对手的战场,少了知己的相陪。
想一想,至上次不欢而散已经有五年了,想当年,经过多少人脉关系来找到宁然的住处,结果不欢而散。想到这辈子自己唯一的对手,苏敬在心中做了一个决定,一个或许会改变当今棋坛局势的决定。
苏敬和苏牧歌站在五年间没有一丝变化的大门前,宁然当时刚好从外面回来,看到是苏敬,高兴地快步走到自家门口。看着五年前不欢而散的好友,上下打量一番,拍拍苏敬的肩膀。
“几年不见,身体还这样硬朗啊。”转过头又看看苏牧歌,“这是牧歌吧?都长这么大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苏牧歌恭恭敬敬的对着宁然,“宁爷爷好。”
“好好好。”多年未见,原以为被自己的犟脾气气的大概再也不理自己的老友,宁然是满心欢喜。“你们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这样我就不出去了,等多长时间了?快,快进屋坐。”
苏敬看到老友自是高兴的,两个多年未见得老友互拍着对方的手,边走边说着话,依然像之前那般熟稔,仿佛五年的时间没有隔开什么。人与人之间的友情分很多种,其中有一种便是苏敬和宁然这般的友情,即使相隔再久的时间见面,那种感觉也不会因为时间的关系而冲淡,只会如美酒一般,越陈香味就越浓……
两位老友一说就说了一下午。苏牧歌静静的坐在那里,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宁然这才想起苏牧歌来,“牧歌啊,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这里有电视、DV,还有一些阿逸那小子借来的漫画书。要是没什么喜欢玩的话,阁楼里有很多棋谱,你可以去看看,阿逸现在大概也在那里。”
苏牧歌听到宁逸在阁楼里看棋谱,就心动了,他想去看看。便站起身来,对着宁然说着,“宁爷爷,那我去阁楼看看。”
此时的宁逸,正一个人窝在小阁楼里看着棋谱,地上摆了一地的棋谱,非常杂乱,而他就在这中间的地上摆上一张棋盘,照着棋谱摆着,脸上神情很认真,没有平时的痞气。
苏牧歌打开阁楼看见的就是这一幕,一个少年正腿翘着腿侧坐在地上,表情认真的摆着棋子,虽然看上去人不是那么严谨,但是,苏牧歌还是从中看到少年对围棋的喜爱。
苏牧歌没有立刻走进去,只是站在门口,宁逸感觉到有人打开门,便抬起头看向来人。
刹那间,芳华尽失,就连屋外的阳光都遮不住来人身上显出的风华。就算再蛋定如宁逸,也不免被站在门前的少年的风采晃了下心神。少年站在门口,表情冷漠,一双媚眸凌厉非常,鼻子挺立而秀气,嘴巴小巧而红润,一身米色的休闲服穿在少年的身上,有说不出的味道。宁逸只觉得,出现在他眼前的少年太过纤细,太过美好,太过……干净……
午后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宁逸背对着阳光,光线在他的左脸投下半明半暗的光线,就像是大师手下的素描,明暗交接,细腻光滑。而阳光直打在苏牧歌身上,把苏牧歌周身照出一片明媚,仿佛,那样一个干净美好的人就是从阳光中走出来一般。
时间仿佛定格,两人都没有说一句话。似乎,在这一种情境下说话是一种罪过……
但是终究是要打破的……最先打破沉寂的是宁逸。他把棋谱一扔,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势撑着头,嘴角轻挑,“你是谁啊?怎么跑到我的地盘来了?”
“我是苏牧歌。”苏牧歌把门关起来,走了进来,从地上捡起一本棋谱打开来,大致看了一下,是棋坛以前老一辈的人对弈的棋谱。
宁逸皱了皱眉头,“苏牧歌?不认识。”看到苏牧歌翻看棋谱,从地上站起来,把苏牧歌手中的棋谱拿过来,有点不高兴,“不知道到别人家里不要乱动别人家的东西么?”这些棋谱可是宁逸的宝贝,他最在乎的大概就是这一室的棋谱了,他不知道这些都是哪里来的,可有的竟然都有上百甚至几百年的历史!
苏牧歌没有在意宁逸说的后半句话,倒是在意了前半句。他抿紧嘴唇,眉头紧皱,眼神犀利的看着宁逸,心中很不是滋味,他没有想到他记得宁逸,而宁逸早已经忘记了他,那么,这几年来,他把他一直当做以后的劲敌,这都算什么了?
“五年前我来过你家。”苏牧歌的声音冷冷的,但是听着很圆润。
“哦,不记得。”
“五年前你还没有学围棋,而我输给你一盘棋。”
提到这件事倒是让宁逸有点印象了,脑子中模模糊糊的想了起来。宁逸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哦!是你!那个输给我一盘棋后生气的小气鬼。”
苏牧歌捏紧拳头,眼中的利光更甚,狠狠的瞪着宁逸,过了好几分钟才平复好心情,松开拳头,走到棋盘的一方坐下来,语气平稳的对着宁逸说,“我们来下一盘如何?”
宁逸倚在书架边,手背在脑袋后面,嘴角轻挑,笑的痞气,薄唇慢慢的吐出两个字,“不要。”
苏牧歌一愣,满是诧异的望着宁逸。“为什么?”
“我说过不和你下棋了的。”宁逸无辜的说着。
“你什么时候说过的?我怎么不知道?”苏牧歌蹭的站起来,不再和我下棋?作为我的对手竟然说不再和我下棋?苏牧歌难以接受。
宁逸看着特别激动地苏牧歌,心想他这么激动干什么。不就是不和他下棋么?
反正研究棋谱的兴趣被打断了,想到好久没有和莫启清下一盘了,宁逸便打算去和莫启清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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