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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少-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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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翔?”世豪一愣,转而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一样,“任君享用。”说完,还真就摊开双手,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可眼角的那抹算计却泄露了他此刻心底的庆幸。
“哼!”只是居高临下的盯着他看,云翔却不动作,似乎是豹子在研究到手的猎物一样,盘算着从哪儿下口,终于,他找到了地方,就在他劲窝处狠狠咬了一口,略略尝到了腥甜才松口,借着便翻身回去,背对着刚刚被他咬过的那人。
“哇!谋杀亲夫啊!”说不疼是假的,真是结结实实的一口,咬得他半天没缓过劲儿来,沈世豪这可不干了——整个一个小坏蛋啊,把人火气挑起来了就算了,还敢“出口伤人”!
一把拽住云翔的肩头就往怀里带。
“我不是女人!”被他扳了过去,不得已面对着他,云翔还是垂着眼不去看这人。
“我知道你不是女人!”无力加无奈,世豪的手轻轻滑过他的胸前,“这里不是女人,下面更不是女人——但那又怎么样,我也从没把你当女人!”拉过他的手放到自己胸前,“我有的你都有,可我就该死的对你动了情了,难道还会在乎你是男是女?”
情到深处,又怎能计较其他?
暖帐落下,红烛熄灭。
只有阵阵喘息应和着一声声带了压抑的□。
湿热的吻一路往下,从额头到唇角,再从下颌到锁骨,又从锁骨到胸前,云翔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被他吻过,明明知道这吻夺取了自己的理智,明明知道该推开身上那人,可是双手却只能把他抱紧,借此来舒缓自己即将溺死的错觉。
一手揽住他,另一手在他身上游走,只怕他会退缩,沈世豪可是卯足了力气——吻,越发的带了情带了欲,勾起的,也是另一团熊熊烈火。
云翔是个男人,货真价实的男人,是男人,在面对自己心爱之人的时候,总是会爆发出某种情感,甚至是连他自己都不清楚的那股子邪火,直从心里往外钻,拱得人心里难受——难受,就要找个让自己舒缓的出口,云翔自然也不例外。
反手抱住世豪,他恨不得就这样把自己跟眼前这人融成一个。
“你呀!”沈世豪苦笑,要真是这么抱着揉着过一晚上,第二天自己非得吐血而亡不可!
腾出一只手微微拉开云翔,另一只手却成在他头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看到心里发紧,浑身发疼:“云翔,把手松松……”解开他的腰间的束缚,若隐若现的肌透着淡淡的蜜色,似乎十分诱人……触手一片温润,滑腻的手感让人不由得流连其间……平坦的下腹在他掌中缓缓起伏着,仿若昭示着主人的意乱情迷。
喘息越发的凝重了。
你来我往的是情缠情痴,你情我愿的是情动情牵,你知我晓的是情深情重。
之前,即便委屈了最不想委屈的人也不得不装作懵懂无知,昏沉沉熟睡,而如今,却再也没了那些心中所虑,只是有情人对有情人而已。
云翔才不管他此刻是恁地着急,却执意将世豪的动作一一效仿——但是,是伸手去脱他身上的衣服还是吻住他在哪里喋喋不休的哄骗?
抬手推了推身上压着的那人,反倒引来更热烈的吻,连那双手也越发的用力了,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云翔心里窝火,白了他一眼,用力一个翻身便将他压在身下:“你还要怎样?”这话一出口,声音沙哑得越发暧昧,让世豪不由得一阵心颤,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压在自己身上,将他反而伸手将他压向自己,双唇相接,诠释的是相濡以沫。
“我还能怎样你试试看不就知道了?”反问着他,意欲戏弄,结果自己的声音也是一般无二的沙哑暧昧,沈世豪暗自苦笑——果然不能太自信,美食当前,饿汉若能忍着便算不得饿汉了!
手,顺着脊背勾勒出他年轻的曲线,略带了些许的厚实但却非赘肉,这样的手感让人难以自拔。终于,这双手停在了某处窄小却浑圆结实而细腻的地方,或揉或捏,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甚至还……
“别!”觉察到他的意图之前,云翔已经被他一波又一下的袭击搞得瘫软了下去,这下,居然是那么羞人的地方,他可算是又找回了神志,急忙想要阻止。
“别怎样?”坏心眼的找到穴口,在附近勾画着它的形状,“别这样?”轻轻探进去半个食指,“还是别这样?”
被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虽然只是……想到进入体内的是什么东西,云翔脸上腾地红得几乎滴血:“出……出去!”
“出去?什么出去?出去哪里?”那根食指不但没出去,反而趁着另一只手在前面帮他放松的当口,整根没了进去!
“唔!”该死的!
云翔往前一挺,本能的要躲,结果却把前面送了过去,两处都已经挺立起来瑟瑟发抖的部分如今正好碰到了一起——滑腻的触觉比起手,不知要销魂多少倍,身后的入侵也似乎变得不那么难受了……他试着更加贴近他,仿效者律动的节奏,借着摩擦来安慰着不断渴求的身体。
“乖……”再增加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沈世豪忍得难受,汗也顺着额头滴在云翔的睫毛上,碎了,碎得特别好看——吻,密密麻麻落下,胸前的那两粒小小的果实更是不能放过,然后是肚脐,小腹……一抹白光在二人之间划过——云翔此刻根本无力去争也无力去挡,这样的感觉,即便是在那短暂的婚姻中也不曾体会……
“该我了哦……”诱惑着他,世豪吻上的那还沉浸在余韵中略略发颤的双唇,下一秒,已经抬起他的双腿,挺了进去。
、一百三十二、天明
一百三十二、天明
夜已过半,但是身旁的人却毫无睡意,甚至……精神得很——尤其是他小兄弟,真他娘的精神!
云翔恶狠狠地瞪了一旁嬉皮笑脸人一眼,但那白眼翻过去,怎么看都好似娇嗔,哪里有半点威慑力——尤其是……眼下这种情况……
沈世豪抱着他的手臂又紧了紧,贴着他□的小兄弟是越发的昂扬了,在入口处磨磨蹭蹭,既不肯进入也不肯离开,就在那里坏心眼的又钻又转。
“你!”被他折腾得恼羞成怒,云翔就要抬手打人,可这胳膊刚一动,浑身就跟散了架子一样,疼得他整个人都缩了回去,“啊!”
“云翔!”沈世豪不敢再逗他,忙伸手在他腰间揉捏,小兄弟也是老实了不少,“抱歉,累坏你了。”
“你……算了。”想要怄他几句,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尤其是……面对这样的尴尬局面,纵使他展云翔多年来纵横商场也是没有半点转寰的余地,或许,不是无法,而是无力,“你个老狐狸,我说不过你。”索性,闭上眼假寐。
沈世豪笑了笑,撑着半边身子抱住他,就这样盯着这人的脸发呆,一直发呆下去,就呆到天荒地老也好,甚至,世间的种种都可以忘却都可以不顾。轻柔的抚摸着他的面颊——满头的发丝乌黑,被汗水浸得透了,打着绺,贴在额前,显然不会舒服,就这样也能睡去?不由得摇摇头,素来知道他好干净,也就不忍心让他这样睡了,忙翻身下床……
“云翔?”人刚起身,手臂却被挽住。
“去哪儿?”睁开眼,暴露出自己假寐的秘密,脸上的红晕遮挡不住,眼底的依恋却让人心折。
“你好好歇着,我出去烧点水,天冷,暂且擦擦,免得受了风寒。”话说得简单,却又顾及到了云翔的心情,字字句句,莫不是情深意切。
放开手让他去,云翔拉上锦被将自己裹个严实——初次到这房间里住下,见了是鸳鸯锦被还觉得有趣,谁知道……这锦被如今果然盖鸳鸯……真是……真是……想不出该如何去弄个理由来,只能阻止自己回忆下去,反而想到了方才世豪的那几句话……分明有下人,却非要自己烧水……真是……真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挂上一抹微笑,脸颊却更红了。
当沈世豪回来为二人擦拭干净,也已经是四更天了,换好了亵衣,匆匆睡下,心头盘算的是何时离开这闭塞的小城。
日上三竿,在小院的门口徘徊了半个时辰的品慧终于放弃了叫起儿子吃午饭的念头,转而吩咐了下人把人参炖鸡放在文火上温着,什么时候少爷醒了,什么时候送过去。
“品慧!”李德先的声音远远传来,颇有点“晴天霹雳”的架势,声音之大,让品慧面上不善,嘴角抽搐,半晌才反应过来,匆匆忙忙往前面走去,这李德先也急忙跟着,嘴上还不住的叨念着这几天出诊的事情。
“李大夫,你能不能……”说“住口”还是说“安静”?显然都不适合,太不适合了!
品慧叹口气:“李大夫,你小声些,这几天我心神不宁的,就怕有人一惊一乍的,云翔的事情刚处理好,我还后怕着呢……你那个什么大帅表哥什么时候离开?”
李德先一愣,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尴尬,想要再说什么,又不知该说什么,默默地跟着品慧往前走,一直穿过回廊,看见雪压梅枝,才发觉已经要到前厅了:“品慧,你……你是不是……我……”
“李大夫,进屋喝茶吧。”知道他要说什么,但是却不想继续听下去,他虽然帮忙照顾云翔,让她十分感激,但是他身份特殊,即便是组为朋友都实在无法让人释怀,毕竟……品慧摇摇头,她已是人妇,尽管已经被休,但也不该胡思乱想,,更何况儿子都那么大了……哪里还有这些个少女怀春的心思?
“喝茶先等等。”李德先拦在她跟前,“我……我有话……有事相求。”
“有什么事,进去说吧。”看起来似乎不是很着急的事情,不过,这个李德先从来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来推断他——似乎留洋回来的人,都多少带了点这样那样的怪癖。绕过他,进了前厅,请他坐了,这才吩咐下人上茶,也顺着算是支开了一旁伺候的小丫头,放开口问:“李大夫,出什么事了?”
“我……我想……品慧,你去跟云翔说说,别让他针对我表哥了……毕竟……我这个表哥也是个……唉!”话到嘴边,却开始语无伦次起来,“你知道……我娘是他姑姑,对他比我好……这要是知道了他出事……我娘……唉……真是……反正是他不对没错……可是……”抓了抓极短的头发,他几乎是不知道该如何去说明白个中缘由了,“品慧……我就是带个话……反正……这个……那个……我……你知道的!”
“……”动了动唇,品慧是知道他的心思,也明白他来求情的因由,但是……她不知道他为何来求情,“大帅有兵有马,怎么要我问云翔说道?”避重就轻,完全忽略了他的那番情意。
“这个……唉,你不知道你这个儿子到底有多大本事吧……”苦笑一下,李德先只是摇头,他当然知道她的想法,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般的被她无视。
“我生的儿子,本事大小倒无所谓,我只求他平安。”
、一百三十三、定计
一百三十三、定计
平安,是任何一个做娘的都会为自己子女所作的祈祷,她们求富贵求荣华求子女飞黄腾达,但最终还是落在的平安二字上,没了平安,又何谈出人头地呢?品慧也是这样的一个普普通通的娘,她所求的也是这样的一个平凡的心愿而已——离开的勾心斗角的展家,还有什么放不下?
“我知道,我明白!”李德先急忙附和,“对于云翔……他是你儿子,我待他自然也是真心实意的,只是我表哥是表哥,求情也在人情之中……品慧,你知道我是偏着你的,你知我。”是的,她那么聪明,当然知道他懂得他的意思,但是……他笨拙得无法用中国话表述……或许在国外的这十几年时间,真的是磨得他失去了原本的巧舌如簧,就剩下个拙口笨腮,说起话来也开始词不达意了。
“噗!”终于是忍不住,品慧笑出声来,“李大夫,你要说什么我也做不了主,莫不如等云翔起身了你再跟他说,我去张罗午饭,留下一起吃吧。”是友是仇,她分得很清楚,但是对于男女之情,却暧昧得紧,纵然断然拒绝却也不会不理不睬,这也是跟她往日的经历有关,毕竟……做戏子的,也该是左右逢源。
李德先是个在国外多年的中国人,对于感情又有着不同的见地,故而这样的态度竟然没让他误会了去,只是有点心里不爽,懊恼得紧,听得说云翔还没起床,又觉古怪,不过留下吃饭所带来的喜悦却盖住了这个让他疑惑的问题:“好,我来帮忙!”
“不必了。哪有让客人下厨房的道理。”品慧摇摇头,转身离开了前厅,末了又觉不妥,转到了柴房,“老王,你烧些水,多烧些。”
“太太,中午要烧洗澡水做什么?”沏茶是小厨房的事情,怎么轮到柴房了?
“问那么多做什么,让你烧就烧,还少了你工钱怎么的?!”厨房过来取柴火的丫鬟小莹倒是个直性子,“太太的吩咐就照做,这才是本分!”
“小丫头,那么多话!”老王瞪了小莹一眼,转而赔笑道,“我就随口一问,太太别生气啊您!”
“没什么,烧好了水就送到……送到少爷屋子隔壁的客房里去吧。”还是不能直接送进去,一墙之隔,中间还有通着的壁橱,应该没多大问题,“小莹,午饭告诉厨房的谢妈,准备得丰盛一点,记得多备些补养的流食。”
“是。”小丫鬟抱了柴火,飞也似的跑去厨房,看得老王一阵摇头。
品慧看着那小莹丫头的背影,心底泛起了一阵涟漪,二十年前的自己,也是这般如此的性子模样罢?带了小小的不屈服,还带了小小的强悍,甚至凌人的架势也是这样的相似……只可惜,这种风情,如今也所剩无几了,不过……儿子倒是把自己当年的这份嚣张继承了下来。
回到前厅,看见李德先还是端端正正的那里,一副童生聆听教诲的模样,不由得想笑,不过……似乎在这个特殊时刻,引他出去比较好……思及至此,她忙过去:“李大夫,我想配点活血化瘀的药膏,不知你那里有没有?”
“有有有!”点头如捣蒜,“反正离开饭还差个把时辰,我回去取来!”说话间,人已到了门边。
“等等,我也一起去。”品慧想了想,又让徐妈找来小莹,一同去了。
另一边,小院里,却是伙夫老王挪动浴桶倒热水的声音惊醒了床上的沈世豪,翻身要下床,却又犹豫了片刻,掀开帘子往外看了看——幸好,只是隔壁的声音,这才打起帘子,下床穿戴好了,又折回来坐到床边细细品味着云翔的睡颜——以往,他总是缩着,背着外面,像是一只受伤的幼兽一样,孤寂又胆怯的睡着,后来是自己硬生生霸占了一半的床,抱着他入眠,这才让这小野猫渐渐习惯了背着墙缩成一团,而今早,他却是不一样的睡姿,不再缩着也不复往日里的紧抱双臂,反而就是那么舒展开了,只是……将他身上的锦被拉了拉,又握住那双落在外面又比平日分得开的双脚在手里捂着,天知道这小傻瓜让自己有多痴迷。
“嗯……”脚上传来的暖,让云翔慢慢睁开了眼,神志还未算清明,但眼前的景象却撞进了心坎,“世……豪……”
“再歇会儿。”终是把他捂暖了,沈世豪这才起身穿过壁橱,看见隔壁房间里搁着的蔘汤和洗澡水,不觉莞尔,亲自端了蔘汤回了房间,“云翔,喝点蔘汤暖暖身子。”
若说方才是迷迷糊糊,此刻却是完全转醒了,除了身上某个部位的不适,似乎更在意的是此刻那已被幸福二字填满的心境。
云翔笑了笑,难得没有跟他抬杠:“我自己来。”
“小心烫。”也不跟他争,世豪便把蔘汤放在他手中,“一会儿去好好洗洗,我帮你。”昨晚不让下人烧水擦身,也是顾及了他的面子,再看今早这热水……显然是他娘……不对,该是“他们的娘”让人搬来的,不过……也是心思缜密,果然……儿子多似娘。
“嗯。”低头喝汤,云翔巧妙的掩饰掉脸上的红晕,“一会儿我要去看看官道……你知道我已经封了……”
“不管怎么,还是小心行事的好。”他当然知道,世豪伸出手揉了揉他细软的发丝,“我会帮你,只要你说,我就出力——不过,去了上海之后你可要听我的。”
“哼。”对他的要求不置可否,大口喝着汤,半晌还不见他继续,云翔便斜了眼睨了他,嘴角含了一丝调笑,“各凭本事!”
、一百三十四、关卡
一百三十四、关卡
“混蛋?!”赵大帅放下电话,心里一阵气闷,一连串的脏话脱口而出,“作死不要命的王八蛋!”烦恼着扯了扯头发,却发觉这真是个折磨人的方式,这才松了手,问副官,“表少爷还没回来?”
“还没,还在展家……展云翔的家。”副官低着头回话,心里却是一阵的感叹——如果当时没那么多手段来吓唬那个展云翔,现在也不至于出这档子事,似乎……他倒是有点明白了这桐城有宝的谜底。
“还在……好,那就好,只要他还在那个展云翔家里就有得话说,事情……就有转机。”赵大帅叹了一声,“让他们多去打探打探风声……”没想到啊,那么个公子哥居然会做出这样的很狠绝手段来,纵然自己手头有千军万马也不是这样跟他周旋的,若是德先说得通就算了,说不通……他也不怕先要了那小子的命!
副官一旁收到了指示便下去了,留下大帅一个人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显然,这个展云翔并非是个好对付的角色,至于他身边的那个沈世豪更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儿,真他奶奶的招人恨!
其实,事情也是很好解决,只要调动军队便可以把封锁了交通要道的那群人一网打尽,可是……事情却远远没那么简单——或者说,事情如果这样简单就好办多了!
桐城虽然闭塞,但是展云翔却在入冬之际将手下的夜枭队整编了一下,又跟这大帅的顶头上司阎司令协商取得了徽州一带的关卡特权,现如今他封锁了这一路的关卡不许军火进出可不就是要了他的这条老命!
谁能想到,一个小小的桐城商人,竟然也能管得了关卡要塞!
实际上,作为一个商人,云翔是不屑于这样的勾当的,只是自己身边的那人却是十分在意这点,又找了几十个人给他打包票,才取得这份只有军阀才能做的事情,而如今便体现出了他的好来了。
只要交通要塞被封锁,无论是军火还是部队,都无法开入桐城,这让大帅头疼,不单单是头疼,甚至烦躁——烦躁得无所适从,手足无措。
“格老子的那个阎大头,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关卡交给展家那个碌碌无为的二少爷?!”赵大帅终于是忍不住了,一甩手中马鞭,直奔展云翔的府上——鬼知道他表弟怎么这么久了还未回来告诉他个好消息之类的,眼看这太阳都要下山,再不能运进军火进来……跟那帮子土匪对上……他就真得等死?!
“开门!”还是免不了一身的草莽气焰,一拳捶在那黄铜包边的上好梨花木门上,捶得上面的兽环都震得叮咚直响。
“吱嘎”一声,门内探出脸来的是个老头,六七十岁的年纪,面上褶子已经多得可以夹死蚊虫了,但是眼光精明,或者说在见到大帅的那一刹那还带了些许的寒冰,不过转而就变成了一脸笑意:“是大帅啊,您怎么有空到我们展家啊?”
“别废话,告诉展云翔,老子找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张狂。
“我们家少爷今天身子不爽,到现在还没起身呢,大帅若是找你们府上表少爷,我这就去通传便是。”老头笑得貌似谄媚,但是话语里说得还是那么的冷然,“我们家少爷啊……这身上一直都不怎么好,有什么大事小事的都不好过久主持了,大帅您可得多多担待啊。”
“废话!”赵大帅是真的忍不住了,火起来的脾气促使他一巴掌甩开老头,一脚踹开大门就这么冲了进去——展家的院落不算很大,但是十分精致,主要是后面的花园够大,又种下了花花草草,挖了莲池养了金鱼,虽然冬天已经结冰,但是透出的丝丝暖意却是让人舒服——不过,这大帅是不想观赏什么景致的粗人了,他此刻只是要找到展云翔出来,让他把关卡开放就算完了。
绕过大厅,主屋,大院,一连串的乱七八糟的地方让大帅的头更疼了——谁会把一处刚刚寻到的居所造得这样精巧?
他并非傻子,为了能与这个地头蛇斗,他也是查了展云翔的底细的——本该是“暂住”的地方现如今这般的奢华,却让他有点糊涂……莫非……原本……瞳孔一缩,赫然一个念头闪入了脑海——却原来,真的是惹上了“地头蛇”了不是?!
“云翔老弟,展老弟啊,你在哪儿呢!我老赵来看你啦!”扯着嗓子,大帅现在也是寄希望在了沈世豪身上——毕竟是旧识,比起跟展云翔的交情,还要多些吧,几句好话许是好用,“展老弟,沈老弟,我老赵来看你们啦——哎哟,快出来啊!”
出去个鬼!
沈世豪刚刚伺候着云翔喝下蔘汤,正想要好好温存一番呢,就听见赵大帅在外面鬼哭狼嚎的喊人,心下不爽,急欲发作,但见云翔一派淡然,也没了怒气,只将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好,一双手却爬上他腰背,轻轻揉捏起来。
“我怎么不知道沈老板还有这么一手呢,莫非是熟能生巧?”被他揉得舒服,云翔干脆眯上眼假寐。
“可不是么——”低□子在他耳边吹气,“为了等这一天,我可是练了好久,你不知道,咱家这片儿的野猫儿啊都让我给捏遍了。”
显然听出了他言语中的意思,云翔脸上一红,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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