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婚戒之龙帝之"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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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惊扰它。”默轻轻说着。
“哦。”
等到鹿子玩够了离开，两人才继续前进，不过没走多久，江小川就看见一个巧夺天工的奇观，那是默花了无数的时间，修建的冰雕王国。在入口，一对栩栩如生的小龙扯着大嘴在当迎宾。
“哇……”此时，除了感慨，江小川不知道说什么好。如此浩瀚而又巨大的工程，是他一个人完成的么？
恢弘的建筑，坚硬的冰块，一同体现着造物者的精雕细琢，每一个小方块都是经过精细处理，你丝毫不能找到一点缺陷，也不可能找到缺陷。很难想象，默是如何抱着器具在这里一点一滴的建立起一个王国的。
偌大的工程，耗费了他许多时间，很多时候冰块会随着雕琢而融化，默就再次让它结冰。他忙于修补，忙于修建。如果不是异常强大的内心，是没有这么坚持的韧性完成这个不可完成的奇迹。江小川心中突然出现一些敬意，为了这掩埋在冰山一角的华丽宫殿，为了默日复一日的努力。
“很美。”大概从来没有人称赞过他吧，默嘴里露出一丝心满意足的微笑。他爱冰雪，可惜没人同他一起享受。
江小川往宫殿内部走去，见到一排高矮不同的龙，它们由小到大，整整齐齐排列在大厅正中。江小川打量着最矮的那头并龙，好奇的问：“耶？这一排龙是做什么用的？你的所有祖先？龙族的成长史？”
默跟在他身后，微微一笑，没有肯定。
“蛮有趣的，我看过一个类似的雕塑。人类的进化史，哈哈哈~”干笑两声，发现这句话确实不存在什么发笑的余地，于是讪讪的闭紧嘴巴。江小川唯一曝露出来的脑袋灵活的转动着，在偌大的、空旷的宫殿中间，突然觉得很是寂寞。
两个人也就罢了，平日一个人怎么办呢？不管白天夜晚都是万籁俱静，寂寞的如同呆在坟地。耳边是风声呼啸，冰冷刺骨，江小川的新奇慢慢褪去，艰难的改口：“这里美是美，可惜不适合人居住。”
他没看见，默在身后顿住了身形。
“很冷，很冰，很冷清，我想象不到什么人适合住在这里，不过我知道，你修建这个肯定是用来纯观赏的。我们那里也有哦，用冰雕刻的动物，屋子，皇宫……当然，还比你的丰富一些，他们用了彩灯装饰的。很久很久都不会化。”
“是吗？”默淡淡的说着，率先走上了王座——在那之后，有一扇巨大的窗户。他眺望着远方，标志性的通天巨塔矗立在自己面前。
江小川跺了跺快要结冰的双腿，觉得毛料斗篷也无法抵御严寒，只好压着嗓子问默：“我们可以离开了吗？实在没有多少意思，连开始的兴趣都没有了。”这里确实很美丽，可是他不想一直呆着。就像一个观光客，哪有一直呆在一个景点的道理。
“原来不是独一无二的。”
“啊？你说什么啊？”
“你不耐烦了？”默自言自语的点点头，“好吧，那我们离开。”
江小川一听可以离开，兴奋的摩擦着手掌心：“我们去那座高塔，你说过带我看看，最好是到顶端。”
“行，不过，在那之前，我要拿一样东西。”
“拿什么东西？”江小川看着默向自己走来，悄悄的退了两步，总不会要向他拿什么吧？他能拿什么？千万不要狗血的索吻一类。江小川知道自己想多了，可是默的表情、表情……太恐怖了，比锅底还黑。含义不明的笑容挂在嘴角，虽然不是狞笑不是淫＋笑不是奸笑，可是就是怪怪怪！
“你为什么要退？”默边走边问。
“你为什么要靠近我？”江小川退退退。
“你为什么要退。”凶狠，凶狠！
“是、是你要靠近我的……”江小川，退退退。
“你为什么……”还没说完。
“啊——”江小川脚后跟撞倒什么东西，身子一仰，重重的摔倒在地。
“哈。”默轻笑一声，也不管某人后脑有没有摔出包，自顾自的走了出去：“我要拿的东西，是一把伞。”江小川在冰上躺了好一会儿，终于恍惚着爬了起来。让他摔倒的东西是一个如同指南之一样的标志，而默对此，分明是知道的。
却故意作弄他！
***
即使知道被整了，也不敢抱怨什么的江小川，像个媳妇跟在默的身后。该感动的不是，默至少没有让他拿伞，把他当个奴仆使唤。对着默的背影相顾无言，某人只能泪千行。惹不起，也不能躲，且躲不过。他是契约一方，却憋屈窝囊的很。
抹了一把不存在的眼泪，江小川酸气冲天的说：“我想我不该废话，更不该自作聪明、自作自受。”
默停了停，又继续前行：“不是你的原因。”
不是我的原因？那是什么那是什么……无限循环，可是江小川就是问不出口，他想说，难道他不是自作自受么？活该贪财，活该遇上这个龙帝！
“到了。”默站在江小川身前，仰望着高耸入云的高塔，面前是一扇并不高大的朴素铜门。江小川在高塔下转了一圈，发现只有哪一个简朴的不符合规格的铜门，不敢相信：“这真是门吗？”
“恩。”
“那我们要从这里上去？”江小川伸手推门，没有遇到任何阻力，轻而易举的，铜门打开。江小川对着默“啧啧”两声，　比划一个我进去了的手势。
“你随意。”默耸耸肩，面色终于不是那么难看了。
江小川进去了，十几分钟后，他面如菜色，身形萎靡的出来了。在高塔墙壁上靠着歇息一会儿，才带着哭音问：“你怎么不告诉我。”
“说什么？”
“里面是靠墙的螺旋梯！问我一进门就往上走，走了几圈发现不对劲，抬头一看，上面密密麻麻一圈又一圈，根本没有尽头。老眼昏花晕的我从梯子上滚了下来，还好爬的不高，否则绝对摔死人。”不怪他，那梯子太能晕人了，他一看见憋足气的想要爬，一旦爬了就不想停，最后以摔倒结束。
“……”不知说什么是好的默，静静无声。
（上帝爸爸：我是说你蠢好呢，还是说你蠢好呢，还是说你蠢好呢？蠢好呢？蠢！）
“太过分了，我觉得我一直在被亏待，在被歧视，在被鄙视，在被捉弄，根本没有享受合理待遇，老子还算是个契约者吗？你回答我！”江小川暴怒了，他跳着脚的想要捉住默的衣领，却被随便躲过了。
然后漠不关心的一句：“哦？”
“……”抗议失败，江小川永远没有上述的机会了。
“老子永远不会再爬这里。”
“是的。”默仰头望天，谁又有机会来这里呢？
作者有话要说：^　^
23
23、第23章　。。。
两人沉默的站在塔前。
五分钟之后。
江小川和默面面相觑，双双静如处子。比眼珠大小，比耐力强度，比的江小川率先举手放弃：“那我们要怎么上去。”
“你觉得呢？”默一手拎着伞，等着江小川的回答。天空开始慢慢地下起雪花，纷纷扬扬的跌落在冰雪世界。江小川答非所问：“下雪了，塔顶的风景还会美么？”如果天空是雾蒙蒙的怎么办，那站在高处还有什么意义。
“很美。”
江小川决定了，合掌：“那我要上去，靠你了，由你飞上去。”得寸进尺的上前两步，垫着脚尖拍了拍默的肩。
“不错。”默径自点点头，“把伞抱着，还有我脱掉的衣服。”
“哦，好。”
蓝龙凌空而上，远远望去，他几乎是紧贴着高塔的墙壁一直往上飞驰。说不出究竟有多高的塔尖，由小如石子逐渐变得宏伟。凸出在外的了望塔清晰的出现在江小川面前，表明着，他们就快接近顶端。
高层的空气稀薄而冷冽，气温似乎还要低冷一些。默在一边穿衣物，江小川就在塔尖转了一圈。一扇小小的门，连接着一路下上的阶梯。而门边的墙壁上，居然刻着一首诗。
“我深深的寂寞
即使有无边的星辰作伴
我应该感觉不到冷
可是此刻却需要更多衣料抵御如影随形的严寒
空旷，冷清，
并存了这么多年，
我等待寂寞的解脱。
即使星星会说话——”
江小川贴在墙壁上一个字一个字的读着，很神奇，高塔顶端居然用他能读懂的文字写着这么一段话。读不懂，江小川疑惑的看了看身边的默：“这是谁刻的？看起来煽情又文艺，他不冷，可是又觉得衣物不够？”
“也许吧，我不知道。”默将领间的暗扣按紧，然后开始整理袖口。
“我再转转，所不定还有什么意外发现。”又是一圈，很可惜，塔顶再没有任何“彩蛋”等待他。默静静的站在了望台，那里是齐腰高的围墙，围墙之上，是齐肩宽金属栏杆，这样有助于扩大视野。他习惯于这个位置，这边风景独好。
“耶？天空一边湛蓝一边灰暗。”这样极端的天色，很少一同出现在江小川的面前。
“是的，现在是白天，如果到了夜晚，我们的头顶会出现交织不断绿色荧光带，而赤土的天空，是一望无尽的繁星。”绿色荧光？那不是传说中的极光？
“这么美啊——”江小川抓住铁栏，期盼的望着天空，“要不我们等待夜晚吧。”
“可以，最美的风景，往往人迹罕至。”细小的雪花突然失踪，江小川肩上有些淡淡的残留水渍，抬起头，是一把素色的伞，贴心的盖在自己头顶。落雪堆积，自己躲在小小一方伞下，突然这个冰封的世界不是那么冷了。
****
阳光很好。
江小川懒洋洋的躺在草地上，这里离神殿不太远，闲来无事，他和默两个结伴出来看书。草地上铺着一张方毯，上面摆着几个小银盘。江小川不爱读书，也不想陶冶读书的情操。可是金元素卷轴已经翻译好，里面的内容繁杂而沉闷，足足记录了三卷之多。
为了富可敌国的金子，江小川必须耐着性子认真阅读，还要随身附带龙帝一枚，好及时讲解艰涩的内容。默保持着龙形，衣物随意的抛在一边。他说应该偶尔让龙身晒晒太阳，否则鳞片会长小虫子。江小川不是很相信，又不是死物，怎么会长小虫子，不过龙帝的翅膀倒是一对很能遮阳的太阳伞。
“有形无形论，同种属加上配料，慢火冶炼，这句话我能读懂。”江小川一手捧着羊皮卷，一边抓住面前的银盘里的小酥饼往嘴里塞，满足看、吃同时不误的心态。“至于后面这一大段，繁琐死了，你给简化简化。”江小川将手举平，将卷轴上的内容给默看。
默将视线从书中移开，伸长脖子看了一会儿。江小川觉着龙看书是一件很滑稽的事情，特别是默面前摆放的特制的“龙看的《龙史》”。一本书足足有五个砖头厚，书面有半张桌子那么大，书页是铁制的，不怕被龙爪子弄坏。
“这一段是说材料要从各种地方取得，详细到每一块晶石的开采位置。”里面很多地名，难怪江小川看不懂。
“哦，哦。”那我不是还要到处收集材料？江小川想了想，继续读下去。
金元素卷轴的内容一共分了三个阶层，之前已经说过。而第一层是非常浅显的，以金属冶炼金子，虽然在现代的化学理论上是行不通的，可是这是异世，江小川相信一切都有可能。特别是看了那些所谓的元素施展后。
江小川那颗理科生必须寻根究底才能完全掌握事物的脑袋并没有浪费多少时间，他迅速将需要的材料罗列好。要想成功炼出金块，他还需要一个至关重要的“法宝”。江小川再次伸出手臂，问着：“不能缺失之费罗坩埚，这是什么东西？很高档的吗？还需要特别注明。”是做实验用的坩埚吗？
“哦，费罗啊。”默屈曲爪子，“算是从前的炼金术师们梦寐以求的至宝，不过被龙族收藏了。”
“龙族给收藏了？”龙族里又没有人稀罕炼金，拿着个东西有什么用。
默突然有些尴尬：“龙族对宝物很有兴趣，如果我记得不错，那是几百年前一位族人去凯瑟游玩的时候，随便带回来的纪念品。”
“哦？”江小川坐直身子，很激动地问：“那口坩埚是不是精美绝伦，最好是上面镶嵌无数宝石钻石之类？”
“应该，不是。”
“啊……”江小川顿时很失望，如果不是宝物，那为什么还要特别罗列出来。依照龙族的审美标准，那口坩埚其实不会太差啊。
默望了望天：“据说，那只是一口看起来很普通的坩埚，甚至算得上朴素破烂。”
“……”为了占有宝物而将它带回来的龙族，是不是特别后悔？默接着说：“天音将那口坩埚拿了回去，你可以去向他讨来。费罗坩埚是修炼金元素卷轴所必须的。”
“那我去要来。”江小川将卷轴往默面前一放，“你守着卷轴，还要好好晒晒虫子，免得晚上睡觉时候虫子爬到我身上来。”你以为……有什么虫子是敢长在龙帝身上的？
“早去早回。”盘子里还有很多点心等他吃完。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默是个寂寞的人啊
寂寞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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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24章　。。。
江小川往神殿走，他不确定天音那家伙是不是在神殿里面。说起来，他从来没有关注过天音住在什么地方，平时又在干什么。他总是在默需要的时候出现，服侍衣物服侍每餐内容服侍所有。比起自己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天音才像个不折不扣的贤惠媳妇。想着天音和默在一起异常和谐的画面，江小川突然觉得牙齿很酸。
好吧，这种没有营养的问题，他还是不要考虑了。
大大咧咧的走进敞开大门的神殿，江小川被吓了一条。一进门是一个半身的镜子立在柜台上，而天音正撅着屁股在镜子前面忸忸怩怩的弄着什么。他金色的头发全部往后梳，捆成小小一束。
天音显然正在全心投入，听见身后的响动，顿时惊慌的转过身子。只是一眼，又立刻转回去，用不知如何是好的背影对着江小川。
扑哧~江小川忍住笑，天音脸上涂得白白的是什么东西？莫非是传说中的珍珠粉？而且已经干得如同面粉簌簌往下掉。镜中的他，只露出一双如同小鹿一样慌乱的眼珠滴溜溜的转着，两只手不知抬起还是放下，挡住还是放弃掩饰。
“你不是出门读书！这才多久，你就回来了！”恼羞成怒，天音干脆对着镜子指责起江小川。江小川咬着嘴唇，忍耐笑容将近一分钟后，回答着：“我找你有事。”
天音看着江小川，双眼充满了茫然，嘴唇微微开合：“啊，啊？找、找我有什么事？”
“那个……要不你先把脸洗了再说？”江小川摊了摊手，“我不急的。”天音愣了愣，突然跺下脚，红红的嘴唇变得苍白，有些不知所措的转着脑袋四处寻找帕子洗脸。
等天音跑出门之后，江小川哈哈大笑，男人也有这么爱美的，居然还被抓个正着。江小川一想到天音那张惨白的僵尸脸，嘴角又开始抽搐。柜子上还有些可以的白粉，是赫赫在目的证据。
不过他为什么要在这里敷脸？江小川扶着肚子找了椅子坐下，恭喜自己赢回一局，可惜没有相机将天音那又慌又乱的样子记下来。
天音将脸洗掉，气喘吁吁的跑回江小川面前：“喂，你找我做什么？是陛下有事吗？”
江小川抱着手臂，仔细的端详天音的脸，从左到右，从上到下，然后点点头。天音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不由自主的伸手摸脸：“怎么了吗？”
江小川“咯咯”一笑：“效果挺好的，皮肤真是细腻。”
“……你想死吗？”
江小川赶紧挥手：“没有没有，我说实话。还有，你额角没洗干净，粉末沾的很牢固哦。”天音脸腾的一红，迅速抹掉：“快点说！”
江小川看够了热闹，终于笑嘻嘻的说：“默要我向你拿费罗坩埚。”
“拿那个做什么？”
江小川耸耸肩，单纯觉得的懒得解释，于是说着：“不知道。”
“他在等着吗？”天音看看门外。
“恩，你快些取来吧。”
天音兴冲冲的跑去将坩埚抱了来，江小川一看，果然是极度普通的一口锅，真不知道那个旅游的龙族是怎么看上它又将它弄来的。坩埚很大，天音瘦弱的身体抱着有些吃力，不过他脸上洋溢的喜悦将劳累冲淡了许多：“拿去。”
江小川被突然塞在怀里的坩埚压得退了几步，有些吃惊它的重量：“怎么这么重呢？”
“本来就是这么重，这东西我放在屋里不知道做什么，平时都养着向日葵，现在把花拔了。”江小川低头一看，锅上果然有些泥土。
“那我搬走了。”
“去吧去吧。”天音毫不在意，喃喃自语着：“那颗向日葵我还要重新找地方栽，都长那么高了……”江小川抱着锅，步子稍微顿了顿。
***
江小川将坩埚摆在默的面前的地面：“你看，这么一个大家伙，我要往哪里放？”默懒洋洋的趴在地上，眼皮耷拉着，慢吞吞的睁眼看了看坩埚，柔柔的说：“做什么抱出来？放在神殿里不好吗？”
江小川将锅一踹：“不是你要我端过来的？”
“用点力。”默好像才睡了一觉，连嗓音都是糯糯的，就像是从鼻子里哼出来的。
“什么？”
“用力踢破，正好你看卷轴看得烦。”
“……”江小川吃瘪。在默第N次胜利之后，他已经没有用于抗争的勇气了，以前的经验告诉他，别计较，别计较，因为计较也没用。
江小川盘腿坐下：“好吧，那我们和和气气的商量一下，应该将这大家伙放在哪里，总不会又要我搬回去吧。”如果默敢说要他搬回去，他一定不顾后果的将锅砸在默的头顶。
好在默没有那么说，而是认真的思考：“那就放在空间戒指里面吧，反正里面要给你修一间炼金室。”江小川立刻为这个省事省力的方法鼓掌。
将坩埚运送到空间里面后，江小川又开始发愁了，这一片空地上就只有一口锅，是不是太寒酸了点？空间空间，那就是江小川第二个家，修上房子可以是好几层，换到以前，那可是吓死人的不动产。
“不行，不能将锅孤零零的放在这里。”江小川摸摸鼻子，用非常渴望的眼神看着默。
“那就修上屋子。”哈哈哈，江小川心里得意的比上胜利的姿势，就知道默会这么说。不过嘴上还是假惺惺的：“不会太麻烦吧。”
“为什么会麻烦？迟早要修建的。”
江小川连忙点头：“你说得对，那就明天吧！”
“……”
叫上了德路和非伊帮忙，除了寻找木材花了些时间，其余搭建运送都依靠默的小法术。江小川发觉那些木材在默的指挥下，就像有了思想一样，听话的不得了。在打好的地基上，一根根木材排好位置，只用了半天，一座两层的漂亮小楼就建成了。江小川算了算，两间卧房，还有默的书房，加上自己的炼金屋刚好合适。
“书房就交给你了，为你的龙族们好好努力吧。”竣工之时，江小川将默拉到书房面前，象征性的弄了一个剪裁仪式，火红的缎带绑在书房门前。
“我……”默还没来的及说什么，就被江小川握着手，一剪刀将缎带剪了开。
书房是江小川偷偷让德路设计的，贴着墙壁满满都是书柜，里面可以塞满龙帝爱看的书。这也是江小川为了感激默大多时候的贴心照顾。虽然默是有些奇怪，可是不能否认他为自己做过的事情。
他，还是知道鸣谢的。
作者有话要说：……
25
25、第25章　。。。
所谓的炼金室，其实就是一个大的壁炉，加上各种俗烂不俗烂的摆设，加上一口又破又旧的坩埚。虽然坩埚底面用很牛＋逼的烫金大字刻上费罗什么的，可惜依旧改变不掉它就是一口烂锅的事实。至于屋子的四周，是一排排的格子，用来盛放各种晶石草药金属等等。默说了，未来的炼金师江小川就要在这里完成他的修炼。
火光是暗淡了点，烛台是欧风了点，江小川对着充满异国情调的炼金室万分满意。为什么？他可以披着术袍装逼了呀，就像电视中，古老的国度里那些神秘的职业，让人艳羡和嫉妒。意外的是，芙灵的人都是崇尚战斗武力的，没事囤积大量的财富——是那些不好好修炼的家伙喜欢做的事。
江小川知道也不太在意，大不了他再去将人族可以修行的两个元素学好一点就是了。
默让江小川没事就在炼金室煮点简单的伤药找找感觉，要知道，以后他要花费大多时间子在这口坩埚上面。默在的时候，江小川做的有板有眼，照着医书上的规定称上几克的草药，放在锅里慢火搅拌。要是默一离开，江小川立刻抓些奇怪的东西一锅煮，他已经发现了费罗坩埚的好处，那就是无论煮什么下去，都会得到一样新事物。
用晶石和草药混合煮，最后结晶出另一种色泽的晶石已经不太新奇了，江小川现在开始加上一些壁虎尾巴老树胡须，那些都是普通的药材，被他随意浪费倒进锅中。坩埚沸腾着，时不时的爆出一些粘稠的浆液。
江小川咂舌，还是用铁勺搅着。
“小川，我来了。”
糟糕　，是默回来了！江小川担忧的看着混乱的锅底，还有偶尔浮出的不明物体。要是默知道他不听话，随便弄了些东西一起煮，肯定会被惩罚的，啊啊啊啊！就在内心嚎嚎咆哮的时候，锅底也不听话的炸开了，一坨绿呼呼的东西溅在江小川眉上，烫的他“哇哇”乱叫。
“傻子。”天音凉凉的声音同时响起，带着一点看白痴的嘲笑。
江小川转过身子，用身体挡住锅，一手捂住眉头，强撑着笑脸：“你们来了啊？”后悔自己将戒指暂时交给了默，让他随意进出。
默和天音站在门边，点点头：“我带天音来看看空间修好的小屋，你还在熬伤药？做出几付了？”几付几付？一点伤药都没有熬出来，全部被他胡乱弄成结晶体了。
天音偏了偏脑袋，突然抬高嗓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