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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有瘾[重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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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笙原本确实是在想,皇家人要是都这么花心,尹行会不会也是这么个风流浪荡的?
还没等他想完,就被尹行兜头浇下这么一句承诺,心安的同时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当即闹了个大红脸。
第二天一早,尹行就带着舒笙去了那家羊肉包子铺。
包子铺没挂什么招牌,就在门口用一根杆子挑着一块布,布上面画着一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简陋的一间小棚屋,门口摆着笼屉,笼屉上好几层蒸笼在冒着热气,老远就能闻见一股包子的香味儿。
尹行他们到的时候那儿已经排起了长长的队伍,可见生意有多好。
卖包子的男子头上包着一块包巾,忙的满头热汗。
尹行站在后面皱了皱眉,低声自言自语道:“怎么是这个人?”
舒笙听见了,问:“认识啊?”
尹行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但还是有点疑虑,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记错了,于是回头冲着远处跟着的木青等人一挑眉。
金焱抱着刀在街上溜溜达达,看尹行挑眉就点了点头,示意是的。
尹行的眉心皱的更深了。
舒笙看的糊里糊涂:“怎么个情况?”
尹行伸手拉过舒笙的手,边随着人流往前移动边道之前:“还记得之前说过白契善卜吗?他们之前就有过一个什么卜师还是什么玩意儿的随军,我见过一面,就是这个家伙。”
舒笙好奇的抬头,伸长了脖子去看那忙成了陀螺的男人,正看着,那男人却猛人一抬头,跟舒笙好奇的目光来了个对视。
舒笙一愣,就见那男人突然慌慌张张的盖上笼屉,喝道:“不卖了不卖了,今天收摊了不卖了,大家去别处买包子吧,收摊了收摊了。”
尹行眉峰轻轻一挑,木青和木辰两人已经绕过了人群进了小棚屋的后面。
那男人却猛然脚步一顿,转身笼屉一扔就想跑,被蹿出来的金焱一脚踹中肩膀,倒飞了回去,没等爬起来,木辰的剑就已经架上了脖子。
其余人前去疏散受惊的民众,尹行拉着舒笙进去,看他被按在地上动不动,尹行冷笑了一声:“我要是你,我就不跑,直接钻笼屉里把自己蒸了得了。”
男人面色有几分惊恐,却也觉得自己理直气壮,质问道:“尹王爷抓我做什么?敢问在下犯了什么过错?”
“爷看你不顺眼!”尹行瘪了瘪嘴,一招手让人给带回去。
之前许瑞他们没动他,就是因为没什么证据,人家也没犯什么事儿,就尹行乐意抓就抓了。
舒笙嘴角抽了抽:“这么不讲理?”
尹行得意的一扬下巴:“我不讲理的地方多了去了,再说了跟他们讲什么理啊?也不嫌麻烦。”
一手搭过舒笙的肩道:“走啦书呆,去吃早饭,回去再好好收拾那小子。”
一边给暗卫们打手势让他们去搜人。
舒笙自然看见了他的小动作,知道他有后续,或者说是心里有底,也就没说什么,跟着走了。
两人去吃饭,金焱带人去搜那个白契人的屋,舒笙总觉得不妥,问道:“你都没证据的吗?万一搜不到呢?”
“许瑞没那么傻。”尹行摆摆手:“他那是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现在就看我们是直接给黄瞿扔回去呢,还是帮着黄瞿处理掉算了,不过嘛黄瞿那老杂毛看样子是想接着他这个不成器的弟弟跟我们闹翻啊,也好。”
舒笙想了想,问道:“尹行,你刚刚有没有注意那个人很奇怪?”
“奇怪?”尹行偏了偏头,问舒笙:“哪儿奇怪了?”
“你说他真的会卜算吗?”
“会个屁啊。”尹行无奈的笑,道:“你想啊,他要真会,不该一大早就跑了吗?干嘛还算不出我要来找他茬啊?”
舒笙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儿,便专心低头吃饭。
吃到一半,许瑞找过来道:“王爷,狗都给牵过来了,您要干嘛呀?”
尹行道:“给放到他白契的境地内去。”
许瑞和舒笙都一愣,许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干笑了一声:“你要把黄瞿给气死啊?”
舒笙也觉得好笑,人家丢的是人,他这故意放些狗过去,黄瞿脾气要是不好,肯定要出兵来打架,这人真损。
“气死不好啊?气死了也算救他们那乱七八糟的王朝一救啊。”
这没脸没皮还在笑,许瑞无语的跑走办事儿去了,这厢他刚走,那边金焱他们就回来了,抹着汗乐的合不拢嘴,道:“黄岩死了,不过没死在这儿,死在明谷那块儿的,一块儿十四个都死掉了,我们过去的时候,好家伙,胳膊在东腿在西,愣是没找着脑袋,后来在树上一个大鸟窝里找着的,眼珠子都没了,忒惨!”
尹行眯了眯眼:“黄瞿也忒狠了!”
“那可不?”金焱接了舒笙递给他的水一气灌了,道:“我估摸着黄瞿那家伙是真恨死黄岩了,爷,您说他那乱成一锅粥的婚姻关系,不会是黄岩搞的鬼吧?”
“没准儿,不过明谷那三不管的地方,死了也跟我们没关系,别指望老子给他擦屁股。”
明谷本就是块三不管的地儿,流氓地痞有之,杀伐盗贼有之,那儿多都是些犯了事儿逃过去的,因为几国都管不了,也都不能插手,那地方就成了个凶犯聚集地,每天都在死人,所以黄岩死在那地方,不说尹行这边,黄瞿那边都省了不少事儿。
——反正问起来,你弟弟你都不知道怎么跑明谷去的,还好意思问我们啊?
黄瞿当然没胆子去问其他国,他正生着气呢,气的都要发疯了。
中午时候有探子说天青城出了几千精兵跑他们的地界来了,打的是罗字旗,不用想,一定就是罗昌了。
派人出去堵住问,那罗昌却道,天青城有几条狗跑到白契地界来了,就再没跑回去,他们是奉命来找狗的。
黄瞿气的都哆嗦了,得,这么损的主意铁定是尹行想的,尹行回来了?
营地外,大将何维正应付罗昌呢。
外面罗昌坐在马上一副悠哉姿态,唱戏一样的扯着嗓子,不短气的道:“何将军啊不是我说你,你家那位大肚子王爷做了多少缺德事儿啊,你放他祸害你们白契就行了,没事儿干嘛要放出来往我们天青城放呢?这下好了,丢了吧?你丢就丢了那也是你白契自己的事儿,你可好,带着你家主子非要来天青搜城,你也知道我家主帅脾气不太好,这脾气一上来就想打两场仗,你想打仗你直说啊,整那么多幺蛾子干啥?也不嫌累的慌。”
稍停顿下,不等何维接口,就继续道:“哎呀对了,我们主帅养了几条狗最近跑到你们这儿来了,我们主帅很宝贝那几条狗,所以呢派我们几个来当个苦力,搜搜城找找狗,你们不会介意的对吧?找到了呢就好说,这万一要是找不到……。”
罗昌意有所指的瞄了他一眼,伸手挖了挖耳朵。
“你什么意思?”何维终于找到个说话的岔口,喝道:“你却是拿我们王爷比你家的狗吗?”
“哟呵,聪明,这都被你听出来啦?”罗昌眯着眼笑:“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这是你说的啊。”
“你!……何维气的脸色如猪肝,紧紧的握紧手中的长枪,厉声道:“不过几千兵将就敢来挑衅,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围起来!”
话音刚落,就听罗昌啧啧了两声,用手指点了点脑袋道:“你还真没点儿脑子啊,你当我就那么傻来给你送人啊?说了要搜城搜营地的喽,人不够怎么成呢?你说是吧?”
罗昌悠哉悠哉的拿起装水的水袋喝了一口润了润嗓子,就见他身后烟尘漫天,马群奔腾而来的声音和士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传来,颇有地动山摇的气势。
罗昌带人来给他们下马威了。
这不是罗昌第一次挑衅了,不过没今天这么大的阵仗,往天都是口头上损两句,再小打小闹一场,也就过去了,今天这是想来真枪实战?
城里,尹行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本来说去给个警告就成,这会儿他火气上来了,打算直接端了白契的营地算了。
究其祸首,还是舒笙。
舒笙自从到了天青,就不让尹行亲热,动动手脚都不许,一则刚到新地方,害羞的很,二则他觉得尹行是来处理这边的事情的,不该拘泥于儿女私情。
这下倒好,生生给尹行憋出了一肚子的邪火,干脆去打架发发精力。
骑着马出了城门,尹行就开始琢磨,怎么才能让那书呆主动呢……
书生太迂腐太害羞也真不是个什么好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呵呵呵书呆你等着

、第49章 骗子

尹行一脸火气的跑去跟白契抬杠,留下舒笙一个人在府里郁闷加担忧。
白契本就是仗着尹行不在才挑起这些事端,现在尹行不光回来了,还带了一肚子的无名之火劈头盖脸的砸向了白契,这一去就是好几天。
虽然有水牧的消息不断的跟他报平安,舒笙还是觉得心里不太舒服,整日挂心的睡不好。
妄文集上的兵祸二字总是在他眼前脑海中不断浮现。
没想到最后那点儿担心还真应了验——尹行受伤了。
尹行被抬回来的时候面无人色,身上好些血迹,胸前被草草包扎过的一道红红的扎眼。
军医跟过来急急的就进去处理,还特意看了舒笙一眼,舒笙没注意这些,他要进去,被木炎给拦下了。
木炎原本挺跳脱的人沉着脸道:“先生还是先别进去的好,有大夫在呢。”
舒笙失魂落魄的被木炎拦着,听见他自己的声音在问:“他是怎么伤的?”
“呃……。”木炎眼神躲躲闪闪,道:“本来打赢了,回来的时候王爷催马催的急了点儿,马蹄打了滑,王爷摔在地上的箭矢上了……。”
这话说出来不是一点的丢人,要不是眼前是先生,木炎都不确定他能说的出来。
谁家打了胜仗毫发无伤,结果被摔伤了啊?这也太缺心眼儿了!
偏偏他家尹王爷就是这么个缺心眼的人!
舒笙听了依旧晃神的厉害,也没骂两句尹行蠢什么的,呆坐在院里等着大夫包扎完毕。
木炎在旁边抓耳挠腮的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先生一下。
木炎的话舒笙其实全听进去了,奈何就是想嘲笑一下都笑不出来。
他不是不知道尹行为什么突然想去打架,就是觉得别扭,这下好了,伤了疼的还是自己。
待到门开,那老军医一句“无碍”还没说完全,就被冲进去的舒笙撞了个团团转,捂着脑门分不清东南西北。
老军医站稳了脸色就开始变的奇怪,周围一下子冒出来好几个暗卫来。
“这就是那……。”老军医使了个眼色,问道。
“嗯。”木青摸着下巴道:“这就是爷宁愿受伤一下也要那啥的那人。”
“……可是,伤呢?”老军医瞪着眼:“我怎么没看见哪儿有伤啊?”
“……。”
一干暗卫七手八脚的捂着老军医的嘴,抬胳膊的抬胳膊抬腿的抬腿往出去拽,木炎低声念叨:“哎呦喂老先生您就别嚷嚷了成吗,这叫苦肉计,苦肉计您懂不?再嚷嚷我们都得被灭口!”
屋里,躺床上实施苦肉计的尹王爷趁机在被子下面用手掐了自己腋下命门一把,登时汗流如注,心道,我看你这书呆还铁石心肠不!
跑出去发泄精力的尹行一直在琢磨到底怎么做才能把书呆‘吃’到手,他都‘饿’了半拉月了。
平时最鬼灵精的木炎凑过来,道:“要不试试苦肉计?”
“苦肉计?”尹行摸着下巴思索了下,平日里这书呆本就心软的厉害,别说,真的可以试一试,说不定这书呆就乖乖就范了呢。
于是,在削完了白契之后回来的路上,尹行就从马上“滚”了,顺手从地上白契的死尸身上抹了一把血往胸口一抹,理直气壮道:“我伤了。”
“……。”
他的战马看不过去,抬起蹄子踹了他一下,转身站在旁边看着一帮子郁闷的不行的兵将将“受伤”了的尹行抬起来往回去抬,时而还哭丧似的哭两声。
但是在舒笙冲进来的时候,尹行又后悔了。
这书生眼圈红红,一张脸惨白的没了半点儿血色,进来站在床前手足无措的看着他,好半响才叫出一声“尹行。”
比起他来,尹行倒是更加的手足无措,他最见不得就是这书呆子的眼泪,就算此刻他并没有流眼泪,但是这一脸惨白的脸色更让尹行挂心。
不过尹行这会儿是骑虎难下,装不下去也得装,于是便虚虚的笑了笑,道:“没事儿,你看这不还没死吗?”
舒笙捏着袖口,低着头不说话。
尹行就觉得心里堵得难受,暗道这玩笑是不是开的有点儿大?
一边伸手出去拽了拽衣袖口,拍了拍床边:“坐这儿来,真没事儿,你看。”
他抓着舒笙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笑道:“你看,这不跳的这么有力嘛。”
舒笙似乎刚从晃神中醒过来,抬着眼瞧着他,眼里溢出些许小心翼翼来:“真没事儿吗?”
尹行笑了笑,凑过去在他脸颊上亲了口道:“你亲我一下就不疼了。”
舒笙的脸就跟被扔进了沸水中的虾子一般,暮然变红了,从耳垂上一直蔓延到脖颈上去。
舒笙抬手捂着脸,瞪了尹行一眼,只是这瞪的没什么威力,夹杂着担心,硬是被饿极了的尹行看出了满满的风情万种来。
“书呆。”尹行从侧边上伸手右手来把舒笙的腰圈住,一握,皱眉:“咦,怎么才几天呀,就好像瘦了?”
“想我想的?”尹行追问。
舒笙转过头去不理他,心道这臭不要脸的,可看他可怜兮兮的躺在床上的模样,又不忍心,便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就好像给尹行那点儿星星之火吹了一口气,虽是轻悠悠的一口,也足够让他挑起那点儿熊胆了。
舒笙一回头正想再宽慰他一下,就见尹行眼光晶亮亮的看着他,那眼神,就像是一只狼在看羊一样。
舒笙觉得脖子上没来由的一阵颤栗,抖了一下:“你干嘛?”
“书呆,我想你。”尹行从厚厚的被褥里侧过身来,把头埋在舒笙的腰际蹭了蹭。
舒笙轻轻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而后便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说的想是什么想,登时便恼了,一巴掌拍在侧脑上,气道:“自己都伤成这样了,还有空闲想这档子事儿,看来是伤的不重!”
话音落,就见尹行虚弱的仰躺了回头,脸色苍白,连嘴唇都白了,额上隐见汗珠。
舒笙暗道不好,别是刚才那巴掌拍重了,便连忙凑了过去一脸紧张追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是不是打疼了?”
尹行像一只受了伤的狼一样恹恹的躺着,弯了弯唇角苦笑道:“心里难受,我最喜欢最爱的人都不喜欢我,不愿意帮我,难过着呢。”
“……。”舒笙抿着唇盯着他。
尹行别过脸去不看他,又道:“那时伤了,我只想着要能再见他一面就好,看样子他一点都不想我。”
“说够了没有?”舒笙冷着脸,声音都丝丝冰凉:“你的喜欢就是在想那档子事吗?”
尹行沉默了一会儿,转脸回来却又是一脸的委屈,软着声音道:“书呆,我难受。”
这么一说,舒笙便对他硬气不下去了,被尹行拽着手进被子里碰了碰对方那直愣愣起来的某处,舒笙脑海中一瞬间的空白。
骂人的话语到了嘴边,又见尹行确实难受的紧,无奈:“你都这样子了,还怎么做?”
“你帮我。”尹行瘪了瘪嘴,眼巴巴的瞅着他,指了指自己下面,道:“我虽动不了,你却可以……嗯……自己动一动什么的……。”
舒笙低着头不语,双拳紧握,尹行看的心惊肉跳,心道待会儿别直接给我一拳呢,到时候是是不是应该装晕一下下?
舒笙沉默了一小会儿,才抬头看着他,微微叹了口气,问:“要不……我帮你手?”
这对于一个一直以来遵从礼仪教条的书生来说,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尹行抽着嘴角看了他半响,不依,一梗脖子道:“你憋死我吧!”
舒笙也来气,站起来狠声道:“你就憋死吧!看谁理你!”
说罢便气冲冲的出了门,砰的一声摔伤了门。
尹行看舒笙走了,傻眼了片刻,挠头——完蛋了,真生气了呀?早知道刚才就答应手来着,说不定还能趁手吃点豆腐呢。
没等他后悔完,就听见舒笙又回来了,在门口站了会儿,对门外道:“今天不用守夜了,都下去吧。”
尹行呆傻的张着嘴看着舒笙冷着脸推开门进来,反手把门闩好,过来站在尹行面前冷飕飕的瞪了他半响。
尹行被他瞪的抓着被角只想往被子里缩,就见舒笙突然开始脱衣服,低着头一件一件的把身上的长袍脱干净就剩了内里的衣裤,然后伸手一把扯掉了头上的书生巾。
西北的天气干冷的渗人,他搓了搓胳膊,过去掀开被子把自己整个团了进去,跨坐在尹行的身上便开始低头忙活。
尹行就像个傻子一样的看着,目光直楞,嘴里留下吃惊的涎水来,跟个白痴没什么两样。
不多时,被子里飞出两条雪白的亵裤。
尹行被舒笙两条胳膊按在床上圈着,这书呆看都不看他一眼,却臊的全身都粉嫩嫩的红。
惊异之间,心里又升起一股浓浓的感动,这书呆是真心喜欢他,便值了。
一场欢愉,由着书生害羞却又大胆的主动而磕磕绊绊的进行,最后极力自持的尹行再持不住了,翻身将书生压倒。
书生被欲海冲刷到失神之时无意识的扯掉了尹行身上的纱布,光洁的胸口哪里有什么伤痕?只有那纱布上有一片血腥气。
昏沉的脑袋在一片混乱与空白中短暂的清醒了片刻——这混蛋,老子跟你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啊最近在找房子,不是那么的顺利,所以网络什么的实在没有保证,断更了这些天对不住,今天到朋友家玩抓紧时间更一章,明天应该能处理好房子的问题,我会尽快恢复更新的,先道歉。
PS:预警,后方高能狗血,请注意

、第50章 埋伏

那件事的结果就是尹行两个月没能碰舒笙。
舒笙冷着脸把尹行真正的当了空气,不管尹行如何可怜兮兮的在他面前晃悠,就是勾不起舒笙半点儿的同情心。
唉声叹气下,木炎抱着胳膊摇头跟木青道:“啧,看见没?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
被尹行给打了出去。
另一边儿倒是也出了一件奇怪的事儿,白契那边安分了,不过安分了没几天就又开始皮痒,这回皮痒的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许瑞火急火燎的回来,一脸的郁闷加上火,嘴里闷出来几颗水泡,捧着腮帮子嘶嘶抽气道:“这娘的白契真出能人了啊?他们怎么就知道这天要下雨呢?这雨下的跟招来的似的见鬼了!”
“怎么了?”尹行恹恹的躺在椅上漫不经心问:“又出啥幺蛾子了?”
“甭提了。”许瑞一巴掌拍在桌上道:“本来好好的天突然就下雨了,那会儿我们在峡谷那边儿呢,白给闷了闷葫芦。”
尹行皱了皱眉:“损失多少?”
“伤了十几个,本来可以一锅端的,结果人家借着雨给跑了,一个没抓到。”
许瑞气闷不是没有理由的,上午的时候白契来捋毛,被许瑞带人给堵在川河峡谷那块儿了,那地方原本是条大河的河谷,后来地理风貌变幻,那里的河水枯竭形成了如今的川河峡谷,两边山崖陡峭,山崖上多是巨石,这地方土质松软,极少有雨
谁知道就今天他们刚到那地方,就开始下雨,雨势大的糊了眼睛,白契借着雨就这么跑了。
虽然说也没动到他们多少,但是这伤不了人也膈应死了,许瑞烦的头发都快揪光了。
正说着,罗昌也进来了,冷笑道:“这白契行啊,老祖宗的本事也挖出来了,呵,难怪了。”
尹行挑挑眉:“怎么?又出能人了?”
“那可不?”罗昌将手上拿着的一卷羊皮卷拍在桌上,道:“他们家老祖宗留下来的,我让探子誊抄了一份拿回来了。”
尹行懒洋洋的伸手拿过来看了一眼,一皱眉:“这玩意儿?他们那边出了卜子了?”
“嗯。”罗昌道:“听说是祖辈搞这种事儿的,原本他们家祖先还在白契皇宫里当过天师,看起来挺有几分本事。”
“先生呢?”罗昌四处张望了一下:“要不让先生来看看?”
一听舒笙,尹行脸就一垮,对那卷羊皮卷也没了什么兴致,颇有几分期期艾艾的道:“在隔壁院儿里呢,我见不到,他不见我。”
罗昌和许瑞看了看尹行,微妙的笑了笑,罗昌拿了羊皮卷道:“行,我去找先生,爷您就先担待着吧。”
说完乐呵呵的跑了。
尹行幽怨的看罗昌的背影消失,翻身起来背着手溜达过去,打算翻墙瞅瞅。
不见,我偷偷见总行吧?
院儿里,舒笙坐在桌前编着一只草蚂蚱,以前在舒家宅子里闲的无聊的时候就喜欢编这种小东西玩儿,虽然说现在长大了,手艺却没减。
“先生。”罗昌进来一眼就看见他手上的东西,乐呵了:“先生还有这手艺啊,好玩儿。”
舒笙笑笑:“都是些小把戏,怎么了?”
“哦,给先生看看这个。”罗昌把羊皮卷给他放桌上道:“白契那边出了卜子,据说能算天时,我琢磨着总不能平白算出天时吧,就找着了这玩意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先生看看?”
舒笙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草枝放下,拍了拍手,拿起来看。
趴墙头的尹行就见舒笙看了会儿,转头问罗昌:“他们还战吗?时间定了?”
罗昌道:“定了,那帮孙子,三天后云清渊,估摸着他们在防着我们偷袭呢。”
舒笙笑了笑,道:“明日早上我给你说法子吧。”
罗昌眼睛一亮:“有法子?”
舒笙点头:“不过要等明日。”
“成,多谢先生。”罗昌朝舒笙拱了拱手,乐呵呵的走了。
墙头上的尹行摸了摸额头:“这书呆,搞啥?”
刚嘀咕完,就见下面舒笙朝着他的方向招手,尹行一愣,随即面上一喜,跳下去:“书呆。”
舒笙不看他,低头揉着桌上的草枝。
“书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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