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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且歌(完结版)-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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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且歌看他一眼,摇摇头。

流云问:“不可以说么?”

浅且歌犹豫,放下手中的东西,比着手势:“以后说。”

流云当然只能点头。

暖歌问流云:“怎么了?”

流云答:“以后说。”暖歌用未受伤的脚踹了过去。

“今晚谁陪你?我不能多呆,明天一大早股东会议。”反正这女人总是活得嚣张死不了的。

“你们走了我也就睡觉了,还要谁来陪?”

“我觉得……还是跟周家明说比较好吧?”要是知道这女人生病的时候他不在,还不知道要有多懊悔呢。

“你少来,总等着看我笑话是不是?”

流云饶有兴致地看着暖歌啧啧叹气:“所以我说,你这女人有时候就少根经。”

才说完,手机铃声响起,流云举着手机晃在暖歌跟前,手机上赫然的三个字:“周家明。”

接通电话,就听见那头着急的声音:“怎么回事?”

“车祸。”流云慢悠悠地说道。手机那边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毫不客气地抢过手机,暖歌听着手机那头的声音便吼:“周家明!你敢给我开快车试试!!!”

“暖歌?车祸是怎么回事?严重么?疼不疼?不要急,我立即赶来,不要慌不要慌,你听医生话……”声音大得连流云都听得见。

暖歌不去看流云阴阳怪气的笑,声音软下来:“我没事,不急也不慌也听医生话,你现在停车,然后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开车。否则,我不见你。”

说完就挂了电话,赶着流云:“好了,你们走吧走吧。”

旁边的且歌却把苹果递过来。暖歌看着且歌的眼睛心就软了,撒娇道:“且歌,流云太讨厌了。”

流云大叫:“哇,女人,你这样无耻可以么……居然撒娇……”

暖歌瞪他一眼,又拍开他伸过来偷吃苹果的手。

流云委屈:“我还没吃晚饭。”

暖歌看一眼墙上的钟:“这都几点了。好了,快走快走,你最碍眼。”

且歌站着不动,温和地看着她,暖歌摇摇他的手:“回吧。”

又与小木瓜恶心一番,临出门前,又听见她叫:“流云,让我知道你开快车你就死定了。”

流云认真地跟小木瓜咬耳朵,只是声音稍微大了一些:“嘴拙的女人就是不可爱。”后面毫无意外地飞来一个枕头。

在车库遇见急匆匆的周家明,几人生疏客气地打招呼,流云见他急得连场面话都不想多说,只好同他道别。

流云感慨:“生生相克啊。”那样一个神话般的周家明。

对上且歌疑惑的表情,便笑了笑:“且歌,明天还是要去浅家么?”

浅且歌毫不犹豫地点头。

流云眼中流露出担忧,却不再继续这个话题,撒娇:“且歌,我饿了。”

且歌比划几个动作,流云才开心地启动车子:“好,我们去24小时超市!”

满城流火从车窗外划过,流云心里又是冒出那句话——

生生相克。

那个人,难道就是克着且歌的命门吗……


   

章节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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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好几天,浅且歌都会出现在浅宅。而浅行之自第一天回来过,后来几天都没有再出现,倒是浅海,每日按时回家吃晚饭,与浅且歌父子二人也很快熟悉起来。而比起总爱咬人的浅水哥哥,小木瓜显然更爱腻着温厚沉稳的浅海。浅水酸溜溜地争风吃醋,管家与陈妈每天当作笑话看。

只是管家对浅且歌的态度越发诡异,时常呆呆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神游天外,问及原因,又不肯说。

这天浅且歌与小木瓜到浅宅的时候,浅水竟没有在家。

伯无笑着把二人领进屋,只说:“浅先生,小少爷刚出门,去公司给大少爷送文件,一会儿我给他打个电话,肯定很快回来的。您先坐着。”

陈妈却要把且歌拉到厨房去:“且歌,你来,我刚做的甜点,怎么都不是你做出来的那个味道,一定是哪里出错了……”她不像伯无一口一个“浅先生”,因为这几天一起钻研菜色的关系,她现在与浅且歌关系亲近得多了。

伯无看着且歌又进了厨房,哭笑不得,转过头来哄小木瓜:“小木瓜,浅水哥哥一会儿就回来了,现在小木瓜要看电视么?”他已经知道,小木瓜是十足的电视儿童。

没想到小木瓜晃了晃脑袋,圆溜溜的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看着他,认真问:“小木瓜跟爷爷一起去花园好不好?”

伯无开怀地笑,牵住小木瓜的手:“当然好。来吧。”

欧阳乐音出现在浅宅的时候,便是看到浅且歌、小木瓜和伯无三个人一起在花园忙活。

把欧阳乐音领进来的佣人喊了一声伯无:“管家,欧阳小姐来了。”

伯无抬头,看见欧阳乐音的时候明显怔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忙去洗手,说道:“欧阳小姐,您先进屋吧。”心里却暗自奇怪,先生不在,这位大小姐平白无故怎么就想到要来浅宅了?

没想到欧阳乐音站在花圃外,眼睛盯着浅且歌,不动身。

伯无有意无意地挡住她的视线,呵责着那个佣人:“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把欧阳小姐领进屋去!”

欧阳乐音瞟了他一眼,开口道:“这就是那位每天来浅宅报到的浅先生?”

伯无笑:“欧阳小姐也认得么?”

欧阳乐音“哼”地一声,冷着脸,直接说道:“我要跟他谈,管家你做自己的事吧。”

伯无仍是笑:“这可不合适呢。”

“有什么不合适?”

“这……”

伯无话还未说完,浅且歌已越过他走向欧阳乐音,小木瓜也跑着跟上去。

没想到才走近,一句话未说,那欧阳乐音就对浅且歌扬起了手。伯无一阵惊慌,然后看到浅且歌握住了欧阳乐音的手腕,心才安定一些。

“欧阳小姐,您这是做什么?!”

看着伯无明显护着浅且歌的动作以及质问的表情,欧阳乐音甩开浅且歌的手,轻蔑地笑着:“做什么?管家,您不要忘了,我是这浅宅的女主人!我只是教训一些对浅宅心怀不诡的人,还要你来质问么?”

这时,小木瓜怯怯地喊了一声:“爸爸。”

伯无听得心里格外难受,对着欧阳乐音便没有初时的客气:“欧阳小姐,浅宅如今没有女主人。先生现在不在家,您请回吧。”

“管家,你这样维护一个男人好吗?我和行之的订婚宴可就在下个月了!”

她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浅行之曾经很明确地告诉她,他不可能喜欢女人。她巴巴地贴上来,他竟也接受了,却让她更加患得患失。每每浅行之身边有出现同性,她的危机感就会一百万倍地增大。

“欧阳小姐,您请回。”伯无的语气已接近僵硬。

欧阳乐音声音尖利地指着浅且歌大喊:“你这男人真贱,行之都不理你,你还巴巴地贴上来!”

浅且歌有些茫然地看着她,丝毫没有回应。

此时后面传过来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贱女人,你说谁贱!”

欧阳乐音回过头,换了另一付表情,笑道:“浅水,你回来啦!”

浅水指着大门的方向,吐出一个字:“滚。”

欧阳乐音立刻冷了脸:“浅水!下个月,我就是你父亲的妻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说话?!”

“你想摆女主人的谱未免太早了点。不要让我说第三次!滚!现在!”

欧阳乐音“哼”了一声,才踩着高跟鞋离开。

浅水看着她的身影皱眉:“父亲怎么会找这么一个危机意识过剩的蠢女人?他们欧阳家业再大,也不必这样委屈自己娶这么个老婆吧……”每次凡是浅宅对哪个人友好些,无论男的女的,那女人都会叽叽歪歪没完没了地闹,完全不可理喻……

小木瓜细声地唤:“浅水哥哥。”

浅水挂上大大的笑容凑过来,捧着小木瓜的脸心疼地道:“我们小木瓜受委屈了,是不是?哥哥亲五下,就不委屈,好不好?”

小木瓜眼眶中蓄着满满的泪,一点头,眼泪就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浅水看得心都碎了,一个劲地安慰:“小木瓜乖,不哭不哭,都怪哥哥回来晚了……”

伯无却一直注意着浅且歌的表情,看到他并没有很难过的样子便宽心了一些,建议道:“小少爷,跟浅先生一起进屋吧。”

浅水才要答应,浅且歌却蹲下来将小木瓜抱起,对着他们点点头,便转身往外走。浅水着急地追在后面喊:“怎么了?”

浅且歌一手比划了几个动作,小木瓜会意,对浅水说道:“哥哥,爸爸和小木瓜回家。”

浅水闻言,更是着急:“且歌,你是生气了么?都是我的错,还有那个贱女人最会恶心人,你不要气,我们回屋吧?好不好?”

浅且歌摇摇头,继续向外走。

小木瓜冲浅水摇手:“哥哥再见。管家爷爷再见。”

浅水拉着伯无:“管家,你怎么也不出声留一下?”

伯无愣愣地回道:“啊?留什么?”

浅水瞪他:“且歌和小木瓜都走了!”

伯无仍是有些回不过神来,无厘头地问一句:“小少爷,你有没有觉得浅先生越来越好看了?”

浅水大喊:“重点不是这个好吗?!”

这却是伯无的重点。他望着浅且歌的背影,愣愣地出神。真的,越来越像,越来越像那个人了呢。那种置身事外的淡漠以及茫然的表情,他在那一刻,真的以为,他就是七殿下了……

会不会,真的是?

如果是的话……

如果是的话。

天啊。

浅水看着管家捂着心口,满脸不可置信又惊喜到无以复加的白痴表情,更加苦恼:“要是且歌和小木瓜不来了怎么办怎么办……”

浅水的担忧成真了。自那天起,浅且歌没有再来浅家。

然后,他们才发现,原来他们对浅且歌所知甚少。最多只知道他是一个甜点师,是个单亲爸爸,是流董事长的朋友——其余,一无所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工作的地方,更没有其他联系方式……

最终还是浅海出了主意:“你去找侦探事务所,我试着联系一下流董事长。”他们此时,都没有想到一个问题——他们为什么要找浅且歌?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那都只是一个与他们毫无牵扯的人,不是么……

与此同时,伯无也悄悄与某一家侦探事务所联系上。别人都没有察觉,但他知道,浅且歌的容貌真的每天都在变,他怀着忐忑而侥幸的心情在想,会不会,慢慢地,有一天就变成了那人的样子?可是,如果真的是,会不会引起太大轰动……以七殿下的容貌,走在大街上会很危险吧……

他们都不知道的是,浅且歌仍然每天都去行影集团作兼职,所以即使浅行之不回浅宅,他们也是每天都有见面的。浅行之依旧是淡漠的样子,却也逐渐习惯了每日清晨的蜂蜜水。他大概是除了伯无,唯一察觉到浅且歌的容貌有发生变化的人。但是对那些变化,他最多只是皱皱眉头,便不再放在心上。众生一相,他对人的长相容貌从来就没有太多想法。

这一天且歌按惯例打扫完总裁办公室之后,看到办公桌后睡得迷迷糊糊的浅行之有些诧异,他并没有在蜂蜜水中放安眠药。

走近了才发现睡着的人脸上不寻常的潮红。手心贴着他的额头,也烫得厉害。浅且歌轻力摇了摇他,病了的人只是咕哝了几声,却没有睁开眼睛。

浅且歌只好用些力气拍了拍他的脸,浅行之吃力地想看清眼前的人,毫无意识地道:“晕,不要摇我。”

浅且歌将浅行之的手臂架到自己肩膀上,将他扶起来。浅行之意识恢复了些,小声念:“浅且歌,不要管我。”虽然意识清醒,但他全身都使不上力气,全部的重量都只能倚在浅且歌身上,他甚至能感觉到手臂下的肩膀单薄得硌人。

果然,没走几步,两个人就一起摔到了地上,浅且歌反应迅速地垫在浅行之下面。

浅行之很少生病,但每次病来都是如山倒塌,小小的感冒也能丢掉半条命的架势。这样子把浅且歌压在身上,他想要起身都动弹不得。浅且歌也在喘着气,转世时,不得不作选择,在记忆与异能二者之间,他自然选择了记忆。此世便失去了异能,体质也随之变得很弱。

这么歇了一会儿,浅且歌才小心翼翼地从浅行之身下挪开。

听到浅行之有气无力到足够温柔的声音:“去找浅海,在20楼。”

浅且歌像对待小木瓜一样,安慰性地摸了摸病人的头,惊异地发现,这个有着坚硬的外壳的男人,头发竟是异常柔软。惊喜地又摸了摸,浅且歌才站起来去找浅海。



   

章节71

  章节71

浅且歌推开好几个门才在一间会议室找到浅海,听见开门的声音,所有人的目光都移过来。

一直追在浅且歌身后的秘书不得不道歉:“抱歉抱歉,你们继续。”说完就想要把浅且歌拉出去。她不懂手语,不知道浅且歌要做什么,已经跟在他身后推开好几扇门了。

没想到里面传出副总裁的声音:“且歌?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

秘书愣住,原来副总认识这个男人啊。

浅海已从会议室中走出来,浅且歌拉住他的手要往外走。

浅海由着且歌把他拉出会议室,疑惑地问:“且歌,发生什么事了么?”

且歌的手语他又不能听懂,浅海对着会议室的众人摆摆手:“会议暂停。”其余人就愣愣地看着他们的副总被一个貌似清洁工的男人拉出了门外,面面相觑,完全搞不清状况。

一直到21楼,看见倚在墙边面色发白的浅行之,浅海便明白了怎么回事。

“父亲,你怎么样?”

浅行之看清眼前的浅海,低声回道:“没事。”目光又移到浅且歌身上。触碰到浅行之的目光,浅且歌揉了揉他的头。

浅海看到这幼稚而亲昵的动作,心下惊异。这样的父亲,就连这样的且歌,好像也跟他前些天一直看到的且歌,不一样。可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浅海知道浅行之的奇怪体质,所以不敢耽误,在且歌的帮忙下,将浅行之扶到地下车库,然后一路红灯地开往浅氏名下的医院。

是自己家的医院,总算没有烦人的手续,将浅行之安置妥当之后,才打电话给秘书告知会议改期,又打回浅宅告知父亲的病情,最后一个电话打给家庭医生陈医生,毕竟他才是最了解父亲的体质的人。

这么一通忙活下来,浅海才得以松口气。

浅海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父亲已经睡熟,而且歌坐在床边,握着他的手,目光专注而沉静,眼中只容得下一个人。病房的门虚掩着,隐隐约约传出轻哼的曲调。很陌生的曲调,却委婉悠扬,叫人心里安宁。

那个不会说话的男人,他是为父亲哼安眠曲么……

浅海靠在门边雪白的墙上,突然觉得那是一个,谁也无法走进的世界。

且歌与父亲,认识很久了么。

浅水和伯无到医院的时候,陈医生已经为浅行之又做了一次检查,正在跟浅海说话。看见浅水急匆匆的样子,陈医生忙唤住他:“别急,浅先生刚刚睡安稳,不要吵到他。”

浅水透过玻璃看见且歌竟也在,着实吃了一惊,是惊喜的惊。这几天侦探社去查且歌,明明应该只是很普通的人,侦查却受到莫名的阻碍,费了好些天才查到且歌的住址。他本打算今天就去找且歌的,没想到且歌就这么出现在他眼前,哪能不惊喜。

浅水盯着且歌看了半天,拉了拉伯无,表情无比严肃地对他说道:“管家,平时你总说且歌的样貌变好看了我都不信,现在看来……你是对的。”这才几天不见,且歌几乎让他不敢认了。最开始,且歌真是平凡又不起眼,加上不会说话,站在身边也没有存在感;可是现在的且歌,几乎让人移不开眼了……

整容?别搞笑了。

伯无好奇地凑过去看,一瞬间连瞳孔都睁大了,全身像痉挛一样,僵手僵脚又止不住颤抖,浅水都看得心惊:“管家,您中风了?!”

伯无对他的话一点没有反驳,倒是茫然地问:“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浅水一头雾水。

伯无仍旧不理他,独自碎碎念:“怎么办……镇定,镇定,好好想……天啊,七殿下……”

伯无抬起头,一眼便看见那两个人,在独自的谁也无法进入的世界里,安静地相守。

一如当年。一点一点都没有变。

伯无看着,鼻子发酸。

又想及这些年七殿下在陌生的时空独自生活,想及终于相遇,他站在失去记忆的主子跟前,却什么也不能说,只看着,就只能那样看着——

想及七殿下有可能遭遇的一切惶恐与委屈,伯无就心疼难过得不得了。

浅水站在一旁,看着总是和善地笑眯眯的老管家泪湿眼眶,完全陷入他不能懂得的情绪里,顿时也有些无措,摇着伯无,小心翼翼地说:“管家,父亲会没事的,你……你也不用哭啊……”

伯无听得哭笑不得,又心情很好的样子:“这么多人在这里守着也没用,小少爷先回家吧。”

浅水撇嘴:“我不回。”

伯无看着他那别扭样就笑:“你啊,也别老和先生闹。”

这么一说,浅水更不开心了,因为不管他怎么样的态度,顺从也好忤逆也好,那位浅先生从来不理会他,对他也是一贯的温和,温和到让人牙痒痒的地步。

此时,浅且歌从病房里走出来,一抬头便对上伯无发亮的眼睛,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吓得愣了一愣,随即淡漠地点点头,便要绕过二人离开。

浅水忙问:“且歌,你去哪里?”

浅海也闻声走过来。

浅且歌做了几个手势,无奈这几人都不懂手语,眼睛里写满茫然,伯无试着猜:“您是要去接小木瓜么?” 

浅且歌点点头。

浅水脱口而出:“且歌,我开车送你!”

没想到伯无把他推到后面:“小少爷,大少爷要忙公司的事,你留下来照顾先生。”

浅水听着他不容置喙的语气一阵气结,刚才明明还赶他回家的!

伯无打电话让司机把车开到医院门口,便跟在且歌后面离开了,完全无视了某人气急败坏的样子。

这下子,浅水更是气得要跳脚了。

浅海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就接了三通电话,这会儿不得不走了,拍拍浅水的肩膀:“父亲吃了药,陈医生说可能要睡几个小时,你就守着,我忙完过来。”

浅水不耐烦地摆手:“知道了。”

在送浅且歌回家的路上,伯无一直按捺不住惊喜,只是那么看着且歌眼眶就红了,话有多得不知从何说起,反倒什么也不说了。注意到浅且歌自从上了车就一直皱着眉头的样子,担忧地问:“七殿下,您是晕车么?”

且歌抬头看他,眼神中是难得的惊奇,伯无才后知后觉地注意到自己的称呼,眼眶便又红了:“七殿下。”

没想到且歌伸手摸了摸他的眼角,很轻很轻。伯无慌忙地道:“是伯无恣情了……殿下,以后,伯无还是唤您小主,可好?”

浅且歌目光沉静地看着伯无,在他的手心里写下“且歌”二字。

伯无心里一动,面对着那个目光,又是心疼又是自责:“老奴眼拙,没有认出小主,让您受委屈了。”

浅且歌又轻触他的眼角,轻轻摇头。

“主子是第一时空的主神,这里是第二时空,所以他失去记忆了,才会不认得小主……主子他,若是记起来,一定要难过了……”怎么可能不难过,明明是心里最亲爱的人,明明就站在跟前……

“小主,您为什么不说呢,或许,或许主子会信你的……”伯无吞吞吐吐,其实这话,连他自己也不相信……主子是怎生冷漠的性子,他们不都知道么……

伯无顿时有些沮丧,然后想起什么似的又问:“小主,小木瓜是怎么回事……您……”

浅且歌在他的手心一字一字地写:“且歌来到这个时空的时候,小木瓜在身边。”

伯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随即建议道:“小主,搬到浅宅去住吧?”

看到浅且歌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望着他,伯无又问:“因为那个女人的关系?”

浅且歌神色茫然,就像第一次见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一样。

“没有关系,她不会来了。小主不想跟主子住在一起么?”

浅且歌一听到这话,就毫不犹豫地答应了,况且他从来就不是畏首畏尾地考虑问题的人。

到了家,竟发现暖歌和流云也在。二人看到伯无也是大大惊讶。

流云认出这是浅宅的管家,问道:“管家怎么跟且歌在一起?”

伯无答道:“流先生,你好。是我们先生在公司病倒了,小主……且歌把他送到医院,怕小木瓜一个人在家,所以来接他。”

暖歌挑眉:“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你们家先生住院,为什么要来接小木瓜?”

伯无好像看不到她满脸不认同的表情,说道:“以后小……且歌和小木瓜搬到浅宅去住?”

暖歌与流云面面相觑,都看到彼此担忧的神色。

且歌一进门就去了小木瓜的房间,这时才抱着小木瓜出来,对客厅里诡异的气氛毫无知觉,看向众人的目光坦然又无辜。

暖歌瞪一眼且歌,发现且歌仍是面无表情目光沉静,堵在心口的气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仍作怒状:“小面瘫。”

小木瓜偏偏在这时欢乐地喊了一声:“管家爷爷!”

伯无心里头的花蹭地怒放起来,甜甜腻腻地应了一声“嗳”,又想起小木瓜之前把主子唤作“Daddy”,便诱哄:“小木瓜,要不要跟管家爷爷一起住到Da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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