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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恭很忙,屠苏见谅(古剑电视剧恭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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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至此,幽都婆婆又找回了一点底气,道:“这些旧事便不用再提,焚寂放在天墉城老身也不是不放心,否则之前八年老身也不会不来讨回。只是近日老身发现焚寂有所变化,发生了一些异动,为求稳妥,老身要到剑阁去看一看。若是情况不好,老身必要将焚寂带回幽都!”
“好,那就请婆婆随我一道移步剑阁。另外……”紫胤真人温和淡泊的目光落到风晴雪身上,那双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眼眸让她心虚地瑟缩着退到幽都婆婆的身后,“这位姑娘想必也是幽都之人,虽然不知她为何会到天墉城来,但从此刻起她便不再是天墉城的弟子,希望姑娘,还有婆婆你好自为之。”
语罢,紫胤真人广袖一挥,便化为剑影消失于天际。幽都婆婆也不甘示弱地用拐杖敲了敲地面,灼眼的蓝色光芒过后,她与风晴雪也消失了。
三人都走后,一直在旁边站着插不上话的欧阳少恭和百里屠苏齐齐松了口气,前者是感叹事情终于解决了,后者则要复杂得多。
走回缺了一扇房门的木屋里,欧阳少恭点了灯,一回身就看到百里屠苏正呆呆地坐在床边神游天外,那副怔怔然出神的样子倒是很少在他身上看到过。
欧阳少恭猜测他应该是在想方才紫胤真人和幽都婆婆的对话,而且又在为自己身负焚寂剑灵之事而自伤,于是走到他身边坐下,默默地回想起自己渡魂的那几世经历过的痛苦,叹息道:“屠苏,有些话我本不想说,只是你现在的表现,让我有些失望。”
欧阳少恭短短的一句话,却好像被放大了无数遍才在百里屠苏的耳边响起一样震得他分外惊诧,忍不住问:“少恭,此话何解?”
“……”话到嘴边,欧阳少恭却不知该怎么说了,毕竟他现在在百里屠苏的眼里是完全不知道他身有焚寂煞气的事情,思考了片刻还是打算先做铺垫:“屠苏,你先告诉我,执剑长老他们所说的焚寂煞气是什么?”
百里屠苏没想到他会问这个,但又好像已经做好了准备,并没有多惊讶就沉声解释道:“焚寂煞气……就是上古凶剑焚寂剑中的煞气,能够诱人入魔,狂性大方。我不知它是何时侵入我的体内,只知道从我记事开始,每月的月圆之夜都要承受被煞气侵蚀的痛苦,我也因此被师尊禁止与他人有过多往来,而其他弟子也都厌恶畏惧我,不愿与我靠近。”
说完,百里屠苏便感到嘴里泛起了苦涩的味道,却不敢回头看看欧阳少恭的表情。
少恭,你现在也知道了,你也会远离我,厌恶我吗?
若是百里屠苏回头看一眼的话,一定会发现欧阳少恭一直在静静地注视着他,目光平静,神情柔和。
“屠苏,焚寂煞气,是不是让你很痛苦?”良久,当百里屠苏的心已经渐渐因为欧阳少恭的沉默而冰冷起来之时,他却突然出身,不过简单一句话,就敲掉了他脸上用来伪装冷漠的冰霜。
百里屠苏比方才听到紫胤真人和幽都婆婆的话还要惊讶地转头看向欧阳少恭,然后目光便定格在他温柔浅笑的脸上移不开了,片刻后,才掩饰似的别开头,嘴角却不自觉地向上扬起:“别人听到这样的话,都会觉得我是一个怪物,也只有你,担心的不是我会害你,而是焚寂会不会伤害我。”
那一句话问出口时,欧阳少恭就知道自己将会真正走进百里屠苏的心里,成为他心尖的朱砂痣,眼底的白月光,哪怕以后他爱上了晴雪,也绝对没有人可以代替他的位置。好在,他问出这话时,也是发自真心的,虽然,还是免不了那一分算计。
这个念头只是在欧阳少恭心里一闪而过,就被他压了下去,伸出手按在百里屠苏的肩膀上,道:“屠苏,我相信你不会伤害我,你也应该相信你自己。这焚寂煞气固然给你带来了诸多痛苦,但你为何不换个角度想想,若是你可以控制它,让它反为你所用,去造福众生,去行侠仗义,而不是放任它为祸世间,那它就是好的。万事万物皆有两面性,你不能只看到不好的那一面。更何况,焚寂煞气带来的痛苦,还磨砺了你的心志,让你比常人更加坚韧强大,要想成为强者,力量只是次要的,最重要是要有一颗强者的心,坚不可摧,勇往直前。你明白吗?”
“我……我不明白,但总有一天,我会懂的!”百里屠苏的眼神有些茫然。
他还没办法完全消化欧阳少恭的话,但他却把这番话牢牢地记住了,在以后的日子里,一有空闲就会拿出来仔细地品味钻研一番。而等到他真正明白的时候,他已经成为了一个让别人只能仰望的强者。
“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再像刚才那样颓然自伤,也不要将自己所受的痛苦都推到命运身上。”欧阳少恭微叹道:“你可知这世上比你痛苦的大有人在,你虽然被焚寂煞气折磨,却有关心你的师尊和师兄,但那些乞丐,难民,无家可归,颠沛流离的人连饭都吃不饱,有些年纪轻轻就已经两鬓斑白,他们的痛苦,又何尝比你少?你不过是身体的痛苦,他们却常常被人看轻鄙夷,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两相比较之下,你是否觉得你已经比他们幸运许多了?”
百里屠苏哑然。
欧阳少恭本也不需要他回应,又自顾自地说:“以前,我也觉得人活着辛苦,可谁活着不苦?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多人想要求仙问道,脱离尘世苦痛?只在这一点上,你也比芸芸众生幸福多了。”
“我……”百里屠苏无言以对,但长久以来梗在心头的郁闷和苦涩,却在欧阳少恭一句句简单的甚至根本算不上是劝慰的话中悄然淡去,反而生起了一丝羞愧。
少恭说的没错,这世上比他痛苦的人多了去了,他又有什么做资格自哀自伤的矫情姿态?相比之下,他都不知道有多么幸运了,再摆出郁闷痛苦的样子,只是在给别人侮辱和嘲讽自己的机会罢了。
看着百里屠苏脸上的神采一点一点地亮了起来,欧阳少恭知道,他这番苦心竭力的劝说,目的已经达到了。

十二、琴叶

百里屠苏是个很聪明的人,在欧阳少恭的那一次劝说后,他就非常努力地放开了心中郁结,虽然说不上开朗,但总算不再像以前一样冷若冰霜没点人气了,这让欧阳少恭觉得很欣慰。
风晴雪是幽都之人的身份暴露后,和她关系最好的芙蕖顿觉自己被欺骗,即使身体还虚弱着也倔强地不要她照顾,更是对她的看望闭门不见,让她很是失落。而天墉城中的弟子,除了欧阳少恭外,也就百里屠苏对她的态度一如从前,就连一直追着她跑的肇临都疏远了她。现在她已经不是天墉城的弟子了,但是因为幽都婆婆还要在这里观察焚寂的变化,而且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韩云溪,就是百里屠苏,自然不愿意这么轻易地离开,只能继续留下来。
欧阳少恭拎着食盒来到后山时,就看到风晴雪坐在凉亭里支着下巴发呆,而百里屠苏却不知所踪,四下看了看,走到风晴雪身边问:“晴雪,屠苏呢?”
风晴雪猛地回过神,看到来人是欧阳少恭,又蔫蔫地趴下:“少恭是你啊,我也不知道云溪……屠苏师兄去哪儿了。”
见风晴雪蔫了吧唧像被太阳曝晒过的花朵一样趴在桌子上,欧阳少恭无奈地摇头把食盒放下,然后在她身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道:“晴雪,屠苏就是你到天墉城来要找的人吧?而且你找他的目的,并不是那么的单纯。”
“不是这样的!”没想到欧阳少恭也会介意她幽都之人的身份,风晴雪急忙反驳道:“我、我来找云溪……屠苏师兄,只是为了想见他一面,而且我是偷偷从幽都里跑出来的,我也没想过婆婆会到天墉城来。只是大家都误会我,连肇临师兄和芙蕖师姐都不理我了……少恭,你不会也和他们一样吧?”
“你会这么想,我也不奇怪。”欧阳少恭斜睨她一眼,看到她脸上流露出的委屈神情,却不像以往一般出言安慰,反而冷声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委屈?明明事情不是他们想的那样,可是他们却不相信你,不愿意听你解释。但你想过没有?如果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的朋友接近自己可能是有目的的,甚至是不怀好意的,你会相信她吗?你会愿意听她解释吗?推己及人,你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有什么资格埋怨别人也做不到呢?所以,”欧阳少恭一抬眼,对从远处走来的百里屠苏笑笑,又拍拍风晴雪的脑袋,说:“不要再摆出一副哀怨脸了,想让别人相信你,就去跟他们解释吧,至少要跟你的朋友,比如芙蕖师姐解释清楚,我相信,她既然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好姐妹,还是愿意再信任你一次的,嗯?”
“嗯嗯!谢谢你少恭,我明白了!”风晴雪原地满血复活,一握拳就站起身要离开后山,结果在看到凉亭外的百里屠苏时又愣愣地停下了,局促地揪着衣角,目光却一刻都不愿离开他似的牢牢黏在他身上。
风晴雪的表情已经很好地阐述了她此时的心理活动,看来同样是认识不久,扶蕖在她心里的地位是远远比不上韩云溪的。
其实欧阳少恭一直都不大明白,韩云溪当时在幽都也就呆了几天,当时他与风晴雪也都才十岁,为什么风晴雪就能对他情根深种念念不忘?是太早熟还是太早熟还是太早熟?相比之下,扶蕖跟她认识至今也有半个月了,被人家误会了赶着去解释却因为看到变成了百里屠苏的韩云溪给止住了脚步,看来她与百里屠苏当真是命中注定的恋人,谁也无法拆散。
思绪不自觉地歪楼了的欧阳少恭在百里屠苏一手搭在他肩膀上的时候就回过神来了,疑惑地抬头看他,又用余光瞅了瞅被忽视得彻底的风晴雪,虽然默默在心中为她点蜡,但对着百里屠苏时却还是一派温和浅笑,道:“屠苏,你来得正好,坐下吃饭吧。”
“嗯。”百里屠苏点头坐下,刚要动筷又问:“少恭,你吃了没有?”
“我已经吃过了,你赶紧吃,等会儿凉了。”
百里屠苏闻言,这才放心地吃起他的午餐,一旁的天气姑娘还是被忽视了个彻彻底底。
点三十二根蜡。
……
梦中,摇曳着黄金色树叶的巨树下,一位身着雪色长衫的男子正在弹琴,淙淙如流水般清越美妙的琴声从他指尖流淌开来,悠然的神态淡化了他因为过分出众的容貌给人带来的压迫感。
百里屠苏“看”到,那弹琴之人的相貌与欧阳少恭有三分相似,但仔细看去又截然不同,那人相貌偏柔美,只眉宇间凛然英气让人不至于错认他为女子。而欧阳少恭美则美矣,轮廓眉眼皆锋利刚毅,十足十的男子气概,虽容貌天下无双,但即使穿上了女装,抹起了胭脂,也决计扮不出我见犹怜,风情万种的美人姿态。
不过,这世上大概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再有欧阳少恭那般容貌,亦或是他眼前这人的半分风华。
百里屠苏猛地惊醒,神智还有些浑噩未曾清醒,耳边的琴声却清晰起来,居然正是梦中那人所弹奏的曲子。
循声而去,百里屠苏看到凉亭外不远处的树下,欧阳少恭正在弹琴,神情柔缓悠然,竟与他梦中之人的神情如出一辙,就连那曲中恬淡平静的意境也极其相似。若非他们二人容貌大相径庭,百里屠苏差点被错认了去。
见他走到自己身前,欧阳少恭也停下了手中的弹奏,轻轻按照颤动的琴弦,柔声道:“醒了?刚才来的时候见你正睡着,就没有叫醒你。”
百里屠苏点点头,目光下移落到那架陌生的古琴上,问:“这是琴?”
“嗯。”
“声音倒是挺特别的。”
“没听过?”
“未曾见过。”
“那真是可惜了。”欧阳少恭不太喜欢这种必须仰望着他的姿势,便起身走向凉亭,百里屠苏见状,也跟上去,就听见他说:“我觉得琴声是最能够打动人心,也最能够平静人心的东西,是我生平最爱,你若是有兴趣,以后我便多弹给你听。”
“嗯。”百里屠苏对此没有异议,但想起他刚刚所弹的琴曲,又问:“少恭,你方才所弹的曲子叫什么名字?”
“‘榣山’,据传是上古仙人所做。”欧阳少恭往石桌旁一坐,拎起茶壶倒茶,“怎么,你对这首曲子有兴趣?”
“我只是觉得似曾相识。”百里屠苏接过欧阳少恭递来的茶低头抿了一口。
“那大概是你与这首曲子有缘吧。”欧阳少恭握着茶杯的手轻轻摩挲着光滑的表面,笑道:“若是你喜欢,不如我教你如何?到时候我们合奏一曲,感觉一定很不错。”
“好。”百里屠苏欣然应允。
于是在大师兄和风晴雪一起到后山来找百里屠苏的时候,就看到凉亭对面的那棵枝繁叶茂的树下,欧阳少恭正低头抚琴神情悠然,百里屠苏站在他身旁,闭眼举着一片叶子放在嘴边,悠扬的声音与柔和的琴声交相辉映,浑然一体,默契十足。
灿金色的阳光穿过树叶的层层封锁,落到树下二人身上时却只剩明灭的光斑,微风扬起他们的衣摆,却吹不散他们周身围绕着的平静恬淡,仿佛自成一个世界般没有任何事物可以打扰他们。
此情此景,美丽如画。
大师兄表示很欣慰,也有一点点失落。欣慰是因为百里屠苏终于找到他梦寐以求的知己,失落是因为找到了知己后一手带大的弟弟对自己就不如以前亲了。
风晴雪表示很心塞,但心塞的同时又有一丝丝诡异的喜悦。心塞的原因当然是暗恋的人不待见自己却与别人琴叶合奏默契十足,而那一丝丝诡异的喜悦,她却不知从何而来,只觉得这副画面如此美丽,若是贸然打破一定会遭天谴。
已经准备劈个雷阻止天气姑娘靠近恭苏两人的安千世炯炯有神地住手,尼玛谁来告诉她幽都人是不是天生的预言家?否则她怎么知道破坏这个画面会遭天谴?
……天道姑娘你真心想多了。
……
与百里屠苏合奏的这一曲,弥补了欧阳少恭许多年来的遗憾,遗憾没有人理解自己的心情,也遗憾没有一个平时没事可以谈天说地,有事了可以并肩作战的知己。所幸,百里屠苏出现了。
二人忘我地一遍又一遍地合奏这一曲“榣山”,直到第三遍结束欧阳少恭才意犹未尽地停下,抬头看着不远处的陵越和风晴雪,说:“屠苏,大师兄和晴雪来了,估计是来找你的,你过去吧。”
百里屠苏也有些依依不舍地睁开眼,不知怎么想的,居然没有把方才用来合奏的叶子丢掉,而是塞在怀里,才走向陵越和风晴雪。
难得能有机会与少恭合作,师兄和风晴雪来得还真是……不凑巧。
百里屠苏心里暗道,但即使再不高兴也不能对师兄摆脸色,所以开口时还是刻意把声音放柔了三分,问:“师兄找我有事吗?”
“嗯。”陵越刚从那美妙的音乐中回过神来,闻言才想起自己来后山的目的,忙道:“师尊马上又要闭关了,等下你到师尊房里去,他要为你加固封印。”
“……我知道了。”虽然对自己身负焚寂煞气之事已经释怀,但一想到师尊又要为了自己耗费大量修为,百里屠苏的脸色就黯淡了几分。不过想起欧阳少恭那天与他说的话,他又面露坚定之色,不再迟疑。
陵越见百里屠苏神情几番变化,最后还是恢复了正常,本来还在担心他会不会又因此自责自伤,现在看来,他已经可以放心了。
由此可见,欧阳少恭这个知心哥哥当得还是很不错的,至少患者(百里屠苏)的病没有复发。

十三、幻境(上)

剑阁外,气氛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以红玉为首,众多弟子在她身后围成半圆,皆是一脸严肃之色。在他们面前,幽都婆婆执杖而立,原本慈眉善目的容貌此时因冷漠肃穆的神色而显得有些咄咄逼人,即使与那么多人对峙气势也丝毫不落下风。
气氛越来越僵,好半晌后幽都婆婆才开口道:“老身说了,此次前来不为带走焚寂,但是必须察看!请你们不要多加阻拦!”
别看幽都婆婆现在气势凛然的样子,其实她心里也呕得很。本来她在晚上悄悄潜入天墉城就是为了带百里屠苏和焚寂回幽都,这百里屠苏就是韩云溪之事还是一个神秘人告诉她的,本来她半信半疑,只想着带回去看看是真是假,但是紫胤真人的态度却已经证实了这个消息的正确性。
谁知居然被那个叫欧阳少恭的小子一枚传讯烟花给破坏了。在与出关压阵的紫胤真人和油盐不进的掌教真人商谈多日还是做无用功后,她不得不妥协退让,不带走焚寂和百里屠苏。只是由于焚寂情况有变,她必须要察看一番确定这变化究竟是好是坏,这总不能阻拦她吧!
“掌教真人也说过,焚寂关系重大,未得掌教真人和紫胤真人许可,任何人都不得入剑阁一窥。”红玉自知功力不如幽都婆婆,但事关重大,她还是不甘示弱地回应道。
幽都婆婆怒极反笑,客套的话也不说了,扬起手杖就与红玉动起手来。按理说她是长辈,本不应与这些小辈动手有失身份,但焚寂事关幽都存亡,她不得不谨慎待之,身份脸面这些东西就都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去。
红玉手持红色双剑与幽都婆婆战在一处,由于她本身也是剑灵,与手中的剑浑然一体,所以一出手就占了上风。但她毕竟功力不如幽都婆婆,缠斗数十招便有些后力不足,只一招未衔接上,便被幽都婆婆的手杖压住了双剑,动弹不得。
击退了红玉之后,幽都婆婆冷着脸走进了剑阁,看着被封印在莲台之上的暗红色长剑,她微蹙了眉,还未来得及观察焚寂的变化,就感受到身后一阵犀利的掌风袭来,忙侧身避开,一转身就对上了一个身着黑衣,脸戴鬼面具的人。
“你是谁?”幽都婆婆厉声问道。
那鬼面人却不理会她的问题,径自出手,来势汹汹,招式狠辣,每一掌都好像要置她于死地,凶煞非常。
然而幽都婆婆也不是吃素的,见招拆招的同时回击也异常凌厉,招招都往鬼面人的要害击去,二人一时斗得难分难解,分不出胜负。
只可惜,幽都婆婆毕竟年迈,只是露出了一点破绽就被鬼面人击中,往后退了好几步才稳住身体。可是鬼面人却并不乘胜追击,而是飞身上了莲台,居然将焚寂剑拔了出来,幽都婆婆顿时惊怒不已,将手杖扔出,双手快速结出一个又一个的手印在空中叠加,叠加到了一定的程度之后便向鬼面人打去,却见焚寂剑一挥,那耗费了幽都婆婆近乎一半内力的印诀就被击散,而幽都婆婆也受到反嗜,脸上出现了不自然的红润。
鬼面人拿到了焚寂剑却不急着离开,反而刺向了幽都婆婆,她正在平复混乱不已的内息,一时躲闪不及被刺中了腹部,一口血喷出,人也重重地倒在地上。
一击得手,鬼面人正想乘胜追击,将幽都婆婆斩杀于剑下,千钧一发之际,一柄环绕着蓝色光芒的长剑腾空而来在鬼面人抓着焚寂剑的手上狠狠划了一下,并就势击落他手中的焚寂剑。而后,长剑的剑柄被随之而来的陵越抓在手里,与红玉并肩而立,一步步地逼近鬼面人,他正捂着手退开,气氛僵持了下来。
三人对峙了片刻,那鬼面人却不管不顾地跳下了悬崖。陵越和红玉始料未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云海之间,所幸焚寂未被他带走,二人略微松了口气,忽然想起受伤的幽都婆婆。
陵越跑到幽都婆婆身边蹲下,察看了她的伤口一番,对红玉说:“婆婆被焚寂剑所伤,伤口不深但那煞气却有些棘手,我们先带她去休息吧。”
“好。”红玉点点头,抓起幽都婆婆的一只手绕在自己的脖子上,然后扶着她飞身出了剑阁。
……
鬼面人二度来袭剑阁之事很快就传遍了天墉城,就连还在后山面壁的百里屠苏和给他弹琴的欧阳少恭也听说了此事。
“鬼面人在幽都婆婆与红玉姐打斗时悄悄闯入了剑阁,还打伤了幽都婆婆,只是被大师兄和红玉姐阻拦,所以并没能拿走焚寂剑。”欧阳少恭复述了一遍方才从其他弟子口中听来的消息,漫不经心地弹奏着另外一首曲子,又道:“那鬼面人的实力想必不在幽都婆婆之下,若是大师兄和红玉姐没能及时赶到,焚寂剑必定会被他带走。”
“嗯。”百里屠苏眉头紧锁,漂亮的薄唇也抿得紧紧的,说:“现在天墉城全城戒严,就是为了防止那个鬼面人再次来袭,若不是我被罚在后山面壁,也许现在也能帮得上忙。”
欧阳少恭停止弹奏,起身走到他身边,见他神色微黯,应该是自责天墉城有难他却无法帮忙,便道:“屠苏,这鬼面人明摆着就是冲着焚寂和你来的,你的实力胜不过他,即使有其他弟子帮忙,对上他也毫无胜算,我想大师兄现在应该觉得,让你在后山面壁是对你的一种保护吧。”说着,见百里屠苏想要反驳,他又抢先一步道:“你不要说不需要保护,你要知道,焚寂事关天下众生,在你还没有能力与鬼面人对战能全身而退之前,好好地呆在后山,是你唯一能做的,也是唯一可以做好的事。不要逞强,你一旦出事关系的可不止是你一个人,还有天墉城和整个天下!”
欧阳少恭的语气难得如此严肃,满眼都是对他的逞强的不赞同。百里屠苏见状,也只好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少恭,我不会擅自离开后山的。”
百里屠苏原本以为自己这么回答会让欧阳少恭满意,未料他语气一转,反而笑得狡黠道:“话倒也不是这么说。方才我听一位师兄说山下安陆村村民来求救,说村子里出现了妖怪,一晚上死了好几家人,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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