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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林家有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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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怒道:“没有王法了,这不是在抢钱么?”心中盘算起来,宫内娘娘少不得要各处打点,少不得银钱,若将事情办好了,姨妈那边定会送上丰厚的谢礼过来,对娘娘也算是略尽了一番孝心。
王夫人说道:“凤丫头,你去姨妈处回话,让他们不用太担心,且放宽心歇下,等我进宫给娘娘请安的时候将事情提上一提,也不大事。 ”
一夜无话,众人皆歇下不提。
却说薛蟠、周公子等人在芙蓉楼劈柴挑水,左等右等不见家中来赎人,叫嚣着让人将他们放了:“我们是皇亲国戚,你们这间黑店,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公然扣押皇家人。”
话音刚落,不远处便响起一声震天怒吼:“奶奶的,老子要将你们这些龟孙子杀个片甲不留,让你们这些龟儿子断子绝孙。。。。”
薛蟠、周公子顷刻间不敢在跋扈胡叫,噤若寒蝉。
令人哭笑不得的是,袁一霸因喝多了酒,梦魇住了,似乎回到了在边关行军打仗,与敌军叫阵的时候,正说着梦话。
皇甫征帮林玄玉清理干净身体后,横抱着疲倦不堪,全身无力,睡意朦胧的林玄玉,向床榻走去,林玄玉嘀咕道:“怎么这么吵。”
皇甫征轻柔的哄着:“鬼嚎丧呢,宝贝,快睡吧。”
皇甫征轻手轻脚的将林玄玉放到床榻上,拿过锦被盖好,走到外室,唤了暗卫去将几个讨人厌的声音给堵住,转身回到床榻上,抱着林玄玉昏昏睡去。
二十六日大早上,碧蓝一泓,万里无云,天色极好。贾母和王夫人按品大妆,收拾妥当,乘轿子去了宫中,递上折子,半个时辰后,有小太监笑着领两人进去。
贾母塞了一个不菲的荷包过去,小太监面色不变的将荷包收入袖子中。
大明宫内青溪泻玉,石磴穿云,白石为栏,环抱池沼,石桥三港,兽面衔吐,一步一景,奇花烂漫,花香怡人。两人无心欣赏如画的美景,跟着小太监往贾太妃的住处走去。
贾太妃的凤藻宫距老圣人的宫殿处并不是很遥远,飞檐卷翘,金黄紫色的琉璃瓦在骄阳的映射下熠熠生辉,金钉朱漆,雕刻龙凤飞云,端是气势恢宏,磅礴大气。
王夫人心中不禁万分自豪,只有沐受天恩的宠妃才能有此殊荣住在如此富丽堂皇、天下第一尊贵的皇宫内。
元春听的老太太和母亲进了宫中,连忙吩咐抱琴出去将两人迎了进来。
一别多年未见,虽有满心话要说,却也知晓宫内十分注重规矩,贾母和王夫人行了跪拜之礼,元春眼中的泪珠滚动在眼眶中,看着面前白发苍苍的老祖宗和上了年纪老母亲恭恭敬敬的跪倒在地,眼中一热,泪水忍不住流了下来,伸手去扶贾母和王夫人。
贾母摆了摆手说道:“娘娘,礼不可废,这不合规矩。”
抱琴递过去一块丝帕,元春拿帕子擦去了泪痕,哽咽着说道:“起身吧。”
元春屏退众人,只留下抱琴伺候,将贾母和王夫人迎进了内殿。
殿下无外人,元春垂泪,扑到贾母和王夫人身前:“老祖宗,母亲。”三人失声抱头痛哭,在旁的抱琴垂泪无言。
半日,贾妃方忍悲强笑,忍着激动之情,一手挽着贾母,一手挽着王夫人,三人在梨花木大榻上坐下,安慰道:“好不容易见面了,娘儿们这时不说不笑,反倒哭个不了。”
抱琴叩见过贾母和王夫人后,站在一旁听着三人,絮絮叨叨说了好半天的话,叙说久别的情景及家务私情。
贾母仔细端详着元春,元春今日穿了套云霏妆花缎织锦裙,上面的花纹乃是暗金线织就,光艳如流霞,头上挽着高髻,斜插碧玉龙凤钗,端是出色娇姿,花容娇媚。
贾母拉着元春的手说道:“娘娘,家中一切都好,你无须太过挂念。你如今贵为太妃,万事得小心敬慎,历代后宫都是是非之地,表面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却处处暗藏杀机,娘娘您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对待,眼下娘娘虽然隆宠正盛,却也要知晓小心驶得万年船,娘娘您得做好相应的准备才是,未雨绸缪,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保证圣宠不衰的长久之策。”
元春骤然受宠,从默默无名的女官,一跃而成太妃,已经让很多老圣人的嫔妃不满意,心生嫉妒,暗地里不知道多少双眼睛盯着元春,只待她稍有差池,拿捏住其短处,将其置于死地。
元春入宫多年,对宫中的是是非非,看的是一清二楚,没有上面的恩宠的女人,皆是活的不如一个下人。
元春费尽心机,原本以为会入了当今圣上的龙眼,未曾料到,人生来了个如此大的转折,摇生一变,成了老圣人的宠妃,这个突如其来变故,打击,曾令元春日日流泪,夜不能寐,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柱子上,总好以娇躯伺候一个风烛残年的老头子。
转而又想到,入宫多年无非就是为了能够入上位者的眼缘,得到上面的隆宠,光耀门楣,让祖上家人脸上有光,自己也不必再过那战战兢兢,趋炎附势,如履薄冰的任人差遣的低下日子。
当年自己被家人送进宫内这个不得见人的去处的时候,就已经毫无退路,要么是孤独终老一生,要么就是风光无限,荣宠加身。
贾母见元春陷入沉思也不催促,拿眼瞅了下四下,敛下眸子中神色。
王夫人心中虽不大待见老太太,面子上相处却一直说得过去。此时心下也极为赞同老太太那句开枝散叶的话,见女儿愁眉不展,整个人比刚入宫的时候消瘦了不少,眼睛红了起来,安慰道:“娘娘,老太太说的在理,娘娘您如今正是得宠恩,泽深厚的时候,要把握好这个大好时机,一举得男,为老圣人诞下皇子,有儿傍身才不会需要仰他人之鼻息。”
元春出了会神后,听见两人如是说,脸上一红,说道:“本宫也是懂的这个道理的,素来这后宫中,没有上位者恩宠的女人,活的连个奴才都不如”
元春长叹了口气说道:“为长远计,是该这么打算,只是如今这太妃的位置与想象大相径庭。。。”。
话未说完,贾母就打断了元春的话,接了话茬说道:“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宫内人多口杂,闲话是非多,眼下就我们几人,娘娘说说这话也就罢了,日后切记这样的话,只能烂在肚子里,切莫从口中说出。”
元春点了点脑袋,说道:“老祖宗说的是,只是如今老圣人年纪摆在那,本宫也是有力无处使,也不知能不能有那福气。”
贾母拍了拍元春的手说道:“娘娘,您也无须妄自菲薄,娘娘您的福气大如天,日后前程大着呢。”
贾母从低声说道:“娘娘,老圣人年纪虽大了些,却也是龙体健壮,最近还从太医院打听到消息,老圣人龙马精神,让娘娘受孕不成问题。”
元春听了十分欢喜,忙询问道:“消息来源可靠”。
王夫人压低声音说道:“太医院有几位太医与我们家是世交,每年四节都是给年例的,这消息来源宫中,错不了,娘娘只管将心放肚子中便是。”
几人也知晓,宫闱之事不可妄加议论,转了话茬,聊起省亲园子,和家中事宜。
王夫人从袖子中掏出一个雕花红木锦盒:“娘娘,您在宫中需要打点的地方多,这点心意您先收下,等下个月老太太和母亲来看望娘娘的时候,再帮你娘娘带些过来。”
元春谢过贾母和王夫人后说道:“自古后宫之宠与母家尊荣息息相关,母家在朝中立住脚,本宫在后宫中就多了一份依靠,还望老祖宗和母亲多家督促家中兄弟,让他们上进求学,争取博得一个功名。”
王夫人心中暗道:“珠儿那孩子是个不中用的,不能指望了,只得盼宝玉和兰哥儿将来有个出息,助娘娘一臂之力,可老太太一向溺爱,多加阻扰老爷对宝玉的管教,阻碍在当中着实可恶。”
面上却是笑着点头,应允下来。
王夫人心中惦记着薛姨妈家那件事,眼看着离开的时辰便道了,心下焦急万分,暗中递了个眼色给元春,母子连心,元春会意后,抱琴上来说道:“时辰到了。”
元春不由的满眼又滴下泪来,却又勉强笑着,拉了贾母王夫人的手不忍放,再四叮咛:“不须记挂,好生保养!如今天恩浩荡,一月许进内省视一次,见面尽容易的。”
王夫人故意落在后面,凑到元春耳边将事情简单说了遍,元春蹙着峨眉,说道:“母亲,你该让姨妈好好管教薛家兄弟了,那两位王爷素日就不是好相与的,母亲还是让姨妈尽快送上银钱,将薛家兄弟赎出来才是。”
王夫人承了薛家的情,听元春如是说,心中有些不大乐意,不就是吹吹枕边风,一句话就能解决的是么?脸上不免带出了几分,元春不忍心,小声安慰道:“母亲,你先回去,女儿在宫内想想办法便是。”
王夫人才笑着出了宫殿同贾母回去贾府。
作者有话要说:有这样的母亲,元春也是个悲哀的女人!哎! 




、65第六十五章。。宝玉牛叉

次日清晨贾府次迎来好消息;阖府众人犹如打了鸡血一般;兴奋欢腾。
原因无它;元春见驾谢恩,回奏了贾母和王夫人进宫觐见的之事,龙颜甚悦;赏赐源源不断送进凤藻宫;就连贾家也收到老圣人钦赐的内帑彩缎金银等物;|赞誉贾政谦恭厚道;教女有方。
薛姨妈看着王夫人像众星拱月般被众人围着;心中不禁艳羡她有如此天大的福气;元春犹如腾云驾雾般,一跃而为老圣人的太妃;隆恩眷顾,王夫人不过略在元春耳边提了提薛蟠的事,昨个儿深夜蟠儿便回到梨香院中。
放眼过去,哪里还有比荣府更为尊荣的地方,哪里去找比宝玉模样性情更好的佳婿,亲姐姐贵为太妃,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贾府门第又不错,这样的女婿即便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
宝钗瞧着薛姨妈面露神往的看着王夫人,心下五味陈杂,贾府虽然比不得皇宫的尊荣,终究是富贵荣华之所。
只是宝玉模样虽好,却行为偏僻、性情乖张,不愿走读书中举的道路,视功名为粪土,将那些“读书上进”的人称为“禄蠢”,将那些谋求富贵的人看作“饵名钓禄之阶”,将“仕途经济”一类的议论斥为“混账话”。这样的宝玉能成为自己的良配么?
宝钗心中十分矛盾,自家身为皇商,地位比不得贾府,自己只比元春输在出身方面,其他方面皆不输于人,博览群书,容貌性情样样皆比荣府的三位姑娘拔尖,胜出一等,凭什么元春能过着人上人的日子,拥有滔天的权势,而自己只能委身于宝玉这个长不大的孩子。
更令宝钗愤愤不平的则是小性刻薄尖酸的黛玉竟然能找到一位如意郎君,门第出身不输于宝玉,且那沈家公子贵为三品将军,年轻有为,前途不可限量,比宝玉强上百倍。
宝钗扭着手中的丝帕,面上露出一丝怨妒,被薛姨妈瞧了个正着,薛姨妈暗暗瞧了一下四下,幸好其他人的注意力都在王夫人和凤姐儿那,没有注意到宝钗的异常。
薛姨妈定了定神,推了一下宝钗,宝钗方察觉到自己过于造次,脸上重新露出温婉端庄的笑容。
惜春冷笑着对身边的迎春小声说道:“素日喜欢装老好人,左右逢源,阖府上下哪个不夸赞她举止娴雅,大方得体,瞧,今儿个她那狐狸尾巴藏不住了,巴巴的冒着酸气呢。”
迎春柔声道:“人心本就复杂,我们也不好议论什么。”
探春插言小声道:“难道你们就不羡慕大姐姐飞黄腾达,隆宠在身?。”
惜春冷笑道:“名位再好听又如何,权不过是陪一个糟老头子,这样的福气我可不敢去要,三姐要是喜欢,你也可以去争啊,要是让我嫁给这样出了花甲之年的老头子,还不如了绞了头发,出家当尼姑去来的干净。”
迎春抿唇笑了笑,不置一词。
探春尴尬的看了两人一眼,垂下眸子不再言语。
一时众人散了,薛姨妈乘无人的时候,从袖子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描花锦盒递给王夫人:“姐姐,这次多亏你的相助,蟠儿才免了无妄之灾,这是一点心意,还望姐姐不嫌弃收下,权当是妹妹孝敬我们家娘娘的。”
王夫人讲锦盒拢进袖子里笑道:“妹妹,你也太过见外了,以后我们都是一样子人了,还讲究这些虚礼,左右不过是我们家娘娘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
薛姨妈笑道:“放眼整个后宫,哪个嫔妃有我们家娘娘如此得老圣人宠爱,老圣人疼娘娘,但凡长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可见娘娘是个福泽深厚的人,姐姐也是有福气的,今儿个乘大家高兴,妹妹在院子里备下一桌酒席,还请姐姐赏光,到时候带着奶奶们姑娘一起过去。”
王夫人笑着应承了下来。
却说贾政今日得了老圣人的赞誉,心情愉悦,脸上容光焕发,坐在书房的椅子上婆娑着宫内赏赐下来的宝墨,赏玩了一会,恭敬的摆放在书房显眼的地方。
贾政一向不惯俗务,不去管道兴建省亲园子的事,在书房看了会书,闲来无事,便唤了人进来问道:“前几日听闻珠儿身体不大好,今日可调适了点。”
下人回道:“回老爷的话,珠大爷身体大好了,大早上去了郊外购置花草了。”
贾政点了点头,笑道:“如此便好,怎么今日没见着兰哥儿过来请安?。”
下人说道:“奴才早上瞧见兰哥儿在老爷门外磕头,想必知道老爷今日沐休,怕打搅老爷的假期,只得带着书童去学里了。”
贾政拈须笑道:“孺子可教也,甚好,甚好。”
贾政笑着问道:“宝玉和环儿,可曾瞧见了?”
下人犹豫了会说道:“估摸着也是去了学里了。”
贾政今日心情大好,也不去追究下人口中的话是否属实,挥了挥手,让下人退了出去,信步出了书房,去花园中看看景致。
忽见贾环带着几个小厮一阵乱跑。
贾政没好心情,顿时破坏殆尽,喝道 :“孽障,不去读书,竟然跟大街上市井之徒般任意狂奔,不成体统,还不给我打。”
贾环见了他父亲,吓得骨软筋酥,赶忙低头站住。
贾政便问:“你跑什么带着你的那些人都不管你,不知往那里去,由你野马一般!”
贾政喝叫:“跟上学的人呢?”
贾环见他父亲甚怒,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方才原不曾跑,只因路过二哥哥那,忽闻奇怪的声音,心中有些害怕,一时胆颤,才跑了起来的。”
贾政怒道:“胡说,鬼神之说乃是世人以讹传讹,不可信,你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祖宗的颜面何在,还不滚回去给我闭门思过。”
贾环带着人一溜烟的跑了个没影子。
贾政倒负着双手也没了赏花的心情,心道,这几日府中上上下下,忙着为娘娘建园子的事情,对家中儿孙,疏于管教,才纵容的环儿和宝玉不知上进,疏懒读书。
从贾环方才所言,不难听出,宝玉根本没去读书,而是在家中玩乐,贾政皱着眉头,吩咐着跟随在后的小厮:“去将宝玉给我叫过来书房。”
转而又说道将走出一段路的小厮叫回说道:“罢了,你们先回去,我一个人逛会。”
贾政甩着袖子,出了荣禧堂,往贾母院子走去,心下思量老太太昨个儿去了宫中,宫中礼教向来甚多,这个时候定是在屋内歇下,素来孝顺的贾政鬼使神差的没走正门,过了偏门,顺着游廊去了宝玉的跨院。
院内花香馥郁,桃花正艳,牡丹含笑,茶花吐芳,百蝶穿花,贾政负着双手沿着小径中间的羊肠小道,缓步而行。
贾政抬眼便瞧见几个穿红着绿的丫头,围坐在院子中一个大圆桌边,或针线,或扑蝶,或观花,或笑,或窃窃私语,几个丫头见贾政突然间来访,心中唬的是胆战心惊,连忙起身,垂首而立。
贾政皱着眉头打量了几个丫头,抬手止住几人通报,贾政额头凝成川字,迈步走到廊檐下,伸手撩起葱绿色散花软帘。
院子里几个丫头,面面相觑,脸上露出一丝幸灾乐祸的笑容,低头接耳,捂嘴偷笑着。
贾政刚进入外间,来不及打量屋内摆饰,耳边忽闻女子的妩媚入骨呻吟声,一浪高过一浪,夹着年轻男子的低沉的喘息声。
贾政一张老脸顿时羞的通红,有儿有孙的他自然明白里面在做什么勾当,无须亲眼瞧见,便知里面是一幕活色生香的旖旎画面。贾政气的胡须直颤,又羞又恼,横眉竖眼,全身战栗。
忽又传来一声娇喘吁吁,含情脉脉带着挑逗的女声:“姐姐也要爷的疼爱,爷,姐姐这里都湿了。”
“多情小姐同鸳帐,娥皇女英群下醉。”
贾政脸色越来越阴沉,似乎顷刻间能拧出水来,气得面如金纸,脑袋炸裂,身体摇摇玉皇,家门不幸,竟然生出这等孽障,不顾廉耻,白日宣淫,放浪形骸,不拘形迹。
贾政气的大吼:“孽障,孽障,滚出来,做出这些无法无天的事来。”
一面说,一面便往外走去,喝命:“来人啊,今日再有人来劝我,我把这冠带家私,一应就交与他和宝玉过去!我免不得做个罪人,把这几根烦恼鬓毛剃去,寻个干净去处自了,也免得上辱先人、下生逆子之罪。”
院子里的丫鬟见听见贾政的怒吼声,一个个咬指吐舌,不敢声张。
贾政拉过廊檐下的椅子,气喘吁吁直挺挺的坐在上面,满面泪痕,一叠连声:“拿宝玉
来!拿大棍拿绳来!把门给堵死了,若是放一个人进来,全部杖毙”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恶搞了宝玉!




、66第六十六章 贾母V王夫人

宝玉少年热情;自打与袭人初试之后;情窦初开;食髓知味,两人寻着机会便温存一番,自此宝玉视袭人更自不同;袭人待宝玉也越发尽职了。 
这几日阖府忙于省亲园子的事情;独宝玉出来进去只是闷闷的;宝玉便不大得劲;茗烟瞧了出来;因想与他开心;偷偷摸摸的为宝玉寻来古今传奇小说《飞燕合德外传》、《汉宫□》、《杨贵妃外传》等传奇脚本。
宝玉如得珍宝,日夜赏读;恰逢袭人因母生病被接回家中,晴雯和紫鹃逮着机会,不时挑逗于他,宝玉正值血气方刚之年,半推半就下便顺了晴雯和紫鹃心意,晴雯和紫鹃更是胆大,不拘礼数,二女同时服侍宝玉,给宝玉带来一种新鲜的刺激,乘家中忙乱,将屋内丫鬟赶到院子里去,日日夜夜缠绵得昏天黑地,享齐人之福。
这日正颠鸾倒凤、大汗淋漓,不知何物之时,忽闻贾政一声勃然大怒的咆哮声,三人皆吓的面如白纸,连滚带爬胡乱抓起衣服,滚了出来。
贾政见三人衣冠不整,简直就是衣不蔽体,眼睛都红了,手指颤抖指着三人:“孽障,畜生,堵起嘴来,往死里打。”
院子内的丫头何时见过这等阵仗,吓的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贾政对着闻讯赶来的几个老婆子喝道:“聋啦,去取棍子来,堵住门口,进来一个,全部找人牙子卖出去。”
众婆子只的去了木棍来,贾政命几个老婆子将宝玉、晴雯、紫鹃三人捆了起来。
老婆子们不敢违贾政之意,只得将宝玉按在凳上,举起大板,打了十来下。宝玉自知不能讨饶,只是呜呜的哭。贾政还嫌打的轻,一脚踢开掌板的,自己夺过板子来,狠命的又打了十几下。
宝玉生来未经过这样苦楚,起先觉得打的疼不过还乱嚷乱哭,后来渐渐气弱声嘶,哽咽不出。 
众丫头婆子哭天抢地的帮宝玉求情,晴雯和紫鹃险些哭晕厥过去,也不顾得羞耻之心,一步一挪的过来求饶。
贾政一脚踢开两人,一边的老婆子眼尖的在她们嘴里塞了布团。
贾政一边打一边怒道:“打死你个不孝子来的干净,你们问问他干的勾当,可饶不可饶!素
日皆是你们这些人把他酿坏了,到这步田地,还来劝解!明日酿到他弑父弑君,你们才不劝不成。 ”
一个老婆子见宝玉被打的体无完肤,进气多出气少,心下知晓老爷是气急了,心中怨恨,那两个下贱的狐媚子勾引的宝玉干下如此丑事,还被老爷逮了个正着。
众人忙乱着觅人出去给信,祈祷老太太那边能听到动静及时赶过来。
却说贾母正在午睡,忽然一个丫头闯了进来:“老太太,不好啦,老爷打宝玉呢。”
贾政心知没一会儿功夫,阖府便会听到了消息,一想到几人所作所为,火上浇油,那板子越下去的又狠又快。
贾政正要再打,忽听丫鬟来说:“老太太来了!”
一言未了,只听窗外颤巍巍的声气含着泪说道:“先打死我,再打死他,就干净了!”贾政见母亲来了,又急又痛,连忙迎出来。
贾政上前躬身陪笑说道:“老太太有什么吩咐,何必自己走来,只叫儿子进去吩咐便了。”
贾母啐了一口推开贾政,只见宝玉面白气弱,底下穿着一条绿纱小衣,一片皆是血渍,余光瞥见晴雯和紫鹃衣衫不整的被捆在一边,嘴里塞着布块,气的站立不住,一面厉声骂道,一面流着泪:“你原来和我说话!我倒有话吩咐,只是我一生没养个好儿子,却叫我和谁说去!”
贾政听这话不像,忙跪下含泪说道:“儿子管他,也为的是光宗耀祖。 '' ) ''老太太这话,儿子如何当的起。”
贾母冷笑道:“你分明使我无立足之地,你反说起你来!只是我们回去了,你心里干净,看有谁来不许你打!”老泪横流。
一面说,一面只命:“快打点行李车辆轿马回去!
贾政直挺挺跪着,叩头谢罪。
王夫人得了信后,匆忙带着丫头赶来,一见宝玉的样子,身体摇晃个不停,哭道:“我的心肝啊。”抱着宝玉,禁不住解下汗巾去,由腿看至臀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不觉失声大哭起“苦命的儿”,若是你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那泪更似走珠一般滚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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